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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四届 - 66

[db:作者] 2025-06-17 10:13 5hhhhh 2700 ℃

数在十一二岁就开始接受训练,不但相貌俊美,体型更是出色,在校园里漫步是一件令人赏心悦目的快事。新生报到这一天,停车场全部占满,来学院“有事”的校外人士,比报到的学生还多。有一些是“让人放心”的自己的孩子,另外一些则是“靠个人努力”而成功的商界精英。

  一个苗条的身影在门廊里张望了一下,又悄悄折了回去,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过了一会儿,那个身影再一次出现,这次她不再犹豫,径直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她穿着一身暗紫色的职业套装,合体的衣饰勾勒出身体凸凹有致的曲线,一米七二的身材动人之极。乌亮的长髮整齐地披在肩后,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并没有多余的修饰,却让人一见难忘。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修长圆润的美腿,那条膝上裙收口很窄,暴露出整条小腿,她穿着一双黑色丝袜,饱含弹性的莱卡紧紧包裹着玉腿,完美地刻画出腿部动人的曲线,神秘的黑色更充满了诱惑的美感。

  她拿着一只公文包,垂眼望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接触周围火辣辣的目光。低着头,匆匆朝停车场走去,一路上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脚上那双镂空的高跟凉鞋只有两条窄窄的细带,就象一只精美的水晶结,附在小巧玲珑的秀足上,把玉足衬托得更加精致。随着脚步的移动,两条浑圆的大腿在短裙下时隐时现,引人遐想裙内的无限春光。

  新生们都被这位年轻老师的风韵震住了,在背后窃窃私语,打听她的身份。

  “这是陶老师,今年红舞鞋的得主,”一个二年级学生说着,压低了声音,“本来要跟兰博特芭蕾舞团签约的,可惜签约的前一天出了车祸,只好留校当了老师。”

  学生们这才发现,陶老师的左腿微微有一点跛,虽然不影响生活,但再也无法登上舞台了。

  “兰博特啊,好可惜……”

  “今年的红舞鞋奖得主不是金巧燕吗?”一个新生奇怪地问,“她在电视上亲口说的啊。”

  那个二年级学生鄙夷地撇撇嘴,“她连一个腾空三击腿都作不了,陶老师跳阿芙乐拉的时候,她只能跳跳卡拉苞斯。”

  新生们都笑了起来。

  陶倩倩没有听到学生们的议论,她推着自行车走出停车场,一辆黑色法拉利从后驰来,车中的男子放下车窗,温和地说:“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假如是金巧燕,一眼就会认出这种黑色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但陶倩倩不知道,她有些惊慌地摇了摇头,匆忙离开。

  车中的男子遗憾地敲着方向盘。他只是失去了一次猎艳的机会。

  而陶倩倩则因为她的纯真,失去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沿着六环路一直向北,路旁的建筑渐渐稀疏。远离了繁华的都市,空气中不再弥漫着车辆废气呛人的味道,视野也变得开阔起来。

  陶倩倩心事重重地踩着自行车,没有留意到两旁麦田金黄色的波浪。她在路口离开大路,沿着一条柏油路骑了十分钟,然后下到一条乡间土路上。

  公文包在车筐里颠来颠去,有几次都险些掉出来。陶倩倩一手扶着公文包,不时抬头张望,眼神越来越焦急。

  最后她在一户农家院子前停下自行车,犹豫着推开院门。

  院子里一条黄狗狂吠起来,泥地上乱七八糟扔着各式各样的手袋、坤包、钱夹、证件……正间的房门虚掩着,隐约能听到过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是一个女人在哀哀地哭泣。

  “倒回去倒回去!再听一遍。”

  “嘿嘿,那几句话百听不厌,比唱歌还好听……”

  陶倩倩站在门口,细白的手指下意识地捏紧公文包。

  房门打开了。

  “怎么才来?进来!”

