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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闪枪】Tomorrow(NC17)

[db:作者] 2025-06-29 15:26 5hhhhh 2130 ℃

Tomorrow

门从里面反锁了。

迪卢姆多敲了半天,没人理,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了一会儿,吉尔伽美什一脸不悦地出来给他开门。娇小的床伴闻声跟出来,靠着门框,好奇地朝迪卢姆多的方向张望,身上裹着半透明的睡衣里面酥胸半露。吉尔伽美什睡眼惺忪地揉了揉头发,搂着床伴,小美女一边心不在焉地跟他接吻,一边上下打量着迪卢姆多,直到吉尔伽美什把她的脸掰过来,旁若无人地笑着说既然你对他这么感兴趣不如三个人一起玩好了,然后迪卢姆多假装没听见一脸黑线钻回自己的房间。

关了门还听见那两个人在外面打情骂俏,男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传来小美女咯咯的笑声。他就知道吉尔伽美什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也不会让床空着,三天两头往回领床伴不知道被迪卢姆多撞见多少次。迪卢姆多不想发牢骚,免得让人感觉好像捉奸在床一样,但是一想到每次换床单的人是他,忍不住抱怨。

其实迪卢姆多心里清楚,自己没什么指责的立场。以前两个人分摊房租的时候,自己出差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吉尔伽美什泡夜店,现在两个人分开了,迪卢姆多提出自己可以搬出去住,但是被吉尔伽美什以懒得收拾屋子为理由,拒绝把他的东西清理出来,就算迪卢姆多不再经常回来,房间也给他留着。对前室友外加同居人承担了全部房租,又没把自己扫地出门的态度,迪卢姆多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就权当是个放行李的地方。

当初刻着对方名字的戒指,迪卢姆多当做吊坠挂脖子上,倒是吉尔伽美什,每次回来的时候都看见他还戴在手上,跟其他的戒指混在一起,不注意去看,也发现不了。迪卢姆多猜想吉尔伽美什大概是把戒指和他那些琳琅满目的首饰一样,当做经常轮换的装饰品吧。

这次迪卢姆多回来就是收拾行李的。两个人既然已经分开了,总让前任承担房租也不是那么回事。迪卢姆多在抽屉里翻出来护照,看了看有效期。公司在匈牙利设立了分部,职位异动申请和调动报告已经上交了,没什么意外等周末一过,就会批下来。他坐在床上,思考着哪些东西要带走,哪些东西卖掉,哪些东西留给吉尔伽美什。

其实两个人当初在一起生活,摩擦还是经常有的。最夸张的时候连牙刷用不用电动或者剃须刀用什么牌子都能吵一架。吉尔伽美什的蛮横霸道渐渐让迪卢姆多头疼,为了减少争执的频率,迪卢姆多越来越不想跟吉尔伽美什讲话,对他提出的要求,只要不令自己非常反感或厌恶,能做到的迪卢姆多尽量满足他。迪卢姆多总是对吉尔伽美什心存一丝幻想,指望对方能明白这是两个人的同居生活,但是显然吉尔伽美什并没有那种自觉,仍然保持各种以自我为中心。

冷处理的矛盾终于在某一日爆发了出来,迪卢姆多心情恶劣,他既不想跟吉尔伽美什吵架,也不想揍他,他平静地跟对方说,他受够了,他打算搬出去。吉尔伽美什听了之后,只是耸耸肩,跟他说门就在那。

分开之后迪卢姆多偶尔还是会回来,碰上心情好的时候也不会拒绝跟吉尔伽美什像以前一样做爱。只不过毕竟少了一种约束,就算保持身体上的关系,总还是缺少了点什么。吉尔伽美什也是自他搬出去后,开始往房子里带各种床伴。

迪卢姆多把旅行箱拖出来,琢磨着怎么带衣服,出席正式场合的礼服是带过去或者到匈牙利再订制新的。

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迪卢姆多以为两个人出去了,一开门看见吉尔伽美什在门口,似乎刚打算敲门。他越过迪卢姆多的肩膀,看见铺了一床的衣服和地摊上的行李箱。

“又出差?”

