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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2

[db:作者] 2025-06-29 21:44 5hhhhh 4420 ℃

  米愁一脸满足的神情:「爽,哈哈哈。」,毛皮挣扎着站起来打他,马上又 被小厮们乱棒伺候,米愁在他脸上吐了一口痰,说:「没用的家伙,哈哈哈。」 带着小厮往外走。

  毛皮躺在地上,脸上有着米愁的痰,毛皮不敢看丁柔,而丁柔却从一开始, 毛皮来时候就没移开过视视,现在仍静静的看着毛皮,毛皮忍不住的偷偷了看她 一眼,只见她一脸无神的样子,很累,身上虽然赤裸裸的,却从神情看来,一点 害羞的样子也没有。

  双方没有说一句话或一个动作,只是静静的、静静的让时间经过,彷佛刚才 什么事也没发生,未来也不会再发生,时间静止了。

  只见工具房外的梧桐树的叶子落下,时间动了,太阳落日,归燕回眸,新月 待出,繁星点缀。丁柔也动了,虽然身上没有衣服覆盖,但那胴体也实在找不到 衣服可以匹配她。丁柔向毛皮走来,用手将毛皮脸上的唾液擦掉,说了一句话: 「你还会爱我吗?」

  丁柔用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生怕会永远失去他,也害怕听到答案。只见毛皮 狠狠的甩了她,没有说下一句话,远远跑离她,他好恨,原本以流干的眼泪,又 再次涌出,他现在才知道丁柔是爱他的,但一切都太迟了,自己心爱的人在他眼 前被污辱,毛皮死命的跑着,用尽了全力,直到他倒下,无魂也无神……

 

                第三章

  毛皮醒来后,也不知到了那里,走了走,好像又回到原点。原来毛皮冲入圃 阳村的禁地和边疆圣地──小黑山森林中。毛皮心里很害怕,因为林中的人都说 小黑山中有白衣厉鬼,有人只因为迷路或不信闯入小黑中,不是少了一只手就是 少一双眼。但他们回来后都说有白衣公子的鬼魂跟在他们后面,过不了几个月后 都死了,此时毛皮也看见白衣公子的灵魂在飞,直说:「小兄弟,这不是你该来 的地方,快回去。」

  毛皮一听直发抖,想不到他会遇见鬼「白衣大哥,小弟不是有意闯入,但请 你杀了我吧。」

  白衣公子简直不相信眼前这个小鬼说的话,道:「小兄弟,人世间快乐的事 很多,你何苦想当鬼呢?,有什么委屈说给我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你的忙。」

  毛皮道:「我连自己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毛皮把他的遭遇和噩运一一向白衣公子说明,反正他是鬼,告诉他又何妨, 自己也不相信,他竟傻的和鬼说话。

  白衣公子道:「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的人,如此的遭遇。哈哈哈,总算被我 找到了,小兄弟,我不是鬼,也不会杀你的。」

  毛皮仔细一看,面前站着一位俊俏的公子,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安定柔情的 双眼,一个能令少女心动的微笑,深锁的眉心。一眼看来,不只是人,更是一位 能令全天下女子动心的美男子,身被一件白色大衣,一头略微零乱的长发。

  毛皮道:「你是人,但村子里的人,都说你是鬼,说这小黑山住着一个白衣 厉鬼,难道他们说的不是你吗,而且每一个从这里回去的人,不是死,就说有鬼 纠缠,这是什么原因呢?」

  白衣公子:「虽然我不想杀你,但你也问太多问题了。小黑山是圣地,并不 是你们天朝的土地,你们本不该来,况且我并没有杀他们,也放他们回去。谁知 一般人贪心,乱采药草、草菇。

  这森林里有我所布的「千千四十九道锁」,树上的草菇就是「回魂菇」,虽 名回魂,其实是失魂,会将死前印象留在瞳孔中,因人而异,最长能活三个月, 要不是我放他们出去,又如何能回到村中。「

  毛皮说:「是。」,毛皮心想,明明是他害的,却可以说的好像是他对,而 且你还要感谢他。

  我就是喜欢看某些人做错了事,矢口否认,不惜编织各种借口来推卸责任, 为借口加上不同的理论,或者被上仁义道德的外衣,结果是他变得理直气壮,而 你成了理亏的人。我认识不少这样的人,而且还很欣赏他们,毕竟他们比你我都 要聪明。