  电视靠墙放着,上面扔着一堆零乱的录影带。屏幕上的画面快速跳动,只能看到扭曲的影像。最后屏幕一顿,画面变得清晰。

  屏幕上是触目的白色,一个少女躺在这片白色中,一动不动。她的脸色与病床上的床单一样雪白,白得连唇瓣变得透明。打着石膏的左腿被一块洁白的三角巾吊着,悬在床尾,一双乌亮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痴痴望着输液管里的药物,一滴、一滴、一滴、一滴……

  陶倩倩记得,那是她入院的第十天,医生说,最少两个月内,左腿都不能活动,“如果运气好的话,能恢复到百分之九十。”虽然医生没有说,她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登上舞台。

  画面晃动着从窗外移到门口,接着推开门,闯进室内。病床上的少女微微转头,顿时惊骇地瞪大眼睛。

  “拿着!”黄毛的声音说着,把DV交给另外一个人,接着走到画面里。

  少女战栗着抱住胸口,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恢复得不错啊。”黄毛一屁股坐在床边。

  少女忽然摸住床头的按钮,颤声说:“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黄毛握住她的指尖,用力按下按钮。

  一阵《秋日私语》的电子声响过,值班护士接通了对话机,“您好,有什么事?”

  “小乖乖,拿一瓶葡萄糖,一包棉签来。”

  黄毛关了通话器,吼道:“你喊啊!把医生、护士都喊来!都来看你那天怎么被我们搞的!”

  陶倩倩僵住了。刚入院时,她下身的伤势使在场的医生都震惊了,当时就有人要报警。但陶倩倩拒绝了。有个女医生心疼她的遭遇,一连几天劝她报警,不要忍气吞声纵容了坏人。可陶倩倩只说是车祸。

  她怎么能让那些录影带成为证物,被陌生的法官目睹自己清白的身体,如何被十三个禽兽一一侵犯?她只想让肉体早些痊愈,然后远远离开这个城市,逃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藏起内心的伤痕。

  黄毛点了支烟,得意洋洋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就象猎人在戏弄一只无法逃脱的猎物。

  护士拿着物品进来,有些纳闷儿地看了摄像机一眼,板着脸说:“病房里不许吸烟。”

  黄毛扬起脸,“我马子都没说话,干你屁事啊!”

  护士吓了一跳,没想到陶倩倩的男朋友这么粗野,那头不伦不类的黄头髮,简直就是个流氓。

  “老大,你真屌!”沙发上的小混混叫了起来。

  “别急别急,下面该好戏了!”黄毛拽了陶倩倩一把,两眼盯着屏幕。

  陶倩倩木然坐下,低着头,不敢看自己当时的表情。

  屏幕上,黄毛一把掀开被单。陶倩倩惊叫一声,连忙抱住身体。她穿着一条薄薄的真丝睡衣,柔美的体态一览无遗。

  有人拉上窗帘,接着传来房门反锁的声音。

  “衣服拉起来,让我看看你的屄长好没有。”

  挣扎中,睡衣一点点被拉起,露出少女光洁的右腿。黄毛粗暴地把睡衣从她头上扯下来,扔到一边。

  陶倩倩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乞求说:“求求你们不要,我的伤还没好……”

  黄毛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肏你妈!干都干过了,还不让看?”说着抬住陶倩倩的膝弯,把那条小内裤拽了下来。

  陶倩倩捂着脸,痛哭失声,“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医生说我……说我……染上了性病……”

  “肏!”因为陶倩倩是个干干净净的处女,强暴她的流氓没有一个人使用安全套,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有性病,传染给了这个无辜的少女。

