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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性娱乐(言切)

[db:作者] 2025-06-29 15:26 5hhhhh 6300 ℃

  快要失去思考能力。

  药物被注射入血管,在短短几分钟内灼烧起烈火。性器硬得发疼,抵上了腹部,皮肤绷紧得像要炸裂。双手被绑在身后,膝弯绑着绳索被吊起,阻止他磨蹭地面缓解欲望。在自己的喉咙里听到满是欲望的低喘。

  针剂似乎还有放松肌肉的药效,牙齿连咬住舌头都做不到,松松地扣在嘴唇上。牙关被拉开,手指在口腔中翻搅着,唾液顺着它流下来,而汗水滑入嘴角。

  “那么辛苦的话,向我求助如何?”

  模模糊糊听见这样的声音。

  想都不要想。意识再模糊,这样的念头也未曾动摇。绝对不会向这个声音屈服,心中留存着这样的抗争心,支撑着切嗣死死闭口。

  “好吧,真没办法。”

  冰凉的针尖再度刺入皮肤,注射进火。大约几秒,足以烧干大脑的热度再次升温。他在不自觉中已经射了一次,粘液粘上小腹,灼热却毫无减退。完全超过“快感”的煎熬炸裂,没有出口的欲望在身体里乱窜,让视线一片模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不行,一定过量了,会死。这种想法反复在脑中回荡,变成惊惧的惨叫,求救,在微凉的手指抚过脸颊时几乎脱口而出:绮礼!

  “滚、滚开!”真正出口的这句。

  “呵……哈哈哈哈哈!你可真讨厌我啊!”

  起先是闷笑,随即便转为开怀大笑。手指一顿离开了脸颊,声音的主人又像意外又像正如所料地叹息,没有半点不甘心。身边的热度消失,切嗣听见门扉被拉开的声音,从天边飘来不详的语句:“那么,只好让别人来了。”

  开玩笑的吧?

  视野像缺乏雨刮的汽车玻璃,在暴雨中混乱一片,切嗣竭力睁大眼睛也只能看见些许阴影。杂乱的脚步,嗡嗡的交谈,身体被抓住了,手——几只?

  想要抬头寻找熟悉的身影,头发很快被拽住,用力摁下去。松垮垮的衣服被胡乱扯脱,绳索被解开,大腿被拉扯向另一具身体。手指撸过性器,沾着流成一片的前液捅进后穴,粗暴地扩张,然后入侵。

  卫宫切嗣的身体活鱼似的弹跳了一下。

  神经还没来得及感到痛楚,快感已经取而代之。只是被毫无技巧地碰触,已经饥渴了很久的皮肤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得用上全部力气才能阻止自己向施暴者凑过去。牙关被掰开,口腔被肉块填满,他没法调整自己的呼吸,在前后夹击下快要窒息。

  “别被呛到了啊。”笑意满满的声音。

  被口中的液体呛出眼泪,又被抓着头发扯开,下一个接手。由趴伏在地换为坐姿,体重落到对方身上,立刻发软到腰都垮下。胯部被卡住上下移动,纯粹是对待什么玩意儿的动作,陌生的气息环绕在周围,一层层碾压上来,从外到内入侵,紧紧包围。

  棕色的眼睛在不远处注视着。

  可怕。从骨头里渗出的寒意一瞬间打散了灼热,只是一瞬间,而后它们如分开的熔岩般重新合上。细碎的思想残渣留在底部,化作一声哀鸣。被摆弄着,撕扯着,周围的杂音尖锐单调,变成坏广播里放出的白噪声,在大脑中翻搅。

  痛,满足。随便哪里,随便谁,随便怎么样,只要……这种念头粘连上来,比那些碰触更让他恶心。

  “不是被满足着吗,为何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贪心的人呐,不够吗?”

  身体近乎对折,双膝被弯向胸口。冷酷的目光跟随着他,舔舐过难以置信的面庞,直到惊愕变成恐惧。然后另一具身体——谁?无意义、陌生的面孔——挤压上来。

  假的吧?

