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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三届 - 39

[db:作者] 2025-06-17 10:14 5hhhhh 4520 ℃

子身上,儿子小的时候是她的精神寄托,大了便代替了她心中的男人形象,现在却突然发现儿子不再属于她了,欲望仿佛一下没有了疏散点,只是让她在暗夜里忍受着煎熬,其实想想,她今年也才三十多岁啊!

  焦仲卿和刘兰芝果然已依偎在屋内,喁喁低语,只听焦仲卿说道:“娘子,为夫不在家这些时日,着实辛苦你了。”

  刘兰芝道:“相公言重,这是妾身的本分,只是母亲严厉,妾身不胜惶恐,却终不能使母亲满意,令母亲不得开颜。”

  焦仲卿叹息而道:“母亲多年辛劳,性格难免有些苛责,娘子还要多多担待才是,为夫心中自然一切有数。”

  刘兰芝很是惶恐,忙道:“妾身万不敢有一丝怨言,只恨自己无能罢了。”

  焦仲卿笑道:“不说这些了罢,为夫在外,甚是想念娘子,娘子委屈,就让为夫细细犒劳你吧。”

  说话间,室内便是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刘兰芝的嘴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只是闷声的发出掩饰不住的“唔唔”声响。

  焦王氏听得却肺都要气炸了,这狐狸精竟敢背后告状,还假兮兮的作出一副好人的样子,直让她恨不得进去扇她一个耳光,还有儿子,竟然不替为娘训斥,还帮她说话,真是气杀人了!

  蓦然听得室内刘兰芝叫道:“情哥哥矣,那里是我们女人撒尿的地方,如何可以吃的?”

  随之传来一阵“唏溜,唏溜”的声音,仿佛有人在大力的吸吮着什么,焦仲卿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娘子,你这里流出的可是天下间最美味的琼浆玉液,为夫如何舍得浪费呢?”

  刘兰芝不住的喘着,声音时高时低,道:“郎君喜欢,那妾身就多给郎君流出一些,唔,唔,啊,郎君啊,你的舌头快要把人的魂儿搅飞了啊!”

  焦王氏一边在心中不住声的骂着小淫妇,狐狸精,却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衫内,捏住了自己饱挺胀满的乳房,她匆匆出来,本来就没穿多少的衣物。

  焦仲卿道:“娘子,你这里又暖又热,流出的水儿又甜又美,真是比那上等的美酒还要醉人啊。为夫一定要多喝一点,再多喝一点,呼,呼。”

  刘兰芝却有些告饶了,道:“郎君,莫要弄人了,妾身难受得很啊,郎君吃饱喝足还要记得为妾身解解火啊!”

  她忽然一声惊呼,叫道:“郎君,你的宝贝已如许之大了,莫要涨坏了吧,还是快快放将进来,让妾身服侍于它吧。”

  焦仲卿笑道:“娘子真是伶俐,想要还不明说,你这里许多淫水,为夫不多多吸上一些,宝贝放进去还不给淹坏了。”

  刘兰芝叫道:“那里哪能吸得干,我偏要溺死你个坏郎君!”

  焦仲卿长声一笑,道:“娘子想要,为夫从命就是,宝贝来了。”

  话音之中,刘兰芝低声惊呼:“喔,郎君,你这宝贝直捣到人的心肝了,我这身子都快要融化掉了。”

  焦王氏却也在此时解开了腰带,猛地把手指塞进自己的肉穴之中,许多年,这里只有自己的手指曾经光顾过了,只恨手指太短,几只进去也挠不得里面的痒痒。

  室内,“吱吱呀呀”木床摇动,“噼噼啪啪”嫩肉撞击,还有娇喘连绵的荡人呻吟,交相配合,响成了一片。

  只听焦仲卿道:“娘子,这般可曾爽快否?”

