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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香江 - 2,4

[db:作者] 2025-06-17 10:10 5hhhhh 9680 ℃

  沈东尼一边抽插,一边扭转面孔,亲吻女人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小腿。那腿上仍套着肉色丝袜,曲线曼妙,嘴唇贴在上面,感觉柔顺滑腻,淫欲更炽。

  蓦然,沈东尼怪叫一声,俯下身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小腹撞击着女人的浑圆臀部,‘啪啪’有声。他全身的精力此时都似乎聚集到了下体上,肉杵儿频频舂捣,寻找着让他爆发、让他宣泄的销魂一刻。

  在狂猛的冲击下,黄凯伦也抑制不住情潮的氾滥,淫水汩汩涌出,花道里泥泞一片。男人一下比一下狠的冲刺将她一波波地推向情欲的最高峰,脸红心跳,娇喘吁吁,世界上的一切都彷彿已不存在,对她而言,剩下的只有机械地迎合男人的进攻,恣意地放纵自己……

  ‘喔!’的一声轻呼,沈东尼终于攀上了欲望的峰顶,成千上万灼热的阳精从体内喷薄而出,淋洒在女人的花道中。被他滚烫的阳精一淋,凯伦打了个颤,也不由得泄出了大量的阴精,整个人彷彿虚脱了似的,昏厥过去。

  沈东尼软瘫在凯伦丰满的胴体上,虽然已经发泄过,但他的手仍揉摸着那对丰挺饱满的玉乳,大嘴不时凑上前,在嫣红的蓓蕾上吸吮几下。原先美艳的女秘书,如今已成了他的胯下玩物,而那个风情万种的女强人吴安妮,什么时候也能脱衣解带,臣服在他的胯下呢?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响了。‘丢那妈,谁的电话?’沈东尼嘴里嘟囔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大班台前,拎起听筒:‘喂,我是沈东尼。请问你找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令沈东尼精神一振:‘噢,原来是海鲨兄。我正要找你呢!好消息呀,那批货已经全到齐了,对,对,现在就存放在我的仓库里,葵涌码头附近的那个仓库。我们定个接货时间。’

  他转过头来,看了看刚才一片狼籍的‘战场’——黄凯伦仍然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或许她还昏迷不醒?尽管如此,为了谨慎起见,他仍转过身,把说话的声音尽量压低:‘明晚十点,请老兄去仓库收货。届时我就不去了。是呀,是呀,祝你一路顺风!’

  放下电话,沈东尼的脸上又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明天,至多后天,那些货就会被海鲨安全地运上船,他,这笔生意的投资者,这单买卖的合伙人,就该洗干净手脚,在家里逍逍遥遥地等着收钱数钞票吧?!

              第 十 九 章

  何查理这些天忙得昏天黑地,到处调查走私案的相关线索,可是收效甚微。他终于意识到,他所面对的是一个组织异常严密、行动周密审慎的犯罪集团,而走私集团的背后,还不知道隐藏着什么样的大人物,帮助、支持他们。

  忙碌之中,他也接到过吴安妮的几次电话,都是问他有没有空去见见面。他婉言推辞了。他当然期待和那位美丽的女强人的每一次相处,但重任在肩,走私案已弄得他焦头烂额,他不可能再有闲情逸致去卿卿我我,风花雪月。

  手机铃音又响了起来。何查理掏出手机,彩色屏幕上显示的是吴安妮的电话号码。他揿下接通键,将手机贴到耳边:‘喂,你好,我是何查理。’

  ‘查理吗?你现在有没有空,我有件很紧急的事想请教你。’电话中吴安妮的声音柔和温润,却透出点儿焦急。

  ‘什么事呀?能不能在电话里讲?我现在正忙着呢!’何查理把手机夹在肩膀上,想像着金龙集团的董事局主席那明眸皓齿、仪态万方的美丽面孔,还有那妩媚苗条、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

  ‘查理,你知不知道走私案件归哪个部门主管?’

  ‘走私案?’何查理吃了一惊,‘你碰到什么麻烦了?’

