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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三)(又名贞芸劫),2

[db:作者] 2025-06-29 21:45 5hhhhh 3510 ℃

  言罢,高衙内深吸一口气,双手托起雪臀,将那一尺半长的巨物,直送了个一尺尽入,只听「滋」得一声,顿时把若芸插得六魂七窍尽失,春水流了满床!

  若芸惊呼一声:「衙内轻点……」肥硕无比的大龟头抵在她深处子宫口,这登徒子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见仍由半尺未入,不由笑出声来:「小娘子说得很对,顶到尽头仍有一大截在外。」

  若芸终于失身,一时羞愧难当,只觉跨下羞处如入人臂,被肉了个满满当当,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挣扎力气。听见衙内之言,却不敢看,只伸手一摸一握,果然还有半尺留在外面,而且自己的手竟然都圈不过来,心下骇然,暗道:「他那儿简直粗如手臂,真是个神物,难怪这般舒服,从所未有,可比官人强太多!」

  只听高衙内道「没错,就是这样用手指圈住,每当进入,便会先通过小娘子的手指,这样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浅了,而且你想我慢下来,也可以用手指收紧,这叫做一举两得,现在娘子明白了么?」

  若芸立即飞红满脸,嗔道:「衙内想得好美,让奴家这般服侍您」

  摇头说道:「奴家不要,这样奴家可做不出来。」

  高衙内没有多说话,轻轻把赤黑色大阴茎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若芸被巨大龟头触着嫩处,又酸又痛,忍不住眉头一紧,「啊」一声叫了出来,连忙用手推着他身体:「太深太胀了,衙内……您可以轻一点吗?奴家求您!」

  只见若芸柳眉紧蹙,眼泛忧色,一脸柔弱哀凄的样子,令高衙内不由心生怜悯,伏下身去,在她脸颊细细吻着:「本爷会慢慢来。」

  说罢开始徐缓抽送,只觉膣室又紧又窄,宛如处子一般,把大阳具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经过一轮温柔的开垦,若芸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来。她不再用手撸棒,改为双手环住他颈项,欲拒还迎的晃动着臀部,迎接高衙内的进出。

  「喔,好舒服!娘子妙处紧窄多汁,还不停收缩蠕动,快活死本爷了。」

  高衙内舍不得停下来,动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点美中不足,无法全根尽入,要是将美人弄痛,本爷可会心痛!」

  若芸听得心头骇然,要是真让他尽根,岂不死了!她心下害怕,双手抱着他的背肌,这淫棍不但肌肉强悍十足,而且阳具极为壮伟,还有那个大菇头,总是给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难言。

  就在若芸沉浸在畅美中,忽觉那颗大龟头牢牢抵住了花心,接着不断旋转打磨,若芸终于禁不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深宫处涌了出来,早早得便丢了一回!

  高衙内见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诱人,一时也看得呆磕磕的,赞道:「小娘子当真敏感。你或许不自知,当你高潮时,那副模样甚美。」

  若芸听得羞不可耐,轻轻打了他一下:「都是您……还笑人!可有我姐美?」她内心砰地一跳,都不知为何有此有问,竟与姐姐做比起来。

  高衙内微笑道:「他日勾得你姐时,再与你说!」

  若芸双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衙内好坏,切莫玷污了吾姐……」正说时,男人那大龟头仍是抵着深宫乱点乱钻,弄得若芸难过不堪,羞红满脸,气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却掩不住内心的美意。不一会,悄悄的又丢了一回。

  高衙内似乎十分满意,把头凑到她耳边:「小娘子实是可人,片刻间又高潮一回,要是你喜欢这样,本爷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若芸反手搂住他,不住摇头道:「不要了,您……您弄得奴家好酸……奴家之前……从未知高潮滋味……请衙内勿再折磨……」

  「高潮时又酸又舒服,对不对?」

  高衙内吻着她脸颊,低声问道。

  若芸害羞不过,怎肯回答他。高衙内知她脸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手将若芸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

  若芸给他举动吓了一惊,不由呼叫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已被男人紧紧拥抱住,彼此胸腹相挤,贴得密密实实。

  若芸发觉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处依然连贯在一起,若芸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高衙内用双手抓住她臀部,将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一尺半长的粗大阴茎有一尺在阴道里来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若芸被巨大的龟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辨。她无法想象,自己一丝不挂,这样的坐姿竟然可以继续做爱,而男人只将巨棒肉了个三分之二,便弄得这么深,次次抵实花心。

