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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返古 (未刪节1-2部220章…待续) - 40

[db:作者] 2025-06-29 15:24 5hhhhh 3690 ℃

  放纵下去第034 章乾娘的往事(1 )

  「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是不是穿得衣物少感染了风寒呀!」

  乾娘坐在聂北房间的床沿上,深出一只玉手搭在巧巧的额头上试探着巧巧额头的温度,见温度正常才放心,转过头来对做贼心虚的聂北道,「北儿,怎么一回事呀,娘才出去一个下午,一回来就搞成这样了,巧巧是不是出去哪才感染到风寒呀!」

  「娘,女儿没事,只是没注意冷到了,身子有些虚弱而已,休息两天就好的了,不关聂哥哥的事!」

  巧巧红着脸瞥了一眼她的聂哥哥,见平时胆大包天的聂哥哥此时心虚得像偷了钱被大人问起的小孩子一般,顿时觉得好笑。

  乾娘掖着被子、梳理一下女儿额头前的几茬乱发,犹不放心的道,「要不要娘带你去单阿姨那里给她诊断一下开些药回来熬给你吃!」

  「娘,你放心吧,北儿不是救过那黄夫人的儿子黄威吗,你总归信一回孩儿的医术吧,我说巧巧没事就是没事,这两天不下床好好休息一下,敢包好起来。」

  聂北拍着胸膛保证着。

  乾娘方秀宁轻轻的嗯了一下,但见女儿巧巧面色红润,又觉得这病有些蹊跷,不过见女儿没发烧没咳嗽,她也放下心来。

  乾娘走出房间之后,聂北暗自松了一口气,却见巧巧眼波流转的望着自己,聂北忍不住自责道,「都怪哥哥一时荒唐索取无度,弄得巧巧你都下不了床走路!」

  巧巧的脸蛋刷的红了起来,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娇嗔道,「大坏蛋聂哥哥,你还好意思说,巧巧下面……现在都肿起来了,火辣辣的好痛,一动大腿就痛得要命,都怪你,要不是你鬼点子多编这什么藉口来遮掩的话,我走不了路被娘知道,不被发现才怪了,到时候看娘怎么收拾你!」

  不得了不得了,这妮子会释放出妩媚这种「东西」来了,少女和少妇果然有本质上的区别,那眼神、那语气、那动作、那风情……都有着丝丝的不一样,连我纯洁可人的巧巧初经风雨后也都变妩媚了些,当真迷人得紧!

  聂北嘿嘿直笑,兀自不知羞的道,「那当然,脑子好用总会在关键时候决胜结局的,要不是我有所警醒早早就收拾扫尾清除汙迹的话,嘿嘿,等你这头小猪醒来的时候或许娘就站在我们床头了!」

  巧巧哀求的眼神静静的望着聂北,「聂哥哥,那今晚我就睡在你这里好了,反正姐姐在的时候新买的那张床和被子都在你这房间里,整理一下巧巧就可以睡了,夜晚睡觉的时候就不怕娘发现了我们的秘密了!」

  「这样一来娘就怀疑了!」

  聂北走过去在巧巧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微笑道,「等你忙活的时候我就把你抱回娘的房间去,躺在床上盖上被子,装病,两天不下床,娘又怎么会发现呢?过了这两天不就可以了吗!」

  巧巧嘟着小嘴儿,羞答答的道,「可是巧巧想聂哥哥抱着睡,巧巧一刻都不想离开聂哥哥你,聂哥哥的怀里很温暖!」

  聂北伸手刮了一下她那瑶鼻,微笑道,「好了,哥哥又不去什么远门,还不是时时刻刻的都能见到,乖,听话,我出去问娘一些事儿,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休息!」

  巧巧微红着脸忸怩的道,「聂哥哥,你能不能……亲巧巧一下!」

  聂北嘿嘿而笑,「嘿嘿,求之不得!」

  聂北附下身去在巧巧的红艳的小樱嘴上吻了一下,帮她盖好被子安抚她安心睡觉,看着依然疲惫的巧巧挂着甜蜜的微笑睡去,聂北才从房间里走出……乾娘真是停不下来,喂那几只老母鸡之后又搬来椅子坐在院子里,曲起双腿就着眼前一只簸箕在挑挑拣拣,簸箕里盛的自然就是即将用来磨豆腐的原料……黄豆!

