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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英雄展昭(完结),2

[db:作者] 2025-06-29 15:25 5hhhhh 8860 ℃

  可此时身后的柳青却仍然没有停止,展昭的肛门被操出了血,火辣辣的疼。柳青却插的更加用力和深入,展昭又羞又怒,可身体被绳索捆绑,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却也奈何不得柳青。只觉得一根粗硬火热的棍子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自己射过精的阴茎随着身体的颤动而夸张的摇晃不休,上面还粘连着残存的精液。

  展昭只得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身后得撞击。

  柳青干得一身大汗,呼吸急促,仍然觉得不过瘾,伸脚踹向展昭的腿弯,喝令道:「跪下!」

  南侠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展昭想要挣扎,但绳索铁链却牢固的捆绑着他,身体被按住,南侠象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对准柳青,柳青坚硬的阴茎再次恶狠狠的插入展昭的肛门。

  展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撕裂一般,那只火热的棍子插入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而自己却象只狗一样挨操。可自己的阴茎在此时却逐渐的坚硬起来,展昭的头脑混乱了,眼前的景物都变的模糊不清。

  猛然柳青用手掌抽打着展昭的屁股,喘息着道:「爷爷还没爽呢!把屁股给我夹紧!」

  展昭羞辱的呜咽着,却只得把肛门肌肉收紧,柳青插的更加兴奋,阴茎在展昭体内连续的抽动,展昭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入直肠深处。

  柳青将阴茎从南侠的身体里蛮横的拔出来,展昭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柳青上前一步,掏出展昭嘴里的布团,不等展昭喘息,把粘满黏液和展昭肛门里污物的阴茎塞进南侠的口中清洗起来。展昭恶心的想要呕吐,却被操的没有一丝力气,只有任凭柳青将阴茎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捣动。

 (三) 五义厅

                (1)

  郭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只见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锦被,在他的身边站着两个人,年长的一个三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后面的一个和他长的十分相象,年龄要小一些。

  看见郭彰醒来,那大汉微笑着道:「你已经昏睡了三天了,可算醒过来了。」

  郭彰终于想起接连几天里发生的事故,连忙翻身下床,在两个汉子面前跪下道:「多谢两位爷的救命之恩!」请教之下,才知道这两人正是茉花村的丁兆兰和丁兆蕙两兄弟。

  「原来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丁氏二侠!」郭彰忙不迭的磕头。

  丁兆兰连忙伸手扶住道:「行侠仗义,是我辈分内的事情,无须言谢。只是那追杀你的胡奇,经我查问,却是陷空岛五鼠的手下,你和他们怎有什么过节?」

  一说起陷空岛,郭彰脸上老泪纵横,长叹了一口气道:「可怜我老儿落在这帮贼人手中,要不是南侠展大爷豁出性命救我,我只怕再无逃出来的机会了!」

  丁兆兰一听郭彰提起展昭的名号,急忙追问。原来展昭却是丁兆兰兄弟的嫡亲妹夫,虽说妹妹还没有过门,但这门亲事却是早已经定下来的。如今听说妹夫展昭失陷五鼠手中,兄弟两个也都不由得心中焦急。

  郭彰这才擦了眼泪,细说原委。

  原来那天展昭在通天窟中遭受柳青折磨羞辱,第二天才被押到五义厅去见白玉堂。

  白玉堂起初也只是气愤展昭「御猫」的名号,自己高坐五义厅上,一见展昭带着手铐脚镣,被绳索横捆竖绑着,心里也是一惊。但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如何肯认错,而展昭的狼狈样更让他感觉快意,就决定索性嘲讽展昭一番。

  哪知展昭被关押在通天窟中,亲身经历陷空岛上种种恶行,对白玉堂再无一分江湖交情。怒叱白玉堂于淫贼柳青为伍,做祸乡里。

  实际上柳青扣押郭彰的事情白玉堂却是毫不知情,他与柳青之间的事情也一直不愿意外人知道,这个时候被展昭当着众多的属下喊破,不禁恼羞成怒。旁边的白面判官柳青察言观色,知道白玉堂护短,就唆使他道:「玉堂,这家伙实在可恨,段不能轻饶了他!我们的事情大家既然知道了,索性拿他来玩耍,更有趣味!」

