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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1-39) - 6,2

[db:作者] 2025-06-29 15:26 5hhhhh 4590 ℃

  吉庆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大脚笑:「没肿,湿了。」

  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吉庆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说道:「湿了也不行!」

  吉庆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在了大脚的咔吧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舔了起来。

  大脚就觉得有一股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的一声儿就挺了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地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吉庆却瓮声瓮气的在被桶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吉庆的一条舌头弄得高高低低地叫了起来。

  吉庆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

  那大脚早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吉庆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那个地方「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大脚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

  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吉庆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不觉地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儿,娘要……娘要啊……」

  吉庆抬了涂满了浆糊的一张脸,「吭吭哧哧」地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儿进来。」

  吉庆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家伙儿对准了位置插了进去,立时就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那个玩意儿裹了个严严实实。

  还是娘的这里好,比巧姨要紧实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压不住的起性。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吉庆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腾但总是没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道地不亦乐乎,这让吉庆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

  虽然娘不说啥,可吉庆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何况,吉庆喜欢看娘到了顶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吉庆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吉庆常常是动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才会主动要求,这让吉庆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地放松,没有彻底的把吉庆当做自己的男人。吉庆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吉庆就会想起巧姨和大巧,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吉庆想起来就兴奋。

  「啊……啊……」娘的叫声越来越急促。

  吉庆回过神儿感觉着自己的东西似乎又暴涨了一寸,忙用了力地顶,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开在两肩,让娘软软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来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顶到了底,顶得娘一耸一耸的,胸脯上摊开了的两团肉上下翻飞着,两粒奶头,倒像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或许是太累了,娘的呻吟不再那么的声嘶力竭,却多了一份婉转娇啼,悠悠扬扬的在屋子里回荡。

  偶尔会突然的抓住自己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着,好像是怕自己会突然的抽身而去。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颈上勾着,耸了肥厚的下身迎着急促而又猛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的脆响,惊得外屋里的大黑,时不时得跳出来不安地「呜呜」叫上几嗓。一夜过去,竟连它也捎带着没得了安宁。

     ***    ***    ***    ***

  整宿的秋风刮至了东边慢慢地露出了鱼肚白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消散,天上的云被刮了个一干二净,当明晃晃的太阳升上了屋脊,湛蓝的天空竟显得格外的清冽高远。

  鸡早就叫了几遍又懒懒的蜷进了窝里,屋子里的座钟也当当地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暖暖的日头从窗户上打进来斜斜的洒在炕上,那一团暖被中的娘俩儿却还在蒙头大睡。

  吉庆吧唧着嘴,懒懒的翻了个身,却把个光不出溜的屁股又往大脚的怀里拱了拱,大脚也侧过身来,迷迷糊糊地摩挲着把胸前那累赘般的两团肉正了正,又紧紧地贴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浑圆的一截粉臂顺势搭上了吉庆的腰。

  一阵急促而又响亮的敲门声猛地响起,吓了大脚一跳,懵懵懂懂地坐起来,慌里慌张的在炕上踅摸着昨夜里不知被甩到哪里的秋衣,找了半天却没有找见,只好坐在那里,努力辨识着声音的来源,当反应过来是大门的动静,这才长吁了口气。

  光着身子,大脚在炕上东一件西一条地把散落在各处的衣服归拢到一起,懒洋洋的又一件件的穿好,这才拖着疲倦的身子打开了屋门。通透的阳光「哗」的一下倾泻进来,刺得大脚一时地睁不开眼。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眯着眼等了一会儿这才适应了明亮,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却让大脚格外的心烦,便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趿拉着鞋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是二巧儿,见大脚一幅不修边幅的样子很是惊讶,说:「哟,婶儿刚起啊。」

  大脚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头发,手扶着打开了半边的门板,那样子却并不想让二巧儿进来:「婶儿今儿个有点不舒服,有事儿啊二巧儿?」