  刘兰芝呻吟道:“唔……好郎君……你的宝贝……入得妾身……快活死了…喔…喔…郎君……妾身……花心甚痒……你且……快些抽送吧……喔…哦……”

  屋内的声音顿时显得更加激烈,可是在门外偷听的焦王氏却是更加的难受,屋内的淫词浪语,听在她的耳里,就像是有一只小手在不住的挠着她的花心,却偏偏不大力的挠上几次,让她自己只好拼命的把手指向内塞着。

  她干脆背靠着门坐了下来,叉开了两腿,也顾不得许多了,曲着中指在肉穴中拼命的抠挖着,另一只手狠劲的拧着自己的乳房。

  屋内的响声越来越激烈,里面两人都已不再说话,只是拼命的喘着,焦王氏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害怕自己忍不住叫出来,还把一方手帕塞进了嘴里,紧紧的咬住了,眼睛也闭了起来,两腮的肌肉都在瑟瑟的颤抖着。

  她的小腹渐渐的向上弓起,蓦然,她的身子猛地向上一提,又顿时下垂,手指也无力的从肉穴中移开,一股淫水从内喷溅而出。

  焦王氏睁开了眼睛,手帕已经从嘴里掉在了地上,嘴角挂着一丝满足后的涎液,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眼角却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无力的向后一靠,却忘记了自己身在何方,头竟然一下撞在了门上,顿时她吓得急忙跳了起来,提着裤子,抓起手帕就溜开了,再怎么她也不能让仲卿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啊。

  焦王氏躲在院落的一角,好半天才平息了呼吸,屋内两人根本没有出来,他们只怕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哪里还能理会到什么声响。

  焦王氏越想越是难受,心中悲切,那狐狸精勾着儿子在屋里风流,自己却可怜巴巴的在屋外偷听,还得用手解决自己的欲火,真是枉为一世人啊!

  昏昏沉沉间,焦王氏竟然推开门,径直走向了城郊的田地,那里睡着曾经最疼她的男人,可是他只给了她短暂的幸福,却要让她忍受一辈子的苦楚。

  如钩明月斜挂在天际,无声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仿佛心有不忍,在她的面前洒下了片片清霜,伴随着她不断的走着。

  焦王氏此时也忘记了害怕,心中只是委屈,多年的怨恨一下涌上了心头,她现在倒是盼着那个死鬼真的能钻出来把她也带走,省得留她一人在这世上受苦。

  她坐在坟前,不由得放声大哭,哭自己的不幸,哭命运的不公,哭老天的无情,哭儿子的背弃,天上只有一弯明月,地上只有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她只知在这里感怀身世,痛哭涕泠,却哪知竟然哭出了一番祸事来。

  且说村上有个浪荡无赖名叫王二,论起来此人还是焦王氏的本家兄弟,不过平日并无来往,他素来好酒又胆大,在村上也算得是无人敢招惹之辈。

  这天,他又在外面喝了个酩酊大醉,走不到村里便在这田间睡了起来,哪知正睡之间,却被焦王氏一顿痛哭给搅醒了起来。

  别人在这夜间看到坟头上坐个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怕先要吓个半死,唯恐是女鬼出来勾人,可是这王二却不怕,一看竟笑了起来,暗想,莫不是老天爷见自己酒喝得痛快,只是少个败火的人,特意派个女鬼出来。

  他也不说话,径直向着焦王氏走去,不多时便已摸到了焦王氏的身后,一个恶虎扑食,从背后扑上去抱住了焦王氏。

  这焦王氏正在伤心之际,哪里想到有人偷袭,还只道死鬼听见了自己哭诉,真的出来带人了,立时吓得便瘫软了,嘴巴张着,却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王二却不管三七二十一,解起她的衣服来,焦王氏这才感觉不对,这人的手热热乎乎的,还喷着满嘴的酒气,分明是个活人,忙勉力的挣扎起来。

  可是她哪有王二力大,早被压在了身下,衣服也给扯开了,王二一边撕着她的衣服,一边叫着:“小娘子,快和王二爷一起快活快活吧。”

  焦王氏已经认出了眼前之人,可是看着王二醉眼朦胧、色欲熏心的样子,分明已经失去了理智,心中不由得叫一声苦,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王二却没有认出眼前之人,可他人醉手不醉,不多时便已把焦王氏裤子给剥了下去,自己挺着根大阳具,就要向肉穴插去。