  「又弄痛娘子吗?」

  高衙内停下了动作。

  若芸的头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他点了点头:「这样坐着弄得很深,有点痛。」

  她张着满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越看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高衙内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近他。

  高衙内见她如此主动,微觉诧异,连忙迎上前去。高衙内感到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着需渴,而且热情如火。若芸坦白的反应,使他相当自豪。这个热吻越来越见激烈,像似永不餍足。高衙内的右手移到她大乳房,五指抓住一团弹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赞道:「你这对宝贝确实棒,不但饱满挺拔,最难得是如此弹手!弹性不亚于令姐了!比本爷玩过的其他人妇都强!」

  若芸听他又提到其姐还有其他美女,一时情欲更增,嗔道:「衙内不防将奴家当作吾姐,可解心愿!」在他肆无忌惮的恣虐下,阵阵的娇喘从他口腔里逸出,灵动的香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更加狂放。

  爱的游戏持续着,激情的拥吻,亲匿的爱抚,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开,尽撤藩篱。若芸在欲潮的包裹下,仅有的矜持亦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高衙内身上爬蹉,最后摸到男人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巨大阳具用手指圈住,发觉炙手撩人,无法满握,芳心不由扑腾扑腾的乱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骇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挤满,还顶到最里面去,没想到还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家伙,实在太吓人了!」

  高衙内骤然给她握着大棒,立时抽离她的小嘴,愉悦地轻哼一声,说道:「本爷玩过的良家中,当属小娘子最得吾意,深合吾心。来,不要放手,用你的热情燃烧我。」

  嗓音透着浓烈的情欲。

  若芸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脸旁,小手轻柔地套弄着大阴茎根部。而高衙内亦以行动回应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颈,接着弓起背幅,徐徐往下吻,当他含住她一颗粉红乳头时,若芸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发出一声细微的娇吟。

  高衙内一面吸吮她的丰满,一面试图进行抽送,却被她的掌握阻挡住。若芸感觉到他的意图,便依照他开头所说,用手指轻轻圈住它,好让大阴茎能够来去自如,穿过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

  「好舒服……衙内好会弄人……啊!不要停下来,人家还想要……」

  被大肉棒抽送凤穴的感觉前所未有,但这个方式也太淫荡了,若芸沉醉间,不自禁地叫起床来,高衙内却突然停下来。

  只见这登徒淫棍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尽量张开你的腿,继续握住那活儿。」

  若芸似乎已忘记了思考,屈从地听他摆布。高衙内再次向她发动攻势,这次他不再怜香,而是大刀阔斧的进击,每下抽提,均露首尽根,直至若芸握处。然而,他的举动虽然凶猛,却又很美妙。

  若芸的自制力一丝丝地溜走,只觉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白热化的满足感,开始在她体内盘旋蓄积,强悍的交欢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住摇晃头部,手撸巨根,口里发出迷人的呻吟,体内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随着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高衙内用双手握住那对大奶,支住上身,下身奋力地抽送,眼睛凝视着身下赤裸美人妇的娇态,看着若芸优美的五官,美得难以形容的轮廓,与其姐有八分相似,纵使他阅女无数,亦未玩过如此好姿色的良家人妇,不由陶醉其中,淫笑道:「娘子果与令姐相似,端的是个尤物。这样姿色出众的良家,陆谦那厮怎配娘子万一!娘子已是这般人物,令姐想必更是耐玩!纵有鬼神挡路,本爷也要将你姐妹双双纳为己有。」

  说到这里,抽送的力度变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若芸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动着娇躯。

  「衙内,贱妾快……快不行了……噢……别……别碰吾姐……算奴家求求您了……若芸愿随时服侍衙内……噢,老天,别停……」

  过烈的快感使她惭趋昏乱迷惘。高衙内感到她体内不继地翕动,知道若芸高潮在即,当下加紧冲刺,登时弄得水声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若芸突然用手抓紧床单,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阴道强烈的收缩,犹如鱼嚼水一般,不住吸吮着大龟头。高衙内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强忍精关,喊出声来:「你倒生了个妙器……害本爷差点忍不住了,快,加点指力箍住精管……」

