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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正义的尽头一无所有(中国語注意),2

[db:作者] 2025-06-29 15:25 5hhhhh 6460 ℃

正义的尽头一无所有

这里是小圣杯的内部。

螃蟹岛、西斯罗机场、艾因兹贝伦之森。

交替着出现在眼前的场景,都是卫宫切嗣最为难以磨灭的记忆。

圣杯的计算题像是沉重的铁铅铸成的十字架,压得切嗣难以喘息。

“这就是你的方式。你早已拥有的答案。”

眼前的爱丽斯菲尔是圣杯?

“不对!这种牺牲他人的选择不是最好的答……”

“你都没有一个确切的方式去实现梦想,又如何要求圣杯去执行?”还是一如既往那能融化冰雪的笑颜“再说,世间的善恶又是谁来定义的呢?”

“你认为少数服从多数的定律真的是正确的吗?切嗣?”

“所以我需要追求圣杯来得到圆满!”

“错了哦”眼前的爱丽用那种从未见过的蛇蝎一般凶恶的红瞳盯着切嗣,一直一直直视到切嗣的心底“谁说被留下的那方就是善良和值得被拯救的?在你把活生生的人命当做数字计量的那刻起,你就已经失去了做正义天平的资格。”

“…………”

“你看,被你亲手杀死的我们”父亲,娜塔莉亚,舞弥——还有夏蕾,一个一个微笑着向自己走来“有哪一个拥有必须抹杀的理由?”

“父亲……”

“我想破解时间加诸在卫宫家身上的秘密——”连续的枪响,卫宫矩贤横卧在血泊之中。

“夏蕾……”

“我想帮助老师获得认可,我只是想让大家看到卫宫老师是多么出色——”心仪的少女,变成死徒时的绝望嚎叫萦绕耳旁。

“娜塔……”

恩师只是苦楚一笑——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破声,撕裂在切嗣眼前。

“……舞弥……”

“不要哭切嗣,你的眼泪得留给夫人和小公主。”女性特有柔软唇瓣刚贴上脸颊,舞弥的身体就不受控制一路下滑。

眼眶里湿热的液体。

两手之上,尽是鲜血。

“卫宫切嗣——你所一路走来,为身后留下的尽是尸山血海。”

“圣杯你给我闭嘴!我明明……”

“明明保护了大多数的人么?真是天真到愚不可及啊,切嗣”爱丽斯菲尔背对着切嗣向前徐行,所到之处都有晶亮的雪从地底升起,像极了自己在德国的时光——幽暗的森林里,纯洁高贵的白雪是最美丽的点缀。而如今受限于此的雪光,照亮的却是——满地尸骸白骨累累——那些完全腐烂和半腐烂的脸上都是带着极其痛苦又扭曲的表情,蛆虫们在已经变成黑洞的五官上肆意穿梭,扭动。

切嗣看到了无数熟悉的脸。

——“既然你拯救留下的都是善良的人们,那么为什么现在还会有战争,犯罪,私刑?”

——“若说正义存在是为了保护大多数的人不遭到恶的侵蚀,要是你所保护的人里面混杂着恶,那么你的天平就已经倾斜了。”

——“连善恶都分不清的你,错杀了善保护了恶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自称正义的伙伴?”

——“背负起我吧……你拥有背负世界之恶的资格。”

——“这也是是你最后赎罪的机会。”

——“以身为笼,以血为枷,请与我合为一体。”

“切嗣!”自己的小天使穿着和母亲一样的白裙,从爱丽斯菲尔的身后像一朵软软小小的蒲公英种子,飞扑到切嗣怀里。“欢迎回来,切嗣!”