  焦王氏在地上翻滚着,可是却始终挣不开王二的按压,更令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是,挣扎中,王二的手在她身上乱摸着,竟然令得她浑身变得发热起来,刚刚听了一场好戏余留的欲火仿佛又一下冲了出来。

  可是,女人的本能还是使得焦王氏不甘就这样屈服,这么些年了,她一直苦苦的守着一份贞洁,怎么能败坏到这种人手里呢,可是令她悲哀的是,自己却越来越没有力气了。

  王二努力了半天,可是身下的女人始终扭动着身子,阳具怎么也塞不进去,他不由懊恼起来,半蹲着身子,一只手抓住焦王氏的头发,另一只手“啪啪”给了她两记耳光,一边骂道:“操,管你是人是鬼,不让老子快活,看老子能不能打死你。”

  焦王氏一下被这两记耳光打得发懵了,脸上的疼痛,王二恶狠狠的话语,都使她一时不敢稍动,耻辱已经使她快要崩溃了。

  王二却趁着这时,按住她的两只大腿,向前一顶,把硕大的阳具送进了她的肉穴,挣扎之时,焦王氏竟然流出了许多的淫水,阳具稍一接触,也不需用力,便一溜而入。

  王二笑道:“这才是了,乖乖的伺候得王二爷高兴了,也让你好好的享受一番。”说着,便自顾自的顶送起来。

  迅捷而猛烈的刺激使得焦王氏几乎一下子喘不过气来,背靠着的是冰凉的土地,可是她的身体却是十分的火热,陌生的异物带给了她熟悉而难忘的快感。

  许多年肉穴中都空荡荡的没有访客了,现在蓦然被阳具塞个满实,竟然还有些微微的痛了,让她很不舒服,可比起阳具在里面所带来的快感却是天壤之别。

  她扭摆着身子,双手在地上不时的抓起一把尘土,眉头紧皱,牙关紧咬,只是此时却已不知道是痛苦多还是快感多了。

  王二倒有些手段,阳具在肉穴中进进出出,时快时缓,一会儿是蜻蜓点水,一会儿却又是暴风骤雨,把那两片肉唇儿翻卷起来,粉扑扑的甚是好看。

  焦王氏被逗引得七上八下,想要大力的时候,他偏生轻微微的;想要喘口气的时候,他却又死命用力起来,真是个折磨死人的冤家,可是肉穴中的强烈刺激却带来了浪潮般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仿佛永远不会停息,焦王氏的神智也不由得渐渐混沌起来。

  她本来在极力的抑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来,被强奸还快活的大叫,只怕她以后也只能说自己是个荡妇了,可是现在她的脑海中渐渐的涌现出一个念头,反正也没有人看到,王二又是个醉鬼,自己既然已经被强奸了,何不趁此享受一番,过后就让这件事烂在肚里,永远不再提起就是了。

  既然不能反抗强奸,那么就去享受强奸好了,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不禁第一次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心里想通了,快感也变得更加清晰刺激起来。

  其实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要给自己找个借口,一旦说服了自己,那么做什么事便都是理直气壮了。

  焦王氏决定纵情享受,便随着王二的动作也扭摆着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阳具的进入,这一尽力配合,花心更是几乎次次都被刺到,直让焦王氏忍不住翻了白眼,终于再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王二忽听得身下女人开始呻吟叫嚷,更是性致勃发,周身摇动,把那阳具狂抽猛送,在那肉穴中左冲右撞,一边笑道:“小娘子,终于知晓这快活了罢,小淫妇,再叫得大声一些啊!”

  焦王氏只觉得那阳具被自己肉穴的淫水浸泡得更加粗大硬挺,一下下的刮着肉穴内的嫩肉褶,使得她浑身俱酥,积蓄多年的情欲一点点的被发掘了出来。

  她的眼角淌落下耻辱的泪水,可是在极度的快感催动下,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唔……唔……好爽快……啊……老天爷……你惩罚……我……降罪我……让他……干死我吧……啊……干死我……呜呜……哦……喔……”

  王二听得过瘾,用手提了她的一对小脚,把她的两腿向上举起,呈V字形张开,大力抽送着,叫道:“小淫妇,老子就来干死你!”