  她听到脚步声走出来,依然专注的干着自己手里的活,却温柔的问道,「天冷地冻的,北儿你出来干什么,受了风寒就麻烦了。」

  「我出来看娘你在干什么,看能不能帮上些什么忙!」

  聂北走到乾娘方秀宁的身侧蹲了下来,有些责怪道,「娘你都懂得说这外面天冷地冻的,怎么坐在这外面干活呢,回屋里也可以做的这些事!」

  「天快黑了,屋里昏暗看不清楚的,出来亮一些!」

  乾娘方秀宁听到责怪的话语,不恼还喜,欣慰的望了一眼聂北,微微笑道,「再说了,十几年来娘都习惯了,也没你想得那么娇贵,这点点寒冷算什么,当年娘带着小惠背着巧巧冒着鹅毛大雪流落在街……」

  「怎么不说下去呢,孩儿其实挺想听听娘的过去!」

  乾娘方秀宁神色淒迷,幽幽的道,「娘能有什么过去,平平凡凡的走过来,又平平凡凡的走过去,一生不就这么过了。」

  「可是我看娘你一说起「过去」这词就不开心,孩儿替你难过的!」

  方秀宁强作欢笑道,「傻孩子,娘都没难过,你难过什么!」

  「可是孩儿还是很想听娘说一下娘的过去,我想瞭解娘你的苦与乐,乐了孩儿和娘分享,苦了孩儿和娘你承担,这样娘开心了我也开心,娘苦了有我平分就不会那么苦了!」

  乾娘方秀宁微微转过头去,不让聂北看到她要流出来的泪水,轻轻用长袖拭去。但两人如此近距离,聂北又怎么会没发现呢!

  「娘,你怎么哭了!」

  乾娘方秀宁转回头来,没了眼泪,但眼睛红红的,有些变音的道,「娘高兴,你是娘的好孩儿,娘这是开心,娘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自从娘被赶出了宋家之后,就没这么开心过了!」

  聂北顺着乾娘的话问道,「今天捣乱生事还出浊言烂语污蔑娘你的赖九从好象也是宋家的仆人,应该是管家吧?他那样针对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乾娘方秀宁停下了手中的活,沉默了好一会,似乎在迟疑,又似乎在组织语言,又好象在回忆,又更像陷入了某种特定的情绪里……前些天下的雪依然未消融去,苍茫茫的给这个冬天穿了层洁白的外衣,放眼望去似乎这个世界都是白的,而蹲在地上听着乾娘平静述说的聂北,此时的心境就仿佛这个冬天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眼里的火苗越来越旺……乾娘,名方秀宁,芳龄四十,灵州人,灵州方家人,原本方家和上官县的宋家关系密切,乾娘出生的时候两家定下了娃娃亲,十五岁时照婚约嫁入上官县的宋家,丈夫宋玉奇,大乾娘五岁左右,由於方、宋两家关系一向交好,所以乾娘初时在宋家的时候,宋家老爷、婆婆、丈夫都对她很好,生活甜蜜,先后为宋家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就是小惠姐姐,在小惠姐姐之后又怀胎十月产下一男婴,那时候宋家有后,对乾娘更是呵护倍至,随后八年左右过去,女儿和儿子也慢慢长大了,女儿名小惠,儿子名夺弘,乾娘也觉得,这一生即使就这样过了也甜蜜,但噩耗也就是在这时候传来……乾娘的娘家,也就是灵州的方家,忽然一夜惨遭灭门,唯一不死的弟弟上告知府衙门,却被一个贩卖私盐的罪名被捕入狱,第二天就惨死在衙门监狱里,至此,方家除了乾娘这一外嫁女之外,算是无一生还,乾娘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当场昏死过去。

  自此之后的半年里,宋家的长辈对乾娘的态度开始慢慢变了,多半是觉得方家一夜之间被灭门,仇家自然是不好惹,这乾娘又是方家唯一剩下的女儿,到时候乾娘必然会连累宋家,於是乾娘的家公、婆婆都开始找乾娘的不是,乾娘的丈夫宋玉奇也开始有些变了,对乾娘开始粗言粗语,不时打骂,要不是看在乾娘生了个儿子为宋家延续了香火,或许乾娘被打死在宋家也有可能,他们如此造作,自然是想找个好点的理由把乾娘给休了,撇清和方家的关系,奈何乾娘温柔贤淑,逆来顺受,虽然夜里会独自垂泪,但依然尽着媳妇、妻子、母亲的责任,任劳任怨,宋家的人见乾娘如此,倒也开始转变了一些,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惟独不一样的是乾娘没了娘家。

