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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全 - 50

[db:作者] 2025-06-17 10:13 5hhhhh 9050 ℃

  终于有个女干事忍不住帮说道:“我看她身上应该没有藏着什么秘密,今天先审到这里好了。大家说呢?”其余几个女干事忙点头赞同。

  “不行,组织上分派给我们的任务没有完成,让我们怎么向人民交代?”张克败仍然不肯死心。

  王春红白了他一眼道:“我看是你的任务没有完成!”

  “人都这样了,她还不肯说,况且我们也是女人啊!”有个女干事小声的嘟哝着。“就是!”其余女性立即赞同。

  张克败贼眼一转,假笑道:“要不你们女同志先回去休息,我们剩下男同志接着再审审,就不信一点成果都没有。”

  几个女干事只好走了,但王春红却仍然死盯住张克败不肯走,张克败忙对王春红赔笑道:“王春红同志,你今天也辛苦了,我们男同志多受点累没关系,你们好好回去休息吧,这有我呢!”

  王春红坚决道:“不行,我是政委,你们要接着审,我这个政委怎么可以不在场?”

  张克败拉住王春红到一旁小声嘀咕着,我却看见他悄悄在王春红屁股上捏了一把。两人商量约摸分把钟,张克败哭丧着脸回来了。一个人问道:“头儿,还接着审吗?”

  张克败有点不甘心的道:“审!当然接着审!你们几个先把她脱下来的衣服里里外外给我翻仔细了,看看有没有夹层藏着掖着的。”

  悉悉索索一阵,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证据。这时我们已经把方立梅放开了,她还是跌坐在地上,一手护住了胸部,一手横在腿上尽可能的掩盖私处。

  只听张克败冷笑道:“哼!看来你这个臭婊子把交换给敌人的情报藏得够仔细的啊!你们几个,一人给我拉开她一边手脚。”立时有几人上去分别抓住了方立梅的手和脚,顿时各人拉一边,把她整个人成大字般的拉开在地上。她再也守护不住最隐密的私处了。

  她的私处的确很美,阴毛自阴埠而下,在肥厚的外阴部有秩序的环绕而生,中间小阴唇仿似两片谢了的玫瑰花瓣,现出些许皱摺,却在小阴唇之上有如翎管似的一层皱皮层中,隐隐露出一丝粉红的肉光,好像包裹着一粒奇妙的珍珠。而小阴唇掩盖的深幽,却是粉红色的内壁,呈现出一层层环状的褶纹,更为奇怪的是,深幽的阴道内仿佛有几个肉芽形成的环状小齿,更贴切的说该是像朵美丽的莲花。

  “难道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简直太神奇了!”我心里暗赞不已,我相信在场全部人都会和我有同样的感受,因为除了王春红外,我见到所有人都装作不经意的扯了扯裤子。

  “咳!”王春红的一声假咳使得所有人的眼珠终于回位。张克败这时也假咳道:“咳!据我所知,在古时有些密探特使,他们通常把情报藏在自己身体上,比如在手臂上割开个口子,放好有情报的纸条再缝合起来。大家检查看看,这个骚婊子身上有没有这样的伤疤?”

  立时有几个人把方立梅翻过来倒过去,全身上下摸了个仔细才道:“没有发现有可疑伤疤。”

  张克败冷笑道:“那唯一可能收藏情报的一定就是这婊子的骚洞里了。下面为了证明那是有可能收藏情报的地方,我们做个实验。”说着张克败从桌上撕下张纸,卷成卷并在边沿接口处舔了舔口水,淫邪的望向四仰八叉的方立梅,方立梅早已露出麻木的神情,头偏向左看也不看。

  张克败淫笑连连的慢慢逼近,在方立梅被拉开的双腿之间蹲了下来,把手上的纸卷对着洞门大开的阴道深处插了进去,尖锐的纸卷碰着阴道内壁的嫩肉,方立梅忍不住痛苦的“唔”了一声,纸卷已进去了二分之一。“哈哈,大家看看,这些特务分子是不是狡猾得很啊?”张克败得意的大笑。

