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换一个小穴。」

　　还是那个和我接吻的女孩，她帮我把拔出的男根对准更下面的那个小穴，我又弄破了一张处女膜，我就像这样，在两个女孩的小穴里轮流抽插，我的手也是不停地左右两个女孩的身体上摸来摸去。我已经没法腾出手来照顾我背后的那个女孩了，她只能用她的乳头摩擦我的后背，这个摩擦的滋味也很舒服，对我是这样，对她也是这样。后来我们又换了几种姿势，我也记不清我射过多少次了，我只记得，饥渴的女孩子们都被我玩弄得求饶了，她们的小穴都肿了起来。之后我们躺在这张大床上，相拥睡下。

　　第二天早上，我在网上买的几个充气沙发到货了，我把沙发充好气，摆在客厅里，我家的客厅立刻变成了一个小电影院。吃过早饭后，大家陪着我看电影。第一部电影一部动作片，片子描写的是二十一世纪初，警察缴灭毒贩的故事。电影中少不了一些暴力场面，不过只有女性被射杀的场景，没有男人的，因为在今天，不管是男性还是女性，都不能忍受画面中出现男人被打死的场景。故事中被打死的警察、毒贩、平民，都是女性，而男警察都活下来了，男性毒贩也都是被活捉，而且还都没有受伤。第二部电影是部爱情片，讲的是一个年轻的艺术家，因为事业不顺而回到老家务农，在家乡结识了几个漂亮的女孩，和她们展开了一番热恋。

　　吃过了午饭，我们继续看电影，饭后看的是一部无厘头喜剧片，片子很搞笑，女孩们的午饭差点喷出来。第四部电影是一部重口味的性虐电影，没有多少情节，主要是描述一个男人不停虐杀周围的女孩。看过电影之后，有些胆小的女孩都被吓跑了，和这部电影相比，我以前杀女孩的方式实在是太仁慈了。

　　我突然有模仿电影中的情节虐杀女孩的冲动，我问女孩子们：「如果我像电影里那样虐杀你们，你们乐意吗？」

　　女孩子们都吓得退后了一步，一个女孩回答：「要是主人非要这么做的话，我也不能说什么，不过我还是希望主人能用一些痛苦小一点的方式杀掉我。」

　　另一个女孩接着说：「是啊，电影里那个男的，把这些女孩子连续虐待了一年，才把她们杀掉，实在是太可怕了。」

　　女孩们都开始七嘴八舌地发言：「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虐待，有个研究是这样说的。女孩能够承受连续4 年的轻度性虐待，不过这种虐待没法给男人带来快感。那些能让男人感到快乐的性虐，女孩最多只能支撑三天，超过三天，女孩不是死掉，就会精神崩溃。对于那种常见的、特别残忍的虐待，一般女孩能承受1个小时。」

　　有人问：「那还有比这个更残忍的吗？女孩能承受多久？」

　　「傻瓜，比这个更残忍的就不叫虐待了，那个叫虐杀，虽然虐杀虐待没有明显的分界线，不过一般人还是不会搞混的。」

　　女孩们东一句西一句地聊起来，不过她们聊得不是电影的剧情，而是自己的命运，最后大家用她们的眼神让我表态。女孩们对我都很好，我不忍心骗她们，我想我还是实话实说吧。

　　「各位听我说，我几个月前听到法院的判决的时候，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我以前没杀过人。我本来打算对要被处死的女孩温柔一些，让她们死的时候少一点痛苦，不过时间长了，我对虐杀女孩的兴趣越来越大。所以，今后我会对你们作出什么事，我也不知道，请大家原谅。」

　　女孩们互相看了看：「真的吗？我们在这里已经待了一天了，主人也没有杀我们呀？好像都没有打过我们。」

　　我解释说：「其实，我有杀掉一两个女孩的意思，不过我没有肢解女孩、保存女孩的肉的经验，如果浪费了你们身上的肉，你们一定会伤心的。」

　　一个女孩突然跳到我的背上，搂住我的脖子：「主人那么在意我们的心情，那我们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只要主人有这份心意，即使我的被主人扔掉，我也死而无憾了。」

