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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下的名器 (1-15) - 2,3

[db:作者] 2025-06-29 21:43 5hhhhh 1570 ℃

  好在那对母女是真材实料,毕竟我见过她们未施胭粉的样子,并且手感一流,万幸,万幸!

  店里的服务员基本都是女孩,个个清纯文静,年纪和小蝶差不多,估计是趁课余时间出来打工的,原本我对那些年轻女孩没什么兴趣,因为以前接触过的女孩留给我的印象都是未经世事,脑中空无一物,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我承认,这些的确是偏见,因为小蝶的出现使我改变了一贯看法。

  服务员端过一杯奶昔,这样近距离,我才看出原来她们穿的是类似水手服一样的制服,只不过经过改良,上衣更合身,裙子更短,全身天蓝色,胸前不是校徽而是店铺商标,白色袜套毛茸茸的,脚上的黑色皮鞋很精緻,走起路来十分轻盈。

  「麻烦问一下,你们这里是主题餐厅吗?」

  「是的先生,这周主题是『学生时代』。」

  「现在做这类型餐厅的不多吧。」

  「是啊,这是本市第一家。」

  「哦,难怪,人不多。」

  「是啊,大家好像对这种形式还是不太能接受,毕竟是新事物,顾客还不是很多,如果您感觉还可以,请帮忙介绍朋友过来,谢谢您了。」说罢,她用一个甜美的微笑表示答谢。

  「好的,好的,你去忙吧。」总感觉这里差点什么东西,可又说不上来。

  喝着奶昔,味道还不错,口感有点像小蝶的阴精,很浓。

  不知道楚菲雅是什么味道的,只知道闻起来很甜腻,真正吃到嘴里的感觉,应该指日可待。

  可她总是故作矜持,明明心理生理都非常需要男人,偏偏压抑着欲火,迟迟不让它爆发出来,

  她对丈夫的爱真的那么深?或许认为我作为她的性伴侣还不够标准?她喜欢什么样的呢?看外表,小蝶父亲和我不相上下吧,甚至有几分相似,还是说我的身份地位不够格?既然能同意与她女儿在一起,她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难不成是对我的性能力不满意?可小蝶被干得胡言乱语,淫水乱喷的样子,她是亲眼所见,难道这还不能满足她?那她真是一只床上的母老虎。

  一系列的问号从我的脑子里排着队冒了出来,很多都是似乎能解释,却又不太能解释通的。

  其实,有小蝶在身边,我应该早已经满足了,没必要奢望她那美艳绝伦的妈妈,可男人都是好色的,在这一点上,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只要精力允许,还是多多益善,毕竟那天然的巨乳长腿实在是可遇不可求。

  如果强攻呢?将她按在沙发上,用丝袜把双手绑在背后,对乳房一通暴力的蹂躏,听着连连求饶的呻吟,大大地分开双腿,把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舔得一片泥泞,她会不会像小蝶一样喜欢强抠狠挖,从而喷出一股股白色的阴精?不管那些,只要能让她就犯,一定要肏得她不能下床,这样才能让她离不开我,虽然这样不现实。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烦心,毕竟自己正做着努力,而且小蝶也总是明里暗里地耍着小聪明,看上去,那一天在慢慢地走近,所以一切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天色渐渐暗下来,广告屏幕和霓虹灯争相点亮,坐在街角这清静的店铺里看出去,外面一片绚烂,真有些独善其身之意。

  而思想远没有这么清澈,现在摆在眼前的最大问题是用什么方法才能射出来!

