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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一枝花之慕容夫人】(1~44章合集修正版) - 10,3

[db:作者] 2025-06-29 15:25 5hhhhh 3870 ℃

  无月感觉屌儿似乎被放在搓衣板上被反复揉搓,不~不是一块,而是两块搓衣板,将屌儿夹持其中,来回搓磨!

  棒身遭遇如此蹂躏,棒头又被深深卡入宫口之中,感受着那里面销魂无比的蠕动。如同他的冲天钻一样,这无数蚯蚓是自动地蠕动,乾娘施展起来毫不费力。

  不愧为超一流名器!

  他但觉马眼被吸吮勾刺得门户大开,全身麻痺而不能动弹,忍不住就想射!紧紧抱住乾娘身子哀嚎道:「噢~每次跟姊姊,真~真是舒服死了!屌儿好涨、好想射……」

  慕容紫烟见他爽成这样,心中窃喜:「今天我要让他永远忘不了我的美妙滋味,无论他以后有多少女人,永远也记得我、记得我是他最好的女人!」她成心要让爱郎爽得彻底,宫内紧紧地咬住棒头,一阵强大的吸力如鲸鱼吸水一般,猛烈地吮吸着马眼,似乎要将爱郎精华吸得干干净净!

  无月低吼一声,心慌慌地施展出冲天钻,然而大势已去、兵败如山倒!

  如同大坝决堤,滔滔洪水已成奔腾咆哮之势,再想堵住,无疑痴人说梦!苦苦支撑半盏热茶功夫之后,他的脸猛地变得通红,发出一阵受伤野兽般哀嚎,棒头已不听使唤地剧烈跳动起来!

  他这番垂死挣扎也并非毫无效用,慕容紫烟本已憋着尿,一阵阵高潮快感袭来,阴关大开的同时,再也憋不住,阴精和淡黄尿液同时喷涌而出!

  绣榻之上,淡黄之中带白,湿了好大一滩!

  烟霞仙子见爱郎射得头晕眼花,这剩饭质量大打折扣不说,还得由她来换垫褥和床单,负责清理战场,因为刚经历激战的二人躺在床上狂喘不已,哪还有力气做这些?不禁大叫晦气!

  慕容紫烟神智恢复之后,见闺蜜眼巴巴地瞅着睡得象死猪的无月,一付馋兮兮的模样,不由安慰道:「不要着急,他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有你吃的。」

  烟霞横了她一眼,幽幽叹息一声:「我看算了吧,我再找他,怕他身子受不了。」

  慕容紫烟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看不出姊姊还挺疼他的嘛!」

  烟霞道:「普天之下,恐怕唯有他能将我从乱伦泥沼之中,彻底解脱出来,我怎能不爱他?兴许,还不亚于夫人呢……」

  慕容紫烟撇了撇嘴:「少吹牛!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你和所有丈夫相处的时间加起来还长,这种感情谁能比得上?对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是嫁给他呢,还是维持这种关系?」

  烟霞道:「当然嫁给他啦。」

  慕容紫烟:「楚云帆咋办?」

  烟霞道:「他倒不是问题,休书一封罢了。倒是嫁入萧家,我这把年纪,又是一派掌门,若排位太低,我可拉不下这张老脸!」

  慕容紫烟柳眉一挑:「这个我说了算!姊姊把我哄高兴了,兴许封你为二夫人,他的其他女人嘛~哼哼!通通做妾!有我罩着,你尽管放心!」

  她身为长女,典型的老大性格,从小就好为弟妹出头,和其他部落的贵族子弟们打架,时常被那帮家伙群殴,可也不是她的对手,再也没人敢欺负她的弟妹们。如此一来,她的街斗实战经验越来越丰富,弟妹们可就差了。

  无月突然坐起身来道:「姊姊怎么也得给我留一个名额呀!我总感觉,还有个跟我有缘的女孩儿尚未找到哩~」说完他自己也吓一跳,此话压根儿没经脑子,完全下意识地冲口而出!

  二女猛虎扑食一般将他摁倒,上下其手,浑身最脆弱最怕痒之处被招呼个遍,齐声怒不可遏地吼道:「都这么多女人了,你居然还敢惦记着别的女孩!可恶,掐死你!!」

  无月叫苦不迭,真是祸从口出啊!