  白衣公子正色道:「想不想报仇,变得更强。」

  毛皮:「当然,想。」

  白衣公子:「好。」

  突然天上飞来一仙,仙女好美,只听她说:「相公,你又想收弟子了吗?都 不来陪人家,人家好寂寞唷。」

  毛皮见一袭火红色大衣的姑娘,嫩白的皮肤,白里透光,明彻的双眼,淡淡 的眉,小小的嘴唇。在她身上丝毫没有更大的东西,都是小小的,小的可爱,小 的迷人,小到一种梦幻、甜美的感觉。如花般的花仙子或妖精。而她正是名震天 下第一江南美女──涵涵。

  白衣公子正是曾经震惊大江南北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情侠沈士然,又名沈三 少。只因算命先生曾说沈士然一生有三少,名少,利少,命少。所以沈士然用三 少的名来警愓自己。传言中沈三少把江南第一美女娶回家后,从此隐居起来,想 不到竟然在此处遇见。

  三少道:「娘子,我收徒弟只会热闹,如何会寂寞呢?」

  涵涵道:「每次收了徒弟,你就一直教他,也不来陪我,到最后又再跑去找 弟子,那有你这种人啊,人家嫁给你,可不是来管江湖中事的。」

  三少道:「是,娘子,快完了,等我再教三个徒弟,一定陪你。」

  涵涵道:「今晚别忘了哟。」

  三少木然地说:「好。」

  心想,早知道我就不娶她了,虽然得到天下第一美女名,却也结不少的仇家, 少了自由。她还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真有点吃不消,是不是老了啊,算了,为了 我的计划,嘿嘿嘿,天下七式。

  三少对着毛皮:「首先,你立刻向我叩头二声,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毛皮即叩头道:「师上在上,受弟子二拜。」

  三少欣然:「好,起来,你是我第二大弟子,快说出你的名字。」

  毛皮红着脸说:「师父,弟子名不经传,说了可别见笑,弟小名是毛皮,是 一个乞丐帮我随便取的,从小父母双亡,无依无靠。」

  三少沉重的说:「名字的确不好听,看你和我一样是性情中人,赐姓沈,你 又不小心进入我的」千千四十九道金锁「,在这黑山中,你就叫沈小黑好了,以 后再也不可留下那痛苦的痕迹,听到没。」

  小黑道:「弟子尚不知晓师父大名和师娘尊名。」

  三少笑道:「我可真是老糊涂了,我叫沈士然,江湖人称天下第一美男子─ 情侠沈三少。」

  涵涵道:「不要脸,头发都白了,还自称什么天下第一美男子。」

  三少:「她就是我的娘子─涵涵,江湖人称天下第一江南丑女。」

  涵涵:「是美女,不是丑女。」

  三少俏皮的道:「是丑女,哈哈哈。」

  涵涵道:「哼,不理你了,相公,你还是教他武功吧,你的武功可不好学, 我先走了,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三少:「呼,终于走了。」

  小黑道:「师父,你为什么看来好像不喜欢师娘?」

  三少:「唉,你不会懂的。什么江南第一才女,只不过和凡人一样,名过于 实。小黑记住,要受人尊重,首先就是要让自己名存实存。否则又何必在江湖上 混呢?」

  小黑道:「请问师父,大师兄是谁?」

  三少道:「那是三年前的事,我受到一群山贼的攻击,只因前晚一时把精气 用尽,害我真气提不上来,被山贼抓住。幸亏山寨大王─虎眼,慧眼视英雄,认 得我情侠沈三少,否则师父我早也完了,我在寨中住了四个月,每天美女如云, 天天换,重点是我看中虎眼的儿子─虎本。我天天教他武功,后来才知他的本名 是廖本。」

  小黑惊讶的说:「什么,是大哥,廖本。」

  三少道:「那真是太好了,你们认识,近年打听虎眼死了传给虎本,而且虎 本还成为岭南第一神剑,小黑,你可不要输他呦!」

  小黑坦然的说:「是,师父。」

  只看沈三少,不时露出邪恶的笑容,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隐居江湖,难道 真为了一名女子涵涵吗?曾经名冠天下的第一剑的他,真的如此专情?然而他的 「天下七式」无非又是江湖所深惧的。