  话音刚落,若芸便乖巧地用手指压住输精管,高衙内发猛深提重捣,狠刺十多下,突然发现若芸花心大开,大龟头用力顶紧花心旋转,慢慢将整个龟头深入子宫。古书有云,女子除非极度兴奋,否则无法让男人将龟头插入子宫,若芸此时已达极点高潮,竟让高衙内把大蟒头送入子宫深处,若芸旋即阴精横迸,将少妇元阴全部波撒在这登徒子的蟒头上。

  若芸双腿夹实男人的粗腰,阴精持续喷发,高潮过后,大吸一口气,身子一软,瘫在床上。若芸花了不少时间才恢复过来,双手抱住身上的男人,高潮如斯,只羞得俏脸绯红,无地自容。

  高衙内大龟头受到阴精的猛烈冲击,仍强忍不泄,享受着少妇的极致高潮。等到若芸回过气来,才「啵」得一声抽出仍未泄精的大肉棒,翻身仰躺在若芸身旁,一手将她拥入怀中:「娘子端是尤物,止可惜错嫁陆谦那厮,你真的好棒,本爷尚未泄精,你就高潮数次!以后不准陆谦再去碰你,你是属于本爷的。」

  不知为何,高衙内这句说话倒令她不甚着恼,反而有点欣喜,认为这是他在乎她的表现。但若芸虽然有这种感觉,却不能说出来,反而趴在他怀中,一只小手紧握那尚未泄精的巨大阳物轻轻套动,嗔道:「衙内好生强横,奴家现是有夫之妇,您夺人之爱也就罢了,还想长期占有已么?」

  「本爷私养的良家,少说也有二三十个,没一个好似你的,自不能放过」

  若芸微微一笑「爷好生厉害,养那么多女娘,难怪床技这般厉害。不怕那些被戴绿帽的良家相公,找爷算账么?」接着把脸蛋偎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快速套动他的大家伙,嗔道「若芸一个,可应付不了衙内了。」

  她刻意用说话刺激他,以让他早些射了。若芸心里很清楚一个事实,这登徒子绝非善类,但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明知这个男人不值得去爱,却偏偏被他吸引住,让她无所适从!

  「既如此,便帮我勾得令姐来,必有重谢!」

  「衙内处处念到吾姐,只怕得陇望蜀,奴家可不干!」

  高衙内见她言语中已有松动,喜道「怎么会,你姐妹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若能与你们共效于飞,此生无憾」

  若芸是个精明女子,知他是个花心大少,此语只当戏言,一边用手撸棒,一边柔声道「奴家再好,也有被衙内玩腻之日,况吾姐乎。衙内休要贪心嘛,吾姐坚贞,莫害了她性命」

  高衙内笑道:「你们本是同母所生,我倒不信,能得到你,却得不到她?莫非你不如你姐坚贞?」

  若芸加快撸那大活儿,不由嗔道「衙内,您就会折辱奴家!奴家是怕吾姐极薄面子,若有失身,只怕会想不开,害了性命。再说,姐夫对吾姐甚好,俩人亲密恩爱,堪称比翼,衙内您就放过吾姐吧,奴家以身相报,绝无半句怨言。」

  高衙内笑道「本爷就好这份刺激,她越是薄面,夫妻越是恩爱,才更好玩。再说,那日岳庙还愿,但求一亲,真是菩萨显灵,叫吾遇见令姐,怎能违逆菩萨本意?本爷玩女无数,只是逢场作戏,从没认真过。小娘子和林娘子却不同,你们是本爷真真正正喜欢的人,是吾真心想拥有的女人。」

  若芸右手撸着大棒,左手去揉那对大卵,羞道「爷是想把奴家和吾姐就都纳入怀中,一箭双雕吧!美得你!」

  高衙内立即来了精神「若能一箭双雕,实乃人生第一美事!一想到双飞之乐,本爷倒兴致大起了,来来来,与本爷吹吹大箫」

  若芸双手握实巨棒,奇道「吹箫,奴家可不似吾姐,不懂音律」

  高衙内哈哈大笑,当下将房中吹箫之术,说与若芸听,只听得人妻面红耳赤,娇嗔道:「如此做法,当真闻所未闻。」

  高衙内道:「那是陆谦那厮孤陋寡闻,未说与娘子知。娘子权且一试。」言罢,令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若芸秀首。

