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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 - 40

[db:作者] 2025-06-17 10:14 5hhhhh 2150 ℃

乎迫不及待的要从里面钻出来一般,忙摇手道:“这可不行,这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完,万一被人知晓了,嫂子还如何见人啊,兄弟莫要急在这一时半刻嘛。”

  王二却一伸手扯开了腰带,他里面内裤都未穿,粗大的阳具一下蹦了出来,光溜溜的龟头向着焦王氏一点一点的,似是点头致意,又似是耀武扬威。

  王二笑道:“我不管那许多,嫂子既不愿做,那便用你的嘴儿帮兄弟吸出来吧,要不,兄弟只有不顾嫂子的意愿了。”

  焦王氏对于王二的无赖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是一心想要赶快出了此门,只好皱着眉说道:“这东西如何能含在嘴里,嫂子不会吸啊!”

  王二向前凑近,用手捋着阳具,笑道:“嫂子一试便知。”

  焦王氏无可奈何,只好蹲下身子,张开红唇,强自忍耐住心中的不适,一点一点的把阳具向口中吸入,粗大的阳具把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不多时便已抵住了她的喉咙,她顿感一阵强烈的反胃,急忙扭开了头,急声的咳了起来,脸也涨得通红了。

  王二“哈哈”笑着,顺手拿过一个低脚椅子坐了下来,张开双腿,用手按住焦王氏的头,阳具抵在她的嘴边。

  焦王氏咳了一阵,看看逃不脱,只好用手扶住阳具的根部,使得不至于一下全部顶进嘴里,张开嘴含住前半段吸吮了起来。

  一股刺鼻的味道使得她不禁有些恶心,可是这全新的尝试,却又使得她有着别样的刺激。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观察男人的东西,这东西含在嘴里还不老实,似乎还在不住的膨胀着,自己的肉穴那么窄小,也不知怎的就容下了这么大一个东西。

  王二却不管她胡思乱想,只是觉得她的小嘴暖暖的让自己特别的兴奋,只恨现在不能把她按在地上好好的享受一下肉穴,只能尽力的顶入她的口中。

  焦王氏吸吮一阵,却见王二始终不见出来,心中着急,也顾不得恶心,大张着嘴巴,只管把阳具吞入自己口中,用手扶住根部使劲的捋着,就像是在吃着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

  王二瞪大了眼睛,按住焦王氏的头。真是爽啊,阳具插在肉穴中的时候,还得自己猛力抽送,现在被这小嘴用力的吸吮着,竟然不输于那般滋味,而且还只需坐在这里享受就行。

  他捧住焦王氏的头,把她的小嘴当作肉穴,急速的抽送了起来,看着焦王氏因不适而扭曲的面容,更增添了征服的快感。

  焦王氏的脸颊都有些麻木了,嘴巴更是酸痛,阳具在嘴里抽送着,幸好还被自己按住了尾端,不能捅到自己咽喉里。

  她感觉嘴里的阳具变得越来越膨胀,知道王二就要射出来了,不由“唔唔”叫着,想要挣扎开把头转过去。

  可是王二却按得她一动不能动,就在强烈而有力的抽动中,一阵阵喷射而出的热流在她的口中直射入到了咽喉之内。

  “呜……”焦王氏被呛得差点背过气去,眼泪,鼻涕竟然一下都流了出来。王二却还最后抽送了两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头,呼呼的喘着坐在那里。

  焦王氏一下坐在了地上,用手捂住嘴巴,猛烈的咳着,咽喉里像是积了很多的浓痰,却又是火辣辣的,白浊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入手心里,在她的下巴上挂上一道道的涎液。

  王二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中极为满足,却笑道:“嫂子,这可是上好的补品,你莫要浪费了啊。”

  焦王氏咳了一阵,逐渐缓过劲来,竟然真的又把手里的精液往嘴里一吸,还伸出舌尖舔了一舔,说道:“味道还可以,嫂子今天急着走,否则定要榨得你求饶。”说完,收拾了一番,急忙告辞,临走之时又叮嘱道:“今夜三更,不见不散。”

