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美丽的崩溃

　　因为开完会，老师们要么回宿舍，要么回家了，校园里基本没什么人，学校像往常一样的安静。

　　但是，我现在的心情一点也不平静，杜鹃依然还在一声声的叫，听在耳朵里却很是令人心烦。心里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一个专科毕业的师范生，怎么就能分到中学来任教，虽然母亲也对我说过是拜托外公的以前的老部下才搞定的。但是，现在哪个中学还要专科生，除非校长同意。

　　我来到校长办公室门前，门却是关着的，侧耳听了一下，没什么声音。

　　「不是说，和校长有事要谈么？」我心里纳闷了。

　　绕过办公楼，我又从后墙绕到了曾今和小妹看到校长和程老师交战的地方，慢慢伸出头去，往里窥视起来。没看到人。

　　「哪里去了呢？」心里想着刚想离开。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传到了我耳中，我又伸出头去窥视，还是没人。

　　但是啪啪啪的声音却没有再停。

　　「你快点，被人发现了不好。」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这不是母亲的声音吗？

　　「别担心，人已经走啦，现在谁会来办公区呢？」却是校长的声音。

　　「我儿子会来找我的，被他知道，我也不活了。」

　　「你可要好好的活着，为了你儿子你也得好好活着，要不是你儿子，我也没有机会和你亲近，嗯……哦哦……」

　　「啊……啊……啊……」

　　听到这些，我大脑嗡一下差点晕过去。妈妈、校长、妈妈、校长在我大脑里交织、旋转、奔突，最后向我冲来。

　　我想杀人，真的，我想杀人。

　　「比你老公怎么样？嗯？……嗯……嗯……哦……哦……」

　　「又是这一句。」我刚想大喊着去和校长拼命，校长的这句话却让我顿住身形，我很想知道母亲会怎么说。

　　「比你老公怎么样？嗯？你不说？你儿子虽然工作了，但是他还得在我手下混饭，你信不信我能玩死他。」

　　「马格比，谁玩死谁还不一定呢。」我心里说。

　　「别，啊……我说……我说……啊。比他……啊……比他强……」

　　「你儿子呢，你是不是想你儿子肏你？」

　　「啊……啊……」

　　「说……」

　　「是。」母亲的声音微不可闻。

　　「是什么？说！」校长又吼道。

　　「我想……啊……啊……啊……我受不了啦，啊……啊……啊……」不知道为什么？母亲突然大声叫道。

　　我很吃惊，真的，虽然我分明看到母亲脸上挂满泪水，但是我贤良淑德的母亲能说出这样的话，我难以承受。

　　可是，更令我难以承受的是我听到这里，鸡巴居然还站了起来，在裤子里唔得难受。

　　「……哈……哈……你不说我也知道，看你白天和儿子的样子，就知道有事。

　　既然这样，那过去躺在桌子上，享受一下你儿子肏你的快乐。」啪！校长似乎打了母亲的屁股一下。

　　于是，我就看到一个赤裸的美丽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我的母亲，我敬如女神的母亲，那白若凝脂的身体躺在桌子上，那丰满的双乳微翘着，皮肤一点也没有中年妇女的松弛。小腹平坦，双臀高翘，所以躺在桌子上背部和桌子之间居然有一条缝隙。

　　这时一个微胖秃顶的老男人走过来，啪！一下打在母亲的屁股上，架起两条修长的腿，狠干起来。

　　「张老师，我们在做什么？」

　　「我们在……我们在……啊……啊……啊……我不行了，快给我……啊……啊……啊……」

　　「哈……哈……你不是玉女吗？你不是正经吗？现在还不是在我胯下承欢。

　　……哈……哈……」

　　校长的耸动令我愤怒，母亲的叫喊却令我兴奋，我掏出鸡巴在手里撸动起来。

　　「我要来啦，啊……啊……」母亲突然大叫一声身子弓了起来，小腹抽搐着，两腿盘在校长腰上。

　　显然母亲高潮了，看着这一幕，我撸动鸡巴的频率快起来。

　　「啊……啊……啊……啊……」我和校长也一起达到了高潮，不同的是校长射在母亲屄里，而我射在了校长办公室的后墙上。

　　这是我记忆最深刻的一天，包括我第一次把鸡巴捅进母亲的屄里那天也不能和这一天相比，我以前的世界观，人生观彻底崩塌，这是一次美丽的崩溃。如女神般纯洁的母亲也能变成荡妇，虽然是为了我这个儿子。

