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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向け】天籁,1

[db:作者] 2025-06-29 15:26 5hhhhh 4140 ℃

天籁

宇智波鼬还活着。

当佐助听到这样的话语的时候,他的表情和之前一样的沉静,没有露出丝毫的波动,就好像他的脸上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面具,让人完全看不清他心中所想的究竟是什么。自从换上了鼬的眼睛之后,他就似乎无法再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情绪,除了憎恨或是愤怒,他仅剩的就是一片空白,活着的他,只是为了复仇而存在。

也许他只是愿意不相信这消息是真实的,害怕当他真正的去追寻,却在最后看到鼬的尸体的时候,让原本刚刚用对木叶的仇恨重新建筑起来的心,又一次的因为残忍的事实而碎裂。

或者佐助更加害怕的,是鼬如果真的活着,那么他该如何面对被自己夺去了眼睛的兄长的质问?就算是明明知道那是鼬自愿的行为,可是佐助还是无法面对最终还是做成那样选择的自己。罪恶已经深深的刻印在了他的身体上,无时无刻的带给他好像烧灼一样的疼痛。那双带给他力量的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正是说明了他罪恶的证据。

于是这样告诉他的晓的忍者被残忍的杀死在他的面前,倒在地上的身躯无力的抽搐着,渐渐失去生命光彩的眼睛只能不敢相信的看着给予他致命一击的凶手。

曾经不愿意沾染上鲜血的双手,却因为沾上了鼬的血液而放弃了所有的坚持。失去了最重要的人的佐助,已经不在乎自己的身上再沾染上怎样的罪恶了。

可是最后,佐助还是忍不住的按照那个忍者告诉他的去寻找了鼬的踪迹。想要见到鼬的面孔,就算是面对已经死去并会因此带给他更多痛苦的鼬,也还是希望能够再一次的看见那张最后微笑的面孔。如果可能的话,佐助想要对着鼬说一声抱歉。

上一次见到鼬,大概就是他精疲力竭的倒下的时候吧,然后等他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斑就已经把鼬隐藏了起来。佐助也曾经想要要求斑让他去看看自己的兄长,可是每一次在想要提起的时候,面对斑那暧昧的笑容和话语,都不知道该怎么将话说出口。

而当佐助终于来到了那个人所说的处所的时候,映入他眼中的景象,让他知道斑为什么不愿意将鼬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他了。

也许他的呼吸还在继续,也许他的心脏还在跳动,鼬的生命还在继续,可是他活着的,仅仅只是肉体。

不管是已经残缺的眼睛,又或者是无论如何都无法醒来的神智,都说明了鼬的灵魂已经不知飘向了何处,可是却无法再次挽回。

细弱的好像随时都会断绝的呼吸,几乎已经没有起伏的胸口,枯槁的面庞,紧紧闭住的双眼。这一切都说明了鼬已经昏迷了不知多久,也许从他上一次倒下就再也没有张开过眼睛。他也许再也不会清醒过,他只能这样每天都这样静默的沉睡着,依靠着输入身体中的营养液来支持着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恢复的生命。然后最终在某一天,在人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静静的停止了呼吸。

这不是应该属于宇智波鼬的结局。

沉默的看着昏迷中的鼬许久,直到水月提醒他斑可能已经发现他们的行迹,最好快一点离开之后,佐助才有了动作。他最后还是伸出手拔掉了插在鼬失去光泽且布满了针孔的手背上的针头。然后俯下身,他抱起那个已经形容憔悴的几乎看不出昔日傲然模样的男人,离开了那个没有丝毫光线的房间。

怀中兄长那轻的几乎感觉不像是活着人的体重让佐助感慨,这个曾经强大的让佐助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战胜的忍者,最终还是这样倒下了。只能是像是什么不值得重视的东西一样被随意的丢在那里,仅仅是为了被夺取身体上最后一点有价值的东西生命才得以被延续下来。