  就好像飢肠辘辘的时候,面对一大桌山珍海味,玩命地吃,往死里吃,就是吃不饱,悲剧啊,悲剧。

  楚菲雅说过,「要多练习一段时间,就能自由控制。」也就是说,只要掌握了方法,就能射出来,而并不是做够次数就能射。这就比较有难度了,如果以时间来衡量,我可以全天侯,以小蝶的骚劲,只要有体力就做,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大功告成了。可要是说到掌握方法,实在有困难,毕竟没有人指导,而且这本身就是违背正常生物规律,无史可查,不得其法,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事。

  突然,一阵电话铃响把我从纠结的心绪中惊醒,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小蝶。「喂?小蝶啊,什么事?」

  「喂,正天,你在哪?」

  「我还在刚才的饮品店里,你们呢?」

  「我在内衣店,就是你对面商场四层,你过来吧,买完我们去吃饭。」

  「别了,我一个大男人在内衣店里站着多不好,我还是在这等你们吧。」

  「给你机会,你别不会把握啊!过来挑几件你喜欢的,我穿给你看……」

  我实在是懒得动弹,「没关系,我的小妖精穿什么都性感,你挑吧,也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眼光!」

  「哼,算你会说话,那我就自己挑了,妈妈也累了,要去找你喝点东西,你等她吧。」

  「好,我们在这等你,快点啊!」

  挂断电话,我还继续钻研我的技术,回想做爱时的情景,和以前射精前的感觉,我想把这两部分联系在一起,只要找到良好的过渡,应该就能射出来了,可这很难很难。

  「小天,自己坐在这里,无聊吧?」大美人端着一杯饮料,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还好,难得这么清闲,正好放松放松。」

  「你也喜欢喝奶昔?」她有点小惊讶。

  「是啊,很喜欢,你也是吗?」我看到她的杯子里是和我一样的东西。

  「是啊,香蕉奶昔,很好喝。」她张嘴,吸着粗大的吸管,真希望是我身上这根。

  「对了,我刚才还在想,怎么才能射出来,有没有好办法?」

  「要是有,我早教给你了,我又不是男人,怎么知道?」她的回答显得有些不自然,大概是因为有几年没和男人心平气和地谈论生理问题了。

  「听小蝶说,你也有过不能高潮的时候,是吗?」我明知故问。

  「是有,那时刚和小蝶……」她注意到旁边还有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婉转地表达,「刚……你知道的,一开始像你一样,苦恼了好长时间,后来慢慢会做了,就……就解决了。」

  她说得支支吾吾,我勉强能听懂,「那你是怎么找到方法的?具体怎么做呢?」

  「这……女人的事,这让我怎么说呢?」她的俏脸微微有点红。

  「嗨……这有什么难的?没想到,年纪大一点,思想还挺封建,你就当作是老师在给学生上课,完全是生理研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先激将再引导。

  她仔细一想,也对,乱伦的样子也被我看了,阴精也一起吃了,的确没什么好避讳的,「那好吧,先从第一次说吧,我第一次舔小蝶喷出来的东西,嚥下去觉得小腹像有一团火烧,就在丹田里。」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好像炸开一样,还有什么?」我可算找到知音了。

  「其他的也没什么太大反应,之后几天……很想……就是……很想做,上班的时候就忍不住了,自己弄不过瘾,就开车去学校找她,而且小蝶说,发现我下面越来越紧了,好像还会动……」

  她这话说的我一阵鸡动,这么撩人的大美女,小穴这么妙,绝对人间极品。

  「你自己能控制?」

  「不能,是它自己动,有次我把手放进去……摸到里面的肉一层一层的,真的是自己刷动。」

  「是不是像小蝶那样,里面好多小肉芽自己动?」我睁大眼睛,等着答案。

  「差不多,她的就好像种子刚发芽,而我的是一片一片的,像小舌头,比较有力。」

  天啊,小蝶的骚穴我已经很难承受,楚菲雅的更厉害!

  「之后呢?怎么才能控制?」我关切的问。

  「之后大概两个多月吧,我一直不能……高潮,里面又麻又痒,有时都快痉挛了,好像握紧了拳头,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她弄了我快三个小时,我始终在高潮的边缘,就是不能放出来,最后我心想『如果再不高潮,还不如死了算了。

  『就憋足一口气,让她狠狠地干了几十下,身体都僵住了,一时间几乎能感觉到里面那根东西上面的纹路,每一下的快感就好像往一个』气球『里面打气,之后实在承受不住,我吐出了憋着的那口气,』气球『突然炸开了,我喷得前所未有的多,弄得小蝶头发都湿了。「

