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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休与丘仲尼】,1

[db:作者] 2025-06-29 15:23 5hhhhh 8640 ℃

  京西,胭脂楼。罗裙飘飘,笙歌漫漫。纵欲寻欢的人们都迷醉在这奢靡的温柔乡里。大楚朝庭为引导民风,严令官员士大夫留宿妓院,以为民之表率。然此等锦衣玉食之辈,多为骄奢淫逸之徒,实为欢场豪客。便是三公九卿,出入青楼者也不为鲜。为迎合此等特殊客人,京城各大馆院皆设于深巷之中。每当夜幕降临,各色琉璃马车往来巷道之中,车中何人皆为口传,不知其真假。唯独胭脂楼,在京西最繁华的玉府大街上,其址据传为前朝一权臣的私院。大楚新朝开始,此地便成为江南会馆,后来不知被谁买下,开了胭脂楼。

  楚京偌大,但开于闹市口的馆院都为小馆。这胭脂楼开在玉府街上,京城百官便不会光顾,与之相关的利益往来者便也少去。但便是这样,也没影响胭脂楼的生意。原因无他,三年一度的游船会上,胭脂楼的姑娘总会夺得花魁。无数豪商巨贾为了一亲芳泽,都在胭脂楼里一掷千金,可惜得花魁青垂者寥寥。越是如此,胭脂楼名声越盛。便是达官显贵都乔装进入胭脂楼,只为能和佳人度一良宵。

  玉府街上商铺林立,酒楼客栈相错其间,华灯初上,目及不尽。街中有一道运河穿过,一座雄伟的石拱桥将玉府东西两街连在一起。桥北不远处有一行船码头,每日众多往来于京城与各省间的客货商船停泊于此。石拱桥下便是玉府街上最大的喜登客栈,往来京城的客商大多都暂住于此。

  喜登客栈四周挂着精致的宫灯,二楼一间临河的客房正开着窗,两名男子在宫灯下举杯畅饮。年长的男子看上去肤色稍黑,姓周名子休字伯阳,乃江南人士。因长年在外经商游历,身上多了些市井之味,却掩盖不住其儒雅的气质。年轻的男子姓丘名仲尼字子居,祖籍江南,京城人氏。丘周两家有旧交,子居伯阳年岁相若,乃为知己。丘仲尼得知周子休到京城,特往客栈拜访。

  几杯美酒下肚,两人便敞开了话匣子,说到近来楚共王率使团前往西方布国参加万国会盟,争天下霸主之事。周子休乃楚国巨商,常往来各国之间,西方诸国皆有其利。楚共王往布国参加会盟之时,周子休也正在布国,故丘仲尼问其楚共王会盟之实情。周子休听好友问起楚共王会盟之事,长叹一声,此等憋屈之事不说也罢。

  丘仲尼见周子休这般情景也不意外,问周子休孙王妃在布国受辱之事可是真的。周子休顿首,楚国疆广,貌似鼎盛。然楚共王至布国,神不扬,影卑微。使团居在馆驿,布英王说馆驿简陋,恐怠慢了孙王妃,将孙王妃接入布王宫。一国王妃被召入别国王宫,此等辱丧之事,楚共王为会盟,夺霸主之称,竟然忍了下来。

  周子休时在布国,甚感羞愧。楚人在外国地位本就不高,出了此等事情,更是抬不起头来。布国街头巷尾,俱传孙王妃在布王宫中之事。有布宫女见孙王妃不光受到布英王的污辱,还见韩王趴在孙王妃身上。韩国乃北方小国,于楚而言,弹丸之地耳。但近年韩国与西方诸国交好,便对楚国也是蛮横无理。韩王在布王宫趴孙王妃之事便是最好例证。此事在西方诸国广为流传,引为笑谈。

  丘仲尼听闻大怒,建不好馆驿还办万国盟会,简直就是笑话。此等国耻,楚共王竟不以为意,还发布榜文告示天下,孙王妃居于布王宫,乃布国待客最高礼遇,真是岂有此理。楚共王自欺欺人,难道楚国人民都是傻子不成?

