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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汉堡?汉堡!(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6-29 21:45 5hhhhh 8780 ℃

如果四战时的卫宫切嗣就是一只野猫(又阴沉又高傲,总是在角落偷偷注视每个人,而且还极度养不熟),那么战后他绝对退化成一只仓鼠(没有了尖利的爪子,又笨又呆整天昏昏欲睡仿佛给一把葵花籽就能拐走似的。)

这样的退化(对,就是退化。)双马尾神父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不满。

虽说全盛时期的切嗣征服起来的确能使自己愚蠢的男性欲望满溢成就与自豪感,但是相对于现在这种随时就能吃到,而不是绞尽脑汁去捕猎的生活,言峰还是觉得异常舒心。毕竟,圣杯战争给他带来的惊喜已经够回忆半辈子了。

每个饲主最关心的还是自家宠物的体重问题。

太胖得减肥,太瘦就得多吃点蛋白质,商店贩卖的粮食可是信不过的,还是要自己亲自上阵。

“士郎不在,你的伙食就交给我来负责。我保证这这个月里让你快餐和麻婆豆腐交替着吃。”

“…………可以早中晚加夜宵都吃汉堡吗?”难得低眉顺目的口气。

“当然可以,不过一周只能吃3天。”

“……成交。”

人们养宠物就是喜欢看他们可爱的摸样,既然投喂了你,那就多给我点服务吧。言峰绮礼看着一个人走在前面开心的不得了的中年男子,难得笑了起来:卫宫切嗣你还是太甜啊。

好像卫宫切嗣的胃口也只有在面对快餐的时候才会变成普通成年男子的饭量。

“鸡腿汉堡,可乐,薯条,巧克力派……恩”扭捏地看了看身边的巨型钱包“再来一个圣代。”

“好的先生你要什么口味?”小姐热情的询问让切嗣更加不好意思。

“草莓味。”巨型钱包发话的同时还投来略带嘲弄的眼神:有胆子吃没胆子说吗?一个男人喜欢吃草莓又不丢脸。

观察小动物吃饭也是极富有趣味的。

沾着番茄酱的薯条,把两腮弄的鼓鼓囊囊;“嘶——”还没有咽下去就抓过可乐喝了一大口;吮吸了手指尖上的盐粒,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大勺草莓酱和冰激凌就往嘴里塞,然后言峰满意地看见切嗣被冷得闭起了眼皱着眉头。“吃慢点,没有人和你抢。”“我怕化掉!”算了吧,空调开这么大化了才怪。就像所有喜欢把好东西留到最后吃的孩子一样,切嗣捧起心心念念的汉堡,啊呜就是一大口,也不管白色的色拉酱沾上嘴角。那种满足的蠢脸让言峰也不禁产生了‘快餐大概也挺好吃’的错觉。拿起切嗣吃了一半的草莓圣代(这个家伙把有草莓酱的地方吃了,其余部分就这样放着),小心地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然后在切嗣威胁的眼神下,淡定地放下小小塑料杯。

这么甜,果然是小孩子口味。

“快餐这种高热量的东西吃完还是运动下会比较好。”

“不……”抓着浴衣团在电视机前的男人立马回绝。

“……好吧,你不运动消耗点热量的话,我就不带你去吃了。否则宝贝儿子回来又要怒骂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那就动一会儿。”

会让你好好运动的。神父摸着大衣口袋里的跳蛋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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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说嗯啊好的呜……不一样!”  

“嗡──嗡──”啊、谁的手机响了?

士郎说手机有辐射不给切嗣用;而言峰原本就是用使魔来交流所以也没有这种东西……房里没有任何人接起手机,然而“嗡──嗡──”的声音却突然从房里消失无踪。

卫宫切嗣把嘴唇都咬的发白,欲哭无泪。

自己真是笨蛋,怎么就着了言峰绮礼那个混蛋的道?!  

因为就是现在、此时此刻、那个神秘的“嗡──嗡──”声正深埋在他体内欢乐地跳动。

“感觉不错?手不可以自己去摸噢……否则……”妈呀,言峰绮礼你用圣堂教会的钱都去买情趣玩具了吗?!怎么还有一个!!

坐在榻榻米上的变态正以百分之三百绝对足以构成性骚扰罪名的眼神盯着卫宫切嗣不耐扭动的腰。

言峰绮礼好学宝宝似地手里抓着小小的遥控器,愉快地调试按着各种按钮。

“有震吗?”

