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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四届 - 19

[db:作者] 2025-06-17 10:13 5hhhhh 8790 ℃

  她似是没听见我的赞美,举起衣棒接着捶那件长衫,“听我爹说,在过去,女儿家的脚是不能让男人看见的,要不小心被看见了,就得……就得嫁给那个男人。”话音渐细,几不可闻。

  “啊?”脑子“嗡”地一下,心儿狂跳不止,似乎我再不说点什么,它就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一般,“我是说……我……”

  她“哧”地一笑,冲着我吐了吐舌头,“瞧你那傻乎乎的样儿,谁说要嫁你啦?没听我说吗?那是在过去。”

  巨大的失望瞬间将我淹没,从云端一下子跌到平地的反差让我一阵恍惚,面前俏丽的身影也模糊起来。

  “轰隆隆……”沉闷的响声让我一惊,醒过神来抬起头看,不知何时已是彤云盖顶,黑沉沉的云气在头顶不断变幻聚集。探首向上游看,姆妈和几个女人也早已不知去向。

  “兰芝,要下雨了,快些回去啊!”我从石上下来,回到岸边,手忙脚乱地帮兰芝收拾着衣物。

  青石板铺就的小路上,二人匆匆回赶。狂风刮起,被两边密密层层青色墙壁般的竹林一挡,在弄堂般的窄径中碰撞了几下,咆哮着穿堂而来。卷挟着竹叶的朔风扑在面上隐隐生疼,我还勉强能抵受,娇小纤弱的兰芝看上去像随时要被吹走一般。

  好容易风停了,周遭却一忽儿就阴暗下来,几点水珠落在石板上,“咝”地升起一股白气就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踪迹。脚步不敢稍停,我心中暗暗叫糟,正没计较处,无数豆大的雨点瓢泼般从空中倾倒下来。

  冒雨奔行了十数步,我拉着兰芝钻入竹林边菜地中的一个小小窝棚里去。这是乡农夜里看地时困觉的小草棚,仅能让二人容身。我随兰芝之后进去,狭小的空间已是再无任何转圜之地。

  举目四望,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所有的东西都笼上了一层白色的水雾,三丈之外景物难辨。四下里全是巨大的水幕,看不见半个人影,耳中除了“哗……”的水声之外什么也听不见。

  “事儿哥,我……我冷。”耳边传来虫鸣般的细声。

  低头一看,只见兰芝双手环抱,全身精湿,乌发凌乱地粘在额前,水汪汪的美丽大眼看上去楚楚可怜。嘴唇已不复平日的红润,珍珠般的贝齿上下叩击,发出“咯咯”的轻响。淌着水珠的青布衣紧附在她的身上臂上,仿佛还在向中间不断地榨压挤缩。

  事急从权,我再顾不得男女之防,两下脱下身上的短褂,绞成一团拧干,展开披在兰芝身上。空间有限,如此简单的动作,已让我的手臂被棚壁上的木刺剐出了几道血痕。

  “那……那你呢?不冷吗?”她仰着头,眼里满是感激。

  这么近的距离,她口中呼出的如兰香气毫无阻滞地喷在我脸上。挟着雨粉的风吹在赤裸的肌肤上,似乎也不是那么凉了。

  我还未答话,只听见“咔嚓!”一声巨响,银弧闪过的同时,一声霹雳在头顶炸开。兰芝“啊”地惊叫,整个人扑到我怀里来。

  “嘭!”这一下心跳,比刚才的天地之威还要更震撼。我双眼紧闭,只觉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全部张开。我所有的精力都化作看不见、摸不着的微细颗粒,从那些小洞中飘散出去,全身瘫软得再无半丝气力。

  兰芝冰凉的脸庞贴着我赤裸的胸膛,湿发在我脖梗上摩擦。而我肚腹上的那团柔软难道会是……她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恰好喷在我左胸的乳头上,未曾体验过的酥痒,让左半边身子麻木得再无任何感觉。

  “呀!”随着又一声惊雷,她的惊呼也再次响起,“我怕……我怕……”

  怀中的软玉温香瑟瑟发抖,不知她纤瘦的双臂哪儿来的这么大力量,勒得我生疼。鼻中不断嗅入女儿家的体香,我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的双臂不知何时已环抱着怀中少女的肩背,看上去自然得好像……好像我的手许多年前就是长在那里的。