  ‘不,不是我碰到了麻烦。’吴安妮赶紧解释,‘而是我有重大走私案件的线索要向警方报告。可是,你知道我是个生意人,对警方不太了解……’

  ‘等等,你说你有重大走私案件的线索要报告?’何查理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一般地说,市民举报犯罪可向警方任何部门报告,立案后再交给相关人员处理。不过,我恰巧也管这方面的事,你可以把情况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呀!不过,电话里不方便讲,我们是不是找个清静的地方,详详细细把情况说清楚?’吴安妮的话音里明显立即流露出难抑的兴奋。

  ‘唔……我手头正忙着一个CASE,你能否简单先说一下概况,我好决定如何处理?’何查理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自己能否抽出精力去处理此事。

  ‘好吧,我先说几点。第一,这次走私的货值接近一千万港元,参与者还有港九的商界大亨。’吴安妮的话一开始就令何查理感觉震惊,‘第二,你听说过走私大鳄“海鲨”的名字吗……’

  ‘海鲨!’何查理几乎跳了起来。‘你在什么地方?我立即过来!’他兴奋得连嗓音都变了——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我在公司里。这样吧,现在快十二点了,我们一起吃个午饭,就在中环大会堂的美心皇宫酒楼,怎么样?’

  ‘行,你先去开位,我二十分钟后准时到……’

  当何查理放下手头的工作,匆匆赶到美心皇宫酒楼,一进门便看到吴安妮坐在靠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向他招手。她穿一件无袖的反领T-恤衫,两条雪白的藕臂裸露在外,粉光致致,看上去着实令人销魂荡魄。娇嫩的脸上淡施脂粉,却又显得清丽脱俗。

  ‘查理,要点儿什么吗?’甫一落座,吴安妮便关心地问道。

  ‘随便,你想要什么就给我也来一份。’何查理道,‘比较吃饭,我更关心的是你的消息。’

  ‘既来之,则安之。填饱了肚子,事情也就谈完了。’吴安妮叫来侍者,点了几样菜肴,看着侍者写完单走远,才低声道,‘查理,这个案子非同小可,你能处理得了吗?’

  ‘哦,要是别的案子,我还真的不好说,但这个案子正好归我管,近几天,我就一直在忙着追踪海鲨的下落。你的举报对我来说可真是雪中送炭啊!书归正传,就请大老板赐告好消息。’

  吴安妮伸出纤纤玉手,理了理鬓角的几根散乱的头发,道:‘今晚十点,海鲨将带人到葵涌码头附近的一个仓库接货,然后运往走私船。那仓库属于港九知名企业通和国际所有,交接的货物主要是市场炙手可热的IT及电子新产品。我已经告诉过你,总货值接近一千万港元。’

  何查理抓了抓头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的消息如果是真实的话,我们会立即部署行动,当场缉拿有关犯罪嫌疑人。但是,你能否告知你的消息来源?要知道,这么大宗的买卖绝对是在非常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你是怎么得知内情的?信息的可靠程度如何?扑空是小事,抓错了人可不是玩的。’

  ‘你放一百个心好了!’吴安妮微笑着说,‘我本来不想透露消息来源的,不过你既然问起,我就坦诚相告。’她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才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商场上的竞争向来是十分残酷的,为了整垮对手,有时候无所不用其极。金龙集团在香港最大的竞争对手是通和国际,我们要在商战中取胜,就必须随时掌握对手的动向。为此,我经过周密策划,审慎部署,根据沈东尼的爱好和特点,在香港中文大学的应届毕业生中,秘密挑选了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孩子黄凯伦,专门培训后让她以应聘为由,打进通和国际内部,作为我们的卧底。我的消息就是她今天上午才秘密传递过来的,百分之百可靠!’

  ‘好,安妮,我相信你。’何查理在脑子里将吴安妮提供的情况再反覆思考了好几遍,果断地拿起手机,拨通了刘警司的办公室。

  ‘刘SIR,我是何查理,关于那个CASE,我准备今天晚上采取行动。对,对,请给我调动几十个警员,九点三十分在葵涌警署秘密待命。再通知“飞虎队”和缉私警配合。OVER。’

  吴安妮端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何查理打电话,眼神里脉脉含情:这个男人此时的样子真令她陶醉,那么潇洒,那么豪气干云。她庆幸自己的一番努力终于有了回报,竞争对手有可能如大厦轰然而将倾。她在爱情的战场上,是否也有可能收获到丰硕的果实?