  「哦,没啥事儿,就是我娘说了,让我哥今天过去吃,我娘包了饺子。」二巧儿咧了嘴笑着说,说完还伸了头往院里瞅。

  二巧儿的眼神让大脚一阵心慌,做贼心虚地忙堵了身子,挡住二巧儿眼光,嘴里应着:「行行,一会儿我跟你哥说。」

  见大脚婶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二巧儿乖巧地招呼了一声,扭头蹦跳着回了家。看着二巧儿纤细的背影,大脚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大气,紧着又插好了大门,捯饬着碎步回了屋。

  咋看咋觉得还是二巧儿好,大脚悻悻地舀了半盆子凉水,心里嘀咕着撩着水擦了把脸。二巧儿懂事乖巧,虽然长得比大巧儿差了那么一点,但相比较大巧儿的狐媚儿妖娆却多了点儿清秀朴实,娶媳妇嘛就是要娶个踏踏实实的,没来由的让人悬着心那能是个好事儿?

  一想到这些,大脚心里禁不住的膈膈应应,就像冷不丁的心窝里横了根儿树杈。

  挑门帘进了屋,见吉庆裹了被还在那儿睡着,大脚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睡熟着的吉庆现在老实得像个蜷缩在一起的猫,再没了昨夜里填不饱的狼崽子样儿。

  高高的鼻梁俊秀挺拔,棱角分明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在白净的面皮映衬下竟有丝丝的红润,看得大脚心里一阵阵的发紧,就想努了嘴亲上那么一口。

  刚刚凑了上去,撅起的嘴唇还没等挨上,吉庆冷不丁的睁开了眼,就那么黑白分明地瞪着大脚,吓了大脚一跳,慌张着想抽身却被吉庆抬了头先亲上了。

  「这孩子,快起!」大脚掩饰着说,一张俏脸却羞得粉红,倒像是个刚过门的小媳妇一般。

  吉庆却「呵呵」地笑着,伸了胳膊把娘拽住,又往自己的身上带。

  大脚踉跄着,一只手撑住炕沿,另一只手却飞快的伸进了被窝,冰冰凉凉的就放在了吉庆身上,「格格」笑着在那里摩挲,凉得吉庆讨饶着躲闪。

  娘俩儿个闹了一会儿,大脚抽了个空儿往外屋逃,快出门时又回过头来催着吉庆快起,说巧姨来叫了让他过去。吉庆答应着,三下两下穿好了衣裳,要穿鞋时却遍寻不着袜子。

  把被子褥子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正打算放弃的时候,一打眼,却发现炕梢里一双袜子被揉成了一团孤零零的在那里扔着。

  吉庆爬过去把袜子打开,伸了脚刚想套上,却发现黏黏糊糊沾满了不知名的东西,有些还湿着更多的却干了,结成了硬硬的嘎粘连在一起。吉庆陡然想起,昨夜里帮娘擦拭下身,黑布隆冬地抓起了什么,现在才知道应该就是这双袜子,禁不住一阵沮丧。回头看看外屋。见娘没有发现,连忙掖在兜里光着脚就穿上了鞋。

  「梆梆」地敲门声又起,急促而又清脆,敲得大脚一阵心慌,放下手里的柴禾一路小跑着开了门,却是巧姨站在门外。

  「大白天的插什么门哪?」巧姨白了大脚一眼,抬腿就进了院,「咋了你?听二巧儿说你不得劲?」

  大脚一愣,猛得想起来刚刚和二巧说的话,忙接了一句:「没事儿,可能着凉了吧。」

  巧姨撇了撇嘴,和大脚逗着闷子,眼睛却瞟着屋里吉庆的身影:「又和谁家的老爷们去滚了吧?要不能着凉?」

  大脚跟在巧姨后面,拧了巧姨一把说:「你这张嘴真该扯了去,比你那咔吧裆还骚呢。」

  巧姨掩了嘴「格格」地笑,那神情倒好象大脚在夸她一般。笑了一会儿,回身恢复了正经模样,摸了摸大脚的额头说:「真的,你没事儿吧?要不,去卫生院看看?」

  「诶呀没事儿,哪至于去卫生院了。」大脚重又抱了柴禾,坐在了草坑边点火。

  吉庆洗过了脸,回身见了巧姨,大大咧咧地叫了一声儿,巧姨腻腻地应了却趁着大脚低头添柴的功夫,努了嘴唇给吉庆来了个飞吻,这才又和大脚说:「别做饭了,不是说了么,去我那吃。」