这样的鼬,让佐助觉得可怜,这是第一次的在他的心中出现了这样的情感。但是更多的却是痛苦,那个那样的爱着自己的兄长,因为自己的关系遭遇了这样的对待。

但是,鼬还活着,这或许是佐助唯一愿意感谢斑的吧。

佐助不会后悔离开晓,放弃最终的复仇。只要鼬还在他的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之后的日子里,他带着鼬小心翼翼的逃避着斑的搜索。之前斑的作为让他知道,自己此刻所拥有的眼睛是斑完成计划所必须的存在,所以他这样带着鼬离开,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或许这正是斑不愿意告诉佐助鼬还活着的另一个理由,因为斑知道如果佐助知道鼬还活着,是绝对不可能那样残忍的夺取鼬的眼睛,并且在绝望中疯狂的对着木叶作出那样的报复。

也许斑现在已经无暇去关心他们的踪迹,包括木叶在内的所有忍者都在追捕着斑,想要杀了他。但是佐助还是不愿意自己以及自己的兄长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被暴露在危险之中。

逃亡的路途中自然不可能是舒适的,不仅仅是缺乏更好的生存条件,更糟糕的是没有足够的医疗条件,这才是最让佐助担心的。即使有香磷的医疗忍术,可是有许多次,佐助都以为鼬已经撑不下去,会就那样的死去。但是最后鼬还是活了下来,就好像是为了达成佐助的希望一样,那样坚持的维持着自己最后的一丝气息。

他们最终来到了位于山林中的一间废弃的大宅中,这里是佐助一开始就定下的目标。这里是宇智波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建筑的房屋,或许只是为了修养或者是囚禁什么人。不算庞大的房屋却设计精巧,足够让他们住下。佐助并不知道斑知不知道这里,但是他想斑就算是知道,可能也不会想到他们居然会回到这个地方吧,毕竟这里已经被废弃了太久了,除了幼年时他的母亲偶然的提起,否则就没有其他的人会再一次的想起这里。

对于这里,佐助还是满意的,虽然说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了,但是房屋却还是保持了完整,并没有因为疏于整理而塌毁。而且这样带着幽静而安然意味的住所,或许能够让佐助和鼬体会到他们所从未经历过的平静,那是身为忍者的他们永远都不可能享有的宁静。

清扫出了必要的房间之后,佐助将被他安全的放在树荫中的鼬抱到了属于他的房间的隔壁,那是两间连在一起的房间,或者曾经就是属于兄弟的。

之后的日子里,佐助却从来都没有回到过属于自己的那间房间,除非必要,他一直都是陪在鼬的身边。照顾鼬,他不愿假他人之手,仿佛是希望借着这样的接触,能够更加的了解鼬的过去,增加两个人因为刻意造就的误会而完全疏远的情感。

擦身、喂食水、上药、每隔一段时间的翻身,乃至于照顾鼬的排泄,所有的事务都是由佐助一手包办。就算是香磷想要帮忙,也被佐助严厉的拒绝了。

只是佐助这个从来都是只会接受别人照顾的孩子,又怎么能够照顾好别人?最初的时候,他经常会作出一些蠢笨的举动,把所有的一切都弄得一团糟,最后不得不花费更大的精力来整理。但是最后佐助终于还是做到了,就算是香磷也不得不承认,她无法做的比佐助更好。或许只有佐助自己才知道,他究竟为此付出了多少的精力。

日复一日的,就算是佐助再怎么的精心照料,可是鼬都始终没有任何的起色。即使他的面孔不再像之前在晓的基地里那样的憔悴,可是紧紧闭着的双眼却好像还是预示着他仿佛就会这样的一直沉睡着再也不会醒来。

佐助端着水盆从房门外走来,这是他每天都会完成的工作。一直以来都喜欢清洁的鼬想必也不会容忍自己的身体上有丝毫的脏污吧,所以佐助总是会在给鼬喂过饭之后用温水给他擦脸。

轻轻的将被水浸湿的毛巾覆在鼬的脸上,然后细细的擦着他在来到这里之后由于佐助细心的照料而终于丰润了些的面颊。但是鼬的面孔还是太过的瘦削而苍白,原本尚且圆润的下巴已经带出了尖利的弧度,只是相较于最初在斑哪里看到的时候已经好转了许多