  周子休斟满美酒,又于丘仲尼共饮一杯。楚共王在位几十年,没什么政绩,总想留下点名声,便想夺个天下霸主之称,也好自我满足一番。丘仲尼极为不满,楚共王对外谄媚作豪爽,对内压榨无明政。如此下去,国将不国。此番举全国之力去会盟更是虚名,即便得了霸主之称也毫无意义,就如前吴一样,得了霸主,亡了国土。

  周子休莞尔一笑,楚国如此又如何?楚共王看似强硬,也只是对楚国人民,对外软弱无力,即使是楚人,到了外国也是如此。周子休在外经商,感触犹深。近些年来,楚国国力虽长,但楚共王仍不自信,其间原因甚多。西方诸国领先楚国多年,楚国一时难以超越,这是其一。楚共王即位后不思改革,只图他所谓的长治久安,以至于国内人民愚腐,思想无力,国外人士更觉楚国软弱可欺,这是其二。楚国虽大,但官员无能,贪赃成风,上至三公九卿,下至省府县令,无不唯利是图,社会财富通过潜流,大多分配到这些人手里,以至民怨日多,这是其三。楚国朝庭有令,官员贪赃者严惩,那些贪官位高者多,家人亲戚居国外者亦多,大笔财富被带到外国,在外国享受奢靡生活,那些当权者对西方各国奴颜婢膝也就不足为怪了。

  「伯阳兄所言甚是,寻常楚人对此都极为愤怒,更别说伯阳兄这般周游西方列国的有识之士了。史家有言,一国改朝换代,概有几种情况,民怨沸腾、道德崩溃、天灾人祸、崇洋媚外、官员贪腐。此等情况今楚皆有,难不成我辈要历新朝?」

  「子居慎言,此等话语我等私谈便罢,万不可在人前妄言,恐招杀身之祸。」

  丘仲尼愤愤不平,今楚国虽百业兴盛,百姓生活改善良多,但各阶层矛盾日益深化,官民冲突不断,社会和谐尚不如贫困的楚泽王新政时期,盖楚共王无能也。「如今世道乱相丛生,唯缺泽王那般揭杆之人。否则一呼百应,改朝换代也非难事。」

  「子居此言差矣,现今还有谁能揭杆而起?楚共王即位后就知社会矛盾会激化,缴了百姓手里的武器,而今的百姓拿什么去推翻朝庭?再者,经过几十载的楚式教育,百姓思想奴化,已不复当年骁勇民风。如今的楚人,多为自私自利之辈,自扫门前雪者自以为道德楷模,哪还管他人瓦上之霜。即便他人房屋为霜雪覆盖,也只报以霜雪之色。泽王若此时揭杆,恐望风景附者微矣。而今之楚人,皆看朝庭告文,以为自身比旧朝过得好就为好,全然不知自身利益已被损,国之利益亦已被损,依旧浑浑噩噩,得过且过。而今楚国再无百年前甘为国家民族洒热血的大楚少年了。」

  丘仲尼听闻周子休之言一声叹息。「伯阳兄此言太过悲观,我大楚万里江山,儿女辈出,自不乏有远见卓识之士。」丘仲尼忽顿,问周子休倘若有义士揭杆,要资助,他肯不肯捐?周子休大惊,问丘仲尼是否入了兴楚会?

  丘仲尼一笑,对周子休说他在朋友推荐下加入了兴楚会。恰巧此时一队官兵从楼下经过,丘周二人皆不语。待到官兵远去,丘仲尼才告诉周子休,近日来京城官兵巡逻繁忙,多为抓捕谣传孙王妃受辱之事者。楚共王做了王八,自不想楚人多议论。周子休望着官兵远去,长叹一声,当初大楚百姓怎得就推举楚共为王了呢。丘仲尼一声冷笑,楚人何曾推举他为王了,皆他厚颜,自封为王。

