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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全 - 44

[db:作者] 2025-06-17 10:13 5hhhhh 5440 ℃

我一样看得见她性感的锁骨。这个女人不会还是处女吧,如果真的是,我还是不要打她的主意了。我琢磨着她的话,在对照她奇怪的举动,心里开始滴口水,也开始郁闷。坦白说,我真的不太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好女人,但是我知道,很多女人的坏,都是由男人造成的。

  “白总,我一直都很感激你那天帮我解围,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现在还没准备好,请给我点时间。”她抬起头,发现我贪婪的目光直视她的胸口,恨不能一头扎进去的样子,又整了整自己的衣服。

  “休息一会儿,你晚上还要上班的。”我又挪挪身子,把床给她腾出一点空间,如果她躺上来,就会紧紧贴在我的怀里。

  她竟真的就那么躺了下来,我又闻到了一股清幽的香气,这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化那么淡的妆,说这么深沉的话,却去那么肮脏的地方上班,住这么差劲的房子。

  她应该困得厉害,刚躺下没多久,呼吸声就开始变得缓慢悠长。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可以大胆看她的机会,她的睡相很平静很平静,某一刻,让我想起很多过去。

  我这个从小就喜欢打架捣蛋的孩子,或许只有在母亲子宫里的时候,才真的感觉得到这种宁静吧。原来过去我那么卖力的创业打拼,就只是在寻找一种久违的安宁。

  这间房子的窗户是朝西的,夕阳带着刺眼的红光又射进了屋子里的床上。几个月以前,我发现自己就已经开始讨厌这种被阳光刺着的感觉,于是我费力地下床,艰难得抬起胳膊拉上窗帘。

  我曾经那样的坚信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都是牢不可破的,比如我和如烟的爱情,可一场性交却让我看清了镜子外面的一切。现在,我只能确定自己现在还活着,放荡的背后,只是因为我不安。人们都是那样的害怕,他们把自己紧锁在高墙铁门里,防弹玻璃里,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我回到床上,看着杜鹃平静的脸,心里竟然无比嫉妒,她也一样是个没有家的人,是谁,给她的安全感?

  我轻轻抚摸过她的脸,滑嫩的肌肤很温暖,她忽然翻身,一条胳膊攀上了我的肩膀,脸也在我的手中动了几下,像是在找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又只剩下平静的呼吸。

  我出奇地再无一点兽欲,也在这种被感染了的安宁中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真的是在夜里了,虽然窗帘还在,我还是能感觉得到从打开的窗子里吹入的夜风,那种阴凉深沉的独特气息让我迷醉。

  但我马上就感觉到了最让我迷醉还不是夜风,而是我的小弟弟正被一只柔软的小手轻柔套弄着,尖端被含在一个温暖湿润的体腔里。我侧身一看,杜鹃已经不在我旁边,只有我身体下方的被子一起一伏翻着波浪。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很想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可是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快感让我实在舍不得打断,反正这不是强奸,我还是先享受完再说。

  后背上的伤又好了不少,我平躺在床上,也已经没有太大的疼痛感。

  从阳具上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虽然隔着被子,我仍然想象得到,杜鹃此时正一边用小手套弄我的阳具,一边伸着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舔来舔去,连龟头下面的那一道小沟都没有放过。她的另一只手在照顾我的两颗睾丸,是很轻柔地托着揉捏,我又开始怀疑这个小娘们一直在和我装清醇,这样的表现,怎么也不像是个处女能做出来的,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舒服。

  我开始慢慢地挺腰配合她的动作,发现我的动作之后,她的身体明显一僵,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停止了,我没有掀开被子,就那么隔着被子按下她的脑袋,让自己的阳具深入她的口腔,开始发射。

  我刚发射完,就见她飞快地从床上起来,手捂着嘴窜出门去,接着不远的公用洗手间就传来水流声和呕吐声,好一会才停止。

  她再进来时,我已经穿好了裤子,她的脸低垂着,悄悄地走到椅子旁边坐下去。

  “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我问她。

  “我……我……”

  “你已经让我奇怪了五次了,我很搞不懂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盯着她说。

  “我……是被你的那个顶醒的……我听人说男人这样要是不发泄出来……会很难受

  的……所以……“

  “听说?你自己从来没做过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这次杜鹃说的倒是非常干脆。

  “什么?第一次?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说是,你相信吗?”她本来已经抬起来的头又有点慌乱地低下去。

  “这就是你不出台的所有原因?”我刻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

  “是,我需要钱,但是我不想作妓女,至少……不作卖那个的妓女。”她还是没敢抬头。

  “那你现在又想干什么?”