  是夜,不到三更天,王二便早早的溜到了焦家后门,猴急的等待着,一边暗自想着,如果这焦王氏敢耍什么花招,定要搅得焦家鸡犬不宁。

  且说焦王氏独坐屋里,心中也是焦躁不安,一会儿是后悔万分,一会儿又是极度渴望,她也不知道是该盼着这时间快些走还是慢些好。

  夜深人静,外面已经没有了声音,她大睁着双眼,害怕自己一下睡过去错过了时头,听得三更天更声响起,急忙来到了后门,轻轻拉开门。

  王二见门打开,也不管许多,一个闪身窜了进去,抱住焦王氏便亲了一口,低声道:“嫂子果然信人,兄弟等候多时了。”

  焦王氏急忙把门掩好,和王二搂搂抱抱,一边亲热着,一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两人也不点灯,就把衣服剥了精光,这一番干柴烈火,自不需细言。

  一番云雨之后,焦王氏慵懒的倚在王二的怀中,用手爱抚着他的胸膛,叹声道:“你这无赖,嫂子可真的毁在你的手里了。”

  王二笑道:“嫂子可莫要过河拆桥,刚刚也不知哪个一直叫着想要想要。”

  焦王氏面色通红,嗔道:“是我想要又如何,还不是你这家伙先来撩人,你个死鬼,得了便宜还来卖乖。”

  王二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说道:“嫂子,你我一个浪汉,一个淫娃,天生一对,还是谁也莫说谁了吧。倒是嫂嫂日间说有何事相商?兄弟愿为嫂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焦王氏蓦然被勾起了伤心事,说道:“兄弟,事到如今,我也不怪你,只恨一人。”当下添油加醋说了许多刘兰芝的不是。

  王二有些不解,一拍胸脯,说道:“嫂子要我做什么尽管明讲,只是这刘兰芝是你家媳妇,我也不好拿她如何啊。”

  焦王氏冷冷一笑,恶狠狠的说道:“你只需这般如此,如此这般,让我捏了她的把柄,看她还敢不任我拿捏。”

  王二暗道果然最毒莫过妇人心,却有些犹豫:“嫂子,这若被她叫嚷起来,出了什么事情,如何是好呢?”

  焦王氏坐起身子,冷冷一笑道:“你王二这倒怕了,我就不信你没有法子,刚刚还夸下海口,现在倒要推脱了,你放心,有事我自会为你担待。”

  王二把牙一咬,忙道:“嫂子莫要生气,这事今日做不成,容我些时日,定当为嫂子效劳。”

  当下两人商量妥当,三日后再见,又搂在一起亲热一番,王二才起身穿衣,依依不舍的告辞了。

  刘兰芝哪里知道发生了这许多事,这几日见得婆婆对自己好了许多,心中欢喜,更是尽心服侍,却哪里知道焦王氏一心等着要拿她把柄。

                (四)

  三日后,又是三更天时分,焦王氏急切的把后门打开,王二闪身进来,她忙问道:“今日可能做得?”

  王二拍拍怀里,伸手在焦王氏脸上摸了一把,笑道:“嫂子放心,王二今日定当让你满意。”

  焦王氏掩好门,伸手指向前院,说道:“左边厢房睡的便是刘兰芝那贱婢,你只管行事就是,这桩事成了,嫂嫂定当好好的服侍兄弟。”

  王二忙道:“嫂子说的可要记得,我这就去。”当下径直朝前院而去,心中却是暗笑,听闻那刘兰芝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今日竟能得尝滋味,真是天大的喜事了。

  焦王氏有心跟着,却终是心虚,只好一个人回到自己屋里,静静的等候着王二的消息。

  王二来到前院,按照焦王氏所指,来至左边屋子门前,从怀里掏出一物,却是一个软管,这是王二专为今日之事找人借来的迷魂烟。

  他把软管一端塞入门缝之中,拨开另一端的盖子,凑上前向屋里吹着,过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便收起软管,从怀里又掏出一把尖刀来。