  突然出现的官兵打断了丘周二人关于兴楚会募捐的谈话,官兵走后,两人没再继续,丘仲尼知道事情突然,周子休即便有心,也要容他考虑几日,毕竟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两人饮罢酒,丘仲尼便约周子休去胭脂楼会见老相好。两人在胭脂楼里的相好不是别人,正是花魁媛媛和她的侍婢丽丽。那是两年多前的事情了,周子休随船至京城,正遇上游船会。丘仲尼正在周子休的船上,看到游船上的媛媛,惊为天人,料定媛媛必中花魁。果然,媛媛夺了当年的花魁。楚京之中佳丽众多,各大馆院都有各自花魁角妓,在京城皆负盛名。能得京师花魁者,不光要相貌艳绝,更要才艺出众,琴棋书画皆通。

  丘仲尼见过媛媛后念念不忘,得知媛媛乃胭脂楼里的新到名莺,便邀周子休前往胭脂楼。不是所有人都能得见媛媛,纵使有家产万贯者,媛媛若不肯见,也只能在帘外听上一曲,或者闲聊上几句。

  丘周两家原本是相当商人,只是丘家到京师后家境每况愈下。至丘仲尼这一代,已与寻常人家无异。周家则相反,家业通达四海,乃大楚境内屈指可数的富商。丘仲尼学识博渊,一心想入仕途,为国效力。无耐官场黑暗,与他的理想相去甚远,加之朝中无人提携,丘仲尼做了两年县尉,便辞了官,跟周子休学做买卖。可丘仲尼谈论天下事尚可,经商却不通,尽蚀了本。周子休便资助丘仲尼开了个书社,每日里聚着一批文人名士谈古论今。尽管丘家没落,丘仲尼在楚国却极负盛名,其文才武功都为当世翘楚。

  媛媛听闻丘仲尼去拜访她,竟让婢女挽帘相迎,引入深闺。周子休对媛媛倒没什么特别感觉,却对挽帘的丽丽一见倾心,两对男女眉来眼去,便成了好事。媛媛和丽丽虽为欢场中人,却见识非凡,丘周将媛丽二女引为知己。周子休欲纳丽丽为妾室,见丘仲尼甚是喜欢媛媛,便欲替两女赎身。媛媛知道丘仲尼家道没落,断没有钱替她赎身,谢绝了周子休的好意。周子休说无妨,他与子居情如兄弟,这点钱财并不要紧。媛媛方知周子休乃大楚豪商,但她还是婉拒了周子休的好意,说残花败柳,配不上丘公子盛名。丽丽也拒绝了周子休的好意,她和媛媛姐妹情深,不会独自一人离开胭脂楼,周子休若对她有意,常去胭脂楼看她即可。

  芙蓉帐,金兽香,香薰凝肌滑罗裳。

  裳褪玉峰娇娇挺,挺出郎君急模样。

  帐幔之中,女子丝裙半寞褪,长跪于丘仲尼身前,那玉峰颤挺,勾得仲尼双眼发直,双手顺着香薰的丝裙往女人胸前摸索过去。只觉凝脂如软玉,滑而不腻。白玉般的曼妙身姿半隐在粉色的丝裙之中,浅浅露出轮廓,就连那饱满的牝户也隐隐可见。丘仲尼虽不是色中饿鬼,可见了这般光景,却也按耐不住,抱着媛媛的细腰将美人压到了床上。

  媛媛问丘仲尼今朝怎得这般色急。仲尼答曰,他又不是那些个士大夫,还要故作正经。古人云,食色性也。见了媛媛这般模样,还有几个男人可以忍住?听得情郎这般回答,媛媛咯咯一笑,心里却想,若那些所谓士大夫之流见了她这般光景,只怕会更色急,平日里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相比之下,还是丘仲尼可爱,谈天下事时口若悬河,做风月事时率性而为,这才是真男人的性子。

  丘仲尼趴在媛媛身上,十手紧扣,女人的两个奶头突出,宛若成熟的小梅子。见情郎吮她奶子,媛媛玉腕轻转,手掌滑动便握住了男人的阳物,那阳物已然如铁杵般,摸在手上温热有余。媛媛被男人吮得几声娇吟,握着男人的阳物往她牝户里塞。