  想到这里,她粉白细嫩的面颊上不由自主地腾起两朵红云,就像滴露牡丹,倍增娇艳。她悄悄将香躯朝男人那边靠了靠,穿着高跟鞋的脚几乎已贴到了帅气督察的小腿边。

  何查理收起手机,抬起头来,正遇上女强人多情的目光,心中一荡,赶紧把眼眸移开,转望在吴安妮身上。绵软柔薄的布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美妙胴体的曲线,凹凸有致,楚楚动人。最要命的是,从她无袖T-恤衫腋下的开口处,竟然可以隐隐见到贴身的粉白色乳罩和柔腻的一抹丰胸,令他顿时有了一点儿口干舌燥的感觉。

  强抑住心头的慌乱,他微笑着说道:‘多谢你的支持,安妮,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如果这次能把海鲨走私集团彻底摧毁,你应该记首功。’

  ‘没什么,每一个守法市民都会这么做的。’吴安妮谦虚道,‘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为了公司的利益。’

  菜开始送了上来。两个人办完正事,精神也放松了,开心地边吃边谈。他们谈起各自的爱好,惊异地发现,两人竟有那么多的相同点:他们都喜欢运动,闲暇时都常常去爬山、健身;他们都有睡觉前躺在床上看书的习惯;更绝的是,他们喜欢穿同一个品牌的时装。        

  ‘Oh,myGod!我怀疑我们前世是兄妹!’吴安妮几乎要叫出声来,‘我们有那么多的相同爱好,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她倏然闭嘴,似乎想起了什么,一下子面红过耳。

  何查理也感觉有些尴尬,低下头闷声吃饭,餐桌上的气氛凝重起来。

  过了一会儿,还是何查理打破了沉默:‘这菜味道不错。哦,安妮,刚才你说什么?天意?当然是天意让海鲨集团覆灭啦!’

  吴安妮也已恢复了常态,笑着道:‘天作恶,犹可悯;自作孽,不可活。他干了那么多坏事,也该遭报应了。不过,我刚才说的可不是走私分子,我是说我们两个相遇、相识,好像也是缘分呢!’

  她的脸上焕发出神采,重新成为那个美丽而自信的女强人。何查理呆呆地望着她,眼里慢慢流露出千般怜爱,万种柔情。他明白他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另一半,或许,他要开始书写一段浓墨重彩的五色人生了!

  吃完午饭,结了帐,两人一起走出美心皇宫酒楼。吴安妮道:‘查理,你现在还有没有时间,陪我到海边走走?’妙目中充满期待。

  何查理想了想,最终道:‘好吧,反正离行动还有六、七个小时,我们就一起去欣赏欣赏维多利亚港的美丽景色。’

  转入大会堂后面的滨海步行道,藉着树荫的遮掩,他们斜依栏杆,凝视着海湾风光。轮船快艇往来穿梭,犁起片片白浪,不远处的天星码头上,人影憧憧,熙来攘往,繁忙热闹一如香港的缩影。

  ‘生活是多么美好啊!’吴安妮叹了口气,睁大美丽的双眼,望着何查理英俊的面孔,轻声道:‘你知道吗,查理?商场的尔虞我诈、激烈竞争令我每天象根绷紧的弓弦,时刻准备着应付各种变故。我多渴望能有个温馨美满的家,在紧张的工作之余躲进安全宁静的港湾里,好好享受人生啊!’

  何查理躲开吴安妮灼热的目光,附和道:‘是啊,我何尝不希望也有个家!但缘分的到来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能随遇而安吧。’

  ‘不,机会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吴安妮显露出她的女强人本色,‘这就跟经商一样,必须抓住每个稍纵即逝的良机。查理,从我们认识的那一天起,你的音容笑貌就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有时候梦中也会出现你的身影。见到你,我就有说不出的开心。我……我怕是……爱上你了!’

