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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批斗会】(《文革时的乱与虐》修定版) - 20

[db:作者] 2025-06-29 15:23 5hhhhh 7560 ℃

(二十)

  在伟大领袖“阶级斗争要天天讲”最高指示的指引下,在公社群专队“绝不让任何一个阶级敌人喘一口舒服气”的方针指导下,这些天来批斗会是处处开花,天天火热,只要走在大街上,几乎天天能看到红卫兵在捆人、斗人、游街。不论是学校上课的课间,还是社员生产的间歇,还是晚饭后人们乘凉的大树下,到处都有阶级斗争场面。

  还正在摘棉花时,卫小光便走到我这垄来,给了我一个新的指示,要我自己主持召开一次针对妈妈的家庭批斗会,届时他们来观摩,并说这是对我能否成为“可教子女的考验”。

  我一点也没感到意外,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轮到我们母子头上,而且将批斗会的细节都已在心中酝酿过好多遍,但真的到来,却让我真的害怕了。

  太阳还挂在西天,我们便收工了。我心神晃忽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路过一块核桃地时,几个原来走在我身边的社员突然激动起来,议论着,向着核桃树林中跑去。果树行子里,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时而能听到口号声和哄笑声。我的心紧张起来,今天下午妈妈就在这片核桃地里劳动,该不会是又在批斗她吧。

  我心中咚咚跳着,想径自回家去,却又耐不住好奇心的驱使,便也朝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果然,人群中间,正是一群红卫兵骨干在批斗,而挨斗的,也真的就有妈妈。一颗粗大的核桃树上,林大可倒绑着双臂,吊在树杈上,两个脚尖勉强地够着地面,脖子上挂着一只水桶,桶中装满了脏水。妈妈和鹿一兰则被用草绳反绑着,紧紧挨在一起跪着,一支用来叉桔草用的叉子,将妈妈与鹿一兰死死地钉在松软的地面上。那叉子系用桑树树枝制成,把柄有约手电筒般粗细,顶端三个杈,形成三个齿,齿长半米左右,齿间距大约十五公分左右,齿与齿之间形成的两个空间正好死死套牢妈妈二人纤细的脖子,将两个俏丽的脸蛋只用叉子中间那根齿相隔,一动也不能动。二人的脸紧紧贴着地面,脸的下方,紧紧顶住脸颊,则摆放着不知谁刚刚脱下的一双臭鞋。因为是跪着的,二人的屁股都高高地向后上方撅着,形成一副极屈辱也极性感的图画。人们围的水泄不通,争相观看两个城里下放接受贫下中农专政的美丽女人的批斗会,不时有坏蛋过来,用脚踢着那两个暴鼓的皮球一样的圆屁股。每挨一下踢,二人也只是小声地吟叫一声,屁股不敢动,身体不敢动,脑袋更是动弹不得。

  又一个民兵走到妈妈与鹿一兰的屁股后面,抬起脚先在妈妈的屁股上摩了几下,又蹬在妈妈的屁股上,正要继续下一步动作时,突然,一个长的矮矮胖胖的妇女走上前去,一把推开那民兵,大声骂道:“大顺子,你们家没有女人吗?批斗就批斗,该上纲上纲,该上线上线,欺负人家女人干什么?”

  那小子灰溜溜地退下了场去,妈妈的面前,一个正将光脚丫子往鹿一兰的嘴里强行塞着的坏蛋见到那胖女人打抱不平,也抽回了脚。

  “收工了,收工了。”一个老贫农喊道。一些见怪不怪的人们散开,往村子里走去,我什么也做不了,不敢对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不敢为反革命的妈妈说半句话,为避免招致更严重的羞辱,甚至不敢让人知道我到了场,也悄悄地走开了。

  晚饭后,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我照往常一样到街上玩耍,脑海里仍然映现着妈妈和鹿一兰那并排撅在一起的两个圆屁股,大街上许多乘凉的人群,许多也在议论着同样的话题。我想着,听着,回味着,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正玩着,村里的高音喇叭响起刺耳的广播:“反革命分子臭破鞋郑小婉听着,反革命分子臭破鞋郑小婉听着,听到广播以后,跑步和你的狗崽子鲁小北到大队来,跑步到大队来。”

  大街上,在一群坏蛋的哄笑声中,我和妈妈小跑着向着大队部奔去。

  到了门口,妈妈小声地喊:“报告!”