  碾压,撕裂,搅拌,连药物都无法将之抹去的痛苦,好像被丢进碎肉机里一下子打开了开关,身体在肉牢中起起伏伏。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的双腿抽搐着,被几双手抓住,狠狠往下压。切嗣的头猛然仰起,脖颈逆弯成一个几近折断的弧度,像从长梦中惊醒或自海面挣脱。他的喉咙咯咯作响,鸣泣无法溢出,空气无法涌入,只有泪水大滴大滴滚落,在他的胸口破裂。

  “好好叫出来,别把自己憋死啊。”

  “咯……啊啊、呜……啊啊啊啊啊!”他几乎同时叫出声来了,含糊不清的惨叫和哭泣声混杂着,软弱得能叫他自己(是指正常状况下)侧目。都是那个声音的错,是它的催化,切嗣这样想着,竭力不去感受声音主人玩味的目光——它一直没有离开,毫不在意、兴致满满地观赏着卫宫切嗣的受难,除了欲望只有嘲笑。

  废话,还能有什么?

  “哈、啊啊……”想把胸口挤压着的痛苦一并吐出,喉中却只回荡着哽咽和喘息,痛苦如回音在胸腔里循环往复,不曾停止。他麻木地承受下体的快感和钝痛,直到被汗水,血液和精液覆盖。太阳穴一跳一跳抽痛着,周围的一切似乎在慢慢远去,轮暴者如同空洞的剪影,画面旋转、动摇,一刺就会破裂,只有覆压上他的身体才会出现实感。被药物强行吊起的身体开始逢迎,这正是精神缓缓下沉的表现。反正都是折磨,一个和十个有什么不同呢?特殊的人和陌生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那个人一次次叫他的名字,“切嗣,别睡过去。”“还没结束呢,切嗣。”切-嗣-,亲昵的称呼在这里响起,带着十足的恶意。从第一次见面卫宫切嗣就知道,除了恶意恶德神父什么都不会给,什么都不能给。但是谁叫人都是容易心存侥幸、自欺欺人的生物呢?什么都消失,什么都被亲手葬送后,唯有这个扭曲者一次次追逐上来。作为最后一个知道卫宫切嗣是怎样的存在、经历过相同过去的人,异常神父死皮赖脸地插入他的余生,在种种不可理喻的行为中宣告着吞噬的欲望。一不小心便会被吞噬殆尽,但如果被吞噬……在强制的怀抱里几近窒息,也感到隐秘的安心。

  都是谎言。

  身体被上一个人扔下,落到地上发出沉闷的轰响,切嗣干咳一声,险些被上翻的液体呛到。整个消化道似乎都被填满了,像是偶人被充满浆糊,糊上石灰,在潮湿的空气中归于腐败。而性器依旧不正常顶着地面,像要把所有精力都榨干一样勃动着,带来身体崩溃的恐惧感。话说回来,在精神被腐蚀之前身体崩坏,算不算一个好结局呢?

  “好了。”

  赦免的声音在空气中过了几分钟,才真正传入切嗣耳中。

  庭院重新归于寂静,只有地上人渐渐变缓的喘息,因为失败的压抑而显得像哭泣。又是几分钟后药物效果减退,窒息般的欲望缓缓退潮,切嗣竭力动了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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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峰绮礼靠在门扉上,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他没法移开目光,当然,这里除了卫宫切嗣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一看呢?苍白的肉体在翻滚着,扭曲着,被汗水镀上亮晶晶一层光,如同勾芡了的豆腐一样诱人。当一切静止,瘫软在地板上的人微微发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不知想阻隔四面的寒气还是他的目光。

  这大理石雕成的圣徒啊,玛利亚怀中的尸体啊……

  绮礼感觉到下腹的灼热,因此他没有走上前。一旦触碰到那微凉的皮肤,又一场情事就无法避免,而这个人……似乎快要撑不下去。因此他只是靠住门,温和地说:“不去一下浴室吗?一塌糊涂啊。”

  瘫软的身体极其用力地抖了抖,一只手撑住地面,硬是把自己扯了起来。随后是另一只手,身体,双腿。他看起来像只初生的羔羊,脚步如同踩在棉花上,笨拙地踉跄着几乎跌倒。

  “哦?还能站起来?真不错。”

  会是什么感觉?凭着对卫宫切嗣的了解,他能看到痛苦、畏惧、心灰意冷和悲伤。后两者的原因简直让他心神荡漾。那个人咬着牙,竭力绷着一张空白的脸,哆嗦着向浴室挪去,颤巍巍的背影如同逃离封地的败军。

