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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要啊 - 6,1

[db:作者] 2025-06-29 15:24 5hhhhh 3340 ℃

  青岩从身後将我抱住,吻了吻我的脸颊,他说,「犀儿,你这些天要好好想清楚,是不是要跟我一起走,毕竟浪迹天涯不比做公主舒服,我不想你以後後悔。」

  「我不需要。」我看着犹如展翼巨兽一般的宫殿,心中从没有过的清明,「我顺着他们的意思长到这麽大,从未有这几天那麽开心过,我想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一直呆在这里,跟笼中的鸟又有什麽分别。」

  身後的人低头用脸摩挲着我的,不再说话,过了一会他轻轻的放开了我。说道,「不要回头。」

  离开的脚步声很轻,却一声一声印在了我的脑子里,面前的灵犀殿渐渐模糊,变成了扭曲的一颗泪,从眼角冰凉的流出。

  我轻声说,「七日之後,不见不散。」

  脚像有万斤重,无法迈开步子,因为每走一步,都会离他越来越远。深呼吸,我告诉自己,「洛灵犀,你要长大了,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要勇敢起来。」

  一步,两步,擦掉脸上的泪水,三步,四步,做回公主的样子。我边走边思索要怎样跟父皇解释,还有怎麽准备七日後的离开。心口终於揪的没那麽紧了,原来长大就是这个样子。我有了要去的将来,也就有了必须承担的责任。

  因为是从殿後方过来的,绕到灵犀殿的正门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当我从殿後一转弯就看见不远处那个身着铠甲、风尘仆仆的男人时,一下子愣住了。他似乎也看到了我的到来,一双凤目眯了眯,随即从嘴角勾起了一丝笑。他转身踏步向我走了,笑道,「小妹,你也太顽皮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渐渐走进的男人,「三哥!你回来啦!」

  「是啊,我回来了。」

  心中的阴霾稍稍散去,三哥终於从边疆回来了。

  大步走来的男人将我一下子抱起来,像儿时那样转了好几圈。

  「小丫头,几年不见,想不想三哥?」

  「想,可想了,三哥走了以後,就没人跟我玩了。」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隔着冰凉的盔甲传来,「都这麽大了,还这麽贪玩啊。你看你,竟然穿着男装到处跑」

  「三哥你笑话我!」我看着自己穿的衣服,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想捶他,却被盔甲震得生疼。龇牙咧嘴的又把他逗笑了。

  「唉,三哥,你放下我啊」这老男人还抱着我,冰凉的盔甲硌的我生疼。「哈哈哈,看我这记性,我们小妹已经长大。」

  「三哥!」终於被放下了,我站在他面前,拉着他的袖子说道,「人家本来就不是小孩子啦!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好不好?」

  他愣了愣,随即笑起来,那笑容可真好看,「好啊,那就不走了。」

  我听到这话开心的笑起来,可是一想到七天以後我就会离开这里,到时候再也见不到三哥还有父皇、师父,心中有些难过。

  「傻丫头,怎麽掉泪了。」大手帮我擦了擦眼泪,粗糙的皮肤硌的我生疼。拉过他的手,我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儿时兄弟姐妹们都不喜欢我,唯有三哥一个人对我好,那时候他经常抱着我玩,双手是什麽样子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双修长丰润的手,比我任何一位兄弟姐妹的都好看,除了食指写字磨出的薄茧,再无一丝瑕疵。可是现在,这双大手的手掌上都是厚茧,又干又硬,手背上还有鼓鼓的疤痕,这些年他吃了多少苦啊!

