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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娘们儿和大腚子】之夫妻双双被捉鳖,2

[db:作者] 2025-06-29 15:26 5hhhhh 7110 ℃

  粪流忽的变得舒缓了,是老婆在有意识的压抑,我不想她这么做,我用力嘬她的肛门,她输了,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宣泄。

  我嘬了又嘬,直到再也没有东西出来,我温柔的舔舐着她的肛门,用舌头轻轻按摩着,尽全力还她一个清洁,给她一点舒适。

  我离开老婆的肛门,她痛苦的放开按住尿孔的手,母鳖大便时是不准小便的。

  「汪哞,汪哞」。我问她要不要小便。

  「呜汪,呜汪」。她拒绝了。

  我不能强迫她,但我能刺激她,我吹起了口哨。

  她忍不住了,一番鳖语交流之后,我跪坐在地上,她蹲在我的肩上,我把嘴巴捂住她的下体,那里没有受过荼毒,还是干净的一尘不染,还是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尿水汩汩的流进我的口腔,她尽量让自己尿的慢些,我尽量让自己喝的急些,我吞咽不及的时候,她会停下来,她停下来时,我会用力吸吮。

  喇叭又响了,仍然是老婆的声音,宣布母鳖们可以大便了。

  我和母鳖们每天只能喝一点照的到人影的稀粥,老婆比较优待,可以吃点零食,就是母鳖们肛门里的胡萝卜。

  母鳖们的大便时间,也是老婆的进餐时间,不知道我来之前如何,反正现在每个母鳖每天允许大便一次,拉一「口」屎,这个口指的是我的口腔。

  依然是从母鳖一开始,老婆揪下胡萝卜,我用嘴巴堵住肛门,因为只能喝粥,粪便很稀,涌进我的嘴里。

  老婆在胡萝卜尖上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着,扑天的臭气掩盖不住蔬菜的清香,我馋得咽了口口水,差点把嘴里的屎咽下去,不光是我,母鳖们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一「口」屎的多少,取决于我,我拼命张着嘴,让老婆多一点吃零食的时间,也让母鳖一多拉一点,算是身为人民警察的职业道德吧。

  直到腮帮子鼓到极限,我喉咙里「咕咕」了两声,老婆摆好架势,我把嘴巴离开肛门,她用力把胡萝卜塞了回去。

  她只吃了一点点,应该是怕大便加重我的负担吧,真是个善良的女人。

  我把「吹屎管」叼到嘴里,另一端插进塑料袋,用力一吹,粪便经过管子,流了进去。

  这是一个长约20厘米,外径约3 厘米,内径约1 厘米的硬橡胶管。

  尽管我尽了全力,还是不能让母鳖们满意,她们凄惨的叫着,痛苦的扭着屁股,唉,同是天涯沦落人,自求多福吧。

  蹲位间和我们这一间虽然有一门之隔,但浓郁的臭气还是弥漫过来,好像住在厕所里,说什么呢,我们本来就住在厕所里。

  晚上,屎尿开始在我肚子里发酵,我疼的撕心裂肺,膀胱就像要炸开一样,直肠里便意滔天。

  老婆含着眼泪,用鳖语问我要不要大便,我说不,她不停地哀求,我压住诱惑,硬是拒绝了,因为她的嘴巴也是我的马桶,我就是憋死也不想往她的嘴里拉屎,。

  她哭了,把食指插进我的肛门,残忍的搅动着,我咬着牙不屈服。

  「怂娘们儿,把屁眼子撅起来,老娘要试你的鳖」。她不再说鳖语,厉声道。

  我惊呆了,她竟然做到了这一步。

  「怂娘们儿遵命,恭请狗操的腚子娘试鳖操屁眼」。

  她的地位比我高,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摆好王八撅腚式,把吹屎管递给她,说:「请腚子娘接枪」。

  她接了过去,一声低沉而凄厉的娇吟,我知道她在做什么,她要把臭烘烘的吹屎管插进自己的小穴,然后用它来插我的肛门。

  我不敢想象,那根粗粗硬硬的橡胶管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

  吹屎管刺进了我的肛门,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

  「操死你个怂娘们儿」。老婆带着哭腔喊道,她的小腹撞到了我的屁股上,我的肛门感到了小穴的柔软。

  吹屎管插进我的屁股大概10厘米,剩下的10厘米在她的小穴里,应该已经进了子宫吧。

  「谢谢腚子娘,谢谢腚子娘操怂娘们儿的屁眼子」。我磕着头。

  我的肛门彻底失禁了,稀屎像泥石流一样涌出,通过管子涌进老婆的小穴,我拼命的收紧肛门,避免从管子周围漏出屎来。

  我不是女人,不知道粪便进入小穴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老婆的身体冰凉刺骨,不停地颤抖。

