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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 - 45

[db:作者] 2025-06-17 10:14 5hhhhh 6750 ℃

用鼻子品尝着那气味的湿热,罗毅显出了极度的享受与满足。

                14

  一个木制的大澡盆里盛着热气腾腾的清水。

  澡盆的一头坐着一个幼儿。小小的手用力拍打着水面,溅起的水花洒在澡盆外面的地上。幼儿发出欢快的笑声。

  澡盆的另一头坐着幼儿的妈妈。她的脸隐藏在一个耀眼的光圈中。她的两只肥大的乳房沉甸甸地颤动,她的浓密的阴毛在水里上下飘荡。

  幼儿的小鸡鸡也在随波飘荡。

  每当妈妈碰到他的小鸡鸡时,他便咯咯地笑个不停。他觉得小鸡鸡被妈妈握在手上非常舒服。

  一个穿着白衬衫,背着书包的少年推门进屋。

  他的喉结刚刚开始突出,嘴唇上只有几根稀疏的胡须。

  少年四处张望一番,确信屋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钻进浴室,从一只塑料洗衣篮里翻出一条宽大的花布女式裤衩。

  少年将那条女式裤衩的内侧按在自己的鼻子上,狂热地嗅着上面的气味。随后,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将女式裤衩包住勃然怒张的阴茎上用力摩擦起来……

  “妈妈!”当少年的精液喷洒在女式裤衩上的时候,少年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

  “妈妈!”黑暗中,将晓雪的内裤紧贴在自己脸上,罗毅也这样低声叫着,声音里仿佛滴着血。

           ************

  突然,外面的房门咯嗒一声被打开了,接着响起一个粗重的男声:“罗毅,今天怎么这么早放学?”

  “爸爸……”

  手上的女式裤衩飘落到地上,少年的眼里顿时充满了惊恐。

                15

  当罗毅回到楼下酒吧时,发现陆大洪已经离去,只剩下两个姑娘还在那里喝酒。

  “罗毅,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晓雪抬起头缓缓道。很难判断她此时是清醒还是醉。

  “当然可以。”

  “这个旅馆为什么要取名为斯芬克斯?”

  “斯芬克斯就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狮身人面兽。它蹲在路边专门让过路的人猜谜语,只有猜中的人才能活着过去。猜不出的人就会被它吃掉。然而多年来谁也猜不出它的谜语,直到有一天伊底帕斯出现。”

  “伊底帕斯?就是杀父奸母的那个?”杨夕插话道。

  “不错。伊底帕斯猜出了斯芬克斯的谜语。斯芬克斯因羞愤而跳崖自杀。由于这一件功劳,伊底帕斯成为了底比斯国王,而他的王妃正是他的生母。从此,关于伊底帕斯的杀父娶母的预言完全应验。从这一点来说,斯芬克斯和伊底帕斯是密不可分的;没有斯芬克斯就没有伊底帕斯。”

  “我看过一本小说,叫《伊底帕斯之镜》。”杨夕又道。

  “嗯,那是本好书。不过我一直以为,用伊底帕斯这个名词来代表杀父娶母的情节并不合适。因为伊底帕斯是在完全不知情的状态下杀其父而娶其母。他只是纯粹被动地接受命运的安排。正如佛洛伊德所说的那样,伊底帕斯的故事是一部命运的悲剧,以天神意志的无边无XX界与人的力量在厄运面前只不过是蜉蝣撼柱的强烈对照构成其悲剧性。”

  “晓雪,杨夕,”停了一下,罗毅又问道:“你们认为伊底帕斯真的猜出了斯芬克斯之谜了吗?”

  两个姑娘沉默不语。

  “我不这样认为。”罗毅的脸隐藏在灯光的背影中,显得有些阴森,“他并没有真正解开斯芬克斯之谜!”

