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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执着的小雪

　　对着羞涩不已的小雪，我觉我已经失去了言语能力。

　　等等，「考试应该不是今天吧？」

　　" 前天。" 「那怎么那个今天还在？」

　　「刚才放学回来之后洗澡的时候放进去的。」又放进去了，这，难道你上瘾了不成？

　　「那个，小雪，你不是说不舒服吗？害得你考试都没考好的东西，怎么还？

　　这样对身体不好的呀。」我总不能指责说这样太另类太ｂｔ吧。

　　「这个，我只把前面光滑的一半放进去了，不会有事的吧？」服了，你这丫头，头一回发现这么难沟通，你难道就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在大众眼里是有多另类么？

　　「小雪，这样会伤害扩约肌的……」咱来讲理吧。

　　「我又不常这样，这才头一回这样放着，一会睡觉就拿出来的，能有什么问题……」好吧，你声音再小也掩饰不了你根本不想跟我讲理的意图。还这样那样的放着，敢情你还玩上各种花样了啊？咽了咽口水，竭力不去想那只幸福的唇膏，在那幽密之地随主人行走坐卧不停剌激主人娇嫩肠道和幽门的香艳，洗澡的时候放进去的，那么吃饭的时候它在，跟妈妈谈话的时候它在，上楼的时候那两条玉腿前后交替时它也在……

　　我熊熊的妒火仿佛能把它的前生后世都灭作灰烬，太嫉妒了，哥两世人都没有过这种艳遇。前天被它弄得一整天的不舒服，今天又一回家就把它那放进了幽门，昨天也说不好发生过什么，什么时候你对你老弟这么好过呢。我有预感，这恐怕不是好奇心作祟浅尝辄止了。怎么才能让小雪放弃这新鲜的玩具呢？这是个大问题。

　　「青春期有性冲动与好奇是正常的，」看我循循善诱，「你也看过海蒂性学报告，应该白这一点。」

　　「嗯。」

　　「那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正常的性行为。」

　　「可是，存在即是正常的。」那你今天把这件事情告诉我是为什么呢？恐怕这句话都说服不了你自已吧？

　　「你生活的环境是正统的。」

　　「不会有人知道。」好吧，我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想继续下去是吧？甚至你告诉我这件事，就是为了从我嘴里听到一句「没什么，这太正常了」好让您心安理得是吧。

　　「你将来的丈夫呢，如果他知道了，可能你一辈子的幸福都毁了。」

　　「如果他连这点事情都不能接受，就算过了一辈子又能算什么幸福。」

　　「谁都不能接受的好吧？」

　　「胡说，你就没什么反应！」我就应该装做被吓疯了的，失算了，谁知道你抱着这档子目的来的。

　　「我被你吓死了。」

　　「骗人，明明什么反应都没有。」

　　「真的，小雪。不要再继续了，想像一下，有一天，你会变得不能自理，比如说有一天你在街上逛，然后，某些随时都可能降临的感觉来了，哪怕就是一点点感觉，你也没办法控制，然后大庭广众之下，你知道的……」

　　随着我一字一句地吐出，小雪的脸一分一分地变得苍白，两眼无神，喃喃道：「不会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也知道了。攻心的要点在于让她自己去想像那可怕的场景，心里的恐惧会让想像变得更可怕，跟越害怕做恶梦就越是会做恶梦一个道理。

　　我走过去，抱住她，「小雪，听话，等过个几年，考上个大学，学样里什么样的帅哥都有，到时候想谈什么样的谈什么样的，谈个三两天就带出去开个房，比像什么硬冰冰的唇膏要有趣地多。」为毛我觉得我这话醋得慌，让我看着长大的小美女去开房，被人ｘｘｏｏ？Ｏｈｎｏ！你可别当真啊小雪，等你不玩这个了我再好好跟你说说这样也是不对的。

　　「嗯。」小雪咬着嘴唇，终于答应了。长嘘一口气。

　　松开小雪，直视她的眼睛：「把它拿出来吧，对身体不好。」

　　「嗯。」迟疑了一会，「你转过身去。」

　　啥，说做就做？我说姐姐你是豪放呢还是真没把我当男的看？

　　讪讪地转过身，听身后悉悉索索地声响，想像着将要发生的香艳场景，感觉鼻血快要冲出来了，要不要偷看一把？偷偷把脑袋转了一点想用余光看看小雪是面对我还是背对我，要是背对我，那就有机会了，大不了被逮到吃一顿掐就是。