  “你们的情报都是看过之后就用火烧毁的吧?这样就不会留证据了吧?是这样的吧?哈哈!”张克败从衣袋内掏出火柴,阴森的笑道。

  “哧”的一声,划亮的火柴向插在方立梅阴道内的纸卷点去,纸卷顿时泛起红红的火焰,慢慢的越烧越短,环绕外阴部所生的阴毛终抵不住火焰的高温,一根根的开始被火星吞没,缩短,只眨眼功夫,纸卷快烧到了方立梅阴部,阴部何等脆弱,怎堪被火燎烤,方立梅忍不住呼喊出声,原是看起来美好的躯体竟然四处乱扭,仿似一大条垂死的蚕儿,她本能的用力吸夹阴道,总算是把火给灭了,人却昏了过去。一阵阵浓烟从阴道内冒出。

  张克败淫笑道:“大家看啊!谁想到这婊子有这能耐?骚洞都学会抽烟了!

  哈哈!“王春红毕竟是女人,听到他一口一个婊子的,又看到他如此所为,实在忍受不住,掩耳大喊道:”你们都住手,今天够了!“

  张克败愕了一愕,望了望王春红,大概想到人家的爹才是正主任,他才终于不再闹了,示意大家把方立梅放下,又对我道:“小曾,你把她带到隔壁小房关她几天禁闭,这几天你辛苦点,看住她!我和其他同志忙别的活,记住,就让她光着身子,让她想跑都跑不了。哼哼!”说完,这个做福做威的畜生终于带着其他爪牙走了,临走时没忘了把方立梅衣服全部收缴,连片布都不剩。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三)出逃

  “方老师,您醒醒!方老师!他们都走了,您快醒醒!”我赶紧把躺在地上的方立梅抱入怀中。

  半晌,方立梅才幽幽醒来,看见我抱着她,抓着我的襟口,两眼勾勾的望着我,忽然“哇”的一声,哭倒在我怀里。我紧搂着这个苦命的女人,心里暗叹不已,此时虽则她身无寸缕,我却没有一丝的色心,只有着无名的悲伤和万分的愤怒。

  哭过痛过后,方立梅才从我怀里坐起,嘶哑着问道:“你不和他们一起走的吗?”

  “方老师,张克败这畜生叫我把您带到隔壁小房间关几天禁闭,这几天叫我做看守。对了,他怕你逃走,把您的衣服全没收了。”

  这时方立梅才注意到自己尚是光着身子,“啊”的一声抱紧了胸前。我赶紧脱下衣服给她罩上,别过头去留她自行扣好,然后歉然道:“方老师,对不起!

  今天我是助纣为虐了,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有了件衣服裹住上半身,方立梅显得没有刚才那样尴尬了,她细声道:“小曾,你是个好学生,老师知道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怪你!我希望你能尽快脱离这些畜生,不要再做助纣为虐的事!”

  我急道:“老师,我要是走了,您怎么办?他们一定不死心的。”

  只听她凄然道:“傻孩子,你若不走,你又能帮上什么忙呢?不走,只会害了你!他们这样害人,不会有好报的!”

  我听到她不肯让我留下,急得转过了头,道:“老师,我要救你走!我们到别的地方去,他们找不到我们就行了!”

  方立梅有点意动,但又摇了摇头,道:“我丈夫现在还被他们关着审查,我不能就把他丢下走了。”

  我看她仍是不肯跟我逃离这虎狼之地,急得抓耳挠腮,好容易冷静下来,才道:“这样吧,老师你不肯跟我一起逃走,那我找个地方让你躲着,省得他们又到你家里纠缠下去。”

  方立梅道:“那他们找不到我,肯定就是你放我走的,你怎么办?”