  一边说一边吩咐手下将展昭的嘴塞住,防他乱说。

  白玉堂邪念一起,再不多想。只道:「那郭彰父子是平民百姓,又和咱们没什么瓜葛,是一定要放他们走的。」

  柳青连忙派人护送郭彰父子出岛,暗地里却吩咐胡奇尾随其后,试图杀人灭口。

  安排了郭彰父子,已经是晌午时分,柳青就在五义厅设下酒菜,然后遣退庄丁,只留亲信胡烈押着展昭随伺在旁,自己给白玉堂斟上一杯酒,自己举杯道:「这个展昭号称南侠,却怎能和陷空岛的五当家相比?这一次落在咱们手中,自然要杀杀他的威风锐气!」

  白玉堂斜眼看去,只见展昭被捆的狼狈不堪,心里也暗自得意。对柳青道:「权听哥哥的主意!」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如今他和柳青的事情被展昭说破,白玉堂也没了顾及,和柳青说话放肆了许多。

  柳青点了点头,又回身倒一杯酒给展昭,却将身子背对着白玉堂把早准备好的软筋散下在杯中,笑眯眯的举到展昭面前道:「展大侠也一起来喝上一杯!」

  伸手掏出塞在展昭口中的堵嘴布,就要将酒灌下。

  「淫贼休要害我!」展昭挣扎着痛骂道。

  看见展昭愤然挣扎,胡烈一把捏住展昭的下颚,取出一只寸许长的空心竹管硬生生塞进展昭的嘴里,毛竹管子撑开展昭的牙关,迫使他大张着嘴,竹管上有皮绳栓到脑后,将口撑子固定在嘴里。

  柳青抬着展昭的下巴,将酒顺着竹管灌进南侠展昭的嘴里。

  柳青干了自己杯中酒,估摸着药性已经发作,冷冷的命令道:「跪下!」

  展昭欲待不从,但是身上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力道,更何况又被绳索捆绑牢固,身后胡烈将他推到白玉堂和柳青两人座位中间在南侠腿弯上狠踹了一脚,展昭无奈屈膝跪在了白玉堂面前。

  看着南侠被柳青戏弄,白玉堂乐不可支。「展兄被皇上封为御猫,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南侠,想不到也这么没骨气!真让白某失望。」

  展昭被如此羞辱,只气的浑身颤抖,奈何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任凭白玉堂和柳青一边吃菜喝酒一边侮辱谩骂。那粗竹管卡在嘴中,将上下牙关撑的生疼,时间一长,嘴里积存的唾液无法下咽,顺着竹管流淌出来。

  「看见这么多酒菜,展大侠也忍不住流起口水来了!」柳青笑道。

  「哥哥不说,我倒忘了。让小弟招待他!」白玉堂说着伸筷子夹起块肉来就往展昭嘴里塞去。

 

                (2)

  柳青拦住白玉堂的筷子道:「这么给他吃便宜他了。」

  白玉堂正自不解,却见柳青就着自己的筷子将那块肉吃了,在嘴里胡乱咀嚼了几下,然后揪住展昭的头发,将南侠的脸仰起,伸嘴过去对着展昭口中的竹管「啐!」的一下,将一滩碎肉连着口水一起吐在展昭的嘴里。

  展昭挣动不得,那口肉沫哽在喉咙里,难受异常,他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却只能将那滩肉沫艰难的咽下。

  白玉堂哈哈大笑,学着柳青的样子将酒菜在嘴里一通乱嚼然后通通吐在展昭的嘴里。看着展昭英俊的脸上痛苦羞辱的表情,他更加的兴奋起来,索性将口水胡乱的吐在展昭的脸上,骂道:「叫什么御猫,让你知道老鼠的厉害!」