  慕容紫烟看来的确是想掐死他,幸好烟霞不是。

  她掐的部位是棒儿,而且也不是掐,是揉。

  小弟弟堪称模范,有求必应,又象一个卫兵般开始站岗。

  在烟霞看来,也并不像剩饭,待套入瓤内狠狠咬上几口之后,她发现自己的感觉没错,它依然如此生龙活虎,一盏热茶功夫之后,便被冲天钻钻得大叫狂喘,洋洋洒洒地泄出身子!

  老吃老做的她原本不该如此不堪,怎奈刚才看床戏、听春宫,已搞得春心荡漾,本已处于一触即发的亢奋状态,游走于收放之间的边缘地带……

  离开秋水轩,无月又急匆匆赶往桃花苑。花影正在暖阁中烹茶,见他前来,扑上前紧紧抱住他,激动地道:「好无月,你真是有心!」

  和他激吻一番之后,花影深情凝视他半晌,无限怜惜地道:「看你脸色不大好,才从夫人那边儿过来吧?听丫鬟说你即将远行,我真不忍再折腾你了,等你回来,咱俩再好好聚聚。你坐下喝几杯茶,算花姨为你饯行。」

  无月心道:「柔弱的花姨总是如此温柔体贴,和她在床上的作风简直大相径庭……」

           ************

  诸事已了,无月重返飞鹰阁北风楼,探望北风、向她告别。他将为她踏上征程,无论多么艰难,也要替她找回一线生机。

  这一阵子,无论他在何处、在做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心,始终都在这儿,无一刻或忘……

  世间所有幸福和快乐堆积在面前,也抵不上那么一眼。每看她一眼,他的心绪便迅速沉落谷底!被无奈、恐惧和不安轮番折磨!

  感觉不吉利,他已吩咐将卧室中所有布设改为红色,象征生命的红色!

  然而令他揪心的是,她的脸色和肤色却无力改变,愈发苍白得发青,在一片大红色的反衬下,愈发毫无生气!

  他将炕火拨旺。绿绒已打来热水,不知她何时跟过来的,似乎也知道无月想做什么。

  他接过热毛巾,轻轻掀起厚厚的大红锦被。为方便擦身,北风身上啥也没穿,基本就剩下一付高大宽阔的骨架,和一层干瘪的皮肉,那条触目惊心的刀口深陷干瘪的皮肉之中,倒显得无足轻重。

  每每见此模样,他都会热泪盈眶!

  轻轻扶起身子,替她擦背,竟浑若无物,体重仅有原先一半!

  他忍不住泪流满面,哽咽低泣。

  他脱得仅剩内衫,躺进被窝,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即便不能拥抱她的灵魂,也要抱牢她的躯壳。

  她身子冰冷,嶙峋骨架硌得他浑身发疼。他最喜欢的,那鬓边少女绒毛,竟成鸡皮褐发!

  他的心抽紧,他的灵魂在沉沦。他只望沉沦得够深,深到能找到她的地方,和她的灵魂交融。

  「殉情,就是这种心境?」他心想。

  她忽然心有所感。

  她竟有感觉?不是,是她的灵识。

  忽然,他脑际似传来一种似声音、又象意念的,「好~好~活下去……」

  他大吃一惊,轻轻将她身子紧了紧,用尽自己的心灵说道:「北风姊姊,我就要去了,你一定要坚持下去,等我找来不死神仙,一定会治好你的伤势!」

  灵识的模糊感觉,丝毫支配不了她的躯体。

  就像被梦魇住一般,自己念兹在兹的人就在身边,能隐隐听见他说话,画外音一般悦耳,她有许多话想对他说,挣扎着想睁开双眼逃离茫茫黑暗,眼皮似乎张开了,依然什么也看不见!

  她竭力想伸手拉住他,希望他助自己脱离魔魇,可连指尖也无法动一动!

  痛苦地挣扎着,最后只想大吼一声也无能做到,始终无法逃离黑暗!

  听见他说要离开,她无助地呐喊着、呼唤着,想叫他不要走,却无能为力,留下一片死寂,再次陷入噩梦,似乎永远也无法醒来……

  这是种极其恐怖的经历,而北风此刻,正遭受这种折磨,心灵的折磨!

  因为她的灵识,忽然剧烈波动,那是不祥之兆!

  她竭力想阻止他,好想跟他说话,却说不出一个字,嘴唇无法动弹,梦魇般可怕!

  她只好用尽心力,心底发出呐喊!

