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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牌村性事】原【平分秋色】(X-下)

[db:作者] 2025-06-29 21:44 5hhhhh 58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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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献给喜欢本文的狼友们!

  筱萍关上门,喘着气。她想要叫鹏飞接着肏她,因为她正痒痒着。但她还是忍住没说出来。虽然她知道孩子们是不会打开门的。幸好,他的肉棒还在自己体内。还很坚硬。她忙将阴户不停的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她没想到自己有这功能。因为她从来也不需要用这功能。

  鹏飞趴在筱萍的背上。他想趁机休息下。他想着门外小孩追赶狗的情景。他又想着自己小的时候,也曾经常这般地做着恶作剧。他下手很重,常常是砸得母狗们「哇-哇」直叫。也因此。他的最忠实玩伴—庄杰,给他起了个密不外传的外号,叫做「母狗杀手」。

  就在他趴在筱萍身上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感觉到了筱萍阴户的翕动。他有点惊讶。这惊讶来自于她的潜力,做了这么久,她居然还能做。他更惊讶于她的欲望。她的欲望比起前几次来,更为强烈。他有点害怕了。害怕将来随着欲望的提升,他会满足不了她。

  他想着想着就愤怒了。他挺起长矛,重上战场。他觉得他是不可战胜得。因为他是位骑士。他拼尽全力抽插着。嘴里更是念念叨叨:「我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

  他又俯下身,伸出左手去摸她的奶子,摸了会。突然他又改为捏,很使劲的捏。直到捏的她不停地喊疼。他才低着头大声问她:「干得你舒不舒服,还要不要干了?」

  「舒服,舒服!再干,接着干我。」筱萍小声回应着:「别停下来。用力干我。」

  「大点声,我听不见。」鹏飞停下了动作,胁迫着筱萍。

  「干,干死我。干死你妈的!」筱萍急着大声喊道。她故伎重演地扭动屁股,翕动着阴户。倒也略解燃眉之急。

  「我比你老公怎么样?」鹏飞稍微挺动了几下长矛。听着她得喊叫,他实在也忍不住要去肏她。

  筱萍楞了下,但性欲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

  她终于还是喊了出来:「你好,你比我老公干得好!」

  「他肚子太大。他干不动了。」

  「他没你壮,没你的家伙硬。」

  ……

  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大声地喊了一大通。她忽然觉得这太刺激了。于是,她又接着喊道:「他只想着喝酒,赌钱!」

  「他没你有情调,在家的时候,他宁愿趴在办公桌边,也不愿意坐床上来和我拉家常。」

  「有时候,我故意光着身子,他也对我毫无反应。」

  ……

  喊着喊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哭了。她哭得很伤心。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她的几个要好的小姐妹们都曾羡慕地夸过她。说她长得美,保养得好,和女儿都有得一比。虞芬甚至在私下里朝她发泄过对建国兄弟俩的不满,说他们俩是牛粪。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苦。丈夫是个对色无缘的人,他还不如一堆牛粪有情调呢!

  鹏飞听着,就感觉不太对劲。他觉得她太委屈了。他不再强迫她说下去,他想安慰她。但他嘴笨,不知道如何安慰人。

  他突然想到了安慰她的最好办法。

  他双手探下去,摸着了她的阴阜。用力拽住,然后挺起肥臀,竖直腰杆。对着阴道很有节奏的抽送着。他闭着双眼,抽送的那么专注,那么用情。他要给她最好的礼物,他要给她最大的快乐。在这个世界上,他就是她的伯乐。她就是他的千里马。

  他抽送着,他哼哼着。他突然感到了龟头有点酸麻。他强忍着继续冲刺着。

  筱萍哭着,她突然听到了「哼-哼」声,这曾经是她的专利。她情不自禁地也跟着哼起来合着调。

  她下面还在承受着撞击。这撞击是如此的猛烈,有序。撞得她用力夹紧了双腿。她也想要如小花一般锁住他。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功能。她假想着自己也有这本事。由于承受着巨大的冲击,她只能咬着牙说道:「乖儿子。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看我锁住你!」

  虽然吐字不清,但鹏飞还是听明白了她说的意思,他爱恋的骂道:「你个骚货。敢不放我出来,看我不肏烂你。」

  「肏吧,肏烂了才好。省的你整天想着。」她这么说着,便感觉鹏飞肏动的节奏乱了。她知道他要来了。她觉得自己也快了。

  她仿佛来到了云端,浑身轻飘飘的。她踩着这朵云,又跳上那朵云。她在云端里翩翩起舞!这里就她一个人。连鹏飞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她一个人尽情的跳着,笑着。她感到自己现在很快乐。

  她突然又感到有人拿着水龙头正朝着她屄里喷着热热乎乎的水。她控制不住的也捡起水龙头回应着。最后,两股水会合在了一起。她感到屄里涨的满满的。她很满足地伏在了地上。

  她觉得浑身无力,她懒得爬起来。她再也顾忌地上的脏了。

  她知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潮。她还从没有得到过的高潮。

  她只在和虞芬拉家常的时候,听她谈起过。虞芬当时描绘得神乎其神。她很嗤之以鼻的驳斥了她。她认为她完全是在浮夸。她又很向往着。她知道高潮确实存在,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谈论着。只不过他们都夸大的太多了。但现在,她信了。她觉得她们不仅没浮夸,而且还缩小了比喻。她甚至开始有点怀疑她们有没有过高潮。因为她们所描述的,和自己刚刚经历得完全不同。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享受不到高潮了。高潮对她来说已是水中月,镜中花。她不再奢望。