  展昭跪在地上,满嘴的残羹剩菜塞了满嘴,为了避免窒息,他只有尽力的咽下嘴里的食物。

  柳青在一旁看白玉堂玩的兴奋,知道时机已到,就伸手在白玉堂的袍子下面一摸,果然白玉堂的阴茎早已经坚硬起来。柳青心里明白,淫笑着道:「玉堂玩的这么开心,是不是对这个南侠有些兴趣!」

  白玉堂被柳青说破心事,脸上悻悻的正不好意思。却听柳青道:「这个南侠已经知道咱们的事情,日后要是在江湖上乱讲,我倒无所谓,但定会对你们五鼠名声不利。不如今天咱们把他玩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外面装大侠!」

  展昭听柳青言语,又惊又怒。那白玉堂迟疑了片刻,再看跪在脚下剑眉虎目,英俊魁梧的南侠展昭,一想到要将这样一个男人征服,心里顿时燥热起来。

  柳青见白玉堂不说话,一双眼睛看着展昭,迸射着欲望的火焰,柳青心里得意。反手抽出腰带上的匕首,扯住展昭身上的侍卫服,在胸膛两侧挖出两个洞来,恰巧将南侠两颗豆子般黝黑浑圆的乳头暴露出来。

  白玉堂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紧盯着展昭健壮的胸膛和那两颗乳头,呼吸都跟着急促了,一双手情不自禁的去捏展昭的乳头,眼看着展昭的乳头在自己的玩弄下更加的挺立坚硬,白玉堂呻吟了一声,蹲下身去低头将展昭的乳头含在了嘴里吮吸起来。

  展昭无法躲避挣扎,只觉得乳头一阵阵麻痒难当,猛然柳青的一只手从口撑处探进他的嘴里玩弄他的口腔舌头,他努力的收摄心神,但迷药让南侠定力大失,身体情不自禁的有了反应。胸膛被白玉堂反复砸吮,白玉堂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展昭的乳头轻轻摩擦,南侠只觉得欲望翻腾,一种舒爽的感觉让他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展昭屈辱的闭着眼睛,忍受着两人的淫乱。

  柳青看见白玉堂贪婪的吃着展昭黝黑的乳头不停,性急难耐,猛的站起身子,将自己涨硬的阴茎掏出来,喂进白玉堂的嘴里。

  「好兄弟,快吃哥哥的鸡巴!」柳青扭动着屁股道。

  白玉堂此时已经欲火焚身,闭着眼睛一口将柳青的阴茎吞在嘴里猛吃,双手还不停止的揉搓着展昭的胸膛。

  如此一来,展昭近距离的看着白玉堂为柳青口交,立刻想起在通天窟中自己所遭受的凌辱,下身也跟着兴奋起来。

  柳青一声呼唤,胡烈拉着展昭从地上站起。柳青一边让白玉堂猛吃着自己的阳具,一边用匕首挑开展昭的裤裆,南侠那只美丽茁壮的阴茎立刻从割裂的裤子中跳了出来。

  「...哇!...呜呜......」白玉堂乍见展昭挺直坚硬的阴茎,一声欢呼,连忙一把抓在手中,张嘴便吃。只见白玉堂蹲在两人脚下,双手分握着柳青和展昭的阴茎,一会吃这个,一会尝那个,直忙了个不可开交。柳青的阴茎黑粗泛着腥味,而南侠的阳具则又粗又大,还带着男人下体的芬芳,白玉堂哪一个也舍不得丢下,吃的满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裤裆里的阴茎也早已经涨的难受,只是实在分不出手来安慰。

  眼看着展昭通红坚硬的阳具亢奋的颤抖,柳青突然挡住白玉堂道:「好兄弟,你现在看我们展大侠的摸样!有多丢人啊!」

  白玉堂起身看时,只见被绳索捆绑的展昭已经满头大汗,塞着口撑的嘴大口的喘息着,身上大红色的四品侍卫服胸膛上破着两个洞,南侠的乳头被吮吸的红肿,依然高耸着。裤裆也已经被划开,那只亢奋昂扬着的阴茎离开了白玉堂的吸吮,徒然的在空中挺立着。

  展昭狼狈不堪的站在白玉堂和柳青面前,高昂的阴茎上粘满了口水和黏液已经完全勃起了,散发着诱人的光亮!