  无月脑际又涌起一个意念,似乎她在说:「千~万~不能去~不吉……」

  他柔声说道:「若不去,我会痛苦一生一世……等你好了之后,我要和你遨游神州,不是为了杀人,而是游遍名山胜水,还要好好爱你!北风姊姊,等我回来……」

  「来生~我还做~你的丫头……」这是他收到的最后一条信息。

  忽然,按住她心窝的手,传来一阵波动,剧烈波动!

  ……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忽觉手被一双温软柔荑握紧,跟她平时握住自己一样,顿时欣喜若狂:「北风姊姊?」

  醒神过来一看,却是绿绒,正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泣声道:「看到你……和她这样,我真的好难受!真希望~把你的痛苦分给我一半……呜呜~」

  「她这模样,跟每次我被乾娘痛揍之后,北风姊姊看着我的神情,简直一模一样……」他心中默念:「我一定要救活北风!一定要找到你!」

  「找到谁?」他心中一阵迷惑,「这似乎是一种灵识感应,难道我的灵识,最近竟精进如斯?也不知是被北风姊姊激发出来的,还是修炼龙凤真诀的结果?但我究竟要找谁?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呢!刚才在乾娘面前,也是冲口而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

  午饭之后,无月、晓虹、绿绒、艾尔莎和赛西亭夫妇,以及四十名精卫队二纵队高手和四个鹰奴,在后花园聚齐之后,一同乘雕准备西行。

  慕容紫烟因必须为北风护法,不时注入真气延续生机,无法一同前往。

  烟霞仙子则有些左右为难,难定行止。「来济南府探望夫人,原本打算待上两三天便回,未曾想和无月擦出爱的火花,一直滞留于此,因不舍无月,不愿离去。随我而来的长老和护法们最近回山之后,纷纷来信说云帆成天闭门不出、无心打理帮务,望我早点回去。无月远赴昆仑,尚需时日,按理我也该回去了,可他走后夫人身边再无贴心人陪伴,怪寂寞的!走还是不走?该怎么办呢?」一时间犹豫不决。

  慕容紫烟母女、烟霞仙子母子赶到后花园为无月等人送行,四人心中都有千般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看着空中巨雕点点黑影渐渐消失于西方天际,不知怎地,周韵心中忽然有种不祥预感,忙返身走向不远处那几头巨雕,让鹰奴驾驭巨雕驼着自己追上去,却为母亲阻止。

  周韵大怒之下,再次发飙,威胁要杀死鹰奴!

  没夫人命令,鹰奴宁死也不肯答应大小姐。

  周韵心急如焚,又不会驭雕之术,不禁狂性大发,冲着巨雕狠狠踹了几脚!

  巨雕皮粗肉厚,都经过特殊训练,寻常高手休能伤得它分毫,照样也经受不住,本能地想反击,却被她那付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住,赶紧躲一边儿树下去了。

  周韵尚未解气,又是一脚将鹰奴踢飞到数丈开外!可除了出出气之外,她无计可施,只急得泪流满面!

  后花园中剩下这几头巨雕是慕容紫烟怕无月出意外,为了能随时赶去增援而特意留下的,未曾想竟引发一场波折!

  见鹰奴伤势沉重、奄奄一息,慕容紫烟赶紧叫人抬下去,找大夫疗伤。

  周韵含恨而去,心中对母亲的不满无以复加!

  气冲冲地回到暮雨楼,她也不知从哪儿又拎回那两大笼子老鼠和蛇,重重往大厅地上一顿,震得蛇鼠们一阵乱窜,「贞雯~你个死丫头,给我滚出来!」

  楼梯『咣咣咣』一阵乱响!

  贞雯惊慌失措地跑下楼来,手里刺绣都没来得及放下,正想跑到小姐面前巴结几句,忽见那两个笼子,又吓得惊叫一声,不敢靠近,远远地道:「小姐~您回来啦!」

  周韵一拍八仙桌,茶壶茶杯茶盘一阵叮当乱跳,「过来!」

  贞雯浑身一颤,刺绣掉落地上,战战兢兢地一步步挨过来,眼睛斜乜着两个笼子,里面老鼠扑腾的噗通声,群蛇相互缠绕滑行的沙沙声、吐信的嗤嗤声令她毛骨悚然!