  这尖刀是专用来拨门闩的,哪知他手扶在门上,轻轻一用力,门竟然自己开了,他不由暗自诧异,这刘兰芝睡觉竟不掩门,也不怕招了贼人。

  他高抬脚轻落步走了进去,屋里还有些许的迷烟,只是他已事先吃了解药,对他自是一点作用也没有。

  王二来至床前,果然床上睡着一个二八年纪的佳人,她正睡得香甜,鼻孔均匀的一张一翕着,薄被遮住了她的身子,半截酥胸却露在了外面,下面还翘出了一只小巧金莲,真是百般的妩媚。

  王二却不着急,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捆绳子,俱是小指粗细,为了今夜能达成焦王氏的心愿,王二也委实费了一番心思。

  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手巾,揉成一团,上前轻轻的捏住刘兰芝的下巴,使她微微的张开嘴巴,把手巾一点一点的塞入了她的口中,使得她的嘴无法合拢,再拿起一节绳子,压住手巾,从刘兰芝的嘴角勒了过去,在她的脑后打了一个结。白皙的面颊上勒住了一道绳子,真是说不出的怪异,吹弹得破的肌肤上,被绳子勒住得周围,立时显出了红痕。

  王二把她身上遮着的薄被掀开,她的上身是一个红色的肚兜,下身是一条粉色的短裤,裤脚刚刚及到膝盖,露出光洁的小腿。

  刘兰芝在睡梦中似乎也觉得有些寒冷,身子蜷了蜷,两手不自觉的抱在了胸前,像是要抵御着什么。

  王二吞了口唾沫,忍着冲动,轻轻的把刘兰芝身子翻转,使得她微微向下侧身趴在床上。肚兜在背后只是两条带子系在一起,整个白皙的脊背都几乎露在了外面。

  王二把她的玉臂轻轻的扭到背后,手掌相对合拢在一起,拿起绳子先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系在一起,从虎口处绕过,在她的玉腕上绕了两圈,又从两臂之间穿出,和头部悬垂下来的绳头连接在了一起。

  他颤抖着手,慢慢的解开了肚兜在背后的系带,轻轻的把刘兰芝的身子翻转过来,肚兜便垂落在了一边,两只雪白酥嫩的乳房像是两只正在静静栖息的小兔般伏在她的胸前,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轻微的颤动着。

  王二伸出手去,用指尖点触了一下红嫩的乳头,乳头陷进了绵软的肌肤内,却在他指尖离开的那一刹那,立时便不甘心的又跳了起来。

  王二“嘿嘿”一笑,这个乳房让人一看就流口水,待会儿可要好好的吃上一下。

  他扯住短裤,轻轻的向下扯落,一边凑上前去,用鼻子使劲的嗅着,一股少女天然的清香使得他不禁暗自沉醉。

  他把短裤扔在一边,分开了刘兰芝的双腿,仔细的打量着双腿间最为神迷的区域,奈何光线实在昏暗,隐隐约约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是可以看到她的那里毛发长得并不是很为茂盛,浅浅的绒绒的一丛。

  王二只好遗憾的又深深吸了一大口这里的味道,伸手摸了摸那条肉缝,令他诧异的是,刘兰芝的肉缝竟然还是紧紧闭合着,看来那焦仲卿委实让这里荒芜了多时了。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把刘兰芝的小腿弯曲,使得她的脚跟贴住了自己的臀部,然后拿过绳子,从她的小腿,大腿,脚踝上绕过,捆在了一起。

  一切捆好之后,王二退后一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艺,这下便不再怕她惊动别人了,这女人嘛,阳具真的插进去了,一切就都好说了,还有焦王氏为自己撑着腰呢。

  他却又走到了一边,拿过碗舀了一碗水,然后在嘴里含了一口,来到床边,对着刘兰芝的脸就是猛地一喷。

  刘兰芝的头猛地一摇,正在甜蜜梦乡的她一下被惊醒了,王二这口水其实正是用来解迷药用的。

  迷迷糊糊中,刘兰芝却觉得浑身不对劲,手脚仿佛怎么都伸展不开,她不解的睁开眼睛,却觉得嘴里也被塞了什么东西,这才蓦然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她不敢相信的急忙又闭上了眼睛,然后又猛地一下睁开,却发现这正是恶梦般的现实。