  「天下七式」共分情、柔、刚、欲、泪、无、愁。而小黑所学的却是「欲剑 法」,虎本是「刚剑法」。在教小黑的那段时间里,沈三少又偷偷跑下山去教米 愁,因为米愁长得并不让三少喜欢,而且他又知道他的为人,和他所做所为,和 他要求的性情中人并不符合,所以没有赐姓,本来也不想收他当弟子,但为了创 招只好教他,改名雨里愁,为第三弟子。

  但没告诉他大弟子和二弟子的事,只把基本的剑招和剑谱,心法传给他,也 就走了,因为天下七式,个个招式都只适合属于剑招名称的人,所以,只要是对 的,就可自行照练就可完成的。

  三少看着雨里愁练着,不仅深深叹气,这天下七式,难道不能全炼成吗?一 想起五年前那一个上弦月的时候,逆练「天下七式」,害我差点不能做我最爱做 的事,当我再次看上弦月时,身上总是不对劲,全身痉挛使不出力。

  哎,这三年中,小黑住在小黑山的瀑布侧,山里面的千千四十九道金锁也破 了一千四十九道,但后山那一千多道锁,却是怎么破也破不了,那是师父和师娘 住的地方,找他们时,只要向天呼喊,不到一时片刻也就来了。

  小黑一直练剑,因为只要不练剑,他就会想到那赤裸裸的丁柔,和骄傲不把 人当人的慕岚,丁柔的那句话,使他不得不想忘记或憎恨这一切。

  每天独自一人对着那雷霆万钧的瀑布挥剑、破水,无边无际的森林和猛兽, 练着练着,已学会「欲剑法」的五成功力,可隔空杀人,但小黑并不想回圃阳村 或者替丁柔报仇,他打算忘记一切,但想忘的事却总是忘不了,米愁那贪婪的神 情,丁柔那动人魂魄的呻吟,都是小黑忘不了的事。

  小黑己经快走火入魔了,练武时胡思乱想乃武者的大忌讳,其实在练「欲剑 法」的第一步时,小黑已走上一条不归路了,三少教习剑前,要先念心法,使其 内心平静。

  平静后再想着自己的欲望,母爱、父爱、丁柔的身体、杀了李寡妇,别人过 年的红包、新衣、鸡腿、被慕岚踏在脚下的自尊、钱财、名望、天下第一再把心 中的欲望化为实体、习剑,这本是一个不好的剑法。沈三少为何教他呢?可能也 只有三少明白吧。

  三少手上的剑,是一把透明的剑,剑怎么会透明呢?相传为古代千年寒冰、 翡翠所炼铸而成,而铸剑师和她的情人也是这把情剑的产物,一位千金小姐爱上 一个铸剑师,能有这是一个怎样的情境、事实。而这把透明的剑,剑名「情 怨」,是铸剑师的弟子所完成,完成后也自杀,这是带来不详的剑,传过不少的 人中,最终都被女人害死。

  三少也听过,但他是情侠,女人不要被他害死就不错了,并且也让他得到天 下第一剑的美名,只是凡看过他的剑的人都得死,涵涵不例外,而涵涵没死,代 表她也没看过三少的剑。

  三少所习为天下七式第一式「情剑法」,涵涵为第二剑式「柔剑法」。明月 高挂,三少正想着另外二式的问题,「泪剑法」、「无剑法」,花了五年的时间 才发现欲、愁的传人,但泪、无的人在那里,那有人爱哭、而无的状态的。

  涵涵俏皮的道:「爱哭的是女人,而无就是和尚。」

  三少道:「说的好,怎么没想到。」

  涵涵慎重的说:「相公,你都把心思放在小黑和雨里愁的身上了,当然想不 到呀。」

  三少道:「原来如此。」

  涵涵道:「三少啊,你己经是天下第一剑了,为什么还一直收子啊,你我不 是说好不过问天下事吗,隐居在山林中,柴门一任绝车马,竹引山泉鼎试雷芽, 得孤山寻梅处,岂不自在。」

