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梦江南，千万恨

　　千万恨，恨极在卧榻。

　　山月不知家中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母曳儿身斜。

　　「来来来，老张啊，反正不能回家吃年夜饭了，咱哥俩得多喝几杯啊~ 」一 只倒满了茅台的小酒杯向我伸来，此时我也已经喝高了，拿起酒瓶一下把自己的 酒杯倒满，「来！干了干了！」饭桌上的几个人都喝的有些醉了。

　　本来今天是除夕，可单位合作的外资企业老总可不过春节。在得知我们有年 夜饭这个在他脑海里定义为「一年最重要的饭」中，凑热闹地邀请了我们单位的 一些高层，虽然人家老外不长眼，但我们也不好意思说破，只能强颜欢笑地来应 酬。不过都是老江湖了，少一顿年夜饭其实不会觉得太怎么样，所以几句恭维后， 大家也就喝开了。想想那个没了伦理纲常的家，我的酒劲也就上来了。老外开始 只喝红酒，但在我们的热情攻势下，最后也倒在了白酒瓶堆里。

　　我的酒量很好，但也会醉，但从来不会把自己喝到意识混乱的程度，最多也 就是意识不清。而到了快要意识混乱的时候，我便开始装醉，这也是我官场十几 年形成的习惯吧。终于在众人都已不能再战的情况下，几个哥俩好相互扶着走出 了包厢。因为酒驾的惩罚力度很大，所以最后只能打电话叫来了正在家里吃年夜 饭的几个单位司机，开车把我们一群醉鬼送回家。

　　在车厢里躺了一会，眯着眼感觉自己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已经快到家里了， 在我家楼下停下，司机小林喊了下我：「张局，张局，到了。」说着便离开驾驶 座打开车后门要来扶我。我支起身子，摆摆手：「不用，不用，还能走。」小林 本来执意要扶着我上楼，但在我的坚持下也就看着我自己上楼了。

　　略带恍惚地走到家门口，拿出要是打开门。显然是听到了我掏钥匙开门的声 音，当我打开门时，妻子已经走到目前，扶着我进门，关上门后帮我脱鞋脱外套。

　　扶我在沙发上坐下后，又帮我去倒了杯热茶。虽然很想洗漱，虽然意识也还 算清醒，但身体已经有些不停使唤，最后努力了一下后，只能作罢，脱了衣服躺 上床就很快睡去了。

　　睡梦中听到了鞭炮声，大概到了午夜十二点了吧，但沉重的眼皮始终没有睁 开，接着有意识的时候便是正月初一的早上了。醒来时妻子已经不在床上，艰难 地睁开眼，发现已经是十点多了。穿上睡衣，从衣柜里拿出换的衣服来到浴室洗 了个澡，因为喝醉的原因，这一觉睡得很舒服，起来后也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洗完澡，出来时餐桌上摆满了菜，有昨天剩下的，也有刚刚烧的，而且的确 是饿了。

　　「昨天没吃年夜晚，只能吃这顿正月饭了。」妻子从厨房端着一份红烧鲫鱼 出来，笑着说着。

　　「天晴，出来吃午饭了。」「哦……来了！」妻子往卧室方向喊了喊，叫儿 子出来吃饭。儿子从自己卧室出来，喊了声「爸~ 」，坐在了餐桌上。

　　三人入座，也就开饭了。「明天去孩子他奶奶家吧。」妻子问了问我，往年 都是这个时候去我父母家的，所以我也就点头说了声：「嗯，明天去吧。」

　　「明天去奶奶家咯~ 」儿子孩子气地开心着，父母是干部退休，退休金两人 加以来一个月也有五千多。所以每次天晴去都会给他不少压岁钱，随着现在过年 压岁钱各个人家送的越来越多，去年的时候父母给天晴的压岁钱已经涨到两千了。

　　吃完饭，妻子在收拾东西，我会卧室拿烟，才注意到卧室里的床单和被褥已 经换了套新的，原来那套也没用一个月，所以这次换，我都能猜到是母子俩在这 张床上做爱后流到床单上的精液和淫水不好处理，才换了一套。虽然知道母子俩 的不齿事，但在我的床上做那种事，让我心里不禁产生一股怒气。想着儿子在我 和他妈平时睡的床上肏着他妈，感觉整个人冷了下来，是一种让自己也恐惧的冷。