“伊莉雅……”手里的那还没有爱枪重的女儿,抱起来就像拥抱了整个世界。

“好高兴哦,妈妈和切嗣都回家了。”拂过脸庞的是女儿羽毛一样的吻。

爱丽从远处转过身:“我发誓过,我一定要为你创造一个崭新的,充满希望的新生命”踏着鲜血向切嗣走来,那些升起的雪花,吸收了足音,四周回荡的只有爱丽绵软的语调。“所以切嗣,请接受我吧,让艾因兹贝伦森林的上空不再有赫姆克鲁斯的哀叹,为了保护我们唯一的未来,用你自己来让我们的伊莉雅挣脱圣杯的命运吧。”洁白的手接过切嗣抱在手里的女儿,把她轻轻放在地上。转手捧住丈夫那已经被泪水浸湿的脸庞“再也不会有杀戮和战争,只要愿意奉献上自己,你就能实现了——”

“我们最初与最后的梦。”

“呐,来做选择吧,卫宫切嗣。”

然后他听见。

自己用哭泣之后特有沙哑又悲戚的声音说着:

好。

嘴唇被覆盖住。

从一片模糊的水光中,看到的不是妻子宝石一般的红瞳。而是一双刺眼的金色眸子。扎着头巾满身花纹的奇异男子极尽温柔地拥抱自己:“谢谢你终于接受了我,切嗣。”

思维一片空白,再也抓不住那早已沉入黑泥深处的心。

——————————————————————————

言峰绮礼从黑泥的幻境中醒来。

刚才的那幕简直可以说是他为数不长的人生中,最让他热血沸腾的时刻:自己的宿敌卫宫切嗣,流着泪干掉了所有人之后,终于接受了圣杯的意志。

变成了他一生之中最不想变成的怪物。

支起受伤而仍然不住刺痛着的身体,毫不惊讶地看到那个接受了绮礼梦寐以求事物的男子——还是乱糟糟的头发、邋遢的胡渣、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的身形、无神的眼睛——但是他身上一无所有。

只是呆呆地跪坐在满是黑泥的地上,暗金色的瞳孔,身上爬满了神秘的纹身。

万恶之源——拜火教里被尊奉为神的恶灵,安哥拉•曼纽,恶的受肉。

多么让人■■■的时刻啊。

言峰绮礼手脚并用地向卫宫切嗣爬过去。

你务要至死忠心,我就赐给你那生命的冠冕。【启2:10】

能给予我答案和生命意义的魔鬼啊,我终于匍匐来到你的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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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如水下的失重感充斥着四肢。

“既然已经选择了我,那么servant的话也就不用留着了。”

“…………?”

“来吧,切嗣……”

住手!安哥拉•曼纽!

可是肉体已经完全不受精神的控制。

“以吾之名,命令吾之傀儡……”

快点停下来!

“自杀吧,saber。”

最后的两道令咒从身上消退,手背的灼烧感顺着皮下还残留着的魔术回路,一直燃烧到心房。

啊啊,那座尸山之上,又多了一名新的牺牲者。

“最后的胜者言峰绮礼,说出你的愿望。”一开一合的嘴唇,仍然说着与自己意愿相违背的话语。

那个以谦卑姿态跪在眼前的人,不就是刚才和自己杀的你死我活的宿敌吗?!等等!!安哥拉在说什么!?

“谢谢好意,我想愿望的话就不用了。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狂热而带着欲望的眼神让切嗣十分不舒服,甚至想快点逃开这个危险的男人。可是,刚和世界之恶所融合的身体酸软无力,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身体处于完全罢工的状态。

眼睁睁地看着言峰把全身赤裸的自己从黑泥的浸泡中捞起来,一只手牢牢箍住切嗣的肩,虔诚地吻干净身体上每一处残留的黑泥。

脚尖、趾缝、腿肚、大腿、侧腰、肚脐、胸口、锁骨、脖颈。

最后的一吻落在那曾经镌刻令咒而今已经变为褐色彩绘的手背上,这动作让切嗣想起刚进会馆时言峰亲吻十字架的样子。

压迫而痴狂。

“良心既然丧尽,就放纵私欲,贪行种种的污秽。我的真主,请让我侍奉于您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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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一切,灼烧着切嗣暗金色的眼睛。

卫宫切嗣在还是人类的时候,见到过很多活地狱。

死徒,异端,战争。

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满眼的红光夹杂着刺人的热度向自己袭来;风带着死亡刺鼻的味道从四面八方吹过;耳边的房屋倒塌的咔咔声完全盖不住人们求生的惨叫;无月的漆黑夜空被烟雾笼罩地密不透风。

被言峰抱着离开成为危楼的会馆,“走吧,切嗣。去看看你自己创造的世界。”