  “如果连伊底帕斯都没有解开,那么谁还有希望呢?”杨夕叹道。

  “姑娘们,我们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人生中的斯芬克斯之谜。这个旅馆叫斯芬克斯,也许就是希望来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解开自己的人生之谜,找到真正的自我。”

  说着,罗毅看了下手表,“时间不早了,你们该回房间休息了,明天还要赶路吧?对了,能告诉我你们要去哪里吗?”

  “北面。”晓雪简短地答道。

  “北面?”

  “是的,一直向北。”

  “从这里往北可没什么大城市了。”罗毅边说边往外走。

  “罗毅!”晓雪叫道。已经走到楼梯口的罗毅停下了脚步。

  “你既然在多伦多读博士,为什么会在这么远的旅馆里打工呢?”

  “你一定要知道吗?”罗毅并不回头。

  “是的,我一定要知道。”晓雪声音里透露着坚决。

  “我是一个漏网的通缉犯。”罗毅平静道,“我杀过人。”

                16

  那天半夜里,杨夕梦见了斯芬克斯。斯芬克斯的脸是以前在北京时的邻居李大妈的脸,声音却是陆大洪的。

  “杨夕,什么东西是早晨四条腿,中午两条腿,傍晚三条腿?”斯芬克斯问她。

  “那是人。”杨夕很有把握地答道,“人在婴儿时用四条腿爬,成年时用两条腿走路,到了老年时,拄着拐杖就成了三条腿。”

  “不。你只是答对了表层。”斯芬克斯道,“这个谜语隐藏了人生的全部涵义。再想想看。”

  “我想不出来。”杨夕无奈道。

  “我很失望。”斯芬克斯道。它不再理会杨夕,在一阵轰隆隆的脚步声中离去。

  “别走!请等一下!我想知道答案!”杨夕追赶着,叫喊着……

  当杨夕被惊醒时,那轰隆隆的声音还在持续。那是一种由无数的金属与橡胶纠缠摩擦所发出的刺耳响声。杨夕一时无法分辨那声音来自何处。

  那台升降机。杨夕很快想到了那台升降机。她几乎能看见那锈迹斑驳的巨大金属齿轮相互挤压碰撞撕咬牵扯,被陈旧老化的橡胶所包裹着的缆绳牵引着丑陋的铁笼子缓缓上升……

  她听见升降机沉重地停下。铁栅栏门冷漠地向两侧打开。单调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

  这不是梦。这不是幻觉。

  脚步声越来越近。节奏机械呆板得不象是活人在走路。

  脚步声在门前停了下来。铝合金门把手开始缓慢地转动。

  门被无声地打开。在走廊灰暗的灯光下,一个苍白的影子僵立。

  “罗毅,是你吗?”杨夕问道。或者是她以为自己在问。

  很快她便发现,虽然罗毅的眼睛是睁开的,但是他无疑是在沉睡。他对躺在房间外侧床上的杨夕视而不见,径直走到里侧晓雪的床边,就象是预先编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

  晓雪却依然睡得象个摇篮里的婴儿。

  紧接着,罗毅弯下腰,以一种极虔诚的姿态将晓雪从床上抱起。他一个手臂垫在晓雪的颈后,一手托住她的膝弯,抱着她缓缓地向门口走去。晓雪那垂下的头发随着他的脚步有节奏地晃动着。

  望着他们的背影,杨夕忽然体会到一种莫名的感动。她流下了眼泪。

                17

  长长的走廊里一片寂静,几乎可以听见外面雪花飘落的声音。尽头有一扇门半开着,漏出些许暧昧的灯光。

  “你来了。我知道你会来的。”坐在书桌前的陆大洪并未回头,“我一直都在等你。”

  他的声音与杨夕在梦中听到的斯芬克斯的声音一样。

  他的手上拿着一支老式左轮手枪,翻来覆去地玩耍着。

  杨夕突然把枪夺了过来,双手握枪摆出美国警匪片里的常见的姿势对准了陆大洪。

  “小心,那是真家伙!”陆大洪惊叫了起来。

  杨夕咯地一声轻笑,随手将手枪扔在桌面上,然后双手轻轻放在陆大洪的肩头。她感到他的肩象硬木那样硌手。她看见书桌上的大屏幕彩色监视器正在播放她自己在浴室里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我看上去还挺上镜头的。”杨夕不无得意地道,“你瞧这身材,这胸,这腰,这腿;如果我去拍AV,是不是很有前途?”