  仲尼本就肉杵酸胀,被媛媛一握,再难忍耐,顺着势儿朝那肉鼓鼓的牝户上凑,原本扣着玉乳的手掌也抓着女人的两股往外掀。媛媛借着男人掀股之力,勾起小腿肚儿,将男人圈在了中间,两厢配合得竟是一个默契。仲尼腰身一挺,便觉龟头碰在一软软事物之上,低头一看,媛媛身子一挺,牝户大开,上头赤珠如玉,阴唇含水,已然咬住了他的半个龟头。「我的好媛媛,为何每次肏你总是这般激动。好似你的牝户就是我屌之家,我屌就是那远行游子,见家就想急回了。」

  「丘郎这般对我,我自不敢有负丘郎。」媛媛言罢,玉腿轻勾,引着仲尼进入她的身体。仲尼早有准备,媛媛一勾,他便尽力前挺胯部,肉杵朝准媛媛牝户一搠,龟头推开层层蔽障,直达昆石。仲尼只觉火入温泉,妙不可言。低头再看,那充血的阳物已全根没入美人的牝户之中。

  媛媛「啊」了一声,突然间多了几分羞涩,交抱双臂,半掩玉乳,媚眼微启,瞧着仲尼呆住了身子。仲尼几番深戳浅插,细细品味,便觉媛媛蜜壶紧厄密匝,牝壁半生半涩,好像少云寡雨。一想他自周子休西行,便未曾来过胭脂楼,怕媛媛得恩情也少。心中不觉有些愧疚,揽住媛媛纤腰做九浅一深之法。每每仲尼龟头冲到谷实处,媛媛便觉牝户酥痒难耐,勾着仲尼的屁股要他每每深着。仲尼大笑,说每每深着不好,这九浅一深之法是古人得出的经验,每每深着容易伤身。媛媛不肯,让仲尼浅深对半也好。仲尼依了她,一手勾着美人的脖子,一手抚着玉乳,做起了浅浅深深的动作来。媛媛挺着身子相迎,如小别新婚的夫妻厮缠。那颤声娇吟,声高声低,听来错落有致。仲尼和着媛媛的呻吟之声,提摆胯部,冲刺有声。胯间的肉杵跟着在女人的牝户里进出,带着那花瓣翻起卷入,流出的淫水湿了两人的阴毛,冲起来唧唧啧啧乱响。

  媛媛被弄得浑身酥麻,娇吟声越加婉转,夹带着哼哼卿卿的声气,柔声道:「我的好哥哥,你可弄得媛媛快活死了。」仲尼听得媛媛娇吟,说今日便一起快活死吧。言罢狂抽起来,提起阳物,耸必至根,顿觉那牝户滑腻如酥,裹绕如嘴吮,咂得他的肉杵更是舒畅不已,遂狠命乱捣,急抽骤送。媛媛出生勾栏,精通房术,守御有法。颠迎摇摆,夹勾挺吮,无不精通,加之风情万种,引得仲尼豪情顿发,一番征战旷古绝今。

  兽王毯,白狐裘,象牙榻上凤凰求。

  郎情妾意良宵短,只恨天明春不留。

  那边媛媛和仲尼激战正酣,偏房里周子休和丽丽却不紧不慢。周子休赤足踩在虎皮毯上,丽丽衣裤尽褪,光着身子坐于周子休腿上。子休擒住丽丽的玉乳,低头细细舔舐,恣意揉捏。那丰腴的乳肉滑嫩若脂,如熟透的蜜桃,甸沉绵软,道道乳肉满溢出箕张的手掌。子休揉得兴起,轻啮着佳人玉乳上的嫩蕾,将她抚了个遍。丽丽被子休抚得心荡魂飞,阵阵酥痒蔓延全身,纤纤玉指勾着子休肩胛,檀口娇吟轻哼,似诉相思之苦,那玉靥醉红,红唇微启,娇柔妩媚之态令子休看了心驰神往。遂松了丽丽,解下衣裤,露出阳物,让丽丽为他品箫一番。