“出国。我们在匈牙利设立了分公司。”迪卢姆多闪身让吉尔伽美什进来,“你把那姑娘送走了?”

“难不成我还留她吃午饭吗?”

吉尔伽美什坐在床上,围着睡袍,看迪卢姆多往箱子里打包,也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然后干脆往后一倒,整个人躺在床上。

“走很久?”

“嗯,钥匙我压花盆下面了,”迪卢姆多继续收拾东西,顺便把叠好的衣服从吉尔伽美什身子底下抽出来,“带不走的东西你看能用什么,剩下就卖掉吧,总不好一直让你垫付全额房租。”

吉尔伽美什伸手抓住他解了一颗纽扣的衬衫往下一拽,迪卢姆多没站稳差点栽到他身上。

吉尔伽美什并不是一个会温柔接吻的人,比如现在,迪卢姆多就觉得他像在单方面的捕食,或者说索取,口腔里被一种携卷式的掠夺占有,幸好吉尔伽美什的接吻技巧并不糟糕,或者说恰恰相反,迪卢姆多曾经有过单单接吻就被吻到高潮的经历。

“晨勃。”等吉尔伽美什放开迪卢姆多,把他的手按到自己两腿之间,一副“你勾引了我就要负责灭火”的口吻。

迪卢姆多瞥了一眼墙上的钟,刚好指到上午11点的位置。

“怎么那位美女没满足你吗?”迪卢姆多揶揄道。

“这语气听上去真让人愉悦。”

迪卢姆多支着身子,咬在吉尔伽美什的耳环上。这个银环他们订了一对,是一条蛇咬着尾巴,口尾相连的样子。吉尔伽美什当做耳环戴在耳朵上,另一只则变成乳环钉在迪卢姆多身上,虽然迪卢姆多对此颇有微词,但是任何反对或者抗议在吉尔伽美什眼中都是无效的。

吉尔伽美什把迪卢姆多拉上床,把他压在身下。他隔着衬衫捏迪卢姆多的乳环,被挤压的刺痛感让迪卢姆多倒吸一口冷气,疼痛的末梢却带着异样的余韵,被布料摩擦的乳尖颜色变红加深。迪卢姆多伸手把吉尔伽美什的睡袍带子抽掉,睡袍敞开,露出半勃的阴茎。

吉尔伽美什掐了一下戴着银环的乳尖,迪卢姆多几乎以为要被衣服蹭出血了,戴着乳环的一侧疼得发热,被衣服擦到都仿佛针尖刺上一样。他开始觉得衣服碍事了。吉尔伽美什的手早就滑到他的裤子里,手指在内裤上划着鼓起来的轮廓。前端的颜色慢慢加深,贴在身上,手指在上面刮来刮去。

“一副没有长进的样子,”他隔着内裤握住迪卢姆多的阴茎,上下摩擦着,满意地看着对方呼吸变得急促,“看来没什么人给你锻炼嘛。”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手的动作停止了,吉尔伽美什欺身压过去,舔着迪卢姆多的嘴唇,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用舌头品尝他滚动的喉结。

迪卢姆多发出难耐的叹息。

衣服黏在身上的感觉糟透了,迪卢姆多只希望要么这个男人痛快点让他射出来,要么就放开他让他把衣服脱掉。

“我改变主意了,”吉尔伽美什看迪卢姆多把衣服脱掉甩到地上,“不玩点什么太无趣了。”他捡起衬衫,攥在手里抻了抻,一把套住迪卢姆多想去抢救衬衫的手,在床柱打了个结。

“喂!”迪卢姆多忍不住提出抗议,手指摸索着企图挑开衣结,被吉尔伽美什摁住。

“撕坏衬衫的又不是我。”他一脸无辜。

身体达到高潮时,悬空的手臂无处着力,只能紧紧抓住被当做绳子用的衣服,就因为这样,迪卢姆多数不清已经报销了多少件衬衫。

“领带、枷锁,衬衫,”吉尔伽美什好心地说,“给你选择的余地。”