  焦王氏两只脚踝被紧紧握着,挣脱不了,肥白的臀儿却悬空扭摆着,看着王二瞪得有些血红的眼珠子,她是又怕又急又羞又爽,干脆把衣衫向上一撩,遮住了脸面,也顾不得两只娇美白嫩的乳房露在了风里,闷声叫道:“哦……哦……我是……小淫妇……哦……我是……欠人干……的淫妇……喔……干死……我…好长……啊……爽……啊……喔……”

  王二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肌肤,焦王氏的身材倒一直是保养得很好的,不过王二却直瞪着那两个坚翘饱胀的乳房,在他的眼里,直若两个放大了的白面窝头,弄了这半天,他也有些累得气喘了,腹中也不由感到有些饥饿。

  他放开了焦王氏的两脚,伸手到她的肋下,抱住了她的身子,喘息着说道:“小淫妇,王二爷歇歇再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阳具深深的抵在肉穴之中,却不再抽动,焦王氏顿感里面痒得难受,猛觉王二抱起了她的身子,不知他要作甚,急忙抱住了他的脖颈,两腿也盘在了他的腰间,一边自己旋磨着臀儿,一边还在王二耳边焦急道:“不,不要停啊,求你,快干死我吧!”

  王二抱着她,转个身子,自己坐在了焦王氏丈夫坟前的墓碑上,说道:“小娘子莫急,王二爷先歇歇尝个鲜,你自己先动起来吧。”

  说话间,他已把脸埋在焦王氏的怀里,用手捧住一只大乳房塞到嘴里,大力的吸吮了起来。

  乳头上传来一阵刺痛,焦王氏又羞又臊,脸像块大红布一样,刚刚被人压在身下还可以说是被强奸,现在却要让自己动去得到快感,那不是完全不一样了?何况这坟下躺着的还是自己的男人,他日九泉之下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他呢。

  可是乳房被吸吮的快感又一下下的麻痹着她的神智,身体里被催生的情欲释放着难以抑止的渴望,焦王氏的面色一阵红,一阵青,暗想:罢罢罢,刚刚顺了那一次,只怕也够下地狱的了,反正都是这一次,下不下地狱受苦都是以后的事了,还是先顾了眼前再说吧。

  她初时还有些放不开,怯怯喏喏的轻轻摇动腰肢,温热的肉穴紧裹住阳具旋动,偏偏那阳具就如擎天玉柱,牢牢抵住内中肉壁,直让焦王氏一动便再也停息不下来。

  焦王氏用手扶住了王二的肩头,两脚踩住了坟包,就如骑上一匹劣马一般,狂野的颠动摇摆,心中暗自恶狠狠的想着:用力,再用力,把眼前这个恶徒的那根东西给拧断。

  她束着的头发也披散下来,盖在浑圆的肩上,随着她身子的起伏,在风中掀舞着,在清幽的月光下,看起来真的像是艳鬼附身了。

  王二感觉阳具似乎在被肉穴一点点的消融在其中,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向着阳具的顶端涌动着,口中含着的乳房也在不住的跳动,仿佛想要逃离出去。

  炽烈的快感从阳具和肉穴连接处向着两人的全身扩散,两人的身上都渗出了微微的细汗,张开嘴巴,大声的喘息起来。

  绵绵不绝的淫水从肉穴中溢出,沿着大腿滴下,在坟前汪出一个个小小的水洼,像是墓碑无声淌落的泪水。

  王二的腿都快要在焦王氏的大力蹲坐下变麻了,硬硬的墓碑也硌得他的屁股很是不舒服,他又抱起焦王氏,笑道:“小淫妇,这么迫不及待啊,让王二爷送你上天吧。”

  他把焦王氏的身子往坟包上一放,焦王氏的屁股正放在圆凸的坟包顶端,头向下垂着,气血顿时冲至头顶,让她一阵晕眩,她挣扎着想要起来,王二已经分开她的两腿,弓立在那里,猛力的又一次把阳具送入了肉穴之中。