“咿呀————”

有。当然有。不只欢乐而且还不规律的随意跳……动──

“嗯啊──言峰……不、啊……”  

“嗯?言峰?……对不起啊切嗣,太新式的机器我用不来,往这边转应该是弱吧……”

“啊啊……”

弱你个头──

卫宫切嗣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平时和言峰的性事都是循规蹈矩,像这次这般用上了道具还真是第一次。

把时间倒回之前。

切嗣被绮礼拉到自己房间,还没有拉上门,言峰就把切嗣面朝下压在地上。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切嗣就感到身下一凉:浴衣下摆被撩开,内裤脱挂到脚踝,背上压着脊椎骨的手开始褪起腰带来……这种标准地发情信号把呆老爹吓的立马就撅着被扒光了屁股想溜,结果却因为臀缝里流淌过的冰凉还泛着花香液体刺激得一激灵,迟缓一拍就又被言峰给按了回去。

“你又发什么疯?!不是运动吗?”

“做爱比慢跑20分钟消耗的热量都要多。”

“你!……呜。”

手指把冰凉的润滑剂顶进身体里,立马就被温热的内壁所接受,灵活地在里面抠挖着,细心地在每一个皱着,每一寸嫩肉上覆盖上保护的溶液。手指在体内不安分地骚动,使切嗣痛苦地向前挺了一下腰身,企图躲避侵入但是饥饿的身体却开始颤抖着收紧,带着不紧不慢的节奏夹动手指,一副讨好的违心样。言峰自然是对这种态度极其不满。

“吃了这么多垃圾食品的是你,那么我并没有要陪你一起运动的义务。”言峰沿着切嗣的颈线亲吻而上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伸出手恶劣得拨弄着切嗣贴住被子的前端,用力地撸动使得粘着先行溢出液体的指尖顺着那里的脉络轻轻刮搔;同时开始攻击切嗣的那在阳光下会半透光的耳廓,舌尖反复舔舐着小巧的耳骨,还时不时咬下耳垂用齿摩擦两下,吐息中夹杂的唾液水声直接敲打在鼓膜上,听来异常撩人。

之后身上原本覆盖着的温暖全部撤离,有一个冰凉的椭圆状物体带着“咕唧”一声毫无防备被塞进了身体里。

!巨大地温差让切嗣立马起了一层鸟肌。

“快点,自己弄到高潮才有能达到锻炼的价值啊。”好整以暇地把玩着几乎是掌握切嗣生死的遥控器,一边说着下流不堪的话语。

无线跳蛋不断折磨着深处的粘膜,切嗣抖着手握住刚才被言峰揉搓至半硬的性器,低垂着眼,一言不发认命地套弄起来。

几乎是自虐的粗暴方式,每一下都不给自己留余地般狠命撸动。言峰甚至看到这个家伙拿手指甲去刺激顶端的小孔,好让液体更快排出。但是却不知道怎么搞得,切嗣越是心急越是就差那临门一脚。

好心帮帮他吧。言峰绮礼把震率开到最大。

“唔……”坐在被子上的人身形一抖,堪堪用左手才撑住身边的被子才没有立刻瘫软。他抬起头,咬得发白的唇间没有溢出一丝呻吟,弓起脖子,言峰能看见切嗣蓄力般地颤抖。

透明又细小的泪珠从像玻璃一样的眼睛里滚落到脸颊上。

“拿出来……拿出来。”就像是不要吃青椒的孩子那样再配上眼泪这样的大杀器对着绮礼求饶。只是眼泪这种东西永远都不会换的言峰的同情,以前是这样现在也依旧如此。嘲弄似的口吻仍居高临下地传来。

“我还想早点睡觉的呢,切嗣你快加油。”

月光从没有阖上的门口偷洒进来,覆盖在切嗣不见阳光又被情欲折磨的粉白肌肤上。带着庭院里玉兰的幽香,温柔又安静。男人因为害怕和逐渐升高的体温开始出汗,虚弱地向言峰投来从下往上看的泪眼。他一点也不喜欢体内这个冰凉却又不知疲惫的东西,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没有廉耻的野兽、亦或是只懂得情欲的怪物,只要被拨撩就会发情。况且……没有温度,没有亲吻,更没有平时让自己害羞和恼怒的爱抚与拥抱。