领带曾经把迪卢姆多的手腕勒得没知觉,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向洗衣店的服务生解释送去的领带都抽丝——每次都用“跟女朋友吵架的时候被抓的”来解释太缺少新意了。

“拜托你痛快点可以吗,”吉尔伽美什狠狠拧了一下他的乳环,迪卢姆多吃痛地回过神来。

“枷锁。”他表示妥协,如果非选一样不可的话。

“别总露出好像要被强暴的表情,”吉尔伽美什从床柜里摸出一副黑色打银钉的枷链,拷在迪卢姆多手上, “不过我喜欢。”

枷链的内侧是柔软的皮料,贴着手腕,以免在挣扎的时候擦伤皮肤。迪卢姆多一边与吉尔伽美什接吻,一边默默腹诽临走之前这种东西必须要打包丢垃圾桶里。

吉尔伽美什捏着迪卢姆多的下颌,手指夹住他的舌尖,迪卢姆多顺势把那两根手指含在嘴里,灵活的舌和手指搅缠在一起,舔着指尖和指节,柔软的口腔包裹着,他吞得很深,几乎要连根没入。

“真是情色,简直让我错觉你含得不是手指一样。”吉尔伽美什咬着他的耳廓。

手上一疼,吉尔伽美什眯起眼,对上迪卢姆多挑衅的眼神。手指从他口中抽离时在舌尖牵出一丝银线,指节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

手指从身后的入口挤进时,迪卢姆多还是微微皱起眉,他咬了咬下唇。

“腿张开一点。”吉尔伽美什拍了他一下,手打在大腿外侧,发出很响亮的声音。

不过身体总是会自动适应异状的。包含着手指的身体开始回忆起容纳异物的感觉,收缩紧张的肌理慢慢舒展开。

吉尔伽美什舔着迪卢姆多微微干燥的嘴唇,等他深深地呼吸之后,将手指在入口的位置继续推进一步。像抱着玩弄的心态一样,指尖刮擦着内壁,时而推动挤压前列腺,时而指尖搔刮括约肌而偏偏绕过那里。迪卢姆多的腹肌在这样的刺激下绷紧了,腹部的肌肉线条抽动着。

“有那么舒服吗?”吉尔伽美什在他耳边笑着说,“还是只有手指就能让你高潮了?如果我现在吻你的话,恐怕会直接射出来吧。”

虽然迪卢姆多并不喜欢在性爱中用各种乱七八糟的道具,但是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特别想给眼前这个家伙塞上个口枷,真是吃东西都堵不住他那张嘴。

身体的兴奋是掩饰不住的,自下而上传来的愉悦的信号,让身体的每一处都忍不住欢喜,迪卢姆多忍不住感叹男人真是可悲的生物,身体的诚实简直不受大脑的控制。但是就这样让吉尔伽美什摆出一副得逞的样子,真是太不甘心了。就算因为蹂躏括约肌和前列腺的手指而勃起的阴茎比什么都能说明问题,迪卢姆多仍然不想让喘息从嘴唇中漏出来。

两根手指都没在身体里了,指尖揉捏着前列腺,从尾椎开始蒸腾出甜丝丝的喜悦。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吉尔伽美什搓揉着他的阴囊,“抽离的时候都含住舍不得放开。”

迪卢姆多忍不住发出闷哼,男人被挑逗起的性器官怎么可能不兴奋。直挺挺硬起来的阴茎,强烈的酸痒从被触碰的地方向身体的各个角落蔓延。

“在这种时候假装满不在乎实在是够愚蠢,”吉尔伽美什的舌尖探进迪卢姆多的耳道,后者打了个哆嗦,发出忍耐不住的声音,“我当然知道你哪里最敏感。”

指尖压着阴茎道口的银环画着圈,身体因为被撩起了欲望而叫嚣着想要更多抚慰,吉尔伽美什咬住迪卢姆多的乳环,向后拉扯,自乳尖突如其来的刺痛并没有减轻身体对欲望的诉求,反而像一剂兴奋药,踩着疼感的余韵让每一处细胞都敏感起来。