　　余光没瞅到小雪，倒是发现旁边齐人高的穿衣镜，从这我个角度侧看过去，刚好看到小雪，感谢恰到好处的镜子，够大，够近，完完整整的一个人，尽在眼中。

　　小雪没对着我也没背着我，而是手扶着床弯着腰，所以么，从镜子里看到的就是小雪的背面。只见她一手扶着床，一手伸进裙子里，想要把小裤裤脱下来，如果有的话。试了两下，大约是发现一只手不好操作，收回了扶床的那只手，两只手一齐伸到裙子里，边蹲下边脱下的小裤裤，跟小解一样的流程，哈，小裤裤果然是存在的。

　　现在，小雪背对着我蹲着，可恨的是由于裙子太长，脱下小裤裤的过程中除了白嫩的腿露得多了些，我想看的小ｐｐ一点影子都没有，现在更是挡了个严严实，腿都看不到一点，难怪敢让我转个身就开办呢，根本没过眼瘾的可能。

　　小雪一只手伸到了臀后的样子，约摸是抓住了那可恶的小东西，慢慢往外拨，异物经过紧窄腔道的剌激让小雪整个地微微颤抖，隐约听到一声嘤呤，唇膏出洞的过程停了下来。然后听到小雪长吸一口气，坚定地继续往个拨，缓慢而坚定，力抵千钧般沉重。停了两次，唇膏终于不舍地从少女的幽地里全部出来了，小雪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仿佛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歇了一小会，从床头抽屉里拿出几张纸巾，把唇膏小心翼翼地包了进去，宝贝似地放进抽屉里，然后才起身穿起了内裤，不适地扭了扭臀，也许是唇膏带出来的滑液粘粘地不适，又或许是适应了充实不适空虚，又试着迈了下腿，不管是否消停，总算是结束了。

　　收回偷窥的眼睛，我心里长叹一口气，看小雪宝贝那管唇膏的样子，这事情恐怕是没完的。不过，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能让小雪发现我的不对劲，强提起精神装作若无其事地跟小雪道个晚安，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才长出一口气，感觉耳中尽是嘭嘭地心跳声，快得像要跳出胸腔，鼻子里也火热火热，以前总见人说看见啥啥啥鼻血流出来我还不信，现在是信了大半。

　　一夜无眠，睁眼闭眼都是小雪的小手在她裙下探索的模样，那片圣地会是什么样子？多毛的，少毛的，胡蝶的，麻花的？

　　迷迷糊糊到了天亮蒙蒙亮，我鬼神差地起了床，赤着脚，蹑手蹑脚地摸进了小雪地房间。家里不怎么会有外人来，所以我们都不会反锁什么的，那样多显得冰冷冰冷的？门把一拧就开，小雪正在熟睡，妈妈也还颇有一会才会起床，一切都那么地宁静。室内光线并不强，只能分辩得出轮廓。

　　小雪侧躺着，盖着一床薄薄的被，被里除了她，还有她的床伴——一只大号维尼熊，小雪的一只胳膊搂着维尼，跟这傻熊面对着面，香甜的呼吸声宁静而悠长，我忍不住轻轻凑了过去，靠近她的脸，她呼，我吸，清香的少女气息。

　　捋了捋搭在小雪脸上的头发，我发现自己对小雪其实并不是想像中的那样「没有什么想法」，我看着她从一个八岁的小小姑娘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几乎没有一天曾离过我的视线，见证她的纯真，她的幼稚，她的成长，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打电动，一起冷脸面给妈妈送花的蜂蜂蝶蝶。

　　我成熟的心思无法体会儿童的喜乐，所以觉得小雪像另一个我，一个真实的没有重生的小孩在活着，会哭，会闹，会嘟嘴。不知不觉间小雪就已经长到了对性感兴趣的年纪了，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像我昨晚对她说的那样，上了大学，谈个男朋友，开房？虽然一直知道这一天会来临，但想不到就已经近在了眼前，同样想不到，我是不舍的，非常地不舍。

　　姐姐，你咋就这么早熟呢？为什么不能留在我身边，久一点？

　　那么，不要怪我，在你走之前，我要把你看光，狠狠得记住你最质朴的模样。

　　轻轻掀起薄被，小雪那从雪白的颈脖，到弧形的脊背，到因绻起的腿而呈现出完美半圆的臀，整条的曲线出现在我面前。这时天色又亮了些，能看清睡裙上浅绿色的小花，露出小半截的被胳膊压迫而显得格外豉胀的乳房，光洁无暇的腿。

　　还好是睡裙。为什么我会想到还好呢，难道我还想掀开它么？你真的敢么，如果你敢了，那么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我敢了。伸手掀起睡裙，下面被压着也只能掀起一半，露出来的浅粉的小裤裤和大半圆圆的臀，还有若隐若现的小裤裤下鼓鼓的阴部，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内裤上后庭的位置，一个圆柱形的物体隐隐地冒出个头，在小裤裤上项出个硬币样的突起，破坏了全部的和谐。

　　「苏小雪……」我咬牙切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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