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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 淫集 - 9,2

[db:作者] 2025-06-29 15:26 5hhhhh 6950 ℃

  我买了一盒在我们看来最好的烟——万宝路,以前只是能看,没有谁敢问津这样八块钱的高档货。胡白还是不动声色地,周小舟显然有点害怕了,不说话,一个劲地抽烟。

  「这钱是那儿来的?」过红林高兴,但仍然担心。「借的。」胡白很坦然,「赶紧给老爷子办住院吧。」忙碌的清晨。

  「苗波呢?」看到过红林的气色不佳,我把成恣意拽到外面。

  「借钱去了。说有个什么同学或者能帮忙。」一下子看到那么多钱,成恣意还兴奋着呢,还有这么好的烟。

  「哦。」我点头,看见医院大门口蹒跚着在雪地里艰难前行的苗波,吓了一跳,迎了上去。「怎么了这是?」

  苗波一头栽倒在我的怀里,我有点慌,但必须支撑她。很憔悴,姣好的脸上没有血色,哭过的,还有泪痕,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是不是干什么傻事了?」

  「我弄到钱了。」那声音让人心碎,她的勉强的笑也那么凄凉。我明白了,「你糊涂!不是说好了么!钱,我们想办法,你们就照顾好老爷子!」

  看到躺在整洁的病房里的老爷子,苗波转身跑出病房,钻进女卫生间里放声大哭了……

  回到家里,感觉骨头架子都散掉了,我躲进自己的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身体和神经都透支了。

  「上那儿去了?」妈跟了进来,癌症已经使她失去了以往的风姿,她憔悴,还显老了。

  「苗波她爸住院了,我过去帮着忙活了一阵。」我勉强坐起来,严格的家教的结果。

  「是么?那,那可是雪上加霜呢。」妈颓然坐到旁边的椅子里,她知道这个大院里人家的处境,除了叹息,没有别的办法。

  「家里还有三千多,要不先拿过去应急吧。」

  我们家的条件要好一些,虽然我爸退休后只能拿可怜的三百块退休金,还经常拖欠,不过我妈不是厂子的人,她还能拿全额的工资,享受医疗保险,另外在北京工作的大哥的收入可观,虽然来自他的资助越来越少。

  「不用了,我们已经弄到些钱了。妈,我想歇会儿了。」

  「你歇着吧。对了,昨天晚上瞿秋痕给你打电话了。」

  瞿秋痕?她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她是我的第三任女朋友,我们已经很客气地分手了。

  我躺下,盖上被子,舒服地伸直了腿,不过睡不着,眼前一个接一个女人的影子乱晃,包晴、路雨、瞿秋痕,还有刚刚出现的姚淑。

  瞿秋痕是派出所的女警,管户口的,是一个很白净的女孩子,在她的身上看不出警察的咋呼劲,还象一个女学生,腼腆,老是带着一丝娇羞,管片的老头老太太都喜欢她,当然闲得无聊的小伙子们也喜欢她,虽然不是什么出众的美人,但她长的很娟秀,五官甜美,身材娇小玲珑的,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肤尤其动人,水灵灵的,象南方女孩子。

  和她交往完全是因为和胡白打赌,而且我刚和路雨分手,实在空虚的很,我不能没女人。后来我发现她真的很纯,就在已经上床的时候,我幡然悔悟了,不能这么玷污一个如此纯洁的女孩子,我们没有未来,尤其是她罄尽所有的爱我,使我感到惶愧,我还不能承担她。

  「你找我?」犹豫了很久,我决定还是给瞿秋痕回一个电话。

  「……是刘商么?」软软的声音,她有点激动,「我想见你。」她哭了。

  「怎么老也不来了?是不是小两口闹别扭了?」在派出所门口迎面碰上了片警康路,他足有一米九,虎背熊腰的象一座山,跟他没少打交道,他对我还挺好的,尤其是我和瞿秋痕处对象之后,对别人可没这么客气。

  「喝!升了。」我注意到他的肩章的变化。

  「可不,以后得叫康所,不能老康老康地叫了啊!听说老苗家老爷子也病倒了?」康路在身上的兜里翻,「就这么多了,我老婆看得紧,儿子又要上什么钢琴班。」他把所有的二百一十六块五毛塞到我的手里,憨厚地笑着,有点不好意思。

