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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四届 - 49

[db:作者] 2025-06-17 10:13 5hhhhh 6020 ℃

             第十六夜◇风声边界

 

          作者:风流且非所愿排版:飘零

                (一)

  边界村无论是远看,还是近望,永远是不见底的荒凉。

  塔兰部族和西玛部族也似乎永远没有讲和的那天。

  一个废弃的驿站里,几个游侠三三两两地分散着,在他们中间,一个弱冠的玉面少年,显得那么的扎眼。

  “小子,很白净啊,好久没尝到女人了,拿你对付对付吧!”胡长马说。

  旋即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大笑,与外边凄厉的风声参和在一起。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在说什么?我找叶南祯大侠的!”少年的眼睛四处打量,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他心里大侠的样子。

  胡长马:“老叶,人家找你的,可能是生意来了。”

  火堆旁一个落拓的中年人微微地侧目,刹那间,凌厉的光芒让少年的心不禁一寒。少年感觉,这个人一下变了个样子。

  叶南祯嘴里叼了根稻草,围着一张破旧的羊皮袄,好像几个月都没有洗过澡的流浪汉。少年不禁怀疑,这就是自己一直崇拜的南陲第一高手,“曲手刀”叶南祯?

  “曲手刀”并不是刀的名字,也不是招式的名字,是传说叶南祯的手腕运用得巧妙,本来威猛见长的刀技。在他的手里变得柔和又有魔力,但是更要命。

  据说,还没有一个人能躲过“曲手六探”的六连招。南陲有传,得见“曲手六探”,死而无怨。

  “过来。”叶南祯慵懒地招了招手,少年将信将疑地走了过去

  “你,就是……叶大侠?”

  “如假包换。”

  “‘曲手六探’的叶大侠?”少年又问。

  “什么手什么探的,就是砍你六刀。”说完,叶南祯象切菜一样用手掌挥了六下。

  少年的失望劲再也不能隐藏,明亮的眸子暗了下去,自己千辛万苦找到的大侠,怎么会这副模样?

  少年问道:“那……那我可以看看曲手刀么?”

  “刷”的一下,一把黑漆的刀飞了过来,没有刀翘,是从他身上不知道什么地方拨了出来。少年接过一看,比普通的刀短了一倍,刀背厚了近一倍,刀锋也不是很锋利,跟自己家里切水果的也没什么两样。

  少年看了很久,道:“是不是宝刀看起来都是很普通的样子?”

  叶南祯笑答:“二两银子卖你了,回头我到铁匠铺顺手拿一把就是。”

  听了此话,少年差点没昏过去,发誓以后再也不听说书。还是立志看四书五经,考个功名的好。

  抽烟袋的葛四忽然道:“我儿子估计也这般大了,可惜长得比我还难看。要是有这小伙子那么俊俏,也不用我拼老命赚钱讨儿媳了。”

  又是一阵大笑,少年的脸红到了耳根,他一直觉得被说俊俏是件很丢脸的事情。少年转过身去,慢慢地往外走。外面风沙漫天,可是他管不了这许多。马在风中长鸣了几声,被带起的石头和木板不知道落到了哪里,“噼里啪啦”的没完没了。

  他刚要开门,忽然一样东西飞了过来,死死地钉在木门上。少年抬头一看,汗“刷”的一下,留了下来,赫然是叶南祯嘴里的那根稻草。

  少年的眼睛又亮了,比来的时候还要亮,他惊喜地回头望了过去。屋子里的人都在微笑地看他,好像大家都知道什么,却不告诉他的那个表情。

  “外面风这么大,马贼都不出来了,你干嘛着急走?”叶南祯道,他忽然发现,这个英俊的少年,很象年轻时候的自己。

  “是,是,风好大,风好大……”

  “明天去西坡打马贼,你要不要去?”叶南祯问道。

  “去,当然去!”少年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外面漫天的黄沙也无发吹熄。

                (二)

  马英明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不过功夫却反而越来越精进。边界村头号敌人,马贼之王马贵有次打劫,抓了个教书的先生。马贵虽然是个武夫,但是对读书人多少是有点敬畏的,他没有杀那个先生,好酒好菜招待后,要求索要一个名字。

  先生吓得魂不附体,连忙应和,道:“马帮主一代豪杰,英明绝代,就叫马英明吧!”