  “兰芝,别怕,我……有我在这里。”说着安慰她的话,我放在她背后的手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疼痛是那么的真实,这不是在发梦。

  “上天,”我虔诚地祈求,“请让这场雷雨无止境地持续下去吧。”

  可惜世间事的发展变化总是与人的意愿相违背,过了半炷香的辰光,雨便渐渐小了下来。不一会儿,连淅沥声也消失了,雨停了。

  窝棚外,清澈的风撩开厚积的云层,金色的光柱从云缝间垂射下来,草木滴翠积水映碧,和刚才的暴烈相比。现在的山林村野,就似一只温驯的羔羊。

  天晴了,雨住了。我也丧失了再搂着兰芝的理由,依依不舍地放手退出了棚外,她垂着头随后跟出。

  湿漉漉的秀发依然凌乱,看上去却有一种虚幻般的美;青色布衣仍紧贴着娇躯,却勾勒出无与比拟的动人轮廓;秀气的睫毛和刚才一样轻轻颤抖,却散发着让人难以自持的楚楚动人。兰芝就在这样站在我面前,带着和雨后山林没有分别的明快鲜活,站在我的面前。

  “事儿哥……”兰芝将我的短褂放入手中盛衣物的木盆里,抬起脸来正对着我。

  从她眼里,我看见了感激,看见了羞怯,看见了怜惜,还有……和我一样的缱绻不舍?

  “嗯……谢谢你!”她一扭身跑开,麻花辫儿在身后一跳一跳的向我挥别。

  我就这样赤裸着上身,若有所失地站在田地中,痴痴地看着她的背影。青色的身影袅袅婷婷,像一片初夏时的青绿色叶子,渐飘渐远,终于从我的视野中消失。

           ************

  八仙桌上一灯如豆,姆妈在哄覃弟吃饭,爹在和姆妈念叨着什么。我木然地扒着碗里的米饭,脑中无时无刻不充斥着那个娇俏的身影。我抱了她了,我抱了她了,手上温软的触感似乎仍是那么的真实,萦绕在鼻端的,也仍是那淡淡的幽香。已被干净布衣蔽掩住的胸膛,是不是还残留着她呼出的气息呢?

  “啪!”额上传来的疼痛让我缓过神来。

  爹手中执着竹筷,正对我怒目而视,“和你说话没听见吗?”

  “啊?什么?”兰芝的娇靥忽然变成爹的怒容,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这伢子,别是书读得太多,魔症了吧?”姆妈一脸的担忧,“咱毛家这么些年都没出过一个进士,好容易遇上个大伢学问大,可千万别有个好歹。”

  “少胡说八道,妇道人家,别乱嚼舌头!有什么大不了的?中不了就老老实实跟着我贩米,还指着功名吃饭不成?”爹的怒气渐渐消退下去,拿竹筷指着灶前一个盖着蓝布的提篮对我说,“吃了饭,你给邵先生送去。”

  “又是那些土产吗?”我问。

  爹平日里虽常不通情理,倒是个尊师重道的人,这是从祖父那里承袭下来的长处。

  “嗯,天、地、君、亲、师。大伢,往后你就是再有出息,师恩可是万万不能忘的呀!”说着与平日迥异的言语,爹的脸上有一种近乎虔诚的表情。

  “唔。”我嘴里应着,心里想的却是,“待会儿说不准又能见到兰芝了。”身上又热乎起来,赶忙三下两下将碗里饭扒落肚,提起竹篮出了门。

  可是我的希望再一次落了空,从邵先生说着感谢父亲的客套话,收下一篮子的腊肉笋干,到盛来凉茶让我解暑,再到不厌其烦地问我的功课。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我连兰芝的影子都没见着。

  她是不是睡了?这也太早了吧?这么热的天气她能睡得着吗?还是出去了?一个姑娘家晚上一个人会去哪儿呢?可别碰上什么危险才好。难道是因为白天的事儿躲着不敢见我?她会不会告诉邵先生了?应该不会吧……

