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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全本 - 2,2

[db:作者] 2025-06-29 15:26 5hhhhh 4500 ℃

  他说:「夹缝中求快乐嘛。」

  我说:「比如?」

  他说:「比如我看过一个美国女人写的纪实文字,说她刚到纽约的时候,就去逛成人店,有一家女性经营、专为女性服务的小店,里边的玩具、光碟琳琅满目。女店员对她推荐了一个最新到货的小玩具,设计精巧,是两组共六枚椭圆形不锈钢小球,无绳遥控器做成胸花,同时也是太阳能接收器。店员带作者到后面的店员宿舍试带,戴好以后,轻轻一扭胸花上的花蕊,肉洞洞里边的不锈钢小圆球就开始振荡。果然妙不可言。」

  「作者就此不拿出来了,结账走人,带着就出门了。抬头看着明媚的阳光,体会下边两个小洞洞里边酸胀酥麻的让她难受让她快乐感觉。她的身体深处,有一种强烈的快乐+痛苦的感觉。十几美元,买来无数小时的强烈的快乐享受,里面被温柔地触摸蹂躏,买来无数小时的巨大的、强烈的、震撼的快感。走在大街上,走进餐厅,走进办公大楼,走进公寓,走进电梯,谁也看不出来她的小秘密——只要她的脸别太红。」

  我说:「咱这儿有卖么?」

  他说:「这种设计的,好像没见过。小跳蛋网上倒是有卖,但是遥控器是连线的,不如纽约那种方便。」

  我说:「你说他怎么琢磨出来的?真有聪明人哈。」

  他说:「江上游那个你看了么?」

  我说:「没,体谅体谅我,我哪儿有功夫啊。」

  他说:「哦,不着急。」

  我说:「就是写玩具的?」

  他说:「哦不,回忆录,总的感觉挺真诚的,不像大多数网上的文字。但是其中我怀疑有想像的成分。比如最后,他和两个女人在一个床上。不过也难说。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说:「只有我们想不到的。」