“如果求我的话,对两个人都比较好哦,”吉尔伽美什拍了一下迪卢姆多,在臀部留下一个发红的手印。

被束缚住的手不安地抓紧锁链,枷锁碰在床柱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怎么可能……这种事情……”虽然被拍打后的身体会感到疼痛,但是却变得更加兴奋了,似乎感官神经已经不在乎是拍打还是抚慰,只要是来自对方的碰触就可以。

想要得到更多,身体的每一丝肌理都在不断向大脑提示着这样的信号。不过当迪卢姆多看见吉尔伽美什同样因兴奋和欲求而高挺勃起的阴茎时,滑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他才不想看见吉尔伽美什一脸得意的表情,那就两个人一起难受着好了。

“明明想要还装作满不在乎,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坦率的承认自己的欲望不就可以了吗?”

吉尔伽美什的手指滑到迪卢姆多的身下,在入口处漫不经心地抚摸,仅仅是这种程度,已经让迪卢姆多喘不过气来,阴茎直挺挺地绷着。

括约肌在手指的抚摸下忍不住收缩,像面对美食诱惑忍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一样。

“真是矛盾的家伙,明明有一副讨人喜欢的身体,却摆出厌恶的脸色,”吉尔伽美什按压着迪卢姆多的乳尖,“不过,能诚实面对欲望的身体,我仍然要给予奖励。”

听见按摩器振动的声音时,迪卢姆多整个身体都紧张起来。这是个用电池遥控的振动器,在振动器的另一端拴着看上去颇为蓬松的绒毛条。迪卢姆多并不是没有用过这种小型按摩器,但是他从来没见过末端的蓬松绒毛条是哪里来的。

“这是……什么呀!”他提出抗议。

虽然两个人会发生这种决不能用温存来形容的性爱,但是吉尔伽美什作为性爱过程中的主导者,并不经常用道具占有迪卢姆多的身体,小型的振动按摩器是他能认同的极限——吉尔伽美什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他不能忍受自己的所有物被除自己之外的人占有,无生命的道具也不可以。

“别大惊小怪可以吗,”吉尔伽美什把蓬松的绒毛绕在手上,“虽然会有些拥挤,但是已经吞进去两根手指了,担心什么?”

“……请停止……后面栓的是什么呀!”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好么!

连请求的时间都没有,按摩器冰冷的温度接触到身体的入口时,括约肌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看上去真像饥不择食一样。”吉尔伽美什笑道。

按摩器被推进身体,即使经过手指的开扩,内壁仍然有微弱的胀痛感。但是被重新填满的感觉是真实的,虽然不愿承认,但是之前手指抽离而来的空虚,随着按摩器的顶入而充实了。

按摩器浅浅地没在入口,刚好顶在前列腺的位置。

吉尔伽美什将遥控推到第一档,含在身体里的按摩器开始细微地振动。超越之前手指带来的刺激聚集在被按摩器顶住的前列腺上,迪卢姆多被那个器具的刺激忍不住弓起腰。

“如果你是指这个的话,”吉尔伽美什甩了甩手里的蓬松绒毛,把振动的按摩器抽出来一点,又重新顶回去,身下的迪卢姆多颤抖了一下,“这是在收拾屋子的时候偶然发现的。”

信他的话才有鬼!之前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时候,迪卢姆多没留意踩坏过吉尔伽美什扔在地上的游戏手柄,吉尔伽美什在发了一通牢骚同时改掉了把东西随处乱丢的毛病,不过要说吉尔伽美什会自己收拾屋子,迪卢姆多宁可相信那蓬松的像尾巴一样的东西是吉尔伽美什故意弄来报复他踩坏限量版游戏手柄的。

吉尔伽美什把遥控推到中间的一段,被吞在身体里的按摩器加速振荡着,想要射精时才会有的、令人战栗的欢愉从被挤压顶撞的前列腺爆发出来。只凭身体内对前列腺的刺激就达到高潮,对迪卢姆多来说并不是没有过的体验。阴茎迅速勃起,淫靡的快感携卷而来,只要继续下去,似乎很快就能达到高潮。