  但是也就在宋家对乾娘由好转坏再由坏转好的时候,乾娘第二个噩耗再降临在她身上,丈夫宋玉奇和儿子忽然得了一种奇怪的病,半个月内十岁不到的儿子和丈夫先后死去,要不是还有个的女儿在身边需要母亲的照顾,乾娘就差没当场疯掉,又或许寻死了事。

  丈夫和儿子的死让乾娘倍受打击,但宋家亦是如此,乾娘没有任何可以出气的凭藉,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苦都得自己来承担,可是宋家有出气的物件,那就是乾娘,於是乾娘便成了不祥的女人,克夫丧子,这一罪名让乾娘在宋家受尽白眼和毒打,每到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懂事的小惠姐姐便拼死护着乾娘,直到乾娘被赶出宋家,小惠姐姐都是一路跟随。

  那年正是冬天,大雪飘飞,照乾娘所说,比今年这场大雪还要大,乾娘带着小惠姐姐走出宋家大门,流落街边,本一心寻死的乾娘望着小惠姐姐那坚强不屈的眼神时,她哭了。

  流落街头,带着女儿,没家可归,本是大家闺秀的乾娘除了刺绣女红之外,半点营生技能都没有,乞讨成了唯一的生存手段,一个月熬下来,就差没饿死,当时母女俩冻僵在街头上,饥饿和寒冷交织,乾娘本以为就这样死掉了,或许对乾娘来说,这是个解脱,但看到陪在自己身边的大女儿时,她又心如刀割……乾娘记得当时自己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儿,冻得没了知觉,没了意识,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却在一个温暖的房间内,这就是巧巧和聂北说过的,单阿姨单大夫的家,是她遇到乾娘和小惠姐姐时把她们救了下来,也是她对乾娘说,乾娘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肚子里怀的就是现在的巧巧!

  之后在那单大夫的热情帮助下,乾娘慢慢走出阴影,带着大女儿挺着大肚子慢慢撑了下来,直到巧巧出生,在单大夫的支助下乾娘才在这城外搭建了这么一间泥草房,日子就这样艰苦的熬了下来,小惠姐姐也慢慢长大成年,及笄礼而嫁,依以前在宋家和温家定下来的娃娃亲,小惠姐姐嫁入温家,丈夫温文强!

  放纵下去第035 章乾娘的往事(2 )

  乾娘一口气说了很多,似乎把心中压抑的苦水一吐为快,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哀伤悲痛,一下子激发了出来,外表温柔内心坚强的乾娘却已经泣不成声,泪横满面,聂北抓着她的双手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有自责,或许不问的话乾娘虽然压抑着,但还不至於勾起这么多淒凉的回忆,「娘,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

  乾娘目光有些呆滞,木然的揩了一下腮上的泪珠,依然继续的说道,「我不知道当时温家为什么还承认这个婚约,把你小惠姐姐娶了过去,你小惠姐姐随我受苦挨饿十多年,嫁入温家这么一个大户人家,或许不受尊重,但以后的日子想必也不会太难过,我也就安乐了,可现在看来,我又错了,你小惠姐姐嫁进温家这么多年,十年了吧,无所出,受尽白眼,受打挨?,这些都是娘作的孽却让小惠承受了!」

  聂北见乾娘一个劲的自责,便转移一下话题道,「娘,你给我说一下那赖九从吧!」

  「他,以前宋家一个小小家丁,有什么好说的!」

  乾娘显得很厌恶这个人,一说起他乾娘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了过来,哀伤转化为丝丝愤怒,但情绪显然比刚才平缓了很多,泪水也止住了!

  「但现在他好象是个管家的身份了哦!」

  乾娘没直接回答聂北的话,而是冷淡的道,「家公和婆婆有两个儿子,一个是你乾爹,另外一个就是你乾爹的弟弟宋玉成,自从你乾爹走了之后,便把你乾爹的弟弟宋玉成接了回来,并且把家业传给了他,但不久之后家公和婆婆也都去了……」

  乾娘说到这里神色更加黯然。

  「那后来呢!」

  聂北忙出声问道。

  「公公、婆婆走了之后,你乾爹的弟弟宋玉成便把我赶出宋家,当时直接驱赶我们母女俩出宋家大门的人就是这赖九从,那时候他就已经是宋家的管家了!」

  「他那双脚真的是娘你弄成的吗?」

  聂北强忍着怒火平静的问道。

  乾娘睇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只是好奇,而不是因为赖九从在豆腐棚里那些污蔑自己的言语而怀疑自己的人格,这让她好受了些,要是聂北怀疑她是那种不贞不忠的女人的话,她宁愿死也不回答聂北。乾娘回忆道,「算是也不算是!」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但两人都不太注意,而聂北没出声,只是静静的等待乾娘把话说下去……「娘在宋家生活安乐的那一年,一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屋顶有些声响……」