然而鼬的生命却还是那样的好像随时都会消失,细弱的似乎随时后悔停止的呼吸,让佐助担心的几乎无法离开片刻。

因为佐助的动作而散开的乌黑的发丝散落在了白色的枕头上,形成了黑与白的强烈对比。这些日子以来,鼬原本就已经可以沉甸甸的垂下的黑发长的更长了,为此佐助每天都会特意的抽出一段时间来将鼬的黑发梳理一遍,然后细心的绑好。

其实这是佐助从小的希望,希望能够触着哥哥的黑发为他梳理整齐,这也算是佐助对总是为自己做了许多事情的哥哥的一种报答。可是在他笨手笨脚的在梳头的时候扯痛了哥哥之后,鼬就再也没有允诺过让他接触自己的头发,而佐助却总是费尽了心机想要达成自己的愿望,就算是最初的目的不过是想要为哥哥做些什么,可是到了后来,却已经变为了小孩子的执拗,直到鼬杀死了宇智波一族所有的人。

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佐助因为仇恨而忘记了这个希望,直到他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现在佐助有了足够多的机会与时间来满足自己幼时的愿望,接触那后来一直可望而不可以及的黑发,可是他却无数次的在给鼬梳理头发的时候宁愿鼬再一次的睁开眼睛,然后微笑着戳着额头告诫他不许动他的头发。

然而他却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绝对不可能再次发生。看着除了那乌黑的发丝几乎无法分辨出床单的颜色与那惨白脸色区别的鼬的面孔,焦躁突然的带着莫名的绝望涌上了佐助的心头。

继续这样的照顾,还有什么意义?看着鼬一天比一天更加的衰弱,并在最后毫无知觉的悲惨的死去吗?仅仅是为了满足他那不可能实现的奢望,这样的他,比之前那样无情的想要杀死自己兄长的佐助更加的残忍。

无法控制的将自己手中的毛巾砸进床头盛满了温水的脸盆里,佐助发出了低沉的近乎于呜咽的吼叫声。

水花四溅着,透明的水珠落在鼬的脸上,缓缓的滑下,在他的脸色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仿佛是在那血色织染的夜晚中鼬不得不离开他的时候眼角所滑下的泪水。

如果这样结束鼬的生命,是不是会让他觉得更加的轻松一些?与其让鼬这样苟延残喘,失去所有尊严的活着,还不如由他亲手将鼬送入另一个世界。想必这也是鼬的希望,否则他不会在最后做出那样的选择,在兄弟两人中只有一个能够活着的情况下,选择了牺牲自己。

怀着这样的念头,双手好像不受思想控制一般的慢慢的挪到了鼬的脖颈上,就仿佛被什么邪恶的妖魔所控制,让佐助将要犯下重复的罪孽。

注定了要再次染血的双手交握于鼬的脖子之上,开始将全身的力量缓缓地注入到接触于鼬皮肤的手指之上,收紧……然后佐助近乎悲哀的发现,他终究还是无法下手,曾经因为仇恨而灌注的决意杀死鼬的意志,在此刻已经没有任何的作用,他还是无法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那个就算是对着全世界都犯下了罪孽,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他的兄长。

原本已经握住鼬脖颈,只需要轻轻一折便可以结束一切的手,却失却了所有的力量的紧紧只能做出些微的移动的姿势,而根本无法将死亡的结局加诸于鼬的身上。

原来弑亲的感受竟然是这样的吗?如此的痛苦,如此的……绝望。原来鼬也曾经受过这样的煎熬,只是比佐助更加坚强的鼬,最终还是贯彻了自己的意志。就算明明知道可能是错误的决定,却为了木叶短暂的安宁而付出了如此宝贵的东西。

佐助的双手颤抖着,想要将双手从鼬的脖子上移下来,唯恐自己会就这样的轻易摧折了原本就已经脆弱的鼬的生命,造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可是在那之前,佐助的视线却被吸引着固定在了鼬那已经失去了所有生气,没有丝毫血色的双唇上。苍白的没有丝毫颜色嘴唇,就好像鼬已经死去,生命力已经完全的从他的身体之中流逝而去的感觉。