  我想了想道:“我想好了,下个月我插队去,这段时间我就找个地方安顿好你。”

  方立梅这才勉强答应,我看了看天色,已近晚饭时期,对她道:“方老师,我看您先到隔壁小房间避一避,现在天还没黑,这么走不太方便。一会我到家里给您拿套衣服,再找点吃的来。”

  方立梅看着自己还裸着的下身,羞涩的应声好。

  “方老师,您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起来。”我背对着她矮下了身子。

  她照着我的话,扶着我的肩膀慢慢站了起来,我正要迈步引路,忽然她“哎哟”

  一声跌倒在地,我忙转身扶了她坐着,关切问道:“方老师,怎么了?”

  她没有答话,尽管脸上显露着痛苦的神情,却是羞涩万分。我顿时明白了,有点紧张的问道:“方老师,很痛吗?我能看看吗?”她垂着头好久,终于默默的打开双腿。

  然而她是坐在地上的,即使打开了双腿,我还是看不见她受伤的阴部,于是我试探的道:“老师,您能躺下一点吗?”她照许了,我蹲下身子,轻轻微抬起她一边大腿,紧张的细审着她受伤的阴部。尚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的阴部,我感觉喉干舌燥,裤子里某物蠢蠢欲动,忙压下欲念,告诫自己这是自己最爱的老师,自己是在帮她看伤处。方立梅也不好意思看住我,她扭过头去轻咬着牙。

  好一会儿,我小心的放下她被抬高的那条腿,恨声道:“老师,周面的毛毛烧掉了大半,外面有几个地方烧焦了皮,里面也有几个小水泡,难怪你走路都会痛,张克败真是个王八蛋!”

  方立梅幽幽坐起,叹道:“小曾,我还是不走了,免得拖累了你!”

  “那怎么行老师?你留在这里这帮王八蛋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花样来整你!

  我就是背也要把你背出狼窝。“我”霍“的站起身来愤愤的道。

  方立梅颇是感动,眼角竟湿了。“来,老师,我再扶您站起来,我背您先到隔壁小房间去。”

  学校里的教室基本上都成了各班级的审讯室,若不是有批斗,整个校园倒也难得见到几个人,因此我倒不担心方老师裤子没穿会受到尴尬。

  好容易再次扶了老师站起来,我本想抱着她走,考虑到她的伤势,应该是不适把腿合拢起来,因此叫她伏在我背上,我的手抄过她臀下背负起她。方立梅身材很高,快和我一个高度,我又不能肆意要她把腿夹住我,只能勉强的拖住她臀部,身子再尽量往前躬,就像老牛拉车般的硬把她拉到了小房间里,安置在几张桌子拼成的床上,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方老师,您在这先等我会,这是他们改成的禁闭室,不会有什么人来,现在他们叫了我看住您,钥匙就在我这,先委屈您一会了。”

  方立梅点点头让我放心的去吧,我这才走了。

  到了家里,父亲这段时间工会那也闹得凶,他不怎么在家,好在家里剩些馒头,我胡乱的咬了几口,再用纸包住几个,再从几年前过世的妈妈衣橱中找了几件衣服和一条长裙,返回那个小房间。

  进了房间看见方立梅在暗之垂泪,看到我来她擦拭下眼睛,勉力笑道:“这么快就来了啊!”我点点头,先替她把裙子穿上,“方老师,您现在身上有伤,我找了条我妈的裙子,您先穿着,别嫌土气就好。”

  方立梅忙道:“小曾,谢谢你了!我怎么会嫌弃呢?”

  “方老师,您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我把馒头递了过去,她满心感激的接了过去,道:“你父母他们都还好吗?”

  我摇了摇头,道:“我爸爸他厂里也是整天闹,妈妈几年前就过世了。”

  “唉,这个年代就像个激荡的旋流,一不小心谁都得钻了进去。”方老师轻轻叹道。

  这样和我边吃边聊着,不一会天已完全入黑了。

  “老师,您吃饱了吗?我看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哦,小曾,你想好我们去哪里了吗?”方立梅轻声问道。

  “嗯,老师,我知道有个宅子,听说是资本家的,县革委已经封了,但里面还能住人。我们就到那躲一段时间去。”

  方立梅叹道:“唉,也只好这样了,真难为你了。”

  我再次艰难的背起方立梅,这次她忍住了痛,硬是把腿夹住了我腰部,我忙背手托住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刚才那种背法轻松了许多。