  “时候也不早了,没什么事儿你就回吧,路上小心着点。”正胡思乱想中,邵先生这句话要不是提高了音量,我准也和前面一样,只当春风过耳。

  “好……好的,先生您也早点歇息。”我起身鞠了一躬,沮丧地告辞出屋,没能见着兰芝,今晚这趟算是白来了。

  刚走到院门边,只听得后院依稀传来“哗……”的水声。

  我心中一动,“邵先生在堂屋,那在后面濯水的只能是兰芝了。”

  循声而行,我沿着墙根绕向屋后。来到后院正北处墙外,水声“淅沥淅沥”地越发清晰。一想到兰芝那娇俏的面容,我仿似喝了半斤烧刀子,耳根登时火烫起来。

  心中一个声音不断地在喊:“走开,快走开,非礼勿视,你是读书人,怎能做此有辱斯文之事?”

  另一个声音却说:“看一眼,就看一眼,那又有什么打紧?”

  没费多大气力,第二种声音很快占了上风,将前一种声音压了下去。我四下张望,发现不远处有个破瓦缸,蹑手蹑脚地搬到墙根下,单足试了试力道,估摸着能承受我身子的重量。另一脚轻轻一登,双手扒住了墙头,小心翼翼地探首一窥。

  皎洁的月光将不大的院落照得纤毫毕现,西角有个小小的板棚,离我只有丈把远,门上的布帘子没有完全拉上。高处看去,布帘的缝隙当中白白的什么东西正不停晃动。

  定睛细看,登时,天地间的一切,连同我的呼吸一齐停住了。映入眼帘的,是不着寸缕的兰芝背对着这边,侧着螓首,正举着一瓢水从肩头上浇下去,水花四溅的情景。她……她此时竟是在出浴。

  “唰啦……”的轻微水声此时听在耳里,不啻下午的狂风骤雨一般,扶着墙头的手和踏着瓦缸的脚,都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若是叫兰芝发现,我……我可真就百口莫辩了。”脑中转着这样的念头,身子却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眼睛也含不得眨,哪怕是那么一下,仍贪婪地注视着面前的美景。

  兰芝湿漉漉的秀发打散了披在肩背上,闪烁着微光像垂挂的飞瀑,几股细细的水柱沿着发梢垂流下来。香肩如削,腿股修美,娇俏玲珑的身子比爹打出的新米还要白。背上点点水珠反射着月光,雪臀洁白耸挺,日里那对让我心动不已的小脚儿一只平踏在地上,另一只轻轻踮着,秀气的玉趾,圆润的足跟无一不让我心驰神往。

  我的小腹似有一团火在烧,胯间那话儿早就高高昂起了头,隔着裤子抵在土墙上。不……不能再看下去了,一向以为自己心目中将兰芝视若天仙化人,此刻却对她行此禽兽不如之事,我岂非无耻下作之徒?这是对兰芝的亵渎啊!可此时若是一走了之,往后……往后也不知何时方能再睹仙躯……我心中天人交战。

  欲走还留,正没计较间,兰芝身子一侧。我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把脑袋缩到只露出一双眼睛。只见她探手从边上拿过一样什么东西,我的心“扑嗵”一下狠跳。月光下我看得真切,那是白天避雨时我给她披在身上的粗布短褂。

  兰芝把我的布褂覆在胸前,将因侧过身子而惊鸿一现的秀美鸽乳掩住。双手抱胸,轻轻地将布褂在娇躯上摩挲,美目微闭一副陶醉的样子。嘴里还细声念叨着什么,隔得远了听得模糊,看口型似是在轻唤我的名字。

  我手上沁出的汗水早将土墙渗湿,墙头的土坷垃被我紧紧攥在掌心。全身像掉进了蜜罐,甜得都酥了,“兰芝……兰芝她喜欢我!”两腿一软,手再也扒不住土墙,身体的重量“锵”地一声将脚下破瓮压碎,整个身子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不好!”我暗自苦叫。

  心念方动,就听到墙内水声戛然而止,兰芝有些惊惶的嗓音响起,“谁?是谁?”