  丽丽虽出生勾栏,为媛媛侍女,却不曾学得口技,问子休此等做法有何欢愉?周子休说大楚不兴此技,西方诸国却极为风行,嘴巴比之牝户灵活,温润亦足,男子都喜此道。丽丽听闻子休之言,不觉心跳耳热,踌躇片刻后,俯就下身,轻启朱唇,把那阳物半叼住了。子休见丽丽含往他的阳物,大喜,让丽丽嘴巴再张大些,帮他好好亲亲。说话间,那勃发的肉杵也半挺进丽丽的樱桃小口。丽丽媚眼迷离,脸似霞烧,吐出子休的阳物啐道:「此等下流淫技,有何快哉?」说罢螓首摆动,香舌舔舐,又含住了男人的阳物,毕竟其不甚谙练,牙齿不时磕到子休的肉杵。

  子休见丽丽俏羞模样,托住她的下巴说此法乃男子受用,女子受苦,有劳乖乖了。言罢又教丽丽口技之法。丽丽俏面含羞,螓首低垂,玉指轻挑,檀唇细吐,合在子休光亮亮如菇伞似的龟头上吮咂起来。时而从根吮至头,时而从头吸到底,不时便将子休的肉杵弄得如战旗烈烈,威风凌凌。丽丽樱口张圆,朱唇绽合,方能将子休阳物含下大半。十指纤纤滑动,轻揉慢抚,配着一阵猛咂。

  子休被吮得气血乱翻,那肉杵突突颤跳,引得他全身战栗,真气下聚,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到肉茎里。丽丽微蜷着娇躯伏在子休身上,丰臀慢摇,散乱的青丝摩娑着子休的腹胯,更添几分美意。子休伸手轻抚丽丽玉乳,但觉丽丽身子发热,春意已然酥透胸乳。丽丽被子休一摸,自也兴起,檀口翕动,唇开朱瓣,将阳物尽根卷入口中,发出呜呜娇声。玉腕轻抖,细捻肉茎如抚瑶琴,口中香舌微吐,抚过龟棱似垂柳掬水,弄得子休点点酥麻,欲罢而不得。子休敛声屏息,嗅着丽丽榻被之香,全身元阳似乎都融化在佳人舌尖的婆娑缠绵之中。

  丽丽觉子休阳物突突,尚不知那阳精要喷薄欲出,玉指捋动,几许精液便射咽入口,直呛得她连咳不止。那一股稠液在嘴里打转,夹杂着男女欢好残留的腥骚淫靡之味,一时间竟吐咽不得,憋得她眼泪都掉了出来。反观子休,那快感直上云天,精意欲透骨髓,丹田气出,亿万精元倾泄在佳人嘴里,爽极而酥,捏着佳人的玉乳手松,卟嗵一声,便倒在榻上。待到子休重新坐起,丽丽俏脸含春立于一旁,已然收拾干净。子休也不知丽丽有无吞下他的精元,但见周遭干净,想来是吞了下去。丽丽含着春潮问子休,今次就此罢了,不再弄她了么?周子休笑道:「怎得不弄,先去把那宝物取来,我也帮你快活快活!」丽丽听了,转身扭臀而去,自梳妆台下拿出一件物什来。

  周子休所说的宝物乃一象牙玉茎,为前朝旧物。周子休搭上丽丽后,得知丽丽和媛媛平时并不甚接客,行风月之事更少,怕丽丽寂寞,便送她这件宝贝。别当这件宝贝是为女人而做的,前朝有狎童之风,有些士大夫觉得开垦无趣,便用此物打头阵。周子休偶然得之,便送于相好做个无言良伴。

  丽丽将象牙玉茎交到子休手中,子休问她平日里用过几回,丽丽娇笑,说想他了便用上一回,有时媛媛也借过去用。子休大笑,问丽丽她们两人有无对食。丽丽并不恼,说对食又如何,总比男子狎童好。子休让丽丽上榻,仰躺在锦被之上,双腿张开,将牝户露出。丽丽依子休之言上了榻,勾起双腿分开,将牝户展于子休眼前。