  ‘啊,这是不可能的。’吴安妮的大胆表白令何查理有些始料不及,‘你是腰缠万贯的大老板,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警官。我们的家世、生活都有太大的距离,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那有什么不可能的!Love is un- reasonable。只要我们彼此相爱,那就够了。’吴安妮靠近男人,把头倚到了何查理的肩上。

  一阵如兰似麝的馥郁香气钻进鼻孔,何查理的脑袋禁不住‘嗡’地炸开来。他感觉到女人丰满的乳房似乎贴到了自己的胳膊上,鼓囊囊,颤悠悠,不停地起伏波动,令他整个身体如同遭到电击般震栗不止。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搂住了那具惹火的胴体。

  ‘来,查理,吻我……’吴安妮抬起头,望着何查理,眼眸里涌满了柔情。‘我需要你……你知道,我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何查理被感动了。他搂着她的柔软的腰肢,俯望着她的期待的眼睛,忽然神魂颠倒地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花瓣般的鲜艳的嘴唇。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香津轻度,玉液频送。他感觉吴安妮的吻是火热的,甚至有点儿焦渴。看来这女强人真的是动情了。要不是重任在肩,晚上还要去葵涌现场指挥破案,他真想马上带她去开房,好好地大干一场。但是……

  强抑住一丝无奈,何查理恋恋不舍地松开女人,抬起头来。‘安妮,你好厉害耶!刚才吻得我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还说呢!’吴安妮还了他风情万种的一瞥,嗔道:‘你差点儿把我的嘴唇皮都咬破了。人家还不知道该怎样向你索赔呢……’

  何查理不好意思地抓抓头,道:‘等破了案,我一定好好的补偿你。说好了哦,到时全听你的,你说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

  

  ‘想得倒美!’吴安妮伸出春葱般的手指,在男人的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道:‘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完成你的任务吧。小心点,别让海鲨跑了!’……

               第 二 十 章

  沈东尼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整个晚上惶惶不安。他的不安是有原因的。往日,顺利交货之后,手下总会打个电话给他,通知一切OK。但是,昨晚竟然一反常态,无人打电话给他;拨有关人的手机,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他本能地意识到出了问题,预感大事不好。

  一到上班时间,他便急匆匆赶回公司,查证仓库的情况。果然,葵涌码头附近昨天深夜曾发生短暂的枪战。据今早上班的人员报告,仓库大门紧锁,门上还贴着警方的封条!

  沈东尼眼前一黑,几乎昏倒过去:显然,昨夜货物的交接出了差错,涉案人员应已被捕,近千万的亏损已成事实。问题在于:是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海鲨手下的人?不可能。他们走私多年,老马识途,从未失过风。本公司的人?除了他自己,并没有其他人预先知道具体的安排。想来想去,事先有可能获悉接头安排的,只有──黄凯伦?当时他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以为黄凯伦晕了过去,跟海鲨通电话时并没有刻意避开。

  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敲击声。沈东尼机械地应道:‘进来!’

  一个女职员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几张纸。‘沈老板,刚才凯伦打电话来,说她不回来上班了,她的东西已取走,这是她留在写字台抽屉里的辞职书……’

  完了!一连串的打击令沈东尼方寸大乱,感觉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他彷彿看到监狱的大门正朝他敞开,黑洞洞、阴森森地将要把他吞噬。怎么办?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GAME OVER?不,他不甘心!

  沈东尼挥手让女职员退出,自己睁着血红的眼睛,犹如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踱来踱去,准备作最后的搏斗。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那里摆放着今天早上刚送来的报纸,头版竟然又有一幅吴安妮的照片。那个女人在侃侃而言地说着什么,配图的消息是:金龙集团旗下大型娱乐城在珠三角破土动工。

  丢那妈!沈东尼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脑子里不由得想道:看起来,要在商场上击败那个女人,让她俯首帖耳地成为自己的胯下性奴,眼下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察就会破门而入,逮捕他归案。反正无路可逃,不如拚个鱼死网破,先上了这个女人再说?!

