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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这一切都是误会·纯肉后续(中国語注意),2

[db:作者] 2025-06-29 21:44 5hhhhh 8390 ℃

卫宫切嗣虽然不是一个称职的班导,但是对于自己的学生安危还是万分重视的。所以在爱丽老师告诉他有学生受伤进了保健室时,切嗣立马就放下正在备课的教案冲到了曾一度只要是站在门口都会让他颤抖不已的地方。

“哎呀……跑掉了呢……”爱丽带着惋惜的口吻手搭凉棚状看着走廊上不存在的烟尘“都没有来的及告诉他那个人是言峰绮礼……”

喘着气,卫宫切嗣几乎是用撞的打开了保健室的门。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同,外面床位上空空如也,就连那个驻守门口的双马尾老师也不见踪影。“有吗?这里有A班的同学吗?”略急促的喊话,回响在空旷的房间……只是细听……能捕捉到悉悉索索摩擦床单的声音。

在里间的床位上吗?

为人师表的责任心使得切嗣完全没有多想,径直走到镶着磨砂玻璃门前,拧动了把手。

和外面的带帘隔间不同,里间只有一张大床。有写字台、衣架,甚至有沙发、床头柜…………额……怎么看,这都是那个言峰绮丽老师的个人办公室吧……而自己这个尴尬的误闯者……

刚想转身退出房间(切嗣可不想给那位老师抓住一点把柄)却被身后不可抗拒的推力给掀到了软软的床上。

“嗬……卫宫老师什么时候这么好兴致来参观我的个人房间?”言峰绮丽跨坐在切嗣腰上,戏谑地俯视这张惊讶的脸。

卫宫切嗣没有料到他在房间同时也不想和这个家伙动手,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身上的人,催促他从自己身上滚下来,没料到却得到了与之相反的回应。

言峰绮丽这个家伙,撕开白大褂(校服),解起了切嗣的皮带。这种没头没脑又性骚扰十足的行为,就算切嗣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想一拳揍死他的冲动。身体坐起想把这死混蛋推开,却不料肩上传来的拉力又把他给压回了床上。

言峰绮礼和言峰绮理一左一右牢牢压制住切嗣的上半身让他完全动弹不得。

“?!言峰君?你们什么时候……”

“我们一直都在啊,可是你只顾着冲进来找学生,没发现我们真让人伤心。”绮理的口气让人听来没有任何一点悲伤的成分涵盖在其中,有的只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要说伤者的话,是绮礼哦,在和别人踢球的时候擦了一点皮,不是什么重伤。”

长松了一口气……

不过好像……又有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咚”是金属物体叩击地板而发出的响声。

绮丽冰凉的手顺着切嗣温热的大腿内侧向上爬去,隔着内裤刺戳着还有柔软状态的小东西。这样的行为立马招来了切嗣的负隅顽抗——膝盖蜷起,还没有行动,就听见伏在自己上头A班的班长,也就是我们的伪伤员发出了低声嘲笑。

声音就像是一个信号。

上臂中部和大腿根部突袭而来的酸麻感让切嗣一下子就脱力仰躺在床上。

脑中突然意识到,情况好像非常不妙时,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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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切嗣光裸着上身,衬衫顺着背脊被扒到了手腕上,形成了最好的桎梧;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和两双袜子。他的学生还有同事们将他夹在其中。果然和上次看到的样子差不多呢:常年不晒太阳,能看到青色血管的月白肌肤;阴影交面之中可以看出腰部那结实的肌理,但是就算这样,这比言峰他们小上不只一号的细腰也是不争的事实;小腹平滑,诱惑着人抚摸直下;两根细突的胯骨把内裤的边缘撑出很好看的形状(像广告男模似的),禁不住让人产生一看究竟的念头。

言峰绮丽棕色的瞳仁放大在眼前,切嗣眼神一暗,质问的话语还没有出口,嘴就被干燥的唇给堵住了。

想咬住那条窜入口腔里肆虐的舌头,可是这家伙舔遍了自己的牙龈不说,还灵巧地拨弄自己的那根,致使一场凶犯追逐变成了情人之间的贴面舞,完完全全勾在了一起。

胸口传来隐约的痛感:垂下眼,余光看到一双手戏耍胸前的两点——或者说是凌辱更合适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住肉芽,一松一紧向前拉扯。背后贴着男人们的胸口,一旦因为疼痛而把背线绷直,立马胸口的动作就会变得轻柔;下体被另外一只手握住,对方故意而无技巧地揉捏套弄,疼痛夹杂着细小电流似地快感,使得这具有段时间没有性爱生活的身体一下子就热了起来。从胸口一直暖意扩散的温度,立马就被三位施暴者所接收,于是这样的行为更加变本加厉。一手皮鞭一手蜜糖的刺激让切嗣的下颚根本没法使力,唾液垂挂下来,在嘴角和床单上连成了一道晶亮的丝线。牙齿成为了无用摆设,只能为主人遮挡可耻的那几乎要破喉而出的痛呼。