  若芸无奈,只得双手上下握实巨棒,樱桃玉嘴款款张口,低头一见,嗔道:「衙内那头儿如此巨硕,奴家哪里含得住。」

  高衙内道:「无防,你那妙处尚且勉强插得入,何况嘴乎。你只顾张大嘴吞吐它便是。」

  若芸「嗯」的一声,只好把小嘴张到最大,双手把牢巨棒,艰难地将大龟头吞入香腔,入口只觉口腔鼓胀欲裂,便止一个头儿,已将香腔填满,一股强大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几乎昏厥。

  高衙内见若芸初试吹箫术,不得要领,便将各类撸棒吞龟舔根吸卵之术,教与她知。若芸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条,双手只顾撸棒,小嘴把那巨龟吞吐有方,直弄得高衙内口中「咝咝」有声,显是爽极,见眼前翘起好大一个雪臀,不由大手探出,双手时而拍臀,时而用力抓饶肥厚的臀肉,把人妇那雪白屁股弄得尽是粉红指迹。

  若芸吹了有一柱香时间,高衙内只觉舒爽无比,伸手跃过臀沟,探入幽壑间,手感一片泥泞湿滑,心下大喜,令她继续吹箫,却把香臀转将过来,要她双腿倒跪自己胸前,把那凤穴正对自己双眼。只见凤穴红肿湿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将那凤穴阴蒂,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若芸何曾玩过这69姿势,立即慌了手腿,只觉凤穴如遭蚁食,麻痒难当,只好双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对大奶压在男人腹间,轻摇雪臀,以示抗议,把香舌在巨龟上胡乱舔弄。

  俩人互吹了一回,若芸被弄得连丢两次,汁水持续喷涌,让高衙内喝了个饱。男人这才跪起身子,仍让若芸趴在床上,挺着巨物,从后操入!直抽送了数百戳,快活得不知天地!

  月上枝头,熹微的月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着床上的一中一少两对男女,只见二人全身赤裸,花花太岁高衙内正趴在少妇若芸身上,臀部起落晃动不停,犹如浮水葫芦一般,粗大的阳具不住在嫩穴里穿梭:「小娘子,你里面不停地收缩喷水,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潮?」

  若芸双手抱住身上的高衙内,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间,享受着高衙内一次又一次的戳刺,这时听见高衙内的问话,一时羞涩得难以启齿,连忙把视线移开,不敢去看他,嘴里却埋怨道:「衙内当真恶到极点,总喜欢问这种让奴家丢脸之语,叫奴家如何回答你嘛!」

  「本爷一次都还没射呢!依我来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对不对?」

  高衙内盯着她问。

  「奴家不知道……不要再问……总之,你太厉害!」

  若芸用力抱紧他,将脸埋在他颈窝。柔软丰满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把高衙内的欲火燃点得更加旺盛。

  「产生高潮是娘子满足的表示,并非什么坏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实越是敏感的妇人,就越得本爷喜欢,知道吗?」

  若芸用手轻轻搥打他一下:「衙内还说,多丢人……噢!您好坏,又……又这样折磨人,奴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高衙内心中发笑,大龟头仍是紧插在她的花心内,不轻不重的打笃磨:「我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着,乖乖的把阴水儿射给我。」

  若芸确实难以忍受这调调儿,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穴内壁的横纹皱襞同时作出反应,开始不断地蠕动,子宫牢牢裹住男人的大龟头,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高衙内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若芸的身子开始急遽地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人,扑速速的又大泄起来,直泄得全身酣畅淋漓,如入云端一般。

  高衙内被她的嫩蕊持续不绝挤压吸吮,大量阴精喷射龟头,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继续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阴茎抽离花心,再深深的进入,接着噗唧噗唧抽送起来。

  若芸高潮未退,敏感的阴道仍不停地收缩翕动,将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紧住,只觉大龟头刮着娇嫩的肉壁,产生着惊人的撼动快感,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将若芸埋没在兴奋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进入到人家那里面,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紧高衙内的背部,无意识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高衙内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玩着她的乳房,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晃动着,大龟头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娘子的子宫实在太美妙了,让本爷无法停下来。」

  若芸半睁着迷离的眼睛,露出一脸既满足又难以忍受的神情:「求您完了吧,奴家……奴家受不了!」

  口里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被团团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条粗大无比的男根。

  高衙内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娘子,难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若芸此时已被干得花心尽开,满脑子都是色情的欲望,加上眼前这个登徒子实在帅透了,让她越看越爱,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他的大阳具疼爱她、体贴她,只可惜环境却不容许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时间不早了,奴家官人,还……还在楼下等奴家呢。」

