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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 淫集 - 4,3

[db:作者] 2025-06-29 15:26 5hhhhh 9770 ℃

  屈晚晚睡不着,在床上来回折腾,总是回想那些舍死忘生的片段,象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甚至有点耳鸣,专注的男人,男人在不顾一切的时候是那么的具有感染力。

  「叔叔不在家?」

  「到上海开会去了。」

  「这是早点,我爸说,您就爱凑活。」

  然后是笑声。

  我被弄醒了,晚上疼的我没睡好,到了四点多才睡着,现在几点?才八点!我简直怒火冲天了,但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彻底清醒了。

  「我爸说,您要上班,刘商自己在家没人照顾,让我来接刘商过去。」是屈晚晚那好听的声音。

  我愣了。我妈粗暴地把被子撩开,过了五分钟,我艰难地出现在饭厅里。

  「怎么样,高考都准备好了?」

  「学校保送我。北大历史系。」

  「是么?你爸不是学经济的么、、、」

  我妈和屈晚晚在晨光下聊天,我扶着门框,痴了。

  好久没吃这么好的早点了,「你怎么不吃?」屈晚晚就坐在我对面,她左手支着下颌,就那么看我,弄的我浑身不自在。「我吃过了。」她没有把目光挪开的意思。

  「刘商!——」我妈又忘带什么东西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折腾我。

  「又怎么啦?」拉开旁边的阳台窗子,我已经冷汗直冒了。

  「车钥匙!」这丢三落四的毛病可什么时候能改?她只怕一辈子就这样了。

  「你妈真有意思。」屈晚晚站在阳台窗子边,看着那辆红色的丰田佳美拐过楼群,还能记起刘商他妈临走时那狡黠的一笑。

  「她就那样,看起来挺象样的,其实大大咧咧的,你要是看她的书房,准吓你一跳,还不能收拾,她发脾气可不得了。」

  「你不象你妈。」

  「说对了,我家要都她那样,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屈楚的脚好点没?」

  屈晚晚没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了刘武,觉得那一丝狡黠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屈晚晚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搀着我下楼,我的胳膊搭在她的肩头,我觉得自己在哆嗦,她肯定以为我是疼的,还一个劲地鼓励我。鼓励我干什么?「勇敢一点。」我的目光正顺着她的衣领探索,看到一对隆起,柔滑的曲线,还有中间那迷人的沟,我恨死了那个白色的乳罩了。

  「要不我背你得了。」

  「你不上学了?」

 「不上,今天我爸妈到单位去,让我在家照顾你们。」

  屈楚把他的脚架在我的后腰上,我趴在沙发上,我们俩全神贯注地看着交织在一起的黑白子。

  「你们俩真的一点书也不看?」屈晚晚坐在旁边屈沈常坐的摇椅上,看了一会小说,琢磨了一下,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不看,整天竟看书了。」

  「竟看书,你还考那么点儿分?你期末要是再考砸了,看老爸怎么收拾你。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屈晚晚抿嘴笑。

  屈楚满不在乎地撇嘴,想了想,「真的,刘商,高二就分文理班了,你学什么?」

  「不知道,这事得和我爸妈商量。」我悠然地点杀了屈楚的一块孤棋,「你完了。」

  「姐,就赖你捣乱!」

  「你本来也下不过刘商,怨我?」

  屈楚想了想,觉得屈晚晚说的有理。「我得学文,最近我对物理化学简直就一塌糊涂。」

  「那,我也学文。」

  「你们以后也考北大吧。不过看你俩这劲头,恐怕够戗。」屈晚晚突然用流利的英语说。屈楚的英语也特别好,我突然感到一阵自卑,发奋读书恐怕还是要一点动力的。   满小飞和于静突然到访,是我们班主任曹老师安排她们来给我们补课的。于静是我们班的班长,一个文静娇小的姑娘,学习顶刮刮。