恐惧瞬间涌上了佐助的心头,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这样随时都惶恐着鼬的离去的日子,让他的神经已经近乎崩溃。

想要给这样的雪色染上生的色彩,想要让自己亲身感受到鼬还活着的事实。

仿佛受到了蛊惑一般,佐助缓缓地低下头,将自己的唇印上了鼬的,然后轻轻的吸吮舔抿着,想要将自己的温度这样的传达给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生机的兄长。这或许是已经失去了所有希望的佐助所唯一能够想到的方法吧,用自己的体温来带给鼬生机。

唇边微弱的吐息告诉佐助鼬还活着的事实,而久违的熟悉的味道让佐助知道这还是自己的兄长,即使经过了这么多年的世事变迁,鼬依然没有变过。

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这是佐助在最初的时候得知了一切真相那次之后第一次流泪,过去的日子,就好像所有的眼泪都被仇恨和焦虑燃尽了一样,怎么都无法从眼睛里流出。他好像是小孩子一样的哭泣着,带着咸涩味道的水液从他的眼中滴落到了鼬紧紧闭着的双眼的眼窝中,然后带着透明的水痕缓缓地滑落,并在最后渗入到鼬或许是唯一带有生的意味的黑发之中去。

这样的情景,就好像是鼬在为着这样的佐助哭泣一样。

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然后好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紧紧地抓住了那个再也不会回应自己呼唤的人的衣襟,佐助将自己的面孔埋在鼬的胸口。就像是多年前受到了父母责骂之后委屈的向着温柔的兄长倾诉的时候一样,汹涌而来无法抑制的眼泪缓缓地渗透了单薄的布料,沾染上了沉睡中的人的胸口。

"哥哥……哥哥……"

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身下的人,一如幼时天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一般的叫喊着兄长的名字,就算是明明知道不可能再得到任何的回应,但是仿佛这样的叫着,就已经是一种安慰。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够被自己这样的呼唤,还有一个人的胸口,能够容纳自己的眼泪,就算是沉睡昏迷,无法给予任何的回应。

嘴唇一次又一次的接触着那苍白的双唇,双手无法忍耐的拔开已经被自己泪水沾湿的衣服,接触着身下这具微微的带着冰冷的身躯的肌肤。想要让自己和这个人再更加的接近一些,希望这具身体因为自己而再一次的温暖起来,并最终恢复到那个在佐助幼年时曾经在无数个夜晚里接纳了他的胸膛的温度。

可是还是觉得不够,还是觉得这样子的接触,让他觉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还是太过的遥远。

即使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做的事情所代表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已经濒临疯狂的佐助还是急切的将双手挪到了鼬的下体上,上下的移动着,徒劳的希望能够带给昏睡的人一丝的快乐,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最后他还是将手指游移到了鼬身后的那个出口处。

在这些日子里,佐助曾经无数次的接触过这里,为了照顾鼬的身体,他从来没有出现过像是现在这样的心思--想要从这里,和他的兄长身体交融,再不分离。就好象是一种仪式一般,代表着佐助不会再接受除了鼬之外的任何人。

"如果哥哥不说不要的话,那么我就做了。"明明知道鼬无法给予他任何的拒绝或是回应,但是佐助还是这样的问了,或许他的心中尚存着希望鼬会突然的醒过来,然后严厉的拒绝他的念头。

鼬终究还是没有醒过来。

脸上尚带着没有干涸的泪水,佐助微笑着将自己置于鼬的双腿之间,然后分开鼬的双腿,在经过了足够的润滑与扩张之后,让自己进入了兄长的身体。

原来就算是肌肤已经失却了原有的温度,但是你的体内还是这样的温暖,哥哥。

继续着不知为何出现的微笑,佐助抽动了起来,最初是温柔的,好像对待易碎的宝物一般的进出着鼬的身体。最后,动作之间却渐渐的变成了急切,横冲直撞的在身下人的身体中撞击着。鼬没有丝毫回应的感受让佐助感到了惊恐,这样沉寂的身躯让他几乎以为鼬或许已经死去,于是无能为力的他只能加大自己的动作,希望鼬能够因此而出现一些反应,就算是微弱的变化就足够了。