  这次王二再不停歇,一下比一下迅速有力的直抵花心,张开的大腿间,水淋淋的粗大阳具被包裹在绽开的粉嫩肉瓣间,飞快的抽出,又急速的没入“滋滋”作声的肉穴之中。

  焦王氏秀发散乱,浑身不住的颤抖,双手在空中抓着,却又无力挺起上身,脚掌朝着天绷得直直的,似乎全身都在因为某种剧烈的刺激绷紧着,她大声的呼喊道:“哦……哦……你……好有力……爽死人……了……哦……舒服……啊…哦……哦……”

  王二咬着嘴唇,也不说话,只是埋头用力,眉目间竟有些扭曲的狰狞,眼前女人的肉穴内像是浪潮一般在不住的抽搐着,那一阵阵热乎乎的淫水直要把阳具给溶化在其中。

  他蓦然一声怪叫,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前挺,龟头在肉穴中跳动着,积蓄良久的精液喷射向焦王氏的体内。

  “啊……好舒服……哦……用力的射吧……哦……多一点……哦……哦……我也……不行了……舒服……死了……啊……喔……”焦王氏的身子不自觉的不住抖颤着,发出满足之极的呻吟声,她直觉全身暖洋洋的似乎已经融化了一般,只想让时间永远静止在这一刻。

  王二向旁边一翻,大叫道:“舒服,舒服,王二爷真是舒服。”往坟边地上一躺,竟然呼呼的自顾自又睡去了。

  良久,焦王氏才从陶醉中醒过神来,猛地想起刚刚经历的一切原本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还泛着潮红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她急忙站起身子,娇嫩的肉唇经历了刚刚的暴风雨变得竟有些肿胀了,刚刚贮存在肉穴中的淫液还在顺着大腿向下流着。

  她胡乱的拿起衣服揩了几下,怨恨的看着睡得人事不知的王二,忽然伸手捡起了王二丢在地上的内裤,转身落荒而逃了。

  第二天,焦仲卿和刘兰芝向焦王氏问安的时候,发现她的神色中多了几分憔悴,焦仲卿关切的问候了几句,焦王氏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推说自己身体有些不适。

  刘兰芝自然不知道这一夜在焦王氏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焦王氏竟然把这一切都归罪在了她的身上。

  焦仲卿在家里住得几日,便又忙于公务去了,焦王氏看着刘兰芝是更加的不顺眼,都是这个狐狸精勾引了自己的儿子,让自己还遭受了这样的耻辱,这口恶气不出,心头怨恨难平啊。

                (三)

  这一日,焦王氏呆呆的坐在自己屋里,看着顺手拿来的王二的内裤,上面还有着难闻的男人气息,她却忍不住凑上去细细的嗅着,忽然,一个恶毒的念头浮上了她的脑海,这件事若成,何愁怨气不出。

  她兴奋的把内裤往自己怀里一掖,径直出门去找王二。

  且说王二,隔日清晨睡醒,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睡在一座坟前,也是吓了一跳,醉酒时发生的事情恍惚还有记忆,心道莫不是真的遭遇了鬼狐之流了,可是那热乎乎的身体又分明是个活生生的女人,管他那么多呢,反正已经舒服过了,她爱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焦王氏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家里百无聊赖,暗自想着再去什么地方蹭酒喝,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音道:“王二兄弟在家吗?”

  王二眉头一皱,暗道奇怪,自己这儿还从未有女人上过门呢,难不成哪个媒婆忽然发了善心,今日竟要给自己说合一个不成,那可要好好的谢谢她了。思想间,急忙道:“在,在,就来了。”

  走到门口,拉开门,却见门口站个素衣打扮的半老徐娘,脸上浅施脂粉,露出淡淡的笑容,虽不是十分的漂亮,却也是别样俊俏,身上若有若无的飘散着一股脂粉香,嗅在王二的鼻中,竟莫明的有些熟悉。

  王二认得是焦家的寡妇娘子,心中一怔,他两家从未打过交道,不知此来所为何事,这焦家寡妇在村里名声倒是不错,只是可惜了这一副娇媚皮囊了。

  焦王氏笑道:“王二兄弟,嫂子今日来有事相商,能否借一步说话?”

