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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要啊 - 7,2

[db:作者] 2025-06-29 15:24 5hhhhh 2320 ℃

  「平时……唔……是会饮一些。」他上了床,一只手指拨弄着已被剃的干干净净的小丘,说道,「这凤还巢是三十年的陈酿,味道香,也醉人。几年不见,犀儿果然是个大人了。」

  「啊……三哥!」三哥竟将那酒倒在了小丘上!一股醇香扑鼻而来,而刚刚被剃光的地方同时传来了一片灼烧般的疼痛。

  「犀儿下面还没有喝过酒吧。」三哥继续沿着整个花丘倒酒,醇香的酒业顿时顺着花丘上方流到了大腿内侧以及两瓣花唇之间的小缝,冰凉的触感让那里不住的收缩。

  「三哥,好疼呀!」我尖利的叫着扭动身体,为什麽手动不了?那里好难受!「三哥,你帮我擦掉吧!」我哀求着低低的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呀……」灼热滑腻的舌头忽然覆在了花丘上面,开始舔弄起了被酒浇过的地方。每次舔动都将那疼痛减轻了一些耳边传来三哥滋滋有声的吮吸声。他以手将我的一条腿推到高耸的酥胸旁边,让小穴口直直的向着上面。

  本来流淌的淫水尽数逆回了小穴,夹杂着一些顺流而下的酒液。我嘶的吸了一口气,感到了那细窄的穴里面「噗噗」的喘息声。

  「这里也渴了呢。」三哥手指抚弄着收缩的小穴口说道,「那三哥就给犀儿下面喂些好酒罢。」

  「三哥,我……」我咬唇,欲言又止。

  「怎麽?」我虽看不见,却能想到三哥此刻挑眉的样子。

  「犀儿好想叫……怎麽办?」身体不住的扭动着,未被捆住的一条腿也蹭着床褥,想要缓解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的麻痒,我颤声说道,「不知道怎麽回事,我觉得自己……浑身像快被烧着了似的。」

  「那犀儿就叫出来罢。」三哥满含情欲的抚弄着我被浸湿的花丘说道,「犀儿越是大声叫,三哥就越兴奋。」

  「可是那外面有人啊,犀儿……不敢叫。」我的脸颊因为害羞像发烧了一样,「叫出来被他们听到,人家知道我们兄妹两个……那我们要怎麽办。」

  「犀儿尽管放心」三哥说道,「我黑风骑没那种多嘴的人。」

  「不嘛,想到有人,犀儿就觉得很丢脸。」借着眼前朦胧的轮廓感知了他的放向,我哀求道,「三哥一直都很疼犀儿的,难道现在都变了吗?」

  三哥沈吟了一下,没有说话。我心中有些着急,如果周围的人不离开,那麽即便把三哥放倒了,也很可能也出不去。从现在到月上中空只有不到一个时辰,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他还不说话,我心知他此刻正在犹豫,说不得只能开口骗他,我瘪了瘪嘴,轻轻的抽泣道,「三哥现在是犀儿最亲的人,这些年我一直盼着三哥回来,谁知你回来以後……就欺负我,也不替我这个未嫁的女儿家着想一想。就算是……就算是以後要跟了你,现在也不可以这样随便被别人听到啊!」

  「好了好了。」他俯身擦了擦我眼角流下来的泪,柔声说道,「犀儿乖别哭了,就依你好了。」说罢便坐起身吹了两长一短三声口哨。

  「三哥真好。」耳中听到了瓦片轻响了一下,知道他们是真的离开了。我抬起未被捆住的脚,撒娇般柔柔的蹭着三哥的胸口。随後小脚就被大手捉住,含在了炽热的口中,被唇舌牙齿舔咬着。

  「啊,好痒。」细嫩的小脚被那样玩弄,我的身子微微颤抖,忍不住向後仰了仰。

  「我看犀儿有个地方更痒吧!」

  三哥拉着我的小脚,弯起来以脚跟蹭着两腿中间的部分。「断了呀,三哥,唔……」自己的小脚被大手抓着折过来,玩弄着花丘那处刚刚被酒浸过的地方,这样淫荡的动作让我心中又是一荡,下身又开始收缩起来。