一吻结束,言峰绮丽放开气喘吁吁的切嗣,舔了舔自己已经湿润的嘴唇:“不错嘛卫宫老师,只是被吻,就能喘成这样。”舌头在脖子附近打着转,一口咬上颤抖的喉结。

卫宫切嗣只是用沉默来对抗这样恶意的讽刺,全身因为竭力忍耐喷发的愤怒而紧绷身体。毫无反应的话……绮丽这个家伙感觉不到所谓的“愉悦”就会放自己走的吧……

可是狼窟里又不是只有绮丽一人。

“谁先来?”这平稳的口气就好像是在诉说:全班作业交齐了一样。

卫宫切嗣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那一向让自己非常省心的得力班长,灰色的眸子里掩盖上了一层浓厚的惊骇。

“别这样看我啊卫宫老师”言峰绮礼一手挤开绮丽的脑袋,一手托起切嗣的下颚,用拇指细细抚摸那被啃咬发红还带着细浅牙印的嘴唇。“明明是你食言……说好要再给我课后补习的呢。”

“……你们三个别无理取闹了快给我住……嗯、呃……”在绮理不懈又配合的揉搓之下,终于逼得切嗣泻出了绵软的鼻音。这声音就像是给数学老师发出信号似地:“这样,卫宫君你很舒服吗?”开始调整着手的力道,更加卖力地服侍起手里的小东西。在一旁的绮丽则拉扯切嗣的内裤,形变的布料在大腿内侧勒出一道道浅红的印记……

羞愤欲死的表情、睫毛不断颤抖着、脸上泛出如处子一般的潮红。

这还是第一次,言峰家的男人们能这样步调一致又和睦地行动:一边心怀鬼胎地想要独占,一边又心照不宣地掩饰着这份渴求已久的欲望,表面平和地装作友好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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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发生的事,简直就是卫宫切嗣一生之中最为荒诞的记忆。

浑身被脱得精光,只剩下一件用来绑手的衬衫。言峰绮丽揪住切嗣乱蓬蓬的灰发,毫不怜惜地把三根手指伸进他嘴里乱搅着、模仿着做爱的姿势抽插着、亦或是去刺激舌根,逼得切嗣挤出阵阵干呕的声音,满意地眼看那些无法吞咽的唾液在自己的翻搅下从嘴角流出,蜿蜒勾勒着线条优美的颈部;言峰绮礼趴在他的胸口,吮吻着诱人突起。大概是被咬破了皮的缘故……每每接触到温热的口腔和湿润的水泽就感到一阵痉挛般刺痛;最要命的是言峰绮理那个笨蛋竟然用小指指甲刮骚着顶端小孔。下身一紧,又有少许稀薄的精液失控流了出来。

言峰绮丽抽出手指二话不说,在切嗣的背脊轻轻划向下面,沿着努力合紧的臀肉,很快便探触到了那个凹陷隐秘的入口。

男人之间的情事向来不需要什么温柔可言,没有预兆的硬是用力把自己的三根手指一齐顶入切嗣的身体之中。

“啊啊、啊啊……啊——”坚持到现在的沉默顷刻之间土崩瓦解,灰瞳涣散,整个人就像是被困在陷阱里的小兽,只知道用最原始的叫喊来甩掉这种钻心的痛苦,他颤抖着,尖叫着,用尽力气想往前躲,结果却是把乳尖送上了锋利犬齿之下。

嘴里满是铁锈般的血腥味叫人不怎么舒服,不过是切嗣的话言峰绮礼也乐于接受。

手里的阴茎迅速勃起变得更硬更热,绮理不敢置信的看着,出乎意料的了解到了什么小秘密:“卫宫君你……是M吗。”疼痛给身体带来了更高的感知力,同时也不可避免产生更激烈的反应。

卫宫切嗣无法察觉自己身体变得奇怪、这样已经变成事实的情况,整个人已经完全迷失在身后的疼痛与热度里。为了缓解(或者说是逃避),他开始小幅度无自觉地摆起了腰。

言峰绮丽被甬道保护性地夹紧,手指发麻。

“嗯,明明被别的男人玩到连上课都要撑着腰,怎么还是这么紧?”掰过切嗣的脸:“看着我。”

此刻切嗣的表情……简直能让绮丽当场就射出来。他贪恋地看着各种不解、愤怒、欲望、疼痛、不安、羞愧、屈辱、无奈、厌恶等等负面的感情被糅合成诱人的神态,刻在这张近乎于苦楚的脸庞之上。

散发出的绝望气息的身体和那永不懂得低头的灵魂……向言峰们发出了至高无上的挑逗。

“谁先来?”

“一起吧。”

灰色的眼睛里投下巨大的阴影。至此,野兽的无尽欲念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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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离我远点!混蛋。”卫宫切嗣被自己的领带蒙住了眼睛。

“切嗣你好像对我们误解很深啊……这样吧,为了消除误会、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玩个屁!”