  「三哥,疼不疼啊?」我摸着他手背上一条疤痕,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了上面。

  「傻丫头,早就不疼了」三哥用手指帮我擦了擦泪,「快擦干泪,脸跟花猫似的,我们先回府洗洗脸再说吧。」

  「嗯,三哥你别走那麽快啊,等等我。」

  一晃七八年未见,我有许多问题,一路上拉着三哥的袖子问东问西,很快就走到了府门前。轿夫早已准备好,我不想上轿,被三哥板着脸教训了,才乖乖坐上去。

  三哥就跟在我的轿子旁进了府,我一路掀着帘子跟他聊天非常开心,但是模模糊糊的,总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到了府内,我让三哥坐在书房,自己跑去换了身衣服。一直服侍我的丫头碧儿看到我回来很是开心,但是今天总是犯错,一会儿系错衣带一会扯到头发,还没等我说话就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告饶,让我莫名其妙。

  出来的时候三哥也换了一身常服,一身月白色的袍子显得玉树临风。我连忙做出了色狼的表情,上前以手指抵住他的下巴,奸笑到,「哪来的美人,来,给本公主笑一个!」

  「你呀,顽皮!」三哥拉住了我的手,说道,「我在边镇就听说灵犀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三哥,你取笑我啊」我看着他叹气道,「我怎麽觉得你比我好看啊。」

  「呵呵,你这丫头。」男人的大手拍拍我的头,起身去看墙上的字画。

  坐在书桌边,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桌子上的狼毫笔,突然想到师父曾有一次用它来玩弄我,於是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尴尬,连忙将它丢到了一边。

  「听说你拜御宗的左右护法为师了。」

  「啊,对啊」像是忽然被人拆穿心事一样,我脸一下子红了,喏喏的回答着。

  「他们的武功都不错,改天有机会切磋一下」

  「好啊。」我心中一惊,「三哥认识师父们?」

  「对。」他起身拿起墙上挂的一把玉箫,说道,「当年我去武陵山学艺,也曾跟他们一起切磋过。」看着他摆弄玉箫,眼见是要吹,吓得我赶紧抢过来挂到了墙上。

  「怎麽了?这箫当宝贝似的!」

  「哪有啊。」我心虚的说,「就是……就是想听你弹琴啊。」

  我吩咐下人将琴和香炉放在花园的亭子里,自己也跟着三哥缓步来到花园。五月的午後有些微热,但是花园的中的湖水清澈透亮,层层绿树掩映下的小亭别有一番清凉。亭子外面的童子静静烹茶,淡淡的茶香味随着清风嫋嫋传来。

  三哥盘腿坐琴桌旁的软塌上,手指轻抚,清脆的琴音如同雨滴叮叮咚咚的迸落出来。一手划过,他坐直身体,神态闲适高雅,凤目含笑,雍容风姿可谓天下无双。

  修长的手灵巧的在琴上拨弄,薄唇轻启吟到:「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那声音如同浮冰碎玉,高雅堂皇,真真的秒不可言。可他吟完这两句却只弹古琴不再开口,我被天籁般的琴音感染,随之开口唱道「凤飞!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

  三哥琴音一转,从温柔缱倦逐渐转为激昂,随後开口一起与我唱到,「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两人的最後一句交叠在一起,一雄壮一柔婉却在琴音之下无比谐调,我心中浮现出青岩的样子,不由得微笑起来。悠扬的琴音几经盘桓,最後在高昂的尾音中结束。连那烹茶的童子都听的痴了,呆愣了半天才将茶水端了上来。

  「笑什麽?」三哥将琴放到一边,手拿白瓷杯闲适的吹着茶叶,然後轻抿了一小口。

  「没想什麽啊,对了三哥,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娶亲啦?我听说有很多才貌俱佳的名媛佳人属意於你,要不要妹妹帮你参详参详?」

  三哥手微微一抖,但立刻回复了闲适的样子。他凤目微抬瞟了我一眼,随後将茶杯放到了桌上。「怎麽,妹妹是想嫁人了吗?为何想起给三哥找女人?」

  「哪有?」我心中暗暗叹道,过几天我就真跟淫贼走了,嘴上却撒娇,「哥哥一首凤求凰弹得这麽感人至深,是不是有锺意的人了?」

  「对啊。」三哥一手扶着我走下小亭的台阶,随後我们便一前一後在园中曲折的小路上闲适散起步来。因此我并没有看到,那被三哥放在桌上的白瓷杯,忽然就碎裂成两半。

  「是哪家千金,我认不认识?」

  「她自己都不知道,我才不告诉你。」三哥笑着回头,招我去看一只碧蓝色的金尾凤蝶。

  「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这蝴蝶,三哥给你捉要不要。」我看着那蝴蝶在一丛丛蔷薇花上翩翩起舞,说不出的美丽自在,於是开口说道,「算了吧,它……」话音未落,蝴蝶便被大手举到了眼前。