  「犀儿下面的小嘴着急了。」三哥一只大手握着我的雪臀说道,「三哥喂你喝好酒。」

  话音刚落,小穴中就被插进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啊……三哥,那是什麽?」陌生的冰凉触感让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犀儿自己家的东西,怎麽还来问我。犀儿觉得这会是什麽?」

  不会吧,不会是那个东西吧……像手指般的粗细,触手冰凉,沿着小穴向内里推进去。是酒壶……为了盛着这醇香佳酿而准备的白玉酒壶,此时,酒壶的壶嘴,正在被推向小穴深处。

  下身正在被……一只酒壶玩弄着麽?我的脑子轰的一声,太过分了,怎麽可以用这个……

  酒壶的壶嘴上细下窄,比我的一只手还长。最开始的地方进了小穴以後,後面就慢慢的撑起来了。

  「啊……」壶嘴与壶身接触的地方好粗,「三哥,进不去了……太粗了。」

  「是吗?」三哥忽的一下将我的雪臀高高推起,将小穴推到了几乎对着屋顶的方向,随後壶口被狠狠向一下一按,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卡住了……壶嘴最粗的地方,卡在小穴口上了。冰凉的液体开始缓慢的倾注到小穴深处,四溢的酒香顿时弥漫在空气中。本已欲火中烧的身子在这样的冲击下不住的哆嗦。

  「太慢了。」他刷的一把拽掉了捆着右腿的白绫,将我的两只腿都推到了上身两侧,「啊……三哥,你轻点,犀儿要被你弄坏了。」

  全身赤裸,双手被缚在床顶,眼睛也被缚住,双腿大大的敞开在了上身两侧,被高高抬起的小穴上,插着一只硕大的酒壶,而那酒壶的壶嘴已经深深的探入了小穴了,缓慢的向我的身子里倒着陈酿。好淫荡,太淫荡了!想到这样的画面,该是多麽的不堪入目。

  我竟还要媚声的撒娇,勾引我的哥哥尽快的将这酒满满的倒进身子里,还要引他——

  「啊,三哥,不可以啊!」他竟然以大手按住我的小腹,旋转起了那个酒壶!

  壶嘴本就是像弓身弯的,每旋转一次,就好像以两根手指大力的撑开了内壁,酒水更是喷涌而入,无情的浇盖花穴深处。浓烈的酒液流过花穴最里面被撑到极限的地方,刺刺麻麻的沙疼。我啊的尖叫出声,挣紮着想要摆脱如此残酷对待,双腿被他紧紧压住无法移动,牵着胳膊的白绫在床柱上大力的摇荡,发出「吱吱」的声音。窄细的小穴被这样粗大的东西撑开,忍不住紧紧的收缩起来。

  「不要夹。」三哥哑着嗓子说道,「怕是这银子不怎麽结实,把壶嘴夹断,就拿不出来了。」

  「三哥……肚子……肚子好饱……犀儿要去……」我咬住唇,不愿再说下去。

  「犀儿要去做什麽?」

  「去方便啊……犀儿想尿尿,三哥……」那冰凉的酒液不停的灌注到肚子里,让我肚子胀的要命,有种要失禁的感觉。

  「啊,犀儿的小肚子鼓起来了!」

  眼前的布腾的被三哥解开,突然的光线让我眼前一片白,视线恢复以後映入眼帘的就是高高鼓起的小肚子,肚子後面是被一只大手抓住的银色酒壶。两条腿被折在胸口两侧,脚尖因为体内的麻痒痛楚无辜的颤抖着。我的视线移到了上方,三哥正盯着我的肚子看。

  「犀儿这样子,真的像怀孕一样。」他撤回了压住双腿的一只手,缓缓抚摸着我的肚子,脸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是……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似的,这种形容配上这样的表情,让我心抽了一抽。

  「三哥……」我咽了咽唾沫,说道,「犀儿想去方便一下。」

  「你摸摸。」三哥伸手将挂住我手的白绫松开,引着我的左手放在了小肚子上面,「犀儿的肚子里要是有我的孩子就好了。」

  「三哥,你让我去吧……我快憋不住了。」我的脸憋得有些发烧,那倒进去的酒液本是冰凉的,现在却渐渐的变得灼热起来,好似一团被烈火包裹的冰块让我一时冷一时热。小肚子里面被灌得满满,涨涨的鼓着,三哥将酒壶缓慢的拔起,那冰凉的烈酒逐渐灌满了整个穴道。从里到外,都被灌满了麽?