　　过了一会手机响起，拿起一看，是荌荌打来的。荌荌是我的侄女，准确说来 是我妻子的堂姐的女儿。从小和我很黏糊，现在已经读大一了，长得亭亭玉立， 颇为漂亮。上礼拜放假了来这边买电脑，因为一直觉得小丫头对我有爱慕之情， 所以在带她逛街的时候，试着拉了拉手，搂了搂腰，虽然小丫头表现得有些扭捏， 但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心照不宣地，当我在带他逛了一上午后，吃过午饭提议 开间房间休息下，都是成年人了，她知道开间房间去休息以为着什么，但她还是 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天下午也是个美好的下午啊，开车来到了一家酒店，因为我的判断荌荌还 是个处女，所以希望她的第一次是在一个良好的环境中进行的。逛街买的东西都 放在了车里，荌荌只是背着她的包，不过点不开心的是，酒店的前台看着我这个 中年男人带着一二十岁的小姑娘来开房，严重隐隐露出了鄙视。当然，她自以为 她的招牌式微笑能过掩盖过去。但我也不做计较，拿着房卡，领着荌荌走进了房 间。虽然脑海中一直考虑着等下如何让这小丫头体验性爱的快感，但一进房间， 我却不知道改怎么下手了，毕竟是从小看大的女孩，直接扑上去是不是有损我的 高达形象了？

　　「先去洗个澡吧。」我揉了揉荌荌的脑袋，笑着说。荌荌红着脸点点头，脱 了外套便进了浴室。我找到遥控器打开空调，脱了外套坐在了床上，过了一会水 声响起，我也没有心急，打开电视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大约十五分钟后，水声 停止，浴室门拉开，只见荌荌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从胸口开始围住，但只 能围到大腿根部，雪白的大腿和有人的香肩透入出少女独有的魅力，打湿了的发 梢披在肩上，绯红的脸蛋始终低着，怯怯地坐到了我旁边。我忍不住用手揽住荌 荌的香肩，不禁赞道：「荌荌，真的长大了，好美~ 」荌荌似乎有些不适应，轻 轻扭着身子：「姨爹……你……你也去洗个澡嘛~ 」看来小丫头还是有些害怕和 害羞。我笑着放开她，走进浴室，看到浴室的衣物架上摆放着荌荌刚刚脱下的衣 物。我快速脱光冲洗了下，擦干身体后拿起了条浴巾围在了腰间，走出门时发现 荌荌已经转进了被窝，背朝着这边。我走到床边，轻轻拉起被子进去，当我从后 面抱住荌荌时小丫头明显哆嗦了下，「荌荌，喜欢姨爹吗？」「嗯，喜欢~ 」

　　「姨爹也好喜欢荌荌的。」「真的？」荌荌听了这句话很是惊喜。「当然是 真的，姨爹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嗯~ 」

　　轻轻扯下荌荌身上的浴巾，少女的胴体顿时毫无遮拦，虽然此时两人还在被 子里，但我却仿佛能感受到被子下少女没曼妙曲线。将荌荌的身体放平在床上， 轻轻地吻在了樱桃小唇上，处子独有的芬芳顿时让我欲望燃起，双手寻找到了跳 动的酥乳，未经人事的荌荌此时已经娇羞不已，在十几分钟的前戏后，确认了荌 荌的身体已经有了渴望的情况下，我翻身把荌荌压在了身下，扶着鸡巴抵在了穴 口，只是还未开封的处女之穴实在太紧，我的大鸡吧好不容易进去了半个龟头， 荌荌已经皱着眉头喊疼了，停顿了许久后才继续插入，直到整个插入，看到穴口 和鸡巴根部的血丝，我都有点心疼。缓缓地，小幅度地抽插中，荌荌终于适应了 小穴中传来的充实感。虽然荌荌没有什么技巧，而且小穴太紧夹地不太舒服，但 是对于处女的占有让我十分满意，那个下午我们做了两次便担心荌荌的身体受不 了所以没有再继续。后来晚上找机会带着荌荌驱车前往望城山上车震，想着在车 中肏着荌荌的刺激，我不禁心满意足。