  我有点感动了,尽管平时对老康吆五喝六的劲头很看不惯,他实在是一个好人,金子般的心。我们对视了一会,老康叹了口气,然后从我的身边过去了。肯定不会亏待了你,我看着老康的背影,心里琢磨着,他有点驼背。

  和所里的几个熟识的年轻人打招呼,我不招人讨厌,那些年轻人也挺喜欢我的,虽然我时不时就因为打架什么的要到这里报道。

  看见瞿秋痕俏生生地在户口办的窗前,她看起来有点激动。好象瘦了一点,我觉得自己也有点酸酸的感觉,因为一见面,瞿秋痕的嘴角就抽搐起来,泫然欲滴,委屈。

  同屋的那个咋呼的古云知趣地溜了,关门的时候一个劲冲我眨眼,做鬼脸。骚货,就是欠操!我看了看古云那圆滚滚的屁股,风流的背影,她其实挺漂亮的,要不是整天咋呼得没完,说不定还有点机会呢。

  「咱们真的就这么完了?」瞿秋痕紧走过来,白嫩的小手薅住我的袖子,她在克制自己,我觉得她要扑进我的怀里了。

  「不是说过了么。」我退开半步,保持距离,我对自己还不怎么放心。「我们不合适,没有未来的。再说,分局刑警队的副队凌藐不是……」

  挺拔的侦察兵,凌藐的身手十分了得,到处洋溢着阳刚的美,我觉得自己不如他,或者也是我决定结束和瞿秋痕关系的因素。

  「我答应你,永远也不搭理他了。」

  她紧张了,抱住我的胳膊,把身子挨了过来。她有一米六四,比我矮半头,为了看清楚我的表情,她抬头。那神情几乎一下子把我打垮了,我知道她是真的在乎我的,到底为什么?我这个下岗的无业游民根本就不配她,不过被一个人这样依恋,心都要融化了。

  「只要你跟我好,我什么都不在乎……」

  她变本加厉地勾住我的脖子,踮起脚,把她薄薄的唇贴到我的脸上,脖子上,嘴唇上,柔软的身体似乎着火了,烫人。

  「至于么?」我和瞿秋痕面对面地坐在麦当劳角落里的小桌旁,她眉花眼笑地看我,脸上带着嫣红,很动人,很幸福,估计是因为破镜重圆吧,我琢磨着至少现在不能让她伤心,她想水晶一样容易碎。

  「没你我就活不了。我以为不是的,不过这些日子里,我什么也干不了,整天就想你……」如果不阻止她,我担心她能一直这么说下去,都是愚蠢的浪漫,可怜的女人。

  「你干嘛不吃?」

  「我爱看你吃。」

  「好看?」

  「好看。」

  我不吃了,虽然心里是很甜蜜的感觉,但同时也在担心,因为现在的我不是以前了,我们的确是没有未来的,我已经决定在自己规划的路上走下去了,不会再回头的。

  大冬天里接吻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尽管缩在楼洞里,还是冷得要命。

  「上去喝杯热茶吧,去去寒气。」今天的瞿秋痕处处是主动的,这着实让我意外,尽管她说完就脸红了,保持着特有的娇羞,那模样很动人。

  「就到这儿吧。」我微笑着,「我不是什么君子。」

  「你……我,要是……」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渐渐地把脸贴在我的胸前。

  「那就上去坐坐。」    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单元,瞿秋痕的家不在这里,她和警校的同学龙锬共同住在这里。据瞿秋痕说,龙锬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刑警,参加过很多很惊险的大案的侦破,打枪、擒拿、格斗样样精通,是市局重案大队的王牌侦察员,毒犯和黑社会性质团伙成员们闻风丧胆的女侠。这样偷偷摸摸地是否能逃过她的耳目实在是个未知数,不过我拎着鞋,光脚穿过古典格调的客厅时的确没有被发现。

  瞿秋痕的小屋温馨而暖和,整个布置是卡通式的,从某种角度看,她还是一个没有成熟的女孩子,难怪会有情窦初开的冲动。

  我坐到她的椅子里,舒展了一下四肢,看了看由众多米老鼠组成的小床,有种异样的感觉,我知道今天晚上或许瞿秋痕会主动脱掉衣服,把我勾引到它们中间去,干一件少儿不宜的事情,她的身体,她的眼神,她的一切都在传递这样的信息。