  王二在一边笑道:“刘兰芝,这不是梦,不过你也莫要怪我,只怪你不该犯了别人的忌讳,别人托爷爷专门教训于你。”

  刘兰芝听了他的话,却慌乱的摇摆着头,嘴角被勒得生疼,却一句话也喊不出来,眼泪“扑扑答答”一下涌了出来,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拼命的努着嘴,想要表示什么。

  王二有些心疼的按住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也莫要挣扎了,今日你是躲不过了,挣扎只会苦了自己,还是等着好好的享受吧,王二爷肯定要比你那个书生老公更让你欲仙欲死。”

  刘兰芝脸颊上一边肌肉拉伸,一边萎缩,娇媚的面容显出极为怪异的表情,似乎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冤屈一般。

  王二拍拍她的脸,说道:“王二爷向来明人不作暗事,所以强奸你之前也先叫醒你给你说个明白,放你却是万万不能的了。”

  说了半天,王二感觉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这刘兰芝日后要怪,也只能怪老天爷为何让她嫁到焦家来吧。若这娇滴滴的小娘子嫁给了自己,定当捧在手心里,还能让她遭这般罪?

  当下,王二也不再废话,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上衣却也不解,分开刘兰芝的两腿。

  那刘兰芝虽然有心要挣扎,却被绑了个结结实实,哪里能动得一分,只好在心中无声的诅咒着,眼泪不住的流淌着,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却只能默默的等候着命运的捉弄。

  王二用两指分开软嫩的肉唇,在里面探了一探,竟然是干涩的,他便用手指捏住肉唇,在指尖慢慢捻动,只望刘兰芝身体起了反应。

  哪知抠捏了半天,刘兰芝却只是无声的流着泪,脸上水汪汪的一片,头旁边的被子也湿了一片,可是这肉穴中却始终不见有一丁点淫水儿流出。

  王二不禁有些急躁,难不成还要再哄上她半天?还是自管办事就是,他“呸呸”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在自己的阳具上抹了一遍,又用手指分开肉唇,凑近嘴去,“呸、呸”又往里面吐了两口。

  刘兰芝的身子一抖,嘴里发出不知所以的呜咽声,肉穴一阵蠕动,竟把唾液全数的吸了进去。

  王二心道,你自己不知好歹,受苦也怨不得老子了,当下把阳具对住肉穴,猛力的向内一顶,却不由低叫一声,皱起了眉头。

  这女人的肉穴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狭隘,这一下没准备的把阳具顶入,竟然被夹得有些生疼了。不对,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这刘兰芝是结了婚的人,应该是经历人事的少妇了,肉穴怎么会如此紧窄,直如未出阁的少女呢?难不成她的男人竟然是个天阉不成?

  再看刘兰芝却已经脸色变得煞白,两眼紧紧闭着,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从眼角处滚落出来,嘴角哆嗦着,长长的涎液顺着嘴角挂出,分明是一副不胜痛楚的样子。

  王二忽然觉得自己腿间湿湿的,这刘兰芝竟然在这个时候才流出淫水,他伸手在肉穴上抹了一抹,放在鼻子边上一嗅,却是略带腥味,仔细一看,分明是红红的。

  这下王二恍然明白,眼前的女人分明还是个处女。这,总不会搞错了,这不是刘兰芝吧,可是这房间却是没错,焦王氏说得分明就是这间啊。管她许多,现在箭已在弦上,发也得发,不发也得发了。