　　「喂，荌荌啊」我接起了手机，「嗯，新年好，嗯，姨爹也想你了，下星期 姨爹抽空来看你，嗯，乖~ 再见。」挂了电话，我便开始核算着什么时候过去一 趟。

　　一天无事，临睡前妻子准备好了要带的衣物和礼物，就上床躺在了我旁边。

　　「这床单和被套怎么换了？」「啊？这个啊，昨天想着新年要换新的比较吉 利，所以换了下。」

　　「哦。」我应了声，也就没有再说话了。

　　早上醒来，妻子从旁边的矮柜里那出了包卫生巾便走向了卫生间，想起这几 天是妻子的例假要来了。

　　起床，吃过早饭，驱车前往城市另一端的父母家，当看到父母时，我突然有 种辛酸的感觉，这半年来的经历，我一感受到了一种疲惫，想着只有眼前的父母 才是世上真心对我好的人，不禁心里流出了泪。可惜，父母似乎对孙子比对我这 个儿子疼爱多了，各种零食，各种关爱，还有一个大红包。爸妈啊，你们可不知 道你们儿子的媳妇被你们孙子给肏了啊！又看望了下附近住着的长辈，夜幕落下， 热闹的一大家子人也就都睡去了。春假的第三天上午，陪着爸妈带着老婆儿子又 走了几家昨天没有走过的亲戚。下午则在父母家里休息，因为说好晚饭在父母家 吃，所以一些亲戚也来拜访或者回访，留在父母家吃饭。期间儿子和几个同辈的 孩子似乎玩得也很起兴。吃过晚饭已是六点出头，我道了声告辞，在父母依依不 舍的眼神中离开，当然，我感觉到这眼神更多的是给儿子的。到家时已经快到十 点了，一家人都很疲惫，儿子先去洗了澡，接着是妻子，而我则是因为开车比较 类，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后才去洗澡。

　　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先撒了泡尿，低头看到了妻子换下的卫生巾，突然感觉 又一死违和感，但又不知是为什么。脱了衣服打开水，因为此前他们刚刚洗过澡， 所以浴室里的水汽还没有完全散去。温暖的水汽和滚烫的热水让身体一阵舒服。

　　一让我的神经一下子缓和下来，操！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妻子的卫生巾上没 有血！

　　此时已经是例假第二天，妻子的例假一向比较稳定，而纸篓里的卫生巾明显 是早上的，不应该一天了都没有涌出来。心中一种让人恶心的感觉产生，妻子怀 孕了？

　　这个月我和妻子只做了少有的几次，而且是在安全期，，但儿子在这个月和 妻子做了很多次，无论实在安全期还是危险期，都没有带过套子。虽然女人的经 期会因为身体状况有所改变，而且妻子也上过环，但绝对不能排除儿子让妻子怀 孕的可能性，很恶心，很反感，很生气！所以决定观察下妻子是否真的怀孕，如 果真有此事，倒要看看妻子如何解决。想到这里，我便也没有心思洗澡，连沐浴 乳都没有用，只是用水冲干净身体，便擦干身体穿上了衣服，但没有关上水，把 淋浴蓬头开到最大，但人却缓缓探出卫生间，发现家里静悄悄的，走道里也没有 人。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儿子的卧室前，听到了屋内传来母子俩的声音，他们果然 都在这。

　　「妈你说真的？」儿子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兴奋。

　　「当然真的，妈像是和你在开玩笑嘛。今天一大早跑到离你奶奶家较远的一 家药店买了试孕纸，一测果然怀孕了。本来月经晚了两天还没来我就觉得有些紧 张了。这下好了，真的中枪了。」妻子似乎很无奈也很忧虑。

　　「妈，是我的还是爸的，应该是我的对吧？我是不是很厉害，真的射穿了那 个环了」儿子洋洋得意。

　　「小兔崽子这么高兴干什么。没心没肺的，妈有了身孕很麻烦的。肯定不是 你爸的，所以不能让你爸知道。还得偷偷地去流掉。你这小兔崽子知道流产对女 人的伤害有多大吗？」妻子很是埋怨。

　　儿子听了，卖乖地说：「妈，我陪你去医院嘛。什么时候去？」

　　「至少要等你爸年假放完以后再去了，下个礼拜吧应该。」妻子想了想，认 真地说到。

　　「那趁我的孩子还在，我要探望下他。」儿子坏坏地说到，接着是「扑~ 」

　　的一声，好像是儿子把妻子扑倒在了床上。

　　「小兔崽子，你爸在洗澡呢，不要现在啊。」

　　「妈你就给我吧，我一定做得快一些。这几天以为你来例假所以没做，不然 在奶奶家的时候可以说去走走然后找宾馆做呢。妈，真的憋死我，你看，都这么 硬了」

　　「诶，上辈子欠你的。不过要做快些，不然你爸洗完澡就不好了。说好了， 浴室水声一停，我们也停，就算没做完你也用手自己解决。」

　　「一切听妈的，我一开始就全力冲刺！」儿子猴急地应到。

　　听到母子俩要做爱，我把虚掩着的门悄悄打开一道缝，往房间里看去。妻子 已经下半身全裸，但上半身的衣服却没有脱掉。妻子半趴在床上，下半身却站在 床边，撅起了屁股等待着儿子的插入。儿子将裤子内裤褪到了脚踝，也没有脱上 衣，站在妻子身后扶着他的鸡巴，身体向前一挺，「哦，妈~ 我进来了~ 」儿子 舒服地喊道。