  「夹住?」

  「嘎?」

  「犀儿把这些酒夹住,三哥就让你去方便。」

  「可是三哥……」

  「啊,还剩下一些。要不然下面也灌一灌。」一只手指轻抚着因为恐惧微微收缩的菊穴,引得我的全身一阵麻痒。

  「啊……别……」菊穴里面,也要被灌上酒吗?

  「犀儿是不是也觉得刺激?」三哥低头拨弄着菊穴紧紧合在一起的褶皱,说话间的气流让我的花穴处一阵瘙痒。

  「唔……」突然的刺痒让花穴收缩了一下,一缕酒液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犀儿真是不乖,浪费了好酒」三哥伸手将那流淌出来的液体蹭了蹭,然後含在嘴里,赞道,「被犀儿的小穴温过,更好喝了。」他看着起脚边的一个东西,对我说道,「要不要三哥帮你把下面的小嘴堵上,这样就流不出来了。」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是一把银色的短剑,将近一尺长,扁平的剑身有一寸多宽,剑鞘上鼓鼓的雕着各色花纹。

  「不要,犀儿能夹住。」我惊恐的说着,同时更用力的夹住了小穴。要让那个东西插进去,会疼死的。

  「乖孩子。」他拉着我左手,说道,「呆会我怕你忍不住,犀儿自己要将腿拽住,不要乱动哦!」

  「三哥……」我恐惧的看着他的眼睛,「我怕……」

  「犀儿难道没觉得舒服吗。」他伸手拨动着我胸前的一颗红莓顶端,酥麻的感觉牵得我浑身一颤,「你看你的小乳头的鼓起来了,是不是很兴奋。」

  那灼热的烈酒仿佛浸染了整个身子,让我的又热又麻,刚刚开始的时候是难受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感觉逐渐变了,经年的陈酿香气笼罩着整个房间,也将我渴求的躯体填塞的如此满足。身体空空的地方……被填满了,感受这种夹杂着痛苦的欢乐,双手抱住两条被推到胸前的腿,下身努力的夹着被灌满的小穴口,失禁的感觉让这无法言语的满足感更加清晰。

  「呀!」三哥他,将小小的壶嘴,塞到下面的小菊穴里去了!

  冰凉的物体突然的插入,让我的身子猛然一阵,两只柔嫩小脚的脚指头都紧紧的绷起来了。要泄了。我紧紧的夹住小穴,觉得体内有什麽东西要澎湃而出。

  「夹紧!」他左手的手掌覆在我整个花丘上,以大麽指大力的扒着菊穴跟小穴连接的地方,好让那壶口更顺利的插入。许久未被触碰的地方被这样冰凉的物体插入,惊慌失措的本能抗拒着。

  「缩得可真紧。」他继续用麽指大力的扒着说道,「菊花边的小褶皱都被犀儿缩进去了。」

  「三哥……唔……」他说话间大力一推,那渐渐宽起来的壶口开始撑起菊穴,将我的嗓子眼都顶住了一般。前面的小穴被灌满的灼热的酒液,後面的菊穴里也被满满的塞住了。有绵绵的细流缓缓的从壶口里流出来,冰凉的酒液灌到那里面去了……要坏掉了,不可以再多了。我的手指紧紧扣着双腿,因为这邪恶的对待,身体开始一下一下的缓缓抽动起来。不要,不能高潮的,这样酒都会洒出来,尿液也憋不出了,而且下面渐渐的有了那样的感觉。

  我死死的咬着唇,脑子中都是嗡嗡的声音。

  啊啊啊……壶嘴最宽大的地方,撑到菊穴上了!连酒壶都紧紧的抵在雪臀上了,我颤抖着娇声喊着,全身都紧紧的缩住了。

  整个下体都要爆炸了一样,暴涨的、灼热的、冰凉的、喷薄欲出的……各种感受齐齐的侵袭了我的身体。全身像是被一根弦紧紧的绷着,一不小心就要断掉。

  三哥看着下面,伸手按着菊穴口包裹着酒壶的地方。「犀儿的下面这个小孔都被酒壶塞满了,褶皱全都绷直了,好美。真想塞个更大的东西进去啊!」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生怕他又要放进别的东西。