  可今天她却有了意外之喜。她知道这一切都得感谢鹏飞。

  她知道他也很累了。累得他也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他在最紧要关头,用尽了全身力气冲刺着。他不辱使命。

  她感觉他的肉棒还插在自己的屄里面。她舍不得拨出它。

  她夹紧自己的阴道,轻轻地稍许翻转自己的上半身来,以便侧卧着,让他舒服地伏在自己身上。她又搂过他的头。枕在自己的一只乳房上。

  她出乎意料得还能承受住他的体重。

  他们俩就这么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想动。

  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

  在屋里两人奋战的时候,庄杰已在屋外听了好久。久得他双腿都感觉有点麻木了。

  他是被孩子们的吵嚷声引来的。他没有去阻止孩子们的胡闹,相反还站着看了好一会儿。他突然想起这是他大婶家的后屋。现在也是他死党鹏飞的家。他想起小时候和鹏飞也是这般的胡闹。不仅如此,他们还掏鸟窝,扑蝴蝶,赶蜻蜓……

  他又想起,有次他拿着爷爷为他新买的钓竿在河边钓鱼。钓了很久都没有鱼上钩。急得站一旁的鹏飞,挽起裤管,下河就摸了两条上来,扔给了他。还得意的说道:「这多直接,只有你还傻乎乎的钓鱼!」他当时很气愤的收起鱼竿独自走了。他不削对牛弹琴。他心里嘀咕着:你根本不懂钓鱼和捕鱼的区别。你永远也不会体会到钓鱼的乐趣!他觉得他真是个急性子了。

  孩子们都跑远了,他依旧还站在那回忆着。

  他还记得,那还是在一起上高一的时候。有次鹏飞找到他。神圣地对他宣布:他要娶她妹妹{ 贾雯} ,要他去牵牵线。他当时就楞住了。他劝鹏飞说:我妹妹还小,你也还小。这事等咱们长大点再说。鹏飞不干,还挥舞着手臂,学着毛主席振振有辞: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这事越快越好。最好下月就搬他家去住。如果实在不行,先定下亲也可以。他当时不知道说什么来打发他,他只是咽了下口水。他不忍心去打击他。只是一直的敷衍他。

  直到贾雯上完了高中。他才找了个机会,撮合了他们。鹏飞后来还特意找了他,拍着他的肩膀,伸出大拇指:够哥们!只不过,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啊!幸好朱颜未改。他当时在心里暗笑他,不懂诗,还偏偏要引用诗。他当时就心血来潮地拍了下他的肚子,接了下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完蛋了{ 念liao} !

  他忽然听见屋里传来了阵阵的撞击声,这声音是那么得熟悉。这声音只会来自于男女之间。紧接着,他听见屋里分明有个女的在喊着什么。他小心地靠近木门,凑上耳朵,屏住呼吸细听。他听见了。他也听出了屋里都是谁在。他当时就懵了!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鹏飞一直喜欢得是他大婶!对他妹妹,应该只是那种爱屋及乌的感情。他一直喜欢在他面前谈论他大婶母女,还拿他们作比较。他还清楚地记得,他结婚后对他妹妹的评价:他妹妹有着他大婶一样的脸蛋,却长了他伯父的肚子。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她就是美女和野兽的结晶!

  他听着屋里的呻吟声,禁不住的吞了下口水。他其实也很是喜欢这位大婶。在他长大点,对性朦朦胧胧的年纪时。他只要有空,就总是喜欢往她家里跑。他从来都爱没话找话的和大婶拉些家常。他觉得和她谈话很愉快。再糟的心情也能变好。时间一长,这就变成了他的爱好。直到上了大学后,这爱好才由于母亲的介入而打断。

  他听着屋里的呻吟声,他感觉他的心在滴血。

  这曾经的女神现在正被骑在别人胯下。他有一种冲上去,踹开门的冲动。

  但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想去惊吓他的女神。

  他又突然想以此要挟他们。他也想要得到她。

  但他还是忍住了。他觉得这未免太卑鄙。他从来也不是一个卑鄙的人。

  河面上微风徐徐,杨柳轻摆。阵雨倾泻而下!只是这次没带丝毫雷声。

  「难道雷公也怕惊吓了屋里人?」他默默地想着。

  最后,他还是决定走了。

  他就这么拖着麻木了的双腿,淋着雨悄悄地走了。

  他分不清是空中的雨,还是心中的泪,淋湿了他全身。他也无暇去分清楚!

  风呼呼的刮了起来。他彷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他的心已经开始淌血了。

  他不由得想起了一首很老很老的歌,那歌来自于「心语心愿」。

  「我要控制我自己,不会让谁看见我哭泣。装作漠不关心你,不愿想起你。」

  此刻,他的心正痛得无法呼吸。

  良久,他才大声的唱到:「如果你真的爱我,让我走开。我决心不从旧梦中——挣脱。」他唱的是那么的高亢,高亢的嘶哑了他的嗓音。他大声而又无奈的宣泄着心中的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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