他记得这是言峰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无力的身体被平放在一处空地上(说是空地,还不如说是一片没有被倒塌废墟所侵占的柏油路)。在看到言峰眼里热切的情欲那刻起,切嗣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言峰的手指捅进身体里,缓慢而温柔地抽动骚刮着内壁,像是对待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易碎珍品。尽管动作温柔,但是从未和男人做过着档子事的切嗣仍然觉得非常不适,身体没力气,只能发出气音来反抗绮礼的行为。

绮礼努力的开发着切嗣这具重获新生并在自己眼里无上诱惑的身体,也很体贴的照顾着切嗣仍然沉睡的前面,忍耐已久的欲望再加上置身于地狱中心的那种愉悦和兴奋,热气让他额上沁出点点汗珠。

常年锻炼的身体,柔韧性都非同一般的好。

刮骚了好一会儿,那细腻的甬道已湿润柔软地吞下绮礼的三根手指。(真不知道佣兵的括约肌有没有锻炼过)才停止了这焦灼的前戏。

“对自己好点,你要去试着享受这种快乐。”

体内的声音开始对切嗣谆谆教导

手指用力抠着柏油地面,指节泛白指甲微微开裂,然后被另一只温热节骨分明的手摊开、缠上,十指交扣。言峰怜惜地吻着切嗣的额头(这是可属于他一个人的明神啊)放开切嗣那已经开始吐精的性器(不知道安哥拉做了什么,切嗣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就连平时应有的忍耐力都丧失殆尽)只是被玩弄了后面就已经无法忍耐得扭动着腰肢,欲望让他的理智混乱……无论是被恶掏空的内心,还是身体的空洞,让切嗣产生了渴望被填满的冲动。

绮礼从切嗣那紧咬的嘴唇上看出了他的隐忍,便也不再忍受,一使劲直插到底。

就算再怎么润滑,男人的那里仍然不能适应这种非常规的性爱。

切嗣感到两人相连接的地方涌上钻心的疼痛。那流过股间的湿热液体——原来自己这样被神遗弃的家伙,还是会流血的啊。张开口,用力深呼吸,却因为闻到飘过来的恶臭味而剧烈咳嗽。

是人类脂肪烧焦的臭味。

血液因为言峰的抽插开始倒流回切嗣的身体,成为了最好的帮凶帮助切嗣向宿敌打开身体。那种脂肪臭让言峰愈加兴奋,性器又胀大了一圈,被切嗣潮湿的内壁紧紧包覆着,而且还不停的收缩儒动,这样的感觉可是冷水永远也比不上的。

言峰还享受着停留在身体里那份紧致的余韵,可是切嗣的身体却还疯狂地叫嚣着想要更多——一旦意识到便无法忍耐,不知道是否因为火光的关系,切嗣的脸上出现了微微的红,那无丝毫赘肉的美丽腰线就这么摆了起来。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人,言峰在一片沧溟之中学会了干渴。

爱怜地抱起切嗣,一边吮吻着自己很早就中意的嘴唇,一边掰开臀瓣让自己更方便的抽插。

他听见了,那缱卷而爱恋,轻如猫抓、黏腻的鼻音断断续续的呜咽。

在这个万恶狂欢的夜晚,身为始作俑者的切嗣竟然还会痛苦的流泪——可能是为了冬木的惨状,也可能只是因为身体的渴求。但是无论是哪一点,都让言峰兴奋地发颤。

能看到恶的集合体,因为自己施加的痛而哭出来,这简直是——

那听起来如此陌生的声音像烧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篆烟,蜿蜒缭绕。细致的燃烧,缓慢的把心中曾经有的疑问一点一点蒸发掉。

他只能拥有他。

微仰的下巴,光裸圆润的肩窝、小巧的乳尖……所有轮廓都罩了一层光,一层痛苦的镀金。

目不转睛地盯着切嗣,身下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收藏家对待精致樊笼中珍稀而绝世的异兽。切嗣的耳廓透着一丝绯红,先是试探着一下下缓慢蹭着、诱惑一样地撩拨。绮礼面部扭曲着(这大概就算是笑了吧),往前凑了凑,肆意咬上了那美丽的乳首,如舔食着月之晕芒,然后一个用力将切嗣拉下。