  他却任由那个冰凉的酒壶塞在我窄小的菊穴里,欺身到了身子上面,脸对着我的脸。他以手指拨弄着我被咬得嫣红的唇,说道,「现在,小犀儿下面所有的小孔都被堵住了。上面这个,哥哥有个更粗更大的,犀儿欢喜不欢喜?」

  「唔……噜……」他仿佛并不需要我回答,将两根手指伸进我口中在唇舌间不住的搅动,搅得我嘴巴酸麻,我一张嘴,口中的液体就沿着嘴角向外流了出来。

  「犀儿怎麽这麽不小心!」三哥伸舌将我嘴边滑落的蜜液滋滋有声的舔进口中,说道,「三哥不同意,这三个小孔里都不能流出来知道麽?」

  我抬眼看着他深邃的双眸,那眸色中似无底洞般的黑,紧紧的攫住了我已慌乱的魂魄。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他似乎满意了我的答复,说道,「吸住我的手指。」

  不同於刚才在嘴边的玩弄,两根修长的手指全部伸进了嘴里面,粗糙的指腹按住了小舌。口中蜜汁泛滥,我强忍住不适的感觉,吞咽唾液的同时紧紧吸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唔……小妖精……」三哥开始抽插起他的两根手指,同时还不忘翻搅玩弄着小舌。手指紧紧贴住嘴里的内壁摩擦,一股快感缓慢的升腾起来。

  「好,吸的再紧些。」三哥几乎骑坐在了我的胸口的上方,压得我喘不过起来,连下面被灌满的小肚子都被挤得更紧,我必须更加用力的夹住小穴,才可以保证不流出酒水来。他手指越来越快的抽插,嘴巴里发出了啧啧的吮吸声。「对,就是这样。」当口中的摩擦将我几乎带到高潮时,三哥却忽然停住了。

  「犀儿做的很好,三哥奖励你现在就吃这个!」

  他向上动了动,双腿半跪在了我脖子两边,一根粗大的肉棒出现在了面前,那手腕粗的肉棒已经青筋环绕,端口渗出了白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般的不停上下晃动,拍打着我的双唇和脸颊。

  口中有些干,我看着那个肉棒咽了咽吞没,「咕咚」的一声让自己的脸都红了。

  「小妖精,早就饿了是不是,想吃大肉棒了对不对?」

  我望着眼前晃动的东西,属於我哥哥的巨大的肉棒,口中一阵干渴。

  双腿被三哥的腿压住了,我将双手伸上来,握住了眼前的大棒。太粗了,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我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颤巍巍的舔上了那个尖端。

  「唔……小妖精,用力些。」三哥低沈的呻吟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

  得到了鼓励,我开始一只手握着大棒的底端,一只手上下滑动着,舌头尖也开始不停的舔。三哥揉弄着我的头发,说道,「含进去,像刚才那样吸。」

  可是肉棒这麽大,要怎麽含?「太大了,我吃不下去……」我眼巴巴的望着三哥,却见他的眸色越发深暗。他将肉棒抵在了我的嘴边,沈声说道,「张嘴!」

  我听话的张开了嘴巴,双唇立刻被粗大的肉棒头堵住了,他手拽着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张开了嘴。「呜呜……」那头实在是太粗大了,我的嘴巴都快坏掉了。他的肉棒在两唇之间不住的滑动,终於在奋力的一挤之後进了嘴里。一种腥咸的味道顿时充盈在口中,粗大的头几乎就塞满了嘴,舌头都被挤到了最里面。我呜呜的叫着,不由自主的用舌尖抵住了肉棒头。

  「喔……小坏蛋!」三哥以手掐住了我的下巴,低沈的呻吟出来,「不要用牙咬」

  我望着他沈浸在情欲中的脸,黑色眼睛中印出了我现在的样子。丰盈的双唇被撑开了,口中含着一个巨大的肉棒。

  全身三个小孔,都被紧紧的堵住了。

  三哥按着我的头向内插去,嘴巴被撑到了极限,口中蜜液不停的流出来。我的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唾液在口中越积越多,不得不大力吞咽,才能勉将带着咸腥味的口水咽下去。那肉棒满满的塞进了我的嘴里,每次吞咽的时候我都有种错觉,好像肉棒会顺着喉咙咽到我的肚子里去。

  嘴巴已经不能呼吸,只能靠着鼻子出气入气。那粗大的肉棒已经顶到了嗓子眼,让我几欲作呕。三哥将肉棒向回撤了一下,立即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哑着嗓子说道,「犀儿会了麽?」

