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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要啊 - 15,2

[db:作者] 2025-06-29 15:24 5hhhhh 1770 ℃

  不知道为什麽,心中这一刻被一股特别的感受全然的占据了。那样的感受满满的,让我几乎不能呼吸。我也觉得它是朝著我飞来的。它离得很远,但是奇怪的,我却能感受到它的目光,似是询问,也是安慰,全身又蔓延过了那样清凉的感觉,脸颊一热,我伸手摸,原来是两行泪水。

  那青鸟冲著轿子的方向越飞越近,临近的时刻开始在上空上不断的徘徊,四面的百姓水一般的跪在地上,俯身叩首,表达著他们对接近神一般生灵的膜拜。

  碧儿的表情越来越惊慌,她时而看著我,时而看著外面的人群,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哪里来的破鸟,给我拿箭!」大内侍卫中一人忽然大声说道,那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他是那天晚上跟碧儿在一起的人。说话间他跳下马,一脚踹倒他身边一个呆若木鸡的士兵,从马背边的搭子中抽出一张弓,又抽出一只乌黑的剪,眼见著就要射向那只青鸟。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没人想到会有人这麽做,都愣愣的看著他,碧儿趁著大家都在分神的机会,迅速的点了我的穴道,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这个死女人!

  我想要阻止他,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怎麽办?千万不要被他杀死啊!

  「别杀青鸟!」

  「别杀青鸟!」

  ……

  刚刚还在跪拜的百姓一下子愤怒了,他们看到那个人竟要射死如同神祗一般美丽优雅的青鸟,开始站立起来愤怒的向前挤著。而在一边的士兵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心神,开始站起身来,担负起他们此次游行中的责任,以身子作为盾牌挡著愤怒的人群。

  一切都乱了套,可是那个人武功高强,他飞身在涌过来的人群肩膀上、头上踩著,手中的长弓已经拉起,眼见著就要射出去了。

  一声清鸣从头顶上方传来,人群又一次沸腾了,大家喊著「青鸟飞走了……」

  逃走了吗?听到这话我终於抒了一口气,因为被点了穴,只能看到轿子前面的那一小块,那青鸟渐渐的进了我的视野,向更南边的天空飞去。拖曳的青色流光在乌云的衬托下显得无比灿烂,它的身子越飞越高,与云中最亮的光点缓缓重合。那个侍卫瞄准了无数次,却没办法射出箭。

  看到它顺利的逃走,心中满是欣慰,还有一点点遗憾。这麽美丽的鸟,不知道此生还能不能再看见。思及此,我更加留恋的看著它美丽的青色背影,黑影渐渐成了黑点,越离越远。人群中有人叹息有人庆幸,士兵们推搡著百姓,让她们离开轿子前面。

  而正在此时,有人喊道,「青鸟又回来了!」

  人群又一次沸腾,不顾士兵的阻挡推挤著呼喊著,九门提督总算是能说话了,他高声喊道,阻止公主巡游的,都给我抓起来。

  这个老不朽!死女人给我点了穴,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拦住。那些百姓单纯又善良,为什麽要把他们抓走啊!

  士兵们抽出刀剑来,刀剑却在又一声清鸣之後纷纷回头。那青鸟以极快的速度俯冲下来,碧儿的帮手、那个大内侍卫头一个跌落下去。所有的武器统统脱手,青鸟背後的阳光一下冲破云层,天空中青色光芒顿时流光溢彩,美丽的翅膀扇动著在人群上方翩然,随後竟然一个旋身,缓缓的落在了我的轿子顶上。

  从近处可以看出,那青鸟的身子有半个成人那麽大,再加上翅膀和尾巴铺展开,完全盖住了多半个较顶。隔著阳光可以模糊的看出它婀娜的影子。

  「青鸟落下去了」

  「公主是圣女……」

  外面的人开始小声的说著,但是没有再推挤,而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青鸟。

  此时的我的身子却像被凉水洗过那样,清朗又明澈。腿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血,身子以能感知的速度痊愈著,额头上中间的地方又疼又冰,好像有什麽东西从身体里呼之欲出。

  碧儿全身戒备的坐在我的身边,手上轻扯,将轿帘落了下来。她手中握著一把袖箭,悄悄的向著轿顶处青鸟的影子上挪动。「你要做什麽?」我忍不住低呼一声,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了。一把将她扑倒在车壁上。她举著袖箭的左手被我紧紧按在轿子壁上,我的力气好像比之前大出了很多,她几番挣扎却挣不脱。