　　「嗯，快点。」「妈你不怕我这么快，以后变快枪手啊？」

　　「谁让你现在要的」「妈，你的里面有些干。」儿子皱了皱眉头。

　　妻子则整个头贴在了床上的被褥上，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颈部已是一片通 红。

　　可能是妻子的阴道里太干，不好抽插，儿子拔出了鸡巴，蹲下身去开始给妻 子口交，才不到半分钟，妻子的屁股开始扭了起来，「妈，这么快就出水了，儿 子的舌头厉害不？」「嗯，厉害。快点来吧。」

　　儿子站起来，鸡巴小穴用力一插，整根没入。刚一插入就疯狂地抽插起来。

　　「哦~ 妈……是不是这样，这样是不是很爽？」「嗯，很舒服。」

　　「妈，身为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肏你了？」

　　想着此时趴在那里的妻子已经怀上了儿子的孩子，我从来没有觉得妻子如此 下贱过。

　　「什么叫名正言顺地肏我，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儿子！哪有儿子肏妈是名正 言顺地？」

　　「我不管，现在我就是孩子他爹，我肏孩子他妈当然是名正言顺的。」儿子 快速地抽插着，似乎想要快点射出来。

　　「好好好，再名正言顺这次也得快点。这不家里还有你爸呢。」

　　「爸都不知道我把妈肏了，还肏怀孕了，哈哈。」

　　说着儿子把妻子的两条推抗在了腰间，整一个老汉推车姿势。

　　「孩子他妈，我这老汉推车姿势厉不厉害？」「厉害，厉害。每次都问自己 厉不厉害，真不知羞。」

　　「把妈都肏怀孕了还不厉害啊。妈你也不夸我几下，这样我才更有力。」

　　「让你更有力做什么？」

　　「肏妈啊」说着儿子开始加速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就 像现在这样，妈，我有力不？喜欢吗？」

　　「哦！！哦！！好舒服，好喜欢。」妻子被儿子充满力量的抽插送到了天堂， 两只手胡乱捏着被子。

　　「妈，那还不夸夸我！」「哦……好厉害，儿子你好厉害，妈好舒服！」

　　「要说孩子他爹！」「没羞没躁！」

　　「快说！」「哦！！孩子他爹，好舒服！！用力！！对！！哦！！！顶到那 里了！！对！！！孩子他爹，哦！！」

　　「对，就这样，妈，孩子他妈！我感觉还要好久才射！怎么办！」

　　「别忍着！用力，嗯！！」

　　「哦！哦！哦！哦！」儿子随着身体的节拍喊着，「妈，我比爸厉害对不对！」

　　似乎谈到我能增加他们做爱的刺激感，所以儿子一边肏着妻子一边喊着。

　　「嗯，你比你爸厉害。」妻子也知道儿子是为了更快射精，所以努力迎合着。

　　「所以你才瞒着爸爸和我做爱对不对？爸爸在洗澡，你却让儿子在床上肏！」

　　「嗯！妈喜欢和你做！用力地肏妈！你爸在家妈都让你肏！哦！哦！不要停！」

　　「所以我才是你老公对吗！」

　　「嗯！对！！老公，用力！！老公用力肏我！！用力地射进我身体里！」

　　「妈！！哦！！！老婆！！！！！！我还要在爸面前肏你！！在爸面前让你 喊我老公！！」

　　门外偷窥的我知道，他们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嗯，在你爸面前让你肏，老公，哦~ 天呐~ 妈要去了……天呐，怎么会这 样！呜！！！」妻子显然也被彼此的淫语刺激到了，居然这么快就要高潮了。

　　「妈，我也要来了！妈你好厉害！！！我要射了！！！」儿子猛烈地挺动着 身躯，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呜！呜！！用力！！！！哦！！！」

　　「哦！！啊！！妈！！！哦！！！！」高潮中的母子俩本能地喊不出其他话 语，只能爆发出本性地呼喊，两具交合的肉体剧烈地颤抖着，终于如常所愿地只 花了七八分钟就完成了一次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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