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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全 - 73

[db:作者] 2025-06-17 10:11 5hhhhh 6440 ℃

  犟老头脸色铁青不发一言,水慕莲假装不知,看着商店林立,车水马龙的街道,她感概地说:“千好万好,不如自己家乡最好!离开虽然一个星期,但心里老惦记着这里的一草一木,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乡土难离?”

  “在香港怎不听你这么说?口是心非,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犟老头本来就心情不爽,听妻子还在没完没了的废话,忍不住嘲讽起来。

  水慕莲知道丈夫存心找碴,但她也是个火药引子,一点就着火,受不了丈夫的言词刻薄,反唇相讥道:“什么口是心非,谁又闪了舌头。难道你宇文龙就不想去香港?儿女们一片孝心,你不领情就罢了,还风言风语,你这算啥意思?”

  犟老头宇文龙说不过妻子,恼羞成怒道:“你嚷嚷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说这么一大堆废话,不就想证明你的百孝孝顺吗?这小子一天到晚粘着你,无事献殷勤,也不知道他心里打什么鬼主意。”

  “说什么呀你!俗话说虎毒不食儿,哪有人象你,事事针对儿子。百孝这孩子有啥不好,听话又孝顺,有这样的儿子你还不满意吗?”水慕莲护犊心切,泪眼婆娑地跟丈夫顶撞起来。

  宇文龙最受不了女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啼哭,泄了气的他嘀咕道:“你别搞错,百孝那小子孝顺的是你不是我。”

  水慕莲擦去泪水,反话正说:“对,你说得对极了。百孝的确不孝,他干嘛要出钱买票让你这乡下土冒到香港献丑呢?难怪你要恨他,他是活该挨骂的。”

  “你不用说反话怄我,乡下土佬又怎着,我从未说过香港不好。我只是看不惯你动不动就替那小子说好话,别以为我啥都不知道,你那张票是百孝付的钱不假,我那张票却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那是念慈结的帐。”

  宇文龙看到妻子千方百计的为儿子辩护,心里更加生气。不知怎的,一提起儿子他就闹心,是什么原因他说不清楚,但他一看到妻儿那份毫无顾忌地亲热劲就恼火。

  水慕莲冷笑道:“是谁提议买票让你我去香港旅游的?是百孝,你总不会否认吧。是你不领情,他才找念慈出面,怎么?过河拆桥,现在竟数落儿子不是了是吗?”

  宇文龙自知理亏,干脆别过头来个充耳不闻。水慕莲知道丈夫天生一付倔脾气,但过不久便会没事,所以也就不再招惹他,看了看手表说:“折腾大半天,原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对了当家的,你说咱们该怎样回去才好。百孝和念慈还不知道我们提前回来,你看大包小包的多不方便。”

  宇文龙虎着脸,没好气的说:“不方便你买那么多不等用的东西干嘛?生怕吃亏似的,我看你才是乡下土冒出城,丢人现眼。”

  丈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刺找碴,就算修养再好的人也会发火。更何况水雾莲还不是善男信女,动了真怒的她瞪眼嗔道:“说得好好的,你发什么抽疯,只是问你怎样回去,干嘛又东扯西扯个没完?出门一次,买点手信给儿女,这也有意见,你有病呀你,在香港怎不见你反对?”

  宇文龙哼道:“坐着说话不腰疼,提行李的人不是你,当然说得轻松。怎样回去?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坐车了,难道坐轿回去不成。”

  “吃错药吗你,说你一句就哼哼。我当然知道坐车回去,我是问坐公交车还是出租车。你怎不听清楚就开口骂人?”