  “我倒觉得你去拍恐怖片更有前途,”陆大洪指了一下屏幕。那上面杨夕正在对着镜头笑。

  “你看,你这就是最标准的‘皮笑肉不笑’,你说是不是很恐怖?”

  “你说得还真没错。”杨夕松开手,“从小我就喜欢看恐怖电影。我从小就不喜欢晴天,喜欢阴雨天,最好是下雷雨。我还特喜欢看吸血僵尸的故事。我觉得他们的爱情特感人,每次看的时候我都要掉眼泪。”

  “哎,大洪,你说我的前世会不会就是吸血僵尸?要不为什么我这里两个牙齿特别尖呢?”说着,杨夕张大嘴,露出一排白森整齐的牙齿。

  “想起来了,杨夕,”陆大洪搂住姑娘的腰肢,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在她富有弹性的臀部上抚摸着,“我想起一些事来了。”

  “说吧。把你的故事都告诉我。”杨夕柔声道。

  “那一年,我刚结婚,和老婆一起去秦皇岛度蜜月。那天,我在海滩上给老婆拍照。刚要按下快门,我忽然看见背景里出现了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她也就十五六岁的中学生模样,瘦瘦的,光着脚,拖着两条长长的辫子。虽然只是一瞬间,我相信我已经爱上她了。”

  “你把她摄入镜头了吗?”杨夕问。

  “是的。可是照片冲出来,上面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陆大洪沉浸在回忆中,“后来,我在旅馆里又见到了那件红色的连衣裙。我看见她和一个秃顶的老头一起进了一个房间。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真感到自己已经死了。”

  “真可怜。”

  “杨夕,那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儿就是你,是不是?”陆大洪抬起头缓缓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曾经有过一件红色连衣裙。”杨夕笑道,“不错,那就是我的初夜。”

  她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残酷。

  “那个老头是谁?”

  “记不清了。”杨夕摇头道,“可能是我们那时的校长吧。”

  陆大洪默然地点燃了一支烟。杨夕突然抢过来狂吸了几口,大声道:“陆大洪,你真他妈的混蛋!”

  “是的,我敢打赌,我确实就是他妈的混蛋!”陆大洪开心地咧开嘴笑了,露出被香烟熏黄的牙齿。

  对视了片刻,杨夕掐灭烟头站了起来,“大洪,和我做爱吧。”

                18

  黑色大理石的壁炉里,几段巨大的木炭正在熊熊燃烧,不时发出劈劈叭叭的响声。

  晓雪躺在壁炉旁的地毯上。她的睡衣已被脱去,身上只有一条小三角内裤。在红彤彤的火光映射下,她那白玉般的皮肤显得更加细腻。

  从高保真音箱里飘出了《蓝色的多瑙河》那优美的旋律。

  她还在沉睡。

  同样只穿着短裤的罗毅出现在她的身边。他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剃刀。长长的刀刃闪着冰冷的寒光。

  默默地看着晓雪的裸体,罗毅仿佛在祈祷。然后他单腿跪下,将晓雪的大腿轻轻分开。他把晓雪的一条腿抬起,拿起剃刀,开始为她刮去腿上细小的汗毛。

  他的动作非常轻柔小心,先从晓雪的大腿根开始,然后慢慢向下到小腿,到脚踝。然后是另一条腿。

  当他完成这项工作时,晓雪的裤裆上出现了一大块湿斑。罗毅也已经满身大汗。

  然而晓雪依然在沉睡。

  放下剃刀,罗毅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脱下晓雪仅剩的内裤。

  晓雪的阴毛很少,只在阴阜部位有淡淡的一丛,再往下便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白白嫩嫩的阴唇中,一条粉红的肉缝十分显眼。

  罗毅拨开晓雪的两片阴唇,将自己的阳具对准姑娘的蜜洞。随着腰胯用力一挺,阳具无声地滑入,仿佛被吞没了一样。

  沉睡中的晓雪疼痛似地皱了一下眉。

  当罗毅抽插了十多下时,晓雪蓦地睁开了眼睛。

  “罗毅,你在干什么?”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叹息。

  “我在和妈妈做爱。”罗毅答道。

  “快停下,罗毅,”晓雪轻呼道,“我不是你的妈妈,我是晓雪!”