仿佛是为了惩罚佐助的任性,鼬没有出现丝毫的反应,被佐助压在身下肆虐的身体,沉重的就好像是一具已经冰冷的尸体一般,除了那被佐助进犯的部位的热度以及微微起伏的胸膛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个人还是活着的。

得不到丝毫回应的举动最终还是接近了尾声,少年易感的身体终于还是因为无法忍受身下人肉体自然的反应而射了出来。

达到高潮的佐助发出了低声的叹息,将自己高潮的证明全部射入了兄长的身体之中。

然后佐助看到鼬张开了那双已然黯淡的眼睛,已经失去所有视力的双眼在半空中恍惚了游移了一下,然后迅速的转向了佐助的方向。

"你在干什么,佐助?"昏迷了太久而一直没有发出过丝毫的声音,即使佐助已经按时给他喂进了足够的水分,可是鼬还是只能发出低弱的近乎无声的质问。

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对于佐助来说,这就是天籁。

-END-

番外 甜蜜的刑罚

夏天已经濒临结束,带着秋天凉意的风穿越了树叶开始渐渐发黄的树林间吹拂到了这间山中住宅的庭院里,撩起坐着的鼬黑色的发丝。他空洞的没有焦距的视线在虚空中游移着,却已经再也找寻不到天空的色彩。

"哥哥,风有些凉,还是回房间去吧。"看着坐在走廊边的鼬,佐助低声的说道,然后在鼬许久都没有反应之后,向前走了一步准备将鼬抱起来。

"我自己来就足够了,佐助。"好像这个时候才听到佐助的话,轻轻的推开佐助握住自己腕部的手,鼬轻轻的说,然后他吃力的想要撑起身体,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但是已经虚弱的太久的他暂时还没有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站起来的能力,颓然的向着一边跌倒的身躯最终还是被佐助扶住,然后被半扶半抱的带进了房间。

"哥哥以后还是注意一些吧,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到能够承受一场感冒的地步。"虽然希望自己的语气能够再温柔一点,但是佐助还是因为两个人分离的太久,以及之前那种带着仇恨的兄弟相处使他几乎忘记了该怎么和鼬正常的说话。

况且鼬醒来的时候佐助的所作所为让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鼬才好,毕竟是做了那样羞耻的事情,而且还是一般人绝对想不到的亲兄弟之间所发生的悖德的关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鼬的质问,佐助在那一晚冷却了最初的时候因为鼬的醒来而狂喜的心之后,就只能狼狈的将自己从鼬的身体中抽出,然后尽快的帮鼬清洁了身体,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虽然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被自己那样对待还被抓了个正着的兄长,可是因为担心鼬的身体,又不放心将鼬交给其他人,他最后还是回来默默的照顾着鼬。只是佐助不敢或者是不知道该如何和鼬说些什么,就算是因为鼬失去视力而不得不进行的必要的对话,也因为佐助由于羞涩而变得刻意生硬的语气,使之听起来似乎和之前对鼬仇恨着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想自己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清楚。"听到了佐助关心的话,鼬的表情略微的僵硬了一下,但是还是从口中吐出了冰冷的字句。

和曾经一样的没有任何改变的冰冷的语气让佐助觉得有些微的焦躁,他不明白事态究竟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但是他也清楚,鼬恐怕再也不会原谅居然对兄长做出那样事情的他了,毕竟他所做的终究还是太过分了。

如果真的就这样一辈子都只是这么冷淡的对待他……

就算是想象,佐助也觉得这样的未来实在是无法接受。他明明都已经放下了仇恨,而鼬也活着,为什么两个人还是不能幸福快乐的在一起。佐助觉得胸口一阵疼痛,他不愿意鼬离开他,或者是遭遇别的什么不幸。