  她吃吃地道:「小……小姐有……有何吩咐?」

  周韵没好气地道:「还用说么?快去拿来大水盆,打来热水,给我这些小宝贝洗澡。」

  贞雯一脸祈求地道:「小姐,您明知小婢怕这两样东西,平时都是小翠侍弄它们的,您难道忘了么?」

  周韵冷哼一声:「我当然记得,可今儿我不爽,想改改规矩。」

  贞雯哀声道:「小姐救命啊~小婢真的不敢!」

  周韵蹲下身子,打开老鼠笼门,轻唤道:「娜娜~」鼠王蹭地一下窜了出来,跳到她腿上,亲昵地舔着她的衣裳。

  周韵轻抚牠的皮毛,对贞雯道:「不想给它们洗澡也行,但你得好好摸娜娜一下,再去帮我办一件事情,我就饶过你。你是我好姊妹,牠是我手下大将,你们本应亲热些才是。」

  贞雯浑身一阵哆嗦:「小姐,不摸行不行?小婢真是怕得紧!」

  周韵瞪眼道:「不行!」

  贞雯无奈,伸出抖得象筛糠一般的右手,在娜娜背上蜻蜓点水地碰了下,便如蜂蜇了一般收了回去!

  周韵瞪眼道:「你这叫和牠亲热么?再不好好摸牠,我要改主意,让你亲牠了!」

  贞雯吓得赶紧认真地摸了娜娜后背一阵,见娜娜居然歪头想舔自己手指,终还是吓得赶紧缩手!

  周韵道:「哼!老听人说你们女真人多么强悍,我看也不过如此,唬你两下就吓成这样!」

  贞雯道:「小姐来不来就说我们女真人如何如何,难道小姐不是女真人么?」

  周韵道:「谁说我是女真蛮子?我父亲是中原人,他把姨太太们带走后,我和无月、花影是府中仅有的三个中原人,明白么?」

  贞雯道:「可夫人是女真贵族啊~」

  周韵怒道:「我呸!少跟我提那个蛮子,我真恨死自己,为何是她所生,害得我跟蛮子也差不多!我看那骚屄除了杀人,和躺在床上被无月杀,便什么都不会!」

  贞雯奇道:「无月敢杀夫人么?怎么个杀法?不懂。」

  周韵冲着她下身努努嘴道:「等你嫁人就懂了,就是男人那根粗粗硬硬的棒儿捅你那儿。」

  贞雯惊道:「我的天!疼不疼啊?」

  周韵道:「刚开始很疼,多捅几次就好了,痒酥酥地很舒服……天~跟你说得我下面痒痒地,都流水儿啦,好难受,待会儿得换条亵裤……」

  竟褪下裙袄,露出雪白玉臀,斜靠软椅之中,玉腿大大分开放在扶手上,用手指揉弄湿热的玉门和娇蒂,哼哼唧唧地叫个不休!

  贞雯捂住脸羞道:「小姐好下流哦~在大厅里就……」

  周韵舒服地呻唤道:「你懂个屁!这也是发泄烦恼的一种方式……噢!真没想到,从少女变成妇人之后,心态变化会这么大,被无月破身之前,我也挺害羞的,可不敢这么做。」

  贞雯想想大厅里面比较冷,忙进屋搬来暖衾放在小姐身边,怕她冻着。一边忙碌一边说道:「小姐也真任性,此刻若有人闯进来看见,可就糟啦!」

  周韵满不在乎地道:「谁进来谁死,被死人看见怕什么?哎哟,好爽……对了,咱俩是好姊妹,我的你都看了,你也得脱给我看看!」

  贞雯羞得耳根子都红了,急道:「小姐,不要!」

  周韵道:「我数三下,不脱的话,哼!一……二……」

  贞雯忙挎下裤儿,坐在椅上把光溜溜的下身给小姐看。

  周韵瞄了一眼,啐道:「天!瞧不出你小小年纪,阴毛竟那么多,黑压压一大片!铁定是个骚货。以后无月回来,我可得让你离他远点!」

  贞雯委屈地道:「小姐凭什么说毛多就一定是骚货?」

  周韵道:「我见过娘洗澡,她下面阴毛比你还多还密,她是老骚货,你当然就是小骚货!」

  贞雯道:「小姐毛不多,为何也这么骚呢?在大厅里就……」

  周韵道:「我这不叫骚,是今儿火气太旺,需要发泄一下,减减压!」

  贞雯道:「小姐看够了吧?小婢要穿裤子了,好羞人哦!」边说边提裤儿。

  周韵懒得管她,仍在愤愤不平地骂道:「那个一点修养、一点廉耻都没有的蛮夷老太婆,连养子兼女婿都要霸占,除了蛮夷,谁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贞雯吓得忙捂她嘴巴,哭到:「小姐啊~你能不能管一下自己的嘴巴,老这样乱说话,小婢真怕你以后还会吃亏~呜呜……」