  他说:「对。等你有空闲时间,慢慢看吧。」

  我说:「好。哎?听你这口,怎么像对快掉队的学生似的啊?呵呵。」

  他说:「不不不,我没那意思。只是味精。味精。记得么?你说的。美味添加剂。」

  我说:「助燃剂。你说的。」

  他说:「行啊你,都记得?」

  我说:「对。」

  他说:「前天黎明,我放下电话以后,自己看着东边的日出。房间里边安安静静的,楼群里边安安静静的,可是我的心里热闹极了。」

  我说:「怎么热闹?都想什么了?」

  他说:「我脑子里也挤进来几十台大型电器。」

  我说:「不会吧?呵呵。」

  他说:「我想了很多。该想的不该想的。」

  我说:「哟,告诉姐姐你想了哪些不该想的。」

  他说:「算了,那些本来就不该想,就更不应该说。说出来也是惘然。答应我一件事儿好么?」

  我说:「那我得看是什么样的事儿。」

  他说:「你的房间里边,那几十台电器归置好了以后……」

  我说:「得几天,说。」

  他说:「等你完全歇过来以后。」

  我说:「得几天,说。」

  他说:「等你有空闲时间了。」

  我说:「哎呀,你到底要怎样?」

  他说:「买一台饮水机,放在你的房间。记住,是你的房间。」

  我说:「嗨!就这个?我还以为……」

  他说:「再找一个地方存一个塑料盆。」

  我说:「你又没憋好主意!」

  他说:「那是。你指望狗嘴里伸出象牙?」

  我说:「呵呵。」

  他说:「有了饮水机和塑料盆,以后你就只管锁好门就行了。就不用出出进进影响家人睡觉了。」

  我说:「你这流氓。心还挺细。」

  他说:「粗枝大叶那都不是真坏蛋。顶多是小混混儿。」

  我说:「我说,大坏蛋,你夏天在家真就那么光着啊?」

  他说:「啊,我从不骗人啊,说光就光。」

  我说:「你下边那吹胡子瞪眼睛的张飞也不怕叫人看见?」

  他说:「就算有人看见,那也是观者愿意。在我自己的家里,光着不犯法。

  哎说正经的。」

  我说:「好,大家注意,大坏蛋终于要说正经的了。」

  他说:「把你买的振荡器找出来,放在方便的地方。」

  我说:「大家请注意,这就是大坏蛋的正经话。」

  他说:「是啊,我够正经的了。我今天说了这么多话,还没一句是关于汁液的呢,我容易么我?」

  我说:「好吧,姐体谅你。接着说,要干嘛?」

  他说:「你装。你说找出来干嘛?那位拿出白菜,你说干嘛?吃呗。那位又拿出黄瓜胡萝卜,你说干嘛?」

  我说:「嗯,她能做很多事儿。」

  他说:「回答正确。你现在已经快出山了。」

  我说:「呵呵,可是我还没看见冰山呢。」

  他说:「然后呢,你的房间再经常备些你爱吃的点心,还有香蕉。」

  我说:「又来了。」

  他说:「不不不,这香蕉是好东西,饿了的时候,吃几条就管事,而且有营养、能润肠。大肠是我们经常忽略的,其实肠道功能……」

  我说:「你没怎么说三点水儿的,改说月字旁的了。」

  他说:「哎呀,我真是正经跟你讲道理呢。嗨,怎么流氓要正经的时候,比不正经还可笑啊?」

  我说:「呵呵。」

  他说:「其实,肠道功能是影响我们健康的因素之一。很多人不懂美食和营养,更多的人不经常做凯格尔练习和提肛练习。其实我国古人早就发现了肠道功能和长寿之间的关联,所以提出「搓谷道」的方法。」

  我说:「凯什么?」

  他说:「上网查「凯格尔练习」。」

  我说:「哟,还端着。」

  他说:「不是,一言难尽。」

  我说:「一言难尽就多说几句呗。」

  他说:「说着说着,咱俩又会激动了。」

  我说:「哦,激动就激动呗。」

  他说:「那你就又休息不了了。你就更累了。你就更缓不过来了。你就更没时间买饮水机了。没有饮水机和塑料盆,你就老得出溜出溜一趟一趟的,蹑手蹑脚的,提心吊胆的。哎,对了,问你一个问题。你那天用的是你的座机还是手机打的?」

  我说:「座机啊。」

  他说:「你家的座机在其他房间有分机么?」

  我说:「有。那我以后用手机打?」

  他说:「你烧的?」

  我说:「钱不花就不是你的、不消费才是最大的浪费,这不都你说的么?」

  他说:「好好好,你随意。只要方便、安全、快乐、开心。」

  我说:「那天我很快乐。」

  他说:「还能更快乐。」

  我说:「哪天再找机会吧。」

  他说:「困劲儿上来了?」

  我说:「嗯,有点儿。」

  他说:「斯巴锅伊其诺伊其。」我说:「好吧,晚安。」

  他说:「达斯维达尼亚。」

  我说:「那是比较长时间不见面才说的分手语,比如送亲人上战场的时候才说。」

  他说:「哦。有时候短时间对我来说,也很漫长。」

  我说:「知道姐姐学过俄语,就赶紧速成几句俄语套近乎?呵呵。拙劣。」

  他说:「呵呵,是啊。我小时候,有一次,我家要吃饺子,韭菜馅儿的。我妈和面,我切韭菜,切完就剁,快成泥了,我妈看见了,举着□面棍儿满院子追我。我纳闷呀,说咱家吃大白菜馅儿的饺子的时候,切完大白菜不是得剁么?后来一个老邻居拦住我妈,说孩子干了半天,起码很辛苦。」