  她说着,面色红润,好像自己也在回味那一次。

  「这样就会了?」我听得鸡巴疼。

  「是啊,我就学着那次的样子,先从一口气练,开始也很困难,不到一定程度,就没有那种感觉,之后慢慢掌握了,就好像把心理和生理间搭了一座桥,只要想高潮,马上就可以。」

  「那每次做,岂不是要几百次高潮?」

  「那可不行,高潮很累,而且很耗精力,如果只出不进,人会受不了的,有次我连续高潮最少四十多次,当时爽透了,可过后身体就不行了,好像生了大病一样,虽然行动没太大问题,可一点精神也没有,皮肤也没有血色,之后休息了一个多星期,小蝶喂了我好几次,这才缓过来。」

  「那男人就更应该注意了,『精尽人亡』啊!」

  「你不如也试试练那一口气,太具体的我也不会形容,就是像『打气』。」

  「嗯……『打气』……是不是打满了,好像自己用针扎破那种感觉?有时候没有体力了,就自己想些刺激的事,让心理带动生理到达兴奋点,很快就能射出来。」

  「对,就是那个意思,一开始是这样,熟练以后就容易多了……看样子,你经验不少嘛!」

  幸亏我没说过自己是处男,不然真的很难圆谎了,「还好,还好,交过几个女朋友……对了,小蝶说,自从你们那个以后,你外表也有变化?」

  「是啊,我也是突然翻以前照片发现的。」

  「哪里?」

  「五官,身材都有。」

  「身材好解释,五官怎么会变化?」

  「其实变的也不太多,不过,神奇的是,以前我总认为眼睛不够大,鼻子应该再挺一点,嘴唇再丰满点,结果,过了不到一年,真的按我的想法变了,几年不见的朋友都以为我整容了。」

  「这怎么解释呢?」

  「我也不知道,以前她爸爸说过,小蝶的体液能使男人有变化,谁知,对女人也起作用。」

  「她爸爸是怎么失踪的?」

  「其实,失踪前,我已经预感到有事情要发生,在那之前两个月,他每天都在工作,我们都很少做,而且他精神很紧张。」

  「之后一点消息也没有?」

  「没有,他计划先去新德里,再去埃及,我先问他同事,之后也去过新德里和埃及的办事处,根本没有他的消息。」

  「研究中医,为什么要出国?」

  「不知道,他从来不和我说工作上的事,我只知道他除了做医学院的工作外,同事受僱做那方面的研究。」

  「那方面?研究成果怎么样?」

  「好像在出事前都比较顺利,因为他身体条件很好,而且把他爸爸传给他那套《闺房秘籍》练得很紮实,理论结合实际,让我经常感觉夫妻亲热就好像在做实验。」

  「呵呵,『做实验』?形容得真奇怪。」

  「真的,他总是要我配合他,有时候甚至带着笔记本上床。」

  「哦?那笔记本还在吗?」

  「不在了,本来锁在保险柜里,他失踪后我找线索时看过,写的都是做爱的事,各种体位和气息什么的,大部分我都懂,没有什么出奇的。」

  「那笔记本哪去了?」

  「出事没几天就被拿走了,是他同事带人拿走的,说是他的工作直属国家研究院,上层需要收回一切研究成果。」

  「一点点都没留下?」

  「没有,就连家里的电脑都搬走了。」

  「看来他的工作够神秘的。」

  「是啊,年薪二百万,还有附加的研究经费,一年一百万,特殊花费实报实销,就是一年不工作,这些钱照样打到账户上。」

  「怪不得你们的房子这么高档。」

  「这只是一处,郊外还有一处,是出事以后研究院送的,而且每年还给抚卹金。」

  「你怎么了?把家底都告诉我了,不怕我是坏人?」我突然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你?哼,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她倒反问起我来了,的确,也许她打个电话就能让我消失。

  「看面相,你应该是个很感性的人,不像坏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我端详着她秀丽的五官,像个算命先生似的说着。