  这一下真是非同小可,窥浴可不比日里偷窥她的玉足,若是被发现了,可不是嗔怪两句就能算了的。惊得魂飞魄散的我,顾不得跌痛的腰背,起身没命地落荒而逃。

  一路奔回家,我一声不吭钻进屋中,心儿仍狂跳不止。闭上眼,那白花花的一团老在眼前晃动;睁开眼,床板上的阴影似乎也变成兰芝的笑靥。

  在这个因骤雨并不十分酷热难眠的夏夜里,十多年的生命中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失眠”。一晚光是管儿就不知捋了几次,直到鸡叫初遍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

  翌日午后,爹出门去收米,姆妈抱了覃弟去堂婶家串门,我一人在家暑热难耐,便脱得只剩条犊鼻裤,在井台边汲水冲凉。正觉凉爽快意,背后忽然“呀”的一声轻呼。急忙扭头,却只见兰芝挎着个包袱,羞红了粉脸,站在院门口进不是,退也不是,只把俏脸儿转到一边去。

  当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昨夜方窥得她的玉体,今日却也被她看了个结实。大窘之下,我手忙脚乱地抢过井沿上的衣服蔽体,不慎将水桶碰落井中,慌忙地去抓时,又踩着地上的胰子,摔了个四仰八叉。我狼狈不堪的样子逗得兰芝忍俊不禁,倚着院门掩嘴娇笑,银铃般的笑声让我筋酥骨软,几乎没法从地上爬起来。

  好容易站直身子穿好衣裤,将兰芝让进屋内。倒了碗凉茶给她,我在一边坐下,偷眼看着她。

  今天的她头戴缀花三角包巾,腰束白作裙,外罩件绣着白花的蓝束腰,衣袖略略挽起,露出嫩藕样的小臂和葱管似的玉指。俏脸被热浪蒸得红扑扑的煞是可爱,玲珑的鼻翼满布细密的汗星,几绺青丝被香汗沾在鬓角额边,让我禁不住有强烈地伸手替她拂去的冲动。

  她捻着青花瓷茶碗送到嘴边,鲜艳欲滴的红唇凑上去浅尝一口,“事儿哥,你一人在家啊?”

  “嗯……嗯……”光顾着看她诱人的唇,我差点儿没回过神来。

  “爹让我过来替他谢谢贻昌叔送的土产,”兰芝放下茶碗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几对鞋底、一件布衫,“顺带拿些东西送过来,权作回礼,还有你的褂子,我洗过了。”

  “先生客气了,”我忙不迭地接过来,“尽孝道本就是我们做弟子的份内之事,还回礼做甚么?”

  “嘻,说话文绉绉的越来越像我爹了,”兰芝嫣然一笑,“爹还给我派了个活计,让我把你这俩月写的文章拿去给他看看。”

  “我拿给你。”我起身向里屋走,她也站起身来跟我入内。

  “喏,”我将一叠纸从屉中拿出,递到她手上,“都在这里了,到时先生若不满意,你可得替我分说两句。”

  “那是你自个儿不用功要被爹骂,谁理你呀?”兰芝随手翻看着,一边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只是挠头傻笑,蓦地想起一事,惊出一身冷汗,急欲伸手去抢回稿纸却已迟了。只听得兰芝“咦”了一声,心知要糟,伸到一半的手僵在空中进退不得。

  兰芝手里最后几页纸上,已不是前面那些骈四骊六的文章,尺半见方的熟宣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看上去杂乱无章,可字只有两个,一个“兰”字,一个“芝”字,那是我彻夜难眠时的信手涂鸦。还有一些看上去无意义的线条,那是我随手勾勒出的心中神女的完美躯体。

  昨夜我卧也不是,坐也不是,写下无数“兰芝”后心神不宁,顺手将纸张塞入屉中纸下。未料到今天会不慎带出,还让兰芝本人看见。当场气氛尴尬无比,二人面对面站着一言不发,兰芝固然飞红了俏脸,我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沉默良久,还是兰芝先开了口,可绛唇贝齿吐出的话语却更让我羞惭欲死,“事儿哥,昨夜……墙外的人……是你吧?”