  我的嘴巴被肉棒堵着,只能呜呜的哼哼,随後抱住了他的窄腰,含着肉棒前後晃动起来。

  三哥抓着我的头发,随着我的吞吐发出了魅惑的呻吟声,来自雄性低沈的叹息勾得我体内媚药越发猛烈,下面两处几乎不能自持,我死死的夹住下面的小穴,前後摆动的愈发猛烈。一头黑发随着身体的起伏在後面飘荡,菊穴里夹的酒瓶也因为身体的震颤来回晃动,不停的摩擦着细嫩的内壁。

  「用力些。」三哥不满意我慢吞吞的动作,伸出大手抓着我的头快速的前後按动起来,每一次都深深的抵到嗓子眼里。粗大的肉棒在口中不停的摩擦,将我的整个嘴都蹭的酥麻不已,口中的唾液随着肉棒的动作不住的向外流。

  三哥喘息的声音愈发大了,我的嘴巴也开始适应了粗大,配合着三哥的抽插吮吸、吞咽,用嘴巴和舌头挤压着巨龙一般的肉棒。

  「哦……小妖精……夹得我快要射了!」三哥揪住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将头抬得更高,容纳更多的肉棒进入嗓子里。濒临窒息的痛苦夹杂在无尽的销魂快意中,让我欲罢不能。从口中引出的酥麻已渐渐扩散至全身,我身体开始一缩一缩的颤动起来,将口中的肉棒吸的更紧。

  三哥一耸一耸的顶着我的嘴巴,猛烈的动作让我身子几乎失去控制,右手从他的腰间一下子滑到臀部,尖尖手指恰好划过两股之间狭窄的小缝

  「唔……荡妇……坏女孩,想要玩弄三哥吗?」三哥的手胡乱揉弄着我的头发,几乎不能自持。原来男人的那里也有感觉……我双手抓住两片紧紧贴合臀瓣,将芊芊细指伸进两股之间的细缝,随着三哥的抽插上下的轻轻滑弄。

  「不怕……三哥……惩罚你麽?」三哥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我继续用嘴巴挤压肉棒,手指抠弄着那里。三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我如同破碎的布娃娃那样,被大手和肉棒玩弄的不住摇晃。

  要快些,要让他快才行。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的手指摸索着他股缝中间的,终於找到了那个位置。随即便伸出一指,向那里大力一摁。

  「啊……」三哥将我的头向着他的肉棒根部大力一摁,硕大的粗棒竟然狠狠的全部插进了我的喉咙里,随即便喷射出一股咸腥的灼热液体。

  整个嗓子眼一下被堵住了,我咳咳的大力咳嗽,将他的肉棒推了出去。弹跳出去的巨大肉棒不停的喷射出白蚀的液体,弄了我一脸。

  我呆愣愣的一下一下哆嗦,下身的小穴开始一抽一抽的动,要到了,下面要出来了,再也夹不住了。

  我抬眼看着满含情欲抖动肉棒的三哥,说道,「三哥,想喝……犀儿小穴里的酒吗?」

  「犀儿用自己的小穴为三哥暖好了酒,三哥要不要喝?」

  「妖精!」三哥喘息着向後一动,将我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

  「张开小嘴,让哥哥喝你温的酒。」湿热的嘴唇随即贴合到了我的小穴口,用力一吸。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刚刚用力夹住、蹂躏着身体的灼热酒液一下子喷射出来,被三哥尽数吸进了嘴里。

  无边的高潮席卷了我的身体,三哥似乎还不够满意,竟然伸出大手,狠狠的压住了高高鼓起的小肚子。

  「啊啊啊……」狠狠的挤压将小肚子挤得快要爆炸了,灼热的液体在小腹中盘旋,最後混杂着蜜汁从小穴口猛烈的喷洒出来,菊穴里紧紧顶住的酒壶都被冲的松动开,汁水从菊穴口与壶嘴交接处的细缝不住流淌出来,将後背下面濡湿了一大片。我尖叫着抓住了三哥的头发,从头皮到脚趾被情欲的大浪劈头盖下,全身痉挛的不能自已。