　　从这一刻起，我不在相信善良、诚信，不再相信这个世界。

　　第五章：做客

　　当母亲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是吃惊的，张开的嘴巴能放进一个鸡蛋去，因为我正站在校长办公室的门口。

　　校长明显没有母亲那么慌张，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小钟啊，我和你母亲谈完了，你母亲可是对你寄以厚望啊，你可得踏实工作，做出点成绩来，啊……」

　　我很想吐，我没想到一个人能无耻到如此地步，我知道对付这样的人你必须比他更无耻。于是我很无耻的对校长说：「谢谢王校关心，我一定努力工作，搞好教学，不让我母亲担心。」

　　母亲低着头走在后面，就像小时候犯错的我被母亲从田野里纠回来一样。她满脸桃红，细密的汗珠虽然用纸巾抹了几次，但是还不听话的冒出来，高潮过后余韵在午后的阳光下更加动人心魄。

　　「小棠，别告诉你爸爸。」母亲怯怯的说。这还是对我严厉的母亲吗？还是那个要强的母亲吗？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

　　「但是什么？」母亲显得很惊慌，看来她很怕父亲知道这件事。

　　「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母亲急忙问道。

　　我转到母亲身后，两手扶着母亲颤抖的双肩，在她耳边说：「妈，我想要你。」

　　对于自己的大胆和无耻，我自己也很惊讶。要在以前即使向母亲提一个很小的问题也令我战战兢兢，但是现在母亲的样子给了我勇气。

　　「你……」母亲两眼通红，转过身来生气的看着我，双手气的发抖，「你……你能不能……换个条件？」

　　「不能。」我冷冷的看着她，我知道这时候不能有半点退让，一旦母亲找回强势的一面，我基本没希望了。

　　母亲盯着我看了两三分钟。我依然坚决的看着他。

　　「好吧。」母亲的声音微不可闻。

　　「钟棠，今天是因为……」母亲似乎还想挽救。

　　「别说了，我不需要听……」我打断道，语气生硬而坚决。

　　沉默……还是沉默，谁也不说话，我走在前面，母亲走在后面，午后斜射的阳光把握们的身影压扁，重合又分开。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一直走到了慧姨的家。

　　慧姨靠着这几年赚的钱盖了栋两层的小洋楼，虽然装修简单了一点，但是在这里也算不错了。远远的我就见到慧姨在院子里杀鸭子。

　　「慧姨，我来帮你。」我一步上前去，帮慧姨摆弄起鸭子来。

　　「小棠就是懂事，非茵，你可生了个好儿子呀！」慧姨把鸭子交给我，站起身对母亲说。

　　母亲瞅了我一眼，然后微微一笑，有点牵强。

　　「难道我就不好么？」妹妹从堂屋里出来。

　　「你整天只知道玩，我都操心死了，还好？」母亲摆出一副教训人的口气对小妹说。转头见我在看着她，脸一红，赶紧挽着慧姨进了厨房。我知道，母亲是想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

　　两个美丽的身影消失在屋角，慧姨的身材和母亲差不多，母亲身上多一些诗书气，而慧姨多一些泼辣。

　　十几年来她一个人打拼，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庭，脸色有点憔悴，眉间带着淡淡的疲倦，但是却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哥，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晚？听说你们开会早就结束了。」妹妹跑到我身边来推着我的肩膀说。

　　「大人的事情，小孩别管。」我装着嗔怒的说道。

　　「小孩？人家十五岁了，还是小孩吗？再说你还……」

　　「还……还什么还？你十八岁了吗？看你的电视去。」

　　我一转身，正巧看见母亲从厨房门里出来，明显母亲也关注着我和小妹的对话。

　　「小妹，别缠着哥哥，去喊你吴玥姐姐来吃饭。」看来母亲很担心今天的事我说漏嘴了。

　　「我们一起去吧。」吴倩从里屋出来，和小妹手拉手的出去了。吴倩小我两岁，今年在县一中上高三。

　　鸭子终于拾掇好了，我把鸭子抬进了厨房，只听见慧姨和母亲在小声的说着什么，只是母亲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慧姨见我进来，立即就不再说了，我也不在意，出了厨房，到堂屋里看起电视来。