  马贵想了想,异常满意,送了先生三两文银,亲自送下山去。并规定,谁再叫他马贵,赏掌嘴五十。甚至连官府的通缉告示上面的名字,都令属下去改掉。他三天两头就跑去看看,每次看到通缉人的名字由马贵改成马英明,就会满足的大笑,然后再带领队打劫去。

  此时马英明的表情有点耐人寻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时间,是其属下最困惑的时候。

  “怎么都是死人,有没有什么好消息?说来听听。”马英明正色道。

  左宏德道:“好消息没有,坏消息到是有一个。”

  左宏德是马英明的第一谋士,亦是多年的朋友。

  “你说叶南祯?”马英明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是,明天西坡他一定会去。要不,我们改变下计划吧?”

  “不,如果叶南祯想杀我,我至少死十次了。如果没有老虎,要猎人来干什么?”马英明仰天大笑

              众属下愕然……

  “把昨天弄的几个小妞给我带上来看看。”马英明道。

  片刻后,几个惊惶失措的姑娘被带了上来,一个个盯着自己的脚面,不敢抬头。马英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性子,走下去低着头用犀牛望月的姿势,看着几个姑娘的脸。看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一个耳光把那个可怜的姑娘扇了出去。

  “都他妈什么货色,这是女人么?拖出去赏给兄弟,快点,别在这碍眼!”

  空气忽然紧张起来。

  马英明目露凶光,厉声道:“塔兰多哲,你以为有了叶南祯,我就怕了你不成?”

                (三)

  塔兰多哲,今年五十二,是塔兰部族的第十一任族长。他正在沐浴,紧闭的双眼。两个丫鬟一点一点地倒热水进来,一个丫鬟轻轻地捏着他的后背。虽然上了年纪,但看上去还是很年轻,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一眼望去,便知道是个练家子。

  “菊儿,更衣进来。”他轻轻地命令。

  “是,老爷。”

  那个捏背的丫鬟迅速地褪去了所有的衣服,象片叶子落进了硕大的木桶里。她跪下去,水面正好平齐她的乳头。她用灵巧的小手,将族长的鸡巴从水里捞出来,含入口中,一切都做得那么自然、轻巧、熟练。

  黑漆而软绵的鸡巴迅速地膨胀起来,从牙膛滑到嗓眼。菊儿象小蛇一样的舌头左右缠绕、上下翻飞,同时保持鸡巴在嘴唇前有节奏地进出。

  “干得不错。”塔兰多哲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菊儿美丽的小脸红润起来,几滴汗顺着额头躺下。嘴里的龟头,无限地膨胀着。

  “起来,转过去。”

  随着塔兰多哲的命令,菊儿转了过去,双手扶着木桶边缘,屁股挺得很高,两只大乳房像似突然成熟的果子,垂落下来。小穴微微地张开,肥厚粉嫩的阴唇挂着些许水珠。

  塔兰多哲干枯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了上去,摸到菊花的时候,食指慢慢地陷了进去,缓慢地抽送。菊儿的表情没有一点痛苦状,好像已经习惯这样的爱抚。

  “老爷……”她呻吟着,下体分泌出快感的爱液。

  “果然越来越敏感,不枉我多年的辛苦!”塔兰多哲满意地笑笑,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快得让人看不清。

  “啊……啊……老爷……好痒……”

  菊儿的呻吟声既不大,也不小,听起来别样的消魂。塔兰多哲站了起来,将鸡巴连根插入菊穴,没有一丝的阻碍。菊儿的右手在自己的阴蹄上摩擦着,配合着族长抽插的速度,如此地合拍。

  在很久很久以前,塔兰多哲曾经告诉过她,会让自己快乐的女人才是聪明的女人。自那以后,她就放弃所有的抵触,每次都投入地做好每一个让自己快乐的动作。心结解开,身体就渴的要命。有一天她将长长的蛇铃,插进自己下体的时候,欲望象潮水泄洪一样地涌了出来,此后的每个夜晚再也无法安静。

  随着菊儿的后庭里那酥麻的感觉越强烈,阴蒂的刺激越来越分明。一股从内脏里爆发暖流迅速留过全身,高潮的快感让她感到短暂的窒息。木桶边,留下了她的牙印。

  “啊!”