“都这么大的人了,别耍小孩子脾气。算了,告诉你吧”言峰绮丽摆出了老师的派头,用一种教育不听话小朋友的语调:“就是想让你猜猜看,你含着的是谁的家伙而已。”

被这种露骨下流话刺激的愤怒不已,脸涨的通红,卫宫切嗣甚至做好了谁敢过来就咬谁的打算。

突然感觉自己的两腿被人腾空支起,一根滚烫的硬物抵住了自己的穴口上。

粉色的皱褶紧缩在一团,因为刚才绮丽并不充分的润滑和粗暴的扩张,穴口有点微肿,同时还粘着晶亮的水色;臀瓣一直在用力夹动,仿佛是想把自己脆弱的私处藏匿起来,可就是因为这样,反而用臀肉不断挤压柱体…………这种用血肉勾勒的形状……实在……

“走开!不要……你敢进来我就……”

无征兆刺入的巨大硬热物体狠狠撑开没有准备的肠壁,瞬间打散了卫宫切嗣的气息。一片黑暗几乎要用无助和恐惧把他吞噬殆尽,所有的感知都凝结在火辣辣的穴口之上……同时还有游走在胸口和阴茎的手。腰反射性地弹跳似地抬离床单,脖子绷长向后伸展,像是垂死的天鹅又像是献祭的羔羊,喉咙从深处震颤滚出了一串串发泄性的嘶号。

和他紧密结合着的男人用力把自己的阴茎全部埋入这具梦寐以求的身体里,长吁了一口气。

“就怎么样?卫宫切嗣来猜吧?现在是谁在干你?”言峰绮丽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不知道是不是言峰绮丽的兴趣,床单是顺滑细腻的真丝面料。顺滑度不是一般布料所能比拟的。手上的衬衫被谁扒掉了,换上了温热的手掌。

还有温度,还不算最坏。

卫宫切嗣还是唾弃起这样想的自己。

每一次都被顶到最深处,整个身体都在往前窜,光裸的背部剧烈摩擦好像磨过砂纸一样,就是因为如此摩擦力,使得身体能承受更加用力的冲击。尽管都快咬破嘴唇一声不吭,可是臀肉和大腿根部相互拍击、床板嘎吱作响、男人们蔑视的轻笑……就像好似代替了这个倔强男人的嘴,直接从淫秽肉体里发出的声音,向人们昭示着:这场性爱是多么荒唐多么激烈。

“被男人插就能硬真是一种天赋啊切嗣”言峰绮丽捏着切嗣完全挺立变硬的乳尖。

对欲望的渴求和身后的刺激形成细小的泉水,冲刷过整个腹腔、下身、还有仅存不多的理智和自尊。他挥动着手肘,想借力把那具人肉手铐挥掉,却不料又是一次长驱直入。

“咿呀…………”被大力一顶,整个人往前被推了一段距离。脑袋不幸撞在了床板的铁架子上、被含住的下体蹭上了某人的尖牙……私处的剧痛、脑袋的刺激、还有委屈……疼痛溢满了整个心房。切嗣悲哀地想像婴儿那样蜷缩起来,结果这个姿势却宛如发情的猫……用膝盖不断蹭着男人的腰侧。

眼泪像是开了闸一样从眼角泄出来,领带上不一会儿就被水沾湿氤氲出深灰色块。

炙热的吐息从正上方传来,切嗣没有反应,自以为别人看不见而偷偷的哭。直到颈部被啃咬才开始摇晃着脑袋以示反抗。

这样的姿势很适合声音的流泻……喉结又一次被咬住,几乎要控制不住压抑的声音。卫宫切嗣再次忍耐,却因为下体的重力刺戳而溃不成军。原本就是一片黑暗的眼前炸开了朵朵绚丽的烟花,整个视线都因为疼痛就和快感而充血,虽说长时间的压迫眼球也是一方面。

“停下……停下……混、蛋……杀了……你们”他得说点什么,否则就只能吐出正中他们下怀的淫叫。可是这样的掩饰反而适得其反……这个世界上能有比只能靠凶恶的咒骂来欲盖弥彰……更叫卫宫切嗣不齿。不管吐出的是断句还是单词……他都能听见里面的气音。

“真的这么舒服吗……”是绮礼的声音吗?怀疑的口气听起来有点奇怪,但是那种感觉就连切嗣也说不上。

就着被插入的姿势翻了一个身,切嗣整个人都伏趴在温热的肉垫上。手被放开,却沿着腰线一直来到臀部,死死扣住臀肉之后就开始加大力度向上顶弄。人被抬起,而后又重重落下,所有的力量都是靠男人的那根东西支撑着。叽叽咕咕的声音从交合处传来,言峰绮丽冷眼看着那个家伙暗红色的欲望在切嗣可以说是窄小的下身进进出出,带着液体的反光渍迹,吹弹可破的饱满绯色内膜被抽插地翻卷出来,不自觉蠕动着迎合对方越发粗重的抽插。嘴无力地张开,抱着最后浮木的姿势紧紧攒住身下男人的肩膀,完全勃起的下体不断接着扭腰的力量来摩擦男人的腹肌,以求得到解放,那种一副被干到发疯的样子(虽然看不到那对绝望陷入情欲的眼睛)“不知道是谁在上你还能这种样子,真是天生的淫乱呢,卫宫老师。”果然年轻人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恶言。“快猜啊,是谁在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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