  这女子还真的就不是刘兰芝,而是焦仲卿的亲妹妹,焦王氏的亲女儿,焦玉莲。也是凑巧,哥哥不在家里的这些日子,焦玉莲常常陪着嫂子说话,这一日两

  人说得投机,不觉竟然昏然而睡。刘兰芝半中醒来,看焦玉莲睡得香甜,也不忍叫她,便自去玉莲屋里睡了,哪知焦王氏竟然出得如此恶毒手段,却报应在了自己女儿的身上。

  这王二明明知道内中大有古怪,却懒得理会许多了,现在的他,只怕是有人在背后砍他的脑袋,他也要拼着命的让阳具爽上两下。

  知道了眼前的女子还是个雏儿,王二更是兴奋莫明,长了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处女是什么样子。这处女搞起来也没什么好,阳具被夹得痛痛的,人也一动不动像个死人,还不如焦王氏那般做起来有滋味,只是这征服一个女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了。也不说怜香惜玉,动作丝毫也不放缓,也顾不得自己阳具还被夹得紧,便大力的抽送了起来。

  焦玉莲此时真的有若一个死人一般,鼻息间竟然也没有了声音,只有不停淌落的泪水还显示着她正在生生的承受着无以名诉的悲痛。

  她现在是一下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全身不住的颤抖着,脑中只有一个字:痛。粗大的硬物像是一根火热的铁棒炙烤着她肉穴的嫩肉,随着它的进出,小小的肉穴就像被人用刀在一下一下的不断划开。偏偏王二还在她的身上这里扭上一下,那里拧一把,使她不能如愿的晕死过去。

  紧窄的肉穴使得王二获得的快感比平时强烈了百倍,他一边大力的冲刺着,一边拍击着焦玉莲的脸颊,笑道:“小娘子,你这处女肉穴真是爽极啊!”

  焦玉莲此时是痛得死去活来,身子一会儿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一会儿又像是忽然被放在火上炙烤,惊悚和剧痛使得她嘴唇哆嗦着,却连牙也咬不到一起。

  王二看她毫无动静,却放缓了些动作,放低些声音说道:“小娘子不要怕,‘破瓜’总是有些痛的,再过一会儿你就会喜欢上大爷的肉棒,只怕以后还会求着王二爷来插你呢。哈哈!”

  他自顾自笑着,伏下头去,张开嘴唇,哈着臭气凑近了焦玉莲的脸颊,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她脸上不断涌下的泪水,啧然道:“小娘子不要哭了,做女人的总有这么一次,撞上王二爷这么有本领的也是你的幸事。”

  焦玉莲虽然被绑着动弹不得,还是极力的挣扎着把脸扭向一边,不让王二的舌头舔到自己脸上。

  王二一怔,大为生气,一把揪住了焦玉莲的头发,强使她转过头来,也不再怜香惜玉,恶声道:“王二爷要奸人可不是要奸尸,你他妈的给老子睁开眼。”

  焦玉莲却毫不理会,反而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一些,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可是却又明明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现实,却还是想闭着眼睛,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悲惨遭遇。

  王二怒道:“你睁不睁开!再不给老子睁开,老子就戳瞎了你的两个眼珠,让你以后永远也不用看东西了。”

  焦玉莲却还是不理他,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还在乎什么眼睛,只可恨这恶棍的那根东西在自己肉穴里不住捣来捣去。

  王二伸出手去,可是要让他真弄瞎了焦玉莲的眼睛,终还是有些舍不得,焦王氏那里也没法交代了,便一下捏住了焦玉莲的鼻子,两个鼻孔捏在一起,让她无法出气。

  这下焦玉莲可真是难受极了,嘴巴被塞着,鼻孔又被封着,偏偏下面肉穴中还有根肉棒进进出出的让她痛得要死,虽然想死,可这被活活憋死却是怎么也忍受不了的。

  她强自忍耐着,可是忍耐的念头还未消失,便发现自己的肺都快要炸开了,窒息的晕眩使得下体的痛楚仿佛也不再是那么的强烈,反而全身颤抖着似乎涌动着一股战竦的快感。天,自己就要死了吗?这就是临死前的感觉吗?这感觉为什么竟有些让人舒适的快感呢?