  「呵呵,大师,接着说。」她入戏还挺快。

  「家中产业阔达,但命运一波三折,几经磨难的你能立足全靠对本性的伪装。」其实这些都是总结小蝶的话。

  「嗯……」她微微点了点头,「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送你四句话。」我深沉起来,用手托着下巴。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离世空悲叹。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这四句话,组合到一起还挺合辙押韵,不过,的确是我想表达的意思。

  她垂下眼帘,沉默了,我就直直地盯着她的脸,欣赏着美人沉思的样子。

  她忽然对上了我的目光,眼神里流露着释怀和温柔,轻声地说:「我去下洗手间。」

  我,「」

  「可以啊,色狼,聊得挺投入嘛!」小蝶拎着一大堆袋子,出现在我面前。

  「你从哪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我在外面有一会儿了,看你们聊得挺带劲,就没打扰你们。」

  「没有……没有,随便聊聊。」

  「还狡辩!看来我真不用替你操心了,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

  「没有啊,我们不就是随便聊聊吗?」

  「哼,她看你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还说没事?」

  「眼神?」好像真是,挺温柔的。

  「反正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不许欺负她,也不许冷落了我,知道吗?」小蝶好像总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呀,这不都是你指使的吗?」的确都是她的主意。

  「那……那你……算了,反正早晚得有那么一天,你得记住,我才是你大老婆!」说着,她揪住我的耳朵,拧了一把,疼在身,甜在心啊。

  「小蝶,东西都买好了?」

  「好了,我还给你买了两件,把人家服务员都吓到了。」

  「怎么了?」

  「人家没见过这么大的尺码穿这么性感的,嘿嘿。」

  「去,死丫头,又拿我开心,好了,饿了吗?咱们去吃饭?」

  「诶呀,累死了,脚都酸了,让艾姐准备点吃的,咱们回家吃吧。」

  「别麻烦了,咱们在外面吃点算了。」我说。

  「也好,小天,你想吃什么,我叫小艾去准备。」

  「别了,中午就是你埋单,晚上该给我一次机会了吧,跟我走。」我也不等她们回答,接过小蝶手里的袋子就往外走,这时候就得有点大男子主义。

  母女俩好像第一次被我命令,乖乖地跟在后面。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停车场,我把东西放进后备箱,回头看看她们,还是漫不经心地边聊边走。

  「这样吧。」小蝶说,「咱们打包回家吃,咱们样?」看来她是真累坏了。

  「行,想吃什么?」

  「川菜吧,好长时间没吃辣椒了。」

  「好的,我认识一家川菜馆,很地道。」

  我们一路来到饭店,点了几个菜,我特意叮嘱厨师一定要精工细作,还给了小费,菜色果然不错,小蝶说闻着就流口水了。

  到了家,已经八点多了,她们布菜上桌,让我去一边打电话辞职,好在最近女副理和副总搞在一起,只是对我从工作角度上一通挽留和惋惜,没有以前的「不要嘛,来嘛」等等,最后只好说有时间常联系,就挂断了电话。