  三少叹气道:「哎,纵然天下第一剑又何妨,为了习剑旳后生小辈们,我能 尽我一臂之力,也是好的。」

  涵涵道:「相公……」

  三少黯然的道:「自古以来,无论是谁都想站在群山的最高处,但谁知道站 的高就得会先学会如何忍受寂寞。我已经很累了,想在幕后帮助那些习剑后生小 辈们……」

  涵涵泪眼蒙胧的说:「三少,你还有我啊!」

  三少道:「不哭,不哭,来我们进房去,看天上的月亮都在笑你啦,真是个 爱哭鬼,哭肿了脸,就无人爱喽,羞羞羞。」

  涵涵笑道:「你讨厌啦,人家不依。」

  三少看着涵涵在月下那既可怜又令人疼爱的模样,亲了涵涵一下,那脸红又 月光的照耀下,三少有点冲动,只不用话说。自从小黑离开后,雨里愁虽然得到 丁柔的身体,可是却得不到她的心。

  「情愁」又是如何一番滋味呢,同样喜欢丁的二兄弟,而一个很爱她又得不 到的心,和一个爱的不是他的人相处在一起,又如何会快乐?虽然雨里愁和丁柔 结了婚,因丁柔有了孩子而雨里愁又不准她死,逼婚,丁柔也是无可奈何的。

  雨里愁杀了员外,但并没有杀了李寡妇,又因他认为还用得到,只要毛皮敢 回来的话。而那狂傲不俗的慕岚被打入地下地牢,现在在圃阳村中,雨里愁就是 王法。

 

                第四章

  沈小黑并不知这些事。只知小黑已经不是人了,欲望每天一丝一毫的进入他 的心中,「欲剑法」已经练成,从一开始的自我排遣,到后来的饮血、鸡、鸭、 羊、老虎、狮子,到后来的杀人,每一星期至少有二个人死在山中,使得圃阳村 的人心里惶惶,都不敢上山打猎。

  月圆之夜,小黑欲望高涨,杀人已经没有欲望了,只见小黑一步一步的往后 山走来,难道他不怕那剩下的一千多道金锁吗?的确,小黑根本不管路怎么走, 十成的欲剑法可不是好玩的,树木对小黑来说,就好像刀割豆腐一般,丝毫不需 用力,师父的屋子就在眼前。

  早在上次的亲热后,沈三少就已经离开,三少只说:「涵涵,我要上关外一 趟,最晚明年秋天一定回来,你可要等我。」

  涵涵泣道:「以往你去那里,我都可以跟去,为什么这次不能同行呢?」

  三少道:「你不要闹,我可有任务交给你呢?」

  三少轻轻告诉涵涵,涵涵一听直道:「我不做,我死也不做。」

  三少道:「涵涵,我走了,你也不会不甘寂寞的,算了,你要帮不帮随你, 你听好,我要去关外找我的泪、无剑法的传人,而你要帮我注意沈小黑这小子, 我看他怪怪的,没想到『欲剑法』有那么大的负作用,你要小心才是,若危险, 可找雨愁来帮你。好了,别装了,涵涵,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

  涵涵道:「哼!讨厌。」

  三少走后,心里想着:天下第一剑,那能满足我,涵涵这骚货,我走了她会 这么做,还说不要呢,什么后生小辈,管他去死,我的「天下七式」即将可以找 出答案来,哈哈哈。

  三少自言自语:「超越,绝不是件简单的事,更不容易,无论你要超越什 么,都一定要付出代价,付不出就是死。」

  大迟了,小黑已破门而入,道:「师娘,弟子有一事相求。」

  涵涵道:「什么事,一定要在这三更半夜谈吗?算了,你说吧!」

  小黑一脸血丝道:「我要你。」

  涵涵惊讶的道:「你难道不怕你师父。」

  小黑:「少骗人了,师父上个月就走了,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后山早就没 有那天下第一剑的剑气。」

  涵涵道:「你已经可以看出剑气。」

  小黑道:「报告师娘,我已经练成」欲剑法「十成功力,意之所极,心之所 驱,剑小黑。」

  涵涵道:「难怪你可以破后山的一千多道金锁,不懂易经、八卦的你,实力 强也是可以破的。」

  小黑道:「哈哈哈,师娘说太多也没用,没有能救的。而师父的『情剑法』 未必胜我天下七式第四式『欲剑法』,我也不怕,而师娘的『柔剑法』没有了情 又如何能形成柔呢,乖乖的退去衣服,免得我动手。」