  塔兰多哲也将无数的精液射进了菊儿的后庭里,脸抽搐了一下,便缓缓地恢复了平静。片刻,恢复平静的菊儿,回头朝塔兰多哲媚笑,然后象燕子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

  塔兰多哲轻轻地捋着她的头发,对那两个倒水的丫鬟说:“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老爷……”菊儿柔声的呼唤。

  “还叫老爷,你难道真的是丫鬟?”塔兰多哲笑问,笑中充满了得意。

  “爹。”菊儿用粉拳轻轻砸着他的胸膛半晌。

  两个人更衣完毕,菊儿回了自己的闺房。塔兰多哲也回到自己的卧房,看见夫人愁眉不展地坐在桌子前面。

  “你看你,明天是菊若的好日子,你怎么老愁眉苦脸的。”

  夫人听到老爷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哎,总觉得不遂心。按理说张生很有学问,也一表人才,可是我总觉得他少了点男人气,窝囊一些。”

  “难道打打杀杀的还不够,嫁给书香门第有什么不好?再说,他们和我们住一起,还有谁敢欺负不成?”

  “事已至此了,菊儿满意就行。”

  夫人转身的时候,塔兰多哲的脸上,露出一丝别人难以察觉的奸笑。

                (四)

  少年两只手握着叶南祯的手腕,象摆弄摇鼓一样来回将那只手甩来甩去,然后有抖了抖自己的手,茫然地问道:“也看不出你的手腕有什么特别的,也这么硬。”

  叶南祯道:“这位小哥,你到火堆旁捡根干柴来。”

  少年听话地将一根不长不短的木头取了过来。

  叶南祯把手扬了起来,道:“看仔细。”

  只见那根木头在叶南祯的手腕上转来转去,象被磁石吸住了一般,在手腕的变换之下,上下翻飞,就是不离开手腕的周围。

  “好神奇!”少年惊呼。

  “神奇吧,不能白看吧?给我打壶酒来吧!”

  “好!”少年兴奋又幸福的样子还没有消失,人已经在门外了。

  “喂,风小些再去……”叶南祯道,但已经来不及了。

  驿站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脸上都有了一些笑意。

  胡长马道:“你的手腕真的是这么练出来的吗?”

  叶南祯白了他一眼,道:“两年前,和大街旁那个杂耍的小地痞学的。”

  屋子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笑声。

  “这个小家伙好玩得紧,今天我他妈才发现,我还会笑。”胡长马感叹道。

  “是啊,要是我儿子……”葛四的话没说完,几个人都做睡觉的样子。

  葛四识趣地闭上了嘴,又觉得有点憋屈,又接着道:“你们这帮光棍,你们懂什么?”

  还是没人理他。

  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马蹄声,夹杂在风声里,急匆匆而来。

  “什么鬼天气!”

  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走进来了一个少女。后面跟着两个人,叶南祯看到这两个人,脸色沉了下去。

  “啊,有人啊,对不起几位,外面风太大,借地躲避一下。”

  少女说的是客气话,可是人一点客气的样子都没有,像自己家一样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可是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人谁都没有动,他们在和叶南祯对视。

  “这不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毒眼’韩端么?后面的是不是‘青石狼’扎里炽啊?”叶南祯调侃道。

  “能在这里看见叶六探,真是三生有幸。”韩端冷冷地道。

  “毒眼”韩端,中原有数的高手,他的眼睛异常特别,有一只眼睛总是斜着看人。尤其是杀人的时候,狰狞恐怖,且心狠手辣,所以人送外号“毒眼”。

  扎里炽是和月族的第一高手,此人出了名的惟利是图。他所到的地方,不外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钱。

  “叶六探,叶南祯,叶大侠!”少女惊呼,脸上难以掩饰的惊讶。

  还没等叶南祯回答,门开了,少年提着酒坛子走了进来。

  “叶大侠,你的酒。”可是当他看到少女的时候,停止了一切动作,似乎看得痴了。

                (五)