  「我还以为展大侠何等了得,怎么也喜欢我这个淫贼的勾当!」柳青狞笑着用手中的匕首敲打展昭挺立着的阳具。

 

                (3)

  胡烈取过一条皮绳,将展昭愤怒挺立着的阴茎起根绑住,疼的展昭一声闷哼,只觉得下体憋涨的难受,低头看时,自己的阳具如同一只巨大的火腿肠,坚硬的伫立着,龟头因为充血而变成了紫红色,难以到达高潮的痛苦使南侠屈辱的呻吟着。

  白玉堂看着痛苦颤抖的展昭,眼睛里淫光闪动。

  胡烈又用两只铁夹子夹在南侠的两个乳头上面,展昭痛的浑身颤抖,下体却痉挛般的抽动起来。

  柳青从身后抱住锦毛鼠,解开他的袍子,将他那只粉红色的阳具握在手中套弄,轻笑道:「想不想知道操一个大侠是什么滋味?」

  白玉堂兴奋的点头,柳青使个眼色,胡烈立刻将展昭推的转过身去,裤子被拉下来,展昭结实的屁股显露在白玉堂面前。

  「把屁股掘起来!」胡烈一拳打在展昭的小腹上,展昭浑身无力,被打的一声惨哼,只得屈辱的翘起屁股。

  胡烈吐一口唾沫在手掌上在展昭的屁股上一阵涂抹,粗糙的手指开始在展昭黑黑的肛门上来回抚摩。

  展昭紧张的收紧着屁股,但胡烈得手指却强硬得插入他的肛门。

  展昭疼的大叫,胡烈非但不停止,手指反而在肛门里猛捅了几下,展昭身子摇晃,呻吟着摆动着身体。

  白玉堂再也按捺不住,大叫一声,扑上去端着自己的阴茎凶猛的刺入展昭的肛门。

  「...啊......」展昭长声惨叫,拖着脚镣想要逃开,却被白玉堂一把抱住,坚硬的肉棍深入南侠的身体并且开始迅速的抽送起来。

  看展昭被锦毛鼠强 奸,胡烈一会用手指弹动展昭胸膛上的铁夹子,一会又玩弄展昭的睾丸,让南侠遭受更大的蹂躏。

  柳青看的喉头滚动,抱住奋力抽送的锦毛鼠,将自己的阳具对准白玉堂的肛门塞了进去。

  白玉堂猛然觉得一只熟悉的肉棍插入自己的身后,禁不住一阵难言的快感,他大叫着一边夹紧身后的阳具,一边挺着自己更加坚硬的肉棍凶猛的撞击南侠的身体。

  展昭被插的晕头转向,胡烈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按的趴在地上,白玉堂半跪在他两腿之间努力抽送,而柳青更骑跨在锦毛鼠的身后抽动着屁股。

  展昭浑身健美的肌肉一起绷紧,在绳索中扭动着的身体更刺激了身后淫乱着的两人,一时抽插的更加猛烈。

  持续的疼痛和撞击使南侠双眼迷乱,意志随着药物的作用而逐渐薄弱,一种邪恶的快感却从心底升起。他只觉得肛门里的肉棍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更在不停的膨胀,身体竟不由自主的配合着白玉堂的动作起伏着,而被皮绳捆扎着的阳具也更加的亢奋起来。

  白玉堂看南侠在自己的抽送中淫乱的摆动身体,更觉得兴奋,同时身后的柳青插的也更加剧烈了,肛门中越来越烫。柳青在射精的刹那猛的将阳具从锦毛鼠的肛门里拔出来,快步走到展昭面前,揪住南侠的头发,对着他的脸一通猛射。