  我说:「坏蛋,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了。」

  他说:「谢谢理解。我是一片心。」

  我说:「我可不像你妈那么爱否定别人的劳动。我挺爱观察和分析别人身上正面的东西,我不碎嘴唠叨别人的缺点。」

  他说:「好啊,太好了。说出来。」

  我说:「说什么?」

  他说:「把你看到的别人的好的东西说出来。对你不费什么大事,对接受着可是莫大的鼓励。而且最好当着别人说,大声说,真心实意地说。」

  我说:「哦,听上去像个白痴哦。」

  他说:「有时候,玩儿到最后的赢家是大智若愚的人。事实证明,很多耍小聪明的才是白痴。」

  我说:「呵呵。你算哪种?」

  他说:「哈,我哪种都不算。我就一俗人。」

  我说:「我真的睁不开眼睛了。」

  他说:「好吧。睡吧。」

  我说:「拜拜。」

  他说:「拜拜。」

  他说:「走啊?」

  我说:「流氓,上哪儿?」

  他说:「我的自助会今天下午有一场活动,跟我一起去呀?」

  我说:「啥活动?我现在就想睡觉。」

  他说:「行了,宝贝儿,回来再睡。走,开拓开拓思路,也许有启发呢。」

  我跟着他左转右转,来到西城区护国寺地界儿、挨着后海的一套平房院子。

  打外边瞅,跟他一样,其貌不扬,可是进去才发现,哇,四进院子,乌瓦绿窗,车库、藤萝架、葡萄架、苹果树、柿子树、丁香、月季、黄铜大鱼缸……我边走边对他耳语:「我知道如果我有一千万该怎么投资了。」

  他说:「离北二环三千多米,离平安大道三千多米,这地界你还惦记升值?

  你拉倒吧。」

  我低声说,「那你说,你要是有了一千万,你怎么投资?」

  他想都不想,说:「开丫一万人大妓院。」

  我吃惊地看着他:「你今儿个出来忘了刷牙了吧?」

  走进正房,是一个大客厅。里边已经差不多坐满了人,基本上全是女士,各个年龄段都有。穿着宽松、随意,一个个都挺顺眼的。

  我低声问他:「都是你找来的?」

  他点点头。

  我说:「行啊你小子,想不到你还顺带手儿干zhe个!」

  他说:「拜托小声点儿。」

  女人们见他进来,纷纷起立,以示尊重。他让大家落座,我坐在他身边。

  他朗声说:「今天,把大家请来呢,是开一个座谈会,把各自最隐秘的幻想说出来,具体说就是自慰时候的想像情境。这可以是我们互相学习和了解的一个过程,也可以是摆脱自身负担的一个途径。我们开始吧。」

  一个32岁的女人说:「我常想像自己孤零零站在一座豪宅门前,门开了,里边出来一男一女。男的又高又壮,上来不由分说就抓住我往房子里拽,那女人帮着他往里推我。我被弄到间大屋子里,屋里有条巨大的德国狼狗,阴茎勃起,硕大吓人。还有一个全裸体的男孩儿,大概有十四岁吧。他们强迫我脱光衣服,我不干,他们几下就把我扒光了,还把我的两手反绑起来。」

  「那女人脱下男人的裤子,我的天!他的鸡巴大得吓人,而且已经梆梆硬。

  我被按着跪在他前面,被强迫说您的鸡巴真可爱!快来操我吧!操死我吧。这时我突然被按倒在大餐桌上,仰面朝天。那头大狼狗压在我身上,津津有味地舔我的外阴。而它的鸡巴正插到我嘴里。我被强迫用力嘬它的鸡巴。那三个人专心地看着,都在各自手淫。一会儿,那女人把狗掉过来(狗立刻舔我的脸和嘴),使劲掰开我的腿,把狗的鸡巴插进我的阴道。狗马上用力操起我来。」

  「现在那女人也已经光不出溜了。我被强迫说快换个人来操我吧。那男的却抓住我的头,把他那巨型鸡巴塞进我嘴里,用力地出出进进。我就那样悲惨地两头被操. 好长时间他才射精。他简直是救火的龙头狂喷不止。他非让我全咽了。

  差点把我呛死!然后他们又按着我的头去舔那女人的奶头和屄屄,舔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她彻底满足。我舔她的时候,那个男孩从后边操我,操得也挺舒服。到这时,幻想淡出,我的下边往往已经湿得呱叽呱叽的了。我自己的手指正急切地揉搓我自己的外阴。高潮来临。」

  另一个女人说:「我自慰的时候设想的情景是,房间里有很多有钱的中年男人,其中M是头儿,对我发出种种命令。我穿一件透明睡袍。M先对大家介绍,这位女士是个很爱害羞的暴露狂。然后他叫我脱掉睡袍,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我好看的裸体。他把我按在一张咖啡桌上,又介绍说:她喜欢这样。他一边用双手扒开我的屁股、露出我的屄屄,一边赞叹我有个多好看的大白屁股和屄屄。此时众绅士都拥过来抢着摸我的肉屁股和我湿淋淋的屄屄。这时候我就能自慰达到高潮。」