  “你这么有钱,自然要坐出租车,我则不同,我是个穷鬼,能有公交车坐,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宇文龙冷嘲热讽,开口闭口不离金钱二字,故意以此凸显他与妻子的不同。

  丈夫的不可理喻,水慕莲并非第一天领教,虽然感觉气恼,但她已没兴趣跟丈夫辩嘴。说实话,对这种三日一小吵五日一大闹的生活,她已经感觉厌倦。她知道丈夫是个贱骨头,你愈在乎他愈上脸,相反来一个冷处理,他倒会自动紧张起来。

  宇文龙含沙射影,虽说自说自话,但却是不亦乐乎。然而当他转过身,却发现妻子已提起行李,向三十米外的公交总站走去。

  没了听众,宇文龙感觉心中无聊,吐了一口痰,拍拍衣服,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点燃深吸一口,又骂了一句谁也听不清楚的脏话,这才灰溜溜地跟在妻子屁股后面。

           ************

  郭英雄跟张富贵是不打不相识,经过一轮你死我活的较量,最后竟变成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两人走出码头,准备分别却显得依依不舍。

  “郭兄弟你功夫了得,刚才的那场打赌我认输了。”张富贵犹豫良久,最后下了决心说:“我虽不才,却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说过的话绝不反悔,只是…我娘,这事我不知道该怎样对她说才是。唉…算了,愿赌服输,没什么好说的。郭兄弟你啥时候有兴趣,就来个电话。我娘长得虽不咋样,但身材还可以,相信还不会令兄弟你失望。”

  郭英雄哈哈大笑道:“打赌一事本是随口胡诌,张大哥何必认真。你我母亲辛苦大半辈子,平常不能长侍身边已属不孝,如果再做出此等悖逆人伦的事,这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张大哥放心,刚才的不愉快就象黑板上的粉笔字,一抹了事。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好兄弟了!”

  张富贵高兴道:“本人虚长两岁,那我就不客气叫你一声兄弟了。郭兄弟你说得对,咱们不是畜生,的确不能干那种伤害自己母亲的事,但是,如果……”说到这里,张富贵突然神秘地笑了起来,“如果既能不伤害母亲,又能令自己享受快乐,那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何为两全其美?张大哥可否说个明白?”张富贵诡秘的笑容令郭英雄疑惑不解,他隐约察觉,这位义兄似乎有着外人所不知晓的秘密。

  张富贵暖昧地笑道:“郭兄弟没听过肥水自耕吗?再说,没有九分把握我又怎敢向你拍胸口……”

  听到这里,郭英雄完全明白了。张富贵这为人师表,暗地里竟然是个颠覆人伦的乱种。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他并不认为乱伦十恶不赦,但在现实生活中,碰到一个悖逆人伦的人,这种巧合毕竟令他有点尴尬别扭。

  张富贵见郭英雄表情阴睛不定,生性敏感的他,不悦道:“兄弟看不起你大哥?”

  郭英雄赶忙解释说:“张大哥别误会,我怎会看不起你,我只是想不明白而已。”

  张富贵紧锁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兄弟你有所不知,我是个遗腹子,自小与娘相依为命,娘很疼我,对我的要求无所不依。由于跟娘同吃同睡,所以,我很小就对女人的身体产生浓厚的兴趣,上初中一年级的那年,在娘的引导下,我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那天娘和我都很兴奋,一连干了三次才满足。自此以后,我们便一发不可收拾,现在算起来,也有将近十年时间了。”

  郭英雄头一回听说“母子乱伦”这种人间奇事,对张富贵的表白,郭英雄不知道该认同还是否定,于是只好避重就轻地说:“张大哥原来是遗腹子,小弟跟你一样,只是多了个姐姐。”

  “那好啊!兄弟你有机会大小通吃了。”张富贵半真半假地笑了起来。

  “张大哥说笑了,这种事玩笑不得。就算杀了我,我也没这份胆量。再说,我姐她已经嫁人,我娘也是一个很保守的人,什么大小通吃,只怕门都没有。”郭英雄对张富贵的说笑很不以为然。

  张富贵见他口是心非,显然是心有所动,于是一半鼓励一半怂恿道:“能不能是一回事,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俗话说,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所以,兄弟如若真有此心,只要多加努力,一定能大功告成的。”

  郭英雄自小在母亲和姐姐的呵护下长大,对这两个女人的感情非同一般。当他知道张富贵与母暗通款曲,不禁怦然心动,他想:“要是自己与娘和姐也……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付情景呢?”