  西玛族是个热情的民族,他们最看不起冷漠而理性的塔兰族。在这里,只要天气好,总有一堆人聚在一起喝酒赌博,姑娘们载歌载舞。所以到了夜里,是这里是最热闹、最逍遥的时间。大家忙了一天都从家里走出来,总会有个地方让你扎堆,跟大家热闹一番。

  可是偏偏在一个屋子里面,两个人安静的坐着,看起来心事重重。两个人的年纪都已经不小,他们不是别人,正是西玛的族长索达和头号门克路方台。

  “索大哥,事情过去五年了,你还耿耿于怀么?”

  “哎,毕竟是自己的结拜兄弟,也怪我太冲动了一些。”

  路方台皱了一下眉头,道:“我一直怀疑有人挑拨,最有可能就是塔兰多哲这个老匹夫。”

  索达点头道:“这几年我也一直想这个问题,可是李大哥也不辩解,族里那多人要求杀他,当时真是……”

  两个人又都沉默了,回忆伤心事的时候,就象在伤口上撒盐,每面对一次,都会疼痛万分。过了半晌,索达的眼神好像飘向了远方。

  “容花一定恨死我们了,她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二八的少女,那样愤恨又绝望的眼神……哎……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想必也是大姑娘了。”

  “爹,路叔叔,你们聊什么呢?出去喝酒啊!”

  一个高大魁梧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是索达唯一的儿子——索战。现在已贵为西玛族七勇士之一,是族里的骄傲。

  “这就去。对了,咱们上次和塔兰的边界之战是什么时候?”索达问道。

  “三年前入冬的时候,我们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打仗,他们什么时候赢过?”索战不无自豪地回答。

  他说的也是事实,奔放的西玛族比较尚武。而理性的塔兰比较崇文,大小战役,多半是西玛胜利。

  “三年了,平静这么久还是少见。”路方台也觉得有点奇怪。

  索达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将衣服整理了一下,道:“走吧,喝酒去。”

  走到外面,一阵风吹过,索达的右眼,没来由地狠狠跳了起来!

                (六)

  “过来!”叶南祯命令一样的口吻,对站在门口发呆的少年说。

  少年迅速地走了过去,眼睛还是不离开那女子半分。少女和他对视了一下,眼神没有躲闪的意思,反到是少年的脸红了起来。

  “叶大侠,久仰久仰,晚辈李荣花。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今日得见南陲第一高手,荣幸之至,小女子这厢有礼。”说完,李荣花很江湖地打了个手辑。

  叶南祯这才仔细地打量面前名字叫李荣花的女子,看样子和排场是个老江湖了。不过人长得分外地俏丽,清秀可人,心道:“怪不得傻小子那副德行……”

  叶南祯回以礼貌的手势,道:“不敢不敢,不嫌弃叫我叶大哥好了。小子,你也是。”

  在这个荒凉的小地方呆得久了,这些礼节早已经陌生了。叶南祯发现,韩端和扎里炽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随时出手的姿势,而李荣花却自然得很。是他们的习惯,还是我多心?

  习武之人,都有种特别的感应。他们能往一个地方一站,空气里流动的危险与不安,都会被他们感知出来,并紧绷起神经,这已经成为一种下意识。

  忽然,韩端冲少年摆了摆手,说:“你过来一下。”

  少年一愣,不知道怎么做好,出于礼貌,准备过去。

  “不许去!”叶南祯道。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得掉跟针都会清晰地听见。

  “叶南祯,你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要管闲事?”韩端很不悦。

  叶南祯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他站这边,有话你过来说。”

  韩端大怒道:“叶六探,你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叶南祯轻蔑地一笑道:“我什么都没说,你愿意这样想,我有什么法子?”