  涵涵生气的喝道:「你敢。」

  只见小黑挥出一剑,情欲至,涵涵衣服不由自主的落下来,那一身胴体,又 岂是天仙可以相提,健硕的胸围,凸出两个大圆球,细致的柳腰,白皙的肌肤, 在月光的折射下,闪闪发光,看的小黑,将丁柔的影象一一契合,小黑饿狠狠的 冲到涵涵面前道:「我想你好久了。」

  涵涵看着小黑坚定的眼神,身上赤踝着,使的手上的剑不知该放在那里,小 黑深情款款的看着她,也使她意识软化,任由小黑强壮的身体,接触挤压。涵涵 已忘记一切。

  这时,两人衣服,均皆脱尽。

  涵涵一看小黑那魁伟的身体,满布活力,芳心中也就不觉荡漾起来。

  她用妙目再朝他胯下一看。

  「啊呀!」

  她不禁把这两个字叫出,她的心房也就跟着跳动起来。

  她这时的心里,异常的乱,又怕又爱。怕的是这个阳物简直不像人形,最低 估计,也有八寸多长,粗、大、坚、硬、直,声势实在惊人。喜的是这种千年难 遇宝贝,如果实行起那话儿来,那才多麽够劲呀!

  她想罢,杏眼含春,低首不语,那一副春色撩人的样儿,果真逗人怜爱呢!

  小黑这时虽已精赤,但他并未躺下,他只是伸直了壮实的腿,半倚半坐在床 里一端,斜眼向着涵涵说:「妹妹!来!到这儿来,坐在哥怀里。」

  说罢,一伸双臂,搂住她腰肢紧紧一抱,早将涵涵抱入怀中。

  这时,涵涵赤条的身子被他紧抱着,紧依着他坚实的肌肉,整个精光赤条条 白滑滑地玉体,完全紧倚在他的胸前,周身血液,立时一紧,那粉嫩的脸儿,已 现出红晕。她周身热度,急速的增加,增加得满身似一团火。

  小黑见此情景,已知涵涵欲火发,急需替她解决。但他是风流专家,个人老 手,虽然自己也一样地难於忍耐,但他还是能强自压制,非使双方性欲达於最高 潮,而後,他才端枪上马。

  涵涵到底是女人,不管她如何骚浪,处此情状之下,也决不能对一个刚交识 的男人,第一次就催人家快些入她的小嫩穴呀。有此难处,涵涵虽欲火难禁,她 也没法厚着脸向他要求。

  小黑更进一步,左手搂着涵涵的细腰。

  这时,涵涵是背他而坐的,他左手搂过来後,又向上一提,结实地就紧握着 白涵涵的细滑白嫩如绵的肥软乳房。他再用食拇二指捏她那新剥鸡皮似地尖尖乳 峰,约莫揉捏不到一会儿,涵涵那尖尖乳头,便火热热硬翘起来。

  小黑左手虽然享受着,他的右手,还是不肯闲着,起先也是握着她右边的肥 乳,他认为还不过瘾,他右手就离开乳部,贴着她身体游滑。这小黑手指在她肌 肤上游滑时,感觉到这肌肤,细润嫩滑,真是绝顶的人间尤物。

  这时他手已滑过了她小腹,再往下滑,触着一团细毛。这细毛生长得不多不 少,衬着那阴户,显得别致。他右手很快地通过了阴毛地区,再一摸,那肥嫩饱 满地小阴穴儿,就完全在握了,他用手一探玉门,不禁啊呀连连!原来那高高鼓 鼓肥肉缝儿四周,俱被淫水浸湿。

  小黑心想:「工作尚未开始,她那淫津骚水就已流出这麽多,这已是证明她 是真心爱我呢!」

  想到这里,不由心喜,欲念突觉增高。

  他用右手中指向着涵涵小穴里一插,不费事就已插进。他右手指向上一顶, 正顶住涵涵阴核,拇指也就和中指连成一气,一把就捏着她阴核。

  诸位!这女子阴核乃性感最敏之处。据云:男子手淫,自然是五个打一个。

  女人手淫,并不一定需要代理物插入小穴,因代理物很难比上男子阳物。故 女人最普通的手淫方法,是仰卧床上,曲起玉腿,再用两手握住右小腿踝部(或 左腿亦可,看习惯如何而定)使足根後部,对准自己阴核冲击,久之,非但骚水 可直流而出,至最後亦能使女人丢精,解决性的饥渴。

  有些女人曾说:遇到早泄的男人,或是阳萎着,反不如自动解决来得爽快, 快者三、五分钟,就能达到目的。

  由此可知,这阴核部份,对情欲排动之重要,不可不察。

  闲言拉过,这小黑是何等人物,他又怎能不知其中奥妙呢?所以,他一开始 就搓捏涵涵的阴核,也是别有用意呢!