  好不容易到达我所说的大宅子,偷偷从一个我知道的小门溜进了院内,借着月光我走进黑乎乎的房内,凭着记忆,我找到了一间卧房,正要把方立梅放下,谁知道脚边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我侧身倒下,方立梅自然也和我跟着倒,只听黑暗中传来“咔”的一声响,随即是方立梅一声痛呼,我知道出事了。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四)代工

  摸着漆黑让我找到根蜡烛点上,我看到地上一个铜盆,而方立梅倒在地上,痛苦的抚着右臂,忙问道:“方老师您怎么了?真对不起,我被这盆绊倒了。”

  方立梅强忍痛楚道:“小曾,我不要紧,你没事就好!”

  我看她紧捂着右臂,神情痛彻万分,再想起听到的那一声“咔”,急忙道:

  “老师,您是不是摔坏了手?唉呀,我真该死!真该死!”

  方立梅勉强笑道:“傻孩子,你也不是故意的,你不是也摔了嘛!”

  我急道:“我是牛犊壮的身板,再摔十次都不怕,老师您这身子哪能摔,唉呀,我真该死!”

  方立梅看着我急成这样,故作镇定道:“小曾,先把我扶起来,已经不痛很多了。”

  我更是万分小心的把她从地上扶起,凑过火烛一看,天呐,这一摔把老师摔了个骨折,手臂处肿起老高的一处。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才好?送医院当然是最好办法,可是我一点钱都没有,老师身上穿的还是我送去的衣服,怎么可能有钱呢?思虑良久,有了,我去医院偷点药。

  我忙叫老师忍住痛,我立马赶往县人民医院,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看病的人并没有几个,我故意去急诊室问了医生,说我有个弟弟骨折该如何如何处理,需要什么药物,医生当然说最好是上医院来处理了,好在我死活硬磨着说自己家里穷,没钱看病,硬是从他嘴里套出了疗法。又问若是火烫的处理方法及药物,才千恩万谢的离开了急诊室。

  摸到药房边上,没什么人值夜班,我硬是把焊了铁条的窗口撑大了些,勉强钻了进去,点着火柴找齐了药物,赶紧逃开。

  回到资本家的宅院里,发现方立梅已经痛得昏了过去,我忙在门外的井里打了些水,刺激她醒了过来。按照从医生处临时学得的疗法,我帮老师把骨折处接上,打了石膏,并用绷带系住,当然,接骨的过程中,方老师自然是痛得死去活来。

  好容易处理完了,我已经是满身大汗。方立梅看着我心疼的道:“小曾,你是个好孩子,为了我,让你犯了偷盗的事,是老师对不起你啊!”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好过了很多,起初还怕老师知道我是偷来的药不肯给我治疗,现在舒服多了,我抓抓头道:“老师,我今后不会再偷窃了。”

  方立梅微笑道:“你也不要怪责自己,这毕竟是个非常的年代,老师也没有怪责你的意思。只是奇怪,你怎么会懂得接骨的?”

  我笑着把骗医的事说了,老师也跟着笑了:“你还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学东西也快,照我看,你这半道出家的医生也可以卖几个狗皮膏药去了。”

  听到老师侧面的表扬自己,心里甜滋滋的,楞是傻笑个没完,忽而想起了一事,我抓过桌上的药瓶道:“老师,刚才我顺手也拿了瓶烫伤的药膏。”

  方立梅顿时脸红起来,她心里清楚烫伤就是那个尴尬的地方,“老师,医生说要先用杀菌的药水清洗患处,再涂上膏药,而且不能包扎,避免长新皮肤时粘住纱布,也是预防感染。”我认真的回忆着医生当时的说法。

  “老师,我先打盆水来,您洗个澡,然后上药!”说着我这就张罗洗浴的工具去。

  好在这家是个大户,目前只是被查封,却还没有被抄家,很容易我就找到这些日用品,打了盆水到房里给方立梅,我自己也该洗洗去了。于是我到了屋外的井边,就着水桶胡乱的冲了冲身,倒也凉爽许多。待我走近屋内竟发现自己糊涂了。

  老师现在受了伤,手动不得,脚也不便,能自己洗澡吗?我知道只有我能帮这个忙了,呼吸顿时粗了起来。我试探的问道:“老师,您自己洗可以的吗?”