  「哎,你的手真快啊三哥。」我看着那蝴蝶拼命的挣紮,说,「还是放了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啦,不捉蝴蝶玩了」心中却可怜它被捉住以後就没有了自由,再不能这样在花丛中飞。

  谁知话刚出口,蝴蝶就被扔到了地上,美丽的翅膀早已没有动静,它死了。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在想什麽呢小丫头,还不过来。」前面的三哥向我招手,笑容比满园怒放的蔷薇还美好,但是看着他,我却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从修罗场一样的边疆回来的人,是不是心肠都会变硬?

  眼前的男人满身沐浴在初夏的阳光里,伸出双手也被照的闪闪发光,如同神祗一般的优雅从容。不会的,他是心底最善良的三哥啊,我怎麽能够这麽想呢。甩甩头让自己忘掉刚才的一幕,我奔跑着来到了三哥的身边。

  跟三哥一起说笑,一天的时光过的很快,眼看着就到傍晚了。我多年没看见三哥,也很少跟家人在一起说话,撒娇让他留下来用晚饭。

  「你不留我,我也要舔着脸留下来呢。」三哥笑着说道,「我的人马驻紮在五里外的大北营,没有父皇的御旨不能进京,府邸却在百里外的横城郡。」

  「那你怎麽办?」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办法啊,只能在外露宿了。」

  「啊?露宿啊?」现在虽然是初夏,但是夜露很重的,我想着三哥在外吃苦,回京城还没有地方住。真的好可怜。想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要不然,三哥从我这住一段时间好啦。这样就很方便了,也不用露宿。」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额,难道是我的错觉吗,我怎麽觉得三哥就等着我这麽说似的。

  吩咐下人把三皇兄的东西安排在客房,我们决定到花园的小亭子里用餐。

  现下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宫女拎着灯笼和食盒浩浩荡荡的跟着我们来到了花园。亭子外罩上一层防蚊的薄纱,风吹过去飘飘荡荡的,在几只灯笼的映照下更显得朦胧似仙境。傍晚的夜风很暖,蔷薇的味道迎面吹过来,醺得人都快醉了。

  下人将酒菜摆在石桌上就被三哥遣走了。「在大漠呆的时间久了,不习惯被这麽伺候了。」三哥将菜夹到我的瓷碟里,说道,「这麽多年没见,犀儿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对啊,这都七年啦,你走的时候我才不到九岁。」

  「犀儿喝过酒吗?」三哥倒了一杯酒,清冽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他举杯闻了闻,随後笑着看我,「不过这酒有些後劲,你这小丫头还是别喝了。」

  「小看我啊!」我接过那杯酒仰头喝下,只觉得这酒甘香醇厚,还有一股桂花的香味。竞一点也不辣。「真好喝,这是什麽酒啊,三哥?」

  「这是南方万俟家的家传美酒果儿酿,他们做边境生意,知我喜欢每年都会顺路送到我那。别看这酒味道甜,喝多了可是会醉的。」

  「会吗?」我笑嘻嘻的给三哥夹菜,拍着胸脯夸自己酒量好。自小亲近的人就不多,三哥的到来让我很是开心,此外心中挂念青岩却无法说出口,三五杯美酒入口让我渐渐的轻飘飘,好像有无数开心的事,除了傻笑就什麽都不记得了。三哥的笑容在灯光印照下恍恍惚惚,我指着他惊叫,「三哥,你的头怎麽一直在晃,还有三个?」然後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後来我就看到了青岩,他在我面前邪魅的笑着,伸手让我去他怀中。我喝的太多无法起身,他就来我的身边,抱着我到了那个温泉池子里。