  大脚斜了巧姨一眼,说:「又没叫我,不是喊庆儿去吃么?」

  巧姨眼睛一瞪,道:「你咋那么多事儿捏,叫庆儿不就是叫你?还得挨个叫应喽?又不是吃席哩。」

  一顿抢白,到把大脚说乐了,见巧姨有些急眼,忙说:「我不去了,浑身不舒坦,一会儿我随便吃点躺一会儿。」

  本来也没想真的叫大脚过去,巧姨就坡下了驴:「那你就躺会吧,一会饭得了,让二巧儿给你端一碗过来。」说完,又悄摸儿地冲吉庆挤了下眼,扭着腰便回去了,临出门又喊了一声:「庆儿你也快点啊,让你娘清静的歇会儿。」

  大脚听着巧姨的声音越来越远,回过头来朝着吉庆笑着说:「你瞅瞅,你这个丈母娘还真挺好。」

  「那也没娘好。」吉庆不好意思地咧嘴「嘿嘿」了两声,凑过来抱着大脚,头埋在大脚的颈窝,对着娘的耳朵调皮地吹了口气。

  「你少跟我扯犊子!」大脚晃了晃头,嘴上说着心里却慰贴,又叮嘱着吉庆道:「娘跟你说,去是去,可不能和大巧儿再弄了啊。」

  吉庆心里一沉,愣愣地看着大脚,问道:「为……为啥啊?」

  「你说为啥?你这几天闲着来?」大脚低头把散落的柴禾填进燃着的灶坑,小声地嘀咕了一句。红红的火光映着大脚隐隐臊红的面庞,让她一阵阵的发烧。

  见吉庆满不在乎的往外走,怕他没听清,又扯了嗓子喊:「别不当事!毁身子呢!」

  吉庆随口地应了一句,一溜烟地出了门。

  大脚伸了脖子望着吉庆飞快地没了踪影,不由得一阵气苦,恨恨的扔了手里的一截棒秸,转过头来,却又开始寻思着是不是该给吉庆炖上一锅鸡汤?

  吉庆出了门,转身刚要进了巧姨家,一抬头却看见了转身要走的锁柱。那锁柱似乎早早的就在那里守着了,不知为啥,见了自己却要躲开。吉庆纳着闷,停下身子喊了一声儿,锁柱却像没有听见,兔子似的拐进了胡同,那仓惶的样子到像是欠了吉庆的饥荒,把个吉庆奇怪得立时有些懵了,不由得立在了那里,望着锁柱消失的方向发了呆。

  吉庆都忘了有多长时间没和锁柱在一起玩儿了,在学校里见了,那锁柱好像也在躲着,即使头碰头地遇见,锁柱也不像从前那股子亲热,「吭吭唧唧」的笨嘴寡舌不说倒好象把自己当做了要吃他的兽,看起来从里往外的怕呢。吉庆仔细的想了,可百思也不得其解,就那么突然的,锁柱咋就变了个人?