  「公主,奴婢全是为了您好……」她挣扎得脸都红了,但还是执意想要去杀死那只青鸟。

  「你疯了!杀一只鸟跟我有什麽关系?」我觉得身体中好似有著无穷的力量,而在身体中一直不停蠕动的那根东西也忽然不动了。我想著要不要拿出来。

  「我……」碧儿终於没了力气,沿著车壁缓缓坐下,「罢了,我已经尽力了。」

  「你要做什麽?」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袖箭抢下来,「只不过是一只鸟,你至於吗!」

  「公主果然还是这麽善良。」袖箭被我抢过来扔到了车後,想了一下还给她点上了几个穴道。

  这下就好了。

  我拍拍手站起身来,青鸟的影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它从我跟碧儿打斗的时候就开始鸣叫,那声音像是在唱歌,但是更加清脆悦耳,比上好的瑶琴声还要好听。

  我觉得它好像在召唤著我,伸手缓缓的触及到轿顶,与它的身体隔著一层轿顶接触上。身子顿时像被清风吹拂一样舒爽,手中像是被什麽东西吸住一样,有一股灼热又凉爽的气从它那里进入我的身上。碧儿诧异的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也低头看著自己,整个身子被一圈青色的光芒包围住了。

  正在这时候,忽然听到好似千军万马齐齐进发的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声喊道,「遵圣旨,护送公主回宫!百姓回避!」随後便是人群拥挤声,叫喊声,咒骂声,我撩开帘子看著外面,似乎已经乱成了一团。

  「公主,快跑!不要回宫!」身子没有办法动,可是表情却十分紧张,突如起来的声音让我心神一晃,与青鸟接触的地方一下子好像断开了,我身子猛的後退,差点摔到在轿子中。

  碧儿的神情非常恐怖,她拼命的运功想要冲破穴道,这一路我已看出她根本不会伤我性命,於是帮她解开穴道,问道「你怎麽了?」

  「我没事,赶紧走!」

  碧儿掀开帘子跳到了下面,我看到外面乱哄哄的,碧儿伸出手来扶著我跳了下去,我看到朱雀门的方向有漫天的尘土随著兵马滚滚而来。只不过是接我回宫而已,用的著用这麽大兵力吗?疑惑的看著碧儿,她扶著我的手说,「公主快跑,这里太危险,被抓到皇宫里,您性命堪忧!」

  「什麽?你胡说什麽,我父皇还在皇宫里,怎麽会有什麽危险?」

  「唉,公主,这个回头再说,我们快跑!」碧儿拉著我转身欲跑,我想了一下还是甩开了她的手,「我不跟你走,即使有什麽危险我也自己担著,我还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呢,为什麽要跟你跑?」

  「公主!」碧儿回头看看兵马,跺了跺脚,无奈的看著我。这时轿子顶上的青鸟清鸣了一声,我抬起头看著它,它也好像正在看著我。兵马越来越近,它又叫了一声,那表情好像在犹豫,最後还是依依不舍的向东南方向飞走了,爪子里面还抓著那个黑色的东西。

  「公主,传说里那长生不老药的药引,是圣女的血!现在青鸟降临,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您是圣女,皇帝陛下知道了,您真的有生命危险!」

  「不可能!怎麽会,父皇他怎麽会……」我回头看著迎面而来的兵马,忽然有些失声。他没必要派这麽多人来找我,那麽也许,真的像碧儿说的一样。

  「快跑啊,公主,我去挡一挡!」碧儿抽出袖箭飞身向前,我大喊了她一声,她回头笑了一下,而後就向兵马冲去。一股难言的感觉充斥著我的心,究竟到底应该相信谁,我已经分不清了。

  「圣女大人,跟我走!」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诧异的看著身边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百姓的衣服,一张大众脸更是平淡无奇,只是那眼睛却无比明亮,好像蕴含著无尽的光芒。是了,我曾经跟淫贼说起过,易容以後,只有眼睛不会变。我忽然想起两个人,是的,两个人。

  「算卦先生?」

  那人拉著我的手回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後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圣女大人明鉴。」随後便拉起我,说道,「公主运气,跟我上房顶!」