  周韵冷哼道:「我怎么乱说话了?若非她,我该是一位温柔娴静的正宗中原女子,无月一定会更爱我……」想起母亲兼情敌,什么兴致也没了,接过贞雯递上来的干净亵裤换上,起身穿好裙袄。

  贞雯道:「小姐可以设法改改暴躁脾气啊?」

  周韵瞪眼道:「你看我象个能改的模样么?」

  贞雯见她目露凶光,不由摇了摇头。

  周韵看着娜娜,低声道:「你怕牠们不打紧,偏偏无月也讨厌牠们,害我不得不把牠们藏得远远地,真不忍心啊!可我若是没他,活着都觉得没意思,只好委屈娜娜牠们啦!」

  贞雯道:「说起公子,我真是有些纳闷儿,您姐弟俩以前一直好好的,后来咋就……」

  周韵道:「你说得不错,打小我一直把他当亲弟弟看待,从未想过其他。直到有一天,他夸我好美,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不知怎地,一下子就象着了魔,心里再也放不下他,做梦也是他,他在我身边时,总感觉生活是那么美好。一旦见不着他,心里就空落落地,就象丢了魂儿。」

  贞雯仔细地看了看她,叹道:「小姐现在就象丢了魂儿一般……」

  周韵恼怒地道:「可不是!他走后,我心中忽然有种不祥预感,总觉得他会出事,好想追上去保护他,可那老太婆死活拦住不让!气死我了!现在我才发现上当了,被无月几句话哄得云里雾里。真是后悔死了,该死活也要跟他一起走的!你说我现在该咋办?心里乱糟糟地堵得慌,总想找人出气!」

  贞雯吓得一闪,警惕地道:「不会又是我吧?」

  周韵摇头道:「你是我好姊妹,我怎忍心糟践你?其实每次揍你都不是我干的,是我心中那个魔鬼驱使我干的,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很怀疑,那魔鬼是死老太婆硬塞进我身子里来的,我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它的控制,真是痛苦!」

  贞雯伸了伸舌头:「不会吧?以小婢看来,那魔鬼对公子可是温柔得紧!」

  周韵道:「错~我心中还有个天使,不过只有跟无月在一起,天使才会出现。我想,那个天使一定是父亲送给我的。当然啦,无月若惹毛我,就不同了,那天拿刀捅他,就是魔鬼干的!」

  贞雯眨眨眼:「小姐自焚又是哪位干的?天使?魔鬼?」

  周韵道:「我自己。魔鬼不会噬主,天使更不会。」

  贞雯道:「我劝小姐还是好好管束一下心中那个魔鬼,它把旁人杀了,把小婢揍得鼻青脸肿都无所谓,若哪天把公子揍得走不动路,恐怕等不到成亲,就把小姐给休……」

  周韵厉声打断道:「乌鸦嘴!马上给我念十遍,『萧无月要娶我为正室夫人,其他女人全都靠边站,以后他再也不去秋水轩!』快念!」

  贞雯憨憨地念道:「萧无月要娶我为正室夫人,其他女人全……」

  周韵一个大脚踹过去,叱道:「女真人脑子就是笨!有你这么念的么?简直是脑子不转弯!」

  贞雯狼狈地爬起身来,从地上捡起发髻重新簪上:「小姐来不来就抓住人家脑袋撞墙,不笨才怪。」

  她仔细回想一阵,原是自己错了,怪不得小姐,很认真地念了十遍,这次总算没错。

  不过她的确很笨,多说了句很不合时宜的话:「不过,我看这个很难……」

  又是一个大脚,被踢飞老远!