  丽丽牝户饱满,一道稀稀阴毛自脐下三寸延伸至赤珠上方,牝户洞开,露出嫩蕊般的牝肉,宛如清水宝蛤一般。子休手持象牙玉茎,呆望着丽丽的牝户说,还是女人好,便是这屄肉也比男子屌棒美多了。丽丽娇笑,说她倒宁愿做人男子,屌棒虽丑,可挺起来也威风凛凛,不像女人的屄穴,软软的永远都是个受气的货。子休望着丽丽,说她若是男儿身,定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汉!言罢,子休握着宝物顶着佳人的牝口一送,那白玉头子便没入其中。丽丽也非第一次吞那物什,只是平时自个摆弄,那有情郎相抚这般情趣,象牙玉茎一入其身,便嗯嗯哼哼起来。

  周子休握着牙柄,将象牙玉茎送入丽丽牝穴,粉蕊般的牝肉咬着白玉似的牙茎,当真是副唇红齿白的模样。只是唇是阴唇,齿是象牙罢了。丽丽见子休发笑,问其何故。子休便说于她听,丽丽大羞,双脚勾着子休的身子,让他伏到她身上去。子休半卧在美人身上,一手把着牙柄抽送,一手肘撑榻被,轻抚丽丽酥乳,但见牝户内淫水涓涓,牙茎光亮,好似饥渴之人见了美味,涎水不断。丽丽被子休弄得情欲高涨,一双玉手乱抚着锦被,挺直了身子要找个着力的地方。樱口微启,吐出的尽是淫靡之音。子休看着又蠢蠢欲动,在丽丽腰边跪起了身子,抓着佳人的玉手,引着握到他真阳物之上。

  子休握着牙柄做深浅之插,弄得丽丽臀股乱颤。丽丽掌握子休肉杵,作牝户吞吐之套。只半盏茶酒工负,子休那阳物又生虎虎之风。丽丽笑道,男人之物可真是奇妙,软时比女人还软,硬时又堪比象牙物儿。子休听了,拔出象牙玉茎,掀开丽丽的双腿就趴到了佳人身上。嘴里说道,现今就用真宝贝替了那假宝贝。言罢就抽送起来,那肉杵竟如长了骨头,有棱有角,涨在丽丽牝户里,亦觉牝穴中有物对应,咬他肉杵。子休就问丽丽,真假宝贝哪个更灵。丽丽笑道:「自然是哥哥的真家伙了。那象牙物儿硬是硬了,光是光了,却没得情趣。好似一人喝酒,喝得再痛快也是闷酒,图个醉罢了,有何乐趣可言。」子休听了,抱起丽丽柔软之身,对着玉乳咬将下去,腰胯猛挺,龟头滑过昆石,直达玄宫。丽丽似痛似酥,娇吟连绵,抱着子休肩胛柳腰款摆。耸身迭股,狂迎乱送,弄得子休兴发如狂,急抽猛插。刹那间,牙榻颤晃,锦被翻滚,似春潮急来,不知何时退去。

  帐幔之中,仲尼和媛媛交股而卧。媛媛问仲尼多日未来胭脂楼看她,是否书社之中有要事,也未曾听说。仲尼说前些日子去了趟楚南,故不曾过来。媛媛听仲尼说去楚南,便有些哀伤。她是楚南人,生时母亡,自小就被父亲卖入勾栏,转展才到楚京。仲尼知她想起了家乡,便与她说,如果她想家乡,可替她赎了身,一起到楚南看看。媛媛凄凄一笑,说楚南已是她的儿时旧梦,不提也罢了。又问仲尼听闻楚南有个兴楚会,企图推动朝庭变革,不知其真假,仲尼到楚南可有听闻。

  仲尼听了媛媛之言大惊,问她如何知道兴楚会之事。媛媛说前日里有两个楚南来的商人,来听她的曲子,曲间听那两人谈论兴楚会的事情,此等大不敬的事情,想那两人也不敢在外面乱说,才在她这僻静之地谈论。