　　吴玥姐到的时候，饭正好熟了，于是大家七手八脚把饭菜端上来，终于开饭了。

　　「来，先恭喜钟棠成为人民教师。」慧姨边舀了一勺子鸭肉到我碗里边说道。

　　「谢谢慧姨，慧姨煮的饭真香！」我开口称赞道。

　　「就你会说话，不如给我当女婿得了。是吧，非茵？」慧姨和母亲半打趣半认真的说。

　　「嘎……是……是。」母亲显然走神了。

　　「是什么是？我还想给慧姨做干女儿呢，那我喊我哥什么？姐夫？还是老公啊？」小妹撒娇道。

　　「别乱说话啊，小姑娘的，说这样的话，让别人听去，影响多不好。」母亲侧目看了我一眼说。

　　「我们家钟韵也长大了，想嫁人了呢。哈……」慧姨打趣说着大家就都笑了起来。只有小妹红着脸不敢看人了。

　　这顿饭在快乐的气氛中结束了。当然大家有意无意的把我和吴玥姐当做金童玉女开起玩笑来，而小妹时不时的撒娇打趣，这顿饭似乎充满了快乐的氛围。

　　但是，每个人的笑又都那么不一样，慧姨的笑最为爽朗，有点肆无忌惮的样子；

　　母亲的笑，看上去有点勉强，当然也只有我知道为什么了；

　　小妹的笑呢，似乎还有点稚嫩，「咯……咯……咯」清新，率真；

　　吴玥姐的笑，爽朗中带一点少女的羞涩，尤其是和我的目光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往往小脸一红，低下头去。

　　吴倩，今天不怎么笑，似乎有点敷衍，和往常的她很不一样。往常的吴倩，笑起来很霸道，没有顾忌，似乎还有一些挑衅的意味。

　　吴倩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和我不太亲，虽然人长得漂亮，但我不太喜欢。人泼辣不说，还挺叛逆，头发染得金黄，打着银色的唇膏，皮肤晒成栗色，下身是牛仔装短裙，上身紧身深「V 」T 恤衫，外面罩一件黑色皮夹克。

　　个子不是很高，一米六左右，胸不是很大，但却被紧身T 恤衫衬托得凹凸有致。活脱脱一个小太妹。慧姨也常说她，但是女大不由娘，每次慧姨没说几句，她就甩门而去。后来慧姨的心也叹了，只要她不太过分，慧姨一般不怎么说她。

　　吴倩的反常我看在眼里，却没有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再说了，以我和她的关系，我也不好说什么。

　　………………未完待续…………第六章：滚

　　晚饭结束后，妈妈借故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

　　小妹呢，明天就要开学了，当然万般不情愿的被妈妈叫回去写作业了。

　　吴玥姐，乡里还有一大堆报表没做，匆匆的和我们打个招呼就往乡政府赶，我说送她过去，她一指桌上的残羹冷碟，对我说：「你就帮我妈收拾一下吧。」

　　吴倩自己回了房间，厨房里就只剩下了我和慧姨。

　　「小棠，你说倩倩会不会有什么事？」慧姨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冷不丁的问我道。

　　「什么事？不会有什么事吧？」我一愣，随即想到吃饭时吴倩的反常，但还是宽慰慧姨道。

　　「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总觉得倩倩哪里不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哎！」