  就在这时,白玉堂也突然站起身来,将粗硬的阴茎在他脸上一阵挤压,精液狂泻而出。展昭痛苦的闭起眼睛,滚烫的精液喷在他的脸上头发上身上,有几股精液射进他被口撑大张着的嘴里,腥涩的液体被哽咽着咽了下去。

  嘴里的刑具被去除了,胡烈捏着展昭的下颚,将他脸上的精液揩下来刮在他的牙齿舌头上。「展大侠,男人精液的味道怎么样啊?」胡烈不怀好意的道。

  被迷药控制着的展昭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浑身被绳索捆绑的结实,肛门处一阵阵撕烈的疼痛,乳头被夹子夹的麻木了,却在震动中让下体更加的兴奋。

  胡烈站在展昭的面前,让自己的裤裆对着展昭的脸,慢慢的将自己的阴茎掏了出来。那是一只肮脏丑陋的肉棍,胡烈翻开自己长长的包皮,里面膨胀着的龟头上粘满了白色的尿垢,一股刺鼻的气味迎面而来。

  「张嘴!」胡烈用那肮脏的阴茎拍打着展昭的脸道。

  胡烈见展昭咬紧牙关一声不出,恼怒起来,狠抽了南侠一个耳光道:「还要充大侠么?」

  看着展昭在自己脚下愤怒屈辱的神情,胡烈的阴茎更加涨硬,他握着肉棍在展昭的嘴上擦来擦去,将尿垢精液都涂抹在展昭的嘴唇上。

  一边的白玉堂见南侠被自己的庄丁殴打凌辱,更觉快意,用靴子猛踢南侠被捆扎的通红的阳具,展昭疼的惨叫,胡烈的阴茎立刻长驱直入,插入他的口中。展昭再想挣扎,哪里来得及,被胡烈揪住头发死死的按在小腹上,鼻子里闻到的全是腥臭的气味,而嘴被胡烈的阴茎一阵乱捅,被白玉堂用脚玩弄着的阳具更随之威武的挺立起来。

  「堂堂的四品侍卫,跪在我的奴才脚下吃人家的鸡吧!」白玉堂哈哈大笑道。「不知道南侠此时做何感想啊?」

  展昭羞怒交集,却无力反抗。阴茎在白玉堂靴子的踏碾中射精的同时,大股苦涩粘稠的精液也射入他的嘴里。

 (四) 螺蛳轩

 (1)

  再说茉花村里的丁氏双侠,大侠丁兆兰和兄弟兆蕙商议,以押送胡奇送还陷空岛为名,暗暗探访南侠的消息,二侠也觉得此法可行。次日,便准备了船只,大侠丁兆兰押着胡奇并原来的船只,来到卢家庄内。

  早有人通知白玉堂。柳青在一旁听说,心里立刻又有了打算。他已经听说胡奇被北荡的人拿去,将郭彰父子救了,料定茉花村必有人前来。如今听丁氏双侠的老大丁兆兰亲送胡奇而来,心中早已明白,是听说自己囚禁了南侠展昭,不是端端的为胡奇。

  白面判官心里冷笑,一边和白玉堂连忙迎出门来,各道寒喧,让到厅房。丁大侠先将胡奇交代。白玉堂自认失察之罪,又谢兆兰护送之情,即留丁大爷饮酒畅叙。兆兰言语谨慎,毫不露于形色。

  酒至半酣,丁大侠问起:「五弟一向在东京,作何行止?」

  白玉堂得意起来,如何寄柬留刀,如何忠烈祠题诗,如何搅扰庞太师误杀二妾,渐渐说到盗三宝回庄。柳青接过话道:「不想目下展熊飞自投罗网,已被擒获。我们五爷念他是个侠义之人,以礼相待。谁知姓展的不懂交情。是我一怒,将他一刀……」