现在的鼬,已经因为身体破损的太严重的关系,所以就算是现在已经醒过来,并且在日后能够恢复身体健康,可是却已经再也无法使用查克拉,作为一个忍者生存了。

何况还有被佐助夺取而完全失去光明的眼睛。

这样的连正常人的生活都不能维持的鼬,恐怕是不可能离开佐助的吧。

突然从心中涌现出的卑劣思绪让佐助浮想联翩了好一会儿,然后他在看到鼬微微的皱着眉似乎想要离发出危险气息的他远一些的时候,突然醒觉了过来。

无法原谅脑海中居然出现这样龌龊的念头,佐助狠狠地谴责了自己一番之后,才将眼睛又一次的转向了鼬的方向。

"哥哥如果累了的话,就早点休息吧。"还想要说什么的嘴,却因为看到了鼬那苍白的容颜而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接下来的话语。佐助突然的开始觉得口干舌燥,他又一次的想起了那一天晚上与鼬身体交缠时所带来的感觉,原本极少有反应的下身,也因为这样的回忆而兴奋了起来。

"哥哥……"口中吐出带着欲求的吐息,佐助觉得自己似乎再一次的被无法遏制的欲念掌控了身体的想要更加的靠近鼬。

因为虚弱而瘦弱的手腕被佐助带着炙热体温的手抓住,想要挣扎,却被更紧的扣住。然后失去力量的身躯被拉进了佐助的胸口,脸被抬了起来,紧接着嘴唇就被贪婪的占据了,呼吸整个的被夺取。

相互交缠的唇舌,就好像是两个人就是恋人一样。

如果真的只有用这样的方法才能够让鼬呆在他的身边不再离开的话,那么佐助愿意做出更加卑劣的事情。就算在心里这样的告诉自己,可是佐助却无比的清楚这只是为了自己无法压抑的欲望所找到的宣泄的借口,可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在理智之前,心与身体已经有了行动。

或许对鼬的感情,一开始还是兄弟之间的情感。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当鼬已经占据了佐助大半的心神,并成为他生命的重心之后,所谓的仇恨或者是亲情已经转化为了另外的情感。

佐助深深的爱着鼬,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而在身体的交接之后,再一次的对鼬产生这样的欲望,或许才让佐助明白自己对鼬所抱有的,是恋人之间的爱情吧。

心中涌现了甜蜜与苦涩的情感,佐助无法确定鼬是否也是如同他爱着鼬一样的爱着他。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现在正在他的怀抱中微微挣扎的鼬,和他所抱有的绝非是一样的心思。

想要和鼬进行身体交接的欲望让佐助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就算知道这违逆了鼬的意志。可是他的手指还是滑进了鼬的衣服之中,紧接着鼬因为久不见阳光而显得略有些苍白的肌肤暴露在了初秋微凉的空气中。

感受到佐助炽热的吐息侵袭到自己露出的胸口上,鼬放弃了那微弱的挣扎,然后被压在了床榻上,在清晨被佐助亲手穿上的衣服又一次的被轻易地剥落下来,滑落到地下。

无法看到佐助举动的鼬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似乎并没有显出失去眼睛的人在面对这样的未知的时候所该有的不安的感觉。

嘴唇,脸颊,耳朵,脖颈,已经胸口都被佐助的嘴唇热情的亲吻着,吸吮着的感觉就像是这个已经惶恐了太久的孩子在渴求着什么一样。而松开了抓住鼬的手腕的双手也没有迟疑的在他的身上滑动着,并最终滑到了佐助所渴求的部位。

被分开的双腿既没有抗拒,亦没有顺从的张开了,然后手指侵入了将要接受佐助身体的处所。鼬微微颤抖着,张大了看不到任何事物的眼睛望向了虚空,并在感受到佐助拔出已经将他的身体松弛到了足够程度的手指后,紧紧地闭住了眼睛。

默默的压进身体中的炙热硬物比想象中的更加难以忍耐,鼬只能咬紧了下唇的忍耐着侵袭身体的刺痛。

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佐助开始摆动着自己的腰身将自己的阴茎更深的压入了鼬的身体,然后再将自己缓缓的抽了出来,接着又是比上一次更深的进入。