  一个40岁的女人说:「我老公性无能,可我儿子正值十八岁,我常常盯着他鼓起的裤裆发呆,感到很难抗拒那种诱惑。有一天早上,我叫他起床,也明知他已经醒了,正在悄悄地玩儿自己。还有一天,我偷看到他正和一个男同学在一起,光着屁股洗澡,他们的鸡巴很大很大。我感到自己下边很快就有反应了,两腿在抖动。我走到他俩面前,温情地摸他们的鸡巴。他俩的鸡巴很烫,而且在微微抽搐。我儿子很快就射了,射了我一手。我在性的激情震荡中抖个不停,脱下衣服,让儿子吃我的奶,同时引导他的同学的鸡鸡从后边进入我的屄屄。」

  一个39岁的女人说:「我在公共场合寻找幻想伙伴。如果我看见让我感兴趣的男人,我就设想我的乳房是裸露着的。他看到以后就控制不住自己,就会把我带到某处最后让我彻底满足。我看到一对夫妇就会想男的能不能满足女的,那女的达到性高潮时会是什么样子。有时我也想女人,想像和一个女孩做爱是什么样。我们比男人更了解对方的欲望,也更好地让对方满足(比如互相吃下边)。

  我在手淫时幻想那是一个漂亮的年轻男人在手淫我,我的手指隐没进他的双唇。

  或者是被轮奸,在床上,在地板上,被众人看着轮奸。想到这里我就能达到性高潮。」

  一个29岁的女人说:「我第一次的高潮来临是在小学二年级,那时候我八岁。那天是上体育课,我们坐在垫子上、双腿并拢、用双手摸脚尖。做着做着,我的底下由慢到快一下子爆发出一种失控的感觉,大地在摇撼,身体既无力,又被什么力量绷得紧紧的。我当时只觉得两腿发软,眼前发黑,魂飞魄散。这当中充满了美与罪恶交错的感觉。我感到刚刚发生的电流一般的感觉让我有罪恶感。

  无意中出现的性高潮在后来经常出现,会忽然爆发那美恶交错的舒服感,每次都能吓坏我。」

  「在家里的床上,我还做过无数次,每次都对自己说,「这次会是最后一次了!」然后偷偷制造那种邪恶的、深渊般的舒服感。成习惯后,在书店看书,我意识到,虽然我没用手去刺激下面,但也应该算做手淫了。我一边手淫一边想:

  我又是男人又是女人,正和自己做爱,满足着我的每一个欲望。」

  「我好像看见一个挺好看的女孩儿屁股朝外撅在公园墙角,旁边有很多人在围观。我走过去,撩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裤衩,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屄屄里,用力操她。她不能回头,也不知道是谁在操她。一会儿,那个女孩儿变成我自己,正被一个人狂操。我喊我屁眼儿痒痒!那人就把大鸡巴插进我湿漉漉的屁眼儿。

  他好像一直插到了我的嗓子眼儿。他一边抽动,一边从后边摸我乳房。这个想法让我很激动。」

  一个33岁的女人说:「我总是想性交。我大量手淫(用香蕉或者黄瓜插我自己)。手淫时幻想有个男人在玩儿我的乳房和外阴,舔咬我的阴蒂。我闭着眼睛,觉得黄瓜是男人的鸡巴在操我。后来我幻想两个男人操我,一个戏我奶头,一个吃我下边。我把两寸粗的黄瓜插进屄屄,再把香蕉塞进嗓子眼儿,设想那是两个男人在同时操我。再后来我就设想有四个男人围着我,一个亲我嘴,一个吃我下边,那俩啃我乳房。」我那,手淫他们。亲我嘴的那个把鸡巴插我嘴里,吃我下边的把鸡巴插进我屄屄。这样,我用双手和上下两张嘴,让他们四个同时射精。这时我也手淫自己达到性高潮!当我想继续达到高潮时,我假想我被他们四个轮奸,或者被迫用口淫满足他们,并咽下每个男人热乎乎的精液。这些幻想让我激动得浑身发抖,一个接一个地达到高潮。如果真有机会被四个男人轮奸,我会毫不犹豫地赴约。

