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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伦美尤物的肉欲人生(1-9) - 1,3

[db:作者] 2025-06-29 21:43 5hhhhh 5540 ℃

  男人的坚挺长枪正立在皮衣外露出的臀沟上下摩擦,细嫩的肌肤敏感地接受着男人肉棒上传来的火烫温度。在男人轻柔的动作中,洋洋渐渐从乳尖的刺激中回过神来,但立刻又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浑身发颤。

  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落地窗,给人一种根本没有玻璃存在的错觉。站在三楼的窗前,能看见对面街上一幢幢不算太高但也并不低矮的建筑,个别的窗子还透着灯光,拉着窗帘的可以看出清晰地看出窗帘颜色,没拉窗帘的则可隐隐看到里面的桌椅陈设和朦胧人影。

  在洋洋眼中,那每一扇亮着灯的窗户,都如同一双发着光的眼睛,而那黑洞洞的窗口,则好似隐藏在深处的,同样充满色欲的黑色瞳仁。视线顺着一盏盏明亮的路灯向下看,平坦宽阔的道路上不时有一两辆车子驶过,每经过一辆车,洋洋都感觉身体像被那车灯灼烧一般的火辣,甚至连私处也被灼得不住蠕缩,无比羞耻的感觉刺激着洋洋的每一条神经,她只能深深地低下头,盯着落地窗最下面靠近酒店这一侧的街边。在那里,三四辆出租车正稳稳地停放着,车里的司机或坐或卧,车前玻璃上幽幽地透出空车标志的红光。

  空车标志的红光在视野右侧亮着,晃得赵长青浑身不舒服。其实光线一点都不刺目,甚至坐在驾驶席上根本就是很难察觉的,但赵长青知道它在亮着,就不舒服。

  大概三四十分钟前,当赵长青载上乘客前往这个坐落在市郊的酒店时,就知道回来的活不好拉,说不定就得跑空程。可想到自己的媳妇和儿子都还指望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是咬了咬牙把活接下了。可眼下乘客刚下车,空车标志才一亮起来,赵长青就觉得胸口好像憋了一口气似的难受。

  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然后把车窗打开了一点,让吐出的烟雾能散出去。可车窗只开了一道缝,早春季节仍然稍显寒冷的空气就把凉意带了进来,赵长青赶紧又把车窗关上,在驾驶室里逐渐浓郁的烟雾中,看着刚刚下车的乘客。

  那是一个约莫也就十八九岁的姑娘,本该是正朝气蓬勃的好时候,可她才一上车,赵长青就被她那化着浓妆的脸吓了一跳。长得挺水灵的一个姑娘,头发却染得黄黄的。深深的眼影,弄得眼窝看着像外国人似的。睫毛就像两排刷子,眼角还勾着黑线。嘴唇上也不知道涂的什么口红,紫红紫红的颜色。只剩下没有抹太多粉的皮肤,虽然有点憔悴,但至少能显出这个姑娘还很年轻的年纪。

  此时那姑娘正走向酒店大门,上身就穿着一件能透出里面乳罩颜色的白背心,看上去又紧又薄。一条黄色的大围脖围在脖子上,也不知道这叫什么穿法。胳膊上挎着个同样是黄色的小包,一件短得不像话的牛仔短裤紧紧地包着姑娘的屁股。跟渔网似的袜子裹在腿上,脚上穿着一双鞋跟得有十公分还多的黑色高跟鞋。

  夜里这么凉,穿成这样冷不冷啊?年轻的时候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等老了就后悔就晚了。赵长青一边看着女孩走进酒店大门,一边兀自叹息着。

  又抽了一口烟,感觉精神了些,脑子也难得的活跃了起来:大半夜的穿成这样往旅馆跑,估计是干那个的。对了,那天看报纸,连着看见两三条新闻,说有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嫁给岁数挺大的老头的,也不知真的假的。这个姑娘估计是要和人睡觉吧?和多大岁数的人呢?打住,想什么呢,自己都多大岁数了?不过,其实五十也不算老啊,自己可不能认老。可自己不认又怎么样呢,单位还不是一改制就把自己和媳妇都给辞了?