怅然若失的空洞让眼泪流得更凶。

可是身体从来不懂得体谅理智。他失控地摆起腰,一面随着体内跳蛋的节奏加紧套弄的速度。黏着着大量液体的舌,无力从口腔里滑出来,吐出又热又细软的低吟。

早就按耐不住的其实是言峰绮礼本人。

切嗣开始以零碎的喘息声喊着他,每一声都带着气声,鼻音极软极甜像麦芽糖一般黏稠。一次又一次把他反复吞没。唾沫和眼泪一起,从唇角蜿蜒划过颈部。

“不要了……不……”声音难过地好像要死掉。

“不喜欢?”用指腹擦去挂在睫毛上新凝成的泪珠,“真难伺候。你究竟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

这可真是。

“……绮礼,进来”一连串的细碎喘息。汗水或者泪水溽湿了皱起的眉间,睫毛凝满水珠,眨眼簌簌而落滴在手指上,滚烫又冰凉。

  

言峰绮礼深深吸了一口气。

卫宫切嗣四肢伏地,臀部却被牢牢扣紧在半空中对身后的男人完全敞开──浑圆的臀瓣深处夹着最强档的跳蛋,随切嗣难耐的摆腰能听见嗡嗡的蜂鸣;粘着润滑液的后穴因为跳蛋的震动而颤抖着一开一合,柔软、湿润而妖艳地红肿。

悉悉索索解裤带的声音过后,以两根手指撑开早已无防备的缝隙,看着润滑液合着肠液垂下银丝,然后将已经涨痛的物件轻轻贴在比平常更热更软的入口前摩娑,轻轻一顶,前端的最大部分就卡了进去,发出湿滑又色情的咕唧一声……

“!!拿出来,言峰!快把那东西拿出来!”切嗣慌得想坐起来,结果却把言峰弄得更深。

他感觉到异常的压迫感而低声呜咽,肌肉下意识地绷紧。但绮礼却置若未闻,以执拗而毫无体贴感的力道用力悉数埋入切嗣体内。

怀里的人向前挣扎去怎么也逃不了手臂的禁锢。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

“咦……啊……太多了……”整张脸都湿漉漉地,言峰把下巴抵在切嗣肩上,然后就清楚地看见:小腹上分明的跳蛋轮廓随着自己插入和抽出的动作而一隐一现。自己的状态并没有比切嗣强到哪里去。后穴慌张而害怕地紧缩。没有休止的震动摩擦着前端,几乎立马就能让言峰射出来。

这个认知让言峰鼻子上渗出了汗。

虽然被逼地射出来是迟早的事。但是还是得分散一下身下小动物的注意力,让他快点停止这撩人的夹弄。

“乖,切嗣,乖。叫几声就不痛了……”

“乖哦、乖……相信我啊。叫出来就不痛了。”

阴茎前端被湿热的肠道紧紧扣住,伴随着跳蛋的肆虐在早已濒临崩溃的器官上震动,微妙的疼痛感和想要更深、更用力地占有卫宫切嗣的欲望扭曲转化──

“叫啊,切嗣。”

卫宫切嗣困难地大口喘气,被高热和沉甸甸质感填满的过度满足感几乎让他不能呼吸,眼泪也彷佛是被挤出来似地滚滚落下。刚才的那种悲哀因为绮礼的动作而一扫而空,但是身体内部说不出的饥渴却没有因为这压迫感而消失,反而不知死活地越烧越旺。不知道是因疼痛而挣扎,是出于欲望难耐或者其他原因,他抬在半空中的臀部就这么不知死活地摆了起来。伴随着间断的呜咽抽泣,切嗣发出了像找不到私藏葵花籽的小仓鼠般讨饶那样、茫然的哀鸣声。然后就像是对主人撒娇、还是讨摸似地,连声叫了起来。

疲惫的喘息和着身上各种味道,把周围的空气弄得又粘又湿。

感觉到言峰抽插的间隔越来越短,被翻了个面的切嗣难耐地弓起腰身……一股越来越热的电流再次从那已经舒服的快要麻痹的地方开始向慢慢向上蔓延——他比谁都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四目对视,言峰绮礼差点就被那闪着期待泪光的灰色黑洞给吸卷进去,粗鲁地把切嗣的下半身掀了起来,往上折起,终于使得男人看见了自己两腿之间勃起的那根阴茎,腹部颤抖的圆状突起物体,还有言峰的那根自己无比熟悉的凶器在后面往自己体内用力捅着。而自己那早就硬挺的玩意,则不断地拍打大腿内侧。