  「今夜你我就睡这主房好了,我们可以亲热一夜,让陆谦在楼下偏房独睡。」

  高衙内带着嘲谑笑道。

  「怎可这样,您……您这个太过分了!」

  若芸埋怨地用手轻打他,想起自己自与他玩了69姿势后,便跪在床上再次狠狠的让他折腾了一次。刚过高潮,又给他弄醒过来,延续进行的交欢游戏。已过一个时辰,有了无数次高潮,而他却一次没射,假若继续下去,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够结果。

  「适当地过分一次,不是很好吗?」

  「奴家都已经给你插了一个多时辰了,还不满足……」

  一话未完,忽觉阴道里突然一空,高衙内已将湿淋淋的大阳具全然离开她身体,一股难耐的空虚感,令若芸整个人呆住,心里暗骂:「这个人当真小气,话完就完,弄得人家不上不落!」

  只见高衙内一挪身子便跳下床去,挺着一根冲天大炮站在床边,笑吟吟地望着若芸道:「娘子你移到床边来。」

  「你又想怎样?」

  若芸用手掩着乳房和私处,一脸胀红地看着他,却没有移动身躯。

  高衙内见她纹丝不动,不禁摇头一笑,伸出双手将她抱到床边,让她双腿垂到床外。若芸吃惊起来:「衙内……您想怎样?」

  「想干你这个小美人。」

  高衙内嘴里笑着,已用手分开她两条玉腿,红艳艳一个小嫩穴,立时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高衙内见着这个丘壑怡人的好物,不由欲念狂飙,连忙用手抬起她臀部,手持大物,把大龟头凑近前去。

  若芸听着他的粗话,竟然全不觉得厌恶,反而有一阵甜蜜的欣喜,心里还暗暗道:「来吧,人家就是想让你干,想你用大家伙插入我那里,要你好好的满足我。」

  思念刚落,发觉硕大无朋的龟头已挤开下面的小洞,顺着滑溜的汁液,一捣而尽,马上将甬道撑满。

  「唔……」

  若芸用手揜口,发出一声畅意的呻吟。粗大有力的阳具忽出忽入,狂喜的快感不住在她阴户扩散窜升。若芸终于明白和一个健硕的猛男做爱,原来是一件如此痛快的事情,尤其看着他抬高自己的屁股,一面抽送,一面用那贪婪和满足的神色瞧着自己,那种感觉,让若芸产生一股难言的自豪。

  高衙内屈腿站在床边干弄了一会,慢慢将身体弯下来,嘴唇凑到若芸面前,在她朱唇轻轻咬了几下,说道:「娘子你真是很迷人,不但长得美,便连身子都这样美,简直完美无瑕。快用双手抱住本爷,接下来会令你更加快乐。」

  已被弄得迷迷登登的若芸,早已醉心沉缅在性爱中,她也不再开声发问什么,只要他能让自己舒服美快,她便已足够了。若芸顺从地伸出双手,围上高衙内的脖子,还主动地吻着他的脸。

  便在此时,高衙内用手抓着她丰臀,突然将她从床上抱起,若芸猛地一惊,双手用力搂紧他,张着嘴巴轻呼一声。

  「你不想摔倒在地上,就用双脚盘住我的腰。」

  其实也不用他说,若芸为了要平衡身子,早就用脚缠绕着他。

  高衙内捧着她的娇躯,不停抬上放下,不徐不疾的往上抽捣:「可有试过用这种姿势欢好?」

  若芸害羞起来,把脸埋在他颈窝,摇着头轻声道:「没试过,但……但这样弄得很深,它又……又碰到我了……」

  「本爷轻轻的碰,可以了吧。」

  高衙内抱着这个大美女插了好一阵子,见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缠着自己的粗腰,整个人在自己身上主动作起起伏的运动,紧密湿滑的蜜穴把大肉棒套动得「滋滋」有声,脸上桃花尽现,口中「呃呃」地呻吟不停,显已忘乎所以地沉浸在与大肉棒的交合之中,忙托起她弹性十足的屁股,挺起大肉棒向上横冲直撞,直到她再次达到忘我的高潮,这才抱着若芸站在浴桶前,抽出大肉棒,慢慢将她放下,让她站在自己跟前:「来,抱住本爷。」

  随即张开双手。

  若芸热情地纵身入怀,把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紧贴着他,抬起脸蛋,张着满目柔情的眼睛,温婉地望向他:「爷太强了,我们不要做了,好不好?」