　　女孩们的表情比刚才轻松了一些：「主人真是的。如果倒退几百年的话，主人的想法的确会出问题，现在已经是23世纪了，男孩子有虐杀女孩的冲动是很正常的。」

　　还有女孩扑到我的怀里：「主人我爱死你了，你怎么虐待人家，人家都会好好地配合的。」

　　我被几个女孩子的身体挤在中间：「大家别挤了，别挤了，我都开始兴奋了。」

　　几个女孩子一点都没有罢手的意思：「兴奋就兴奋呗，姐姐们都可以帮你。」

　　她们之中比较胆小的会称自己为　「奴隶」，称呼我为　「您」　，比较活泼的女孩就随便称呼了，什么　「小弟」、「小子」　都有，不过我也不在乎，我想让她们活得开心一点，当然，她们死的时候也要让我觉得开心。

　　「好吧，那，那，大家都把衣服脱光吧。」

　　这是我第一次下这样不要脸的命令，我的声音有点发颤。可能是之前有一次全部脱光的经历，女孩子们似乎已经不像昨天在浴室那样害羞了。我本来想在她们脱光以后，好好欣赏一下她们的裸体，但是女孩们脱光了之后，就一轰而上，把我也扒光了，再按倒在地，几十只手掌一起抚摸我的身体，我觉得自己好像被强奸一样。看在她们刚才那么理解我的份上，我也不想对她们发火，我就先忍一忍吧。不过今天晚上，我要把那几个领头的绑起来，用假阳具干她们。当天晚上，我把十几个领头的叫到我的卧室里，用四叉鐐铐把她们的手脚铐在身后，然后一个个检查她们是不是处女。是处女的放到床上慢慢用我的男根折磨，不是处女的扔在地上，我就把沾了润滑剂的电动假阳具插到她们的小穴里，打开电源，放置一小时，然后再把强度调到最大，再放置一小时。因为我又吃了昨天吃过的药，还是处女的十个女孩都被我搞得很惨，希望她们别记恨我。

　　第二天上午，我陪着女孩子们上街买东西。因为我还是学生，账户里的钱不多，我只能把女孩带到卖小饰品的市场里，不过36个女孩子们还是花了我不少钱，因为她们玩得很开心，我也就不计较那些钱了。下午我督促还没有做好作业的女生们写作业，因此女生们都不太高兴，甚至比让她们去死还要不高兴，后来是我妥协了，让她们象征性地做一点，其他的部分互相抄，我最后再给她们检查一遍，以免她们抄错答案。

　　　　　　　　　　　　　　第十一章鞭子

　　今天我主动找到食堂大婶：「大婶，教我肢解女孩吧。」

　　「听说你已经搬出家住了，你现在的家特大，没给大婶留个地儿吗？」

　　大婶一直说要搬过来住，帮我处理女孩的尸体，不过都被我谢绝了。

　　「可是您家还有孩子，您不能把她们丢着不管吧？」

　　「已经有亲戚说要帮我带孩子了，再说，她们也都不小了，再过几年也该独立了。我说小伙子，你想自己肢解女孩，是不是有不能明说的原因？」

　　这还真让大婶猜中了：「那您再猜猜，我那个　『不能说明的原因』　到底是什么？」

　　「你把女孩子虐得太惨了，你怕让人看见不好意思，对吧？」

　　我无奈地点点头：「大婶，不对，应该叫大神，大神您是怎么猜到的？」

　　「这还不好猜？我在人肉餐厅也干过几年，那些被客人虐杀的女孩没有几个尸体完整的，男人都好这口。小伙子，我想你保证，我不会把你的隐私说出来的，真的。」

　　我觉得，大婶真的不是那种喜欢传闲话的人，值得信任：「好吧，您把家里的事儿好好安顿一下，今天您就搬过来吧，不过我这边最近可能没有需要处理的女孩。」

　　「好累，只要大婶搬过去住，你早晚有用得着大婶的时候。」

　　今天下午，我打算在学校里找个女孩带回去摧残一番，我从三年级的教室里找了一个偏胖的女孩，然后把她带家。

　　「主人，你怎么这么紧张啊，你你显得比我还紧张。」　她在路上这么问我。

　　「是吗？我有你说的那么紧张吗？」

　　她牵着我的手说：「你的脸都白了，手心还一直出汗。」

　　我停住脚步，转身对她说：「其实，我今天打算把你带回家好好地虐待一番的，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她摇摇头：「没关系的，反正我们学校的女孩子都要死了，能在死前让主人享受一下，我们也会很高兴。」