  我想少拉一点,但我控制不住自己。

  突然间一股热流倒灌入我的肛门。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哭了。

  她的子宫灌满了。

  我跪趴着,老婆趴在我的身上,吹屎管贯穿了我们的肛门和小穴,粪水在我的直肠和老婆的子宫之间涌动着,寻找着平衡。

  我和老婆筋疲力尽的睡着了,每当粪流从我的肛门涌进她的子宫时,她会发生一声痛苦的梦呓,每当粪流从子宫流回直肠时,我会被便意惊醒。

  我很后悔,如果往老婆嘴巴里大便的话,就会保全她最后一块净土的纯净。

  我第一次衷心盼望三兄弟的到来,只有他们才有权解除老婆小穴的可怕压力。

           (三)母鳖教子和老婆的生日

  母鳖们陆露续续被卖出去了,最后连少了一只耳朵的「母鳖二」也出手了,厕所里只剩下我和老婆。老婆是「骚鳖」,而三兄弟只在农村里兜售,农民们喜欢娶「壮鳖」,好生孩子下地干活,瘦削苗条的老婆不是他们的菜。

  但这并不是老婆滞销的主要原因,事实上在每个村子都有被老婆姿色迷住的买主,要买她回去暖炕头,但是三兄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要把我们捆绑销售,而买主们不愿意花冤枉钱买我这个大龄鳖犊子。

  「这屁股,这脸蛋,这小嫩屄,上过大学哩,特有学问。买回去做老婆,和成仙差不多」。又到了一个村子,周大毛极力推销着。

  「这个娘们儿是不坏,干嘛还要搭个带鸡巴的」。一个看上去十六七的小农民,对老婆很有兴趣。

  「这您就不懂了,您看,这小子浑身是劲,买回去干活多好呀,一般人就是买个媳妇,这下子连儿子都有了」。周二毛说。

  「长的五大三粗的,给我尥蹶子咋办」。小农民说。

  「他就是个怂蛋,打死他也不敢尥蹶子」。周三毛说。

  「爷们儿,我给您当媳妇儿,我一定好好伺候您,我给您舔鸡巴,我给您操骚屄,我给您操屁眼子」。老婆大声说,这里管丈夫叫「爷们儿」。

  「爹,我给您当儿子,等您操玩我娘,我给您舔鸡巴,您拉完屎,我给您舔屁眼子,我的屁眼子也能操,关了灯就是个娘们儿」。我也大声说。

  我们一起不停地磕着头,舔着他的鞋,这一套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没有因为他年龄小而不好意思,不管被卖到哪里,总比呆着这个阎罗殿好啊。

  「好,开个价吧?」小农民动心了。

     「母鳖5000,鳖犊子500 」。周大毛说。

  「娘们儿没问题,这个小子我给五毛」。小农民说。

  经过一阵讨价还价,我的身价降到了五块,但小农民最多出两块五,还是谈崩了。

  我欲哭无泪,他们太不会做生意了,把老婆卖5005,我免费,这小农民肯定也就买了。

  我和老婆的连续滞销,使他们火气越来越盛,对我们的肆虐变本加厉。

  「平身」。三兄弟来到1 号厕所隔间,周三毛说。

  我们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蹲着或跪着的,我们最怕的是三兄弟让我们站起来的时候,那是最可怕的「母鳖教子」的时刻。

  我吓的菊花发紧,牙齿咯咯发响,站起来蹲了个马步,声音发颤:「请腚子娘赏蹄子」。

  「请问三位爸爸,是」海底捞月「还是」倒踢紫金冠「」。老婆问。

  「海底捞月,给老子使点劲」。周大毛恶狠狠的说。

  老婆爬起来,站在我身后,飞起一脚,脚背狠狠踢到我的睾丸上,说:「你是个什么球玩意?」

     「鳖蹄扣」使我们直不起腰,我还好些,撅着屁股就是了,老婆这重重一脚使她失去平衡,摔了个屁股蹲。

  老婆每天只准吃一点胡萝卜,喝点稀粥,但长期体能训练的底子还在,我被踢得痛不欲生,惨叫着回答:「啊,狗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怂娘们儿」。