  乾娘的脸又愤怒又有些难为情,没往下说,但聂北知道,那赖九从肯定是在偷窥乾娘洗澡。

  乾娘微微红了脸,接着说道,「我当时忙扯过衣服掩着身体,惊呼一声「谁在屋顶」,这一声让做贼心虚的人从几米高的屋顶上摔了下来,幸亏没死,但双脚从此便落下了残疾,娘当时虽然羞怒,可还是原谅了他,毕竟当时他也就和北儿你现在这般年龄,娘就没把这事声张出去,让他有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事实上之后的日子里他都很安分,但你乾爹出事之后他便开始放肆了起来,那言语也……放肆得很,后来宋玉成当家之后,他忽然被提升为管家,我也不清楚这回事,但他一直在找娘的麻烦,这十几年来都没停止过,前些年还好一些,你小惠姐姐在温家还不算太差的时候,他不敢怎么放肆,这几年就……」

  乾娘虽然没多说,但谁都知道,这赖九从是现在宋家的管家,那么他的所作所为即使不是宋家指使也是默许乐见的。

  聂北听了乾娘这么多话,有很多疑惑的地方,比如灵州方家一门被灭一事,这点知之甚少,疑惑是必然,还有乾娘的弟弟为什么到衙门报案会被抓,然后又死在衙门监狱,这里面是不是有些必然的阴谋存在,或许这知府衙门也不见得撇得了关系。

  再有就是乾娘的丈夫和儿子到底得了什么病,竟然死得如此急促,又如此巧的是男丁,照理说如此急促的病是很少存在的,就上有也是猛烈的传染病,为什么宋家的其他人没事呢?这点聂北疑惑!

  还有,这赖九从自从宋玉成当家后便一飞上天,从不名一文的小家丁飞上管家位置,是不是太突然了些?

  聂北有很多的疑惑,但是却不想在这里问乾娘,想来她也是不清楚,问她只会让她多想起些悲伤哀痛之事罢了。

  不过,这赖九从的所做做为,一定不能轻易饶了他,特别是他竟然敢偷窥我聂北敬爱的乾娘洗澡,他死定了!

  聂北阴恻恻的眼神被乾娘方秀宁看到了,「北儿,你年少气盛可不能轻易惹事,更不可向宋家或许那个赖九从寻仇,在娘的心里,多少的委屈都可以受,但娘不能承受你和巧巧两人中任何一个出事,你可知道?」

  乾娘放下簸箕,站了起来,伸了伸腰,粉拳拳的捶打着她那丰腴却不肥胖的腰肢,那美好的身段展露无遗,胸前那高耸颤颤的玉峰圆鼓鼓的,动人心魄。

  聂北随后也站了起来,心不在焉的应道,「我知道了娘!」

  乾娘方秀宁兰花指指着聂北额头嗔道,「你知道知道,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整天给娘惹事生非,我看这次你多半是把娘的话当作耳边风,吹吹就过了。」

  聂北讪讪而笑,却在想,乾娘你也太……聪明了些吧,但你也不要说出来嘛,知道就好知道就好!

  见乾娘没有完全沉入悲痛里,聂北也松了一口气,见乾娘一副泪痕依旧在的娇容,聂北的心总是平静不下来,总想抱她在怀里好好怜惜好好疼爱,可是……那也只敢在聂北心里想想而已,不敢乱动,因为聂北知道,表面上看娘温柔贤淑,柔弱弱的,可她内心却是坚强得很,聂北不敢轻易露出「狼子野心」!

  「哎……」

  乾娘幽幽一歎,似乎有些落寞和淡然,伸手溺爱的抚摩着聂北的脸,最后微微而笑,「这些年来,生活百味,娘也算尝得七七八八了,也看淡了很多东西,已无所求,只想你和巧巧能平平安安,你能找个好人家,而巧巧又嫁个好家庭,衣食无忧,娘也就安心了!」

  聂北觉得喉咙有些堵塞,哽咽得难受,一个两世为孤儿的人,缺乏家庭的温暖,可这一切都从遇到乾娘开始改变,她温柔、贤淑、慈祥、又美丽,聂北总能在不经意间感受到她细心的爱护,还有那份无怨无悔的付出,她不会高声宣示自己的爱,她只是默默的为她的孩子付出一切,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就是一个母亲的伟大之处!