这种对折的角度,不论是谁都会害羞,但却能够更容易地令言峰长驱直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处。跳蛋越滑越深,体液在甬道那里发出的噗呲噗呲声、翻滚搅动着内脏。就跟近在眼前男人深陷情欲的脸一般,令卫宫切嗣在不得不承认的快感面前抓狂。

他抽出来,带着奇怪的液体抓起切嗣细瘦的脚踝,舔吻了蜷缩而泛着粉色的大脚趾,随后架到自己肩上,两膝跪在另一条腿的两侧。

被翻成侧身的小动物完全没有意识过来,他只觉得温暖厚实的东西没有了,但是肚子却还震颤地难受。意识有些迷糊地看着言峰,就立刻又被一根滚烫的阳具重新刺了进去,腿贴着腿,嘴唇贴着嘴唇,所有惊呼都被封存进对方口中。

浑身痛得蜷缩,随后那种熟悉的酥麻感又开始在周身爬行。

“哈…啊……”体内的某个地方只要一被碰到,快感就像是泉水源源不断地溢出。那里没有人能比言峰更加熟悉(他敢打包票就算那个死去的人偶也不会知道),故意每一次都故意让跳蛋滑下,摩擦那个点,然后又在切嗣颤抖着要高潮前再顶开,一来一去,简直难受地不能让人活。卫宫切嗣红着眼,不甘地勾起双腿,腰部渐渐抬离软绵绵的被子,头高高向后仰去湿漉漉的发梢黏在脸侧,带着沉重的疲惫阴影,勾勒出一道紧绷的颈部曲线。

“唔……”言峰压低嗓音,滚烫的体液就在切嗣内里喷射出来。随着滚烫物的进入,切嗣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高潮,射出来的白色精液,弄脏了言峰的小腹。绮礼还没有射精完毕,乘着高潮的余韵在切嗣收缩个不停的甬道内用力研磨着,充分享受着那极致的快感。直到自己射出的被他下面全部吞了进去。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可是罪魁祸首的跳蛋还在体内翻腾。切嗣痛苦的捂着小腹,使不上力的手想把那玩意弄出去,结果反而又把它推回了敏感点上。

又害怕地哭起来,他可不想身体永远被塞着这样不堪的情趣玩具“绮礼……绮礼。”无助的叫唤,让人心化的嗓音。靠近切嗣不断蠕动的后穴,那里面带着自己的气味,湿润而柔軟,泛着艳红淫靡的色泽。因为刚刚被男人侵犯而闭合不能,奶白色的精液涌出来。

唔……刚喂进去就要他吐出来还真是可惜。

手指再次伸进去抠挖着,却受到内壁食髓知味地加紧收缩。

拍打切嗣的臀部“放松。”说话的同时却还是恶质地用两根手指撑开那里,直到细小的皱褶变成光滑的圆弧。另一只手则捏住切嗣的,顺时针地在小腹上转着圈。

在这样细心的按摩下,切嗣终于把跳蛋给吐了出来。被体液淫养着的东西掉到床上,在被褥里仍旧发着闷闷的蜂鸣不断工作。言峰绮礼仍旧捏着切嗣的手,并把他的背撑高,然后他好好看看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被弄得乱七八糟,因为言峰绮礼过于粗鲁的动作,内壁还在火辣辣地燃烧着,大腿根部带着手指印记的淤青也发出酸痛的味道……对了还有眼前的跳蛋……切嗣生气地想发作。

“唔嗯……是健康的孩子呢。”

“言峰绮礼你他妈去死吧。”低头往男人抓住自己的手上狠狠咬下去。

————————————————————

“卫宫士郎你放心切嗣他很好……对对,我没有喂他吃麻婆豆腐,吃过一次快餐,就只有一次。现在?我每天都会给他做蔬菜粥……为什么喝粥?当然是因为没有胃口……好好,我知道,会让他多吃蔬菜的。……切嗣叫你好好读书……挂了。”

“别闹脾气了,快吃。”

“…………”

“还是想吃快餐?”瞧瞧眼睛都放光了。

把手上半月形的伤疤对着切嗣:“真要吃?”

“呜……”不好的回忆又叫嚣地扑过来,切嗣愤愤地接过满是绿色的菜粥,伸出舌头小心地尝了下“???”

“快餐店还是卖粥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摇了摇原本用来盛粥的快餐店盒子“用来解解馋,不错吧。”

END

大家!中秋节快乐!【重要的事说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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