　　慧姨长叹一声。

　　「慧姨，倩倩都这么大了，别操心了。再说了这个年龄谁还没有点心事。」

　　我继续开解道。

　　「哪能不操心，倩倩啊能有你和玥玥一半懂事，我就不操心了。」

　　慧姨一脸愁绪的说着，眉间淡淡的疲倦和稍显憔悴的脸庞令我心动。

　　我心里一下升起要保护慧姨，为她分忧的念头来，看着她不由痴了。

　　「小棠，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慧姨见我看着她发愣，关心的问道。

　　「哦，没有，慧姨，你真漂亮。」

　　「人老珠黄了，还漂亮呢。」慧姨脸一红，转过身去掩饰道。

　　「慧姨才不老呢，慧姨在小棠心里永远不会老，永远那么漂亮。」

　　我分明看到慧姨嘴角的欣喜，一冲动，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说道。

　　「呀……小棠，别……你放开。」慧姨身子一颤，就想避开我。

　　「我不放。」

　　「快放开。」

　　「我就不放。慧姨，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了。」我抱得更紧了。

　　「你……」

　　慧姨还要说什么，但是我已经一口吻了下去。

　　「小棠，我们不能这样，不能……」

　　慧姨摇着头，拒绝的说着，但是又被我把嘴堵上了。

　　「小棠……小……棠，你听阿姨说，你……听阿姨说。」

　　「慧姨，我真的喜欢你。」我把慧姨按在灶台上，就要去解她的裤子。

　　「小棠……你吴叔……和倩倩在……里屋呢。」慧姨一边两手死死捂紧下身的裤子和我周旋，眼睛一边担心的往外面看。

　　「我不管，慧姨，我爱你，我想要你。」我不为所动，继续着自己疯狂的行为。

　　「别……别在这里，晚上……晚上来……店里。」慧姨见无法制止我，只能连忙说着。

　　「是吗？」我停了下来，盯着慧姨问道，满脸的不相信。

　　「嗯……」慧姨先犹豫了一下，又看看我，终于点了一下头。

　　「不骗人？」我依然有点不相信。

　　「慧姨什么时候骗过你？」慧姨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红着脸说。

　　语气中有点嗔怪的味道。

　　「慧姨，你真好。」我极尽讨好的到。

　　「就你这张嘴啊。」慧姨伸出一根指头点了我一下。

　　「慧姨对小棠最好了，慧姨才不会怪小棠呢。」我一脸的谄媚相，「那小棠先走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冷不丁的吻了慧姨的脸一下，然后跑出了厨房。

　　「滚！」我身后传来慧姨嗔怪的声音，但那声音在我听来却如山上的黄莺一样的美妙。

　　第七章：或许并非偶遇

　　从慧姨家出来，我还如在梦中，我想不通，慧姨怎么就答应了。不过我才不会费心去想，我想的是将怎么度过这美丽的夜晚。

　　秋收后的田畴，满足而安宁，我坐在田埂上，眺望着远处的秋山，陶醉在美丽的乡村景色之中。

　　在黄昏里，夕阳下，上百只红蜻蜓闪动着晶莹的翅膀在我身边低飞盘旋。这真是一个诱人的秋天啊。

　　朦胧中，一个女人从夕阳中向我走来，举着小小的遮阳伞，背上背着小孩，手里提着一个菜篮子。

　　逆着光，我看不清她的脸，于是我痴痴的看着她走近。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这是一张很精致的脸，小小的嘴，小巧而挺立的鼻梁，淡淡的弯眉下，一双单眼皮的眼睛，带着淡淡愁绪，齐肩的秀发在晚风中轻轻飘扬，挂在嘴角，挂在耳畔，如一朵在黄昏里盛开的野菊花，没有浮华，只有淡淡的泥土的芳香。

　　「钟棠？」女人走到我面前，犹豫着问道。

　　「你是……」我想不起来她是谁。

　　「我是你嫂子呀，不记得了？」

　　「哦，你是……你是叶萍嫂子。」我仔细端详了好久终于认出她来。去年嫁给了华强，他们结婚那天，是我们几个哥们儿一切去接的新媳妇。当天我们一起闹的洞房，还趁机占了不少便宜。但是后来我就回学校上学了，也没有再遇到过她，渐渐的也就淡忘了，没想到会再遇到。

　　「没想到你还真的记得我。」叶萍被我看得有点不自然，羞涩的低下了头。

　　「现在还好吧。」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打着哈哈问道。

　　叶萍抬起头看看我，又把头低了下去。她不但没有回答我，似乎还有点要流泪的样子。

　　我才恍然，华强进去了，大家都知道，我还问这没大脑的问题。

　　「哈，这娃儿真可爱，叫叔叔。」我赶紧转移话题，逗着她背上的小孩道。

　　「怎么会叫，才六个月呢。」叶萍吸了下鼻子，强笑着对我说，「去我家坐坐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叶萍的眼神不太对，又说不上来，似乎很希望我答应她的邀请。

　　「不了，我还……」我看到叶萍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似乎特别失望的样子，「我……我今天真有事，改天吧，改天我一定来看你，嫂子。」我看她又要流泪的样子，把话锋一转，赶紧补救道。

　　「那……我走了。」叶萍似乎很是失望。

　　叶萍慢慢走远，看着风中那柔弱的身影，我大声喊道：「嫂子！我一定会去看你的。」

　　她的身子似乎停了一下，又似乎没停，仍然向前走去。

　　我惆怅了，不知道为什么，是同情吗？或许不是。

　　天色越来越暗，我的心情又逐渐好了起来，毕竟这是一个令人期待的夜晚。

　　当那又白又圆的月亮升起来的时候，我雀跃的向慧姨的小店走去，内心有希冀，有忐忑，还有兴奋。

　　但是当我远远看见慧姨的小店时，我的心就往下沉，当我在那里等了一个小时，我的心就有点冰冷了，就像那店门上挂着的铁锁。我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甚至于生出一丝恨意来。

　　「小棠。」当我落寞的转身，正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声音喊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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