  「有贼人劫走公主!」身後的人忽然大声喊道,我回过头,碧儿娇小的绿色身影早已淹没在兵马中。大批的人不顾路上尚未跑光的百姓,策马向我们的方向狂奔。

  「先生,向东跑!」

  「圣女大人真聪明,这样他们就不会伤到百姓了。」说书先生边扶著我一路颠三倒四的往前跑,还不忘了拍拍我的马屁。

  「额……」我抓紧他的衣服,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担心到了哪个房顶上不小心被他拽下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人明鉴,我身手虽然不好,但是还不至於从房顶上掉下去。」刚说完他就脚下一滑,半边身子猛地後仰,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眼见著他要摔倒下去,却忽又以一个难以想象的角度重新立起来,气劲之大令我咋舌。

  「往哪边走,公主有主意吗?」

  我抬头看著前面,左边的不远处,再走几步,就是淫贼的小房子;而右边的不远处,大路的尽头就是左相府,师父们在里面。

  说书先生顺著我的目光向两侧看了看,问道,「您有主意了吗?其实我倒是有个地方,只是不知道公主……」

  「不必了,向右走,去左相府吧。」还是先去找师父吧。

  「是。」说书先生的性格好像很随和,他听完了以後二话不说就拉著我向右边走去,几个跑到房顶上的追兵已经被远远的落在了後面。

  「圣女大人,左相府怕是不太安全,我怕那边会有兵马等著。」

  「我知道。」可是师父们在那里呢,我现在的心已经完全乱了,圣女的事情好像让所有的人都对我有所图,除了本能的相信师父,我不知道还能怎麽做。

  说书先生跑得速度很快,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快得多。我身上刚刚那些清凉的力量好像渐渐的消散了,身体中插著的那个东西胀大摩擦著双腿,一股难言的感受在身体里弥漫起来。

  「嗯……」下体里那东西活过来了……

  它突然的扭动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说书先生扭头问道,「圣女大人怎麽了?」

  「没事,继续走。」我咬紧了牙关,开始後悔刚刚在轿子里没有拿出去这个东西。现在跑动起来在身体里感受越来越明显,摩擦让内里开始大量的分泌蜜汁,然後又如之前一样胀大,再加上里面如同有生命般的无数绒毛不停的蠕动,让我几乎要尖叫出声。

  马上就要到左相府了,已经能够远远的看到,那里没有追兵,幸好。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到了。回头看,後面的追兵还远远的跟著,我提足了力气,让自己不要掉下去。

  「啊啊啊……哎哟!」正在此时说书先生却脚下一滑,高叫一声拉著我掉到了一个院子里。

  「啊!」我闭上眼等著自己掉到地上,却被稳稳的抱在他的手臂上。

  「圣女赎罪,我们换一下衣服。」

  「啊?」

  「快些,我去引开追兵!」

  「那你……」

  「放心,我肯定跑得开。」说著他就开始脱起了外袍。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麽多了,我左右看了一下,跑到院子里晾晒的粗布被面後边,将外套脱了下来,递了过去。

  一只手接过了衣服,又将我的衣服拿了过去。

  「公主,头发,快!」啊,对,我的头发,伸手将头发上大大小小的金钗扒掉,将一头长发藏在了衣服後面,又将他递给我的粗布衣服穿上,把破帽子带上。他的身材高大,这身衣服本来就穿著小,好像不是自己的。所以我穿上的时候只是把袖子和裤腿挽了两圈,还勉强能穿的出去。

  出来以後想问他怎麽样,却不禁失声——他把人皮面具摘掉了,头发也散开了,没想到多变的面具之下,他的长相竟然这麽美。

  如同小鹿一般黝黑湿漉漉的大眼睛,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常戴面具的原因,脸上的肌肤白皙的有些病态。他的身材与师父们相比还算纤细些,穿著我宽大的紫色的华贵礼服,除了手臂从两边露出了一大块其他地方都还可以接受。此刻他散著的头发柔顺的垂在双肩,竟然有一种雌雄莫辨又可怜兮兮的美。

  啊啊啊……不是欣赏美男的时候啊,我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先生,你看我像不像。」

  「差一点。」与长相不相符的嘶哑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他费劲的拉过短得要命的袖口低头擦了擦我的嘴唇,又将手中的面具帮我贴上,说道,「这样好多了。来不及了,我先走,我往左边跑,引开他们你再走。你从小巷走,小心。还有啊,面具不太合适,小心别掉下来。」