  “那又有什么区别呢?”罗毅继续用力地抽插,“反正我现在看到的,摸到的,想到的,都是妈妈的裸体!”

  “别这样,罗毅。”晓雪哀声道,“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可你是在强奸我!”

  “我不在乎!”罗毅大声道,“再说也晚了!”他快要射精了。

  在男人的强力攻击下,可怜的女孩已经说不出话来。她索性不再抗拒,闭上眼睛听天由命般地任凭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肆虐。

  只有当罗毅在她的阴道深处射精的时候,晓雪才抱怨似地呻吟了几下。

  疲软的阴茎从女孩的体内滑出。晓雪原本干干净净的女儿处现在一片凌乱,红肿的阴唇翻开着,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淫水还在缓缓流出,仿佛在泣诉横遭强暴的不幸。

  罗毅抱歉似地用卫生纸替晓雪擦干净了下体,就象他用绒布擦拭酒瓶那样认真。

  晓雪皱着眉任凭他摆布。

  “你杀过人,现在又犯下了强奸罪。”晓雪闭着眼睛道。

  “晓雪……”

  “你很爱你母亲,”晓雪冷静地问道,“你渴望同母亲做爱,是吗?”

  “想得发狂。我已经同母亲做爱了。”

  “难道我有什么地方象你的母亲吗?”

  “你的容貌,你的神态,还有你说话时的语调,都和她年轻的时候象极了。所以我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罗毅苦笑道,“当然,这不会打动陪审团的。”

  “罗毅,你说你杀过人。”晓雪望着他的眼睛,“告诉我,你杀的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罗毅木然道,“我只记得我杀了人。我用剃刀割破了他的喉咙——瞧,就是那种剃刀,一模一样——血喷得到处都是,地上,墙上,还有我的身上……”

  “可怜的孩子!”晓雪叹道。

                0少年

  这是一个没有色彩的世界。只有黑与白。

  仿佛听到了不可知的启示,正在床上熟睡中的少年忽然站了起来。

  惨淡的月色下,少年手上的剃刀闪动着冰冷的寒光,长长的刀刃在微微地颤抖,仿佛已经急不可耐。乳白色的象牙柄显现出少女皮肤般的柔和光泽。

  光着脚的少年走在倾斜的楼梯上。单调的脚步节奏机械呆板得不象是活人在走路。

  楼梯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门。

  少年站在门前。那扇门仿佛自从宇宙起始以来便从来没有被打开过。

  然而他知道打开这扇门的时间很快就要到了。他在等待。

  门开了。

  一具结实的雄性肉体和一个苍白柔弱的雌性紧紧地缠绕在一起。粗大的阳具在女人的阴户中反复抽插,象一部大功率的蒸气机活塞在运动。女人的下体如同泛滥的洪水决了口一般。

  少年举起了剃刀。

  一声狂吼,殷红的喷泉飙射而出,少年眼前的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血色…

  “妈妈,我们来跳舞吧。”少年对女人说。

  在《蓝色的多瑙河》的乐曲中,少年拉着女人跳起了华尔兹舞。他们赤裸着身体,在满地的血泊中不停地旋转着;在白色的地毯上不停地踩出一串串鲜红的脚印,构成一幅诡异的图案……

                19

  “晓雪,我会不会……”罗毅突然用力抱紧晓雪的肩头,“我是不是杀了我父亲?我究竟是杀了我父亲,还是没杀我父亲?”