  聂北轻轻的投入乾娘方秀宁那温暖柔软的怀抱里,双手环着乾娘的腰,交颈相拥,聂北仿佛一个孩子一般依恋的用脸廝磨着乾娘方秀宁的粉腮,乾娘方秀宁也是芳心沉醉,沉醉在一种母子情怀里。

  聂北动情的道,「娘,我要照顾你一辈子,不,下辈子的下辈子的下辈子都要照顾你,还有巧巧!」

  聂北这句话说得有些居心不良,到底以何种身份照顾呢?聂北没说!

  乾娘方秀宁露出欣慰的笑容……乾娘的怀抱真的很的温暖,更重要的是很柔软,一对平时走路都会上下微微颤摆的双乳,硕大无比,隔着衣物压在聂北的胸膛上,软绵绵的,很舒服,乾娘那熟透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这是一种熟透了的女人才会有的芳香,就好象沉酿了百年的好酒一般,喝下去很醉人。

  本来还心思纯良的某人此时心猿意马蠢蠢欲动起来,双手不安分的无声下滑了些儿,在靠近乾娘那硕大滚圆的臀部附近的腰背处轻轻的摩挲着,犹想着向下摸索过去,去感受那硕大滚圆的肥臀,那里走起步来曾经一摆一扭的吸引着聂北的眼光,现在摸上去的话一定很……本来乾娘沉醉在母子情怀里,浑身放松的,也不怎么注意到聂北在她腰肢上的小动作,待聂北抚摩而下并已经抚在了她敏感的肥臀时,乾娘方秀宁娇躯一颤,玉面泛起一丝红润,慌忙推开聂北,羞怒的瞪了一眼聂北,显然有些不高兴的嗔道,「你这小坏蛋,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连娘的便宜你都敢占,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面皮厚度和上官县那城墙有得一比的聂北在乾娘的嗔怪下也忍不住有些脸热,讪讪的道,「娘,孩儿不知道怎么的,抱着娘的时候就想多和娘亲热一下,不知道惹了娘不高兴,娘打我骂我都好,但不要生气好吗,气坏了身子孩子就是百死亦难辞其咎了!」

  见聂北神色淒淒然,乾娘方秀宁内心不忍,暗自责怪:方秀宁呀方秀宁,你明知北儿自小无父无母,孤苦伶仃,现在有了娘,自然就依恋些儿,动作也毛躁些,但他的心没欲念,你又何苦如此敏感,现在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吓着了他。

  方秀宁想着想着就觉得愧疚,主动的搂着聂北的身子,安慰道,「北儿,刚才娘心事烦心,语气不好,其实娘没怪你,你还是娘的好孩子!」

  「谢谢娘!」

  聂北也暗自松了一口气,聂北总觉得自己在乾娘面前放不开手脚,始终做不到对别的女人那样!

  乾娘娇嗔道,「但你下次可不准对娘毛手毛脚的,知道吗!」

  「那我亲一下我娘总可以吧!」

  聂北飞快的在乾娘那如脂似玉的脸上啄一口,装傻道,「我见好多小孩子都这样亲母亲的呢!」

  乾娘不太习惯被聂北亲,但她觉得这是聂北对自己的依恋和爱使然,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娇嗔道,「你这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就不收性些儿,浪浪荡荡的,没点正经,好了,娘也累了!」

  方秀宁怎么都想不到聂北对她的爱早已经超出了儿子对母亲的爱的界限,那已经是一种男人对温柔美丽的女人的爱!

  乾娘弯下腰去端起那簸箕,筛了筛,把簸箕里的黄豆筛成一堆,碎步而走,才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来,见到聂北火热的眼神,她心头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慌乱,北儿那眼神……怎么觉得有点色色的……他怎么可以对自己有这种……这坏蛋,看来他是想女人。

  想到这里乾娘更加肯定自己的做法,对反应过来的聂北道,「北儿,娘已经和你梅艳阿姨交换了生辰八字,你和何花的生辰八字都很配对,娘过几天找个时间带上礼物陪你去何家提亲,顺便把这门婚事给定下来,让城里的半仙人掐个吉时,到时候顺顺利利的把这人给娶回家来,到时候你就本本分分的,少给娘在外面惹事生非,到处走个没影,净教人替你担心!」

  乾娘把话说完人就走了进屋,根本就是独裁、霸权、法西斯,一锤敲定了聂北的终生大事,也算风雷厉行了吧?那什么「荷花」的要是漂亮的妞也就算了,俺吃亏点……要是个「如花」「美人」的话……那我聂北就挖鼻孔死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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