  「嗯,你也小心。」不再废话,时间真的来不及了。说书先生飞身上了房顶,从背影看真是婀娜多姿,那飞跑的姿势竟然跟我一模一样,学得还真像。跑到一半他忽然转身,因为有风飞扬的发丝将半张脸挡住了,但是那样曼妙的姿态真是有种倾国倾城的感觉,比我这个公主更像公主。

  「公主大人莫跑,皇上命您回宫!」後面的人远远的大声喊著,看样子已经随著他的脚步跑了过去。

  听到外面没有什麽声音了,我赶紧从院子里跑到小巷。因为追兵的原因还有很多百姓也在匆匆的往家里赶,我混在他们之中低著头,又带著他的面具,应该是安全的。

  随著人群走到了巷子尽头又向右转,大街的尽头就是左相府了。我匆匆的向那边走去,因为夹著那样的东西脚步有些一瘸一拐的,难言的感受让我想要大叫,可是想到师父们就觉得好了些。师父等著我,我来救你们了。

  左相府的大门紧闭,门口外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把守著,四周不时有百姓绕道跑过,看样子也是刚才在朱雀大街上被赶走的人。

  我还没走近就被家丁们赶到了一边,「那边去那边去,没看见这是哪吗?」

  「我……」刚想说话才想到现在是男人的脸,连忙换了粗点的声音,「我要找左相大人。」

  「就你?」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就哈哈哈的笑起来,那家丁推了我一把,我侧身躲过,「哎呦喂,还会点功夫呢,来来来,各位一起上,我看看这小娘娘腔功夫怎麽样!」

  「你!」怒火蹭的一声上了头,虽然身子不舒服,但是受到这样的侮辱我实在咽不下气,正要上前与他们打,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胳膊。回头一看,是个手举著算卦招牌的老头,「年轻人,莫与官兵口角啊!」

  我回头看了看他,猛然想起现在应该做的是尽早混进左相府,那老头又跟官兵说了两句好话,官兵好像认识他似的,看了我一眼吐了口唾沫,跟他说,「今天就看在神算子的面子上饶了你,以後长点眼。」我压制住胸口的怒火谢了那位算卦师父,想著转到相府後院那边直接跳进去,却被那位算卦师父拦住了,「小哥留步!」

  我转过头,疑惑的看著他。他走进了才低声说道,「借一步说话。」我看著他不像坏人,刚刚又帮过我的忙,不好意思拒绝他,只好忍著难受跟他到了府侧的一个僻静处,他低声说道,「观小姐面相,真是龙章凤姿,若是小姐听我一言,以後的日子必定一帆风顺、心想事成。」

  我将信将疑的看著他,他捋著山羊胡子,很是自信的看著我,这老头竟然能够看出我是个女的,还挺厉害的。可是不对啊,他说我的面相,我现在的脸是人皮面具啊,这个……

  我看著他说道,「先生若无他事我还有急事要做,就此告辞。」

  「唉,小姐……」算命先生拉住我的袖子说道,「小姐今日的凶位在东南,吉位在正北,此去相府,恐怕有不吉之象。」

  「这位大叔,我没钱打赏你,您还是跟其他人去算命吧。」老头一会儿吉一会儿凶的听得我脑子都晕了,而且下身那边难受的简直要疯了,真没功夫跟他说话了,於是抱拳说道,「告辞!」

  「唉,命啊!」那算卦师父说道,「罢了罢了,小姐要找的人在最东南,是大凶之向啊!」说完就捏著胡子摇著头叹著气走了,我还不信了,这世上真有那麽灵的算卦先生吗?

  不再耽误时间,我忍著不适匆匆绕到了相府的後花园,後花园再往後就是一个宽大的巷子,小门紧紧的关著,整个巷子里也没有什麽人。

  我向两边看了看,脚踩门口的一个小石狮子飞身上了院墙,目光扫过又立即跳到一株高大的垂柳上。相府这後花园还挺漂亮,半个院子大荷塘中粉荷株株挺立,田田的荷叶迎风飘摇著。放眼望去,整个院子的四周是曲折的抄手游廊,荷塘的对面是一栋二层的绣楼。那个绣楼,恰好是在院子的东南面。

  鬼使神差的,我向著那个院子的方向跑去。快到那里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股奇怪的声响,好像有女人在尖叫哭泣,也有男人满足的呻吟。某些声音无比熟悉,熟悉到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以旁观者的身份听起来,有种违和的错位感。我的脚步不听我的话,循著那声音走了过去。