  赵长青想起这件事,又是眉头紧锁,深深地抽了一口烟:辛苦了大半辈子啊,就给那么点钱……媳妇倒是天天去闹,可又有什么用?倒是自己,好歹找了个开出租车的活,还算能养活媳妇和儿子。

  想起儿子赵小豹,驾驶室里的烟又浓了些:小豹啊小豹,怎么说你也是二十六七的人了,早该是个大小伙子了。可你说你一天到晚干的这叫什么事?也不正经找个工作,老是和一帮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家都不怎么回。不回来就不回来吧,不回来倒好,一回来就是要钱。行,爸供着你,爸养着你,你别惹事也行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上次要钱是干嘛么?你孙大妈都告诉我了。

  现在想起那天的情景,赵长青都觉得有点挂不住脸。那天一早儿子着急忙慌地回来,拿了钱就急匆匆地走了。赵长青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午邻居孙大姐就神神秘秘地找到他,说是自己去医院看病,碰见赵小豹带着一个女孩去打胎,问他知道不知道。赵长青当时就蒙了,支吾了好一会,才谎称那是儿子的女朋友,就快结婚了,然后还叹了口气补充道:「我劝他们赶紧结婚把孩子要了,可他们就是不听,您说现在这孩子……这事您知道就行了,可别跟别人说啊,孙大姐。」邻居孙大姐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才说道:「可我看那闺女也就十五六,撑死了也就十八。」说完自己也觉得有点失言,说了句还有事就赶紧走了。

  赵长青当时的感觉就两个字:羞耻!

  羞耻的感觉包裹着洋洋的全身,比那连体紧身皮衣更让人透不过气来。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腰部轻轻一按,洋洋立刻朝后退了半步。随着那粗糙的手掌在臀部轻轻地抚摸,洋洋绷紧的身体逐渐变软,弯下腰肢,翘起了浑圆的桃形美尻。粉嫩的娇穴在几番摧残之后已经有些肿胀,但强烈的羞耻感如同春药一般,使肉户中的蜜汁更加源源不断地狂放涌出,沿着花唇向下,流过已经涨出细嫩包皮的敏感阴蒂,不住地滴淌着。在洋洋快要接续不上的急促喘叫中,那蜜穴缓缓迎向男人挺着硕大龟头的长长肉茎。

  纤细的腰肢被男人双手环掐,洋洋艰难而焦急地扭动着自己浑圆的翘臀,感受着那烫人龟头在自己花唇上水滑的蹭动,不时地把阴蒂抵在男人的龟头马眼附近或轻或重的研磨,同时发出亦轻亦重的呻吟。犹如充满战意的猛士听到了冲锋的号角,那男人早就挺起的长矛,立刻狠狠地刺了进去,在洋洋的名器美穴中左冲右突,在粉嫩媚肉的团团围挤中,一往无前地朝着狭窄蜜穴深处的花心美肉掩杀过去。

  肉棒狠狠地入进自己的蜜穴,大龟头撑开腔道里团团拥挤在一起的媚肉。酥痒至极的难耐感觉立刻被一种无比销魂的畅快滋味代替。最里面的那团淫肉被狠狠地挤压了一下,直舒服得洋洋两腿一蹬,跟着又一软,禁不住颤动了起来。随着一汩蜜汁从腿间滴落到地板上,洋洋对着窗子发出一声骚魅至极的绵长呻吟,闪亮嘴唇正对的玻璃上立刻蒙上了一片细雾。