  “进来。”

  我和妈妈一同走进屋子,双腿紧紧并拢着,双臂紧紧贴在大腿两侧向着郭二麻子、卫小光等一干人站好,低下头等候发落。

  “郑小婉!”

  “有。”

  “最近改造的有什么收获?”

  “感谢毛主席,感谢革命群众对我的教育,我的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

  “你儿子表现比你好,他已经要争取‘可教子女’了,你要好好配合他,知道吗?”

  “是,知道了。”

  “我们决定,要你儿子主持召开一次针对你的破鞋行为的家庭批斗会,你要积极配合,回去和你儿子商量一下,好好准备,到时革命群众代表将到你家参观,听到没有?”

  “嗯……听到了……”

  “滚吧!”

  “是。”

  回到家中,按照郭二麻子的指示,我们草拟了批斗会的程序与审问、交待等内容,递交给他们,郭二麻子一把撕了,说我们拟制的批斗内容不够深刻,不够暴露,要我们重拟。

  第二天我们又写,交给他,仍然不行,嫌写的不够详细。

  第三天我们又继续写,想着法地编的详细一些,我们正写着,郭二麻子进来了。

  他明显又喝了酒,手里拿出一张纸稿,要我们看。那是一张盖有公社革命委员会知青办大章的报告,其内容正好就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子二人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是给县革委会知青办写的,报告中建议逮捕法办。

  我和妈妈也猜不透那报告是真的还是假的。估计那章极有可能是他私自盖了吓唬我们的,但刘大成的事却不是假的,我和妈妈都怕到极点,羞怯地低头不语。

  “什么时候交”?郭二麻子催促着问。

  “要不……明天……”

  “好吧,你们要是交上来,这报告我就压住不让他们送了,要是交不上来,那你们就等着进监狱吧”,说完,郭二麻子走了。

  郭二麻子从没这么快就离开的,我和妈妈都感觉到,如不按照他说的干,大概我们遭受的会比这更要惨。

  他走后,妈妈和我都不好意思地坐在炕上,谁也不说话。

  我的心突突跳着,一种即将面临一场大的冲突的激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

  这这么呆坐着,过了好半天,还是妈妈说话了:“小北……要是不听他的,他真的……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于是,拟议中的家庭批斗会进入到实质性阶段。

  “那……到时,开始批斗时,是先把您捆上还是不捆?”

  “他们肯定想让你把我捆上……可……开始时,他们斗我,都是先让我背着两个胳膊坐一会喷气式,先看我累的难受,然后再捆的。”

  “嗯……那……我也先让你坐一会喷气式,那……您就得累一会……”

  “累了他们才开心呀,不过宝贝,妈妈累也有些夸张,不这样表现很累的样子,他们就不开心了,到时你先斗我,等我表现的很痛苦了,你再捆我。”

  “那我怎么知道你痛苦呢?”

  “傻瓜,到时我求饶呀。”

  我的脸一下了红了,心跳也加速了,“那……你求我……可你……”我想说,“可你是我的妈妈呀!”但我没说出口。

  “我挨你批斗,不就是专政对象了吗。”妈妈似乎听出了我的后半句。

  “那你……到时……怎么求?”我的话已经开始战抖,一种另类的欲望开始占据我的内心。

  “我先抖动两个举起的胳膊,然后就装作可怜,就这样”,妈妈说着,双腿并排在一起,将上身极度弯下去,双臂从后面高高在举着,假装可怜地晃动着,“举不起了,饶了我吧,胳膊好累……我老实……我认罪……”

  我看着妈妈撅起的圆圆的屁股,下面开始了反应,竟然不知说话。

  “傻瓜,这时你就要说,把这不老实的破鞋捆起来,然后就捆我。”

  我看傻了眼,不自禁地说:“妈你撅着真好看。”

  听到我这句话,妈妈站直了腰,斜着眼睛看我,我分明看到,那是一种今天情人想见时才有的眼神,当然在当时,我还不知什么叫情人,但我仍然感到某种超越母子关系的东西隐隐地表现在妈妈的眼神里。

  我们继续讨论下面的。

  “我怎么往下问呀,那……我也象他们那样,也问你和人怎么搞……破鞋……的……”

  “那……不问怎么办呢?”