　　说完，她转身快步朝前跑去，不过在她转身的瞬间，我看到她的眼角挂着泪水。

　　回到家里，她就像其他女孩一样，被培洋的房子给惊呆了。之后我们一起写作业，然后又玩了一会儿游戏。食堂大婶在做晚饭之前，提着她的换洗衣服、日常用品搬过来了。女孩看到食堂大婶的时候，显得有点害怕，我安慰她，大婶不是冲着她来的。吃过晚饭，我们坐在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因为家里女性居多，所以看的都是面向女性的节目。之后，我把这个女孩从客厅里带走，这次不是带到卧室里，而是带去了地下室。

　　这栋房子的地下室被隔成几个小间，但是地下室中的每间屋子依然很大，除了有一间是堆放杂物的，其余的房间都是空着的。地下室的灯很亮，但是因为墙壁和地面没有什么装饰，还是感觉有点阴森恐怖。考虑到女孩可能很紧张，我绕到她的身后，轻轻抱住她，让她平静一些，然后慢慢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随后脱光她的上衣。屋子里没有什么刑罚用品，只是在房顶上装上了几个小吊机，这是我前两天安装的。我把她的双手铐起来，用吊机把她吊到双脚离地的程度，接着，我也脱掉上衣，双手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和嘴唇、亲吻她的胸部、吸阭她的乳头，我能感觉得到，她的乳头在我的嘴里立起来了。

　　我脱下她的裙子，隔着她的内裤抚摸她的下身，想象着她小穴的样子。我抚摸了一会儿，我敢觉到她的内裤都有点湿了，我脱掉她的内裤，淫水在她的内裤和小穴之间拉出了一条细细的线。我掰开她的小穴，她的双腿配合我的动作而分开，我的肉棒顺利地插进了她的小穴。

　　「啊，好疼，轻一点，求你了。」

　　每个人对于疼痛的承受能力都不同，这个女孩应该是很怕疼的那种，我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她还喊痛。我也不想理她，我继续我的抽插动作，时间一长，她也开始适应了，她不但不喊疼了，还开始有了快感，她的头搭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边不停地喘着粗气。因为这个女孩子的手腕是被掉起来的，我可以用我的手掐住她的腰，配合我的抽插，这样我的抽插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速度。在我每分钟三百多次的抽插下，女孩狂叫不已，我也很快射出来了，射过之后，她还是用双腿缠住我的腰，不让我离开她的身体。

　　我问她：「你是不是害怕待会儿的虐待，想拖延时间？」

　　她点点头。我在她的头上摸了几下，接着说，「不用怕，很快就会结束的。」

　　我拿出一条鞭子，问她：「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她的样子显得非常恐惧：「主人要拿鞭子抽我。」

　　我一抬手，鞭子伴随着一个清脆的声音，抽在她的肚皮上。「你答对了，这是我给你的一点奖励。」　我眼前的女孩满脸都是眼泪，她大声地哀嚎。可是我却异常兴奋，我觉得我已经变成了一个百分百的虐待狂。

　　「几个月前，就是那次在法庭上，我第一次看到用鞭子抽打女人的场面，从那以后，我一直梦想亲手抽打一个女人，我要让她遍体鳞伤！我想听她的惨叫！」

　　我大声说着我自己的欲望，手里并没有停下，我的鞭子还在不停地抽打她的腿、肚子、乳房，她的皮肤都被我抽打得裂开了，她的惨叫充满了整个地下室。我的鞭子在她的身上每抽打一下，她的身体就会剧烈地抖动一下。后来她被疼晕了，我就用凉水浇醒她。