  「你喝茶么?」

  「不喝。都几点了?喝了茶还怎么睡觉?」客厅里传来一个男孩子一样稍微有些沙哑、但有磁性的声音,这使我好奇。

  客厅里是两朵美丽的花朵,通常漂亮的女孩子交友是会选择一个相貌平平的朋友的,可这回瞿秋痕充当了那个绿叶,因为传说中的龙锬是那么出众。

  她抱着一个毛茸茸的布老虎靠在门缝刚好可见的沙发里,短发,皮肤是健康的栗色的,不白,但显然光洁而具有良好的弹性,脖子修长而线条柔美,下颌的曲线非常柔顺,肉感十足,一个优雅的侧面,那额头,那鼻子,娇俏的唇,因为是侧影,不那么清晰,不过必然是一个非常出众的女孩子;身高按推测来看,足有一米七十以上,她的腿很长,舒服地搭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精细的脚踝,睡裤滑开一点,露出一段纤细的小腿,有强健的肌肉,漂亮的脚丫,脚趾顽皮地动着;手是修长的,应该是弹钢琴的手……

  龙锬显得矫健,女孩子有这样感觉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瞿秋痕出现在视线里,臃肿的棉衣外套已经除去,她穿着鹅黄的毛衣,感觉是玲珑的,她的线条很美好,而且那一身娇嫩的白肉。

  这样偷窥的滋味很刺激,我觉得自己的鸡巴不由自主地膨胀了,呆会儿就好好地慰劳你,我低头看了看下面。

  「我看你精神得很,不象要睡觉的样子么。」

  「睡不着,今天我们刚端了一个点……」

  「哎哟,有人受伤么?」

  「开了几枪,不过没事。是不是担心凌藐了?」

  「哪有的事儿!你别瞎说。」

  「好,我不瞎说。真的,你和凌藐怎么回事?另有新欢了?」

  「不理你了!」瞿秋痕红着脸逃过来,她端着的热茶几乎要洒了。

  我看见了龙锬的模样,没有一丝使人失望的地方,甚至要更动人一些,她的眼睛会说话的,额头左侧有一个不怎么起眼的伤疤。

  「看你那淫贱的样儿,肯定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了。喂,你陪我聊聊呀!」

  说老实话,瞿秋痕现在的样子的确有几分淫贱,两腮绯红,眼带桃花,尤其是双手紧张地放在双腿之间,男人自然要想入非非的,她坐在床上,娇羞无限。

  我没动,龙锬还在门外胡说八道,女警和普通的女孩子其实没什么区别。流水的目光迅速地瞟我,瞿秋痕咬着下唇。虽然保持着足有一米的距离,依然可以感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热情。动情的时候,男女是没什么区别的。我冲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怎么有烟味?痕痕,你现在抽烟了?」

  彼此的唾液交织,舌头和口唇不分彼此,玩命地,尽情地互相爱抚,我的手撩开毛衣,探索,她的身体是滚烫的,几乎烫手,她比我还要贪婪,弄的我脖子发酸。

  「睡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的?」

  皮带很紧,不过我还是顺利地揭开里面带着她体温的棉毛衫,滑软娇嫩的肌肤,动人的扭动……

  「不理我啊?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龙锬嘟囔着,终于趿拉着拖鞋离开了。

  瞿秋痕大口喘气,甜甜的呼吸使我迷醉,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她让我摸她的腰,她的肚子,我的手在微微地发颤,带动了她的身体,她的手生涩地放在我的胸前,「你别走了。」声音腻腻的,就象她滑腻的腰。

  「我不走。」

  被窝是温暖的,甚至是热烈的,蠕动着,我们在其中兴风作浪。

  她根本就没什么经验,从她的反应,我知道她肯定是处女,第一次应该留下一个美妙的记忆,性,不是仅仅具有热情就足够的,还需要技巧。

  她的,我的,衣服裤子凌乱地扔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大腿的触觉告诉我,瞿秋痕已经湿透了,我的大腿插在她的双腿中间,直接抵压着她绵软的下部,热,从柔软的真丝内裤里传来她柔嫩的肉感,还有湿透的内裤带来的沁凉。

  她的大腿哆嗦着死死地夹住我的腿,不安地摩擦着。她的肚子死死地贴着我的,胸脯也一样,乳房涨鼓鼓的,让人发颠的肉馒头,手很使劲,指甲很尖,在后背滑过产生了一种麻,掺杂着尖锐的疼,刺激!她吸吮着我的舌头,然后顺从地让我把她的舌头吸过去……

  我有点着急了,做爱可不光是接吻和彼此的抚摸,皮肤的挨擦,再说了,这样高强度的接吻弄得我腮帮子发麻,舌头发木,我必须采取主动,不然燃烧的烈火首先要把我烧掉了,我要爆炸了!

