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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龙戏凤传】——情色江湖之正传 第一至四章,2

[db:作者] 2025-06-29 15:24 5hhhhh 9020 ℃

  马永平大感头痛,道:「啊,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讨厌你……」

  绮儿这才愁云乍展,嫣然道:「我就知道平哥哥不讨厌我的。对了,上次我送你的点心吃了没有,好不好吃?」

  马永平道:「好吃。谢谢你了。绮儿姑娘。好了,我是来接我妹子一起回家的,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

  马灵月拿了一盒胭脂给绮儿:「这是你要的,谢谢你照顾我的生意啊。对了……」她附耳在绮儿耳边轻轻道:「你不要着急,我哥现在虽然对你不怎么样,但是只要你努力,他有一天一定会接受你的。你这就回去吧。」

  绮儿点点头,对二人打过招呼,捧着胭脂,出门而去了。

  马灵月将店铺里收拾一下,对马永平道:「哥哥,可以了,我们回去吧。」

  马永平点点头。兄妹俩相携回到聚义堂。

  看着欲要回房的妹妹,马永平忍不住道:「小妹,以我们聚义堂偌大势力,你何苦在外面辛苦卖花粉,在家做个千金小姐不很好嘛。」

  马灵月一挑眉毛,道:「养在深闺固然是好,可那不是你小妹我喜欢的生活,我最爱做的就是种种花,养养兔子,开家小店铺,结交一些好姐妹,这样我才最开心,如果真要大门不出,可要闷死我了。」说着她又娇俏给了马永平一个白眼:「哥哥你也别说我,我看你也就整个一武痴,整天就知道练剑,其他什么都不做,还好意思说我。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马永平看着消失的倩影,苦笑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妹子说的可能也对,我还真是个武痴。」踱步回到自己院落,看了看满地的落叶,倏得拔出腰间长剑,哗啦啦舞了一连套剑路,带起落叶漫天飞舞。

  「我还是喜欢练剑,这样才能找到我生命的意义。剑能让我忘记一切烦恼,驱逐一切阴霾,我喜欢练剑,就算当个武痴也无妨。」

  马灵月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落,先是仔细看了看花草的长势,认真浇了浇水。然后一个个查看圈养的兔子,仔细地喂食。自言自语道:「小花,你们可要早点长大,开出美丽的花朵。大白,二白,小白,小小白,你们可要茁壮成长,健健康康。」

  完了,她直起身子,看着院落里盛开的花朵,还有欢快跑来跑去的小兔子,只觉心满意足,可爱的脸蛋浮现甜甜的微笑。

  「我就是如此的喜欢花朵,喜欢小动物,我多希望这些能陪伴我一生,只愿这些美好的事物,永远存在我身边。我马灵月,就是如此的喜欢这些东西,当然还有我的小店铺。」

 

             第三章:青岩湖边

  字数:4600

  翌日清晨,马永平早早起来,在院落活动了一下,边举步行至小妹马灵月的院落,叫上小妹一同前去父母的居所。

  来到马泓良夫妇居住的院落,堂主马泓良正携着若云观赏着盛开的花朵,两人说不出的亲昵。马泓良依然一副唯唯诺诺的神情,跟外面威风八面的马堂主,马大侠相去甚远。梅若云似乎经受雨露的润泽,愈发的光彩照人,满面生辉。

  马永平作揖道:「见过父亲,见过母亲。」

  马灵月奔上前去,挽住梅若云的手道:「娘,一大早这么有闲情逸致跟爹在这卿卿我我,羡煞旁人。近日来,女儿可是闷的慌。」

  梅若云笑道:「丫头整日外面跑,哪里会闷了。若是闷的话,不如早早寻得一如意郎君,来将你慰藉,也好告别孤独之苦。」

  马灵月不依道:「娘你又胡说八道,如意郎君哪有那么好找啊。能做好我的花粉铺子,就很知足了。对了娘,女儿最近又调配出一种香料,用过之后,香味闻起来醉人无比,等有空拿点来娘试试。」