这样的动作一再的继续,就算是一开始默默的承受着加诸于身体上的痛苦,但是随着两个人身体的摩擦以及佐助手指刻意的讨好,鼬还是无法忍耐的兴奋了起来,呼吸也随之粗重了起来。

终于出现了迥异的反应的鼬让佐助更加的兴奋,他更卖力的讨好着鼬,并更加努力的进出着鼬的身体,期望能够带出鼬更多的反应。

与上一次相比,这一次佐助更加的持久,只是这样的持久却让鼬觉得更加的难耐。他的鼻腔中最终被逼迫的溢出了仿佛呻吟一样的喘息,苍白的手指也只能狂乱无力的抓住身下的床单,而想要并拢的双腿则只能更紧的夹住双腿之间佐助的腰。

因为被刻意的挑逗而最终达到了高潮的鼬痉挛收紧的身体还是让佐助也紧随着达到了高潮。

和上一次一样的将自己的液体射入了鼬的身体,佐助倒在床上,将鼬抱在怀里。

佐助就那样的拥抱了鼬,在鼬没有刻意拒绝的情况下。

之后的日子里,佐助总是无法忍耐的想要拥抱鼬,即使明知道鼬的身体还无法耐受住那样激烈的性爱,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和鼬发生身体上的关系。仅仅只是为了确认鼬还活着,还在他的身边没有离开他。

不管鼬是否有回应他的感情,这样平淡的相处都让佐助觉得满足。只是越来越沉默的鼬还是让佐助感觉到些微的不安,这让他更加无法控制的想要和兄长合为一体,仿佛这样才能够确认什么。

再又一次的在鼬的身体中达到了高潮之后,佐助一如往常的将鼬抱进了怀里,甚至连侵入他身体的部分都没有拔出。只是这个时候总是静默的鼬这一次却和之前不同的发出了声音。

"如果真的憎恨我的话,就直接杀死我,何必对我做出这样侮辱的事情?"鼬无神的双目依旧好像能够看到东西一样的转向了佐助的面部,这样的说道,"这样会让你觉得快乐吗,佐助。"

可是这样的话语却让佐助突然的觉得哑口无言,他并没有想到鼬对他的行为所存有的居然是这样的心思,他们两个人之间显然存在着什么巨大的误解。

"哥哥,我已经知道一切的真相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佐助明白了鼬究竟是认为他在做什么。

原来鼬根本就不知道斑已经告诉了他所有的事情。

是啊,那样的从昏迷中醒来,身边只有佐助,并且身为弟弟的佐助还对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鼬怎么能不得出那样错误的结论。

佐助开始为自己的愚蠢而感到愧疚,又感到了隐约的恐惧,如果他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鼬他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的话,那么鼬会不会就不会在那样的顺从他了--仅仅是因为鼬以为佐助对他做的一切都是惩罚或者说是报复,所以才没有拒绝或者是反抗的。

沉默了一会儿,鼬似乎在思考佐助话中的涵义,然后他将无焦距的瞳孔转移到了空荡荡的房间的角落,然后轻轻的说:"我不介意你继续憎恨着我,因为确实是我亲手杀死了我们的父母。"

"不要!"大声的拒绝着鼬的提议的佐助将鼬用力的抱进了怀里,似乎恨不得就此将两个人就此糅合在一起,再不分开,"你已经是我最后的亲人了,不希望再将无用的憎恨放到你的身上。我那样的喜欢着你,如果你真的想要死掉的话,那么我也会去毁灭整个木叶,我有这样的实力!"内心的恐惧让佐助的心紧紧地缩在了一起,他能够做出的,只有苍白无力的威胁。

就算是在斑告诉他一切之后不久他就意识到恐怕确实是鼬杀死了自己的家人,可是宁愿告诉自己并非如此,只是希望能够保有鼬在他心中的最后一丝美好。当他发现鼬还活着的时候,超乎一切的喜悦冲破了他的心脏,让他忽略了一切。之后的忧虑让他无暇顾及这一点,但是当鼬真的醒了过来,这样的事实才开始又一次的出现在佐助的心中。就算已经意识到了事实,可是佐助却宁愿蒙蔽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愿意让自己沉浸在虚假的美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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