  王二自然无所谓,笑道:“自然可以,只怕我这居室恶臭,熏了嫂子,还请您先见谅则个。”一边说着,一边把焦王氏让进屋,顺手掩上了门。

  焦王氏四下打量了几眼,一直带笑的面容忽然变得甚是严肃,低声狠狠的说道:“王二,你个大胆的贼,做的好事!”

  王二一怔,这偷鸡摸狗的事情他倒也不少做,只是印象中还从未去过焦家,也不知她为哪桩而来,只是这苦主找上门,毕竟有些心虚了,当下陪笑道:“焦家嫂子,说得哪里话来,我王二可不曾做那下作事情。”

  焦王氏两眼微微的眯起,眨也不眨的看着王二,面上似笑非笑,嘴角微微的翘起,却是不说话。

  王二被她看得有些发瘆,可是想及她再怎么也只是一个女人家,难道自己还怕了不成,她没带人前来,就说明还可以商量,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只好又问道:“焦家嫂子,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倒是说说我王二犯了什么事,我王二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焦王氏点点头,说道:“你倒是像条汉子,只是你自己做的事情,倒还要别人提醒你不成,我只告诉你,这件事足够砍你的头了。”

  王二吓了一跳,不知自己究竟犯了什么天大祸事,不由急道:“我说焦家嫂子,你倒是快说啊,我还真不记得自己犯下哪桩了。”

  焦王氏悠悠的长叹一声,冷声说道:“欺负孤儿寡母,强奸民女,王二,你倒说说你这算是哪桩啊?”

  王二不由跳了起来,大叫道:“焦家嫂子,你可莫血口喷人,我王二自问和你没有什么瓜葛,你这样害我倒是为何?”

  焦王氏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掷给了王二,道:“也罢,我就提醒你到底,你还记得七天前的夜里你都做过些什么?”

  王二接过那物件在手里一看,却是自己百寻不见的内裤,再联系焦王氏说的话,脑中一阵电光闪过,顿时明白了一切,不由叫道:“原来那日是你!”

  焦王氏的面上一红,喝道:“王二,你趁着酒醉欺负我一个寡妇,今日我就是来捉你一起见官老爷去,让官老爷替我这可怜人作主。”

  说话间,眼眶也有些湿润了,她也真是恨啊,这些年她那么难都熬过来了,还在村里落了个不错的名声,可是现在却全毁在这个无赖的手里了,只是,这种事情如何能见官呢?她也只是吓吓王二,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那王二是何等样人,泼皮无赖耍流氓,弄清了原委,初时还有些害怕,毕竟是自己不对,可是又一想,她一个寡妇,这种事情如何敢对人说,被人知道了,她自己先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再说了,这种事情能不能说得清楚还在两可呢。今日又是她亲自来,而不是带着官差,分明也没有宣扬的意思,大概是想要挟来了,真是可笑,竟然找便宜找到自己头上来了。

  王二也不害怕了,嘿嘿笑道:“焦家嫂子说笑了,这件事情兄弟帮你瞒着就是,若被人知道了,只怕嫂子你比我还要怕上一些吧。”

  焦王氏心中一阵发虚,正被王二说中了自己的心病,而这王二的反应却是出乎自己的意料,竟然有些反过来要挟自己的味道了,面上不禁带上了一丝惊惶。

  王二一直在盯着她的脸色,当下不由心中大定,胆子也大了许多,想起那晚的快活情景,不由心中燥热,伸出舌头舔舔嘴唇说道:“嫂子此来必然有些意图吧,总不会经过那一日,念了滋味,来找兄弟再为你效劳一番吧。”

  焦王氏心中一怒,这王二恁是大胆,可是被王二无赖的眼神死死盯着,她不知怎的,心中一阵发虚,竟然避过眼神不敢对视,强自镇定着说道:“王二休得胡说,我倒真有一件事让你做,这件事成了,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了。”