  好在看见了大巧儿,吉庆被锁柱弄得有些闷了的心一下子开朗了起来。

  大巧儿领着二巧儿正往外走,见吉庆傻呵呵的在门口发呆,一嗓子喊了,吉庆这才缓过了神儿。迎头瞅见大巧儿窈窈窕窕移了过来,咧着嘴就凑了上去。

  「去干啥?」

  「娘让俺俩去园子里揪葱呢,你干啥呢?」大巧儿还没说话,二巧儿却「喳喳」地张了嘴。

  「没干啥。」吉庆随口回了一句,却不错眼地瞅着大巧儿。大巧儿低了头,领着二巧儿继续往园子里去,却在一错身的功夫,悄悄地拉了一下吉庆的手,拽了指头狠狠地捏了一下,小声地说:「赶紧着吧,娘等着呢。」

  吉庆暧昧地笑了笑,贼兮兮地摸了把大巧儿的屁股。

  巧姨守着包好的几盖帘饺子,正坐在灶台边呆呆地发愣,抬眼见吉庆轻快地走进了门,心里一阵暗喜,刚想张口叫却又一寻思,竟把自己闪在了门后,巴巴的等着。

  吉庆一头撞进来,看左右无人还在纳闷,早被巧姨从后面抱了个结结实实,一回头又被巧姨「喯儿」地一嘴亲了个瓷实,这才看见巧姨粉扑扑的一张俏脸。

  「臭小子,想不想姨?说!想不想?」

  吉庆「嘿嘿」地笑,跌跌地点头,回过身来把巧姨拢在怀里,一双手交叉着却揉上了巧姨高耸的奶子。巧姨舒服得「哼」了一声,仰着脸吐着舌头寻着,自己的手也早探了下去,摩挲着吉庆大腿根儿里的那个物件儿,刚一摸着,便忍不住地喘了起来。

  两个人湿乎乎的又嘬又啃地亲了半天,那劲头似乎都存了要把对方吞进肚里的心思,直到都觉得自己的舌头绞缠得发涩,这才不情不愿的松了口,却还在死死地抱着搂着,四只手却也在对方最紧要的地界儿揉搓着,把个吉庆揉得一柱早就擎了天,巧姨自己那块旱了几天的草地,也「汩汩」地冒了水珠。

  吉庆被弄得火烧火燎的,忐忑地望着空荡荡的大门。那巧姨却急哧扒火地拽了吉庆,悉悉索索的解着他的腰带,说道:「要把姨急死了,你咋就稳得像坐了大船?」

  「别……她俩要回来了呢。」吉庆害怕地伸头还在看,手执拗地按着裤腰。

  巧姨却嫌费事,松了解腰带的手,竟直接从前面的开口伸了进去,捏了吉庆肿胀的东西就往外掏:「还早呢,没事的。」

  说完,一口便含住了那截棍子,吐鲁吐鲁地吃了起来,就像含上了滚烫的一条粉肠子,吞吞吐吐的滋滋有声。把个吉庆弄得一下子就僵成了一根杆子,夹紧了屁股硬硬的杵在那里。

  巧姨口里面温热湿润,吉庆就像给自己的家伙儿泡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舒坦得打颤。巧姨也吃得津津有味,不时地抬了一双凤眼含情脉脉的瞟上一瞟,每瞟一下,吉庆的那截东西都会情不自禁地一跳,挑得巧姨忍不住一哼,然后更把口张大,深深的把那玩意儿埋进喉咙深处,恨不得生吞活咽了这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孽障……

  吉庆和娘折腾了一宿,那个地方还是火辣辣的有些不适,但架不住巧姨风骚入骨的浪劲儿,几下子就有些受不了。那个东西肿胀得青筋暴露,通红通红的几乎撑破了巧姨的嘴,喘着粗气就要射。

  正是节骨眼儿的时候,巧姨却吐了出来,湿乎乎地攥在了手心,把个吉庆弄得上不来下不去,「吭吭唧唧」的一口气憋在了那里,急得吉庆不住口地央告:「姨啊,不行了啊,受不了了,弄啊。」