  他暗地里盘算了一会儿,打电话叫来了几个心腹手下,分别安排他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等他们各自遵嘱而行后,他才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服装,大摇大摆地下楼去了。

     *****     *****     *****

  吴安妮舒适写意地靠坐在大班椅里,心情愉快地细细阅读报纸上关于金龙娱乐城在珠三角破土动工的头版新闻。她从刚刚播出的电视台的新闻快讯中已得知,警方昨夜突袭葵涌码头大获全胜,海鲨走私集团主要成员悉数被擒。现在,她正等候着自己的意中情郎打来电话,以约个地点好好地庆祝一番。

  电话响了,吴安妮迫不及待地拎起话筒:‘喂,我是吴安妮。’

  话筒中传出的是秘书小姐那圆润悦耳的声音:‘BOSS,刚才TVB打电话来,说《经济访谈》栏目约你今天上午去作个专访,能安排吗?’

  ‘今天上午?去哪里作专访?’吴安妮感觉有些意外。

  ‘是的,今天上午。专访地点安排在九龙清水湾道的TVB电视城。您能去吗?’秘书小姐道。

  吴安妮犹豫了一会儿。能够在电视上露面当然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再加上可以配合公司目前的业务开展和宣传,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是,突如其来的约访总让她心存芥蒂。‘好吧,叫阿刘准备车。我收拾一下就去。’权衡了一会儿利弊之后,她终于说道。

  放下电话,她从意大利手袋里掏出化妆品盒,细心地补了补妆,又整理了一下衣着,才满意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虽然是白天,虽然亮着灯,但位于大厦底层的停车场仍然显得昏暗。吴安妮走近她那辆黑色的BENZ600,看到前排的司机座上有个男人的身影。可是,阿刘怎么不像往日那样下车迎接她?

  顺手拉开后面的车门,一躬身坐进去,吴安妮拍拍司机的肩膀:‘去TVB电视城。’

  司机转过头来,咧嘴一笑:‘放心,我会把你送到该去的地方!’

  吴安妮愣住了──那司机哪里是阿刘,竟然是肥肥胖胖的沈东尼!他的脸上露出淫猥的笑容,如同猫戏老鼠般看着惊慌失措的女强人。

  意识到情况不妙,吴安妮伸手去推车门,可是门虽然开了,两边却各钻进一个身材结实的壮汉,把她夹在了中间。

  ‘你们要干什么?阿刘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吴安妮叫了起来。

  ‘吴小姐,稍安勿躁。’沈东尼阴恻恻说道,‘我们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只不过让他在黑房间里睡上一觉。反正你们此前在生意场上占尽了上风,这次,也该轮到我们拿回点彩头了。’

  BENZ600轻快地起动,滑出了停车位,向门口驶去。吴安妮想呼救、想挣扎,可是在封闭的轿车里,在两个大汉的左右挟持下,她的任何反抗都无济于事。

  黑色的轿车驶出停车场,穿越中环闹市,从西隧过海,抵达九龙半岛,再逶迤东行,经过约二十分钟后,拐入一座绿荫掩映的海滨别墅里。这是沈东尼的住所,周围环绕着青翠的草坪、绚丽的鲜花及棕榈、木莲等热带植物。

  两个大汉跳下车,推拥着吴安妮走进别墅。里面的装修豪华典雅,到处摆放着值钱的古玩、精美的工艺品。站在法式落地窗前,可以看见不远处碧波荡漾的大海,片片轻舟在海浪上出没,景色十分怡人。

  然而,此刻的吴安妮可没心思去欣赏风景。她记起了何查理的话,在危急的关头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寻觅任何可能的自救机会。她的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四周,看能不能发现一线生机。  

  ‘别看了,吴小姐,这周围没有其他住户,你别再痴心妄想能逃出去!’沈东尼彷彿看穿了他的心思,冷笑道。他接着吩咐两个大汉在客厅里守候,自己把吴安妮推进了卧室。

  房间里幽暗迷蒙,仍然像往常一样充满着刺激感官的情欲气息。当房门‘光’一声关上,沈东尼已经像一头饥饿的野狼,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嘴里还下流地叫嚷道:‘吴小姐,我们可以算是不打不相识啊。这么多年来,在商场上明也争过,暗也斗过,彼此旗鼓相当。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棋逢对手?’