然而吉尔伽美什显然不会允许他这么容易就解脱,蓬松的绒毛钩在阴茎道口钉着的圆环上,从乳环穿过的细皮绳也将阴茎环连在一起。

“请……请不要这样做!”如果只有被刺激的前列腺,还是可以承受限度的快感,被迫拴住的乳尖和阴茎道口,三处连在一起的性感带一并被刺激,简直不可想象。

迪卢姆多发出小声的呜咽,喘息着。

“明明就是享受愉悦的样子。”吉尔伽美什的吻落在迪卢姆多湿润的眼睛上。手指绕过被拉抻起来的蓬松尾巴,按压在会阴上。

迪卢姆多被打开的身体没有一处性感带不被侵犯着,整个人都被暴露在欢愉之下, 一种仿佛要突破临界值的兴奋从被挤压的部分涌上来。

受到压在前列腺上的按摩器的牵引,被迫连接在一起的乳环和阴环也随之振动。连接着乳环和银环的皮绳并不长,刚好将身体保持在固定的角度,想要稍稍改变姿势,就会同时拉扯到两处性感点。只要将顶在身体里的按摩器取掉就可以了。迪卢姆多这样想着,企图将压在前列腺上的振动器挤出去,但是享用着振动的身体不仅用不出力气,徒劳扭动的腰肢反而将小小的振动器吞得更深了。

“拜托你停止吧,不要这样……”这种请求恐怕是没有效果的,但是被限制手脚完全被快感侵犯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迪卢姆多的喘息声中已经不能避免的沾染了愉悦的甜腻感。

“果然除了无趣的忍耐性之外,你毫无长进呐。”吉尔伽美什一边这样说笑着,一边把控制器推到最高的一档。

吞进身体里的按摩器发出很大的声音,在短短的一瞬间,被摁压的前列腺在振动下失去感觉而变得麻木,但是紧随其后就是剥离了钝钝的振动,露出来难以容忍的快感。酥痒的刺激简直像尖锐的坠子一般自内而外苛责着因渴求抚慰而变得敏感的身体。

语言或者隐忍的喘息在伴随着轻微疼痛的欢愉之下脆弱得不堪一击。身体内的按摩器剧烈振动着,让被顶住的前列腺无论如何都躲避不开激烈的刺激。反抗或者理智在此时此刻都显得苍白可笑。与阴茎环钩在一起的蓬松的绒毛随着按摩器剧烈的振动和身体的扭动而刮擦着阴囊和直挺勃起的阴茎,绒毛轻柔的抚慰除了让身体愈加敏感和饥渴之外,并不能减少或促进性感带达到高潮,迪卢姆多难受地弓起身体,以为这样至少能让已经因欲望而胀痛的性器官远离绒毛轻抚的蹂躏,但是弓起的身体却恰恰因为这种角度而将剧烈振动的按摩器吞得更深了。新的愉悦从发出嗡嗡振动声的按摩器顶端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前列腺的刺激让身体颤抖不已,源自身体内部的愉悦刺激,无论怎样想结束都是徒劳无功的,而且因为身体扭动而被拉扯的乳环和阴茎环,扯痛了两处敏感点,丝丝缕缕的刺痛感更像催化剂,让连成一线的三处性感带更加敏感而被动地接受来自按摩器剧烈的振动。

随着按摩器抖动的绒毛看似无辜地刮擦轻抚阴囊和忍不住分泌精液的阴茎,像把他压入愉悦深潭的最后一根稻草。

被握住的阴茎在感受到手的爱抚时明显跳动了一下,吉尔伽美什抬起迪卢姆多的下颌,舔着他微微张开的嘴角,亲吻他被愉悦逼出泪珠的眼睛。

他的手指掐着迪卢姆多另一侧没有打银环的乳尖,迪卢姆多发出满足的叹息,微微侧过头,与吉尔伽美什厮磨。

虽然对迪卢姆多在性爱中的不配合不屑一顾,但是吉尔伽美什其实很享受这种游戏的乐趣。在他看来,看着迪卢姆多在性爱中的忍耐或反抗,最终屈服在身体本能的愉悦之中不可自拔,丝毫不亚于通关最难攻略的游戏时取得的成就感。

