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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洼情事(1-39) - 4,2

[db:作者] 2025-06-29 15:26 5hhhhh 8120 ℃

  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吉庆?」

  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

  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地往回走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

  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

  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对准了,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觉得肉洞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

  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干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地盯着,嘴里跌跌地念叨:「对对,就这样,使劲。使劲!」

  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想停下来歇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突突」乱颤。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长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苇子,听前院人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

  长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长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射在深处的遗留物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了看后院,趁长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了下来,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长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口还没说出话,就被长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长贵紧紧地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意儿?」

  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

  长贵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

  要搁平日,长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长贵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长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

  大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长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不吭一声。直到长贵打累了,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抽抽搭搭得越来越忍不住,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

  长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动手打了媳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长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着:「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你行么?」

  长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了上来,窜起来就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

  大脚闷着头往长贵怀里拱,长贵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大脚:「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门跟长贵吼。

  一句话把长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吼着哭了出来:「你当我想啊!」

  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病么?怪他个啥呢?抬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长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家里面乱成一堆,吉庆却啥也没听见。和大巧儿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巧姨做得了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门槛上「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隱隱得有一丝丝僵滞。

  吉庆嘻皮笑脸地凑到长贵跟前,学着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长贵,问:「咋了爹,有事儿啊?」

  长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浓浓的烟喷出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吉庆大声地咳嗽。

  见爹不吭声,吉庆又凑到大脚眼巴前,讨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猛得发现大脚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

  「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谁啊!娘你跟我说,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

  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吉庆,伸手又把吉庆拽了下来:「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

  「真的?」吉庆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下了驴。

  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    ***    ***    ***

  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成片地往下掉,「飒飒」的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飞舞。一眼望不到头地芦苇荡展着枯黄的枝,雪白的芦花宛如苇丛顶着的白盔,在秋风中摇曳起伏,像无数温柔的箭簇倔强的射向天水一色的苍茫中。

  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吉庆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巧儿母女俩的欢娱中,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只是发现娘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

  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一来长贵每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时候面对着吉庆,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有些不堪。

  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子,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阵阵委屈。一气之下,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地躺下,那种撩人的瘙痒便缓缓的袭来,进而猛烈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

  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

  更多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地使唤着长贵,看他伸个舌头在自己下面卖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

  女人的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什么法子却再也拢不回来了。

  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挤出去一点,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却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大脚越发的怀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的,真真切切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

  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长贵却拎着根皮绳怒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的皮绳,长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腔仇恨。

  长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

  于是黑夜里上了炕,长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着自己搓玉米晾苇子晒地瓜忙个不停,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大脚严加防范。不料,就在这天晚上,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

 

               第十六章

  今天下午天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刚吃过后晌饭,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歇。

  吉庆到了初三,转念就要考高中了。学校里从这学期开始抓了紧,每天放学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把留好的饭给吉庆热上,被长贵匆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下了地。

  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恐辛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长贵便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里,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灯从别处跑来。

  长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长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雨,把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些起疑。

  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慌张似个男的,猛地醒悟,盯着大脚问:「刚才干啥去了?又和人弄了?」

  大脚说:「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腕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塞。

  长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长贵气冲牛斗,把她一拽说:「走,跟我回家!」

  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长贵不由分说使了蛮力就把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见长贵那个狰狞的样子,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

  长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劈头盖脸的抽了上去。

  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声哀求:「他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长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样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

  大脚翻滚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俺也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个骚货!没鸡巴就受不了了?」长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让你骚!让你想鸡巴!」

  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不想了!不要了!」

  长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不就是鸡巴么!不就是鸡巴么!缺了就不行?」

  正打着,却感觉身后一个身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吉庆。

  吉庆被爹娘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长贵红着脸又要冲过来,忙转身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

  长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吉庆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长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

  长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吉庆拽开,看到吉庆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是没了办法。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地念叨:「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鸡巴么!不就是个鸡巴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吉庆,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红着眼珠死死地盯着吉庆。

  长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吉庆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英气逼人。就在这时,长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缕光。

  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长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个鸡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长贵一把拽住了吉庆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地说:「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

  大脚和吉庆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长贵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