  “我……”她的手开始抖,呼吸也开始不匀称,“我……你刚才不说家是要靠找的吗,我想尝试一次……”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五章凌若男

  其实每一条路都是一样,没有走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走上去,又常常会后悔。但我绝对不会再退回来,因为我厌倦开始。或者不太相信结果的人,都很容易这样,他的一切,都不过是场游戏,是场梦。

  那天我终是没有和杜鹃做爱,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再给她一个家。当我对她的表白无动于衷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脸上明显的失望,但我无能为力。

  然而杜鹃还是用她的独特给了我不小的影响。上班的时候,我会常常莫名其妙地跑到小姐们的休息室里,看到杜鹃在那里,会很轻松,看不到她,有时会暴躁。

  而下了班之后,我有时会请她吃宵夜,然后,单纯地送她回家。

  东成知道了我被人偷袭的事,在道上放言一定会报仇,然后就是一个多月没有消息。狗熊知道了我被砍的事情之后,也借用查案的名义对各方面势力来了个大清查,却同样没有结果。我记得那三辆面包车中一辆的车牌,查出来的结果却是那车是租的。

  我心里很清楚是谁做的,却也只能等。

  秋天再次如约而至,A市的天空中开始飘起秋雨的凄绵,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也又在秋风中开始了它们的舞蹈,伴着树叶的凋零。

  某天晚上,杜鹃忽然敲响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让她坐下,然后关好门,坐在她旁边问:“找我有什么事?”

  “我看见有人在卖粉。”她的声音有点惊慌。

  “什么?”

  “我刚刚经过外面的舞池,看见有人在角落里卖粉,不是我们的服务生,是外面的人。”

  “妈的,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很快回来。”我叫了守在门外的大虎、二虎两个一起走进舞池。

  我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所以每次经过这样喧嚣的地方,总要皱上几下眉头,舞池中的人仍旧一如既往地放浪形骸,我通常只是纳闷,难道只有这样,才叫倾诉心声?

  我挥开扭到我身边的几个家伙,他们可能想发火,但看见我们三个的装扮,又都哑了下去。舞池的一角,果然被我发现有两个人边摇头边互相往对方的手里塞着东西。

  “王八蛋——”我直接朝那两个人走过去,大声对身后的大虎和二虎喊着,“明天好好问问你们手底下的人,这场子是怎么看的。”

  两个人应该已经做完了买卖,正要扭身离开,一支手铐锁住了其中的一个,手铐的主人用另一只手拉住了另外那个人。

  “不好——”我看了一眼手铐的主人,发现自己还真他妈的倒霉,这种事情竟然也能让我撞上。那个警察,是凌若男。

  被凌若男徒手抓住的人显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另一只拳头狠狠地向凌若男的头挥了过去,却在还没有到地方的时候就收了回去,紧捂自己的下身,嘴里也发出惨叫,女警的皮鞋前面也是又尖又硬的啊,不知道他的小弟会不会就这样被废掉。

  “凌大警官,你来得正好,我的手下告诉我他发现了有人在这里卖粉,我正想证实一下,然后报案呢,你就来了,还真是够巧啊!”凌若男看见了我,我也马上堆起笑脸迎上去,口不对心地说着实话。

  “不介意帮我看一下这两个人吧,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单独谈。”凌若男竟然出奇地没有讽刺我。

  “没问题。大虎、二虎,这两个人交给你们,看好了。凌警官,这边请。”

  我把凌若男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样——白总?”杜鹃看见我回来,马上起身迎向我,又看见了我身后的凌若男,小心地给我加了个称呼。

  “一会儿再和你说,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她有事情要谈。”我关好门,走到凌若男旁边,“想喝点什么?”