  想到自己是最后一个上她的,黄毛不由骂了起来。只在她阴道里抽了几下,连精都没射,就染上性病,这下可亏大了。

  最惨的还是陶倩倩,不仅被强暴失身,还在强暴中染上肮脏的性病,纯洁的身体顷刻间就沦为最下贱的贱物。而且……

  黄毛骂了几句,扳住陶倩倩光好的右腿,把内裤从脚尖褪下,然后掰开她的大腿。

  陶倩倩腿间缠着绷带,为了便于治疗,医生剃净了她的阴毛,光秃秃的阴阜又白又嫩,带着诱人的香软,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黄毛一把揪住那团滑腻,一边胡乱扯去她下体绑结紧密的绷带,一边顺着滑软的嫩肉,朝陶倩倩阴部摸去。

  陶倩倩弓起腰肢竭力闪避,一边抱住黄毛伸进绷带的手,哭着说:“真的不要再弄了,我……我……我还怀了孕……”

               (06)

  “再放一遍!再放一遍!”

  “……我……我……我还怀了孕……”

  “喔——未婚先孕啊!孩子的爸爸是谁?”

                ……

  “我……我不知道……”

  “是我吗?”

  “我不知道……”

  “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

  “那就是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呜呜……你们都在我里面射过精……”

  有人怪笑说:“你这当妈的可真粗心啊,怀了孕,连孩子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将来孩子问他爸爸是谁,你怎么说?”

  “你就说:你妈妈当时跟十三个叔叔一起做爱,他们都把精液射到你妈妈的阴道里,就有了你,他们都是你爸爸,妈妈也分不出来谁是你真爸爸,你有十三个爸爸呢。”

  “呜呜……我不……我不要这个孩子……”

  黄毛啪嗒一声关了电视,哀痛的哭泣声似乎还在耳边萦绕。陶倩倩低着头,泪水一滴滴掉在膝上。

  “后面是什么?”

  “……洗净阴部……给我检查,还有……治伤……”

  这几个流氓就在病房里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完好的右腿扳到头顶,用绷带捆在床头。当时那个女医生刚刚给她的下体涂过伤药,那群禽兽就象做一场游戏一样,用葡萄糖液把她阴部洗净,检查伤口。

  她阴道口缝了两针,肛门缝了一针,没办法做爱。因此那些流氓就拿她受伤的性器来取乐,包括阴道深处,他们都是用手指直接插进去。借着抹伤在里面掏摸,而且每个人都是先洗后抹,等于重复上了五遍药。他们的动作与其说是给她治伤,不如说是在她伤口上抠挖,每次都痛得她死去活来。本来一个月就能痊愈的伤势,一直拖了两个多月。

  从那天之后,黄毛他们隔三差五就要来一趟。每次先给她“治伤”,然后再让她用嘴为他们一一口交。

  这种残忍的恶作剧一直到上个月才停止。那段日子里,她一边治疗腿上的骨折,一边治疗下体的伤势,还要治疗性病,未等伤势痊愈,她又做了药物流产。

  陶倩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拆碎,等重新拼起时,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

  随着录像带越来越多,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沦为一群禽兽的玩物,即使报警,也很难让人相信,那个乖乖跟每个人口交的女孩会是被迫的。

  出院后,陶倩倩才知道,腿部的骨折,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签约机会。最后学院不舍得这样一个优秀的舞者从此远离舞台,让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师。

  在给家里的信中,陶倩倩平淡地说自己已经跟林刚分手,同时也找到了一份待遇优厚的工作,工作太忙,无法回家,让家里不要担心。

  她再也没有见过林刚。甚至没有勇气打听他是死是活。她埋葬了过去,同时也早早地埋葬了自己。

  同学们各奔东西,进入各自舞团。而陶倩倩领到第一份工资,又一次进了医院,直到开学前才回到学校。每个人都在婉惜她的不幸,对她突然变得冷淡孤僻抱以同情,以为看懂了她眼里不时流露出的哀伤。

  陶倩倩只有沉默。

  “这婊子还真象个老师。”黄毛睨着陶倩倩,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来给我吹喇叭……”