  刚说到此,只听丁大侠不由得失声道:「哎哟!」虽然哎哟出来,却连忙收神,改口道:「贤弟,你此事却闹大了。岂不知姓展的乃朝廷的命官,现奉相爷包公之命前来。你若真要伤了他的性命,怎肯与你甘休?」

  柳青笑吟吟的道:「别说朝廷不肯甘休,包相爷那里不依;就是丁兄昆仲大约也不肯与小弟甘休罢。小弟虽胡涂,也不至到如此田地,方才之言特取笑耳。小弟已将展兄好好看承,既然丁大侠亲自来要人,只等咱们酒喝的够了,小弟将展兄交给丁大侠带走便了。」

  丁大侠原是个厚道之人,吃柳青这一番奚落,也就无话可说了。只是惦记着妹夫安危,匆忙喝几杯酒,忍不住道:「就请五弟让展昭出来一见吧!」

  白玉堂面有难色,迟疑着看柳青,柳青却笑嘻嘻道:「丁大侠不须着急,索性和展兄一起在这里住下如何?」

  丁兆兰闻听柳青说话,心里一惊,推身站起来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话刚说完脸色突然大变,冲着白玉堂道:「好你白玉堂,竟用迷药害我!」手扶着桌子,只觉得浑身酸软,已经使不出半分力气。

  白玉堂不知底细,见丁兆兰忽然一个踉跄,正自己疑惑。却听身边的柳青一声令下。从外面冲进两个人来将大侠丁兆兰反扭着胳膊按在桌子上。

  「青哥这是为何?」白玉堂不解的道。

  柳青心里暗笑,脸上正色道:「郭彰被茉花村里的丁氏双侠所救,你我所做之事定也被他们知悉,不给他点颜色以做警惕,以后你我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白玉堂道:「还是青哥想的周全。」

  其实郭彰并未曾提起南侠展昭在陷空岛的遭遇,丁兆兰虽然听不懂柳青如此说话的含义,仍然怒道:「你抓住我一个人,难道能封住茉花村所有人的嘴吗?」

  柳青嘿嘿笑道:「有你丁大侠和丁老太太最疼的女婿在我们手上,我就不信茉花村你二弟能奈何得了我!」

  「你拿住我与展昭,究竟想要如何!」丁兆兰双手被扭在身后,动弹不得。

  柳青淫笑道:「丁大侠不用着急,很快你就知道要如何了。只怕你爽的时候就是我们轰你走你也未必肯哦。」

  说话的工夫,柳青踱步到丁兆兰的身边,径直将手伸进丁兆兰的裤裆里去。

  兆兰想要挣扎,浑身却使不出半分力气,被身后的人押着胳膊无法躲闪,裤子被半褪下来,露出里面的大棉短裤。只见裤裆里隐约可见一只肉棍的轮廓,柳青眼睛贪婪的看着丁兆兰的下体,呼吸都粗重起来,他将丁兆兰的阳具从短裤一侧的裤管里拉了出来,那是一只粗糙肥大的肉棍,有些微的包皮,此时已经乖乖的伸展在柳青的手中。

  柳青讥笑道:「丁大侠的内衣这么老土啊!鸡吧倒有几分威武!」

  站在一边的白玉堂也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丁兆兰的裤裆,下体竟然逐渐的坚硬起来。

  丁兆兰家教严格,虽已三十多岁,却从未在人前赤身裸体过,更何况被人抓住,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玩弄他的阴茎。忍不住喝止道:「住手!快住手!你想怎样!」手脚虽无力道,却本能的抬脚踢向柳青。

  柳青忌惮丁兆兰武功高强,连忙闪过道:「丁大侠好大的脾气!只可惜这里不是你茉花村。你抓了五爷的人还绑送回来,分明是羞辱我们白爷!」随即吩咐押着丁兆兰的手下道:「如今你们也把这位丁大侠捆绑起来,让他知道我们陷空岛的手段!」

 

                (2)