  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挺动抽插,洋洋的双乳碰撞在面前有些发凉的玻璃上,那凉凉的感觉给了火热的乳肉另一种刺激,与蜜穴里烫人的肉棒,一凉一热地刺激着洋洋的火辣娇躯。洋洋禁不住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骚,两团美乳紧紧地挤压着身前的玻璃,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撞击,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仿佛要用这对人间胸器把窗子推掉,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看自己的骚样,听自己淫荡的叫声。越来越多的淫液从私处溢溅出来,被男人饱满的卵袋前后晃动拍打得到处都是。与此呼应狂冲乱撞的,是洋洋身子里越来越强的快感,和即将到来的绝顶高潮。

  身后的男人也将至极限,洋洋听着他低沉的嘶吼,感受着他越来越快的顶肏和下下到底的狂插,一边把裹在连体皮衣里的双臂高高地向上伸起贴在玻璃窗上,一边纵情地扭动着自己如蛇的腰肢。高翘的臀部迎合着男人无耻地晃动,完美淫器般的骚靡美穴一下下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无尽的汁水从蜜穴深处不断地喷溅出来,伴随着响彻整个房间、溢满整条楼道的淫荡骚叫,在男人的激烈喷射中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男人紧紧地抵住自己,痉挛的腔道里男人射尽精液的肉棒仍在一下一下的涨动。洋洋仍在一波一波的高潮余韵冲击中颤抖着双腿,膝盖绵软无力地曲动着,轻轻夹拢着自己的膝盖,也同时一下一下的用小穴吮吸着身体里的肉棒,仿佛要把里面的精液榨干一般。

  洋洋迷醉在无比的高潮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抛到床上的。趴在床上,刚刚高潮时绷紧得过分的脚背隐隐酸痛。刚刚被灌满的蜜穴里,一汩汩的精液随着肉户高潮后仍停不下来的蠕缩,不住地向外流淌,滋润着两腿内侧细嫩的娇肤。洋洋软在床上,被旁边的黑胖子搂住腰肢,刚刚操弄过自己的男人在另一侧搂住自己的肩头,跟着一条腿也搭到了自己的臀上。充满淫靡之声的房间终于平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个男人渐渐平稳的鼾声。

  在两个男人的合围搂抱中,极尽高潮之后的洋洋浑身绵软无力,却有种久违的感觉涌上了心头。身下是即便穿着连体皮衣也能给自己敏感肌肤带来美妙触感的丝质床毯,和柔软得几乎能让人陷进去的床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包围着自己,把自己的小身子紧紧搂住,男人沉重的手臂和健壮的腿压在自己身上,全世界仿佛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被床垫、被男人紧紧裹住,被男人全力保护着的自己。这种感觉……这是……

  这是一种安全感,一种泛着淫靡味道,已经严重畸形的安全感。即便如此,这久违的安全感让洋洋真的想留在这里。

  可是她知道自己必须离开,必须赶快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不然自己就和一个下贱的婊子没有什么分别了。洋洋艰难地撑起身子,从两个男人或臂或腿的拥搂中抽出身来,软软地爬下床。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捡起刚刚某个男人掉落的浴巾,环腰一系,遮住了紧身衣臀处那令人羞耻的破洞。拖着绵软的身子朝房门走去时,一缕凌乱的发丝垂到眼前,洋洋双手一拢,顺势仰起了脸颊。

  这时,她突然看到,从房间上方的整体空调送气口深处,探到两片倾斜的导风板之间,有一个细小的黑色柱型突起物。那突起朝外的一端,正隐隐地发出一种镜面反射特有的细小光芒。

  一种冰冷入骨的寒意,顷刻间传遍洋洋全身。

 第五章

  赵长青掐灭烟蒂,然后裹紧外衣打开车窗,呼吸着窗外凌晨两点钟的空气。这个时候媳妇应该早就休息了,儿子赵小豹不知道有没有休息,只盼他别在哪里通宵打牌赌钱就好。想着这个又让他疼爱,又不停给他添麻烦的儿子,赵长青只觉得头隐隐地疼了起来。