  结果他还是没走进浴室。他的双腿抖得太厉害,好巧不巧在经过神父时一软,身体向前倒去。出于仅剩的一点儿良心,言峰绮礼一把勾住了他,往上提了提。

  在切嗣靠到神父身上的同时,他的牙齿狠狠扣进了绮礼的肩膀。

  啊,开咬了。不奇怪,外道杀手又不是没这么干过,打架到最后哪能不物尽其用?你死我活那一场没用到这等最终武器,但此后的拜访,鉴于卫宫切嗣能动用的手段越来越少,上牙齿那是家常便饭。言峰绮礼不介意这个,打架总要有点打架的样子不是?己方完好无损,对方凄惨万分,对比起他们势均力敌的曾经也太过讽刺可怜。他纵容乃至享受宿敌的反击,特别是留在肩窝上的牙印,落在脊背上的抓痕,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何况现在呢,药效残存令这一口绵软无力,柔软的口腔贴着绮礼的肩膀,撕咬软化成磨蹭的样子撩拨得他心痒。这次可不是我的错呐。他思考了几秒,就着这姿势抬起了切嗣的一条腿,另一手打开裤子拉链。

  进入时对方发出了绵长的泣音。几次抽插后神父才有余裕去看切嗣的脸,出乎他的意料,灰色的眼睛没有闭上,双目睁大,瞳仁完全暴露,因为上面抖动的水光看起来鲜嫩可口。他的牙齿这会儿死死咬着下唇,若非依旧无力一定会咬出血来。

  心脏鸣奏着奇异的音乐。

  绮礼有些想说什么,犹豫片刻又一言未发。作为替代,他的手抚上切嗣的性器,配合着缓慢的插入动作起来。

  室内只有模糊的水音,隐隐约约的吸气声——没办法,人一哭总很难停下——以及脱衣服的悉悉索索声。绮礼背靠门框滑下去,让切嗣完全靠到自己身上(反正这人也站不住),近乎温柔地动作。切嗣的头靠在他颈边,眼泪滴到他背上,拒绝去看胜利者的脸。其实不必,这会儿言峰绮礼难得没露出恶意的微笑,他的脸上是近乎空白的神情,如同曾经未开化的圣职者,如同在意外之财前目瞪口呆的劫掠者。

  不短的时间里切嗣一直没有反应。他的身体一直软着,每一个部分都,药物似乎抽空了他的每一分精力。后来,没办法,谁让言峰绮礼学习能力拔群,又对探索卫宫切嗣充满了兴趣呢?外道圣职者就是能把调情干得像洗礼一样虔诚,一丝不苟,一本正经。舔舐过乳晕的温热唇舌顺着胸口爬上喉结,一下一下地吮吸着。指尖在性器前端合拢,借助原有的粘液慢吞吞滑动,尾指陷入最前面的凹陷,刮挠一样擦过。绮礼的性器在切嗣身体里缓慢磨蹭着,以一种令人抓狂的速度碾磨过某一点,直到切嗣鼻腔中溢出意味不同的呻吟。

  “哈……啊?”

  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迷惑似的,切嗣稍微撑起了点身体,低头想要向连接处看去。绮礼扳住他的下巴,舌头滑进口腔,骚扰着对方的舌尖和上颚,阻止他去想更多。

  啊啊,快要发现了,真不愧是卫宫切嗣。

  神父把男人往怀里按了按,皮肤紧贴皮肤,汗水渗透缝隙,唾液和体液被拉扯成丝线,扯断,又连上,将两个个体缝合成一团。他所拥抱的人精疲力尽,痛苦,茫然,疑惑,而且说实话还有点委屈。至少此时他的外壳被撬开了(你说因为只药物?哪能呐,不是言峰绮礼能下得这么准吗),对着绮礼暴露出柔软的部分,美丽得叫人心惊,连言峰绮礼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会有机会的,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变成惯性。他想要碰触这个人的内核,就像打开他的身体接触内脏一样,打破他的漠然,碰触那一小块他本人不肯正视的心灵。然后怎么做?去抚慰它或是毁坏它,全部都随言峰绮礼的渴望。不着急。

  “卫宫……切嗣。”

  他在高潮时喃喃念着对方的名字,那个人竭力撑开眼皮,又沉沉闭上。神父被得逞的自满,以及别的什么愉悦浸透,忍不住就对着微张的嘴唇啃上去。

  地上只有一个针管,那里面是致幻剂,配合语言催眠有不错的效果——就切嗣的反应来看,那简直是效果拔群。药效完全消退后当然会发现真相,但是身处药效中,绝对能体会到与现实无法分辨的痛苦与快乐。挺恶劣的东西,不过神父更乐意把它称作情趣道具。

  稍后再告诉他好了。这个人还真相信绮礼会把他丢给别人吗?

  恶德神父这么想着,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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