  押着他的却正是胡烈胡奇两兄弟。

  胡奇被丁兆兰一路押回岛来,对他怨恨已深,见丁兆兰无力挣扎,一手揪着他头发挥拳就打。

  丁兆兰闪躲不及,脸上挨了一记重拳。胡奇笑道:「可让我今日出了这口鸟气!居然敢用绳子捆你爷爷!」

  就反扭着丁兆兰的两臂往上一抬,一根竹棍从丁兆兰身后腋窝下方横穿过去,将两只胳膊担住。一条麻绳将他双肩带肘部一并捆绑在竹棍上,麻绳在竹棍中间打一个难结将竹棍向上栓住脖子固定,却把两只手从竹棍下面拽到身前来,用另一根绳索先将阴茎从根部扎住,再向上拉紧把一双手牢牢捆绑。

  柳青快步走到门口,吩咐门外的庄丁道:「去通天窟把展昭给我押到这里来」

  回身再看丁兆兰,只见一个魁梧的汉子已经被胡烈胡奇兄弟捆绑的狼狈不堪,胳膊被竹棍别着,双手被麻绳捆紧,更被栓在自己的阴茎上,丝毫动弹不得。不要说此时身重迷药,即便一身武功,别如此恶毒的捆绑者,却也无法挣脱。

  胡烈两兄弟显然精于捆绑之道,又将丁兆兰双脚用绳索栓住,两脚间留出不足一尺的绳子,虽然可以挪动却无法急走。

  「只怪我自己大意,着了你这个小人的道!」丁兆兰见白玉堂望着自己的身体发呆,又羞又怒道:「姓白的!你也算是江湖上一条汉子!为何如此待我?」

  柳青见白玉堂脸上泛红,有些尴尬的神情,连忙使个眼色,胡烈兄弟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从怀中取出一团东西来一抖,却是两只白色的布袜。胡奇一把捏开丁兆兰的嘴,胡烈立刻将那双袜子塞进他的嘴中。

  兄弟俩做过不知道多少遍这样的勾当,配合的十分默契。丁兆兰嘴被塞的结实,再说不出话来,只鼻孔呼呼的喘着粗气。

  胡烈拍着他的脸道:「丁大侠,这是你妹夫的袜子。味道如何?」

  看见丁兆兰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柳青笑道:「你最好老实一点,展昭可还在我们手里!」又见白玉堂还在那里犹豫,便挑逗着道:「玉堂,你看这丁大侠比起那南侠展昭如何?」

  白玉堂随口答应着,目光落在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的丁兆兰身上。只见大侠丁兆兰一脸的愤怒,嘴里塞着布团说不出话来,粗壮的双臂被竹竿架住,两只手和阴茎绑在一处。长的虽不如展昭那样英俊,毕竟年纪大些,肌肉也不如展昭来得匀称结实,但是身材却更高大健壮,悬挂在两腿间的大阳具更随着他身体的挣扎而胡乱晃动。

  白玉堂脸上泛起一片红潮,深吸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胡烈胡奇兄弟扳着竹棍的两端,架着丁兆兰挪到白玉堂近前。锦毛鼠先是将汉子的阴茎在手里抚摩了一番,那肉棍受到刺激半硬着,白玉堂就将一口唾沫吐在棍子头上,然后一把握住,由轻而重,由缓而急的套弄起来。

  丁兆兰无法出声,无法动作,两只手虽然就在阴茎旁边,却无法阻挡白玉堂对他的戏弄,被绳索捆着的双拳紧握,努力克制着自己。

  白玉堂见丁兆兰试图与自己对抗,脸上露出顽劣的笑容,伸出柔软的舌尖在丁兆兰肉红色的龟头上一舔,丁兆兰脸上虽然是愤怒的表情,鼻子里却兴奋的哼了一声,整个身子挣扎着挺动了一下。

  白玉堂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露齿一笑,就将丁兆兰的阴茎完全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丁兆兰没有提防对方有此一着,阴茎在温暖的口腔中极其舒适,再在白玉堂舌头的撩拨下迅速涨大,心里被欲望煎熬的燥热。