  乳罩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她被我按在床上,全身都在哆嗦,我觉得她很勇敢,因为她的表情在鼓励我,还主动地张开她的腿,准备迎接我。我很想马上就插入,不能光照顾自己的要求吧,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初夜。

  「放松一点。」我柔声熨籍着已经迷乱的女孩儿,轻轻地压上去,并不是把体重都让她承载,然后是细心地亲吻,从额头开始,滑过脸颊,细嫩的耳朵。

  我开始含住耳垂的时候,瞿秋痕呻吟了出来,我的手在拨弄她的乳房,轻柔地揉,乳头被手指夹住,细心地捻,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安抚,腿,下身……

  「啊哈,哈哼……」她拼命地压低声音,因为隔墙还有耳,不过一浪一浪的沉醉实在是厉害……

  我品尝了滑润的每一寸肌肤,最后缩进黑咕隆咚的被窝里,她的腿张开着,我的舌头剥开大阴唇的时候,腿合并了,夹住我的头,我扒开,继续让舌头在分裂的肉缝中上下游动。

  刚开始还不急于做复杂的动作,先让她适应这样的接触,慢慢地加大力度和幅度,向最要命的部位接近。我的手开始琢磨她的屁股,她太紧张了,肌肉绷得紧紧的,随着抚弄,无规律地收缩、舒张、再收缩,能感到她浑身都在出汗,的确,这是力气活儿,柔软的阴毛弄的我痒痒的……

  要是有灯光就好了!现在只能凭着感觉,龟头被小阴唇和娇嫩湿滑的阴道口吸吮着,一股酸麻迅速地从那里开始,沿着脊椎直接贯穿大脑,舒适和急切交织的火焰不可抑制地曼延,我燃烧了。

  确切地感到她的动作,细致而热切,彼此的体液在交融,她的身体起伏着,我看见她紧闭着眼睛,一只手堵住自己的嘴,另一只则死死地抓住床单,尽管前戏已经很充分了,她的身体也完全准备好了,破身的惊慌仍然困扰着她,尽管她现在想得要命……

  瞿秋痕睡得很甜,我被她死死地纠缠着。幸福么?我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有一些月光,她看起来很幸福。

  我还弄不明白自己的感受,至少身体是满足的,她的阴道很好,紧、窄,而且有丰富的小肌肉群,会动,第三次的时候她已经会使用了,她不避讳把自己最强烈的热情给我享受,不在乎在床上让我说她淫荡,她忍着疼全力以赴。

  现在的滋味可不怎么舒服,我的胳膊简直麻木不仁了,整个身体也快断了,还有一泡憋得我难受的尿,我不忍打扰她的美梦,不过自己快坚持不住了,回味着高潮,我更不行了。

  「别离开我。」我轻手轻脚地好容易挣脱,却还是弄醒了瞿秋痕,她一把搂住我。     「你得稍容我一会儿。」我苦笑着。

  她还迷糊着呢,「不行,没你我活不了。」

  「嗨,你总得让我撒尿吧!我快憋死了。你们家厕所在哪里?」

  尿通过输尿管喷薄而出,那感觉简直赛过了射精,生疼的小腹也轻松了,我解脱了。

  门忽焉地开了,背后是一股热浪,是一股淡淡的幽香和体温,然后是一阵惊慌的规避。

  我着实吓了一跳,忽略了房子里还有另外的人,虽然实在找不到内裤,但总应该弄点什么东西遮掩一下,现在,我实在是春光外泻了。

  我的心理素质从小就比较好,很快从慌乱中恢复了平静,尿还是要尿完的,背后的人已经退却了,没有象一般的女孩子那样遇到意外的事情就尖叫个不停,是一个有经验的刑警,说不定还有厉害的手段在等着我。

  舒服地最后哆嗦了两下,排空了膀胱的感觉很舒服,轻松了,我找到一个毛巾,还不足以缠住下身,不过勉强能遮羞。

  首先的攻击来自下边,我有准备,也有丰富的打架的经验,我身手敏捷,但现在的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而且这样正规的格斗也不太擅长,再加上面对的是一个半裸的身体……