  韩端斜着的那只眼睛变得更斜了,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每一步都特别沉、特别慢。所有的人都开始紧张起来,一场大战好像没办法避免了。

  电光火石间,韩端速度暴涨,一道黑光向叶南祯射来。叶南祯手腕一抖,魔术般右手多了一把刀。“当”的一声,所有人才看清,韩端的手上,那把薄得像纸片的黑色软剑。

  叶南祯的笑容不减,刀光如匹练划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由正手握刀,变成了反手握刀,左手上多了根闪亮的铁针。韩端顿时面色大惊,飞一样地向后褪去,叶南祯象影子似的粘着他,

  刀向韩端的胸前推去,很平实的招数,可是韩端感觉到了死亡的味道。叶南祯的左手针,随时都可以发出来,这平实的一招,却不知道如何应对。

  此时,扎里炽出手了。他并没有攻击叶南祯,而是向少年扑来。叶南祯又象影子一样退了回来,横在扎里炽面前,左手针向扎里炽的眼睛点去。扎里炽身体微倾,还没等还击,叶南祯的短刀象雪片一样跟了上来。幸好韩端的软剑及时赶到,三个人打在一处,却在很小的一个空间里。

  “退!”

  叶南祯大喝一声,气势惊人的一刀,将两个人逼退,左手的一跟针变成了三根。

  “着!”

  随着又一声大喝,叶南祯的左手一扬,两个人急忙就地翻了出去。叶南祯笑了,手里的暗器并没有发出去,象变魔术一样一会有、一会没、一会三根、一会五根。

  韩端和扎里炽爬了起来,又气又恼,却再也没有再动,对李荣花道:“我们走!”

  说完,两个人健步走了出去。

  李荣花抱腕道:“不愧是南陲第一高手,小女见识了。两位朋友多有得罪,抱歉,后会有期!”

  说完也鱼贯地出门,随后,几个人的马蹄声又和着风声急匆匆地远去了。

  “好神奇,好精彩!”少年好像还在梦里,没有缓过神来。

  “傻小子,你知道那个韩端为什么找你麻烦么?”

  “不知道,不过叶大侠……叶大哥,你的绝技不是曲手六探,怎么还会有暗器?”

  “又是听说书的人说的是不是?”叶南祯无奈地问道。

  “是的。”少年老实回答。

  “其实我的名字不叫叶南祯,‘南针’本来也是我的绰号之一,只不过叫得响亮索性就当名字用了。说书的既然把我说成大侠,当然不会说暗器的事情了,你怎么那么笨?”

  “那曲手六探是怎么回事?”

  叶南祯一耸肩,道:“很抱歉,我也不太懂。”

  少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旋即问道:“那你的名字呢?”

  叶南祯忽然象个害羞的小姑娘,弱声道:“叶来香……”

                (七)

  今天是塔兰菊若的好日子,大喜的日子。镜子里秀美的脸没有伤感,也没有喜悦,看起来跟平常没分别。此中滋味,外人是难以理解,也许只有父亲和她明白个中明细。母亲看着女儿,乖巧听话的模样,任由几个丫鬟在梳妆打扮,却一言不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菊儿,你怎么不说话?”夫人关切地问。

  菊儿回头向母亲一笑,道:“娘,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结婚嫁人,不是每个女人必经之路么?”

  夫人看着女儿的脸,竟掉下了泪珠,道:“记得这些年娘教你的一切,相夫教子,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知道了,娘,难道这些年,我做得不好吗?”

  “好,好,你是个听话的孩子。哎……不知道为什么,你父亲非要你嫁给那个张生。女人啊,永远都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娘,父亲也是为我好吧。从小到大,父亲一直对我悉心调教。我想,他的决定,一定会有他的道理的。”

  看见女儿这么懂事,夫人似乎心情稍有好转,道:“这些年,每次你都是护着你父亲,你这丫头。”

  “娘!”菊若嗔道,把老夫人逗笑了。

  “好了,我和你父亲你准备准备。虽然你父亲说低调操办,但是怎么说也是塔兰族长女出嫁,细节上马虎不得,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好……”

  当夫人走出去的时候,菊若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

  此刻,张生紧张得要命,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都不知道哪里好,竟然能成为塔兰家的女婿。对于族长的安排又惊喜又意外,又感激又惶恐。百般滋味,竟然在大婚的这天,席卷而来。

  自己孤苦伶仃的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且经常生病。自从三年前蒙族长收留,一直像个寄生虫一样寄居着在这个地方。还想考个什么功名,简直是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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