  “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凌若男没有答我,而是表情凝重地问我。

  “什么事情?你是说卖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露,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们最近正在破一个特大贩毒案,现在在你的夜总会里出现了白粉买卖,我们很有理由怀疑你就是贩毒团伙成员。早有人举报你这里有毒品交易,我这次是私下出来的,局里马上就要派人盯你和东成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凌若男竟然这样和我说话,她总不会是要帮我吧?这个世界还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啊。

  但无论她是好心还是其他什么,这段话却让我很不爽:“在哪里交易,那里的主人要是嫌疑人,那这帮家伙要是去野地里交易,那块地的主人你们是不是也要抓起来?你们办案还真有一套啊。”

  “白露,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斗嘴,你应该知道你进了这一行,肯定是我们要重点盯的目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和别人有什么区别。”凌若男竟然没有生气,她的神色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一种情绪造成的——着急!?

  “凌若男,我再告诉你一次,我做的是正当生意,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的话就算你是警察,就算你老子很有势力,我也会让你后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对上这个女人,总有一股怒火把我烧得失去理智。

  “正当生意?正当生意需要砍人吗?正当生意会在半夜的时候被人追杀吗?

  白露,你别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别他妈跟老子玩这一手,我不在乎。”我的心越来越冷,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知道我这么多事。

  “你——你混蛋——”凌若男忽然给了我一个耳光,“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德行,活该被戴绿帽子,活该去坐牢,怎么不再让你坐十年?啊——你要干什么——混蛋——放手——”

  相信没有几个男人可以容忍别人用这种方式辱骂自己,我也一样,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打我了,不同的是,这次我的手上没有手铐,而这间屋子,也是我的地盘。

  我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压上去和她扭打在一起。或许她学过格斗术,但近身作战,女人永远都不是男人的对手,我很快就把她制服。

  “你有两条路可以选择,向我道歉,或者让我把你欠的那些拳都还给你。”

  我死死地盯着她,自己也不知道该选择哪种方式会好一点。这个傻妞,幸好她刚才告诉我她是私下里来的,要不然出了事情我可是很难推脱干系的,现在嘛,只要毁尸灭迹做得好,杀了她都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头上。

  “要我向你道歉,你做梦,混蛋,放开我。”她在我身下剧烈挣扎,力气虽然也不小,却起不了什么作用。

  “那我只能把你欠我的一顿老拳打还给你了,希望你要坚持得住才好,我记得我当时还给你配乐助兴呢。”我打架的时候,是不分男女这回事的,什么时代了?

  大家都平等。

  “你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混蛋,乌龟。”

  “叭——叭——”我终于被她的又一句辱骂彻底激怒,甩手就是两记耳光,她的脸颊马上一片血红,“臭娘们儿,说老子是乌龟,好啊,看看这只乌龟怎么玩你——”

  我开始扒她的衣服,她死命挣扎,却敌不过我的耳光,六个耳光下去,她的衣服也只剩下最贴身的两件了。

  越来越接近她的底线,而她的抵抗也已经开始消失。两行清澈的泪从她的眼角滚落,“白露,你会后悔的。”她只是这样不停地说。

  冷感的女人,自然是穿着冷感的内衣——黑色。“谁都有过后悔,我倒想看看,是你先还是我先?”我粗暴地将她胸罩从中间扯断,然后看见了那一对她的浑圆坚挺的乳房,像两只嫩嫩的竹笋,长在一片雪白的土地上。乳尖是嫣红的,我却只想把它们咬掉吞进肚子里。

  手按上去,抓一把温软的肌肤。她的乳房不但形状极佳,弹性也好得惊人。

  “白露,你会后悔的。”

  我没有什么心情和耐心去享受她胸脯的香软,又把她的黑色内裤一直拉到脚踝。

  “白露,你会后悔的。”

  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她的双腿分开。我把自己的身子塞进她两条腿中间,让她再也没法并拢,她的两条腿很长,腿型也相当的漂亮,我跪在她两腿之间,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白露,你会后悔的。”

  妈的,很多事情真的是突如其来,连好事都想灾祸一样,我还没用心计划怎么让她落到我的手掌心里,她就自己送上来了,搞得我强奸也没什么好心情。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能算上一场来之不易的艳福了,也许我真的要为这件事情后悔,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我放过她,才真的会后悔。

  她的股间是一抹鲜嫩的红腻,两片阴唇无比的白嫩,两边均匀地散布些许阴毛,因为大腿被分开很大角度的关系,两片小阴唇也微微翕开,像两片柔媚的花瓣。

  女人如果不淫荡,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湿润的,我也放弃了挑逗她的打算,先让自己的小弟弟爽了再说。