  话音未落,相同的部位又挨了一脚。

  老婆问:「你是个什么样的怂娘们儿?」我的叫声升了个数量级,小便失了禁,我好想抱着下身在地上打滚,可我不敢。

  「驴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没卵子的怂娘们儿」。我喊道。

  第三脚,我的大便涌了出来,拉到老婆美丽的脚丫上,她骂道:「屁话,没卵子老娘踢的是啥?」

     「王八操的亲娘哎,您踢的是怂娘们儿没长熟的臭逼蛋子」。

  我疼的撕心裂肺,按照惯例,我即将能够在自己的屎尿里面幸福的打滚了。

  「再来个」倒踢紫金冠「」。周三毛说。

  我吓傻了,以前一般是要么「海底捞月」,要么「倒踢紫金冠」,怎么这次是双份的。

  老婆哭着从我的胯下钻过去,背对着我单腿跪地,右腿伸直,用力上扬,脚后跟重重踢在我的睾丸上,问「你是个什么球玩意」。

  剧痛之下,我反而惨叫不出声了,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狗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怂娘们儿」。

  「你是个什么样的怂娘们儿?」

     「驴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没卵子的怂娘们儿」。

  「屁话,没卵子老娘踢的是啥?」

     「王八操的亲娘哎,您踢的是怂娘们儿没长熟的臭逼蛋子」。

  老婆用脚跟踢了我三下,我们像刚才一样问答着,屎尿滴滴答答的没停过,每天喝点稀粥,喝点尿,吃点屎,竟然还能尿出那么多尿,拉出那么多屎来,怪不得小时候都说我消化吸收能力强,吃屎都能长个。

  每当被踢的时候,尿水就会象水枪一样强力喷出,粪便会像炮弹一样在响屁声中涌出,弄的老婆满脚都是屎,浑身都是尿。

  我的阳物竟然惊人的勃起了。

  被捉之后,在无边的恐惧下,我从来没有勃起过,即便是在目睹老婆惨遭凌辱,心头涌起扭曲的欲火时,也还是软趴趴的。

  「踹」。周大毛懒洋洋的说。

  老婆按照惯例一脚踹向我的小腹,她是背对着我的,看不到我高举的阳具,踹个正着,马眼射出一股带血的浊白液体,我瘫软在地,浑身肌肉剧烈的抽搐,喉咙喝喝有声,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应该感谢睽违已久的勃起,我应该感谢老婆的「失蹄」,在超越了疼痛概念的刺激下,即将失去的意识返回了身体。