  “我不相信你杀过人。”晓雪一字一顿地道。

  “可我是杀人了!你看,我的手上到现在都是血!”罗毅歇斯底里般地大叫起来:“我杀了我父亲!我恨他,我从小就恨他!他占有了我的母亲,我不能忍受他占有我母亲……”

  忽然,只见罗毅两眼发直,随之整个人都软下来,缓缓地倒在了晓雪赤裸的怀里。

  “可怜的孩子!你没有杀人。”晓雪痛哭起来,“你没有杀你父亲,你也没有和母亲性交,这一切全是你的幻觉……可怜的孩子,你病了,病得很重……”

  “……”

  “罗毅,醒醒好吗?”晓雪吻着他轻声呼唤着,“我有点冷了……”

          壁炉里的火光渐渐地暗了下来……

                20

  “杨夕,你可真瘦。”陆大洪粗糙的手掌捏摸着杨夕的乳房。

  “嗯,最近一直生活不太规律。”杨夕将手放在陆大洪的手背上,“可我的胸围一点都没缩。”

  “那是,瞧,象两个刚出炉的大白馒头。”

  “你就不会说好听点?”杨夕一下推开陆大洪的手。

  “我这人不就没文化么,要不,至于混这么惨嘛。”说着,陆大洪的手又放了上来,准确无误地夹住杨夕的乳头。

  “轻点!”杨夕忍不住娇哼一声。

  “瞧,硬了不是。”

  杨夕的两颗乳头早已硬硬地竖起,涨得大大的,上面针孔般大的奶眼清晰可见。

  “奇怪。”杨夕忽然伸手在自己两腿之间摸了一下,皱着眉道,“我以前都是特敏感,只要刺激乳头,下面马上就会湿。可今天是怎么了?”

  “是太紧张了吧。别急,咱慢慢来。”陆大洪宽慰道,“——可是我那家伙怎么也不太对劲,到现在还是软不拉叽的?要不,我给你舔舔下面吧。”

  见杨夕没有反对,陆大洪从被子下钻进去,趴在杨夕的两腿中间。他用嘴和舌头在杨夕的阴唇阴蒂上一阵鼓捣折腾,甚至连她的肛门都舔过了。可是她那里除了他的唾液外,并没有增加什么湿润度。

  忽然杨夕掀开被子腾地坐了起来,两个乳房不住地颤动着。

  “怎么了?”陆大洪吓了一跳。

  “我要上厕所。”杨夕说着就要下床。

  “别下来,小心着凉。”陆大洪拍拍席梦斯床垫,“在这儿上不就行了。”

  “在这儿?”杨夕瞪大了眼睛,“我可不想在湿乎乎的床单上做爱。”

  “没说要你拉在床单上,”陆大洪变戏法似地拿出一个玻璃便壶放在床上,“用这个吧。”

  “我说,”杨夕盯着陆大洪,“你特想看我撒尿,是不是?”

  “特想。你就满足一下我这变态欲望吧。”

  杨夕沉吟了一下,一甩长发,“好吧。”

  陆大洪没想到杨夕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赶紧殷勤地扶着全身赤裸的杨夕站在床垫上。由于床垫很软,杨夕好不容易才把握住平衡。只见她分开修长的双腿,对准便盆大方地蹲了下来。

  杨夕的阴毛很浓,黑密密的从小腹下部一直延伸到肛门附近。两片阴唇非常肥厚,即使在这样的姿势下,仍然紧密闭合着,只在中间若隐若现地露出一条缝隙。靠近她肛门的地方肤色较深,长着几根细小的毛发。

  突然,没有任何征兆,一股清亮的水柱从杨夕的阴户中激射而出,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溅落在玻璃便壶的底部,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大洪,”杨夕一边办公一边还在说话,“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爱好的?”