  “那……这句……”我指着提纲中的一句,支吾着,“也问吗?”那上面分明写着:“你是怎么脱了裤子,又是怎么给他含鸡巴的,老实交待……”

  妈妈凑前看了那句文字,也羞的低下头去,半晌,才无奈地说,“他们要你这样问,不问的话……”

  “那这个动作要不要……”我又指着提纲中写着的,“臭破鞋,把你勾引革命干部的动作表现一下……”不敢抬头地问,“也真的要这样?”

  妈妈更低地低下头……

  我似乎从这卫小光们早已在多次批斗前就已经拟制好了的又经过无数次修改的审问词中无法自拨,我的心在颤抖,就象某个吸毒的人,虽然明知那是不道德的,但巨大的诱惑却令我难以自控,我继续问:“勾引林大可,干吗要用脚丫弄他脸呢?”

  说真话,这话不问我也知道,内心里明白,只是不知什么原因。

  妈妈又现出那种异样的眼神,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我,“好多男人……你趁我睡觉亲我的脚,你当我真的不知道吗。”

  “妈你的脚真的美……”说这话时,我的声音发颤,脸也红了,但……我仍然希望着……能够有个令我满意的继续。

  妈妈果然不让我失望,她坐在炕沿上,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脱掉那支鞋,又脱去那支袜子,在整个的动作过程中,她却更多地看着我的脸。我却只是几次偷看着她,绝大多数的时间里,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的,就是那好看的脚慢慢地暴露。我想我的呼吸都停止了。

  妈妈将脚丫双手抱着,盯了一会,然后直直地伸向我,把粉红色的脚底对准了我,“美吗?”

  “妈……”我说不出话,单膝跪了下去,用双手去捧那令我不能控制的美脚。

  可就在我的手正要接近那脚丫时,妈妈却极快地抽回了脚,然后紧紧地盯住我,“不给你,小坏蛋!”

  我失望地重新站立起来,不知所措。

  那一刻,我也看到妈妈的脸色,突然现出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失望,这是多年后我在回味那一幕时的认为,当时,却没有,因为我正尴尬着。

  我们又继续研究批斗的程序。

  “郭二麻子说,到时要我临时脱鞋给你叨着,那你把我的鞋刷干净吧,那么臭。”

  “刷什么……不臭哪叫男人……”

  听到这,我吃惊地看妈妈,妈妈先是低着头,过了一会,突然说:“你会捆人吗?要不……你先捆上我试试……要不到时他们不满意……”

  完全出呼我意料地,妈妈拿出了长长的一卷麻绳,递给我说:“别捆太紧呀,那帮坏蛋捆的太紧,都勒死我了。”

  我并未想到要实施下一步————捆绑妈妈,可妈妈竟然如此之快地就取来了麻绳,到让我手足无措了。

  妈妈看着我,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种渴望,一种期待,还有一种……我说不出来。

  看到妈妈这样的眼睛,又见到妈妈递到我手上的绳子,脑袋里一阵说不出的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美丽的妈妈双臂反剪过来。

  “哎哟……好紧呀……小北你坏蛋……把妈妈勒这么紧……呀哟……胳膊勒断了呀……好小北,松点吧。”

  我全身激动地战憟,对于妈妈求饶似乎全没听见,认真地狠狠地将我可爱的妈妈捆了个五花大绑。

  “你把人家捆的一点也不能动了,你要怎么批斗我,我也只好任你摆布了。”

  看到妈妈的神态,又听妈妈这么说,燃起我浑身原始的欲望,我突然想到卫小光郭二麻子他们刁难妈妈的情况,也想刁难一下她,于是我问妈妈:“要是你一个人,他们怎么批斗你呢?”