  「别打啦!」客厅的灯亮了,瞿秋痕裹着被子站在门口。

  我已经擒住了龙锬的右手,不过自己也不怎么好过,她薅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弄到一个奇怪的位置,女人啊,总是用这样阴狠的着数,她的腿还夹在我的腿间,不然她肯定要弄残废我,我的脸上也挨了一下,还火辣辣的,估计是挠破了,还有脖子,要命的是屁股上被她的膝盖顶了一下……

  应该是我赢了吧?至少我现在在她的背后。不得了的感觉,她的背很美,腰很细,屁股……失去毛巾遮掩的下身与她那被一条白色的内裤包裹的屁股紧密地在一起,漂亮的轮廓,细致的肌肤,滑而且腻,还可以感到肌肉的动,发达的肌肉,如果插入是什么感觉的?

  「撒手。」

  「你撒手!」

  「好了!你们都撒手。」瞿秋痕跑过来,顾不得许多了,她用被子裹住我,里面是光溜溜的身子……

  「怎么办?」瞿秋痕惊慌地在我重新被撩拨起来的热情中挣扎着,「不要么,被她知道了,我以后怎么做人?」

  我还是扳倒她,贴着她的背,然后从后面把坚硬如铁的阴茎顶上去,龟头剥开还干燥的阴唇,找到了小洞,顶。她哆嗦了一下,马上配合着迎接我。

  「有什么怎么办的,看见就看见呗,反正除了我,别人也不会要你了。」

  我感到被热乎乎的阴道包裹的快感,还干燥,涩涩的,动作受到些限制,有点疼,不过更刺激,酥酥的,麻麻的,呆会就好了,我的手伸过去握住乳房,这回粗暴一点……瞿秋痕「哎呀、哎呀」地娇声呻吟了起来,她知道抚摸男人的身体同样是美妙的了……

  龙锬整洁利落地穿着警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很标准的军人姿态,短发一丝不苟,斜飞的眉毛,凛冽的目光,嘴唇很好看,一点红樱,她的下巴就可以撩拨我的情欲了。

  她很锐利地扫了我一眼,我马上坐直。嘴唇蠕动了一下,她想说什么,但脸红了,一丝烦恼,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我的下边一下子就立正了,想到激烈的格斗,灯光初绽时的春光,我笑了,有点无赖。

  这使她恼火了,「你功夫不错。当过兵?」

  我摇头,这样被审的滋味不好。锐利的目光重新扫我,然后是一个白眼,一副高傲的神态,她扭头不搭理我了,在生气,她生气的样子也带劲,阳光使她的侧影更动人了。

  你神气什么?手下败将!早晚梳拢了你。我微笑着,心里下了决心,应该是处女,她的身体遇到男人的时候还是在别扭地逃避的,殊不知男女欢爱是很好玩的,她的胸脯不行,不饱满,象男孩子,不过屁股和腿真好,她有枪……

  瞿秋痕端出早点,摆好,然后怯怯地坐到我的身边,「龙龙,我,我和他,他……」

  「得了,你们爱怎样就怎样,不过上了厕所要冲水!」她还在生气。

  「找你一天了,你跑哪儿去了?」重新在过红林家聚齐了,过红林也从医院回来了,他看起来很疲惫。

  「出事了?」

  我挨着周小舟坐下,然后掏出烟给大家发,是瞿秋痕给的,有无数的人给她送东西,烟,甚至钱,她只收烟,因为龙锬也抽烟,现在转移了。

  「事倒没有,那娘们估计是给制住了。」周小舟很得意地说。

  「你们这么干,能行么?」过红林还有点担心。

  「干都干了。」胡白狠狠地抽烟,看起来还是那么坦然,「红林,你甭管。我想好了,从现在起,我、刘商、周小舟咱们三个已经上了不归路,侠盗就是我们以后的事儿了,咱们杀富济贫。你和成恣意就用这本钱干点买卖,让苗波也过来吧,别当什么服务员了。」

  「我和你们一起干!」

  「不行,总得有后路,咱们说不准哪天就折进去,家里人还要有照应的。」

  是一条不错的路,至少目前是这样的,于是歃血为盟。

  「叫什么好?三侠?」

  「还是叫铁血盟吧!」

  我没出声,觉得好象是过家家或者在编武侠小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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