  那巧姨却不慌不忙,直了身子贴了上来,偎着吉庆媚笑着说道:「就要急死你,谁让你这几天都不管你姨呢?」

  「是我不好,行不?求你了姨,弄啊。」

  吉庆仍在低声地哀告着,远远地,大巧儿欢快放肆的声音却飘了过来,吉庆立时便沮丧不堪,气急败坏地搡了巧姨一把,急惶惶的把下面依旧壮硕的东西往回塞。

  巧姨也不着恼,「格格」地笑着帮他整理着衣服,贴了吉庆的耳根小声说:「傻小子,咋那着急,等没人的时候,让你过足了瘾。」

  望着大门处,大巧姐俩已经进了院,忙拧过身子手却还在后面摩挲着吉庆那里,突然又一回头,甩了吉庆一个飞眼儿:「姨的腚眼儿痒呢。」说完,轻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了一边。

  吉庆一个人被留在那里,怔怔的还在想着巧姨刚才说的话,等他明白过来,就觉得心一下子跳得厉害,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啪」地甩了出来,把个裤子从小帐篷立时撑成了一座毡房。

 

               第二十三章

  一顿喷香的饺子除了二巧儿,剩下的三个人竟吃得没滋没味儿。

  急急地收拾了碗筷,巧姨打发着二巧儿端了一碗饺子给大脚送去,又朝大巧儿使了个眼色。大巧儿不舍地瞟了一眼吉庆,多少有些勉强地跟了二巧儿一起出了门。

  还没等姐俩个的声音从门外消失,这边的巧姨早就急不可耐地撵了出去「咣当」一声别好了门闩,回身进屋拽着吉庆就上了炕。

  吉庆遮遮掩掩的有些不那么踏实,提心吊胆地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挡了巧姨的手说道:「行么姨?她们就回来呢。」

  「傻小子,没事的,和大巧儿说好了,且不回呢。」

  巧姨说完就像一条八爪鱼般腻了上来,一手还拽着吉庆,另一只手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两个白花花肉腾腾的奶子一下子摊开来,葡萄珠一样的奶头战栗得触目惊心。吉庆的眼睛立时便有些愣怔,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只奶子却凑了上来,颤颤微微地堵上了吉庆的嘴边。

  「来,给姨嘬嘬……」巧姨娇喘着搂上吉庆的脖子,一只手托着胸脯,像捧了一个大号的馒头。

  吉庆伸了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巧姨一阵哆嗦,按了吉庆的头往上贴。吉庆却梗着个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就好像头次见到,看一会儿便用舌尖舔上一舔,舔过了再看上一会儿,把个巧姨直逗引得百爪挠了心,胸脯子拉了风箱般喘着,嘴里倒像十天半月没喝一口水,口干舌燥得几乎喷了火。

  「你个狗东西,要急死姨么?快啊……」巧姨端着奶子,在吉庆的眼前晃悠着,整个身子倾到了吉庆的身上,压得他仰在炕上动弹不得。

  见巧姨急得乱了章程,吉庆心里却越发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于是,便更矜持的端着架子拿捏着神态,故作不屑地摇头晃脑,那嘴就是不含进那两粒近在咫尺的奶头,手却还漫不经心的在巧姨丰满柔软的屁股上摩挲。

  巧姨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那股邪火「哗啦啦」烧起来竟没个引火的烟囱,一时间焦灼得五饥六受。一边吊着奶子在吉庆的脸上晃悠着,一边又急慌慌地去扯吉庆的裤子,手脚并用的三下两下便把吉庆扒了个精光。

  吉庆那一直没得消停的家伙卜卜棱棱就立在了那里,犹如平地里竖起来的一根桩,看得巧姨两眼闪了精光,「哎呦」一声儿就扑了过去,两手摩挲着那热乎乎的玩意儿贴在了脸上:「这可人疼的东西哟,咋就稀罕不够呢。」

  吉庆「呵呵」笑着,抬起头看着巧姨那一副贪婪饥渴的样子说:「不就是个鸡巴么,又不是没见过。」

  巧姨斜斜地给了他一个白眼:「鸡巴跟鸡巴能一样?」说完,张口吞下了半截,吐出来又说,「咋看咋觉得咱们庆儿的好,稀罕得姨不行了。」

  「那你就稀罕吧。」吉庆心满意足地重又仰在炕上,故意地挺了鸡巴随了巧姨吞咽舔吸。

  那巧姨一边擎了吉庆的东西动作着,一边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来,露出丰腴白嫩的肉身子,一蹁腿竟骑了上来,倒坐在了吉庆的身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山一样地就分在了吉庆的眼前。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彩对比的分外强烈,就那么触目惊心的在吉庆眼前忽地一下敞开来,看得他一阵子眼晕。