  方立梅羞涩道:“不用洗了,我也不热,你给我拧把毛巾,我自己擦擦就可以了。”

  我也低声道:“可是医生说,患处要清洗消毒后再上药。再说你今天身上也沾了不少尘土……所以……所以……”忽然我鼓起勇气道:“老师,我替你洗澡可以吗?”

  不用说,方立梅几乎羞得把头垂自胸口,我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静静站在一旁低着头等着大人的训斥。约摸过了半晌,才听见她低如蚊蚋的声音道:“小曾,你先找张小凳子,然后替我除了衣服,抱我过去坐下。”我赶紧依言照办。

  我颤抖的手好不容易除下她身上的衣裙,再次得睹这具光洁白嫩的肉体,想想亦是荒谬,今天一天中,我把这个女人脱光了两次,竟然是在两种不同的环境下。

  我一手自她背后抄过,一手穿过她浑圆修长的大腿下,倍加小心的抱起了她放置在小凳上。老师在我手中仿佛一只可怜的羔羊,竟然动也不敢动,甚至在微微的颤抖。

  我先拧了毛巾,替她擦脸,她闭上眼睛,静静的任我施为。借着烛光,细审老师的容颜,细弯的柳眉,紧闭的美目睫毛长黑而卷翘,秀挺的琼鼻,尤为令人心醉的是她微启的檀口,两片红唇不需添脂加色就显得水灵动人,我都有种狂吻下去的冲动。好半天我才依依不舍的把毛巾移离老师画中仙子般的面厐。

  我放下毛巾,用手掬了捧水,自她秀美的颈项起缓缓淋下,突变的清凉使得她身体不禁颤了一颤,我忙道:“老师,是不是水太凉了?”她没有睁眼,轻轻的“嗯”

  了声。于是我只用单手湿了水,轻轻的在她前胸,后背,以及大腿处拍打,让身上肌肤先局部适应水的清凉,接着再掬了几捧水自她颈项轻轻淋洒,老师虽然没说话,我却看到她嘴角微微的翘了翘。

  湿润了身体,我拿过找到的香皂,先轻轻放鼻子闻了下,清淡的香味,感觉很好。真亏了是大户人家,不然哪会有香皂,要不可真对不起老师这么好的皮肤了。

  浸了水后香皂变得溜手,我自背后开始,替老师全方位的涂抹,抹自胸前的时候,我手指无意掠过老师的乳头一下,我感到已经很明显的发硬了,她更是像触电般的轻弹了下。我不敢多做停留,顺着乳房擦到腹部,腰部,再分别擦抹在分开的两条美腿,唯独中间那个地带,我只用香皂头轻轻触了一下那里的毛毛就拿开了。

  我开始给老师搓挪身子,说实话,这真是趟苦差事,我裤下的帐蓬早就搭起老高老高的,感觉总有股能量,似乎要顶穿了我的裤子怒拔而出。我唯有小心翼翼的和老师保持距离,以免胯下的家伙骚扰到老师的光洁如镜的香背。我有些爱不释手的搓着老师的背,心想这该是天下最美的一面镜子了。

  正犹豫着我要不要把手探到前面去搓洗那更令我致命的两个肉团时,老师忽然轻声的叹道:“小曾,你要是认为自己是对的,就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唉!