  全都佈置好,三人落座,整桌菜满都是鲜红色,看起来就很过瘾,酒杯里倒满白酒,我真担心这母女被辣出眼泪来,没想到,她们吃得津津有味,频频举杯,一瓶酒眼看就要喝乾了。

  「小天,这家菜味道还真不错,你经常去吃吗?」楚菲雅夹着水煮鱼放到我碟子里,问道。

  「还好吧,比较有特色,每个月总要去吃几次。」其实每次都是陪那女副理去。

  「来,喝酒。」小蝶举起杯子,和我的碰了一下,已有醉意。

  其实一直都是我和楚菲雅在喝,小蝶一开始倒满的一杯现在还剩一大半。

  因为已经喝了一整杯,楚菲雅脸上泛出了红晕,我还好,这点酒不算什么。

  「小蝶,别喝了,你看你,已经醉了。」楚菲雅说到。

  「我……没事,继续喝,妈,刚才我说的话,你可要好好考虑啊!」小蝶显然是指路上两人的窃窃私语。

  「哦……我知道……」楚菲雅还算清醒。

  「你们都干掉了?再喝点吧,红酒怎么样?」小蝶说着,起身去拿酒。

  「小蝶,喝得不少了,别拿了。」我赶忙阻止。

  「没事,小天,咱们两个可以再喝点,不让小蝶喝了。」看起来楚菲雅有些酒量。

  一瓶红酒拿来,全都是外国字,我也看不懂,只看到年份是1989年的,应该价值不菲。楚菲雅把酒瓶托在手里,端详了半天,看她的眼神好像是在回忆什么。

  「怎么了,妈,在想什么啊?」小蝶笑着说。

  楚菲雅还沉浸在思绪里,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摇了下头,「你知道这瓶酒……」

  还没等她说完,小蝶插进话来:「我以为你在想我说的话,原来真是心疼这酒啊。」

  说完,小蝶凑到我耳边,并不是很小声的继续说:「这是她和爸爸在一起的那年,两个人一起买的。」

  楚菲雅显然已经听到小蝶的话,目光转向我,「想喝吗?」

  「这……这不是……」听到这纪念意义,我真不忍心。

  「喝吧,早晚也是要喝掉的……」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顺手拿起架子上的开瓶器,很利落地打开了塞子,顿时,酒香在餐厅瀰漫开来,她把塞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递到我眼前,我也闻了一下,是赤霞珠,买的时候应该不是很贵,可二十三年过去了,如果在收藏家手里,也算得上是宝贝,况且,还有一份浓浓的爱和思念在里面。

  「来吧。」她在高脚杯里倒了四分之一,交到我手里,之后自己倒了同样的一杯。

  观其色,红润透亮,闻其香,优雅四溢,品其味,甜涩醇厚。

  「美酒,真是美酒。」我不禁大加讚赏,这里如果用「好」字已经不能概括这酒的品质。

  「美酒?只有美酒吗?」小蝶看了一眼楚菲雅,又看向我。

  「别理她,小天,来,接着喝。」她一口红酒下肚,心情似乎顿时好了起来。

  我赶忙识趣地借题发挥,「美酒美味美人媚,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诗,好诗!」也不知道小蝶听懂没听懂这随口拼凑的两句话,就连夸两句,「看不出,你还挺文艺的。」

  「呵呵,小蝶,你是不知道,你老公很有文采呢!」

  「怎么样?我没看错吧,这模范老公,哪里去找?什么时候能变成『咱们』的老公,就好了!」

  屋子里顿时静了,静得可以听到喘息声,之前每次听到小蝶说类似的话,我和楚菲雅都会阻止小蝶继续往下说或是岔开话题,所以这次静得真有点出乎意料。

  看得出,楚菲雅的感性和理性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我预感到了,这是一次大决战,手不自主地攥紧了杯子。

  「呼……」楚菲雅长出一口气,经过一番欲言又止的表情后,终于说出了几个字:「大师,你说的没错。」

  「大师?什么大师?」小蝶摇晃着我的手,着急地问。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我喝过酒,脑子就是会变慢。

  「非要我说明白?好,小天,我告诉你,你给我认真听清楚了!」楚菲雅又端起酒杯,咂了一口红酒,定了定神,说:「没错,我就是你说的那种性格,外表理性,内心感性,这几天,你们两个一直要我加入,我也一直在考虑,现在我告诉你,我以后要做回感性的自己,做的比你那首诗里说的还要好!」