  「庆儿,给姨也弄弄。」

  巧姨扭了扭屁股,又压下来,那上面密匝匝的毛发纷乱地扫过吉庆的嘴角,让吉庆隐隐的瘙痒,下意识的便张开了口,伸了舌头凑了上去。

  那地方早就浸得精湿,吉庆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体凝成了细流,顺着沟壑不易察觉的淌下来,发出一股热烘烘略带腥气的味道。这味道却如微醺的迷香,一时间竟让吉庆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允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细细的品了,又卷着那丰满的肉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

  那巧姨被吉庆弄得几乎一下子就疯了,早就吐了吉庆的家伙儿,像个立在山脊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却把个屁股紧紧地翘着,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哀号,那叫声凄厉高亢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不知过了多久,吉庆停止了舔吸,手托着巧姨的屁股从自己的脸前移开。嘴唇上沾满了巧姨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骚气却让他份外迷恋。一时兴起,吉庆用手指在那片凌乱中挖了一抹白白的浓浆,在沟渠中涂抹着,又拽了那两片肉鼓了嘴唇吹气。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巧姨打了个激灵,「啊」地叫了一声儿,提着气问:「干啥呢?庆儿……」

  吉庆坏笑着说:「没啥,玩呢。」

  「玩吧……姨让你玩儿……」巧姨嘤咛一声重又倒下,一口又叼起了吉庆的家伙儿,滋滋溜溜地吃了起来,把个肥大的屁股撅起了老高,两瓣粉嘟嘟的屁股蛋儿颤颤地抖动。

  吉庆愈加的兴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滩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皱皱的菊花,竖了手指,顺着花蕊那密密实实的洞眼便捅了进去,捅得巧姨一声尖叫又立了起来:「咋又……又玩姨的腚眼啊……」

  「姨不是说了,这儿痒痒么?」

  「对……痒痒……捅吧,使劲捅……」巧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突如其来的疼痛竟让她浑身上下冒了一层汗珠,但那种疼痛过后带来的一阵刺激却让她格外的兴奋。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巧姨立刻就觉得一种忍无可忍的饥渴和空虚鼓着劲儿般涌上来,眼前吉庆伟岸雄壮的一根棒追活生生地矗立着,似乎在向她召唤在对她示威。

  她一骨碌就翻了下来跪在了炕上,大腿分得开开的,把个硕大浑圆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回过头来迷离着眼睛瞅着吉庆:「紧着,快点儿……肏……用鸡巴肏……」

  吉庆仍是不慌不忙,单手扶了自己,另一只手却抚摸着巧姨软乎乎的屁股蛋儿,就像架好了一门钢炮,就要出膛了却不知该打向哪里:「姨,肏哪啊?」

  「随便!」巧姨焦躁地扭着屁股,手却掏过来在自己的下身揉搓着,「肏哪儿都行,庆儿愿意肏哪……就肏哪儿……快点儿!」

  吉庆端着那个物件儿,用涨红的头儿在水漉漉肉缝中摩擦,看着那东西碾得那两片肉唇东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儿层层叠叠地沾满又被摊开,瞅了个时机冷不丁地就捅了进去。也许是用了大力气,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猛插,顶得巧姨几乎趴在了炕上。巧姨满足而酣畅地叫了出来,两只胳膊却无力地摊开,塌着上身趴在了炕上,只剩下个硕大的肥臀高高地撅着。

  接下来的吉庆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来又深深地插进去,一下一下的来得扎实来得有力,把个巧姨弄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哼叫得竟然有些声嘶力竭。终于,似乎再也无力承受,一只胳膊颤颤地抬起来,向后抓挠着,摇摆央求道:「不行了……不行了,换个地儿换个地儿……」