  这世俗的东西,本就是很多虚假的东西。“

  “嗯!”我本解不开的心结就在老师的支言片语中烟消云散了,我两手自她腋下穿过,探到她胸前,轻揉的捏住了两个乳房,弹性就如比我预料中的更好。

  当我捏住她的乳头时搓捏时,她禁不住“嗯哼”了一下,原是挺起的背脊向我靠了过来,正被我雄挺的某物抵住了,我也不再尴尬,也不挪动,只继续着手中大业。搓洗完她的腰腹,我移至侧旁,半跪着搓挪两条美腿,终于到最要命的地方了。

  我知道她阴部之伤,小心的用手指顺着腹下阴毛开始下挪,我叮嘱道:“老师,若是不小心碰到伤处了,您哼一声!”她“嗯”了声表示知道。我慢慢用手指滑下,尽可能温柔的搓洗阴唇四周,间中她有“嗯”过几声,我赶紧避过,不知怎的,我摸到一丝滑溜的液体,记得我没有在此处打过香皂,怎会如此?真是奇怪。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总算是搓洗完毕,换了盆水后再洗掉她身上那些泡沫这工作相对来说轻松得多了,洗好之后我抱起老师,却没忘用湿毛巾替她擦擦一直坐着不便清洗的屁股,老师忽然轻笑了下道:“你这孩子心够细的,要不是刚才顶到我一下,我还以为你是女孩子来呢!”老师的话让我闹了个大红脸,但想想刚才令我释怀的那番话,也不再觉得过多的尴尬,我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躺着,问道:“老师,可以上药了吗?消毒的时候可能很辣,你一定得忍忍。”她会意的应了声。

  我在药棉上蘸上消毒药水,一点点靠近因她曲高双腿而敞开的阴户,“啊!”

  药水沾过破皮的伤处,尤其是这样的敏感地带,方立梅忍不住轻呼出声,随着又倒吸口凉气。我忙伸头凑过,用嘴不停的呼呼吹气,此时,我距离她的阴户只有十公分。我明显的看到在她外阴处边缘被烧得好些阴毛只露出个毛头,忽然想起医生说过的毛发感染,抬头对着面红菲菲的方立梅道:“老师,要多等一会才能上药,我到房中找个东西,很快就来。”

  我转身去了,不一会果然找到我想要的东西,辗转回来,她仍是紧闭双目,脸上霞烧未褪,轻问道:“小曾,怎么了?”我把医生说过的话重复了一便,她听完脸更是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却不加阻拦,任由我去做了。我把刚找到的刮胡刀拆除刀片在火烛上烤了烤,再用消毒水擦洗一遍,方才重新组合起来。

  我在她整个阴部有毛发生长的地方涂抹了一遍皂水,然后轻轻的刮起,“唦唦”

  声响不绝于耳,我更是有如精雕的匠人般,一丝不苟的对待自己的工作。不大一会工夫,我把老师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看见她现在的阴户有如婴儿般的细嫩,小阴唇更像是婴儿的小嘴,居然还有一丝银亮的水线挂在唇边,我禁不住笑道:“好可爱呢!”

  方立梅羞急道:“胡说什么呢?”

  我伸手轻抹了下那丝银亮的水线道:“老师,现在这里好像婴儿的小嘴呢,你看,好像还有口水流了出来,怎么粘滑粘滑的?”

  她早像个鸵鸟般转过脸埋在床上,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我怕她生气,也不敢多问,忙拿过药水继续消毒,看着她猛地倒吸凉气,我忙不迭已的吹着擦拭的伤处,最后见她的挣扎没那么痛苦了,我才放缓力道,轻轻的吹着。奇怪的是竟又有些刚才那样的液体自“婴儿的小嘴”处流了出来。我不敢多问,拿毛巾擦掉那些粘滑的水线开始上药。至于阴道内壁那几个水泡,我不敢撑开洞口,因而停了下来,问道:“老师,里面那几个水泡,能不能上药?”

  “不,不用,过几天那些水泡就会自动消退了。”方立梅娇羞道。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再坚持上药,接着替她穿好衣裙。

  她躺到在床上,左手轻拍了下床板,道:“小曾,来,躺到我这边来。”

  我依言躺下转面向她,她虽然也转面向我,但从帮她洗澡到现在,还未见她睁开过眼。

  “老师,您为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不肯睁开眼?”我奇怪道。

  “傻孩子,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心里把你想像成我的女儿,这样我心理上才会好过点,睁眼看到你是个小伙子,我非羞死不可。”她赧然的解释完,终于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您刚才不是说不用顾忌太多世俗的东西吗?”