　　我用手抚摸她暂时还没有伤口的后背，那里满都是她的汗水，我问她：「感觉舒服一点了吗？」

　　她艰难地点点头，我的手开始抚摸她的前胸。我的动作依旧温柔，但是她的前胸都是因为刚刚的抽打而形成的伤，在我的抚摸下，她的叫声更惨了。

　　「呀！求求您，不要碰我！不要碰！您不是喜欢用鞭子抽我吗？快点抽我吧！不要再碰我的伤口了！」

　　我对她的要求充耳不闻，继续抚摸她肚子上的伤口。突然，我的肚子被她的膝盖使劲地撞了一下，撞得我倒退了两步，捂着肚子直不起腰来。

　　她哭着说：「主人，对不起，对不起。但是太疼了，我没忍住。请您不要生气，继续折磨我吧。」

　　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我知道，虽然有法院的允许，但是折磨她依然是我的错，她的反抗一点错都没有。但是我的虐待欲迅速膨胀，我已经无法压制它了，我也不想压制它。我拿起鞭子，绕到她的身后，对着她的后背猛抽一气，她继续惨叫，但是已经没有我抚摸她的身体时叫得那么惨了。我扔掉鞭子，绕到她的面前，用胶布贴住她的嘴，然后对她说：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结束了。」

　　惊恐的表情占满了她的脸，她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则神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如果她身上没有伤的话，这个拥抱一定会让她心花怒放的，但是她现在浑身是伤，我的拥抱差点让她送命。我的身体紧紧贴住她乳房和腹部的伤口，我的胳膊压在她后背的伤口上，她一点都不敢挣扎，挣扎只会摩擦她的伤口，让她的疼痛加剧，她又一次被疼晕了。我把我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然后收紧我的双臂，对她身上的伤口形成的刺激，又把她从昏迷之中疼醒了。她的头高高地仰着，嘴上贴着胶布，她的鼻腔中含含糊糊的悲鸣，她的眼球向上翻着，露出了眼白，看上去就像马上就要死掉一样。我敢觉到她的阴道在剧烈地收缩，她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烈地抖动着，她的疼痛就如次这般地转换成了我的快感。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第二次的射精速度变得很慢，在她的痛苦的伴随下，我又射精了。

　　「好了，折磨结束了。」

　　我撕掉她嘴上的胶布，小心地把她从小吊机上放下来，因为她前胸后背满都是伤，她只能四足着地地趴着。我把一些药膏挤在手指上，轻轻地碰了一下她背部的伤口。

　　「啊！不要！」　她疼得立刻跑到了墙角。

　　「不要害怕，这只是普通的外伤药膏，治疗鞭伤用的。」

　　「你要给我治伤吗？」

　　「没错，你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明天我给你请假，你就好好在我这里休息，我每天都会给你擦药膏的，一个月之后，你的伤就会好的。」

　　她摇了摇头：「谢谢了，我不用了。」

　　「你生气了？」　看着她满身的伤，我觉得她生气也是正常的。

　　她摇了摇头：「就算一个月可以养好伤，但是疼痛要持续好几个月，等到伤口不疼了，我也该被处死了。你就在这里杀掉我吧，这样我也可以少受几个月的苦。」

　　我想了一会儿：「好吧，我可以杀掉你。不过你既然都要死掉了，我能不能再抽你几下？这次我想折磨你的私处。刚才我怕你的伤太重，不好治，所以没有抽那里。」

　　女孩抚摸着自己的下身，最后下定决心：「长痛不如短痛，你打吧！我的私处随你处置！」

　　我用房顶的小吊机把她的两条腿向两侧拉，把她头朝下，倒吊成　「Y 」　字形，接着把她的手反铐在背后，以免她护住自己的私处。我的手向上高高一仰，再狠狠地抽下去，鞭子抽到了她小穴偏左10公分的位置上，女孩大叫了一声。我又抽了一下，她继续大叫，这次鞭子抽到小穴的右面，这次离小穴更近了。我连抽了几鞭子，其中有一下抽到了她的阴唇上，鞭子把她的一侧阴唇抽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我小心地把她的阴唇翻开，用胶布固定好，让她的阴蒂露出来。我又连抽了几鞭子，终于有一下打到了她的阴蒂上，我看到她的腿不停地抖动着，她的腰朝各个方向不停地扭动，样子非常的痛苦，我走进了一看，她的阴蒂被我活生生的抽碎了。我觉得这次的性虐很过瘾，我把她的手铐解开，又把她放在地上，因为她的下身受了重伤，她只能两腿差开，趴在地上。