  “从小就有了,自从我知道女孩没有小鸡鸡那时起的。”陆大洪摸摸脑袋,“记得四岁那年,有一次妈妈带我上王府井。在那里,妈妈忽然要上厕所。可她又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外面,于是就带着我一起进了女厕。里面的女人们看见我这样一个小毛孩,也不在意。”

  “没想到这样一个小毛孩是个小色狼。”

  “是啊。妈妈在解手,我就在女厕里走来走去。忽然,我淘气地推开其中一扇厕格门。你知道,那时的公厕都是蹲式的。你猜怎么着,里面有个年轻少妇,特漂亮的,蹲在那里小便,就象你现在这样的姿势。看见我推门,她大吃一惊,又羞又怒。可是她的尿刚开始撒出来,没办法躲避,又不好意思骂我,情急之下便低下头将脸埋在手里。我就在那里尽情地看她哗啦哗啦地撒尿,狂过瘾。我记得很清楚,她那里毛很多,和你一样,逼也长得和你很象。”

  “傻瓜,女人那里都是一样的。”杨夕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发梢。

  “不,不一样。”陆大洪认真道,“我老婆的逼就和你的很不一样。”

  “哦。那后来呢?”

  “后来,她终于完事,赶紧穿上裤子,手都没洗就红着脸走了。她临走的时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知道吗,刚才你洗澡的时候,你瞪着镜头瞧的那会儿,差点把我吓出病来。你的眼睛和那个女人的眼睛一模一样。”

  “是吗?”杨夕从陆大洪手里接过卫生纸,在自己阴户上擦了一下,随手丟在便盆里,又道:“那个女人不可能是我。那会我还没出生呢。”

  “也许是你的妈妈。”陆大洪笑道。

  “可能吧。”杨夕想了一下道,“喂,还不拉我起来,蹲得腿都发麻了。”

  当陆大洪将盛满液体的玻璃便壶从床上拿开时,杨夕忽然想起了罗毅擦拭酒瓶时的情景。

  “杨夕杨夕!你看!”

  杨夕重新躺下,刚要盖上被,只见陆大洪指着自己的两腿间一连声地叫道。

  “干什么你,一惊一咋的。”

  “你看,你那里全湿了!”陆大洪兴奋地叫道。

  “吓我一跳,还以为我那里出血了。”杨夕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手上沾满了亮晶晶的透明黏液。

  “那是尿!”杨夕故意呕他。

  “别逗闷子了,这我还看不出来?”

  “那你那家伙怎么样了?”杨夕向陆大洪胯下望去。

  “哈哈,也行了!”

  “真的,硬得象旗杆!”杨夕示意陆大洪靠近自己,并用手轻轻套弄着他的肉棒。

  “想不想我给你吸一吸?”杨夕红着脸问。

  “当然想。”

  “可我吸得不好。”杨夕无限柔媚地看了陆大洪一眼,张开性感的小嘴,将他的整个龟头含在其中。

  她的口技确实不怎么出色,但是陆大洪能感觉到她吸吮得非常认真,仿佛对她来说,世界上再也没有更值得认真去做的事情了。她脸颊潮红,口水不时从唇边流下。陆大洪怜爱地将她披散在脸上的头发捋起。

  突然,陆大洪大声喘息起来。

  “想射了吗?”杨夕赶紧将嘴里的阳具吐出,然后只见她仰面躺下,将两腿大幅度分开,“我要你射在这里面!”

  “可是……”陆大洪犹豫着。

  “来吧,大洪,别磨蹭了。”杨夕拉住陆大洪的阴茎,毅然将之引导至自己的桃园蜜洞口,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

  “为什么?如果你怀孕了,那孩子会恨你一辈子!”

  “那是我的问题。来吧,大洪,”杨夕以一种不可抗拒的神情催促道,“你还等什么?”