  锦毛鼠见丁大侠被自己搞的微闭着眼睛,浑身轻颤,阴茎更在自己的嘴中坚硬涨大,心里暗自得意,更伸手拖着丁兆兰的一对大睾丸,在手里来回玩弄。

  柳青见丁兆兰已经被逗的欲火燃烧,一边走到他的身后,将他那双粗腿分开,手指顺着厚实的屁股中间的缝隙塞了进去。丁兆兰下意识的想要收拢双腿,但是双腿立刻被两边看押着他的胡奇胡烈伸脚别住,让丁兆兰大叉着腿,带着男人体臭的肛门完全没有能力阻止柳青的侵犯,而在柳青玩弄他的肛门的同时,他的阴茎却更加的兴奋。

  身体上的变化让丁兆兰诧异愤怒同时也更加的无助和羞辱,欲望已经决堤,大侠开始在前后的夹攻中发出屈辱和兴奋的呻吟。

  柳青连吐了几口唾沫涂在丁兆兰的后庭上,然后用食指轻轻的去捅丁兆兰的肛门,兆兰只觉得那种疼痛奇异剧烈,忍不住挣扎着大叫。

  「我已经派人去请你的妹夫展昭了,你说他听见你的叫声会如何反应啊?」柳青嘿嘿笑道。

  说话间,一扇房门推启,庄丁押着一个青年走了进来。

 

                (3)

  青年头上套着一只肮脏潮湿的短裤,看不情面目,但丁兆兰从他结实魁梧的身体仍然一眼认出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南侠展昭,此情此景,丁兆兰只羞的无处遁身,幸好展昭头被蒙着看不见自己。

  柳青的手指就在这时突然完全插进丁兆兰的屁眼,丁兆兰一声痛哼,连忙紧咬住嘴里的袜子将呻吟声忍住。

  只见南侠展昭浑身赤裸着,肌肉健美匀称的身体上布满了鞭痕刑伤,在他的腰间,用皮绳绑着一个奇怪的丁字形状。一些黏液湿淋淋的顺着大腿流下来。双脚用脚镣栓着,脚踝处已经被刑具磨出了一圈血泡,一条细麻绳将脚镣栓住,向上绑住反剪在身后的手铐上。

  「展大侠来了!兄弟们招呼的如何啊?」柳青笑嘻嘻的问道,他一边说手指一边在丁兆兰的肛门里伸缩。

  展昭的嘴里显然塞着东西,「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庄丁将展昭推到柳青的身边,一个庄丁解开捆扎着南侠阴茎的皮绳笑道:「按柳爷的吩咐,这个南侠已经被弟兄们操了个遍,真不愧是南侠,屁眼始终那么紧,跟处女似的,别提多爽了!刚去押他过来的时候,还有兄弟正操着呢!有好几个几乎上瘾了呢!这不,要不是给他的屁眼子里塞根棍子,脏东西怕要一路从通天窟滴到螺蛳轩来呢!」

  皮绳解开,展昭美丽雄壮的阴茎立刻挺立起来。柳青一手持续捅着丁兆兰的肛门,一手感觉着展昭阴茎的坚硬和火热问道:「那有没有让展大侠自己也爽一爽呢?」

  两个庄丁同时一笑道:「姓展的很喜欢这个调调呢!把他往刑架上一捆,他自己就先硬起来了,越是折磨拷打侮辱谩骂他越是兴奋哩!」

  「没有让他射吗?」柳青并拢两根手指一起塞进了丁兆兰的肛门,继续询问道。

  「没柳爷的吩咐,我们让这小子一直憋着呢!」庄丁得意的回答道。「大家轮番玩他,还找来扫院子的老张头吃他的鸡吧,姓展的叫的淫荡的不得了,可大家伙用绳子扎住他的鸡吧和蛋蛋,就是不让他爽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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