  绕过抄手游廊尽头的几株垂柳,就来到了绣楼的门前。推开虚掩的木门,迎面是怒放的牡丹花丛,花丛的正上面是大敞开的一排雕花窗户,窗户旁边是向外撇出的美人靠。声音更加大了。

  我咬牙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强忍著身子的不适拾阶而上,一楼雕花的木门也是虚掩著的,轻轻推开以後,迎面看到的是一套上好的楠木桌椅。桌子上放著一个茶壶两只查杯。绣楼的南侧是一面表著茜红色纱窗的雕花窗户,窗户的正下面是绷著白缎子的大绣架,缎子上已经绣好了大半幅鸳鸯戏水图。绣架的对面是一把上好的古琴,琴边的香炉上还有半柱香,怡人的香气在夏风的吹拂下嫋嫋的飘散在屋子里。

  最右侧就是一排木质旋转楼梯,走到楼梯前面的时候,那交叠的声音已经好似在耳边那样清晰。

  我已经快要走不动了。下身几乎胀大到无法迈步的地步,走上楼梯的时候更是难受的紧。咬牙扶著光滑的栏杆,缓缓的、一步一步的向上走著。

  「啊……饶了……奴家吧……快要不行了呀……啊……」那女子哭喊著高声呻吟,那声音中饱含著痛苦,还有痛苦到极致的欢愉,这样的感受,只有经历的人才能体会的到。

  「啪啪……」响亮的声音随之响起,那女人尖叫了两声,好像喘不过气,但是又喊道,「啊……好舒服……大人轻些呀……打的奴家……好舒服……」

  「浪货,这就舒服了吗,嗯?那这样呢……」啪啪的水渍声开始变得快速而猛烈,那女子一叠声的浪声叫喊著,哭泣著,随後是一阵劈哩排啦的摔打声,又是!当一下,随後就是那女子更大声的哭叫。

  我一步步向上走著,先是看到地面上乱七八糟的笔墨纸砚等东西,看样子是刚才被扫掉的,再往上是以一个女子半裸的身子,她被迫趴在一张八仙桌上,雪臀高高的翘起,背後的男人穿著白色的华贵衣装,大手按住她的雪臀不住的揉捏,而下身不停的来回撞著。

  那女子的手费力的伸著,攥著正面前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边揉捏边随著身後男人的动作大声的尖声叫著。

  正对著楼梯的男人仰头闭目,好像非常享受她的伺候,那一向柔和的面容不知道怎麽的,看著那麽别扭。所有人都很投入,没人注意到我的到来。

  走上的最後一阶楼梯,我无力的滑坐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滴滴滑落下来。

  「犀儿来了……」熟悉的冰凉声音响起,我猛地反应过来,起身想要跑下楼去。

  也许是因为下身那处胀的太大,也许是因为心里太过难受,猛地起身之後眼前一阵发黑,勉强向下迈了两阶脚下一空,失控的跌了下去。其实并不是没有功夫,可是那一瞬间却忽然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向地面跌落。心里面只是觉得如果一时间死了,也是好的。

  可是预想间的坠落并没有到来,已经被折磨的滚烫的身子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无比熟悉的体温让身子本能的有了反应,可是此时的我却没办法忍受他碰我——师父,我的温离师父,刚刚在我面前跟一个女子亲热。

  「放开我,让我走。」从背後伸过来的手臂紧紧的从身後抱住我,我哭喊著挣扎,却没有办法摆脱他的钳制。刚刚全凭著一份救师父的意志硬撑著,可是上来以後却看到了这样的情形,原本坚定的心情被轻易瓦解,刚刚被压制住的东西腾的弥漫到骨血里,扭动和强硬的钳制让那样的感受该死的清晰。

  温离师父身材高大,力气也大,一只手臂拦腰夹住我,转身腾腾腾的向上走去。我一路上又是尖叫又是拍打,却苦於力气小根本就不具有任何的威胁。

  上来的时候,淫声浪语仍旧不绝於耳,并且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被师父夹上来的时候一直是头向下的姿势,泪水不停滑落的眼前只有晃动的地板和混乱不堪的笔墨纸砚,仿佛在向我昭示著,我的两位师父是多麽享受跟那个女人交欢。