　　「你稍微等一会儿，我去准备点东西。」

　　说完，我穿好裤子，就转身离开了，我在客厅里碰到食堂大婶，我让大婶给我推荐一个痛苦小一点的处决方法。大婶打开她的工具箱，工具箱里是成组的刀具、几个不同样式的锅、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工具。大婶从里面拿出一把刀子，又拿出一个水桶。这把刀子有点像菜刀，也有点像匕首，刀的两侧都有刀刃，但是一侧的刀刃是直的，一侧是弯的。食堂大婶让我穿上皮库皮靴，在我上次给那个女孩子开膛的时候，已经穿过一次了。我们走到地下室，我看见这个女孩跪在地上，正在发手机短信，这时候我只能在旁边等着。她的短信发完了，她没有收起手机的意思，而是继续盯着手机屏幕，食堂大婶让我再多等一会儿。我们又等了一阵，女孩的手机开始铃声大做，女孩翻看着手机里的短信，一条接一条地看着，不时地还会笑几下。

　　她又回复了几条短信之后，把她的手机放下：「主人，我准备好了。」

　　大婶让我把刀子的那面直刃架在她的脖子上：「不对，是从这块儿到这块儿，要竖着割。对对对，就是这里，待会儿就从这儿割开。」

　　食堂大婶让她趴下，把水桶摆在她的脖子的下面，她的头高高扬起，这样可以方便我割她的血管。我用刀把她脖子上一侧的血管割开，她的血液立刻像喷泉一样喷进了水桶里。我的手指按着她另一侧的血管，我能感觉到她的脉搏在一点点地变弱，她的脉搏在半分中内就完全消失了，女孩死掉了。

　　食堂大婶看完整个过程之后说道：「这次干得不错，这儿没你的事儿了，你先去忙你的吧，剩下的交给我处理就好了。」

　　我问食堂大婶：「不是说女孩子被打得很惨的时候，会大小便失禁吗？为什么这个女孩没有失禁？」

　　「这丫头就怕大小便失禁，帮我刷过碗了之后，她让我给她清洗肠道、膀胱，我就简单地给她洗了一下。对了，我刚想起来，你这屋子没有下水道，根本不适合用来宰小女孩。你看旁边的那间，有现成的下水道，在那儿铺点瓷砖，在那儿杀人更合适。」

　　「呵呵，您看我还是学生，也没有多少钱修房子。再说，这房子也不是我的，是培洋的，我也不能随便动她的房子，是吧？」

　　大婶点着我的脑袋：「虚伪，你真是虚伪，人家连骨头带肉都交给你了，你还说不要动她们的壳（房子）？干脆你直接找培洋的妈妈要一笔钱算了。」

　　我问：「大婶，您说我该怎么张口？我总不能去找培洋的妈妈，让她给我准备一间处死女孩的房子吧？」

　　大婶叹了一口气：「你还是不明白，女孩即使去死，也希望能死在一个干净一点的地方。培洋的妈妈即使是为自己的女儿考虑，也会给你出这笔钱的。如果你觉得不好张口，那就让我我去说吧。」

　　我问：「这样真的合适吗？」

　　大婶反过来问我：「要不让老师们给你凑点钱？老师们可都不富裕。」

　　「还是我去说吧。」　门口有一个女孩说话了。

　　「培洋？别看别看！快点把头转过去！」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屋子里女孩的尸体，我真怕浑身是伤的尸体会吓到她。

　　她转了一个身，说：「让我妈妈出钱吧，这点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而且，一年半以后，我也会死的，就像大婶说得一样，我也想能死在一个干净点的地方。」