  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刺激的经历。」

  一个35岁的家庭主妇说:「一个野蛮的越狱在逃犯闯进我家,正好撞见我一个人在手淫,而且马上就要达到美妙的性高潮,我没看见他,也没听见他进屋的声音——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而且正闭着眼睛,撅在床上,脸涨得通红,屄屄眼儿和屁眼儿里各插着一根粗大的振荡器,我的淫水儿流了一床,屁股正在发疯地抖动,嘴里大声呻吟着……整个样子不堪入目,十足的不知廉耻。」

  「那在逃犯被我刺激地完全失控,蹿上床,二话不说就揪出我那俩心爱的宝贝儿振荡器,并强迫我对他耳语:我希望被强奸!当他吃我下边时,我设想我正和全家十几个亲戚在一家热闹的餐厅赴宴,我表面上装的很正常,没有人知道在餐桌下边,有个陌生的黑人已经扒掉了我的裙子,长统袜和鞋子,正在津津有味地吃我,温柔野蛮地舔我敏感的小点点儿,咬我的阴唇,还用手指插我屄屄和屁眼。我马上就要达到性高潮了,马上就要到了!我到的时候叫的声音儿很大。马上!马上!甚至里边儿已经开始抖动抽搐啦。」

  「我马上就要失控,可是不得不强压住呻吟叫唤,拚命冲着大家微笑交谈,一手拚命按住他的脑袋,一手在台面儿上接过一支香烟,边抖边和别人对上火儿……他的大脑袋厚嘴唇大舌头和又圆又湿的牙齿紧紧顶着我的阴部疯狂抖动。我一直挺紧张,害怕有人拽我起来跳舞,发现我的下身早已被扒得精光,而这紧张加剧我的兴奋!其实我最最害怕的,是在逃犯忽然停止舔我。此时我早已能够达到性高潮,可我喜欢故意拖延高潮来临前那段最美妙的时间。当我实实在在是忍无可忍的时候,突然餐厅停电了,一片漆黑!所有人都在尖叫,我也和他们一起狂叫,没有人注意我。我达到了特别猛烈的性高潮。」

  一个40岁的女记者说:「我只穿一件睡裙,里边什么都没穿。半夜起来去撒尿。推开一扇门,发现来到一个高级聚会,全是英俊漂亮的人。两个男人过来和我搭话,他们抱着我,边说边玩儿我的乳房。我被拉到一个大沙发上被按倒,睡裙被撩到头上,两腿被分开,被屋里所有男人轮奸!后来我上街上班,都是只穿一件外衣,里边什么都不穿,体会那种心跳的感觉。有时候我还想像:一个带口罩的医生正给我做检查。我被绑在妇科检查床上。我的腿被高高架起,脚被绑在脚蹬里,医生趴在我俩腿中间。检查越仔细,我就越兴奋。」

  「从我很小时候起,妈妈一直在教我怎样进行性表演。每一个动作她都亲自为我做示范(比如吃下边)。我长到14岁时就已经成为了一个纯粹的,完美的做爱机器,特漂亮,特性感,已经熟知每一种做爱姿势。这天,她把我卖到一个性奴市场,在一个高台上和一个男人做性表演。如果我表演差劲就没人买我。」

  「我们母女俩先脱光衣服。她先为那男人示范我会什么,然后她到我身上表演,玩儿我,吃我,拿手指和别的东西操我。我完美的肉体作出完美的反应。那男人说我是他见过的最性感的小东西。他叫人把我帮起来,绑得很漂亮。勒得乳房更大更圆了。又让我撅在台上,他向观众扒开我的屁股,然后把我按在台上,分开我的腿,扒开我的屄屄,台下黑压压的男人都在手淫,气喘如牛。」

  一个31岁的女播音员说:「在梦中,我觉得身上痒痒,以为是一个男人用他的胡子尖儿挠我的逼。睁眼一看,一只巨型章鱼正同时用每一只触角强奸我,每只触角都是强有力的,蛮横的在我身上爬动。每只乌黑的触角(他的手指)都在我的身体里出出进进,一直插到最最里头(因为我的屄屄很深很深)。指尖都在抖动,摩擦,扭动……」