  “不……我……我……那是……那是……对不起!”张口结舌了半天,我还是无法说出欺骗她的话,只得颓然认错。

  如果说刚才我无地自容到要找地缝钻的话,现在的我真恨不得天上落下个霹雳来,将我整个儿打散,也好过站在这里面对着她。

  “那……你全……全看见了?”不敢抬头看她,只听得细若蚊鸣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兰芝,我……我真不是人,我……我……”羞悔交集我再找不到原谅自己的理由,抬手在自己脑门上重重捶了两下。

  “不……不……”兰芝急忙擎住我手。

  “别……别,你别这样,我……我……我不怪你!”这句话冲口而出,脸更是红得鸡冠一般。

  “什……什么?”

  “我……我说,昨夜的事我没……没有怪你……”兰芝小声重复一遍,娇羞不胜,把螓首扭到一边低低垂着,一时无语。

  我愣愣地盯着她看,回味刚才她那句话,两人就这么僵在房中。离得近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兰芝急促的呼吸,一股幽香若有若无地在我鼻端游走,撩拨得我心尖儿痒痒。

  侧面看去,兰芝羞红的脸蛋儿美艳无俦,娇颜含嗔玉颊霞烧,眉似春山眼如秋水,琼鼻刀削般的线条几近完美,还有嘴唇……那红得晶莹透亮的小嘴呀,我双眼渐渐模糊起来,眼前闪过一个个画面。课室门口浅笑轻抿的那张嘴;溪边伸出俏皮香舌的那张嘴;菜地窝棚中冻得发白的那张嘴;还有……小院内浴房中轻声呢喃我名字的那张嘴……

  恍惚间,面前侧着身子攀住我胳膊的兰芝模样开始幻化,脸庞是昨日避雨时纤弱可怜的样子,身子却和昨夜窥见的那个和我衣裳贴身而处的赤裸着的秀美身躯重叠在一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从丹田涌起,我见犹怜的俏脸配上赤裸的无瑕娇躯让我再无法控制。

  “兰芝,我……好想你!”反手回抱,扳过她身子,低头将自己的唇印上那对轻轻翕动的鲜艳唇瓣。

  怀中少女“嘤”的一声,美丽的大眼睁得溜圆,身子像中箭小鸟般战栗着,放开我的手臂,慌乱却软弱地推挡着我的胸膛,可这种动作反让我更加冲动。口中娇嫩的软肉有着几乎把我炙伤的火烫,处子体香混合着凉茶淡淡的菊花味儿在我口鼻间萦绕,用舌撬开紧锁的牙关,轻轻一吮,鲜甜的津液毫不吝啬地流入我的口中。再一吮,舌尖就触到那娇嫩的丁香。

  “我……我这是在做什么?”脑袋一阵晕眩,脚下软软的好像踏入仓中的米堆,抑不住前倾的身子,搂着同样娇柔无力的兰芝,我俩就这么向床上倒下去。

  热血上脑,我不再满足于亲吻她湿润的唇,将目标转向兰芝紧闭的眼、耸挺的鼻、通红的耳、雪白的颈……幽香滑嫩,真是美味啊。我伏在床上舔吮得“啧啧”有声,兰芝仍只娇吟细细,偶尔做几下无意义的推挡动作,引得我越发放纵起来。

  直到我解开她胸前那碍事的布钮,兰芝方才惊觉过来,“不……不……”猛发力将我推开,身子一翻,掩着微敞的前襟瑟缩到床的一角,“事……儿哥……别……别……不能……不能啊!”跟着便坠下泪来。

  我一见她泪,如醍醐灌顶般猛省,呆了半晌,缓缓退到床沿坐下,“禽兽不如,我真是禽兽不如!”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嘴巴。

  兰芝止住了啜泣,慢慢将衣扣系好,也移到床沿边,将纤细的小手放入我的手中,“事儿哥,你……你千万别恼我,我不是不愿意……不愿意你这样待我,只是……只是……现在不行,等你……等你……”语声渐轻渐细,后头的话再也听不见了。

  “你……你是说……”我大喜若狂,返身抓着她的香肩,“兰芝,我……我真的……真的没听错吗?”