  他只顾埋头在我的双腿之间,大力的吮吸着喷射出的液体,贴合的唇舌让淫靡的小穴更加紧密,满腹酒液欲出而不得,旋转在小穴中挤压,让高潮来得更加持续而猛烈。

  我手抓着三哥的头发,身体因为高潮一抽一抽抖动着,连脚趾都紧紧的蜷缩起来。

  「啊……要坏掉了,三哥……」三哥竟然又以手指大力的按住了凸起的珍珠,我因为刺激不可抑止的尖声浪叫,支在两边的双脚大力的向下踩着,将整个下身高高的抬起,三哥的舌头顺势深入了小穴里面。

  「啧啧……」舌头搅动着蜜汁,先是大口的吞咽,随後又是滋滋的吮吸,淫靡的声音让我体内的欲望再次抬头,情不自禁的喘息着配合他的动作,一次一次将花穴向上抬,让那舌头搅得更深更用力。

  下身的酒液终於被三哥尽数吸干,我颤巍巍的松开手,无力的向後躺去。小穴里已经开始麻辣辣的疼,因为三哥唇舌的挑逗开始分泌出新的液体。

  「三哥……犀儿的酒……好喝麽?」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我努力的抬起眼看埋首在下身舔弄的人,有气无力的问。

  三哥抬起头来,伸舌舔着被浸湿的嘴唇,邪魅的笑道,「犀儿小穴里温的,果然是好酒。不过还有些没有出来。」

  说罢将我翻了一个身,让我跪趴在了床褥上。

  「三哥,你要做什麽……不要……不……啊……」

  三哥将插在菊穴里的酒壶拔出来,还没等被撑到极限的菊穴吐出酒液,就将他的大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

  要死了,要疼死了。我被大力的插入冲得趴在了床上,只有被插的几乎裂开的雪臀高高的翘起。

  「三哥……疼……」眼泪霎时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侧头趴在床上,双手扣着床褥,哭喊起来。

  「乖乖,你的小菊花好美」三哥大力摁了菊花的褶皱,被撑到极限的肉体撕裂般的疼。浓烈的酒液被冲击到了更深的地方,我哆嗦着晃动身体,妄图摆脱这已经无法忍受的浪荡对待。

  「好舒服,犀儿。」三哥的肉棒像有生命般的在体内骚动了一下,随即便以两只大抓住了我的腿根,开始抽插起菊穴来。连结实的大床都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动作,吱吱的晃动起来,满室弥漫着浓郁的酒香和淫靡的体液气温,我的头脑被晃动的昏昏沈沈,菊穴在液体和肉棒的不停挤压下,渐渐的由疼痛演变成另一种销魂的滋味,体内的药力渐渐的升腾起来,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三哥的手,紧紧的抓着,却不知该怎麽做。

  三哥的动作却忽然放缓下来,他的手在我的腰上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回头看向他。

  「你……」他眼中的疑惑渐渐散去,随即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那眼中的清明让我心中一凛,难道是药还不够?

  我抓住床单向前爬,身後的人却狠狠的抓住了我。我啊的一声尖叫出来,大力的晃动着下身想要摆脱他的钳制,三哥却双眼一闭,缓缓的倒了下去。插在菊穴深处的肉棒随即噗的一声滑了出来,我咬唇趴在床上呜咽……刚刚被紧紧挤压在菊穴中的酒液顺势流淌出来,将我带上了又一个无法自制的高潮中。

  我趴在淩乱的床褥中剧烈的喘息,身子一颤一颤的哆嗦。

  颤巍巍的扯过被踢到床脚的蚕丝薄被紧紧的裹在身上,我手扶着栏杆滑下了床。

  粘腻的液体顺着双腿之间滑落下来,每走一步身体都像是被拆散了一样难受。我艰难的走到柜子边取了药丸,放进嘴里吃力的咽下。

  屋里自然有水,可惜不管是茶水抑或白酒,都放了无色无味的三瓣莲粉。这南藩国最黑暗的沼泽中生出的三瓣白莲,弗一闻时甚是清香,花粉遇水即溶无色无味也没有害处,但喝水的人如果闻了紫檀香……我看了看三哥,师父说一般人会晕上三天,不知道他会不会有什麽事。不管怎麽说,三哥从前待我,是很好的。

  我将後窗推开一条缝,只见满院清辉,月光分外明亮。离月上中天也不过两三柱香的时间。换上了一身夜行衣,又在床上盘腿凝神,运功调息了一会,我感到身体中的热气缓缓散去,才站起身来收拾房间。