  不过想归想,要是真来,郭英雄还没有这份勇气,对张富贵的极力鼓动,他将信将疑地问:“这样行吗?只怕不好吧!”

  张富贵知道郭英雄已经‘十月芥菜——起了心’,于是很得意地说:“行与不行,不去尝试怎能知道?郭兄弟你不用担心,有机会尽管一试吧,保证你乐在其中!”

                ……

  “英雄!原来你在这,害得姐姐担心了老半天,见到你就好了。”郭英雄和张富贵交谈正欢,一个向他们迎面走来的少妇兴奋地叫了起来。

  少妇三十出头,身材不高却结实丰满。从她黝黑的肤色可以看出,她一定是一位长期从事田间劳作的庄稼人。虽然一身农家打扮,显得有点土里土气,但她那椭圆的鹅蛋脸,透出的却是乡下妇人少有的聪慧。

  “是姐你呀!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看不到你?”郭英雄看到少妇显得格外兴奋。

  “我早来了。到了码头,发现里面人挤人乱成一团,听说是因为有人打架。由于挤得没法落脚,我只好在外面等,刚去方便了一下回来就看到你。咦,英雄你的脸怎了,又红又肿又是血的,还有这位,他是…”少妇发现弟弟满脸伤痕,以为发生什么意外,不由紧张起来。

  郭英雄怕姐姐起疑,撒谎说:“我脸上的伤痕是刚才劝架时给抓的,现在已没甚大碍,姐你不用担心。对了,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张大哥,这位是我大姐郭赢,你们彼此认识一下吧。”

  张富贵见郭赢长得体态丰满,心想郭兄弟竟然有如此标致的姐姐真是艳福不浅。看到郭赢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自己,他不好意思地说:“赢姐你好,我叫张富贵,是郭兄弟的好朋友。”

  郭赢点点头,回应一声“你好”便不再说话。郭英雄知道姐姐聪明过人,他怕言多有失,于是换过话题问:“就姐你一个人来吗,铁柱哥呢,怎没见他跟你在一起?”

  郭赢看到弟弟和张富贵脸上的伤痕怪异,明显不是劝架所为,说打架还有几分合理可信。她心生疑问,正要追问究竟,不想弟弟反提起她的心烦事,顿时心情不乐,脸带愠色地说:“别提你姐夫,我不想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郭英雄这才发现郭赢脸容憔悴,看样子是失眠多日所致。他知道姐姐与姐夫一定又闹不愉快,自小就与郭赢感情深厚的他追问道:“姐你跟姐夫怎了,到底发生什么事,就不能告诉我吗?”

  郭赢支吾道:“没,没啥,有话咱回家再说好吗?”

  张富贵见她欲言又止,显然是不想让自己这个外人听到。他知情识趣地说:“时间不早,我也该回家去,郭兄弟你跟赢姐慢慢聊,我先走了。”

  “富贵兄弟你别忙着走呀,难得一起,不如到我们家吃顿晚饭吧。你跟英雄是好朋友,咱家就跟你家一样,兄弟你不用客气。”郭赢基于礼貌出言挽留,张富贵却连声推辞。

  郭英雄有点不舍的说:“相聚半天就要分手,张大哥你多保重。”

  张富贵笑道:“郭兄弟你也保重,咱们后会有期!你一定记住我的话,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郭英雄心知肚明,顿时脸颊发烫,张富贵哈哈大笑,告辞而去。

  郭赢望着张富贵远去的背影,心里不断啄磨着他说过的话。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是什么意思?对了英雄,你知道你这位朋友说什么吗?你们之间好象有某种默契似的,神神秘秘,到底是啥,能跟姐说说吗?”