  周韵怒视痛得龇牙咧嘴的贞雯,皮笑肉不笑地道:「这次是魔鬼干的,不关我事。」

  她抬头看看天色,一脸焦灼之色地道:「还记得刚才我说,有件事情让你去办么?你现在马上去马厩挑选四匹最好的马,套上最轻便快捷的马车,完了速来回报!」

  贞雯苦着脸道:「负责马厩的夜队长一定会向夫人汇报,夫人会同意么?」

  周韵道:「当然不同意。说你笨还真笨!明取不行,不会偷么?」

  贞雯吓得拜伏于地:「小婢万万不敢!事后夫人发现,非打死小婢不可!」

  周韵怒道:「你若不去,老子现在就打死你!信不信?」

  贞雯简直太信了,只好仓惶而去。

  周韵冲楼上怒吼道:「死小翠,是不是要老子来请你?」

  楼梯又是一阵咣咣当当乱响,小翠钗横发乱地滚了下来,因跑得太急,在楼梯上一脚踩空,抱头团身地一路滚下来的。

  周韵没好气地道:「瞧你那付狐媚样儿,在屋里偷汉子么?」

  小翠低头恭声道:「不是,婢子刚才下楼不小心摔了一跤,把发髻摔散了……」见了那两个大笼子,知道小姐要干啥,赶紧去取热水和大木盆。

  周韵叫住她道:「今天难道非要我叫谁,谁才会出现么?小红和小绿呢,皮痒了是不?」

  小翠恭声道:「小姐莫非忘了,早上您回来换衣,嫌她俩服侍您穿的衣裳不好看,将她俩从楼上扔下来……大夫来看过之后,这阵儿还动弹不了,仍躺床上哩。」

  周韵撇了撇嘴:「你们女真人不是很强悍么?你们几个也都武功不弱,咋那么不经摔?咱俩现在就上楼,你把我摔下来试试,屁事没有!」

  她也不反省一下,她狂怒之下根本不是摔,而是拎起人家的腿往楼下使劲掼,若非身怀不俗武功,二婢于千钧一发之际在空中变换身形,避免脑门撞地,非脑浆迸裂而死不可!

             (三十六)辣女发飙

  周韵给老鼠和蛇洗澡的方式有些特别。

  在一排八只三尺直径、盛满热水的大木盆里,分别洒入一些白粉,或许是消毒杀菌之物,她一声唿哨,那些老鼠啊、蛇啊统统排队爬进木盆里游泳,洗完的出去腾出地儿,没洗的又进去,完了换上干净热水,再洗第二轮……

  待得第五轮洗完,这些老鼠个个变得油光发亮、精神抖擞,那些蛇儿条条色泽新鲜、光彩夺目!

  小翠则被扑腾得一身水湿,兼且散发披垂,大冷天里显得狼狈不堪。

  大厅现在成了蛇鼠们的游乐场,个个放开了撒欢儿,有的四处乱嗅,有的在群殴,成群结队地从墙上打到地上,又从地上打到桌椅家具上,把八仙桌上的茶壶、茶杯和茶盘扑腾得摔到地上,搞得乒乒乓乓不亦乐乎,简直是乌烟瘴气!

  还有的在乱啃东西,周韵坐的那张名贵的黄花梨木雕花椅被啃得乱七八糟,她也不以为意。

  抬头看看天色,已到晚饭时间,贞雯还未回来,她心中着急,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来回转圈子,不时抬头看天,眼中满是焦灼之色。

  虽然心中烦躁,她仍是很小心地看着地面,唯恐踩到她那些小宝贝。

  小翠侍立一边,满脸羡慕之色地看着这些蛇鼠们,但觉自己四姊妹的待遇赶牠们差得太远。除大姊贞雯外,她们仨几乎只能轮流侍候小姐,因为大家都能动弹的情况少之又少。

  等得很不耐烦,更加无聊,周韵忽然想起什么,对小翠说道:「把裤儿脱了,把撒尿的地方让我看看。」

  小翠吓了一跳,却也只得乖乖脱了。

  周韵斜乜一眼,暗道:「还好,光溜溜地只有几根,应该不是狐狸精变得,以后让她侍候无月……」

  把鼠蛇唤进笼子收好后,她又等一阵。望眼欲穿,直到掌灯时分贞雯才匆匆赶回。

  周韵二话不说,拦腰把她挟在肋下便冲了出去,疾若飘风般眨眼不见!