  「他让我像蛇一样在地上扭动不已,强烈的快感迫使我大声尖叫呻吟。他的大粘手指在轮奸我!每条手指都让我一遍又一遍地达到高潮。我紧紧瞧着章鱼的大眼睛,他也在专心的注视着我的性反应。有很多人在围观我们。可我完全失控了,大声叫唤着,以便达到性高潮……」

  一个34岁的女学者说:「我,一男和一产妇在我家。我假装去洗澡,其实站在浴室的单面镜后边看他们。男站在女身后,给她脱衣,后两手从后抓她那对好看的大乳。女用屁股蹭男外阴。男勃起,硕大。女跪男前,脱男裤,手淫男巨型鸡巴,并放嘴里口淫。男玩弄女乳,看女唇在他鸡巴上滑动。他的大鸡巴一直杵进她嗓子眼儿。女乳在男手中涨大。金发美女头动加快,收唇露齿,鸡巴头更深地杵进她嗓子眼儿。男觉甚美快,状如白痴,终忍无可忍,于女口中爆浆,狂抽乱射!」

  「后,男猛操女,女呻吟叫唤,自持其乳,高潮时奶水狂喷不止,男痛饮。

  我极想加入,遂自解衣服,脱得光光,走上前去,从男后玩其屁眼儿,再用我的dildo插男屁眼儿。屁眼儿屁眼儿!全插进去了!全杵进了他的直肠,并快速有力地抽动。男激动得喘不过气。我用俩dildo,一个插自己逼,一个杵自己屁眼儿里。感受他们感到的所有快感,最后死于这些快感。」

  一个36岁的女售票员说:「如果能看见我老公操另外一个女人,我觉得我会喜欢。那肯定挺有意思的。我不记得我哪天不手淫。手淫时,我也想过我和别的女人做爱,都是她们摸我,舔我,抠我,操我。有时想像我男人的鸡巴是公牛的大粗鸡巴。我特爱蹲他身上操他,他在下边摸我屁股,抠我屁眼儿。我倒喜欢同时能有个又细又温柔的长鸡巴插我屁眼儿里。比如这时有个瘦男人正从后边操我屁眼儿,在我到高潮时他也射出好多热乎乎的精液,填满我的直肠。」

  「这使我获得极大的满足,盆腔肌肉完全失控,甚至尿出尿来。这是一种额外的刺激。有时候我自己手淫或男人操我时,好像看见我男人正操另一个女人,而我正操另一个男人。我们都在一个房间里。这特刺激。不想这些我就到不了高潮。」

  一个32岁的女画家说:「我们跟另一家交换配偶,一块儿干——我跟人家男的干,我老公操人家女的。我们设想人家脱光衣服光着屁股的肉体是什么样,我们四个一起会干些什么。比如我跟我男人描述小芳的乳房和阴唇有多大,阴毛有多黑;他跟我详细说三子的鸡巴有多长多粗,我就想他能插到我里边哪儿,能给我什么感觉……我们都觉得这很刺激。」

  一个38岁的女教师说:「我在新婚示范课上做性交示范表演。所有学生都想更清楚地观察我两腿之间的画面。老师很了解我,很清楚我的每一个欲望,有时叫我趴在我男人身上,或者我们都侧躺着,他从后边插我,好让观众能看清我们联在一起的性器官,他的鸡巴怎么狠插我的肉逼,我的肉逼流了多少淫水儿。

  有时老师柔声细语地叫我表演自己手淫达到多重性高潮,或者怎么光我动就让男人射精,或者怎样让一个男人插进我的屁眼儿。」

  「每当听到他让全班更仔细地观察我的动作和性反应,我就感觉更兴奋,更刺激,感到他们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我喜欢把老公介绍进群淫关系,我也在里边玩儿。他会喜欢。我喜欢让他感到兴奋,让我们好几个下边都湿。那是很友好而且很刺激的事。在一个舞台上,我趴在壁炉前边。看不清到底有多少观众坐在下边,可我知道他们在那里。有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我身后。他好像刚喝完酒。他在摸我,亲我。我并不拒绝他的进攻,反而感到奶头已经竖起来了,被毛衣摩得很难受。观众开始赞叹。」