  郭英雄脸色大变,矢口否认:“哪有什么默契,这位老哥平常就喜欢说笑,姐你不用放在心上。”他看了看手表,催促说,“时间不早了,娘在家一定等急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不对!我总觉得你这位朋友,说话时神情古怪,似乎向你暗示着什么,英雄你说,英难…英难,你别走那么快呀,等等姐姐嘛。”

  少妇满腹疑问,想弄个明白,却发现弟弟提着行李已经走远,没有办法,只好快步追了上去。

           ************

  “当家的你看,那两人不是刚才打架的小青年吗?”

  正在等候班车的水慕莲,远远看见郭张二人谈笑风生,完全没有打斗时的狠劲,感觉非常奇怪。

  宇文龙眯着双眼,顺着妻子手指方向望去,果然见两人有说有笑,不知内情的人准以为他们是多年好友。宇文龙弄不明白,世上怎会有如奇怪的事,他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他们啊,在码头还打得死去活,泡壶茶的功夫便成了好朋友?咄咄怪事,世上还真是无奇不有呢!”

  水慕莲嗔道:“和气收场不好吗,难道非要斗个你死我活才合你的心意?”

  宇文龙骂道:“你胡扯什么?我是那种残酷冷血的人吗?我只是奇怪,刚才还势不两立,转眼间就亲密无间,这也太违背常理了。”

  水慕莲不以为然地说:“违不违背常理我不管,我只知道能和气收场总是好事!这两个小青年火气还真大,一言不合就武力解决,还打赌,说什么谁赢谁日对方他娘,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宇文龙哼道:“咱男人们的心理,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娘们懂个屁?”

  水慕莲一脸不服气地说:“你别小看人,男人的心理我也许懂得不多,但别忘记我也是一位母亲,儿子的心理我却一清二楚!作为母亲,我愿意为孩子做任何事情,但那种子债母还的蠢事,我说什么都不会干,让别人的儿子干自己,这算啥?如若真要选择,我宁愿干我的人是我的儿子。”

  水慕莲说得慷慨激昂,宇文龙却愈听愈不对劲。看着虽已年过花甲,但体形保持依然良好的妻子,宇文龙忽然触动起一件令他寝食难安的心事。他想:“这婆娘跟百孝那小子…他们会不会背着自己窝里反呢?”

  想到整天缠着妻子的儿子,宇文龙愈发不踏实。他疑神疑鬼地问:“咱家百孝那小子不会跟你有一腿吧。”

  水慕莲忽的满脸通红,却矢口否认。

  宇文龙何等精明,善于察颜观色的他,看到妻子神色慌张,早己心中了然。他的心一阵揪紧,痛苦道:“一直以来我就怀疑,我年青时长年跑船在外,性格好动的你怎耐得了这份寂寞?我曾暗中调查,却没发现你有不轨行为,虽然也曾怀疑你和百孝,但一来你们是亲生母子,二来百孝当时年纪尚小,心想不会有这等荒唐事。最后因工作繁忙,调查也就不了了之,想不到你们母子真有一腿。”

  “你当年竟然调查我?你,你……”水慕莲老脸酱红,恼羞成怒的她,拼命捶打着丈夫,但终因底气不足,最后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宇文龙想不到自己年过半百才戴了绿帽子,变成货真价实的老乌龟。他恨儿子,更恨他的老婆,这对狗男女令他丢尽脸面。他心里骂道:“百孝这狗杂种,还真他妈的没改错名,百孝百孝,果然事事孝顺,如今连老子的女人也孝顺上床了。他娘的小兔崽子……”

  宇文龙愈想愈气,恨不得亲手掐死这吃窝边草的混小子。然而,一想起百孝是自家九代单传的男丁,宇文龙如同泄气皮球软了下来。老婆跟儿子有一腿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他还能干什么?难道真的宰了这小子不成?他毕竟是宇文家的继后香灯。唉,算了…老乌龟就老乌龟吧,谁让他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看着体态依然丰满,却失贞失德的妻子,宇文龙只有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他那清癯的脸庞,表情也由开始时的焦虑不安,变成最后的失落颓唐。

  “我又没说啥,你跟我急什么?你扪心自问,你跟百孝真的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其实我当年就应该想到,娶你这种臊得出水的女人,戴绿帽子是迟早的事。总算你还有点良心,不是随便从大街上捡顶绿帽子往老子头上扣。百孝那小子虽浑,毕竟是我的种,爷儿俩同操一屄虽让别人笑话,但肥水不流别人田,总算兜着不亏……”

  丈夫的沮丧令水慕莲既愧疚又担心,小声问道:“如果我跟百孝真有一腿,当家的你会咋办?”