  “嗯,”兰芝鼓起勇气对上我期盼的眼神,“我身子被你看见过,刚才……你……你又对我这样,我……我……事儿哥,我知道你心中有我这个人,我……我也……唔……我……我等着你……”红着俏脸在我额上轻轻一吻,扭身将辫子一甩跑出屋去,留下心神俱醉的我一人在屋内发愣。

  “哈哈……哈哈……我……我不是在发梦吧?”狠狠拧了自己一把,痛感是如此真实,紧接着便是涌起来的欲将胸膛冲破的狂喜,“哈哈……哈哈哈……”

  我狂蹦乱跳,不慎将头撞上了床顶,可那一点点疼痛我已根本感觉不到了。于是,姆妈串门回来看到的,就是头上顶着个肿包的我,在屋内疯魔般起舞的古怪形状。

  “天太热,我坐久了难受,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尴尬地解释着,看着姆妈怀疑的眼神,只望她以为我热晕头蒙混过去算了。

                (秋)

  此后的日子自然如神仙一般快活,日里诸事不问,闭门念书。待到夜阑人静之时,我便钻穴逾墙,约出兰芝,二人找个僻静的去处,说那知心的话儿。若想得狠了,十天里倒是有五、六晚要出来私会的。

  大树下,静听花开,席地而坐,喜怀中人比花娇;小溪边,月撒清辉,携手并行,乐眼前佳人似玉。甜言蜜语说了无数,自少不了功成名就后正式提亲迎娶云云,至情浓处,卿卿我我,揉揉捏捏,直把个小兰芝羞得娇嗔不依,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钻到我怀中来。可不论如何亲呢,兰芝总把持着尺度,怎也不肯让我一亲芳泽。直到那夜……

  今儿个是中秋,心不在焉地吃完了团圆饭,我连赏月也没心思,窝进房里等家人睡去,好容易挨到二更,迫不及待地跳窗而出,和往常一样做贼似的蹩到邵家,翻墙来到兰芝窗下。

  按约好的暗号“叩叩”轻敲了两下窗格,窗子“吱”地打开,露出兰芝亦嗔亦喜的面容。猴急地凑上去香了半天,我才伸手助兰芝跨出窗来,越墙而出。挽了玉人在竹林边上漫步,边听她纶音仙语说些琐事,心中甜丝丝的轻松无比,浑然忘了迫在眉睫的大考。

  “事儿哥,你说月亮上真住着神仙吗?”

  “没有的,吴刚、玉兔、嫦娥……都是人编出来的故事,都是假的。”

  “嘻,什么呀,真煞风景,你就不会说几句人家爱听的?”

  “唔……唔……便是真有嫦娥仙子,定比不上你一成的美貌。”

  “嘻,先前挺老实一人,怎地学成这样?那张嘴不知抹了多少蜜哩!”

  “兰芝,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要我说呀……”

  “嘘,有人!”

  临近晒谷坪,我忽听得前面似有人声,急止住兰芝说话。兰芝会意,乖巧地当即禁声,二人偷偷摸摸转身便欲离开。一阵夜风吹来,耳里听得越发清晰,隐隐竟似哭声。我好事的毛病当下便犯了,做了个“看看去”的手势,拉着兰芝向发声处摸去。

  坪上有数十个二人来高的稻草堆,绕过两个草堆,眼前的情景登时让我面红耳赤。如银月光下,前面不远处,两条白生生的身子交缠在一块儿,正做那行云布雨之事。

  握在我手里的柔荑一紧,兰芝一时没回过神来,轻“咦”了一声,竟愣在当场。我急拉着兰芝伏在草堆后,幸好我们在下风处,那对男女又媾合正欢,没察觉我二人。只见女人双手撑地,跪在那个最大的草堆前。男人半蹲着,双手扶在女人腰上,小腹和女人高耸的屁股紧紧相连,还在前后抽动,整个就是牙狗母狗交尾的姿势。

  定神细看,那女面目姣好,像是村西开杂货店的毛得旺的婆姨。他男人不是到城里采买去了吗?算起来我还得叫她一声堂婶,看她平日里不苟言笑,没想到也会半夜出来野合偷人。许是嫌家里两个半大小子不方便吧?那男的……咦?那不是毛得旺的侄子水根吗?这……这……我没看错吧?