　　大婶对着地上死掉的女孩砸砸嘴：「诶呀诶呀，真是可怜，死掉以后只能躺在水泥地上被肢解，真是可怜。之后被宰杀的小丫头们也都要躺在地上被肢解，真是可怜。那些想被活着烤熟的女孩都不能如愿了，真是可怜。这都要怪她们的主人太好面子，真是可怜。」　最后她凑到我的身后，趴在我的耳朵旁边说了一句，「这是可怜。」

　　我没辙了，「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们，就照你们的意思办吧！」

　　食堂大婶对着培洋说：「小姑娘，听到了吗？咱家主人发话了。让你妈给咱布置一个大一点的拷打室，再给咱弄一个能够处理女孩的大厨房。厨房里要有能够同时烤两个人的大炉子，冰箱也不能少，至少要能装下四个丫头。就在这儿，还有这儿，这儿开个门，让两个屋子连起来。这儿装个升降台，至少要能把做好的菜从地下室运到餐厅里。」

　　食堂大婶说得很兴奋。按照食堂大婶自己的描述，她年轻时在人肉餐厅里干过，但是我从别处打听到，她是一家人肉餐厅的主厨。她说她宰杀过几个女孩，那是因为更多的女孩是客人亲手宰杀的。她说她的主要工作是炒菜，她没说她是用女孩的肉炒菜的。后来因为她年纪大了，不像那些年轻的厨师漂亮，所以就被餐厅辞掉了。挑剔的食客不但要求菜的色香味，还要厨师长得漂亮，这是变态。后来在食堂里工作，一直没有展示自己的人肉料理的机会。

　　培洋拦住大婶：「您说这么多，我都记不住，我还是让我妈妈跟您聊吧。」

　　第二天晚上，女孩的肉被做成了菜，端到了桌上。我吃了一口，发现味道非常地鲜嫩可口。

　　我谨慎地问了一句：「今天的肉好像比以前我吃过的人肉好吃。」

　　大婶笑了笑：「在宰杀之前把女孩狠命地抽一遍，女孩的肌肉会因为疼痛而变得鲜嫩，这是业界的常识。没想到你这个外行歪打正着，这个技巧被你用上了。」

　　我问大婶：「您没让培洋……」

　　大婶说：「人肉切成块以后，从表面看，和其他的肉没什么区别。再说，培洋连人肉都吃过了，还怕拿人肉做菜吗？你看，这几盘菜就是培洋的手艺。不过培洋毕竟是是第一次用人肉做菜，而且还是用和自己一个学校的女孩的肉做菜，难免有点紧张，所以火候没掌握好，不过习惯了就好了。」

　　是啊，都是同龄人，昨天还在同一个饭桌上吃饭，今天就变成厨师和原料的关系了。我的大脑里不禁出现一副图像：楚楚可怜的培洋，一面留着眼泪，一面拿着菜刀切女孩的肉　。。。　我还真想亲眼看看。

　　　　　　　　　　　　　　第十二章囚犯

　　星期六早上，我接到一个监狱打来的电话，让我接收彤媛、王欢、林小纱三个人的家属。这三个就是三个月前把我绑在公园的长凳上的女孩，就是她们害得整个学校的学生都赔上了性命，她们的家属更惨，法院判决她们要坐三个月的牢，而且在服刑期间要遭受酷刑的虐待，我都快把她们几个忘掉了。我和监狱约了一个时间，监狱派了一辆囚车，把她们一块儿都运过来了。

　　彤媛家里有一个母亲、一个姐姐、两个妹妹。王欢家里有一个母亲、两个妹妹。林小纱的母亲已经过世了，家里只有三个姐姐和两个妹妹，其中一个妹妹的年龄太小，没有进监狱。她们的手上都带着手铐，而且手铐都是焊死的，不能打开。她们和其他的女孩不一样，她们的眼睛都失去了光泽，从她们的脸上看不到表情，估计是三个月的酷刑造成的后果。她们穿的都是监狱统一囚服，囚服设计成即使带着手铐也能穿脱的样式。