  宇文龙本来就心情不佳,妻子的话无疑是伤口上撒盐,疼得揪心的他难捺心中恼火,只见他杀气腾腾地说:“你想我咋办?老子这就去卖把菜刀把你跟百孝这杂种剁了,你说好吗?”

  水慕莲只是随口一问,哪想到丈夫竟然说出这种要命的狠话,顿时吓得双腿哆嗦,大气也不敢粗喘一下。

  宇文龙恶狠狠地瞪着妻子,一脸晦气地说:“睁一眼闭一眼还不算?你想我咋样,难道要我看着你们操屄、帮那小子推屁股不成?”

  水慕莲虽然脸颊发烫,但看到丈夫脸上杀气渐退,忐忑的心总算安定下来。她小声细语道:“当家的你别生气嘛,我知道对不起你,但你长年在外,我一人在家,日子过得苦,最后实在熬不住就和百孝他……我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很难再回头。不怕你生气,其实百孝现在还跟我干那回事,虽然他已经娶了媳妇,但我们一个月里要是好不上五六回,心里就感觉空空的闹得慌。”

  “啥?一个月五六回?”宇文龙不敢相信地看着妻子,表情既惊讶又嫉妒,“你和我一年也难得有一次,跟百孝那小杂种倒好,一个月就顶老子五六年,还说什么没这个数就感觉憋得慌。你他妈的说这些干嘛?是怄心老子,还是感觉愧疚,想老子补操你几回,好平衡一下你的变态心理?”

  水慕莲没有答话,虽然丈夫日渐衰退的性功能,已无法满足她旺盛的需求,但她不能说,因为丈夫是一个死要脸子的人。再说,丈夫知道自己的奸情也没有过份责备,她又怎忍心揭他的短、伤他的心呢?

  她语气婉转地说:“我也知道这事很对不起你,所以才跟你商量,看用什么方法补偿你的损失?”

  “补偿我的损失?呵…呵呵!这算是安慰我吗,你还是省点吧,我告诉你,你不用来这套,屄是你身上长的肉,你爱给谁操都与我无关。再说了,你只是给百孝那小杂种搞,不象潘金莲那样上大街拉来西门庆,老子也不用担心变成武大郎,所以我还要感激你饶了我一条老命才对。这样一来,我还有什么损失?我没有损失,一点也没有。”

  水慕莲知道丈夫是在说气话,也不打算跟他计较。深感内疚的她,叹了口气说:“说到底我都是你老婆,虽然百孝不是外人,但毕竟对不起你,就算你不责怪,我们也过意不去。如果能给你补偿,我的心或许会好过一点。”

  “补偿什么,怎样补偿,给我钱还是女人?”宇文龙语带敌意的质问妻子。

  水慕莲道:“你我都有一份退休金,百孝和念慈每个月都有零用钱给我们,要那么多钱干嘛?再说,这些事也不是金钱可以补偿的。如果说女人,这要求还算合理”

  “女人?”宇文龙打了个哈哈道:“我上哪找女人去?难道要我嫖妓不成,现在的婊子有几个是干净的,又脏又臭。我虽然老了不中用,但还不想惹出一身病来。”

  水慕莲嗔道:“谁要你去嫖妓了,难道除了婊子就没有别的女人吗?”