  陶倩倩无言地跪在地上,解开他的皮带,把那根臭哄哄的肉棒含在自己湿润的小嘴中。

  就是一个卖淫女,也很少会象她一样频繁地为人口交。最初她的唇舌被人插到麻木,也无法满足一个男人。渐渐的,她学会了口交的技巧,学会了怎么用唇舌挑逗男人的欲望。陶倩倩从来都是一个好学生。

  红润的小嘴含着肉棒前后套弄,滑腻的香舌卷住龟头不住吸吮。黄毛靠在沙发上,舒服地吐着气。

  不到三分钟,黄毛突然抓住陶倩倩的头髮,把阳具从她口中拔了出来。但还是晚了一步,肉棒在舞蹈老师嘴边跳了一下,憋了两天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在陶倩倩脸上。

  等他射完,陶倩倩先舔净他龟头上的残精,然后才抹去脸上的精液。

  “靠!”黄毛懊恼地骂了声。

  “爬起来,让我看看下边……”

  陶倩倩站起身,捏住外衣的钮扣。

  “谁让你脱衣服了?穿着衣服才能分出哪个是婊子,哪个是老师,扒光了都是贱屄!”

  带着麦香的秋风吹过原野,天地间一片寂静。没有人知道,这个位于城郊,凌乱肮脏的农家小屋里,一个美丽的舞蹈老师,正拉起裙子,让一群无赖欣赏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套装的裙口很窄,陶倩倩不得不并紧双腿,把裙摆艰难地提过大腿。黑色莱卡丝袜使她双腿的曲线更加迷人,当裙摆提到大腿根部,屋里响起一阵下流的口哨声。

  陶倩倩把裙子提到腰部,挽着裙摆,手指微微颤抖。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黑色的吊袜带与丝袜连为一体,中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白得耀眼。在她腹下是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的丁字裤。

  陶倩倩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种暧昧的黑色丝袜和丁字裤,空气在腿间流动的感觉,就象赤裸着下体一样。黄毛给她选的内裤故意小了两号,丁字裤被丰满的肉体撑到了极限,黑色的蕾丝紧紧勒进阴阜,就象一条精美的细绳嵌在白腻的软肉中。

  陶倩倩骑了十五公里才来到这里,长时间的磨擦,使丁字裤的底缘深深陷入下体的肉缝。两片肥美白腻的外阴唇完全暴露在外,不仅没有被丁字裤遮掩,反而将裤底整个夹在里面,只隐约露出一点黑色的蕾丝。

  “转过去转过去!”

  女教师羞辱地提着裙子,转过身去。从后面看,充满淫猥意味的丁字裤更加淫荡。裤底被丰满的臀肉吞没,又圆又翘的美臀就象赤裸一样,白生生展现在众人眼前。臀部下方被自行车座磨得发红,沾着细细的香汗,散发出浓郁的体香。

  照黄毛的说法,那母狗的骚味,一子下就把他全身的荷尔蒙,都集中在了鸡巴上。

  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勃起,涨得他浑身难受。

  没有多余的动作,黄毛直接把陶倩倩推倒在床铺上,扯掉她的丁字裤。

  黑色的蕾丝从蜜肉间弹了出来,上面湿湿的,沾满了汗水与下体的分泌物。

  陶倩倩本能地合紧大腿,身上立刻挨了一掌。她哽咽着掩住面孔,认命地张开双腿。

  一般女人都是先屈膝再分开大腿,而陶倩倩却是两腿伸直,绷紧脚尖,再向两边张开。她双腿的外开度在全校名列第一,不需要外力帮助就能自然展开一百八十度,而且胯部还充满弹性。这样优异的条件,引起了无数人的羡慕,因为这并非是严格训练就能达到的,而是天生的优美体态。

  黄毛早见识过她腿部的柔韧,这样还不满足。在他的推搡下,陶倩倩屈辱地竖起身体,两手扳着膝弯用力下压,直到脚尖顶住床铺。

  她上身还穿着教师的套装,裙子拉在腰间,雪白的小腹除了腰侧的吊袜带,再没有任何遮饰物。修长的双腿构成一个优美整洁的三角形,两边是黑色的丝袜玉腿,顶部是雪白丰润的小腹,吊袜带衬在上面,就象一件精美的装饰品。最迷人的还是三角形的顶端,那团雪白的中央,有一片狭长的平坦地带。