  梅若云笑道:「你个鬼灵精怪的丫头,花样颇多。」目光一转,移到站在一旁的马永平身上:「平儿。」

  马永平闻得呼唤,连忙上前恭敬道:「母亲。」

  与对待马灵月的喜笑颜开不同,梅若云对马永平肃容道:「平儿近来剑法可有长进,可别弱了你父亲的名头。」

  马永平道:「娘,孩儿每日苦练,未曾有丝毫懈怠,最近发觉剑法又有精进,掌握的套路又增多了。」

  梅若云点点头道:「如此甚好。希望你早日赶上你父亲的成就,为聚义堂献策出力。好了,问过早安了,没事就忙自己的去吧。」

  马永平躬身应是,转身一路稳步走了出去,马灵月甜甜地和父母告别,蹦蹦跳跳尾随哥哥出去了。

  兄妹俩出了院落,马灵月追上他,道:「哥哥你今天去哪?」

  马永平道:「我今天不准备出去了,在家好好练练剑法。」

  马灵月道:「哦,既是这样,小妹我要去店铺了不陪你了,哥哥再会。」

  马永平点点头,别了小妹而去。他先去大厅转了一圈,发现别无大事,后又去书房阅览一番,觉得索然无味,遂走在回廊上正准备寻路回院落,这时一名聚义堂属下匆匆行来,躬身道:「公子,外头有位名唤绮儿的姑娘找你,请你前去相见。」

  马永平一怔,道:「她怎么寻来了?何以得知我在家中?你没有推脱说本公子不在家,打发她走吗?」

  那属下道:「不行。那位姑娘刚才来时见着了出门的灵月小姐,小姐亲口告知她公子你在家中,如此借口,她必定不信。这会已经在外面苦候多时。」

  马永平以手加额,头疼道:「这丫头还真有恒心,紧追不放的。也罢,你将她带到会客厅,我即刻去见她。」

  那名属下躬身应承,下去了。马永平缓缓行至客厅,见到一身彩衣的绮儿正襟端坐着,面前放着一只小小的食盒。

  对于这个颇有姿色,性格讨喜的少女马永平也甚感无奈,说她讨厌也算不上,只是吃不消她隔三岔五来缠人。这回又来了,他只得相见,当下只有硬着头皮走进去,还未开口,绮儿已经发现了他,一双美丽的眼睛立即笑成了一对弯弯的月牙,欢快奔过来:「平哥哥,我又见到你了。」

  马永平道:「是啊,我们又见面了。绮儿姑娘怎么这么早来这里?」

  绮儿「咯咯」笑道:「我特意做了平哥哥爱吃的桂花糕,送来给你的。」一边说一只手拉着马永平,一边打开食盒:「你尝尝吧。」

  马永平推拒不得,只好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只觉入口松软,一阵阵奇异的香味传来,美味至极,忍不住闭上眼睛仔细咀嚼起来。

  绮儿期盼的看着他,道:「平哥哥,绮儿做的好不好吃?」

  马永平正在陶醉中,正要开口说好吃,心中念头一转要是真说实话,恐怕这小姑娘会让他把糕点全吃下去,这样又会耽搁好些时间,当下含糊道:「勉强可以入口。」

  绮儿闻得此言,犹如霜打的茄子焉了,小脸沮丧道:「绮儿的手艺真这么差吗?我已经很努力的做了,还是不能让平哥哥满意。」

  马永平连忙摆手道:「啊,绮儿姑娘别这么说,你做的很好,只是我不大爱吃。好了,你的糕点我也吃过了,谢谢你的美意,这就收拾收拾回去吧。」

  绮儿脸蛋一垮,泫然欲泣道:「平哥哥,你又要赶绮儿走么。我知道我做的东西不好吃,可是你能不能别让我走,我好想和你多待一会。」

  马永平对她珠泪欲落的模样大感吃不消,连忙和声道:「绮儿姑娘,不是这样的,不是我要赶你走,只是我时间不充裕,没办法多陪你,我还得去练剑呢。」

  绮儿面色缓和了一些,道:「你不赶我走就好了。对了,平哥哥你想练剑,我可以陪你啊。你练剑,我就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马永平道:「这样恐怕不好吧。」

  绮儿道:「为什么不好,是你家有什么不传之秘不能让外人瞧见吗?」

  马永平道:「这倒不是,只是我一般练剑起码四五个时辰以上,你一个女孩子家,抛头露面不说,还在别的男子家中滞留,如若传了出去,我怕对绮儿姑娘你不好。」

  绮儿姑娘咯咯笑道:「原来平哥哥你担心这个啊。话说回来,你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其实绮儿早就想好了,想出一个既能陪着平哥哥,又不耽误你练剑,而且还不会招致旁人说道的方法。」