  我被浸泡在池子中,浑身酥麻荡漾,不自觉的发出了阵阵呻吟,随後就像水中滑去。青岩脱掉衣服露出强壮的身躯,他将我捞起来抱在怀里,在胸腹处狠狠的揉,我嗔他太用力,却被狠狠的吻住,大舌在口中淫靡的辗转反侧,勾的我不住的呻吟。

  他听闻吻得更加用力,都快把我憋坏了。我软塌塌的推不动他,撒娇似的哭了起来。他看我哭了连忙放了我的小嘴,转而以红唇咬吻着脖子,胸口,最後是小腹和下身。那地方被他含在嘴里又甜又吸又咬,折磨的我死去活来,我抓住他的头发仰头呻吟,将学来的那些淫词浪语都说了出来。

  他先是一愣,耳後将我捞起来放到了软塌上,毫不怜惜的狠狠抽插起来。我哭喊起来,怕打着他想要逃离,又被捉回来翻过身,从从面大力的插。我哭叫着扭动,却逃脱不了大手的钳制。我手扶着那只大手求饶,却发现手上有一道鼓鼓的疤痕,我转身,身後正在大力抽插的男人不是三哥还会有谁?

  「啊!」

  我惊叫着坐起来,才发现原来是个梦。

  头闷闷的疼,四处望望,还好是在我的闺房。起身要去拿桌子上的水,丝被从细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了赤裸的身体。昨晚竟然连亵衣都没穿?头一阵针紮似的疼,我用力的回想昨夜都做过什麽,却想不到任何的内容。

  下床的时候浑身酸痛,我哎哟一身歪倒在地,丝背被扯落下来,恰巧盖在了身上。

  「怎麽了?」房门呼的一下被推开,我见是大哥进来,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他赶忙背过身去,说道,「你这丫头,喝了几杯就醉倒了,一觉睡到午後,刚刚我还以为你出了什麽事呢!」

  「啊,午後了?」我裹紧绸被爬上床,期间还疼的呻吟了一声。

  「怎麽了,头疼吗?」大哥听我盖好了被子,转过身来。「下次不要喝了,看你昨天跟醉猫似的。」

  「真的啊?」我吐了吐舌头,问道,「我什麽都不记得了,大哥,你看到碧儿这丫头了吗?竟也学的这麽懒,不伺候我起床。」其实我是想问问她昨天的衣服是谁脱的。

  「还敢说。」大哥笑道,「你昨天吐了自己一身,又吐了碧儿一身,我看她着实不容易,就让她下去休息了。」

  「那我的衣服……」

  「自然是我脱的。」

  「啊?你你你……」

  「嗤。」三哥轻笑,像是听到什麽笑话一样,「这你都信啊,你这个公主府难道只有碧儿一个丫鬟不成?」

  说话间几个丫鬟捧着衣物和洗漱用具浩浩荡荡的进了屋里,我请大哥先去偏厅休息,在丫鬟的伺候下穿衣打扮。

  收拾好的时候日头已经偏西了,我再一次感叹自己酒後失德,不过想到还有六天就见到青岩了,心想这样过去也不错,醉几次他就可以来找我了。

  头很痛,浑身也酸疼的厉害,我招丫鬟进来帮我揉一揉,三哥却先进来了。

  「怎麽了?」

  「三哥?我头疼,腰疼,哪都疼!」

  「是吗?」他自责的看着我,说道,「早知道就不给你酒喝了。」

  「哪有啊,酒好喝的很,我明天还要喝。」

  「你啊,小馋猫。」三哥点了点我的鼻子,随後绕到我的身後,双手揉着太阳穴,说道,「哪里疼,是这吗?」

  「嗯,是这,唔……真舒服……」

  「呵呵,你这丫头。」

  我抬头仰望着三哥的下巴,面带崇拜,「三哥技术不错啊,跟谁学的。」

  他低下头笑着看我,说道,「在外面打仗常年腰酸腿疼,久病成良医了。」

  「那我也学学,等以後三哥喝醉了,也帮你揉揉。」

  「你啊,就会说好听的。」他的手又来到我的肩膀上,在两侧恰到好处的揉捏着,让我全身都舒展开了。他让我翻身趴在偏厅的小塌上,从背後推拿着身体,我闭着眼享受这无比专业的按摩,舒服的直想叫。大手从肩膀轻按到腰,又从腰按压到双腿,浑身的伤痛渐渐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舒适懒散。我轻轻的哼着,完全忘了帮我按摩的是三哥。