  一端是高耸的阴阜,一端是白净的会阴,两者之间,舞蹈教师肥嫩的大阴唇柔美地绽开,构成两片对称的圆弧,露出雪白中一抹娇艳的红色。那场残忍的折磨,似乎没有在陶倩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外阴唇撕裂的伤口完全消失了,被警棍捣弄过的阴道口还象处女一样紧凑,整个阴户就象一朵初开的名花,鲜嫩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

  黄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半晌才咽了口吐沫,哑着嗓子说:“掰、掰开!”

  细白的手指伸到腹下,陶倩倩侧过脸,艰难地拨开阴唇,按住滑腻的蜜肉,将阴道口微微打开。

  红润的津口带着湿湿的水光,滑嫩的肉壁犹如新生般柔腻动人。丝毫看不出她曾经被十几个男人强暴过,又被带钉的警棍搅碎阴道,还染上过性病,甚至流过产。

  她的阴道里面,还有一层很薄,却完整的处女膜。

  陶倩倩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做了阴部整形和处女膜的修复手术。

  只为了让黄毛重新给她破一次处女。

  她敞开双腿,两手扶着黄毛的阳具,顶住自己修饰一新的阴部,按照黄毛吩咐的台词,含泪说:“老公……用力插我……处女的屄吧……”

  醜陋的龟头挤入窄紧的嫩穴,穿透了舞蹈老师处女的阴道。

               第二幕巫术

  “1888年,柴可夫斯基根据佩罗的童话,改编了一出具有路易十四风格的两幕芭蕾舞剧,这就是古典芭蕾的经典之作,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人》。”

  “整出舞剧分为两幕四场:洗礼、巫术、幻境和婚礼。舞剧以进行曲拉开帏幕。国王和王后邀请了十二位仙女,为自己的女儿阿芙乐拉洗礼。仙子出场时,舞剧以圆舞曲来衬托仙子们的善良美好,优雅高尚,为公主祈福的六人舞是赋予公主各种性格和品质,在圆舞曲的烘托下,仙子们柔软细腻的肢体语言显得更加动人。然后一声惊雷……”

  她顿了一下,“……一声惊雷预告恶仙女卡拉苞斯的来到。穿着黑色舞衣的卡拉苞斯恶毒地诅咒阿芙乐拉,诅咒这个天使般的小公主会在她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遭到无法想象的噩运……”

  老师声音越来越小,近乎耳语的声音使学生们面面相觑。

  “第二场阿芙乐拉庆祝自己十六岁生日。宴会上响起烩炙人口的圆舞曲《睡美人》。花童们向公主道贺,四位王子同时向公主示爱,公主被这些陌生人围在中间,依次……与他们……共舞……”

  陶倩倩脸色有些发白,她不自然地掠了掠髮丝,低着头喃喃讲下去。

  “这时,公主看到一位老妇人手里拿着纺锤,她惊喜地拿起纺锤跳舞,突然被纺针刺伤,倒地昏迷。”

  “原来那个老妇人就是卡拉苞斯,她的诅咒应验了。”

  “但最后一位还没来得及许愿的紫丁香仙女预言,阿芙乐拉公主只是沉睡。一百年后,将有一位王子来唤醒她……”

  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引起了陶倩倩的注意,她慌乱地看了学生们一眼,讲道:“这一场对公主扮演者的要求非常高。无论是弹跳力、忍耐力还是柔韧度……外开度,以及,以及腿部的弹性都要达到完美……在巫术一节的舞蹈中,公主的扮演者要在斜线上……以控腿并原地旋转一周的方式出场……”