吉尔伽美什解开勾在阴茎环上绒毛,绒毛条因为沾上了从阴茎道口溢出的精液而不再那么蓬松。迪卢姆多含着吉尔伽美什的耳环,挤在身体里的按摩器被抽出来时,一口咬住吉尔伽美什的耳垂。

手掌拍打在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并在大腿根部留下泛红的手印。

“接下来你的身体只要驯服地期待就可以了。”吉尔伽美什说,他亲吻迪卢姆多的嘴唇,舌尖探进他口中。他们追逐在一起,舌尖舔抵牙齿,刮擦口颚,迪卢姆多喜欢这种方式的接吻,他发出满足而带着甜腻的鼻音。

当感觉到灼热的阴茎顶在身下时,不仅仅是括约肌,连身体上每一处肌理都兴奋起来,迪卢姆多喘息着,亲吻触碰吉尔伽美什的嘴唇,张开的双腿磨蹭着他的身体。

即使吉尔伽美什知道这是迪卢姆多能表现的最大程度的求欢,但是吉尔伽美什并不满足于此。

“说出来,你明白我想听什么。”他俯身在迪卢姆多耳边说,舌尖伸进耳中,压在身下的人发出一阵轻颤。

“请……”迪卢姆多吞了吞口水,即使接受了身体想要被满足的现实,但是让他从嘴里说出来这种话仍然是个不小的挑战,括约肌一张一翕,灼热的阴茎抵在入口边沿。

“请占有我——”

面对近在咫尺的诱惑,还有什么比接受愉悦,享受身体的欢愉更重要的事情呢?

即使已经被手指和振动器扩张过,但是含住阴茎的时候仍然有一种仿佛要涨破一样的撕裂感。不过身体对爱抚和填充的渴求过于强烈,以至于被充盈的满足感很快压过了异物入侵的不适应。强行进入的阴茎一直摩擦着甬道,迫使肠道扩张舒展到足以容纳的地步,一边顶压着前列腺,到从未到达的深度。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愉悦和疼痛,柔软的肠壁和括约肌被蹂躏着,钉着银环的阴茎道口因为身下甜到麻木的侵犯而浸润,迪卢姆多被束缚的双手不得不紧紧抓住床柱的锁链,这种时候连呻吟都是奢侈的。绑在乳环和阴茎环上的皮绳仍然紧绷着,随着性爱中身体被冲撞的振动而拉扯刺激着乳尖和阴茎道口,兴奋和愉悦却从拉扯得疼痛的缝隙之间膨胀起来,迪卢姆多的头脑中只剩下欢愉来填补兴奋和愉悦蔓延至全身带来的空白了。

吉尔伽美什的手沿着迪卢姆多腹部的肌理向上游走,停留在他胸前,挤压揉捏着没有打银环的一侧乳尖,让他两边都能感受到同样的刺激,偶尔拨动绷得紧紧的皮绳,穿着银环的阴茎口颤抖着满溢出精液。

“我会满足你,”吉尔伽美什说,“但别指望我用手让你解脱,”他弹了弹绷紧的皮绳,被牵扯的银环给乳尖和阴茎口同时以疼痛的刺激,“想要解脱的,只能看你自己能不能从后面达到高潮了。”

游戏通关的过程与漫长的等待,目的都是为了能更充分的体验取得最终结果那一刻的愉悦。无论何种欢愉,要好好品尝才是占有的意义。

吉尔伽美什毫不怜悯地蹂躏着迪卢姆多,看到身下的人因不断积累的愉悦而失神,从勉强睁开的眼睛里被身体中夹杂着痛和欢愉的刺激而激出眼泪,吉尔伽美什在狠狠顶入他身体深处的同时吻上他的嘴唇,压在身下的人轻微地痉挛,发出混合着痛与甜的呻吟。