  「要不我给你揉揉?」满小飞看着趴在沙发上的我,「真的,我姐练功受伤了,都是我给她揉。」今天她的语气格外温柔。

  「你们喝水。」屈晚晚拿了两罐可乐,摇曳着从厨房过来。

  「您甭忙了。」面对屈晚晚,于静还是局促不安。

  屈晚晚亲切地笑着,然后回自己的房间。

  「干嘛给他揉,不给我揉?」屈楚在一旁吭叽着。

  「他的伤重么!」满小飞的脸红了。

  「哦——」屈楚满脸坏笑。

  「行啊,也给你揉。」经过片刻的扭捏,满小飞恢复了,一视同仁。

  「哎呀,哎呀!」

  「怎么啦?是不是重了?」

  「舒服!」然后屈楚哈哈大笑。

  「屈楚!你是坏蛋!」满小飞站起来,脸涨的通红,她似乎读懂了屈楚笑容背后的东西。都说女孩子早熟。

  三、生命之舞

  满小飞抽抽搭搭地回家。「流氓!」她心里不停地诅咒屈楚,刘商也是。

  今天是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她决定考完了就和他们俩商量重新训练的事,唯一后悔的是在他们邀自己到红磨房吃冰激凌的时候没有再约几个同学,那浪漫的情调,两个出色的男孩,还有昏暗的光线。她被屈楚很坚决地逼到墙边,手足无措的时候,屈楚不容置疑地吻了她,虽然仅仅是嘴唇的挨擦、、、

  满小飞现在哭的很伤心,倒不是觉得被吻了嘴唇有什么莫大的羞辱,主要是刘商在一旁那淡然的神情。他在想什么呢?难道不知道初吻对女孩子的意义?他不知道是要把初吻献给他的么?屈楚似乎在发育了,他的手真有力、、、

  「怎么啦,这是?」

  打开院门的时候,从停在门口的一辆银灰色的雪弗来跑车里走出两个人,娇娆的姐姐关切地走过来,雪弗来的旁边站着修长剽悍的刘武。他总是笑,似乎别人的痛苦就是他嘲笑的理由。对于哭泣的自己,他也饶有兴致。姓刘的没一个好人!她不理自己一向喜欢的姐姐,低头就跑,哭的更厉害了。

  「我看你是不是有点过格了?」我看了看还在兴奋中的屈楚。

  才一个月,他的个子开始窜,很快就超过了我,现在足足比我高了一头,从一米六五到一米八三,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看来屈沈的话应验了。我觉得他还在长,我什么时候开始长个?对这个我丝毫也不怀疑,一般老二都要比老大高一点,刘武有一米八一,我总不至于永远一米六七吧。

  「过格?」屈楚把书包在手里上下飞舞,「刘商,你知道女孩子的身体有多柔软么,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还有她在我胸前的手的颤抖,知道么?连那个耳光都是战栗的、、、」屈楚洋溢着幸福和激动,「我不知道干嘛要亲她,没有预谋的,我就是突然想亲她。」

  这是屈楚和我最大的区别,他从小就是想干什么一般就干,很少想,虽然我一直觉得他胆小。

  「得了,回家吧,再这么发花痴,天都黑了。」

  我目睹了刚才的一幕,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向往弄的乱七八糟的。

  「你摸摸我的脸。」

  我没明白。

  「看热不热?」

  我觉得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嫉妒屈楚了,「我觉得你他妈的就是发洋贱。」

  「你折辱我吧!你鄙视我吧!你就那么摧残我脆弱的心吧!我不在乎!我的心在空旷的海洋,我的心在辽阔的空宇,它象羽毛,在无所挂碍的飘零,在风中翻飞、、、」屈楚一把薅住我的领子,「刘商,你祝福我吧!」

  我觉得他很反常,声音高亢得过头,但那逼人的激情就在他的周围回荡。同时我感到一阵强烈的震撼,是什么把他弄成这样了?他真应该当诗人。

  「我恋爱啦!——」

  在嘈杂的路上,他的声音带着他的情绪在嘈杂的城市的主流中异动,引来晚饭后遛弯的人们的目光,大家都是善意地微笑着看这个被突然降临的爱情弄的如醉如狂的漂亮男孩。

  不过接下来的举动就有点疯狂了,他趁着红灯,突然爬上停着的一辆捷达的车顶,张开双臂,高声把他的幸福告诉每一个人、、「小兔崽子,你找死啊!」

  「你又怎么啦?」在院门口正好碰上了不知道要干嘛去的屈晚晚,她穿着漂亮的白色衬衫,藏蓝的裙子,她穿什么都好看。

  屈楚在一路上连续地干了好几个错事,结果就是这样,他的自行车和我的被送到修理部,我们依偎着,搀扶着,带着激情的印记,屈楚非要追上那个飞驰的公共汽车,结果轧井盖儿上了,虽然龇牙咧嘴地直吸气,但仍然高兴,他还引吭高歌,曲,不知道是谁的,词,是他自己的。