  可是呼吸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焦玉莲的脖颈都被憋得梗直了,她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微微扭摆着头,眼中满是凄惶的请求之色。

  王二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放开之际,见她一下睁开了眼睛,不由赶紧松开了手,他虽然对焦玉莲的不驯服生气,可也不想真的闹出人命,何况这女子滋味还不错,还是自己搞的第一个处女呢。

  焦玉莲竟然朝他感激的笑了一笑,大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人在无法呼吸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日常中几乎没有感觉的空气的重要。

  王二笑道:“小娘子,早些乖乖的多好,看看,吃了苦头了吧。”

  焦玉莲刚刚死里逃生,出于本能的感激一笑,却又一下想起正是眼前这个人制造了自己的悲惨命运,而且还正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兽欲,她一边平息着自己的呼吸,一边用无比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王二。

  王二捏捏她的脸颊,笑道:“小娘子一下这么看着我,还有些不习惯呢,歇了半天了,王二爷也该动动了,看看王二爷怎样给你快活吧。”

  紧窄的肉穴中粗大的阳具再次猛烈而有规律的抽动起来,虽然惊恐中的焦玉莲没有大量的淫液涌出,可是身体的本能还是使得肉穴里变得宽敞了许多,湿润了许多。

  说来也怪,经过刚刚险死的惊栗,焦玉莲感觉肉穴中的痛楚渐渐的变得轻微了,那粗大的肉棒进出间带着呼呼的热气,使得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它的进出颤抖着,尤其肉穴深处有什么地方被时而抵到,更是为她带来无法言诉的刺激,刚才的剧痛,竟然渐渐衍变成一种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奇异感觉。

  虽然身体已经有些适应,可是被侮辱的耻辱还是使得焦玉莲心中充满了恨,如果她现在还能动弹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抓死、掐死、咬死这个恶棍。

  王二此时也感觉抽送舒畅了许多,他忽然站起身子,抱起焦玉莲,把她翻了一个身,焦玉莲的双腿被绑住了,只能用膝盖和头部支撑,形成一个肉三角。

  焦玉莲此时浑身没有一丝的力气,只好任他摆布,有心想要趴下,却被王二从后面抓住了绳子,只好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

  王二又在手心里吐了些唾沫,往阳具上抹了抹,又一次插入了那紧紧窄窄的肉穴之中,只感觉龟头慢慢的抵开了许多软软的肉褶,直到肉穴的最深处。

  焦玉莲被撞击得不由向前趴,可是拴着嘴的绳子把嘴勒得疼痛难忍,只好把头极力向胸前勾着,白白的屁股却是翘得更高了。

  王二接着便是一番大力抽送,直接入底,一边勒了绳子,像是骑马时抓着缰绳一样挥舞着,征服的快感使得他不由大笑着,抽送阳具的动作更是加快。

  焦玉莲双手被扭在背后,痛得几乎觉得快要断了,肉穴被粗大的阳具一下下翻开,粉嫩的肉唇上、茸毛上,都是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王二的动作越来越快,蓦然,他一声大叫,随着剧烈的抽插,大股灼热的精液一下涌进肉穴中,涌泉般的冲击着焦玉莲最敏感的花心。

  焦玉莲猝不及防之下,差点翻了白眼,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喷射出一股股热流后正在萎缩着,向着肉穴外滑落着,而那热流仿佛都已经黏在肉壁上,缓缓的流动着。她混乱的意识之中,她的身体内部仿佛也有着一种东西产生了响应,有一股暖流也不受控制的向外流出,而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王二缓缓的拔出了阳具,粘稠的精液随之淌滴了出来,他呼呼的喘着,松开了焦玉莲,拿起她的衣服,胡乱的揩着。

  失去了支撑的焦玉莲一下软瘫在了床上,身子依然被紧紧的绑着,却在不时的痉挛着,不时的打一个冷战。

  王二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看看天色,笑道:“王二爷该走了,小娘子,回见啊!”说完便转身出门,也不管焦玉莲依然被绳子捆着。

  他来到焦王氏屋里,焦王氏却还没有睡,见他进来,急忙跳起来问道:“怎么样?你把那贱人给收拾了没有?”