  吴安妮一阵紧张,却没有忘记按何查理的指点,倏地闪开对手的进攻,一脚向男人的下体踢了过去。可惜的是,由于过分紧张,这一脚并未踢中要害,皮鞋尖只在男人的大腿处蹭了一下,令沈东尼‘喔唷’痛叫一声。

  ‘丢那妈!你居然敢反抗?这游戏看来是越玩越刺激了!’沈东尼凶性大发,呲牙咧嘴地继续扑击。吴安妮躲了一下没躲开,上衣被男人的胖手抓住,使劲一扯,那上衣的纽扣便‘崩’地飞掉了,随即一个美女大转身,刚想弃衣而逃,却没料到沈东尼左手顺势一抄,将她柔软婀娜的小蛮腰揽在了怀里。

  吴安妮拳打脚踢,想挣脱对手的控制。但她毕竟是个女人,力气远不及对手,撕打了一会儿,终于被沈东尼牢牢擒定,按倒在大床上,凶狠地撕扯她的全身衣物:短裙、衬衫、乳罩、丝袜、内裤……几分钟工夫,她已被抽丝剥茧般脱得干干净净,无力地躺在床上,如同一只雪白肥嫩的待宰羔羊。

  ‘哼哼!看你还硬不硬!’沈东尼喘了口气,瞪视着身底下那具充满诱惑力的美妙胴体:丰挺的酥胸因为挣扎的缘故而显得更加高耸,顶端两粒葡萄如熟透了般嫣红娇艳;雪白的大腿若玉雕精品浮游在深色床单上,晶莹剔透;大腿根部是一丛黑油油、柔绵绵的细草,遮掩住中间鲜红鲜红的媚肉……

  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容,沈东尼伸出胖胖的手指,拨开那丛细草,插进了女人的阴道,使劲地抠挖了几下,然后抽出手指,看了看上面沾着的几根有点儿黏糊的银色丝线,嘿嘿淫笑道:‘我当你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原来也有七情六欲啊。瞧,淫水都开始流出来了!’

  吴安妮既感觉羞愧,更充满了愤恨,眼睛直瞪瞪地望着沈东尼,彷彿要冒出火来。如果目光能杀人,相信她已经把沈东尼杀死几十次了。

  ‘沈东尼,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虽然无力反抗,吴安妮嘴里仍然在愤怒地咒骂:‘你会不得好死的!’

  ‘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我怕什么!’沈东尼嗤之以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能和每天跟我玩心眼的美艳女强人春风一度,有什么难解的仇都报啦!’一边说,一边拉过撕扯下来的女人丝袜,将猎物的手脚捆绑起来,顺手在那浑圆白皙的丰臀上用力拧了一把。‘呵,好有弹性喔!’

  站起身来,沈东尼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迅捷而熟练。不到一分钟,他已脱得清洁溜溜,腆着肚子走到吴安妮面前,示威似地抬起那膨胀硬挺的阳具,说道:‘吴小姐,想不想尝尝新鲜大肉肠的味道啊?’

  吴安妮有些惊恐地望着那根丑陋的阳具,龟头因充血而变得紫红发亮,肉茎上爬满蚯蚓般的青筋,底下的灌木丛中明显可见到掺杂有灰白的阴毛。这肉肠要是吃进嘴里,不作呕才怪呢!  

      

  见女人默不做声,沈东尼嗤嗤一笑,道:‘我可不会那么傻。就算你想吃,我也不会给你,弄不好“卡嚓”一声咬断我的命根子,那事情就大了。’俯下身来,两手攥定女人胸前的白玉球,一阵揉搓,嘴里啧啧称赞:‘好,真是极品!柔软滑腻,触手欲酥。若不好好享用,岂非暴殄天物!’