  「什么诗啊?你们两个怎么那么多的秘密?」小蝶越听越听不懂,急了。

  「人浮于世求清闲,

  苦难到头乐使然。

  花当折时直须折,

  莫等别时空悲叹。「

  「没想到你一字不落都记得。」我还真有点惊讶。

  楚菲雅笑了笑,「虽然不是什么名言名句,但的确有道理。」

  小蝶嘴里默念了好几遍,才恍然大悟,开口道:「我明白了,就是说想做什么要抓紧时间做,对吧?」

  「呃……差不多吧。」本来还有点诗意的,被她这么解释,什么都没了。

  「嘿嘿,你看我聪明吧,妈,那我们还不抓紧时间?」小蝶把椅子往楚菲雅旁边挪了挪。

  「我还没说完,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可以,但,床上的事,必须听我的。」

  「同意,同意,都听你的。」听她提到「床上的事。」我就得意忘形了。

  「好了,好了」小蝶说:「正天,你收拾一下桌子,等我们!」

  楚菲雅显然没有准备,不知所措地被小蝶拉着向二楼走去。

  「没问题!」现在让我干什么都愿意。

  我小声哼着歌,收拾餐桌,回想这几天的经历真是难以言表,小蝶的百依百顺对于我已经是莫大的福分了,而在绞尽脑汁煞费口舌之后,又得到了岳母,真不枉费我们俩的一番苦心,这两天曾不止一次地想像着楚菲雅那艳色绝世的身体,那比小蝶还要火热的身体,想像在很多场景下用各种姿势干她,如今,就要实现了,却有一点点的遗憾,我想,那是对她失去忠贞的一种遗憾吧。

  抛开可以忽略不计的遗憾,我在心里还是对小蝶千恩万谢,我的嘴皮子功夫如果没有她私下里的铺垫陪衬,恐怕根本就不会有用武之地,楚菲雅每次大的思想转变,都是在和小蝶谈话后,就好像刚才路上,两个人跟在我后面不远处,一直小声说笑,小蝶一定是威逼利诱小细节大道理一通猛攻,才换得如今的胜利果实,家有贤妻!

  收拾完毕,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感觉时间过得真慢,楼上还没有动静,照常理,小蝶早应该性急地来挑逗我。

  我向着楼梯口喊了一声:「小蝶?」

  没有回答。

  我走到楼梯下,又喊了几声。

  还是没回音。

  我轻手轻脚地扶着楼梯扶手,上了楼。

  「小蝶?好了没有?」

  我轻声敲了敲小蝶的房门,还是没有动静。

  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门开了,推开一条缝,里面有微弱的灯光,一阵淡淡的香气幽幽雅雅地飘出来。

  「小蝶?」我又喊了一句。

  随即推开门,把脑袋探进去,环视屋内,没有人?

  我退出来,还在纳闷,隐约听到走廊里面好像有动静。

  好奇的脚步不紧不慢地向里移动,那声音时隐时现,虽然朦朦胧胧的听的出是呻吟,放眼看去,至少有十几间,却不知是从哪间屋子里传出的。

  越仔细听,越入迷,那种悠扬的声音时而挣扎,时而舒爽,我感觉自己像握着探矿器找矿一样,被挺立的阳具指引着方向。

  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可以断定是走廊的最深处,那里的壁灯很华丽,被高贵的金黄色包围着,映照出壁纸的花纹,上面满是颗粒的质感。

  我快步向前,不是我心急,而是被阳具牵引过去的。

  来到最后一扇门前,已经可以清楚地听见,那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究竟是谁的却无法辨认。

  我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喊道:「小蝶,小雅,你们在里面吗?」

  「啊……」里面似乎听到我的声音,呻吟声大了起来,却没有人回应。

  我的阳具已经进入状态,真恨不得一脚踢开门,进去随便抓住一个美女,按在地上插个痛快。

  不过,仔细想想,那样有点破坏气氛,还是应该先敲门,随即抬手屈二指轻叩门板,刚敲了一下,还没等第二下动作做出来,门开了,原来并没锁上,一道光线从门缝里漏出来,伴随着它的是迷人的香气,我深吸一口,饱含成熟的味道,不像小蝶房间那样清纯甜美。

  慢慢推开门,向里看去,屋内灯光偏暗,但所有东西都能清楚地看到,意料之中的大房间摆着高大的衣柜,三扇落地窗挂着垂地的厚窗帘,每面墙上都有一大块镜子,茶几和沙发是一套系的,正中的地毯很厚实,梳妆台上摆满各种化妆品,墙上的电视虽不是背投也有五十几寸,最出奇的是那张大床,足有四米见方,四角的立柱高耸接近房顶,其间穿插着横樑。