  「换哪?」吉庆双手扶了巧姨的肥臀,又用力地来了一下。

  「屁眼儿屁眼儿!」

  「好嘞!」吉庆抽出黏黏糊糊得家伙儿,把上面那处密实紧绷的地方涂抹得顺滑一些,又用手掰着两瓣臀肉,挺了挺便挤了进去。瞬间而来得一种紧箍让吉庆不由自主的凝神静气,就好似月黑风高的时候一个人走了夜路,动作迟缓而又瞻前顾后。

  那里面不像刚才那么的宽敞顺滑,或许是因为巧姨的紧张,使吉庆进去的更为艰难。吉庆几乎忘记上一次是怎样弄进去的了,他记得那次很容易,一股子猛劲儿就捅到了底。他还想和上次一样,拧着腰一股脑的就塞进去,但看巧姨趴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又让他再不敢那么无所顾忌。

  「疼么?」他小心奕奕地问了。

  「不疼……来啊……」巧姨颤着音儿说,但瑟瑟的轻颤却掩饰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惧的那股子慌乱。

  她怕死了那种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望着那种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的快感,那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又一种充实,那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她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里。

  为此,巧姨酝酿了好几天,痒痒地等着吉庆再把那个东西插进来,也做足了准备。可惜,即使这样,当吉庆受了鼓励当真拧着劲儿杵进来得时候,巧姨仍旧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吓得吉庆一下子僵了,呆呆地看着那个被自己撑得薄薄一圈的嫩皮儿,一个劲儿的担心会不会渗了血珠。

  「没事儿……来,接着弄……」巧姨咬紧了牙关,用了力气扛着,迭声地催着吉庆,她知道,那股子疼过去了就没啥了,剩下的只是个快活。

  吉庆重又战战兢兢地弄,一下一下缓慢而又迟疑,急得巧姨几乎掀了他自己骑上去,挥着手一个劲儿的往后面抓抓挠挠,似乎想凭空里抓找个倚靠。

  「你个狗东西……快啊!」

  吉庆被巧姨骂得恼了火,再不去管她,双手端了巧姨哆哆嗦嗦的屁股,一拽一挺的就插了起来,巧姨高高低低的嚎叫这时候竟成了号角一般,让吉庆虎绰绰的平添了一膀子力气。

  不知插了多久,那巧姨终于从痛苦的嚎叫慢慢转为了快活地呻吟,吉庆似乎感觉着抽插也变得越发的顺滑,每次拔出来的半截肉棍上面,竟闪着亮晶晶的光亮,就像上面被涂上了一层猪油,这让吉庆越发的兴致勃勃,动作也更加猛烈,犹如一头不知疲倦的驴犊子,撒着欢响着鼻儿地撂着蹦儿。

  直到那股劲儿荡漾着到了尽头,吉庆竟有些没够,忍着压着但到底还是没有憋住,「嗷嗷」叫着射了进去。而这时候的巧姨,早就被干得七窍都生了烟,要不是吉庆死命的端着髋骨,恐怕已经瘫在了炕上。

  一次又一次地升上了天,又一次次地掉下,巧姨就像踩了云彩忽忽悠悠的晕头涨脑,下面那条缝儿连她自己都不知流了多少,「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淌下来,蜿蜒着汇成了一溜小溪。

  「你个犊子……要把姨肏死了呢……」

  巧姨终于停止了畅快的哼吟,僵持了太久的身子轰然倒塌,似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匍匐在吉庆的身下大口喘息着,吉庆覆在上面,却只会「嘿嘿」地傻笑。

  「庆儿,姨要死了呢……」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半天,巧姨才气若游丝地说了话。

  「舒坦么?」

  「舒坦,舒坦死了……」巧姨回过头来,乱纷纷的头发被汗水粘得七零八落散在额头,那张俏脸竟有一种雨露滋润后的娇媚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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