  她在贞雯脸上重重香了一口,说道:「算你有能耐,可为啥弄了那么久?」

  贞雯急叫:「天啊~大色狼一个!小姐以为我神偷啊,不等天黑怎么偷?」

  周韵道:「还色狼哩~小狐狸精,我若是你少爷,非姦了你不可!」

  ……

  第二天上午,慕容紫烟端坐书房,批阅各地呈上来的密函,可是目光游离,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斜对面那张金丝楠木书案。目光从左边那几本古籍、正中的一张宣纸、案头的笔砚,右手边的茶盘、树瘿紫砂壶和金丝楠木杯之上缓缓掠过,最后落在红木软椅上面,那个绣有龙凤吉祥的红色苏绣锦垫之上……

  平时她在书房办公,无月总是坐在那儿,不是看书就是练习书法。

  「无月是个很乖很懂事的孩子,不象别的小孩那样淘气,在我办公的时候,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看书写字,生怕打扰到我。他知道我坐久了腰会疼,时常过来给我捶背,要么给我斟上一杯香茶过来,想想真是窝心啊!每次他不在我身边,我都感觉好不习惯,就象丢了什么心爱之物……」

  眼见椅上空空,心中也变得空荡荡地,倍感寂寥:「这个面料,还是前年派人从苏州买来的上等丝绸,上面那幅龙凤图案是我一针一线用金丝所绣,差不多花了一个月时间,他身材瘦削,坐在椅上硌得慌,所以我特地选用上等天鹅绒作里子。这把树瘿紫砂壶,还是前年无月随我外出做客时被他见到,非常喜欢!我便出高价想买下,可天夏大师的后人坚决不肯出让,我只好弄得他们家破人亡,才总算抢到手,结果反倒被无月说了一番大道理,听也听不懂。唉!他的书法最近再难寸进,临摹王献之的草书《中秋帖》,一个『飞』字怎么也写不好,也不知浪费了多少张宣纸……」

  念及于此,不由怔怔地看着宣纸上那个无月只写了一半、便再也写不下去的『飞』字,忽然一阵心惊肉跳:「一个『飞』字竟如此难写,难飞难飞……雏鸟难飞~莫非预示着他此行会有什么意外么?瞧韵儿那么紧张,是不是她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正心烦意乱之间,彩虹轻轻地走了进来,恭声道:「夫人,摘月姊姊有密函到。」

  长鲨帮那边情况复杂、久拖不决,最近她正为此事烦恼,见摘月那边有信息过来,忙镇定心神,拿过来一看,很简单几句话:「已和天门谈妥,抽头六四分成,双方已相安无事。绣衣阁人马不知何故,于前天销声匿迹,小婢在外日久,十分挂念夫人和公子。前些天闻得大姊重伤,心中日夜难安,思归心切,行止如何?尚祈夫人示下。」

  慕容紫烟看看彩虹,「这样也好,虽无法独吞,油水倒也不少。」

  彩虹点点头:「就是,那些讨厌的大内高手忽然消失,估计有天门的功劳,给四成也算合理。不过小婢真是纳闷儿,天门咋会有那么大的能耐?」

  慕容紫烟看看密函上末尾那段,皱眉道:「这丫头真是,挂念我就好,无月有什么好挂念的?你们这些丫头长大了,心也野了……」

  彩虹臻首低垂,不敢吭声儿。

  慕容紫烟很仔细地看了她一阵,「我瞧你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直有些心神不属,脸色也不大好,还老出差错,可是有什么心事?」

  彩虹嗫嚅着道:「也没啥,只是……只是昨儿下午公子走后,我忽然想起绿绒忘记带上他那件貂裘,骑雕在空中风大,怪……怪冷的……」

  慕容紫烟似笑非笑地道:「我这四个丫头里面,就数你最心细,这些年服侍我和无月,真是辛苦你了。」

  彩虹忙道:「公子一直是大姊侍候的,小婢根本就插不上手。侍候夫人是小婢份内之事,谈不上辛苦。」

  慕容紫烟不置可否地话头一转:「最近下四旗那些旗主、副旗主和参谋等头面人物,纷纷遣人回来提亲,你们几个丫头都有份。其中位高权重的镶黄旗旗主佟天来的夫人过世之后,正室之位犹自空悬,他瞧上了你,你可愿意?」

  彩虹头垂得更低,小心翼翼地道:「夫人,咱四姊妹早有约定,终身追随夫人……我想,不仅小婢,三位姊姊也是不愿出嫁的……」

  慕容紫烟冷哼一声:「你难道不知佟天来是谁么?下四旗中镶黄旗实力最为强悍,麾下精骑近两万,他还身兼慕容封地四领主,地位低了么?这么好的亲事你都不要,跟着我?难道嫁给佟旗主就不能跟在我身边么?我瞧啊,你们倒不是不愿出嫁,而是不愿嫁给别人,只想嫁给无月,对不对?」说到后来已是声色俱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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