  「舒服吗?」低沈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有男人的气息吹到敏感的耳後。我敏感的一抖,那里竟然湿了。一股酥麻沿着湿透的地方向全身酥麻的蔓延开,我连忙爬起来,却因为过度的酥麻瘫倒在了塌上。

  「怎麽了?」三哥以手将我扶起来,关切的问,「哪里不舒服?」

  我想到昨天清晨吃的解药,现在算起来都一天多了,难怪药效已经过了。今天起的太晚,竟然连吃药这麽重要的事都忘记了,这粗心大意实在是太危险了。

  「发烧了吗?」粗糙的大手摸到我的头顶,带来一丝清凉。男性的气息让体内的欲望大力的沸腾起来,我恼怒自己这身体,竟连对着三哥都会起反应。而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口难言。

  「三哥,我有些困了。」我看着他的脸,竟一下子想到昨夜梦里看到的,他抽插我时那邪魅的样子。心中一紧,小穴紧密的收缩起来。那淫水竟然又流出了一波,将塌子都打湿了。身体已经无力得酥软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双手紧捏着一只袖口来回的搓。

  「还能走吗?」

  「啊?」

  「你看你。」三哥一把抱起我,迈步向闺房走去,「脸这麽红,我看都有些发烧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无力的任他抱着,祈祷下身的蜜液自己不要再向外流了,可是那蜜汁却像打开机关一样,不停的向外流动。每次摩擦到三哥的身体,心中就不自觉的一荡,我咬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祈祷他赶紧将我送回屋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是一种夹杂着龙涎香的男人味,因为在沙场的磨砺有一种冷硬的气息,这些若有似无的气味不停撩拨着我身体中的欲望,让我忍不住贪婪的大口呼吸。

  「快一些,快一些」我心中暗暗的叫,却看三哥仍然不紧不慢的,简直是要我的小命。无法开口,害怕一张开嘴,冒出来的就是淫荡的呻吟。

  我几乎听到了,蜜液透过裤子,一滴一滴的滴落到地上的声音。不知道是蜜液的味道还是身体的味道,抑或是春药的味道,我敏感的察觉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了一股特殊的味道,这味道与三哥身上互相纠缠,让我愈发的无法自持。看着三哥的脸,他却似乎什麽都没感觉到,仍是一派高雅的将我稳稳抱着,小心的放到了床上。

  「乖,好好休息。」他的手指拂过我脸,将被汗黏住的一缕长发拂到耳後,粗糙的手指摩擦到了敏感的耳朵,让我心神一荡。心中暗暗叫苦,三哥,你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来折磨我的啊?

  「犀儿,怎麽不说话?」他大手摸到了我的头,成功的让我呻吟出声了。

  「唔……」

  「难受吗?脸怎麽这麽红」

  我的颤抖几乎无法抑制了,直想让他赶紧出去,好拿出药来吃。「三哥……我有点困了,嗯,你先出去吧。」

  「不用宣太医来看看吗?」

  「不用……没事……」身体的灼热让我觉得气闷,眼中湿湿的像盛着两汪水,什麽都看不清楚,嘴唇有些干了,下意识的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却突然觉得这个动作有些暧昧——我是怎麽了?面对亲哥哥有这麽敏感的想法,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梦?