  「喝多了吧?刘商,你怎么不管着他点儿?」话一出口,屈晚晚就觉得多余了,他们从小就穿一条裤子,现在刘商的伤显然也不轻。

  满小飞哭了一会儿,哭的肚子饿了。天已经黑透了,满小飞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已经有一会儿了,对爸妈和姐姐的招呼一概不理。他们哪知道现在是女孩子最关键的时刻。

  「天边的流星啊,你什么时候象雨一样缤纷。飘过的云彩啊,你怎样带走我的心。月宫深处的桂花呀、、、」在音乐学院的院子里的噪音,那吉他弹的简直是烂到家了,歌声简直不是在唱,而是在喊,但炙烈,直接,真情洋溢,怎么声音有点耳熟呢?

  「谁呀!哭丧呢?」

  「你这曲子卖不卖呀!」

  各种各样的声音夹杂在歌声中,丝毫也没有影响歌者的情绪,「大伙儿,捧场啊!」他接着唱,吉他接着弹。

  「宝贝儿,你可不能听这两个哥哥的,要不然以后那钢琴就没法弹了,咱们赶紧回家。」

  满小飞象被什么扎了屁股,她来不及抹眼泪,一下子从床上蹿到窗子边。路灯下,马路牙子上坐着捧着吉他乱弹的刘商,旁边是使劲喊的屈楚,他们被清冷的路灯弄的有点神秘。

  心跳得一塌糊涂,他们在干什么?有这么干的么?你这么干了知道要承担什么吗?满小飞感到一阵脸红心跳,不由自主地就要飞到他们的身边、、、哎哟,他们怎么这么惨?

  今天的月亮挺好的,有点闷,除了围绕着路灯的虫子,还有抓虫子的蝙蝠和燕子,它们自由自在地穿梭在路灯、柳树、漂亮的小楼之间。满小飞站在小院的门前,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注视着我们。

  噪音停止了,我扛着吉他就走,听到屈楚粗重的喘息,还有小楼里突然传来的一阵悠扬的小提琴声。怎么抄袭呢?这曲子好象是我们的。不对,我们那曲子可没这么好听的。原来我们的曲子也可以这么好听么、、、

  我睡不着,觉得屈楚虽然干事没头没脑的,那激情如火实在令我惶惑,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迸发出那样的激烈,我期待,我被期待折磨得够戗。音乐是很好的发泄吧?我们家有一架钢琴,几乎从来没人弹。

  「我的宝贝儿子,你这可要了妈的命了。」我妈趿拉着拖鞋,揉着眼睛,她已经被我的遍体鳞伤折磨一阵了,现在又不得不为儿子飞扬的心灵制造的巨响所困惑。

  他的相貌象他爸,行为也象,原来内心是和自己一样的,空灵,激烈,这从他的音乐能感受到,那种不顾一切的,理智和情感争夺的,缠绕的,要挣脱一切的,那颗怦然跳动的心。

  「音乐是语言的及至,它可以抒发你最微妙的情绪,但需要表达、、、」她坐到我身边的琴凳上,和我并肩,于是,我的音乐又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妈。」我情不自禁地搂住妈的脖子,象小时侯一样那么依恋她,我觉得我不可能找到一个这样的女人了。

 暖气管子敲起来了,「老刘家,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再这么干,我到市里上访了啊!」

  停止在琴键上跳跃的手,我妈冲我吐了吐舌头,脸上又是我迷恋的顽皮的神情,「睡觉!」

  我睡得很好,我烦躁的心被轻柔地安抚了,同时还做了一个令我心慌意乱的梦、、、这裤衩以后说什么也不能让我妈给洗了,我总是把它弄的一塌糊涂的,是不是每个男孩自己洗衣服就是从遗精开始的?

  最近儿子的情绪可有点反常,整天不着家。聂远为这事很担心了好一阵了,「老师,你是不是该过问一下你儿子?」她还保持着对屈沈原来的称谓。

  「儿子怎么了?」

  屈沈很满意,期末成绩刚下来,全班第六,年级第十五,就比刘商少一分,这俩小子的脑袋是够用的,男孩子么,到了胡闹的时候,只要不耽误功课,不出大格,率性自然的天性还是要保持的,屈沈不是没注意到儿子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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