  哪知王二此时色心已起,焦王氏愈是惊惶,他便愈是胆壮,竟然大着胆子走上前去,坐在了焦王氏的身边,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颊,说道:“嫂子尽管直言,兄弟定当效劳,只是你我之间何必没了瓜葛呢?嫂子难道还要去受那煎熬不成,兄弟做事自会隐秘,不让任何人知道。”

  焦王氏顿时大惊,也不敢大声叫嚷,急忙躲闪,低声斥道:“王二,你不要胡来,我可要喊人了。”

  王二嘻嘻笑着,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臂膀,强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在她胸前搓揉着,笑道:“嫂子尽管喊,这可是在兄弟我的家里,到时只怕真的说不清楚了吧。”

  焦王氏心中暗自叫苦,这下也真的是送羊入虎口,自己给人送上门了,只恨自己报复心切,不及思量,就贸然行事。她有心想要挣扎,身体却仿若不听自己使唤,紧紧的贴住了王二的胸膛,乳房被王二捏在手里,传来一阵阵令自己战栗的电流。

  她只好一边躲避着王二的嘴,一边哀求道:“王二兄弟,你先放手,有话好说,被人听见了嫂子如何还能见人啊?”

  王二如何还肯放开,此时清醒之际,更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两个乳房更是软绵绵的像是棉花团一样,让人捏住了就不想放开,她的乳头在自己手掌按抚下,渐渐的硬了起来。

  王二呼着热气,他的阳具已直挺挺的耸立起来,贴住了焦王氏的臀部,他在焦王氏耳边说道:“嫂子,你就莫要挣扎了,允了兄弟这次吧,以后有什么事,兄弟定当为嫂子效劳。”

  焦王氏感觉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屁股,忍不住微微的扭动着臀,“嗯…嗯……”眼色迷离的呻吟了起来。

  蓦然,她惊觉不对,急忙说道:“王二,不可以,现在绝对不可以,嫂子马上就得出去,时间长了别人就会说闲话了,你也不想害了嫂子吧?”

  王二听她说得有理,也有心要放长线钓大鱼,当下说道:“嫂子说得也是,只是你要允了兄弟一件事情,我就放开你也行。”

  焦王氏急忙说道:“行,行,嫂子答应你就是。”

  王二淫淫一笑,道:“此后兄弟有了需要自会去找嫂子,嫂子却不得推脱,嫂子可能答应?”

  焦王氏不由一窘,这如何能答应得,当下苦着脸,一时也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好了。

  王二把阳具向前顶了顶,笑道:“嫂子不答应也罢,那兄弟就顾不得这许多了,先要泄了这次的火再说了。”

  说话间,他的手已伸向了焦王氏腿间,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揉弄起来。

  焦王氏气急之下,急忙喊道:“快停手,我答应你就是。”说完,才省得自己答应了什么,面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说出的话却已经收不回来了。

  王二一笑,松开了焦王氏,长身一揖道:“多谢嫂子成全,兄弟定当为嫂子做牛做马,决不亏待嫂子。”

  焦王氏伸手掩住脸面,喟然长叹,道:“嫂子今日出得此门就无脸见人了,还望你做事谨细,千万不要泄了一星半点,不然嫂子只有一死了。”

  王二忙道:“嫂子放心,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日后嫂子定会感激兄弟今日此举。”

  焦王氏心中暗道,天也知了,地也知了,却不知会降给自己什么惩罚,只是这为人一世,难道真的要苦受煎熬等死?也罢,阴间的事阴间去受,先享受了这阳间的快活再说吧。

  当下对王二说道:“王二兄弟,嫂子要告辞了,这日间不能待得太久,今夜三更天,你到嫂子家的后门,有事和你相商。”

  说完,就想要迈步出门,却被王二一把抓住了,不由急道:“嫂子都已经答应你了,你还要怎样?”

  王二嬉皮笑脸道:“嫂子,也不急在这一时,你看兄弟这帐篷已经撑了半天了,嫂子还要发发善心,帮兄弟解决了才是。”

  焦王氏看看他的下体,勃起的阳具把裤子高高的顶起,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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