  身子被背向著温离师父抱起来,他竟然转过身,让我正对著那张八仙桌。桌子上此刻趴著赤裸的女人,她的长发散落在桌子两旁,闭著眼睛张著红豔豔的小嘴不住的高声呻吟,露出白皙的脊背和臀部因丰腴而更加具有女性的魅力,两片肥厚的臀瓣被我的师父温涯钳制著,边揉弄著边以他的肉棒猛烈的抽插。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专心的享受著那个女子带著他的无上欢愉。

  「怎麽,想要了?」温离师父说罢,并没有等我回答就一手抓住我穿的粗布裤子,猛地向下一扯。外面的灰蓝色粗布连同里面洁白的亵裤被大掌无情的一把撕开,灼热的臀部猛地暴露在外,已经胀大到我拳头粗的假阳具一览无遗。

  「哇……」意识到自己到底露出了什麽,再也受不住的失声哭出来,不要这样……为什麽会这样?在他们玩弄别的女人的时候,看到我被别人玩弄的痕迹。

  「浪货!」温离师父双手掐著我的腰将我半举起来,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吹到了雪臀中间的缝隙里,让我全身都哆嗦了。「这麽粗也吃的下,真是够浪的,要是小屁眼这里在插进师父的棍子,犀儿要快活死吧!」

  「不要,师父……」我抽噎的挣扎,本就十分宽松的两条裤子连同鞋子一并落在地上,整个下身都是赤条条的了。

  「还说不要!边说边把衣服都脱了,还被别人插了这麽大的东西,不要?」温离师父的声音带著浓厚的情欲气息,灼热的让我身子都哆嗦起来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双手无力的抓著他的大手,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身子像是被火焰全然吞噬,可是感情上却完全不想要这样的被占有著,我的另一个师父,还在我面前玩弄著别的女人。

  「小犀儿这样的浪荡女孩怎麽会不要,你看看,连乳尖都硬了,小屁眼也一直在缩,这是不要吗,嗯?」闻言我有些愣住了,乳尖都……硬了吗?这样子的情况下都能在师父面前硬了,所以我真的是很放荡的女孩吧?抽泣著低下头,目光之下两个娇俏的乳房确实已经挺胀起来了,根本没有被玩弄都硬成了那样,在师父的臂力下悬空晃了晃都会有痛感,那是希望被玩弄的空虚之痛。

  「啊……」悬空的身子猛地向下,师父抱著我的身子向下,片刻之後一只手指猛地从紧锁的菊穴口插入,我失声尖叫,猛烈的哆嗦起来。

  我被温离师父从身後抱著,以赤裸的下身、塞进拳头般大的假阳具的小穴面对著玩弄女子的温涯师父,因一路上隐忍不发的情潮在他男性气息下早已要喷薄而出,面前淫乱的景象让我气恼但是更让我身子饥渴难耐,手指弗一插入就险些泄了。此时猛烈的一击并不是想象中的疼痛,他手指上似是带著什麽滑润的东西,插入之後就在娇嫩的肉壁上胡乱的涂抹,最後手指噗的一声退出後,连小口的褶皱也没有放过,一点点的涂著。

  我边哭边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两只小腿怎样挣扎都没有用,温离师父惩罚般的缓慢涂抹,让我整个人都要疯了。等他终於停手的时候,桌子上趴著的女子已经尖叫著到了又一个高潮,淫靡的液体顺著他们的交合处不停的滴落,八仙桌的桌沿上、地上,到处都是濡湿的痕迹。

  温涯师父噗的一声拔出他的肉棒,他没有射——在这样的时候他总能控制的很好,在这一点温离师父也是一样,所以即便他的肉棒已经硬到杵在我的腰上,他还是能够耐心的以手指玩著我的身体。

  温涯师父终於偏头看了看我,他缓缓的走进我的身边,肿胀粗大的肉棒随著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温离师父还在後面揉弄著被擦了东西的菊穴,我偏过头,不想再看温涯师父那张俊美的脸。

  走到身边以後,他伸过手抚摸到我的脸上。身子轻轻一颤,那样温柔让我有些意乱情迷,但是又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的手,刚刚摸得的是别的女人。

  然而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师父的手缓缓移动到耳侧,一把撕下了我的带的人皮面具,拿在手里看了看。嘴角的微笑渐渐淡去,他说,「做得这麽好,是哪个人给犀儿的?」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著一侧。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最後挥手一扔,轻薄如纸的面具飘飘悠悠的落到那堆笔墨之间。

  「为什麽?」我抬头看著他转身向前走的背影,问道,「师父,师父为什麽要这样?」为什麽要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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