  这已经走题,并不是我们需要讨论的批斗内容了。

  “不告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呶起小嘴,一点也不掩饰她的害羞。

  “低头认罪”,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学着批斗会上的习惯动作,将妈妈的脖子按住使妈妈的上身弯下去,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你斗我……坏蛋!”妈妈骂了一句,却极痛快地变换了语调,“我老实,我听话,我低头认罪……”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声音呢?至今我也形容不出。那声音我听过好多遍,几乎每次挨斗,妈妈,不,也不仅仅是妈妈,而是所有挨批斗的人都要说也必须要说的话,这一点也没新意,但此时此刻听着妈妈说出的这句话,却又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那是一种令男人听了无法控制的而必须想实施虐待的诱惑,那又是女人在面对男人时发出的信号,什么信号?大概类似于今天女人在面对男人时的半推半就吧。

  “妈妈你撅着屁股太让人受不了了。”我看着妈妈弯腰后高高撅起来的屁股,几乎流出了口水。

  “你坏蛋……你老让我这么撅着呀!”妈妈的声音极柔弱,正在我不知说什么时,她又开口,“让我……直一直腰……行吗?”

  我第一次聪明了一回,大声回答:“不行,给我老实撅着。”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这么回答了。

  我也真的回答对了,听到我严厉的声音,本来即使直起腰我也不会怎么样的我的可爱的妈妈,竟然象是在批斗会现场那样,乖乖地撅着,弱弱地回答:“是……破鞋低头认罪。”

  “到时是给你把鞋挂脖子上,还是叨在嘴里,郭二麻子肯定希望让你叨臭鞋。”我取来我的一双又脏又破的蓝网球鞋,问妈妈。

  “我老实,我认罪,你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妈妈似乎已经完全进入状态。

  我举起我的一双臭鞋,先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紧紧地皱起眉头,然后将其挂到了妈妈的脖子上。

  “好臭哇!”妈妈也紧紧地皱着眉头,但很快地,又现出一种异样的神色,用力地低下头,将垂在自己脸旁的臭鞋使劲地嗅着,“啊!好大的味……”

  “嫌臭干吗还那么用力地闻?”这是问话,也是斥责,但更多的是问话。

  妈妈却象入戏了一般应道:“你斗我,我哪敢不闻,嫌臭也不敢不闻呀!”

  我欣赏着妈妈那被捆绑后的姿态,又回想到那天收前妈妈和鹿一兰挨斗时的情景,象是自言自语地说,“要是跪着,再撅起屁股来,就更让人受不了了。”

  这让我完全没反应过来。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了,妈妈见我没了反应,仍然撅着的妈妈扭转脸,用那可怜的大眼看着我,懦懦地,“我听话……你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我看着妈妈那眼神,有楚楚的可怜,有脉脉的期待,还有一种只有女人才会有的那种……

  我愣住了,呆了半天,突然一下子将已经捆成棕子一般的妈妈紧紧地搂抱在怀中……但很快的,我便又推将出去,“跪炕沿上,把屁股撅起来。”

  “是,破鞋听话。”妈妈没有半点的犹豫,几乎是抢着将膝盖跪到了炕沿上,将头低下去枕着炕席,屁股便高高地向后撅了起来。

  “臭破鞋,说,下面该怎么进行?”

  “坏蛋!你明知故问。”

  “不行,说,下面该怎么进行?他们是怎么斗你的?”

  “他们……都这样了,还不是那个……。”

  “哪个?”

  “臭小子,干吗逼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行,非要你说,说,下面怎么进行?”随着逼问,我照着妈妈圆圆的屁股重重在打了一下。

  “啊!小北!”

  “什么小北,现在我是在对你实施专政,叫我好听的。”对着撅着的妈妈的屁股又是一下,比上一下更重。

  “哎哟!小北呀!啊别打了,我叫你还不行吗,小爸爸……”

  “说,下面该进行什么了?”

  “该……操我……”

  “哈,你这臭破鞋,是不是他们斗你时你也这么要求他们操你的?”又是“啪”地一下打在屁股上。

  “啊!是……他们非要逼我这样说的呀小爸爸……”

  “那我也要逼你,说,该怎么说,说。”

  “嗯……臭小子你学坏了……啊!别打我,我说……小爸爸……操我。”

  我再也忍受不下去,只是两三下,便扒下了妈妈的裤子,露出了妈妈雪白的圆圆的屁股,我先是喘着粗气,用颤抖的双手在那圆屁股上抚摸了一阵,很快地,便猛地跳将起来,拉出了鸡巴,将它对准妈妈那已经开始流水的屄洞,“滋溜”一下便插了进去……

  “噢!小北,好儿子!我的小爸爸……啊……斗死我吧,斗死我这臭破鞋……好大……妈好好让你斗……天天让你斗……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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