  “别的女人,老子上哪找别的女人?老子年青时长年在外、一心照顾家庭。从没想过其它杂念,那时候不找,现在老了,退休了,这才叫老子临老入花丛、老牛吃嫩草。哈!开玩笑吧你……”

  宇文龙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已开始接受妻儿不忠的事实。他长叹一声说:“你别胡思乱想。我脾气不好,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古语有云:打死不离亲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再说,切了肉还连着层皮呢,毕竟是一家人,有什么化不开的恩怨呢?百孝这小子浑,但终究是我的儿子,我总不能亲手宰了他吧。

  “唉,罢了……你跟他的事,老子不想知道,也不想再管了,以后你想咋干就咋干吧。只是你要清楚,你年纪大了,不比以前,干那玩艺儿别太狂,少吃多餐,别噎着了。你叫百孝那小子小心点,要是操死他娘,老子可不放过他。”

  丈夫的超然豁达,令水慕莲既意外又感动,她哽咽道:“当家的你真好。”

  宇文龙一脸苦笑,自我解嘲道:“好他娘个鸟,给自己的老婆儿子拉皮条,老子真是倒足十八辈子楣了。百孝这小子连他妈都敢搞,你这娘还真是教子有方啊!都说无声狗咬人最可怕,老子平常怎就看不出来呢?悖逆人伦,胆大妄为,这小子还真他妈的长本事了。”

  “当家的。”

  “啥事?”

  “你有没有想过跟念慈也来一次?”水慕莲似乎鼓足勇气,终于说出隐藏已久的心里话:“当家的你说得不错,婊子这玩艺儿,又脏又臭,一不小心还会惹上性病。所以,就算你想去嫖妓,我也不会同意的。但念慈不同,她不但年轻,长得也水灵,更重要的是没有病,如果你想跟念慈好,我不但不反对,还会支持的。”

  “你疯啦?怎可以这样,念慈可是咱们的女儿,你要我操自己亲闺女?这种变态的事,打死我也不干。”宇文龙对妻子的疯狂提议既惊讶又愤怒,但神情中却夹杂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兴奋。

  水慕莲似乎看穿了丈夫的虚伪,所以并不急于辩解。她四周看看,发现一同候车的其它乘客并没有刻意注意他们,这才放下心来。她小声道:“你才疯啦,嚷嚷什么?”

  宇文龙激动地说:“就是嘛,你自己让儿子操就算了,怎能再怂恿老公去操女儿?这不是乱套了吗?”

  水慕莲被丈夫说得很没面子,恼羞成怒道:“你少装正经,你偷窥女儿洗澡的事,念慈一早就知道。反正话我己跟你挑明,至于干不干那是你的事,日后懊悔你也别怨我。”

  “什么,念慈一早就知道…知道那事?”宇文龙被戳穿秘密,顿时如泄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水慕莲一脸嘲笑地看着丈夫,“你那点道行连我也骗不了,又怎能瞒得过女儿?其实,你这些年来一直偷窥女儿的事,我一清二楚,只是我跟百孝也干了那档子事,所以不便干预。

  “你别以为自己很聪明,念慈只是假装不知罢了。你也不想想,如果女儿有心躲避,你能每次偷看成功?去年念慈生小孩,回家坐月子,你不但故态复萌偷看她换衣洗澡,还经常趁她睡着,潜入她的房间解开她的衣服,吸吮她奶子里的奶水,我说得对不对?没冤枉你吧。”

  宇文龙内心的震憾,不亚于发现妻儿的奸情。他怎也弄不明白,妻子为何会知晓他的秘密?水慕莲看着既惊恐又惊讶的丈夫,语调柔和地说:“你别猜了,你一定想问,我是怎样知道这些秘密的是吗?告诉你吧,其实这些都是念慈亲口告诉我的。”

  “什么,是念慈亲口告诉你的?”妻子的答案令宇文龙再次陷入恐惧之中。

  水慕莲点头道:“我和百孝的事,念慈早就知道,只是没告诉你罢了。”

  “母亲跟弟弟扒灰,做女儿的竟然不告诉父亲。”宇文龙想到最疼爱的女儿也欺瞒自己,不由得一阵子苦涩。

  水慕莲道:“你不用责备念慈,是我要她不告诉你的。”

  “你要念慈替你隐瞒?”