  按照他们的规定,在「卷饼吃大葱」之前,是不准昏过去的。

  我躺在地上,用尽浑身的力气,把大腿蜷曲到胸前抱住,竭力张开,摆出类似于妇科检查,或者说「老汉推车」中女性的姿势。

  老婆跪在我的胯下,右手握住我的阳具,左手握在右手手指上,做了个抱拳的姿势,她的手很小,我的阳具较长,正好把龟头露在外边。

  她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龟头,坚硬的牙齿合在了龟头和棒身交界的冠状沟上。

  老婆的手指如同纤细的嫩葱,老婆的嘴唇如同美艳的花朵,老婆的贝齿如同洁白的珍珠,无数次使我迷恋,现在却是我恐惧的根源。

  纤纤十指象蟒蛇一样强劲有力的收紧,我喷了血尿。

  「啊」。

  坚硬贝齿之间的缝隙忽的变窄了,我疼的止了尿。

  「啊」。

  我又叫了一声,其实我已经无力发出惨叫了,我也不是在惨叫,而是在模仿高潮中的女性叫床,我怕叫的达不到他们要求的「骚劲」,捏细嗓子用尽力气叫道:「爽死怂娘们儿了」。

  老婆松开手和嘴,我的下体已经失去了知觉,青黑相间的棒身上留下鲜红的手印,这是每天的例行节目,青黑色是旧伤,鲜红色是新痕。

  老婆撸起我的包皮,向三兄弟展现冠状沟里的牙印。

  「爪过留痕,牙落有印」是「卷饼吃大葱」的标准。

  老婆第一次做的时候,生怕力气不够,差点把我的龟头咬下来。

  三兄弟看完之后,让我们继续。

  老婆再次握住了我的阳具,铁钳般握紧,不翻包皮,依然在正对冠状沟的地方咬了下去。

  我痛苦的叫床。

  老婆握住我的阳具根部,把疼得钻心的阴囊往上挤,我的阳具缩成了一团,她的小嘴张到惊人的宽度,连着睾丸一口吞了下去,伤口遇到唾液的刺激,疼的欲仙欲死,她又是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在凄惨的叫床声中,我如愿以偿的昏死过去。

  昏迷中,我看到了影视剧里英勇机智的警察同僚,看到了武侠小说里飞天遁地的绝世大侠,脸上的温热和腥臊,使我清醒,我看到了老婆蹲在我脸上的雪白翘臀,伤痕累累仍然不失诱惑的红肿菊花,黑亮卷曲毛发掩盖下了娇嫩小穴,还有仍然在不停流出的淡黄液体。

  她在向我脸上撒尿。

  「操,你们两个臭鳖听好了,明天给老子好好表现,再卖不出去,一天三遍母鳖教子」。

  周大毛的话差点把我吓昏过去,老婆的屁股抖得像打摆子一样,扑哧放了一个响屁,接着她的肛门颤抖着锁紧,又不由自主的张开,我看到一根屎头。

  「大腚子,往你家怂娘们儿的嘴巴里拉泡屎给爸爸看」。周三毛说。

  老婆的尿流戛然而止,粪便从美丽的菊花里喷出,我张大嘴巴吃着,咀嚼着,吞咽着。

  老婆按着尿孔,边拉边说:「大爸爸,二爸爸,三爸爸,把大腚子和怂娘们儿卖去做鸡吧,带着我们的警官证一起卖,我们是臭条子,又是两口子,肯定好多爷们儿喜欢操」。

  「操,你的猪脑子想到的,老子会想不到,能卖早卖了,我们是」壮鳖行「的,抢了」骚鳖行「的路子,还不被他们给活劈了」。周大毛烦躁的骂道,把鸡巴插进老婆嘴里,开始撒尿。

  「大哥,今天是这骚鳖的生日呢」。周二毛掏出老婆的证件,惊讶的说。

  「操,你这骚鳖怎么不早说,爸爸们好好给你庆祝下」。周大毛尿完了,扯出鸡巴说。

  是啊,今天是老婆的生日,我们都忘了。

  「跟了三位爸爸,天天都是大腚子的生日」。老婆说。

  「是啊,是啊,腚子娘刚才还说,屁眼子想死爷爷们的大鸡巴了。」我一边吃屎,一边谄媚的说。

  我们的话没有打消他们给老婆庆生的念头。

  老婆仰面躺在地上,双腿高举摆成M 型,我跪在她的腿上趴伏着,双手撑地,四目相对。

  我好想触摸她美丽的面庞,好想擦拭她眼角的泪水,好想抚摸她丰满的酥胸,好想抚慰她美丽的小穴。

  这一切,近在咫尺,却如隔天涯。

  她的小穴里插了一根红色蜡烛,熊熊烛火烧烤着我的阳具,滚滚烛泪烫炙着她的小穴。

  「狗操的腚子娘,生日快乐」。我说「谢谢你个鳖犊子,怂娘们儿」。她说。

  「许个愿吧」我说。

  「上帝保佑,明天大腚子和怂娘们儿能卖出去」。她说。

  「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to my baby」。我唱起了生日歌,爱情使我忘记了恐惧,没有叫她娘。

  「Thank you ,darling 」。爱情使她鼓起了勇气,也没有叫我怂娘们儿。

  「放什么洋屁」。周三毛问。

  「回三爸爸的话,怂娘们儿在说」生日快乐,千人操的腚子娘「,大腚子在说:」谢谢你,没卵子的怂娘们儿「。老婆镇静地说。

  「操,这洋屁听起来还不错,怂娘们儿,一直唱,唱到蜡烛灭了」。周三毛笑呵呵的说。

  「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to my baby」,我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婆,一遍遍的唱着。