  丘仲尼此去楚南就是为了会中之事,想说于媛媛听,可一想到周子休叮嘱的话,便又停住了。媛媛虽生在风尘,但胸襟堪比男子,见识更是非凡,倘若男儿之身,必是国之栋梁。仲尼与媛媛情投意合,又得鱼水之欢,堪比知音之交也。媛媛见仲尼无言,问他何故。仲尼说受书友之邀游楚南,所见所闻颇有感慨。

  媛媛问他可是兴楚会之事,丘仲尼点头称是。把兴楚会的一些事情讲与她听,只是他记着周子休的告诫,并未告诉媛媛他加入兴楚会的事情。媛媛听罢,才知兴楚会只不过是一群文人的良好愿望罢了。丘仲尼却说不尽然,兴楚会虽暗中行事,但在楚南已有声望,只是无良将兵器。倘若有人资助,必成大气。即便不能推翻楚共王,也可与楚共王分庭抗礼,还大楚一片朗朗乾坤。

  媛媛笑问仲尼,兴楚会何来资助?如今楚人愚腐,还有多少百姓肯为革命出力?仲尼说兴楚会正在暗中联络一些有胆识,有远见的爱国商人,谋求资助,相信不远的将来,大楚将迎来新的光明。媛媛听了说如此最好,否则国将不国,为外族沦丧。

  两人相谈约有半个时辰的光景,媛媛问仲尼未来何去。仲尼答她,还有几处外省要去,恐不能常来。媛媛听了有些落寞,说今晚要好好服侍仲尼一回。仲尼问她有何新花样,媛媛一笑,说今天她骑他一回,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动。仲尼听了亦觉有意思,问媛媛酥麻之时如何教他忍耐得住。媛媛笑答,将他双手缚在床柱之上即可。言罢,媛媛取出两方丝帕,将仲尼双手缚在床头。

  仲尼双手被缚,便躺在床上,任媛媛摆弄。媛媛分开双腿,露着牝户坐在仲尼胸口,那饱满的牝户张开着,嫩滑的牝肉磨在仲尼凸起的胸肌之上。仲尼虽看着白净,却不是个文弱书生,是大楚少有的文武全才。仲尼用力抬起头,看到媛媛张着牝户磨他的胸口,那还受得住引诱,胯间的阳物便如见了将军的士兵,行了军礼。媛媛低下头,缓缓而动,牝穴顺着男人矫健的身躯移向他的腰胯。低垂的螓着带着发梢抚过仲尼的胸口,逗得他酥酥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消片刻,仲尼便感到龟头被女人柔软的臀沟给夹住了。媛媛停了下来,双手挽起长发,将诱人的玉乳完全露在胸前。看着仲尼浅浅一笑,腰间微微抬起,一手摸着仲尼的肉杵就要将其吞下。仲尼突然叫她停下,媛媛问他为何,仲尼让媛媛在他头下垫个枕头,好教他看到媛媛牝穴吃他肉杵的样子。媛媛将个软枕垫在仲尼脑后,如此一来,仲尼便能看清两人交合的样子。媛媛分着双腿跪在仲尼腰间,贲起的牝户张开,隐隐可见其间粉粉的牝肉。媛媛见仲尼盯着她的牝户,伸出玉指在牝户里摸了几下,淫水如丝般抽出,落在仲尼的龟头之上。媛媛将仲尼的肉杵抓在手里套弄几下,仲尼便发出嘶嘶喘息声。媛媛扶着肉杵对准了她的牝穴,眼睛看着仲尼,缓缓地坐下身子。她坐得很慢很慢,细细体会着阳物进入身体的变化,似要永远留住那稍纵即逝的感觉。

  身姿摇摆,乳波荡漾。媛媛抓着仲尼的双掌引到她的玉乳之上,问仲尼是否舒服。仲尼不住点头,人生在世,只怕快活不过如此。媛媛轻笑,柳腰狂扭,牝穴里如有层层机关,裹着仲尼的肉杵竟放松不得。「好媛媛,你怎得有这么大力气?」挺着屁股想迎合媛媛,却被媛媛压在臀下。