  “不错!是我叫她这样做的。当年你跑航运,我不甘寂寞和百孝干了灰事,但我俩不是奸夫淫妇,我也感觉愧疚,只是无法罢手了。我知道你长年在外很辛苦,不想再刺激你,于是哀求念慈保守秘密,她答应了,但我知道她内心一定很难受,她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后来你调回航运局,不用跑船了,刚开始我还有些担心,怕念慈守不住秘密。所以,我和百孝不但比以前谨慎,还时刻提防着念慈,后来发现她并没有告发之意,我这才放下心来。

  “到念慈回家坐月子时,我已经没任何担心了,但我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在那段日子里,你显得特别兴奋,照顾外孙也格外买力,开始我并不为意,后来我发现,你老喜欢在念慈身边磨蹭。与此同时,念慈在我面前,也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及你,这些异常令我对你们产生了怀疑。

  “我惊讶地发现,念慈似乎并不在意在你面前坦露自己,比如给小孩喂奶,这种私隐行为,她完全可以找一处僻静地方完成。但她偏要当着你的面哺乳,而且还显得亳无顾忌。更令我吃惊的是,每次洗完澡,她总是不戴文胸,就让那两大砣肉团子,不受约束的自由晃动。

  “开始我以为她故意挑逗百孝,心里很不高兴,还骂了她狐狸精。后来发现她对百孝似乎不感兴趣,我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冲着你来的。虽然你表面上一本正经,但我知道你心里不会没有感觉。

  “一天夜里,我内急醒来发现不见了你,上厕所经过念慈的房间,看到房门虚掩,透过门缝我看到你趴在床边解开女儿身上的衣钮,这一刻我全明白了。

  “第二天,我直接了当的问念慈是否知道你半夜潜入她房间的事。一开始她死活不肯说,后来经我再三开导,她终于说出实情。她说:她知道你一直有偷看她洗澡的习惯,由于她觉得我和百孝的事亏欠了你,她做女儿有义务补偿你的损失,所以她从不哼声。她知道你瘾子大,便尽量延长洗澡时间,目的让你这个父亲看个够本。有时她还会故意做些淫荡动作,满足你的偷窥欲望。”

  宇文龙听得汗流浃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秘事,原来一直都在女儿的掌控之中。此时的他羞恼交加,恨不得把地面撞开一道裂缝钻进去。

  水慕莲丝毫不理会丈夫的尴尬,继续我行我素地说:

  “那天念慈对我说了许多掏心窝的话。她说:自从她回娘家,你的胆子愈来愈大,不单偷窥她洗澡,还隔三差五的半夜潜入睡房摸她。有一次你在解她文胸的扣子时,把她弄得很疼,她怕你尴尬于是装睡不醒。不过自那以后,她便不再戴文胸睡觉,以免你半夜摸奶时再把她弄疼。

  “我问念慈日后有何打算?她说自己也不清楚。她最大的心愿是令你开心,只要能做到这点她就心满意足。我又问她,有没有想过跟自己的父亲好上一回?念慈支吾其词,不作回答。后来被我逼急了她才说,这不是她肯不肯的问题,如果你没这个意愿,就算她一百个乐意也没用。”

  宇文龙长吁口气,所有的疑问在倾刻间有了答案。

  一直以来,他都为自己的不伦行为惴惴不安,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显得多余,自己之所以深陷其中不能自拨,原来是女儿暗中纵容的结果。当明白了这一切,长期积压他心头的愧疚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女儿肉体进一步了解的渴望与冲动。

  水慕莲显然没注意到丈夫的表情变化,她开诚布公地说:“要说的话我已说尽,女儿的心意我也向你交了底,至于你如何决定,那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什么如何决定?你既然能跟百孝那小子有一腿,老子难道就不能给念慈这闺女上门闩吗?”宇文龙虽说是在反驳妻子,语气却充满了欢乐:“你放心,难得念慈如此孝顺,我这做老子如果还不领情,那岂不是太伤她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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