  涵涵此际,本已欲仙欲死,再经他将她的阴核揉捏一阵,不由得玉腿抽动, 阵阵淫津骚水,立即更加猖狂,弄得小黑满手皆是,心里满足万分。一低头与涵 涵脸对脸,嘴对嘴地狂吻一阵。

  此时涵涵暗恨他还不解决他与她的最後那件妙事儿,她把那半寸小嘴一张, 露着雪白玉齿一口就将小黑上吾咬住,并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小黑也认为二人情欲,至此均达顶点,即向涵涵说:「妹妹!哥的鸡巴硬得 太难受了,你快些卧下来,让哥来你肥肉缝儿吧!」

  她把身子稍移,一把握住小黑的粗大阳物,可是这阳物太粗,她的小手不能 把它握全,她随即说:「唷!你的鸡巴怎麽生得这麽大啊!我的小嫩穴儿怎能将 它套入呢?」

  说着,她一双玉手,以握来衡量它的长度,结果三把握满了,还露出一个龟 头在外。

  她不禁啊呀连声说:「哥呀!你这根鸡巴实在粗而又长,等下我的时候要轻 慢些啊!」

  说着,她的身体就平躺下来。

  这时,小黑一看她赤裸玉体横陈,两条雪白肥滑的玉腿向上微翘着,两只大 腿分在左右两边,张得很开。小黑看後,不由两眼通红,只乐得口涎满嘴,他一 「骨碌」

  把口水吞下,右手扶阳物顶住她那玉门,暂时并不进。

  他把肥大龟头在她小穴的上部一阵揉顶,立刻,涵涵快感突至,那骚淫水更 不住地直往外流。

  这时涵涵欲火如焚,两条玉腿翘得更高,於是一把握住大鸡巴,不管小黑同 意与否,急向她小穴里送入。可是小黑这阳物太粗,龟头太大,她虽送了两次, 并未丝毫进。

  小黑也同样感到心慌意乱,匆促间,他人急智生,吐了一口口水,用右手接 着後,朝向大龟头上满满一涂。

  这口涎涂上後,再经他屁股一用力,阳物猛前一顶,果然收到奇效。只见涵 涵的小嫩穴被顶得朝两边分,大龟头乘机一滑,「呼拉」一声,便被没入其中, 将她那小穴儿里塞得有些发涨。

  但她此时,淫情正盛,那管许多,反觉涨得舒快,并还用她那玉手,紧按他 的屁股,希望更朝穴内突进。

  小黑心想:「未你之前,你求我慢些轻些,现在反按我屁股,这不是有意请 我使力麽?好!你既爱吃我的大鸡巴,我还有甚顾虑呢?」

  想罢,再一挺腰身,这大龟头便带玉根滋滋地向穴里顶进,一瞬间,就进十 分之七。

  涵涵这时觉得小穴里被插得发热,但热得她好好受。於是她那肥股在下面也 就波动起来,嘴里浪声的说:「啊!哥呀!你的大鸡巴太妙了!得我痛快死了! 啊呀!我的骚水又来了,亲哥!快抽……再进啊!死我吧!」