　　我把她们领到屋子里，然后把家里的三个成年人：食堂大婶、大姐、二姐，外加一个女仆叫到门外。

　　「各位，咱们怎么安置她们？」

　　大姐说：「我也没有办法呀，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我说：「把她们安排到三楼吧，这几天不要往家里带客人了，我不想让她们接触其他人，她们都带着手铐，我怕她们在别人面前会觉得自己在被羞辱。我不管法院是怎么判决的，我想让她们在最后几天里过得舒服点。」

　　几个人都点点头，二姐说：「咱们凑几件旧衣服吧，改成她们可以自己动手穿的样式，穿着囚服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我说：「好吧，我这里还有几条旧裤子，不用改就可以给她们穿。大家尽量对她们好一点，只要坚持一个月就行，法院的判决书上说，要在一个月内处死她们。」

　　我把其他卧室暂时不用的床搬到了三间卧室里，让每间卧室都能住下一家人。就这样，我把她们安排到三间卧室里，每个家庭一间，她们一进卧室就呆在里面不出来，而且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敲开一间卧室，看到一家人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没有什么反应。看到眼前的场景，我一时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大家好好休息。」

　　我转身离开了，离开之前，我只能勉强挤出这么一句话。到了中午，我们把饭菜端到她们的房间里，我觉得这样做能减少她们受到的刺激，我也不是心理学家，我也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一个小时之后，我去她们的房间里收拾碗筷，我看到她们的状态稍微好一点了，看来食堂大婶和培洋的厨艺还真是神奇。到了下午，年纪小的孩子已经开始看电视了。晚上，我把洗漱用品给大家准备好，我觉得，她们明天就能恢复正常了。第二天早上，已经陆续有人和我打招呼了，第三天，她们也都换上了稍微漂亮一些的衣服，我也已经可以和她们聊上几句了。最先和我搭话的不是还是年纪比较小的女孩，她们还保留着无忧无虑的天真。因为年纪小的女孩还没有那种对男人的渴望，所以，年纪都在12岁以下的三个女孩总是凑在一起玩游戏、聊天，除了他们都带着摘不下来的手铐以外，她们和普通的女孩子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主人。」　我正在看着女孩们打闹嬉戏的时候，女孩的妈妈轻轻地叫了一声。

　　「主人给我们找了这么多衣服，我们还没道谢呢。主人好像没把我们当囚犯看。」　她这么说是因为，按照法律的规定，她们现在有囚犯和奴隶两个身份。

　　我摇摇头：「你们什么都没有做错，法院的判决不是为了惩罚，仅仅是为了震慑，我不喜欢这样的判决。」

　　那位母亲也在摇头：「我知道，女孩子长大以后，大部分都会被杀掉，这个我也不会在意，但是我的女儿年纪都太小，她们还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呢，她们长大了以后也许不愿意为男人献出生命，也许只想生几个孩子，过单身妈妈的生活，她们应该自己选择自己的归宿才对。」　她说着说着，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我帮您擦眼泪。」　我讨好般地给她擦着眼泪，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安慰眼前这位母亲。

　　「对不起，主人，我的话不是对着你来的。」

　　我连忙说：「我能理解，能理解。您看，我还能为大家做点什么？」

　　她想了想，说：「我觉得一家人应该同时被处死，如果有人先死掉了，后死的人一定会难过的。」

　　当天晚上，我挑了一个情绪稳定一点的女孩，带到卧室里享用。我坐在床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我从后面紧紧抱住她。这些女孩在监狱里呆的时间长了，原本开朗的女孩子都变得很阴沉，我想用这种方式，能让她们得到一点安慰。

　　我的手臂微微用力，把她抱得更紧一些，我问她：「在监狱里，很不好受吧？」

　　她的身体先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她哇的一声，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我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她哭了一会儿之后，就一边抽泣着一边回答我的问题。

　　「监狱里太可怕了。14岁以上的女人每天要作10个小时的苦工，早晨要接受10分钟的电击，晚上还要被倒掉一个小时。我每天都想着自杀，可是法律又不允许，自杀算作逃避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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