  「我摸到他的鸡巴像心脏一样悸动不已。他用指尖儿撩起我的毛衣,然后弯下腰,把他的热嘴唇压在我的大奶上,用滚烫的舌头撩拨舔弄我极为敏感的奶头头。我开始扭动呻吟喘粗气;观众也在扭动呻吟喘粗气。我的大奶已经膨胀,能充满他的嘴,能充满整个剧场。我的整个身体已经亢奋起来,滚烫滚烫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湿漉漉的了,我扒下他的裤子,释放出一支巨鸟。他温柔地脱下我的裙子和裤衩儿,让我冲观众撅着屁股,好让所有观众都能看见我湿漉漉闪亮的流淌儿大逼。」 「他从后边舔我的骚逼,活像在舔吃一个巨大美味的柿子。舔得我那叫一个舒服!阴唇好像也在歙动颤抖。他边舔边说:夫人,您的逼真香!我求他别光舔我的屁眼儿,求他也舔舔我的小点点儿。他把我转过来,抱着我屁股舔嘬我外阴和阴蒂。我冲他的嘴挺起屁股,自己往他嘴里送,想让他多吃点儿。整个剧场里都是放大了的嘬柿子的声音。我看见有的观众开始弄自己了。这时我看见我男人脱的光光的,赤身裸体走过来,鸡巴大得吓人。他从来没那么大过。」

 「我对他说:快过来快插进去!他大把抓我的奶说:我等会儿再插你。先叫他插进去,看能给你几个性高潮。那男人一下就插进我的湿逼里开始操我,我男人边亲我的嘴边弄我的奶。有我男人的鼓励和支持,公开享受两个男人,我感觉特别放松,特别淫荡,就放荡这一回吧!」

  一个35岁的女工程师说:「我爱自己的时候老爱想像一个巨大的鸡巴——二尺来长,三寸多粗,乌黑发亮,前边顶一个大圆脑袋。要真能让那么一个大鸡巴操我我得多舒服呀!我12岁那会儿老跟女同学偷偷玩儿强奸游戏,就是俩人用大蜡烛互相操着玩儿。15岁时看见一张照片,拍的是几个男人把一个柔弱的女人绑起来并强暴的场面。我觉得特刺激。后来我就专门收集这方面的描写和图片。比如有张拍的是审问犯人——他们用烟头烫犯人的脚,脚心呀,脚趾呀。」

 「另一张拍的是对女犯人进行电击试验,那女人已经大小便失禁,表情十分痛苦。我就想哈,要是他们选我参加那项试验,要是我被绑在那儿……奶头被缠上电极,阴蒂也被通上电,电流在我全身通过,我会有什么样感觉,什么反应,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折磨得彻底失控、完全失禁是什么感觉……还有一篇文章描写美军审问越共女干部的细节,说他们把她上衣扒光,两手朝上吊在树上,把她的裤脚扎紧,然后从她裤腰那儿放进好多条无毒蛇,再把她的裤腰捆紧。蛇们在她下体乱钻乱动,见缝就钻,她痛不欲生。看了以后我很受刺激。」

  一个女人说:「我已经48岁,可是老设想被好多人轮奸。他们都有着巨大的鸡巴。有的一尺多长。我不得不大大地分开两腿让人插我。那种性爱的快感总能给我最满足的性高潮。我里边收缩地那么厉害,也给我男人额外的快感。他还以为是他自己给我那么多性高潮呐。我自己分析,这种轮奸的想像来源于我的童年。」

 「我9岁就有被轮奸的幻想。那会儿我老在家里大镜子前边手淫,设想我全裸体躺床上班里男生都在看我摸我谈论我的生理构造,然后求我给他们表演怎么摸自己能达到性高潮。我到高潮以后他们又轮流上来仔细检查我流出来的水儿水儿,看我的脸有多红,还争着看谁能用手或嘴再给我带来性高潮。他们围着我,瞪大眼睛观察我每个生理部位的性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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