  马永平奇道:「哦,那是什么方法。」

  绮儿嫣然道:「我早想好了,城南外有处青岩湖,那里景色幽美,静谧怡人,若是选来练剑,可是绝佳的所在,平哥哥你觉得呢?」

  马永平沉吟道:「这个你倒是说的不错,那里确实合适练剑。」

  绮儿眼睛一亮,神采飞扬道:「平哥哥也觉得好啊,这样就好办了。」接着脸蛋微红,有些忸怩道:「平哥哥你看这样可好,绮儿今日前来,就当是哥哥相约,约绮儿去青岩湖游玩。啊,当然并非真的游玩,是让你前去专心练剑的。然后只要让绮儿陪着你,你练你的剑,我就看你练,这下就心满意足了,你看可好?」说完紧张看着马永平。

  马永平沉思一会,心中只觉这办法一举数得,大为可行,虽说自己练剑让这貌美的小姑娘跟着也没什么助益,但练剑枯燥的时候还可以聊天解解闷,当下应允道:「好吧,就这么办。」

  绮儿见他答应,立即欢快拍手道:「太好了,太好了。」随即脸上红云满布,脸蛋犹如柿子一般:「哎呀,这是平哥哥第一次相约我,不要太声张,让人知道了不好……啊,也不要太兴奋,女孩子要矜持点……我太喜形于色了,不知道平哥哥会不会看轻我……」

  打定主意后,说干就干,马永平无暇他顾,立即对绮儿道:「好了,决定已下,我们这就出发吧。」

  绮儿嫣然道:「好。」

  马永平带着绮儿一路出了聚义堂,往城南而去。途中他瞧了瞧她的秀气小足,心中忧心她走不了那么远,心念一转想要叫上一辆马车代步,却被她婉言谢绝,只说和平哥哥在一起怎么都是快乐的,多走走路更好,这样能更好的陪在他身边。马永平想了想就遂了她意,自己昂首阔步在前面走,不时回头看着她一路小碎步紧紧跟在自己身后。两人穿过街道,出了城门,走过数里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最后来到一方湖泊前。

  只见烟雾袅袅,湖面如镜,远处是青山绿水,真是好一处风景美妙的所在。

  绮儿看着湖面,痴痴道:「平哥哥,你看这湖水多美,好平好静,青山倒映,好像一大块翡翠。」

  马永平点头道:「确实很美,不过我可不是来欣赏景色的。绮儿姑娘,你想看就看吧,我要开始练剑了。」

  绮儿乖巧道:「嗯,你练吧,我看你练。」

  马永平二话不说,拔出长剑,手腕一抖,剑光一闪,接着就是嘶嘶有声,在岸边练起剑来。

  绮儿寻了个地方坐下,手托香腮,痴痴看着马永平舞动长剑,只觉他俊朗的外表,还有一举一动都深深吸引着她,令她瞧得目不转睛。

  不多时,也许是累了,马永平垂下长剑,休息了一会。绮儿见状,立即起身来到他身边,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帕,仔细为他擦着汗。

  马永平缓缓调息了数下,恢复了些精力,不待她擦完立即将她推开,又舞起剑来。绮儿无奈只得回到原地,继续看他练剑。

  如此数番,只要马永平累了,她便上去为他擦汗,顺便慰问几声,马永平不阻拦也不回应,浑然没将她放在心上,整个心神只沉浸在剑法里。

  练了大约两个时辰,他渐渐感觉似乎从剑法里悟到了什么,原本觉得衔接有些生硬的招式,越来越如行云流水般顺畅,不觉心中一宽。这时他感觉有些疲累,便又停了下来。

  绮儿姑娘见状,又马上过来为他擦汗。与先前不同,马永平这次若有所思,定神仔细看了看她,只见她个子不够高的原因,微微踮起脚尖,举着小手认真地为自己擦着每一滴汗,满脸神情专注,她背后就是一潭碧绿的湖水,映衬得她本来就娇艳的面庞显得又可爱又美丽。她的无心之举令得马永平心中一动,对她笑道:「谢谢你,绮儿姑娘,辛苦了。」