  「我平日无聊便唱歌习舞,这舞蹈之姿,全凭腰间有力。别看我腰细,却非孱弱之辈。」仲尼听了,也觉如此,今日才见识了媛媛的真本领。媛媛将仲尼压在身下,腰扭牝吮,待见汗珠落下,仲尼手抚之处,竟湿了身子。一阵快意上来,那点点酥麻之感越来越烈,有星火燎原之势。媛媛突然收腰挺拔,牝穴内便如暗流回旋。仲尼再也守不住关口,一道阳精激射而出。若在平时,仲尼便倒在媛媛身上喘息体息,细细体会女人的美妙身子了。如今被缚在床头,又被媛媛压在身下,自由不得他。媛媛并未停下,趁着仲尼肉杵还硬,不断扭动身子。那酥麻之感如蚁食虫咬,仲尼不堪忍受,尽扭着身子。媛媛又一番耸动才停下身子,俯到仲尼胸口,用她的玉乳磨着仲尼的身子。那酥麻难忍之感过后,仲尼只觉浑身舒坦,不想再动了。

  媛媛重新坐起身子,原本洁白的肌皮泛着红晕。仲尼问她累不累,媛媛浅浅一笑,只要仲尼舒服就行了。仲尼也笑了,此等感受,怎一个舒服就了得了。媛媛坐仲尼身上站了起来,赤裸在牝户对着仲尼,牝户已经合上,只有残留在牝户边的淫水知道刚才的动作是多么激烈。仲尼见媛媛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就问媛媛怎么了。媛媛又跪到仲尼的身边,用手摸着仲尼的身子说,如果她能长相守在他的身边,那该多好。仲尼奇怪,这有何难,媛媛若是想,他去跟子休一说便可。媛媛笑了笑,待到身上汗水干透才穿上罗裙。

  仲尼也想穿衣,让媛媛解开丝巾,媛媛没动,说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仲尼不知媛媛何意,用力拉拉了手腕,丝巾却丝毫不松。媛媛突然冷笑道:「丘公子,你别挣了,我知道你武功卓绝,寻常绳子绑不住你。这丝巾是用天山冰丝织成,便是你有千斤力气也挣不开的。」

  仲尼听闻大惊,知道是着了媛媛的道,问媛媛想干什么。「干什么,丘公子当真不知道?」媛媛下了床,双掌轻击两下。房门大开,进来几个黑衣大汉。仲尼见了如晴天霹雳,颤声对媛媛说道:「你是朝庭鹰犬,密厂特务?」媛媛看着仲尼没有说话。仲尼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两年多来与他恩爱缠绵的红粉知己竟是密厂特务。如此说来这胭脂楼也是密厂的据点了,难怪胭脂楼开在热闹的玉府街上,原来是这么回事。有密厂做靠山,胭脂楼的姑娘每回在游船花会上得魁也并非难事。

  仲尼问媛媛为何抓他,媛媛说自然是为了兴楚会了。「兴楚会?我又不是兴楚会的,你抓我有何用?」仲尼有些侥幸,刚才没跟媛媛说他加入兴楚会的事情。媛媛咯咯笑道:「丘公子,你若不是兴楚会的,会知道兴楚会那么多事情,难道兴楚会还会向外人宣传不成?我知道丘公子的品行,是不会轻意开口的,不过到了密厂,就由不得丘公子了。」媛媛抓起梳妆台上的一支银钗,对着仲尼膻中刺去,仲尼顿觉气血瘀滞,提不起气来。几个黑衣大汉将仲尼提了起来。仲尼问媛媛,两年多来,她对他可有过真情。媛媛一脸冷漠道:「丘公子说这些还何意义?」玉手一挥,黑衣大汉便将仲尼提了出去。

  到了外厅,几个黑衣人已经抓着周子休等在那里了。仲尼长叹一声道:「伯阳兄,是子居连累了你,应该早记得你的告诫啊。」周子休一脸坦然,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了。旁边的丽丽见周子休的模样有些不忍,幽幽地问周子休,他是不是很恨她。周子休淡淡一笑,对丽丽说道:「你都不知道为何要抓我,我有什么好恨你的。」言罢,周丘二人便被黑衣人带走了。丽丽看着周子休的背影一脸茫然,为何要抓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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