  将三哥拉到了靠门一面的枕头上,盖好被子,又将另外一侧下面放了一床棉被,最後将大床四面的薄帐放了下来。我熄灭屋中的壁灯,趁着夜色小心的潜进了庭院。

  万籁俱寂,凉风习习,只有不知名的小虫断断续续的叫着。

  先前内院没有多少下人,每晚也没有彻夜点灯的习惯,所以现下院中除了月光清辉,就只有廊外每隔一丈点的一盏灯笼发出朦胧的光。

  我的心砰砰的跳着,先前三哥说让监视的人离开了,但是他们究竟有没有走、如果真的走了又是走了多远,我都不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除了咬牙一试没有别的办法,只是这一路不知道能走多远。

  内院是口字形,四围是各种房间,房间外面由一圈抄手游廊连接,刚刚字条中提到的竹林就在口子中间靠西北的地方。

  我提息悄无声息的沿着游廊向北侧奔去,借着廊下的暗夜藏匿行迹。头一次发现内府竟然如斯之大,月亮越升越高,我的额头渐渐的出了一层薄汗。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到了院子的最北侧,潺潺的流水声隐隐约约传来,那声音来自山上引来的一眼泉,不过一两尺宽。山泉婉转从花园中流过,进入园中的池塘。池塘的右边是怒放的蔷薇园,左侧就是我此行要去的竹林。

  院子西北角上有个常年落锁的角门,我倚在上面稍稍的歇息了一下,继续向前奔去。原来还以为自己修习的已经够好了,甚至还为轻功得意,现在看来似乎也只是个花架子,才沿着内院跑了一会儿,就已经喘成了这个样子。

  迎面的风湿气渐渐的大了,已经离池塘越来越近,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终於要到了。

  「谁?」

  耳侧一声断喝,让我气息微滞,险些岔了气。迎面一阵劲风劈来,我急急向後一退,险险的避开了。来人不等我反应,立即逼了上来,黑衣黑裤,同样是夜行打扮,一把短刀在月光下森森的闪着光。

  竹林就近在眼前,我心中暗恼,伸手从腰间拔出了软剑。刺拉拉,像是感受到我的怒意一般,宝剑在月下发出摄目的光芒。我挥剑欺身,既然洛灵犀到了这,哪怕死也要死在这里,说什麽也再不能叫别人将我欺辱了去。

  刀短剑长,刀硬剑软,对方的武功应远不如师父,与我却不相上下。我挥剑使巧劲攻击他招式中的漏洞,虽然体力处於下风,也总算支持着打了个平手。离约好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近,我焦急的思索怎麽摆脱,却因为慌神被他寻到了一个错处,一把亮闪闪的大刀迎面劈来,避无可避。

  一霎那心中竟有些解脱,虽然还是有些不值,都走到这里了……但是,就这样吧。闭上眼睛等着他的致命一击,却没有任何声音,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却未见一人。那个人转瞬之间不见踪影,刚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幻觉。

  此时此刻才感到一阵後怕,额头冷汗滑落——果然还是不想死的。

  我愣了一会,转身望了望四周,没有一丝其他的痕迹。那个人到底是谁,刺客还是三哥的人,为什麽来这里,又为什麽不杀我?千头万绪让我心中有些烦躁,环望间看到了远处湖中月亮的倒影。是了,马上就要到时间了,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提息小心向竹林奔去,耳边传来沙沙的声音,夜风吹着身上的汗,凉的我打了个哆嗦。终於来到了竹林中,我走到写着「逍遥翠」的巨石前面,环顾四周。明月皎皎,竹影依依,月光隔着枝叶照进竹林,万物如同笼上了一层朦胧的白纱。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王摩诘的诗一下子跃入脑海,原来诗人说的,就是这幅意境。我忽然想起师父那日边讲诗边作画的样子,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真的希望一切都不要变。短短几天的时间,不知道为什麽,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公主……」一个幽幽的声音从耳後传来,惊了我一跳。我转身看去,发现巨石旁的一块土地连同草皮被掀起来,一个人一手推着满是泥土的盖子,一手朝她比划了嘘的姿势。

  果然不是师父……虽然早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暗暗的遗憾。是了,如果是师父的话,早就将我救走了,又怎麽会任我被关在这里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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