  绮儿见到他的笑容,面上一呆,随即羞涩道:「不用谢,只要你不觉得我轻浮就好。」

  马永平点点头,道:「嗯。我刚刚发觉剑法似乎又有精进,可能有所成效了,为了早点进步,我得抓住那丝灵光才行,你退开一点,我再练一会。」

  绮儿应声「好」,退了开去。马永平继续刚才盘桓在心中那一丝领悟。

  然而,过于专注的两人却没有发现,原本晴朗的天空满布乌云,又过去了一个时辰,马永平练剑正酣,绮儿痴痴观望,突然一个雷霆劈下,接着黄豆般大的雨点哗啦啦倾盆而下。

  绮儿被雨一浇,立即手忙脚乱跳起来,叫道:「平哥哥,不好了,下雨了。」

  这雨来得还真快,马永平回过神来,发现身上已经挨了好些雨点,匆忙间四下寻找可以避雨之处,却发现周围一片空荡荡的,全无可遮掩之地,不禁犯了愁。

  绮儿以手加额,叫道:「平哥哥,雨下大了,我们得去躲一躲。」

  马永平叫道:「这周围无石无木,没有地方可躲。」

  绮儿一怔,看看周围确实如马永平所言空无一物,也犯了难,眼看雨越来越大,正要不顾一切仓皇逃避之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马永平叫道:「平哥哥,我想起来了,那边!那边我记得有一间小屋,应该能够避雨。」

  马永平别无选择,只好道:「好吧,我们快赶过去,雨淋多了可不好。」

  两人携手冒雨朝着绮儿刚才指的方向奔去,大约奔走了半里,前面隐约可见一间小屋,由木头搭建在岸边而成的,马永平顾不得许多,眼见两人浑身湿透,最后的路程几乎是半抱着绮儿,一阵疾行赶到小屋前,不及细看迫不及待钻了进去。

  进得屋后,两人喘息未定。绮儿捂着胸口不住喘气,刚才那阵猛跑,可把她累坏了。马永平只是调息数下,便开始打量起这间小屋来。这屋子甚为简陋,大小只够一二人居住,看样子是附近渔民建造的临时居所,不打渔的时候就荒废了,虽然简陋,所幸屋顶完好,未曾漏雨。只听屋外一阵阵噼噼啪啪的雨声,这小屋里显得安静而又温馨。

  绮儿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打量了下四周,担心道:「平哥哥,这雨好大,得下到什么时候啊?」

  马永平道:「只怕一时半会停不了。绮儿姑娘,你没事吧,先前情急,迫不得已拖拽了你,你没事吧。」

  绮儿摇头道:「我没事。只是我的衣服都淋湿了,还有平哥哥你的也是一样,不知道这里能否生火?」

  马永平四下查看一番,无奈道:「我看过了,这里没有干柴,只怕不能生火。」

  绮儿立即垂头丧气,道:「看来只有穿湿衣服了。」默默坐到地上去了。

  屋外依然大雨倾盆,马永平站到窗口,看着外面的雨滴溅起一片片水花,地面升腾起迷茫的雾气。天上乌云越来越多,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空中雨势非但不停反而有加大之势,他叹了口气,走回来道:「绮儿姑娘,这下不妙了,看这情况雨明天之前是不会停的了,我们在这小屋里走不出去了。」

  绮儿大惊失色,道:「这雨会下一晚上吗?这可如何是好?绮儿家中父母还等着我回去呢,我不能待在此处,我要冒雨回去。」

  马永平摇头道:「绮儿姑娘不可,先前你冒雨狂奔,浑身尽湿,乃不得已之举,此刻若再出去,此地离城中怕不有数里之遥,长途奔袭,以你的纤柔体质,只怕回去必会生出一场大病来,到时候恐怕追悔莫及。」

  绮儿一怔,期期艾艾道:「难道今晚要在此地过夜不成。」

  马永平转过身道:「此也是无奈之举。」

  绮儿默不作声。

  马永平不再看她,只是看着窗外雨势,只见天色愈发阴暗了。

  他正在沉思间,身后突然传来绮儿颤抖异样的声音:「平……哥哥……你来一下好吗……」

 