  为了摆脱头疼,他逼迫自己想点别的东西。突然他想起今天下午某位乘客遗下的东西,那是一个不大的文件袋,此时正放在副驾驶前面的储仓里。他弯腰打开储仓,抽出那个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插画册和一个CD盒。

  赵长青一边拿出光盘放进车载CD中,一边把插画册摆在方向盘上,借着路灯胡乱地翻看着。音乐声刚刚响起,外面就有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赵长青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性感女孩穿着一件紧得过分的皮衣和皮裤,腰间别扭地裹着一条浴巾,踩着一双细跟高跟鞋,步履凌乱地小跑了过来。

  看着这女孩由远及近的性感身材,和逐渐清晰的娇媚面容,赵长青不由一愣,这女孩的模样真是太吸引人了,他只觉得自己苍老的身体竟然隐隐觉得有些兴奋,一种很久没有过的感觉在不断窜动。

  这个时间出现在这种地方,还穿得这么不自重,一看就是干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的。这么年轻,身条又好又漂亮,干点什么不好啊?非干这个。赵长青一边继续注视着这女孩俏生生的小模样,一边竭力地在心里鄙视着这个女孩,并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女孩有多不自爱,有多荒唐,以此压制着自己可能出现的邪念。不行,光鄙视还不够,仍然有着难以自控地邪念隐隐滋长着。

  你这个老家伙,和媳妇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月都弄不了一次,而且总是半软不硬的,现在你在胡想什么?人家都能当你闺女了!赵长青转而带着一种酸楚的感觉鄙视着自己,而且你说人家不自重,人家做小姐,可你呢?现在不是混得连一个小姐的钱都要挣么?你可是个要脸的人。

  脑海中快速地闪现着一连串自我否定的话语,赵长青虽然内心有些酸楚,但总算是平复了体内的躁动,恢复了自己平日虽然儒弱,但谦和有礼或者说有点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假正经模样。这时,女孩已经打开车门,女孩慌张地钻进了车子。

  「司机先生,快开车。」一个不失甜而又富含魅惑之感的声音,「回市区。」

  赵长青发动了车子,他一边关上车窗,一边打开计价器,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的公路,用慈祥长辈的温和声音对刚刚上车的女孩问道:「姑娘,去市区什么地方?」女孩正不安地看着窗外,急促地回答道:「先开车,快走。」于是,赵长青不再多问,踩下油门,朝市区方向驶去。

  直到车子驶出两三公里,洋洋才回身坐正,不再望向窗外。她软软地倒在座椅靠背上,仍能感觉到自己心脏快速的跳动,刚刚那个散发着镜面反射特有光芒的黑色东西,仿佛仍然在面前注视着自己。

  那个东西,那个东西难道是……洋洋一只小手捂着嘴巴,轻掩美唇,眉头微蹙地思索着,然后猛地摇了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但即便是这样宽慰自己,洋洋仍然感到似乎有一种隐藏的危险正在朝自己逐渐靠近,那种感觉让她不知所措、充满恐惧,却又无能为力。

  阵阵发香在满是烟味的车子中飘荡,赵长青只觉得车里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CD里的音乐声掩住了他有些粗重的喘息,却阻挡不了手心里的汗意和不停分泌出的口水。「姑娘,你没事吧?怎么慌慌张张的?」仍旧是那种温和而充满关爱的,长辈对晚辈应有的声音,借着说话的机会,赵长青不动声色地把蓄满的口水吞了下去,同时在裤子上擦了一下手里的汗。

  「没有……」洋洋顿了一下,连忙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恢复了平日优雅大方的模样,不卑不亢地答道,「没什么,谢谢。」司机礼貌性地关心问话,至少给洋洋带来了一些难得的温暖,对此洋洋心怀感激,可她还是习惯维系自己那虽然不怎么平易近人、但充满了端庄矜持的形象。

  「嗯,没事就好。」洋洋的心情在司机简单的话语里徐徐平复,暂时忘记了刚刚困扰自己的「摄像头迷云」,以及困扰了自己更久的一些其他的东西。她微微侧了下目,打量了身旁的司机一眼。