  伸出长舌,在鲜艳的蓓蕾上用力舔吮。吴安妮感觉心脏像要被吸跳出来,浑身痒丝丝的非常不自在,美丽的杏眼里不禁涌出屈辱的泪水。

  ‘怎么?嫌老子舔得不舒服?’沈东尼吮弄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斜睨着女人流泪的眼睛,道,‘做爱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别老是死了人似地哭丧着脸。惹火了老子,他妈的马上送你去西天!你信不信?’

  一边说,沈东尼一边又把手指插进女人的阴道,四处搅动扣挖了几下,感觉到里面比刚才更润泽了。他满意地抽出手指,掰开女人的大腿,驱动胯下那根丑陋的怪物,迳直闯进了草木掩映的桃源洞穴,在花径中恣意肆虐起来。

  吴安妮但觉一根粗长热烫的庞然大物毫不客气地挤进了自己多日来未曾缘客扫的花径,将狭窄的通道塞得满满的,而且还有继续扩张的趋势。她想叫喊、想挣扎,但知道一切都将是徒劳的,只好强抑住穴内撕裂般的疼痛,吞下屈辱的苦果,默不做声地忍耐着,希望噩梦早点儿结束。

  沈东尼横冲直撞,肆意驰骋了一会儿,发现身下的吴安妮竟然不声不响,活脱一个泥塑木雕的冰美人。不由得心头火起:‘臭婊子!还在那里扮清高,欠揍是怎么的?’停止抽插,伸出胖手,在她那白如凝脂的娇嫩肌肤上一阵疯狂的乱掐乱拧、乱抓乱捏。转瞬工夫,一片雪白中便横七竖八地出现了条条掐痕,道道血印,块块淤肿。

  吴安妮终于忍受不住,凄厉地叫喊了起来,身体也开始蛇一般不停地扭动,想躲开男人的暴虐之手。孰料这反而更刺激了沈东尼,让他产生了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梦幻感觉。他的胖手掐拧得更狠更快,间或还低下头来,张嘴在女人丰挺的玉乳上乱啃乱咬。

  血腥的施虐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吴安妮全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看到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啼、颤栗扭动的赤裸女体,沈东尼充满了战胜者的洋洋得意,同时体内原始的欲望也重新喷发出来。他停止掐拧,解开女人脚上的束缚,将那两条修长细腻、但已有道道拧痕的玉腿高高举起,扛到肩头,一式‘汉子推车’,驱策着自己胯下狰狞丑恶的怪兽,再一次闯进了桃源洞内。

  花径里依然狭窄紧凑,怪兽前行遭遇到极大的阻力,兽头被四周的膣腔肌肉箍得麻酥酥的,有一种想要狂吼爆发的冲动。沈东尼努力驱策着怪兽,在花径里穿进穿出,不断拓宽通道。终于,在蜜穴深处源源泌出的淫液帮助下,兽头冲过狭小的花径,深入到蜜穴里,攫住了花心,贪婪地舔舐着。

  ‘啊!不……不要啊……’吴安妮从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她的头脑一片混乱,心理的巨大创伤和生理的强烈刺激交杂在一起,令她难以承受。在她完全晕厥过去、失去神智之前,她脑海里最后闪现的是何查理的身影:‘查理,亲爱的,你在哪里呀?快来救我……’ 

  沈东尼凶性大发,欲焰高涨,他可不管吴安妮昏没昏过去,照样挥军猛攻,小腹撞击在女人浑圆的臀部,发出‘啪啪’的脆响。一连近百下的长抽短打,他感觉龟头越来越酥麻,血液直往上冲,神经绷得紧紧的,彷彿要飞上九霄。

  蓦然,他像野兽般狂吼一声,下体颤抖着连续抽插了十几下,猛地拔出来。就见那丑恶的怪兽独眼里,乳白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喷射而出,洒落在女人的脸上、身上…… 

            第 二 十 一 章

  几辆警车拉响尖厉的警笛,由远而近呼啸扑至。稍顷,外面传来‘光’一声巨响,别墅的大门被撞开了,紧接着是严厉的喝令:‘不许动,举起双手,面朝墙站好!你们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留作呈堂证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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