             第四章:雨中小屋

  字数:7470

  马永平转过身去,只见娇弱的少女蜷缩成一团,小脸发白,上下牙齿「格格格」直打架,皱眉道:「你怎么了?」

  绮儿颤抖道:「我身上衣服湿透了,我冷,我好冷……」

  马永平皱眉俯下身,道:「这可怎么办,这里既不能生火,也没有干净的衣服可换。」

  绮儿又瑟缩了一下,犹豫一会道:「绮儿冷的受不了了,你稍稍靠近我一点点好不好。」

  马永平靠在她身旁坐下。绮儿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手臂,发现和自己相比,竟然出奇的火烫,让她有种挨到火炉的感觉,但是她不敢多想,缩紧身子以便取暖。可是湿透的身体,一阵阵寒意渐渐从心底升起,冰冷的感觉怎么也抑制不住,终于开口道:「平……哥……哥……我实在好冷……能不能……求求你……抱……抱抱我……好不好……」虽然身体受不住寒冷,不经意间还是脸蛋飞上一片红云。

  马永平一怔,忍不住轻咳一声,道:「好吧,不过此举乃是我不忍见绮儿姑娘你身体有恙,不得不为。」伸出手轻轻将她娇躯揽住。

  绮儿身子贴靠在他身上,只觉温暖无比,马永平正值盛年,气血旺盛,加上是习武之人,身体温度大胜女子,是以同样被淋湿,却混若无事。绮儿这一靠上去,只觉舒适无比,心底深处的那丝寒冷也被驱散了,忍不住扭动身躯,在他怀里寻找更舒服的位置,来来去去几下,就整个人钻到了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才心满意足靠躺好。

  马永平自幼习武,哪里经过此等温柔阵仗,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任由她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身体清晰地感觉着她衣裳下柔软的娇躯,触感销魂,心中莫名的一荡。

  绮儿渐渐感觉自己不冷了,脸蛋也恢复了血色,说话也利索了,痴痴道:「平哥哥,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能够陪你这么久,还单独呆在一间小屋里,甚至舒服躺在你的怀里,你告诉绮儿,我不是在做梦好吗?」

  马永平苦笑道:「绮儿,你不是在做梦。」

  绮儿呓语般道:「这里不是梦境,但是哥哥你救我的那次好似梦境哦。我永远忘不了,当我和父母前去探亲,半路遇上山贼,不但要杀了我父母,还要把我强行掳上山的情景,那几个山贼的模样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其中的一个家伙,脸上坑坑洼洼,少说也有十道伤疤,难看死了,就是他,就是他叫嚣着要把我抓走,还要侮辱我,你知道不知道,那一刻绮儿吓得魂儿都快丢掉了。」

  马永平道:「你现在没事了。」

  绮儿点点头,道:「我还记得那日你飞身而出的样子,三拳两脚就把那些人打倒了,那一幕景象,我这一辈子都记得,我记得是平哥哥你把我救出深渊,我永远记得你的好,忘不了你那一刻挺身而出的身姿。」

  马永平道:「绮儿姑娘,别说了,我没有那么好。」

  绮儿突然抬起头,道:「不,你就有那么好。自从那以后,我整日想的都是你的身影,想着你的一言一行,想着能对你好,想着能多在你身边一会,哪怕是多一小会都行。可是……」她突然带点哭腔道:「可是平哥哥你老是躲我,恨不得我不在你面前出现,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我只是想回报你,而且不求你对我一点点好,甚至我愿意为你……可是你还是不理我,平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

  马永平连忙道:「不是,绮儿,我不讨厌你。」

  绮儿满意「嗯」了一声,接着痴痴自言自语道:「平哥哥,我喜欢你,义无反顾的喜欢你了,没了你,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为了你,我什么都肯为你做。」她抬起头,对着马永平痴情道:「平哥哥,你相信吗?」

  昏暗的夜色下,马永平看着她精致的脸庞,湿漉漉的长发贴着她的脸颊,宛如梨花带雨一般,满是深情的眸子里,有如一汪泉水般清澈,小巧的樱唇,一开一合,吐露出挚情之语,他见此情景心胸忍不住一阵阵澎湃,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奔涌而出。他禁受不住伸手轻抚她的秀发,呢喃道:「绮儿。」

  绮儿目光更加迷离了,道:「平哥哥,绮儿把身体给你好不好?」她顿了一下,幽幽接道:「今日的境遇绮儿感觉像是做梦一般,到现在还分不清现实,可是我分明感受到平哥哥的体温,让我知道不是梦境,你要了我好不好,虽然以身相许很是老套,但是绮儿真的很想,把我完整的身体交给平哥哥,是我最大的心愿,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背负什么,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好不好,平哥哥?」