  「好,那我先出去了。」大哥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他看着我的脸确定没有什麽问题,终於打算离开了。临走时他替我将被子盖好,手背扫过我的下巴,成功的让我抖抖索索的接近抓狂的边缘。

  三哥没有什麽表情的起了身,边抻了抻袖子边向门口走去,高大的身影走的四平八稳一派高贵从容。所以我怀疑,刚才我误以为会留一大片在那袖子上的湿印,其实只是幻觉而已。

  门声一响我就立刻滑下了床,颤巍巍的找到柜子里的药,就着茶水喝了下去。回到床上躺了一会,身体渐渐的没那麽热了,我终於放松下来,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世界光怪陆离,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黑暗中哭喊的人群,突然出现的陌生的面孔,流着血泪的眼睛,横七竖八的屍体,有趴在地上面目模糊的人伸出双手对我哭喊,「救命啊,饶了我吧!」我想去扶起他,可是一步也迈不动,嗓子里像堵着什麽东西,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海中有一些东西呼之欲出,但是我想到精疲力尽也想不出是什麽,像被人用一层布盖住了,明明就在眼前,就是掀不起来。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个梦,醒来就好了。

  神志渐渐清明,我呻吟了一声,睁开双眼。

  窗户啪的一声响,吓了我一跳。值夜的宫女打着哈欠起身关了窗户,我听见沙沙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原来是下雨了。天还是黑的,屋子里只有几只壁灯昏暗的照着。许是因为昨天睡的太多了,现在一点都不困。刚才的梦历历在目,心中有些不详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床顶上层层叠叠的幔帐,我竭力搜寻着这些天的异常之处。

  黑暗中一件又一件事情浮出脑海,像被星星之火照亮的阴凉角落。心中越来越凉,我捂住了嘴,让自己不要叫出来。如果是我想的那样,这一切就太恐怖了。

  第二天,我像往常那样起床。

  宫女捧着洗漱用具鱼贯走进来,服侍我洗脸梳头。

  「嘶,怎麽这麽不小心!」梳头的宫女吓得跪在地上,偌大的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碧儿呢,让她来给我梳头。」负责梳头的宫女连忙磕头称是,起身出了房间。

  我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其他人,目光一厉,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歇斯底里的叫道,「滚,你们的都滚出去!一大早就让人心烦!」

  那些人吓得赶忙起身退出屋子,将房门关好。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坐下看了看地下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了,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不一会,门轻轻被推开,碧儿进来了。

  我坐在妆台前面的镜子边,只看着她不说话。她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躲闪着我的目光,跪在地上将扫落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捡起来。从没有跟她们发过脾气,这并不说明我不会,身处在皇室,对於怎麽给予别人压力这一点,我了解的非常清楚。

  我在等她说话。

  她的动作逐渐的缓慢,直到停滞,抬起头的时候眼中带着恐惧,嘴角颤抖着,满脸都是泪水。

  「公主……」

  我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了什麽事?」

  「府里的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她开了开口,却没有出声,只是的看了看门外。我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来,给我梳头。」

  她顺从的站起来,走到我身後,颤抖的手拿起梳子一下一下的给我梳起头发,小声说出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我走之後的当天早上,天还没亮,三哥就带着精卫军来到了灵犀殿。当时殿内的人并不知到我出去了,来通报的时候找不到我,反而看到了被放倒了一干侍卫。府内顿时乱了套,三哥知道这件事以後,一怒之下命精卫营将那些侍卫尽数抓来拷问,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三哥就以保护公主不利为由,将他们处死。九九八十一条人命,几乎血洗了灵犀殿。有些太监宫女看到场景吓得发疯的跑,被抓去一并处死了。负责伺候的宫女、守门的侍卫,但凡牵连到这件事的人通通被杀。

  「公主没有问道血腥味吗。」碧儿渐渐的平静下来,不,是从狂乱的恐惧,渐渐的变成了麻木。她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声音中有一种不自然的尖利「他们的屍骨当天就被拖走了,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後来皇子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是和您一起的。」

  她接着说道,「您要是当天不回来,所有的人都会死。」

  「三殿下说,谁透露这件事给您,谁就是下一个要死的人。」

  我从镜中看着自己的脸,那是一张多麽平静的脸,那是一个多麽可怕的人。这个人因为自己要出去玩,害死了一百多个人。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来一天之间,上面已经沾满了鲜血。他们保护我、服侍我、照顾我、与我同在这个地方很多年,他们因为我死了,都死了。