  这阵骚淫水出得很多,小黑的大半段鸡巴,被这淫津骚水沾得湿透透地。他 的鸡巴虽大,但穴内已其湿如油,故抽送起来并不难行。

  这时,他一连给她抽送了二百馀次,他更一狠心,屁股更向前一挺,所馀剩 的最後小半段阳物,也很快地整个儿进,一直贯达根部。

  这涵涵虽然淫心如焚,这时也觉得这根粗壮且长的阳物,实在厉害。只觉得 穴内底部的花心,被顶得阵阵有些生痛,也就娇喘细细地向小黑求饶。

  「大鸡巴哥!亲达达哥呀!啊呀!轻些好吗?妹花心痛呀!爱哥啊!轻一点 吧!息会儿……再来好吗?」

  小黑也真怜爱起来,自动减去三分力量。

  这样一抽一送,不觉间,又抽了二百馀下。

  这妇人此时又淫心大烈,并自动要求小黑将大鸡巴,完全塞进一试。

  小黑心想:「这妇人还真浪得紧呢!」

  想罢,只一挺他阳具,又齐根尽入穴中,继续不断地抽动起来。

  而她现在是闭眼、含笑、皱眉、咬牙,两个肥臀不住摆动,嘴内吐气短促地 说:「亲哥……妹妹痛……啊……痛快……嗳唷……麻呢……嗳呀……真趐痒死 了……亲达达……你呀……用力的啊……大鸡巴哥哥……干快呀……快来干死我 吧!捅我吧……唷……美啊!妙啊!」

  各位读者,这妇人既闭目含笑,为什麽又皱眉咬牙呢?

  那是因为这时肉股里奇痒难禁,麻得发酸,被这大阳物狠命地抽送,次次都 齐根尽浪,她觉到非但止住麻痒,而且奇异的舒快,所以她有闭目含笑的表情。

  她皱眉咬牙,自然是痛。

  她的嫩细紧小的肉缝,被这根粗大昂长的鸡巴,接连地狠命抽插,一次次均 皆连根同没,一次次直顶她那花心,她的阴,户终究还是肉做的,并非铁打的, 哪有不感到痛的道理。

  可是,这痛被那痒与麻压过了,她也忍耐得住。这时她阴道里感觉是,一阵 痛、一阵麻、一阵痒,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大概是酸、甜、苦、辣、麻,兼而有 之,她反以为这痛还是很刺激呢?

  小黑眼看自己这麽大的阳物,在她细嫩紧小的阴道里畅达无阻,给穴内的淫 水一浸,越显得青筋毕现,硬直如矢,其威力增大无比。

  他想:「这是初次和涵涵性的交合,必须多用些功夫,将她征服,彻底的胜 利後,眼前的美人以後才会死心塌地的爱我不变。」

  他意念至此,就把那男女交合巧妙的技术演练起来。

  这时,他的阳物由直抽直送,一变而为多种花样。

  在一阵肉搏之後,那奶油色的热精,急射而入涵涵的花心,彼此俱感舒适疲 倦,百脉舒畅。

  两人仍精光着身子,拥抱在一起,互缠着一团,究竟谁是小黑,哪是白。

  休息了一刻,他抽出阳物。

  涵涵为着深爱他起见,赶急找着净布,左手捏着他湿淋淋的阳具,右手用布 擦他的龟头、玉柱,以及卵子阴毛等处。并也把自己阴户擦了一番,而後下床, 取了些温水,又互相擦洗一阵。

  这时两人仍均赤裸着,未曾着衣,他们互相朝对方小腹下一看,不觉均露笑 意。

  涵涵看到小黑阳物已收缩萎顿,轻浅含笑,并用玉手一指那鸡巴说:「刚才 你还那麽厉害,而今威风何在呢?」

  小黑也用手抚上涵涵的阴部。只见她阴唇上,果真有些淫肿,再一试探,颇 感发烫,必知必是被自己的阳具得太凶过猛所致,不觉也有些怜惜起来,遂低声 道:「今天我因爱心太烈,於不知不觉间,干得凶狠了,下次必定留意,妹呀! 你多予原谅吧!」

  小黑握着她的嫩手笑道:「虽然肉体交合死板板的,味道不够新鲜刺激,今 天我们要随意之所至,想怎麽干,就怎麽干,要死板板的,来点花样,以达极乐 之境,妹妹你同意吗?」

  涵涵含笑说:「你这人真是傻气,我的身子已完全给你,我的心更已属於你 的了,你爱把我怎麽干,就将我怎麽好了,只要你高兴,我还有不同意的吗?你 说,我们今天如何的干法呢?」

  说罢,她脸含春意,等候他与她安排节目。

  这时两人仍坐於床沿,互相来个得意的讪笑。

  这时涵涵细细欣赏着小黑赤裸着雄伟的体格,只见他有力的双臂,筋盘节, 开阔的胸膛,显现着男子俱有的活力。一双粗壮的大腿,更表现了精力的充沛, 再看那物事儿,啊!它又昂伸挺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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