  这两人还真会挑地方,谷场这儿地势稍高,村子那边若有人过来一眼就能看见。有充裕的时间躲藏,又背靠竹林,风吹竹叶沙沙正可掩盖声音,是个偷情的好去处。就是没想到我和兰芝也为了避人,无巧不巧从林子那边绕过来,瞧了个正着。

  “婶……婶……侄……侄儿的手段怎样?”男人狠狠夯了几下屁股,喘着粗气问道。

  “问……问那么多做什么?只……只管肏婶子就是。”女人被肏得“唉唉”闷哼,两个硕大的奶子随身体动作前后晃动,煞是好看。

  “和旺叔比起来呢?”水根仍不依不饶。

  “啐……”女人啐了一口,“别提那没用的东西,冤家……冤家……你可比他强多了,瞧这一身的腱子。”反手摸着水根结实的胸脯。

  这幕乱伦春宫看得我血脉贲张,没料到臂弯里的兰芝却也探着小脑袋,目不转睛地偷窥,娇柔的身子不住轻抖,可眼睛却定定的只是朝那边看,都不带眨巴的。我心中一动,悄悄将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腰际,极轻极缓地解着兰芝束腰的裤带。

  水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整个动作都停缓下来,“哦……婶,就……就是那里,摸……摸我的奶头儿,别……别停,好……”

  女人嗤地一笑,“别舒服过了头,太早出了汁儿,婶子可不依!”

  “婶,你就瞧我的吧!”水根吸一口气,弯着身子狂冲猛操,交合之处“啪啪”有声,把女人肏得是浪叫连连。

  “唔……唔……好……好冤家,婶子……婶子的魂儿都快……快被你肏……肏出来,啊……这一下好深,啊……啊……再……再快些……”将肥白的屁股拼命向后耸挺,女人努力压抑放荡的叫声,抚摸男人的手也转回来揉着自己的胸,一对葡萄大小的奶珠儿早肿胀成紫红色。

  这边厢,兰芝的裤带已被我悄悄解开,炎夏衣裳单薄,手一伸进去就碰到滑腻的肌肤,里面除了肚兜儿竟是再无一物。兰芝这才惊觉过来,小手隔着布衫将我手死命摁住,不敢发出声音,只是转过螓首猛摇,眼中乞怜之意明显不过。

  我心中一软,却舍不得将手拿出,俯头轻轻舔她小耳,吐着气低声道:“兰芝,让我摸摸,只……只一下就好。”

  不知是耳中被我呼入热气头脑不清,还是信了我的哀求,亦或是看了那边肉裎相对的情状不能自持。兰芝身子轻扭,仍在摇头却手足皆软,轻易就被我突破抵抗,掀开肚兜儿,握住胸前那只我朝思暮想的果子。

  嫩嫩的玉笋比我想象过无数次的感觉还要更好,入手粉腻柔滑,一粒硬硬的豆儿抵在掌心,轻轻蹭几下,让它越发硬挺。手掌一搓,鸡蛋大小的雪团不住弹动。兰芝吃痛,却只是小猫一般轻哼,别过头去不敢看我。这更助长我的色胆,低头在她雪白的后颈上轻吻,嗅着少女身上皂角的香味儿。

  清甜诱人的体香入鼻让我欲念大炽,另一只手抻着兰芝的裤子就向下拉扯,兰芝猝不及防,急伸手去提却已迟了,布裤被我一下扯到膝下。兰芝“嘤”的一声,上半身被我右臂环腰牢牢抱住,光凭手臂长度已够不着裤子,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响动,急得小手乱摆。

  此时的我早被情欲迷了心神,胯间那物事铸铁般耸立不倒。一门心思就是像水根一样,把兰芝压在身下销魂一度,哪还顾得上怜香惜玉?探手到她腿间,抚上了魂牵梦萦多时的地方。

  就手处是热融融水渍渍的软肉,拿手指上下一搓,立马沾了一手菜油,滑腻腻的甚是好受。再向下一压,握住软乎乎的肉桃儿,稀稀疏疏的数茎芳草从掌中掠过,痒丝丝的撩人心弦。

  两个手指在泥泞不堪的沟渠里一压一放,捻住小肉芽儿前后拨动,水声就更加淫糜地“咕唧、咕唧”响起来。兰芝泪眼汪汪地只是低声娇吟,幸好那边的两位也到了紧要处,没能发觉我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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