在这个绝望的盛宴里,绮礼深入切嗣之中。

与世界之恶如此亲密。

那些魑魅魍魉、妖孽魂魔不断自体内涌出,将内心啃食殆尽再将他吐出,随着地狱的业火。让切嗣成为它们。疯狂而饥渴的欲望烧灼着他,让他在污浊不堪的现实中翻滚,满身泥泞,连白雪都涤荡不净。

恍如在他脉博之中淌流的色情喘息声。

延伸六万哩的血管中不断循环的六公升已成为他承载不起的重量。

在恍惚间,切嗣看着努力抽插的绮礼。看着自己是如何紧咬着对方不放,又是如何不知羞耻地放松让他更方便的进出。

不满一直神游的切嗣,发狠地一举侵犯直到完全没入。

再度哀鸣出声,吃痛的身体像动物一样蜷起。组不出个句子又使不上力,只能自虐地咬嘴唇。

满意地将卫宫切嗣整个人拉近,两人的交合处没有丝毫空隙,紧密贴合。臀部悬空,下半身以近乎平角的角度贴着言峰的小腹。

猛然沉下腰。

那角度正好顶住敏感的深处。

“嗯啊…………”

拔出尖声,阴茎又热又硬。。被填得满满的身体紧紧咬住比手指粗大好几倍的硬物。

那里、那个地方、被推挤着。被言峰、顶着。

“不要、不要、不要……”终于切嗣开口了

许久未听到的声音响起,仿佛鞭策一般让言峰更加卖力地干起来——在那个点上没有丝毫停顿地冲撞。

切嗣压抑的呻吟声和下体分泌的湿黏声响秽乱地纠在一起。努力皱着眉咬着嘴,咬住一个个控制不住要外蹦的音节。

高热。涨红的脸颊、耳根、嘴唇。

满满的都是红的。他的脸他的身体还有这个城市

被填满。被抽插。被肆意操弄。全部、从里到外、被黏黏的火焚烧着。

终于,切嗣握住了言峰的手。费了很大的力气握在自己的阴茎上。

手指在发抖,全身在发抖。用力过度的表现。

阴茎也是。被粗糙的掌心把揉搓的瞬间,颤抖着泌出了透明的汁液。

“我明白了。”

带着花纹瘦削的手只覆盖了自己的三分之二。两人的手指交错,像是亲密的情侣一般

切嗣微瞇的暗金双眼中写满饥渴。

我一路且行,曾以为自己终于接近了理想中的正义,但是却在正义的尽头,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路,从此万劫不复。

赤子红莲,簇于瓶中,红莲之瓣上描着黑色异邦的符咒。

不可视不可碰,无法驱散,那半生的恶。

——而他卫宫切嗣终究破瓶取火,结果一无所获。

“既然已经得不到救赎,那就这样堕落下去吧。”

彷佛全身数不清那盘横交错血管中的血液都被蒸发殆尽。切嗣发现自己仍然身处荒凉的砂丘。

力气涌回了身体,伸出双手牢牢抱住眼前的人。

“请你给我带来愉悦,我的信者。”

原来所坚持的正义的尽头,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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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礼,你个杂种在干什么?”

背后传来英雄王的叫喊。

言峰绮礼早已没有那份闲情去管自己这个servant的事。

“言峰绮礼你个……”看到异变的卫宫切嗣之后,刚因黑泥而获得肉体的英雄王露出了微妙的表情“真是一出好戏呢,杂种。看来,你再也不需要本王的指导了呢……”

卫宫切嗣就是言峰绮礼的明神。

是他愉悦的来源,也是他的全部信仰。

END

其实最初的构想只是想写被黑化的YD切嗣在满是尸体的冬木和麻婆露天(划掉)做爱(划掉)!!!【而且圣杯最后一战的时间正好又是11月11日。在生日那天被黑化而新生,这对于正义伙伴来说是多么讽刺啊舔舔舔……结果……为了圆这个窝掰了这么多自己也看不懂的剧情是为了神马?!!!=皿=

炖肉能力退化不是窝的错,这一定是考试的功劳(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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