  见大脚和吉庆傻在那里,长贵不免有些懊恼,为他们不能理解而感到一丝愤懑,又把吉庆推在大脚跟前:「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鸡巴,咱家有!」

  大脚这才明白长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长贵得意且笃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长贵:「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

  长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咋不行?自家的鸡巴咋就不行?」

  大脚被长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你个阉货!那是你儿子啊,你就敢祸害?」

  吉庆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长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吉庆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弄,这都是啥事?吉庆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里更加的阴凉。吉庆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吉庆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啪啪」地拍起了门。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儿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儿回来。操持着二巧儿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地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吉庆,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吉庆一头倒在炕上,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吉庆动了动却没说话。

  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巧儿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你爹你娘闹架了?」

  吉庆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

  巧姨叹了口气:「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

  估摸着吉庆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吉庆,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你咋了?闹心啦?」

  吉庆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对巧姨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吉庆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吉庆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

  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吉庆耳边轰鸣。吉庆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了人,吉庆一下子浑身冰凉。

  奇怪的是,吉庆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酸气。吉庆想起那次偷窥的情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样?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吉庆的脸上摩挲抚弄。吉庆一张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头舔吸允弄。巧姨痒得「格格」地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吉庆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己阴茎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地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

  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吉庆,似乎吉庆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庆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乱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说道:「没味儿,洗过了。」

  吉庆却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

  「行。」吉庆伸了舌头,在巧姨那条肉缝间扫荡,两片肥唇不时地被吉庆吸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肉缝上方红红的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

  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吉庆的头,另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吉庆蹭得满口满脸,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着身下的吉庆,手在吉庆的脸上擦着,说道:「庆儿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

  说完便让吉庆的身子移过来,悉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吉庆浑身精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吉庆那根挺立的物件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庆儿的棒子,真好吃。」

  吉庆心里却一动,问:「姨,我的鸡巴好用么?」

  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庆一眼,吐了肉棒笑着说:「好用得紧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飞了。

  吉庆却一股劲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那我现在就要用。」

  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那来呗,姨也想用呢。」

  吉庆挺着家伙,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吉庆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五饥六受的样子。如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一根物件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呻吟:「庆儿……来,给娘鸡巴。」

  吉庆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也无法压抑。就像一是堆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了起来。吉庆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吉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犹未尽。就像是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见吉庆猫一样地趴在她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

  好些日子和吉庆弄得没这么快了,吉庆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吉庆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楞楞」的一根棒槌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

  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吉庆没了感觉?又问吉庆,和大巧在一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吉庆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吉庆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吉庆问。

  「啥咋了?」吉庆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地看着巧姨。

  巧姨亲了吉庆一下,手又伸下去捻吉庆湿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这个啊,咋这么快?」

  吉庆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才不会信了吉庆的话,但吉庆这样说还是让她喜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使不惯了呢。」

  吉庆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边允吸边说:「哪能,姨好着呢。」

  巧姨被吉庆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庆儿,姨好还是大巧好?」

  「都好,对我都好。」

  巧姨轻轻的在吉庆屁股上掴了一下:「谁说那个了。我是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

  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吉庆一时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巧年轻漂亮但和巧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足。吉庆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个词:「各有千秋吧。」

  把巧姨逗得「格格」地笑了出来:「还各有千秋呢,学还真没白上呢。」

  吉庆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啊,再弄一下呗?」

  「弄一下就弄一下。」巧姨被吉庆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却又有些新鲜地流了出来。

  就势一滚,却把吉庆压在了身下:「该让姨干你了。」

  吉庆挺了挺身子,竖着个家伙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两片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的一半却留在那里,让吉庆看:「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

  吉庆探起上身,看了看说:「不像姨的嘴,姨的嘴没长胡子。」

  巧姨蹲在吉庆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儿的猪肠子。」

  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吉庆的肉棍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吉庆看:「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儿吃了……」

  吉庆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一声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的木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奶子颤巍巍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吉庆被巧姨骚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的把身子往上耸:「姨……弄啊。」

  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觉着吉庆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钻进钻出。巧姨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笑在静静地看着。

  是大巧儿。

小说相关章节:杨家洼情事(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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