  阳具已经涨得顶天立地,龟头有些发紫,它也已经等待出这口鸟气很久了,我把它对准了凌若男的小穴口:“凌大警官,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藐视脑袋上泛绿光的人,因为,他们再窝囊,也可以轻易地强奸你——”说完这句话,我下身向前一挺,阳具已经进入了那条狭窄的甬道。

  “你会后悔的——呜——”凌若男紧紧咬着下唇,竟然没有大声喊出来,只有一缕血丝从牙缝中渗出,像是控诉。

  记得有只鸟曾经告诉过我:世界容不下太完美的人间,所以才有毁灭;世界容不下太高贵的阴道,所以才有强奸。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高贵的阴道,就是像我胯下的凌若男这样。

  第一个感觉是紧,里面的软肉表现出了出人意料的顽强,死死地裹住我侵入的阳具,不让它轻易前进分毫。然后就是爽,任何人的阳具被这样裹着,一定都很爽,我平时手淫,就算用两只手,可能都没有办法给自己的阳具施加上这么大的压力。

  前面有一层东西挡住了阳具的路,我知道那是凌若男的处女膜,“和你的处女说告别吧——”我骤然发力,阳具把她的处女膜顶得灰飞烟灭,也把她那一句“你会后悔的”顶进了她的肚子里。

  “啊——”她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眼泪决了堤一样往外涌,我的这件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我一点都不怕她叫,如果她不叫,我才觉得没趣呢。

  “你可以尽情地叫床,就像上次你打我的时候我唱歌一样,我都会当成是助兴。”我把阳具抽出一大截,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

  她的血不少,外面露出的那部分阳具已经被染红了一半,她两瓣嫩嫩的小阴唇被带得向外翻开,也是沾满了鲜血。然后,更多的处子之血从阳具下方与阴道口的缝隙中淌出,落在她身下的真皮沙发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你的血还真多啊,凌大警官——”我开始抽插,速度由慢而快,间或给她一两句调笑,她的泪一直也没有停,只在我说话之后,才会回我一句,“你会后悔的。”

  不知道是因为血还是淫水越来越多,她的阴道里已不再像一开始那么干涩,我的阳具进出越来越顺畅,我趴到她的身上,大力挺动着屁股,两人小腹相撞的中间,我听得见有“咕唧咕唧”的水声。

  “哈哈,还以为凌大警官真的毫无兴致呢,原来也会发骚,也会暗中配合我啊,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我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这个女人的阴道实在是太消魂了,里面的软肉竟然在不停蠕动,我抽插的时候,还在给我的阳具做着按摩,我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

  “你会后……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开始剧烈颤抖,两只手死死地缠上我的脖子,脑袋极力后仰着,呼吸也开始停止。

  我知道她是高潮了,我也是一样,她的胳膊一勒,我再也憋不住那口气,阳具狠狠捅进她的阴道深处,一泄如注。

  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两条腿还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很不均匀,我爽完了,趁着这个时间,麻利地穿完身上的衣服。然后坐在她的旁边,心里开始琢磨是马上杀她灭口还是再把她关上一些日子,这么爽的一个女人,马上杀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是想杀我,还是想把我关起来?”我正在想这两种方案的得失利弊,躺在沙发上的凌若男说话了。

  心里想的事情被她猜中了,我忽然一阵哆嗦,然后冷冷地看向她:“凌大警官,不如你给我的建议吧。”

  她缓缓坐起身,拿起衬衫穿上,接着又穿上裤子,语气又变成了刚来时候的郑重:“我认为你最好把我放了。”

  我仔细看向她的脸,惊奇地发现她似乎对我没有一点恨意,眼睛中也看不到刚才的冰冷和愤怒,又开始迷惑:“能给我个理由吗?”

  “只有我能帮你洗脱贩毒的嫌疑,也只有我能帮你报那个你很介意的绿帽子之仇。”

  “呵呵,你还真是愚蠢啊,我根本就没有贩毒,还需要什么洗脱嫌疑?我的仇我自己也已经报了,我割了那个王八蛋的老二又塞进他的嘴里,还需要你做什么?”

  “白露,你真的变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我真的没有想到三年之后你竟然变成这副样子。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有多严重吗?这是有人想搞掉东成才故意栽赃陷害,至于你的那个仇,你真的完全放下了吗?”