那天傍晚,迪卢姆多累得眼前发黑,他只想好好睡一觉。不过当吉尔伽美什问他晚上要不要住下来时,迪卢姆多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即使离出国的日期还有两天,但是要在这住一晚上,恐怕就要耽误飞机了。

这次申请职位调动,迪卢姆多并没打算能在短时间内回国,同样对吉尔伽美什,他也没什么指望或期待。既然是迪卢姆多自己提出的分开,那么已经结束的关系就干脆结束吧。即使仍然保持身体的接触,但是其实两个人并没有和以前一样为对方负责的必要了。无论吉尔伽美什频繁的更换床伴,或者将戒指当做普通的装饰品都好,迪卢姆多没有抱怨的立场,甚至没有心生不满的必要。

临登机前的最后一天晚上,一种难以名状的焦躁在心里无限延伸。迪卢姆多决意将此归咎于开始新的旅程的兴奋,他打算洗个澡,舒缓一下焦虑的心情。

吉尔伽美什是天生追求愉悦的人,他最不缺少的就是享受生活。迪卢姆多只是他追求愉悦的生活中的一部分,是翻过去的那一页。

也许他们并不适合以伴侣的角色出现在对方的世界里。

分开之后仍然没有搬出同居的房子无疑是个错误,而与前任伴侣一直保持性关系明显让这个错误持续加深。迪卢姆多为自己竟然怀念着吉尔伽美什这件事感到羞耻,因为对方并没有对分开这件事提出异议,而自己却对吉尔伽美什念念不忘,这种并不对等的立场真是糟糕透了。

虽然迪卢姆多明显忽略了提出分开并总是企图远离吉尔伽美什的人正是他自己。

浴室中蒸腾着水汽,镜中的映像里,口尾相接的蛇形银环还钉在乳尖上,迪卢姆多想把乳环摘掉,脑中闪现的却是两天之前疲劳而激烈的性爱。甜而潮湿的麻木自阴茎道口的银环向身体的各个角落蔓延。在迪卢姆多决定要将吉尔伽美什作为前任伴侣或过去的一页,抛在身后时,身体却在渴望着对方的抚慰,可耻地怀念着对方的占有。

糟透了。迪卢姆多不禁再一次怀疑自己的幸运值,连冲凉都能成为一种错误的决定。

他认命地把水温拧到最冷的一端,暗暗祈祷明天不会因为感冒而耽误行程。

所幸迪卢姆多并没有感冒,只不过因为冲了冷水而头疼了一夜,特别是当他按登机牌找到自己的座位,却看到吉尔伽美什塞着耳机戴着眼罩靠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时,一种头疼欲裂感让迪卢姆多的太阳穴突突跳。

“你在这里做什么?”

“度假,”吉尔伽美什指了指扣在腿上的旅行指南,“上面说了不少值得一去的地方,当然还有介绍哪里能找到好吃的食物。”

“我是去工作的,不是去玩的,”迪卢姆多揉着疼痛的额角,发现自己似乎搞错了重点,“不对,我的意思是说,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是吗?有经过我的同意吗?我只是告诉你门在哪边,”吉尔伽美什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旅行指南,“况且在床上的时候我也没看出来。”

迪卢姆多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应该在他旁边坐下,还是干脆下飞机。直到空中小姐走到他身后,轻声提醒他飞机快要起飞了,请不要随意走动并系好安全带。

“好啦,你可以坐下了吗?”吉尔伽美什对他说,“大家都在看着你。”

然后拉下眼罩,不再理睬迪卢姆多。

飞机起飞了,旁边的吉尔伽美什在睡觉,传来轻轻的鼾声,耳机的声音仍然习惯调到最大,连迪卢姆多都能听见从耳机里传来的音乐。

迪卢姆多看见吉尔伽美什搭着扶手,手指上仍然戴着戒指,和那些乱七八糟的装饰品混在一起。

他们彼此都不完美,各有缺欠,当然这种缺欠并非不可忍受,这种矛盾并非不可调和。

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不过暂时保持现状也算是个不坏的选择。

“真是糟糕的品味。”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戴上眼罩,同样陷入到睡眠之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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