  杀死他们的人,是我的三哥,是家人里面,曾经唯一真心待我的手足。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明。「碧儿。」我伸手拉她站起来,向内室走去。「这些天为什麽没在我身边?」

  「三殿下说我们服侍不利,找来了新的宫女。」

  我沈吟了一下,没有出声。

  不对劲,如果只是迁怒於他们弄丢了我,这替换的人不会在一天之内找齐。那麽只有一个可能——三哥早就准备好换掉我府里的人,而他这麽做,究竟是为了什麽?

  我只是一个公主,虽然颇受父皇宠爱,但是没有母族支持,也没有定亲,在政治上根本没有可以利用的。更何况,我们自小就关系很好,他又怎麽会花心思这样对我!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要是青岩在就好了。不,不能这样依靠别人。我的心渐渐沈静下来,我已经是个大人了,青岩为了我去解决解药的事情,那麽我也要为了我们的将来,解决好公主府里的事情。离开的期限还有五天,现下的情形,唯有将府内其余的人安排好,我才能安心的离开。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是被师父们保护的太好了。我只管跟他们学艺,只管享受公主生活,只管伤春悲秋吟诗读书,这五年间,其他的东西我竟是一无所知。

  这样突然的感受让我不禁心惊,第一次意识到,师父们对我付出了多少。他们本是江湖上快意恩仇的侠客,自从收我为徒就常年呆在这里。进账出账吃穿用度甚至是人员调配,我从来没有问过。我还跟青岩说,不想顺着他们的意思长大,其实真正被拖累的是他们吧。

  我看着碧儿,她的眼睛茫然的盯着地面的一处,不知道在想什麽。

  「碧儿,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了。」

  「公主!」碧儿惊讶的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麽。

  我拉过她的手,说道,「现下的情形,我也不知道他针对的是什麽。但是有一件事很明显,府里原来的人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我看着她的眼睛,缓慢而坚定的说道,「我要尽力保住大家。而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动容神色,「公主何须跟我一个下人这样客气,您为了府里的下人着想,碧儿斗胆先替大夥谢过了。」她深深一躬,抬头说道,「您需要碧儿去做什麽,碧儿肯定万死不辞。」

  我心中一阵感动,却又为她担心,「现在需要清楚旧宫人还剩下多少,都在哪里。能做到吗?」

  她点了点头,「可以的,我们住的地方很近。」

  「很好。」我想了一下,问道,「今日酉时到我这来,时间够吗?」

  「应该够了。」

  「好,那你去吧」我闭上眼睛,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好的,公主。」

  「碧儿?」

  碧儿回身看我,「公主有何吩咐?」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要注意安全,不要被发现。」

  她羞涩的笑了笑,说道,「多谢公主,碧儿知道了。」

  她关上门之後,我就瘫软在了椅子上,身上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我不能慌乱,如果我都乱了,他们该怎麽办?青岩还有五天就到了,到时候又会有什麽样的事发生?

  我呆呆的坐在房间里,心头却一刻都没有停歇。眼前时而是三哥小时抱着我玩的样子,时而是他优雅从容弹琴的样子。在我记忆里的他是一个非常温柔善良的人。记得在我小时候,我们曾经一起养过小狗,那只小狗不小心伤了太子哥哥,他为了保住小狗在乾元殿门口跪了半天。後来小狗被杖毙,他想方设法将屍首找到,和我一起偷偷把它埋了。我实在是想不通,这样一个人怎麽就会变成杀人恶魔?

  先是师父离开、随後遇见淫贼发现中毒、半路遇见叫我圣女的奇怪书生、回到府中三哥已经杀了大半个府的人……放佛有一张黑暗的巨网正悄悄的笼罩在我的身上,身边的所有的人都有秘密,而我却一无所知,这种感觉实在让我愤怒却无能为力。心中从没有过的恐慌,不知道接下来又有什麽样的事情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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