  陆大洪发现自己在流泪。上一次流泪是什么时候,他记不清了。他一咬牙,腰部用力往前挺去。顿时,整个阴茎都冲入了杨夕湿热的阴道内。

  柔韧的肉壁立刻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紧紧地握住他的阳具。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杨夕开始呻吟起来。起初她还有意压制自己的声音,但是随着快感的愈演愈烈,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终于无所顾忌,让自己美妙的享受尽情释放出来。

  一口气抽插了一百多下,陆大洪不禁有些诧异。以前他并不是一个很有持久力的男人。

  “来,换个姿势吧,”杨夕抬起身子道,“我在上面。你的手放在这儿。”她示意陆大洪同时用手指来刺激她那勃起的阴蒂。

  长发在飞扬,丰乳在震荡,晶莹的汗珠从雪白的裸体上滚落。杨夕象一个矫健的女骑手在原野上驰骋。

  野马在嘶鸣,骑手在长啸。

  飞驰的野马突然狂跳了几下,终于向尽头开始冲刺。激情的骑手无言地伏在马上,任他将自己送上云雾中的巅峰。

  “大洪,谢谢你。”杨夕娇喘着,抚摸着男人粗糙的脸。

  “杨夕,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陆大洪问道。

  “不要你明白。”杨夕笑靥如花。

  “不,我一定要明白。”陆大洪固执道,“不然就象一个人收了不义之财,怎么能安心呢?”

  “好吧,我告诉你,”杨夕安详地道,“因为我快要死了。”

  “什么?”陆大洪吓得跳起来,“你得了什么绝症?别慌别慌,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咱们找个好医生,啊?我有的是钱给你治病,咱们一定能治好它……”

  “你有什么钱?”杨夕嘲讽般道。

  “大不了把这旅馆卖了……”

  “这旅馆不是你老婆的吗?她要不答应呢?”

  “她敢!”陆大洪大吼道。

  “人不一定要得了绝症才会死。”杨夕缓缓道,“大洪,我很幸运,我遇到的最后一个男人是个好人。”

  陆大洪说不出话来。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窗台上已经堆积起厚厚的一层银白色。

                ……

  黑夜中的世界静得象一座大坟。陆大洪觉得自己成了这夜的一部分。

  过了不知多久,杨夕低声唤道:“大洪,你在吗?”

  “我在。”

  “大洪,我想回北京。”

  “好,我们一起回北京。我们一块去颐和园,去八达岭,去王府井,一块儿吃冰糖葫芦,一块儿喝豆浆……”

  “大洪,抱住我。”

  陆大洪感到生命正在从这个青春逼人的女孩身上渐渐远去。

  “大洪,爱我吗?”

  “是的。”

  “爱我……就杀我……”

                尾声

  斯芬克斯旅馆。

  半个月后。

  酒吧里罗毅一如既往地在擦拭酒瓶。柜台上的电视机正在播放着夜间新闻。

  忽然罗毅停下了手。“大洪,快来看!”

  “……本台最新消息:昨天在镭錠港郊外的森林里发现的女尸的身份已初步查明。死者任晓雪,二十三岁,中国大陆留学生。死亡原因估计为在野外遭受强烈寒流而冻死……”

  屏幕上晓雪的照片有些模糊,可能是从身份证上翻拍下来的。

  “镭錠港?那地方快到北极圈了!”陆大洪道,“晓雪她一个女孩跑到那里去干什么?”

  “那天,我问她要去哪里,”罗毅面无表情地道,“她说要去北面,一直往北。”

  陆大洪叹息。

  “那杨夕呢?怎么没和她在一起?”罗毅看着陆大洪,“你杀了杨夕,把她的尸体藏在了那扇门里,是不是?”

  “我杀了杨夕,或者我没杀杨夕,这都不重要。”陆大洪缓缓向外走去,声音里透露着极度疲倦:“重要的是,我想杨夕已经解开了斯芬克斯之谜。”

  罗毅又听见了那台升降机开动的轰隆声。他知道陆大洪上楼去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女性内裤,放在鼻下轻轻地闻着。

  忽然,他看见外面停着一辆警车。两个身穿加拿大皇家骑警制服的人正朝这边走来。

  与此同时,罗毅听见头顶上响起了一声沉闷的响声。他抬头望去,看见木制天花板的缝隙中,一股殷红的黏稠液体正在淌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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