  “变,哈哈哈,妈的,人活着,谁能不变?你去号子里蹲三年试试,你让人打得浑身是伤,连躺在床上都觉得是痛苦试试,你屁股上面的洞让别人插两年试试——”我歇斯底里地朝她怒吼,仿佛这些痛苦又一次真实地降临在我身上。

  她忽然静了下来,良久,才轻声说:“这就是你为什么选择了这种生活的原因?”

  我懒得去奇怪她声音的千变万化,只是笑着告诉她:“生活本来就是一场游戏,选择哪一种角色,不一定需要那么多的原因,或许,很简单的一个冲动就足够了。”

  “那你随便处置我吧,我打不过你,也没有力气逃跑了。”她怔怔望了我半天,才又坐回了沙发,看着我说。

  我只看到她的身边,有一滩红色的血迹,渐渐地那血迹在我眼中扩散,直到彻底弥漫住我的双眼,世界,原来一直都是血红的一片……

       第九夜一场游戏一场梦第六章一场游戏一场梦

  我最后还是放走了凌若男,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良心发现还是色欲熏心,总之,她走了,我在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日子后,发现这个女人并没有把我强奸她的事情报警,也就开始恢复以往的生活。

  秋意越来越浓,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叶子已经掉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孤独地摇摆。

  东成在我的提醒之下,也知道了毒品的事,他当然不是省油的灯,除了查是谁想整他之外,也在悄悄地查家里有没有内奸,因为那些只在我们的夜总会出现的毒品交易,如果没有内鬼,恐怕很难躲过来回巡视那些人的眼睛。

  A市的江水仿佛忽然汹涌了不少,而我作好随时要去砍人的准备,生活还是没有什么变化,偶尔和杜鹃聊聊天吃吃宵夜,偶尔带个女人回去泄火,也偶尔一个人去公园里,两眼直勾勾地看着人群或者天空。

  我常常可以看见一群群飞翔的鸽子,带着悠长的哨音划破长空,天空明亮,鸽子们白色的身躯也闪耀着圣洁的光芒。有一种错觉,或许这群鸽子会知道这个城市发生过的和正在发生着的一切,丑的和美的,正常的和变态的,真实的和虚假的,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逃不过它们的眼睛。

  在这座充满着冷漠和谎言的城市里,每个人都在迷失,都是行尸走肉,我们自己不知道,鸽子却知道。我忽然觉得我不应该再这样迷失下去,每个人的周围都会有嘲笑声,我们能做的,不是躲避,而是给它回击。

  这是我第一次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这也是我第一次想走回头路。

  终于有一天,东成告诉我他查到了事情的始终,也知道了究竟是谁想陷害我们,他正在通过内鬼施饵,只等待着那只黄雀上钩。

  我给狗熊打了电话,这是我和东成商议出来的办法,我们不可能没有痕迹地干掉所有人,只能留给警察升官发财使用,我们只要把最想杀的几个人弄掉就足够了。

  我知道女人常常都会有很准的直觉,或者也可以叫作第六感,但男人就很少有,我更是没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给狗熊打过电话之后,我竟然莫名其妙地开始胆战心惊起来。每一天,都仿佛是这个世界的结束。

  行动的前一天,我又遇见杜鹃,本来心情很糟糕的,看见她,又忽然平静了下来。

  请她吃了宵夜,然后又送她回家,但这次,我进了屋子之后,却不想再走。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杜鹃看见了我的不自在,坐在床上问我。

  “杜鹃,你觉得一个人失去过家之后,还会再相信家吗?”

  “我想会吧。人们不是常说,很多的东西,都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想起它的美好。”杜鹃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我。

  “那你相信只要寻找,就一定能有家吗?”

  “白露,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老问我这样的问题?”杜鹃笑了,“我当然相信,因为这是你告诉我的。”

  “杜鹃……你知道吗?从三年多以前开始,我就再也不相信有家,可现在,我又想找一个家了……你明白吗?”