  马永平看着她明亮的眸子,异彩连连,此时由不得他不动心,强忍心中激动,轻轻道:「你闭上眼睛,我告诉你好不好。」

  绮儿立即乖乖闭上眼睛。

  马永平缓缓低下头,将双唇轻触她的樱唇,她先是一惊,随即欲拒还迎,羞涩躲闪,马永平用唇轻柔捉住她的唇瓣儿,紧密贴在一起,然后轻柔摩弄。绮儿「嘤咛」一声,脸蛋羞红接受了他的亲吻。

  感受着她的香甜气息。他伸出舌头轻舔她的樱唇,她微微吃惊后的轻轻颤动,他慢慢分开她的唇儿,来到一排紧锁的玉齿门前,几经探索却发现不得其门而入。

  马永平此时有如一个来客一般,欲要进到主人房里一窥究竟,却发现房门锁闭,无奈,只得轻叩其门,盼主人能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入内,然或许主人羞涩,或者不便见外人,不为所动,拒不开门。他只好耐心仔细叩门,如此反复依然不能感动主人,只好东敲敲,西撞撞,极尽挑逗之能事,主人家终于耐不住百般引诱,羞答答启了玉门迎客。马永平舌头长驱而入。

  她的丁香小舌蜷缩不前,对于这个从未有过的侵入者,她有着天然的畏惧,他缓缓试探着她,温柔挑逗她,引她出来一聚,她起先不肯,经过反复挑逗之后,忍不住伸出来一点点,和马永平的轻轻一触,又立即收回,试了几回,发现并无多大危险,胆子也放大了,渐渐放开来和他缠绵,几经缱绻,美妙的滋味从心底升起,两人遂展开亲密的纠缠,如漆似胶。

  也不知过去多久,马永平只觉胸中激情渐渐平复了下去,神智恢复清明,缓缓退出放开了绮儿,不经意舔了舔嘴唇,似在回味。

  绮儿清澈的眸子完全迷离了,痴痴道:「平哥哥,你亲得绮儿好舒服。」

  马永平温柔道:「绮儿姑娘,你想把身子给平哥哥,我要了你好不好?」

  绮儿温柔点了点头。

  马永平扶她坐好,轻柔解开她腰间的衣带,缓缓把她身上彩衣从肩头褪下,垂落到腰间。其间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他施为。马永平小心翼翼解开她的贴身亵衣,轻轻脱下,将她整个上半身裸裎在他眼底,她的身体肌肤如玉般白嫩,如琉璃般光滑,教人看得目眩神迷。

  只是绮儿忸怩不安,将清白之躯展现在男子面前,还是生平第一遭,虽然这人是她所爱,仍然止不住的羞涩,忸忸怩怩,一手掩面,一手遮掩胸前春光。

  马永平手指轻触她的肌肤,美妙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爱不释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摩,流连忘返。她纤细的手臂轻轻压在胸脯上,那两团美肉被挤得变形,显得娇俏可爱。他在她半推半就里移开她的手臂,将少女娇挺的双峰展现出来,双手顺势抚上雪白的乳球轻轻揉弄,柔软的少女娇挺,在他手下不停变换形状,时而圆时而扁,时而上下弹跳。玩得兴起,甚至将她峰顶乳珠放于指尖轻柔捻动。

  「啊!」绮儿娇呼。起先接受他的爱抚,手指尚只是抚弄肌肤,还可蹙眉忍受,后来女儿家敏感的乳房被其玩弄也坚持一言不发,直到胸口樱桃落入其掌中,未经人事的身子经不住戏弄,终于脱口发出一声呻吟,羞涩道:「平哥哥,你……你为何如此摸人家………」

  马永平眼中异彩大盛,兴致勃勃道:「绮儿姑娘,我从未见过女孩子的身体,想不到是这么美好,既美丽又柔软,教人如何舍得放手。还有绮儿姑娘的体香,如兰如麝,闻之中人欲醉。」