  陶倩倩的声音有些干涩,“要求主力腿……纹丝不动,定位准确……动作流畅,表达……优美自如……”

  “陶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学生在下面小声问。她们听说陶老师以前表演阿芙乐拉时,能够连续完成三个漂亮的腾跃,可自从出了车祸之后,站得略久就无法支撑。

  陶倩倩慌忙摇了摇头,她不为人注意地并紧双腿,紧张地翻开书,匆匆讲下去:“一百年后,德奇列王子来到传说中藏着睡美人的荆棘山。紫丁香仙女给他显示了阿芙乐拉公主跳舞的幻像,告诉他,这位公主将是她的未婚妻。”

  “这就是第二幕第一场,幻境。这一场中利用脚尖舞轻捷快速的特点,使公主的舞姿显得飘渺轻逸。旋转与轻盈的腾跃动作……”

  陶倩倩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经过一段短暂的空白,她用僵硬的语调讲完了这出著名的芭蕾舞剧。

  “不顾卡拉苞斯的监视,王子用深情的吻唤醒了公主,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各种童话人物纷纷登场祝贺,王子和公主从此沉醉在爱情里,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03)

  下了课,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进卫生间。她象瘫倒一样,无力地坐在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那条纯棉内裤早已被淫液湿透,她拿出纸手帕,抹去大腿内侧淋漓的淫液,然后褪下内裤,取下裤底的卫生棉。

  卫生棉浸满了体液,拿在手中汁水乱滴。陶倩倩用纸手帕密密包了几层,小心地扔到纸篓里,然后抹净湿滑的下体。她的外阴象肿了一般高高鼓起,色泽艳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纸巾抹过,身体一阵颤抖,分泌的体液更多了。

  陶倩倩脸色潮红,草草抹净下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条干爽的卫生棉贴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拉上内裤。等脸色平复,才悄悄推门离开。

  “陶老师,”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跑过来,笑嘻嘻说:“陶老师,穿得这么正式,是要出去吗?”

  陶倩倩认得她是宁馨,自己的学生。她拉了拉衣领,温和地笑了笑,抱紧手里公文包。

  “咦?老师要去演出吗?”宁馨指着公文包说。

  公文包里露一角白纱,显然是刚才匆忙中不小心带了出来。陶倩倩连忙塞好白纱,掩饰说:“不是……老师只是拿回去洗……”

  “陶老师,你会滑冰吗?用冰刀的那种,”女生没有注意她的窘态,只兴奋地说:“天山路上有家溜冰馆,刚刚装修过,设备好极了,还有迪厅。陶老师,跟我们一起去吧。”

  说着她拿出一张卡片,“喏,是伊兹,正优惠酬宾呢。”

  看到那张优惠卡,陶倩倩象被火烧了一样退了一步。“对……对不起,我还有事。”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红舞鞋象凝固的雕塑一样竖立着,白皙的纤足足弓绷紧,上面是一条修长而圆润的玉腿。腰间雪白的舞裙荷叶般张开,外面是一层发亮的丝绸,里面是无数层薄纱。无肩的紧身胸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肩头与细长而白皙的脖颈就象大理石雕像一样,精致细腻。

  足尖轻轻一滑,白色芭蕾舞裙舒展开来,仿佛一片轻柔的白雲,飘然翻卷。

  一条光洁的大腿从裙内伸出,缓缓挑起,仅靠一只足尖支撑的身体,轻盈得仿佛要凌空飞去。

  几个街头随处可见的小混混歪在破沙发上,染成黄色的头髮乱成一团,象是刚醒的样子。他们拿着啤酒,发红的眼睛恶狼般盯着屋中在脚尖上起舞的美女,那些下流的目光在舞者雪白的下体逡巡,没有一个人注意她的舞姿。