  王二心中有些发虚,嘴上却是一点也不露出来,说道:“完全照你的吩咐,老子狠狠的操了她一顿,现在还绑着呢,就等你去抓她了。”

  焦王氏闻言大喜,上前一把抱住了王二,响亮的亲了个嘴儿,说道:“好情郎,帮我做了这件事,我定会好好谢你。”

  王二捏了一下她的胸,说道:“唉,她跟你的滋味可是差远了,只是今日王二爷折腾得也累了,要不然定要再和你好好的快活上一次。”

  焦王氏用乳房蹭磨着王二的胸膛,笑道:“好情郎,也不急在今天嘛,日后你过来时,我好好的伺候你,让你享受就是。”

  当下王二告辞,焦王氏送王二出门,然后掩好门,眼中已满是狠毒之色,心中暗笑:刘兰芝啊,你这个狐狸精,终于有了今天,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再去勾引我的仲卿乖儿。

  她一边想,一边走向前院,暗自盘算着,今晚之事,刘兰芝定会以为是贼人夜间行窃,见色起意,这种事情自然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自己再狠狠的训斥上她一顿,以后她也只好乖乖的听话了。

  来到前院,果然刘兰芝的房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果然见床上一个粉雕玉琢般的人儿被绳子五花大绑着,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走上前去,故作焦急的说道:“兰芝,我出来小解,看到有人影从你房里出去,你这却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声音,床上的人猛地身子一颤。焦王氏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眼睛却一下不可致信的瞪大了,仿佛有一个响雷蓦然在她的耳边炸响,震得她站立不住,脑中嗡嗡作响。

  眼前哪里是什么刘兰芝,分明是她的乖女儿焦玉莲。只是平日里青春可爱的一个女孩现在却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双眼哭得通红,肿胀着,脸颊上、肌肤上都是被勒得很深的绳痕,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乳房、胸脯上还有一些牙印,大腿上更满是斑斑的血迹,还有一些斑结的白色杂质。

  她趔趄一下,用手指着焦玉莲,颤声说道:“玉莲,怎么,怎么会是你?”

  焦玉莲一下看到了亲人,而且是疼爱她的母亲,所有的委屈又一下涌上了心头,眼泪顿时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更顾不得体会焦王氏话中的语病,扭动挣扎着。

  焦王氏急忙把她解开,手臂上都已经被勒成了黑紫色,嘴角挂着两道深深的绳痕,口中的手巾已经被唾液浸得透湿,拿出来后,她的嘴一时却还合不上。

  焦玉莲扑到了焦王氏怀里,终于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句完整的声音:“娘,娘啊,我被人污辱了,你为什么不来救女儿啊?我还怎么见人,只有一死了啊?”

  千般的委屈,万种的痛楚,在自己的娘亲面前都化作了一行行的热泪,只有娘的怀抱,才是最安全的港湾。

  焦王氏肺都要气炸了,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眼前却已是铁铮铮的事实,王二这个千刀万剐的东西,怎么竟把自己的女儿给祸害了呢?可怜她也只能打碎牙咽在肚里了。

  脑海中天旋地转,一时间焦王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紧紧的抱住了女儿,轻轻的抚慰着她身上的伤痕。

  焦玉莲在她的怀里瑟瑟发抖着,就像是小羊羔受到恶狼的惊吓之后躲在母羊的身下,她蜷缩着身子,头埋在焦王氏的怀里,似乎再也不敢面对这个阴暗的世界。

  焦王氏感觉自己的衣襟已经被泪水湿透了,她想要怒骂,却不知该要骂谁,骂王二?骂自己?骂女儿?也许这里面只有一个罪魁祸首,那就是那个该死的狐狸精刘兰芝。都是她,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夜间跑出去招了王二的污辱,若不是她,自己怎会生起报复之心引狼入室,害得女儿也生不如死。

  可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她只好抱着焦玉莲宽慰着她,让她千万莫要做了傻事,这件事情就当做了一个恶梦,永远也不要说出去。

  这一番折腾,这一夜母女二人说一阵话抱头痛哭一阵,谁也没有再能休息,天色不知觉间便已渐渐的亮了。

  一切又恍若正常一般,这一夜仿佛真的只是存在于恶梦之中。

  刘兰芝对这一切毫不知晓,可是她却感觉焦王氏看她的目光更加狠毒了,尤其在她背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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