  “唉,说是这么说,但自己做起来就很难!”

  “哦,对了,您刚才说你有个女儿?”

  “嗯,她和你差不多一般大,现在插队去了。还好去插队了!”她有点暗自庆幸的道。

  “老师,我不想去插队了,我要是也走了,没人照顾你了!”我真心的道。

  “我真高兴你这么说,但是现在城市里的孩子不是当兵就是插队,根本没有其他的选择。为了你的前程,你一定要去的。”她的眼神露出一丝的感动。

  “哦,那至少也得等你完全康复,有了照顾自己的能力之后我再走。”

  “嗯!”她忍不住伸出左手轻轻摸了我的头,我有种想挤进她怀里的冲动,她看出来我的这种情怀,主动拉我靠近怀里,我的脸就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良久我们都不愿意说话,只是我发觉她微有些不安的挪动,我抬眼望着她道:“老师,你是不是想去解手?”

  她放开我红着脸笑了,道:“你还真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心细。”我忙坐起身来道:“老师,我抱你去吧!”她同意了。

  我轻轻的揽过她,背向着我,然后撩起她的裙子,直接就如同把小孩撒尿样把她抱起到屋外水井边,听着“嘘嘘”不断的声音,我知道她已经憋了很久了,这羞人的声音让她再次倒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好长一段时间过后,我才略抬高她的双腿,一手拿着张卫生纸小心的擦拭余留在阴部的尿漬,再次躺倒在床上,方立梅再次笑道:“小曾,你上辈子定是女孩子来的。这么会照顾人呢!”

  我知道她指擦拭尿漬这事,笨拙的道:“哪有啊!我是怕尿液进去会造成那几个水泡的感染。”

  她微笑道:“你对男女之事一点不懂看来是不假了,好了,我和你说说罢!

  女人的体内是会自我分泌一种液体以保护住私处,以防细菌这类的病毒侵入,本身就是具有杀菌消毒的功效,而且在夫妻相爱时,起到润滑的作用。这么说,你懂了吗?“

  我略感尴尬道:“我又不是女人了,又没人告诉我,我当然不懂了。老师,是不是刚才那种粘滑的液体?”

  她娇羞道:“嗯,女人在兴奋的时候也会分泌这样的液体。”

  “兴奋?”蓦地听到这个词,我顿觉浑身似火,想起刚才老师发硬的乳头,以及她轻轻的哼声,我顿决一股能量不受控制的在胯下凝聚,顶起来裤子。急忙坐起,双手掩住,“忽然觉得好热,我要再去冲个澡。”说完我像只中箭的兔子冲向水井边,打起水来“哗啦啦”从头至脚淋了下去,良久过后方觉些许清醒。

  再回屋内,方立梅已然熟睡。是夜,我爬在房中桌上睡去。

           第十一夜激荡旋流(五)决心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床上有动静,醒时才觉老师已经醒起,正坐着轻轻用手理着散乱的秀发,我忙去找了梳洗工具伺候着。接着肚子饿了,我返回家中找吃的,父亲却早已出去工作,对于我彻夜未归他倒是习惯了,毕竟这是个激荡的年代。我又捡了几个馒头,带了些以前的书本,回到我和老师的秘密宅院。

  看着我捧了些书来,方立梅自是高兴,但见着几个馒头,她却凝思半天。最后她决定,让我再做一次小偷,偷的就是她家中的粮票和钱,顺便再给她带些换洗的衣物。事情比想像中的还要顺利,张克败等人似乎在忙其他事,还没觉察到我和老师已经逃跑的事。我也乐得和老师一块,再听她给我讲书本上的知识。

  就这样过了几天,当晚我依旧伺候着方立梅的洗浴,几天下来,她亦没有当初的那样尴尬,即使被我不小心在背后顶了一枪,她也能笑出声来。我照旧给她阴户的伤口上药,却发现颇为不妙,伤口上的旧皮大有褪掉之意,但新皮尚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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