  就在最靠外的那根上,大字型绑着一位迷人的美女,她双手被两根红色的绳子拉到左右两根立柱和横樑的插角处,双腿被同样两根绳子拉到立柱下角,微微分开,与肩同宽。

  雪白的薄纱情趣装裹在她身上,胸前的深V字开口一直到小腹,领口一圈白色的绒毛,蜜穴的位置已经透明,想必是早已被淫水浸透。

  白色丝袜的宽蕾丝边箍在大腿根部,没有吊袜带一样不会脱落,丝袜颜色均匀,暗纹由上而下,膝盖处有轻微的收束,除非是这笔直的双腿,否则一定会打乱线条。

  脚下的红色高跟,跳动似火,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已经被折磨得按耐不住胯下的骚动,从而双腿拚命地想夹紧摩擦,廖以慰藉已蔓延全身的奇痒,所以一次次地踮起脚尖。

  再看五官,嘴唇微翘,上面的亮粉星星点点,水嫩欲滴,一张一合,呻吟娇弱,头发因为左右摇摆有些散乱,腮红稍重一些,把整个小脸衬托得非常可爱,最使人无法抗拒的是那无辜眼妆,细长的眼线下弯,睫毛簇拥着黑水晶般的瞳仁,平眉紧皱,显得和眼睛一样弯下去,一副被欺负而求饶的奴贱表情,让人很想去玩虐一番却尤甚爱怜。

  她的这身装扮一改之前的青春狂热,我差一点没有认出来,但她的确是小蝶,那个一见面就想被干的小骚货!

  现在的她俨然就是一只被封住法力退回原形的小妖精,虽然柔弱的身体还向外窜着燎原的欲火,却不能用那些惯有的手段去抵抗眼前的恶魔,因为她的对手--就是楚菲雅!

  楚菲雅的造型,只能用帅、霸气、神秘、邪恶、性感等等这些词来形容。乌黑的大波浪散披在身上,丰厚的嘴唇散发着鲜红的光泽,每每小蝶被折磨得无处躲闪连声求饶时,都会扬起得意的笑容。一对凤眼,化着大烟熏妆,一股鬼魅般的凶狠气势外露,令人不寒而栗。

  全身上下反射着黑色磨砂皮的质感光泽,胸前的窄小料子像半个肚兜一样勉强遮盖住焦点部位,高高隆起的双峰把它撑得四处透光,腰身细而有力,八块腹肌似有似无恰到好处,肚脐上有一个脐环,镶嵌着黑水晶,一切都那么精緻.

  胯上的皮制齐B短裙牢牢地贴服在上面,小腹平坦得显得有些凹陷,屁股很大却不臃肿,随着脚步重心的更换微微颤动,又与大腿形成了完美的线条,之后是一双超高跟超长筒的长靴,靴筒边缘从大腿根部开始一直向下,除了在小腿部位有一点点的肌肉线条几乎是一条直线,好一双完美的腿!大腿丰满有力,小腿细而修长,充满活力,脚下的恨天高鞋跟近二十公分没有防水台,所以说,她也是踮着脚尖站立,本该摇摇欲坠的姿势站得铿锵有力,鞋跟就好像稳稳地插在地上。

  小臂带着黑色袖套,一手叉腰,另一只手竟然拿着一条马鞭,前面有个小拍子,后面是细长有韧度的黑色鞭身,小拍子的边缘好像还长着一圈红色的绒毛,因为她正用它游走在小蝶的身上。

  「啊……妈……饶了我吧……正天还没来……我就被你玩湿了……」小蝶皱着眉,央求着。

  「你这贱货!自己找了男人,还想把你亲妈送给人肏?」绒毛正撩拨着小蝶的腋窝。

  「啊……快停下……痒死了……弄得人家……屄里也痒死了……啊……」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打在小蝶乳房的侧面。

  「疼……你真狠……我还是你女儿吗?」小蝶无辜的表情太可爱了。

  「你还当我是你妈?自己被人肏得要死要活的,还把我拉进来,看我一会儿怎么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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