  「Thank you ,darling 」。老婆含情默默的看着我,一遍遍的说着。

  我的阴茎几乎被烤的半熟,似乎飘起了肉香,她的阴毛被撩的卷曲,发出淡淡的焦味,先是我巨抖她轻颤,随着烛火的燃烧,逐渐变成她巨抖我轻颤,在恐惧、痛苦和浓浓的爱意中,度过了注定会毕生难忘的一个生日。

  蜡烛终于在小穴里熄灭了。

  「I Love you, baby 」。她最后说道。

  上帝听到了老婆的声音,第二天,我们被一对60多岁的老光棍兄弟买走了,老婆卖了5000,我卖了5 毛。

  在村子里,老婆仍然叫大腚子,我仍然叫怂娘们儿,或者「5 毛钱的怂娘们儿」。

                尾声

              20XX年八月一日

  我们「捉鳖门」里有很多前辈们留下的警世名句,我和哥哥们一直以敬仰的态度遵守着,比方说「遇到条子躲着走,捉鳖捉到九十九」,但今天,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追捕一只胆大包天的逃鳖时,我们遇到一男一女两个条子,是两口子,正在厕所里光着屁股做爱做的事,男的长的五大三粗的,腰上还有枪,把我们哥仨儿吓得够呛,以为这下就交代到这里了,没想到,就在我们要跪地求饶的时候,他们先跪下来了。

  大哥操了母条子「大腚子」的屁眼,公条子「怂娘们儿」跪在一边围观叫好。

  原来条子只是纸老虎,里子里是那么怂,比我们捉过的所有鳖都要怂。

              20XX年八月二日

  哥哥们真不仗义,大哥给大腚子的屁眼开了苞,二哥率先操了她的嘴,毕竟长幼有序,我也不好说什么,质量上赶不上,就从数量上赶齐,我翻来覆去的试她的鳖,操屁眼、操嘴、再操屁眼、再操嘴,按照门规,母鳖的屄是不能操的,操坏了不好出手。

  实在操不动了,我灵机一动,往她嘴里撒了泡尿,哈哈,我抢到了哥哥们的前面,成为往大腚子嘴里撒尿的第一人。大哥跟我学,也往她嘴里撒,二哥往她屁眼里撒。

              20XX年八月三日

  一大早,我和哥哥们去试鳖,发现大腚子的屄和怂娘们儿的屁眼贴在一起,中间插着吹屎管,一问才知道,怂娘们儿吃了大腚子的屎,喝了她的尿,自己憋不住了,就往她的屄里拉了屎。

  我们都笑喷了,这两个鳖太实在了,你说我们都看不到,他们偷偷地在马桶或蹲坑里拉尿一下,还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我们还会真的去检查粪尿袋呀。

  我们让大腚子把屄里的屎尿到怂娘们儿嘴里,然后试了她的鳖。

              20XX年八月四日

  到了大山村,卖出壮鳖两只。

  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没谈拢。

  我和哥哥们试了大腚子的鳖。

  继续赶路。

              20XX年八月五日

  到了小山村,卖出壮鳖三只。

  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没谈拢。

  我和哥哥们试了大腚子的鳖。

  继续赶路。

              20XX年八月六日

  到了黑山村,卖出壮鳖两只。

  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没谈拢。

  我和哥哥们试了大腚子的鳖。

  罚大腚子和怂娘们儿玩「母鳖教子」。

  继续赶路。

              20XX年八月七日

  到了白山村,一只耳卖出去了。

  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没谈拢。

  我和哥哥们试了大腚子的鳖。

  罚大腚子和怂娘们儿玩「母鳖教子」。

  继续赶路。

              20XX年八月八日

  到了绿山村。

  同前。

              20XX年八月九日

  到了黄山村。

  同前。

         20XX年八月十日-20XX年八月十二日

  懒得写了,去了不同的村子,还是卖不出去。

  其余同前。

             20XX年八月十三日

  去了古山村。

  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还是没卖出去。

  罚大腚子和怂娘们儿玩「母鳖教子」。

  原来今天是大腚子的生日,帮她庆祝了一下。

             20XX年八月十四日

  到了银山村,大腚子和怂娘们儿终于被卖出去了。

  我和哥哥们开始新一轮的捉鳖。

  再也试不了大腚子的鳖,我们很失落。

  -摘自《周家镇育才初中二年三班周三毛暑假日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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