  头发还算浓密,但已有了不少白发,淳朴的面容上,也已有了不少皱纹,但整体还算干净利索。五十五岁上下的年纪,一副虽然温和但是有原则的正派模样,给人很舒服的感觉。洋洋的心情已经全然放松了下来,这时才猛然间发现车子里一直播放着音乐,是李斯特的《爱之梦》,已经演奏至尾声。

  洋洋没有接续司机的话,安然地躺靠在椅子上。自从看到那个可能是摄像头的东西,洋洋的精神就一直紧绷着,直到现在,才放松下来,一放松,那种周身绵软无力的感觉就再次袭来,就那么靠着座椅,渐渐的睡去。

  就在洋洋即将坠入梦乡的时候,一曲《爱之梦》播放完毕,另一首曲子接续响起。听到那曲子,洋洋立刻睁开眼睛,满脸惊恐,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带着一种想要逃开般的表情轻声说道:「叹息……」

  「怎么了姑娘?你说什么?」司机温和地问道。

  洋洋的身体轻轻地颤抖起来,她双臂环抱在胸前,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颤抖,双眼如同失去了焦点一般地直视前方,秀美的面孔也失去了所有表情,僵然得如同呓语般地呢喃着:「这首曲子……曲名叫《叹息》,李斯特的《叹息》……」

  「哦,才开始放就听出来了,你是学音乐的吗?姑娘。」赵长青不禁转头看了这美丽女孩一眼,心中有点为自己刚刚把她错当作小姐感到愧疚。同时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种隐隐地高兴。假仁假义也好,强装高尚也罢,毕竟从心底他不希望看到年轻的孩子误入歧途,而且发自内心地希望这个或许和他只有一面之缘,却让他心找到了一点年轻时感觉的女孩,能是一个纯洁的好姑娘,能有自己幸福的人生。这么想着,赵长青又找到了那个能够被自己认可的自己,觉得快乐了许多。

  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首曲子,就是这首曲子,承载着自己最幸福的回忆,又萦绕在自己最挥之不去的噩梦中,怎么可能忘得掉?洋洋沉默着,什么都没有回答,内心被温馨甜蜜的回忆,和痛彻心扉的往事轮番冲击。

  顷刻间,泪流满面。

  看着身前丰腴性感的美少妇,一边吸吮着自己的肉棒,一边流下屈辱的泪水,一种高高在上为所欲为的感觉,让梁伟禁不住轻笑了起来。他一边笑着,一边更用力地抓紧少妇的长发,把肉棒深深地顶进少妇的小嘴里,亢奋地高叫着:「跪低点!含紧点!你他妈没吃过鸡巴是怎么着?好好吃!」

  少妇跪在房间里粗糙的水泥地上,膝盖已经红了起来。她一手搭在旁边破旧的沙发坐垫上,一手扶着梁伟的腿侧。浅灰色的打底卫衣被粗暴的掀起来,卡在丰满的双乳上面。文胸半挂在身前,露出有些深红的乳晕和略显稍大的性感乳头。米色的套裙已经被扒掉,扔在另一边的木板床上,只剩下一双肉色的连裤袜包裹着不粗不细的健康双腿,和肉感十足的丰满臀部。裤袜里白色的内裤上有些许的蕾丝边,透出端庄又不失性感的味道。

  「豹哥,这娘们口活不行啊,比洋洋差远了。」梁伟一边在美少妇的小嘴里继续抽插,一边侧身对后面坐在桌前的男人说道。那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悠然地吐着烟圈,房间里廉价烟草的呛人味道更加浓郁了:「口活不行?那你就给教行了呗,教成洋洋那样。」

  「别扯了,豹哥。洋洋那小妖精,那小嘴天生就是吃鸡巴的,别人可学不了。」梁伟一边说着,一边把涨得发疼却始终不解痒的肉棒使劲往少妇的小嘴里操着,直操得那少妇推着梁伟的腰,在梁伟小腹上使劲拍打着挣扎。梁伟倒也没生气,抽出肉棒干笑了两声:「呵呵,怎么了?不行了宝贝?」