  “白露——”杜鹃看了我好久,然后眼中涌出眼泪,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抱起她坐到床上,让她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后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去她的泪珠:“杜鹃,相信我,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回来,我会给你一个家。”

  “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能的——”杜鹃呜咽着搂住我的脖子,小脸不停地往我胸膛上蹭。

  我记不清已经多久没有和女人这样享受耳鬓厮磨的温馨了,很是陶醉其中,两只手只是老老实实地抚着她的后背和身侧,嘴唇不停地在她头发上亲吻。

  杜鹃却好象等不及了,拉开自己外衣的拉链之后,又开始拉我的。

  “宝贝儿,都交给我——”我捉住了她的一双嫩滑小手,开始给她脱衣服,看来杜鹃真的是很喜欢紫色,她的贴身,又是一套紫色的内衣。

  我两手环在她的背后,轻轻挑开胸罩的扣子,再一扯肩膀上的两条细带,一对饱满的玉乳就出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两座完美的圆形小山丘,颜色洁白如雪,侧面的青色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峰顶是两粒红艳艳的小樱桃,我的手托起一座玉峰,手指头轻轻按上那粒小樱桃,杜鹃的身子立即一阵颤抖,樱桃也很快就硬了起来,也比刚才高了少许。

  “她们都站起来了,等着我宠爱呢,我的宝贝儿,你下面一定也湿了吧?”

  “嗯——”杜鹃快红透了脸一下子埋进我的怀里,“别这样,我会不好意思的。”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知道她脸嫩,又逗了她一句之后,就不再说话,把她放倒在床上,手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路下滑,来到腰际,插进了内裤的裤腰里。

  她柔顺地抬起了腰,让我顺利地把她身上最后一层障碍解除。我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了上床,手再一次抚上她的身体,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然后她睁开眼睛,一翻身把我压到身下:“白露,让我伺候你。”

  她火热的小口在我的嘴和肚脐之间留下一道清凉的湿痕,然后,热气又喷在分身上,我感觉得到自己的阳具高高怒挺,急切地想找个洞钻进去。杜鹃两只柔软的小手紧紧箍住我的阳具,又凑上了小口,一截小舌头已经抵上了我雄伟的阳具,让它又膨胀了不少。杜鹃先把我的阳具一处不漏的仔细舔过一遍,然后才缓缓含进口中。

  她低垂下来的挺拔双乳,还有那时不时向我瞟过来的勾魂眼神,无不让我颠倒迷醉,阳具上传来的温馨快感更是让我疯狂,我双手向下一伸,捧起了她的脑袋,凑上脸去狠狠吻了她一口,接着就把她翻到下面,我的嘴也像她一样很快就遛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她的阴毛并不浓密,只是倒三角形的一小撮覆盖在阴部上方,两片紧合着的大阴唇是很嫩的粉色,我向她的密处吹了口热气,惹得杜鹃马上就是一阵颤抖。

  舌头贴着大阴唇的轮廓划了个小圈,然后我就开始舔弄她的阴蒂,中间偶尔将舌尖轻轻刺入密洞,品一口她的爱液。

  她的反应一直都很激烈,腰不停地扭动,像在躲避,又像在逢迎。我轻轻分开她花苞一般充血的小阴唇,就看到离小穴口不远的深处那一层粉色的肉膜。

  我爬起来,让自己的身体整个压上杜鹃,不断地在她脖子和肩膀间亲吻。杜鹃已经被我舔到高潮,还在余韵的回味中。

  “宝贝儿,我要来了,可以吗?”我把已经要涨裂了的阳具抵上她娇小的嫩穴口,边含住她圆润的耳垂边问她。

  “白露,可以。”她两只手马上勾上我的脖子,两条腿也又向外分了一点。

  “可能会很疼的,你忍着点。”我开始向前挺动自己的屁股。

  阳具贯穿处女膜的那一瞬间,我才真的相信杜鹃还是个处女。

  “啊——”杜鹃一声痛呼,我马上停下动作,杜鹃已经在我的背后留下了六道血痕。

  她出血,我也出血,这样才叫公平。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瞬间,我竟然想起那个宁肯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也不肯抓我一下的女警,那次强奸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每天都像我一样在犹豫要不要杀人?

  “白露……你可以动了……我没事了……”杜鹃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阳具还插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蜜穴里。同样都是处女,她的阴道却有着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里面无论热度和湿度都是凌若男不能比拟,杜鹃的小洞洞更像是一条羊肠小径,九曲十八折,让人找不到尽头。

  完全进入她之后,她的眉头一直紧皱,我不敢把动作做得太大,只抵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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