  “老大,老大!”一个小弟抱着纸箱跑进来。

  陶倩倩美丽的眼睛慢慢张大,惊恐地望着那些怪异的物品。纸箱里装满粗细不一,颜色形状各异的胶棒,有长有短,有的周身布满颗粒,有的还带着长长的电线;有一种奇怪的圆圈,上面缠着长长的黑色绒毛,就象一只奇怪的眼睛;有一些是闪闪发亮的不锈钢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经见过,她在医院时,医生曾许多次用它来扩开自己的阴道,还有……

  黄毛勾了勾手指。

  陶倩倩停下动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黄毛高出几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时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机会。

  黄毛掏出一把军刀,插进陶倩倩乳沟,胡乱地割开紧身胸衣,把那对盈盈一握的乳房拉到衣外。纯洁如仙女装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装,立刻变得无比淫荡。

  黄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乳头,象拉橡皮筋一样,粗暴地用力拉长,然后从那堆物品里捡出一对银质铃铛。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胸前传来,陶倩倩痛的低叫一声。尖利的银环带着金属的寒意刺破乳头,在柔韧的嫩肉内碰在一起。一缕鲜血从乳头溢出,在白净的乳房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黄毛鬆开手,那对银铃已经留在芭蕾舞者微翘的乳头上。

  农家小院里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蹲在角落里的黄狗竖起耳朵,奇怪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带铃铛的母狗。

  银铃加重了乳头的重量,使它们跳跃的频律加倍延长。而且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耻辱的铃声。她挺起胸,那对穿在皮肉里的铃铛沉甸甸坠在乳尖上,满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发红。

  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器具,一个供人泄欲,任人玩弄的淫秽物品。铃舌的碰撞从乳头震颤着传入心底,自己的肉体仿佛与那对铃铛融为一体,同样是没有生命,没有尊严,冷冰冰等人玩赏。

  黄毛这段日子心情极好,不但上了这个人见人羡的大美女,还把她牢牢控制在手心里。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身子软的就象没有骨头,无论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劈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累了还能看她跳脚尖舞解闷……

  不过他黄毛可不是一个没头脑的家伙,从这个极品美女身上,还能榨取更多的利益……

  她用一只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后扬起。敞开的大腿间,露出一片湿湿的水迹。

  半路上她已经换上了丁字裤。半透明的裤底被淫液湿透,夹在蜜肉中的丝裤贴在红肿的嫩肉上,黏乎乎就象溶化在阴户间一样。

  外面的黄狗突然叫了起来。黄毛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谁啊!”

  “黄哥,是我……”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说。

  黄毛没有理她,只盯着陶倩倩两腿之间的妙处,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门进来,局促地站在一边。她脸色苍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动人的姿色,但现在整张脸已经瘦得脱形,眼眶深陷,就象大病了一场。

  “黄哥……”

  “腿再抬高点儿!”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脚踝,越抬越高。

  “黄哥……”

  黄毛灌了口啤酒,拉长声音说:“怎么啦?”

  “有……粉没有……”

  “有钱没有?”

  “我,我下个月就还……”

  “没钱还他妈来要货,这儿是民政局啊?滚!”

  “黄哥,求求你了,我已经三天……”

  “少废话!快滚!”

  “黄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说:“挣来钱,我一定还你。”

  “挣了钱再说!”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开衣服,苦苦哀求说:“黄哥,黄哥,你来干我的屄好不好?”

  她的皮肤苍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还不到三十,乳房已经下垂,阴唇又宽又大,鬆鬆跨跨掉在腿间,上面还长着几颗可疑的红色斑点。

  “去你妈的,脏得跟垃圾筒似的,还出来现?快滚!”

  那女人毫无廉耻地掰开阴户,带着哭腔说:“黄哥……”

  陶倩倩左脚已经抬过肩头,股间的肉缝完全张开,就象一只艳红的小嘴,舔弄着唇间湿淋淋的银丝。黄毛被那女人叫得火大,“咣”的扔掉啤酒罐,正要发火,院里的黄狗突然又叫了起来。

  几个人都扭头看去,院门紧闭,一辆女式自行车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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