  少妇一手捂着胸口咳嗽着,一手还使劲抵在梁伟的小腹上,口水从嘴里流了出来,被她用手背抹了一下。然后少妇缓缓地抬起头,甚至不敢看梁伟的眼睛,只是目光空洞地盯着梁伟没什么肌肉的胸前,不住的喘息着。「你说的话当真?只要让你……」少妇羞涩的顿了一下「让你射了……就把我那些照片都删了?」

  「注意你的牙,别伤着我的宝贝,要不你就没得爽了。」梁伟根本没理会少妇的话语,一下子又把肉棒插回少妇的嘴里,同时回身说道:「豹哥,麻烦你放个段子,让我听点骚声,不然这么操真没劲。对了,就放跟洋洋玩的那回的,一听那小妖精的叫声我就忍不住,谢了啊。」

  桌前的男人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接好DV,打开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对他毫无意义的股评节目:「……地产板块在持续走低二十个交易日后,本日开盘的表现可谓强势。以浩森地产为龙头股,各股连创本周新高。有分析称,虽然浩森地产近期开售的高端楼盘「鼎承嘉园」的二期项目销售情况良好,但……」

  「啊……不……不要……」随着那男人轻轻按动遥控器,节目被淫靡的画面和撩人的呻吟声打断。

  听到那酥麻入骨的娇媚呻吟,梁伟就像被打了一针兴奋剂,双手一下把住少妇的头,挺耸着腰,在少妇的小嘴里狠狠地顶操着。还不时回过身来看着电视里的画面,最后干脆让那少妇跪在地上转了个身,梁伟绕了过去盯着电视,再次把肉棒操进少妇的嘴里。肉棒一下就没入少妇的双唇,那少妇在开始呜呜哼叫之前,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无助的叹息。

  ××××

  「叹息……」赵长青琢磨着这奇怪的曲名,一边开车一边稍微认真些的听起了曲子。说不清是悲是喜的旋律中,时隐时现地抽泣声响在耳边。

  赵长青侧目一看,身边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哭了起来。随着车子的前行,道路两边的路灯灯光由远及近,然后消失在身后,前方的路灯跟着前来,周而复始。在灯光的明暗交错间,女孩那纯美魅惑的容颜时明时暗,显出一种朦胧的美感。但这光彩照人的美貌,此时却已是梨花带雨,满面泪痕。

  赵长青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收紧了一下,一种强烈想要保护身边这个女孩的感觉溢满心头,他一边收油减速,一边以一种他这个年龄鲜有的慌乱声音连问着:「怎么了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平坦宽阔的公路边,一辆有些老旧的出租车徐徐停下。车舱内,一个哭得让人心疼的女孩侧身拥住汽车驾驶员的脖子,头靠着那苍老单薄的胸膛,小香肩一耸一耸地不住抽泣。

  赵长青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把手抚在女孩的背上,轻轻地拍抚着。他不知道这个女孩为什么能让他产生如此怜惜的感觉。女孩娇柔的身体紧紧依靠在自己的身上,搂得自己不得不微微俯身。坐了大半天的身体,俯身的时候腰真的觉得很酸痛,但赵长青毫不在乎,他只想让身前的女孩尽快止住哭泣,让他做什么都行。

  女孩的哭声逐渐平息下来,轻轻收回了搂着自己脖子的细弱双臂,然后起身坐好。赵长青胸前的衣服上已被哭湿了一大片。「对不起。」仍略带哭腔的女孩幽幽地说,「我失态了。」赵长青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表情僵然。隐隐嗅着留在自己怀中的些许香气,赵长青不知所措地说道:「没事了吧?没事就好。哦对了,这也进市区了,姑娘你去哪?」

  「鼎承嘉园,辛苦您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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