  绮儿满面通红,道:「好了,平哥哥别说了。我让你尽兴就是了。」

  马永平「嗯」了一声,双手继续在她身上流连,脑袋凑过去从她脸颊开始双唇温柔地亲吻,接着顺势下滑,吻过她柔嫩的脖颈还有肩头,停留在她的一对乳球中间。他庄重的对两只玉兔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凑近其中一只,舌头在花蕾上扫过几圈,将顶端樱桃吞入口中,唇舌并用仔细品尝起来。过了半晌,又依样施为将另外一只含入口中,细细吮咂一番。

  绮儿意乱情迷,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了,迷糊呢喃道:「平哥哥……」

  又过去了良久,也许是尝够了,马永平轻轻放开了她抬起头,四下一顾,发现屋内已经黑暗一片,再看看外面,才知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心中暗道得点上油灯才行,遂放开绮儿的身子,站起身来。绮儿骤然失去依靠和温暖,心中一惊,忍不住叫道:「平哥哥,你去了哪里?不要丢下绮儿。」

  马永平寻到油灯和火石,将灯点亮,回头对她笑道:「傻丫头,天黑了,我不点灯,黑灯瞎火的可不大好。你还要把身子给我呢,漆黑一片教我如何看你。」

  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小屋,绮儿俏丽的脸蛋上隐约可见一抹抹红云,娇羞道:「点个灯教人好羞羞的。平哥哥,我怕你会像以前一样丢下我,不理我。」

  马永平俯下身轻轻抱住她,柔声道:「你放心,平哥哥以后不会丢下你,不理你了。」

  绮儿「嘤咛」一声,身体轻轻躺下,娇羞瞟他一眼,对他轻轻招手:「平哥哥,你来吧。」

  马永平将她身上残存的衣物尽数除下,让她秀美的身躯整个暴露在空气里。这一具柔和的曲线,完美的轮廓,如此美轮美奂的女子玉体,让从来没有见过此等美景的马永平看了个目瞪口呆,不经意吞下一口唾沫,喉咙滚动,食指大动。他俯下身亲吻她的身体,由上而下,从头到脚,一边享受一边赞道:「绮儿真是有好漂亮修长的一双美腿,教人销魂。」

  绮儿不言语,只是「嗯」得应了一声。

  突然马永平发现什么似得,奇道:「绮儿,为何你全身除了头上并无毛发,偏偏小腹下生了一丛茂密的黑毛?」

  绮儿羞涩道:「那是女儿家身体最隐秘的所在,所有的秘密都在其中了。此处长毛,怕是想要遮掩一下吧,不然教人羞羞答答的。」

  马永平好奇心大起,道:「绮儿,让我看看好不好?」

  绮儿忸怩不安道:「不要,那是女子最羞于见人的私处,给人看让人好难为情。」

  马永平道:「好绮儿,我从来都没有看过,我要求不高,你只让我看一眼就好。」

  绮儿内心挣扎了一会,终于点头答应:「好吧,我就让平哥哥看看。」她强忍羞涩,缓缓分开紧闭的双腿,将下身隐秘的芳园展现在他眼底。只见微微隆起的阴阜上生者少许黑色的毛发,大阴唇紧密挨着小阴唇,如花瓣的两片小阴唇紧紧闭合,让人不得窥视其内奥秘,整个阴部形状完好,粉嫩粉嫩的颜色,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其形其状,既美丽又自然,浑若天成,真是好一块鲜香的处女地。

  马永平瞪大眼睛,道:「这就是女孩子的私处么,当真好看,只是不知有何妙处。」

  把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在他眼底后,或许是放开了,绮儿觉得反正都被他看了,也不用管什么看一眼就作罢,他喜欢看自己,就让他看个尽兴好了。如此想到,她便索性放松身体,微微分开双腿任他瞧个够。

  马永平看了半晌,不由意动道:「绮儿,我看得心儿痒痒,欲更进一步,可否让我触摸一下?」

  绮儿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答应了。马永平征得她同意,立即伸出手指轻抚她的阴阜,感受那柔滑的毛发。绮儿一惊,身子微微颤抖。马永平缓缓扩大范围,手指来回扫动,后来下滑停留在她娇嫩的花房处,轻轻抚弄她的大阴唇。绮儿脱口一声呻吟,随即满面红云,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马永平揉弄她大阴唇半晌,用一根手指试探性碰了碰她的小阴唇,觉得并无不妥然后浅浅钻入其中,把两片花瓣儿来回轻轻拨弄,偶然间发现其内另有幽径,便用指尖往内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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