  高衙内和她对望着:「今晚干得很是尽兴,但本爷那里硬得要命,始终未射,你难道就如此狠心。」

  若芸用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发觉那根可爱的东西果然硬如铁石,还不断脉动不息,惹得若芸整个人都躁动起来:「衙内您太厉害了,奴家官人一次只不到一柱香时间便罢,您却无休无止,让奴家好生害怕嘛!」

  「不怕,今夜尚早,必让你此生难忘!」

  说话一完,把若芸扳过身子,令她背向着自己,左手同时从后绕到前面来,握住她一只乳房道:「我的小娘子,看见眼前这个调调有什么感觉?」

  原来浴桶前面是一面大铜镜,铜子里面,却是一对全身赤裸的猛男美女,而那个猛男正站在美女后面,伸出葵扇似的大手,正在不停把玩着美女的丰乳,将一只乳房捏得时陷时胀,弄得形状百出,如此淫荡的画面,实在是诱人之极,却又令若芸羞愧无地,连忙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下去。

  「看着自己的身体给男人狎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高衙内两腿分开,采用半蹲姿势,摆着马步,右手握紧大阳具,把大龟头抵着若芸的阴户,一面磨蹭一面向她道:「用手按在浴桶上,翘起你的屁股让我进去。」

  若芸听了高衙内的说话,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若依照他的说话做,却又感到这种姿势太丢人了。便在她犹豫不决间,猛觉龟头已撑开自己的阴门,一根火热的大肉棒随即挤开了阴道,开始往深处推进:「啊!衙内……饶了奴家!」

  她确没想到,原来站着也可以做种事。

  高衙内改用双手把住她腰肢,从缓至快,密密抽动起来。若芸在如此环境下,亦只好乖乖的用手按在浴桶之上,支撑着身体,向后弓下纤腰,丰臀微抬,承受后面男人的冲击。此番云雨,当真彻夜不休,俩人偿遍各种姿势,烛台蜡烛,也换了好几根,直至天色微亮,高衙内才放弃精关,将滚滚热精,注入人妇花房,直浇得这良家美妇,昏死过去……

  自从和陆娘子两个搭上,此后月余,这高衙内如得至宝,每到晚饭后,便央富安提着灯笼,转到隔壁巷中陆家。富安是个省事的,待高衙内入内坐定,立邀陆谦外出赌钱,他依主子之命,着意输些钱财与他,以安其心。

  高衙内则直登三楼内堂,与张若芸彻夜淫乐,夜睡于此,直至二日早午方归。有时甚至将若芸领到太尉府淫玩,连日不还。邻舍有晓事的,都怕惹了这条大虫,哪敢乱言,每日只瞧见这恶人转入陆家,便关门闭户,作睁眼瞎。那高坚自得了林冲娘子的亲妹,安心不少,对林娘子的相思病,倒好了大半,只是未得姐妹双花,仍心有不甘,只待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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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分两头,却说那京城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上回说到张若贞岳庙受高衙内调戏,被拨光身子,险遭强暴,回家后不敢向林冲细说详情,每每想起那日丑事,当真愁肠百结。每日林冲按例去禁军画卯,她只把家门紧闭,足不出户。她为人端庄体贴,与林冲甚是恩爱,婚后三载,连半句口角也无,故而深怕林冲责怪。又见官人对那日之事虽无半句怨言,但甚少说话,且脸带忧色,一时失了手措,每日只顾自怨自艾。

  这日林冲又去禁军画卯,林娘子依旧为他整衣束服,甚是温婉,林冲方才温言道:「娘子勿忧,某止担心那高衙内为人奸恶,在太尉面前恶语刁难,这几日禁军训教有方,太尉面色甚喜,想是无事。量那厮什么货色,敢欺我一界武官,也不怕折了草料!此事已过,娘子需解忧才是。」

  若贞温言道:「官人乃朝庭命官,有作为的人,怎能与那厮一般见识。为妻止怕常言所说『红颜祸水』,误了官人。」

  林冲轻搂娇妻正色道:「吾妻自是红颜,林冲终生不误妻,何来祸水一说,但叫那厮再敢来欺,抽了他的筋。」

  若贞这才宽颜,婉婉一笑:「官人快去画卯,莫误了时辰,被人拿了把柄。我自安稳在家,无需挂心。」

  林冲亲吻娇妻额头,这才踱步出门。若贞令锦儿关了大门,只在屋中做针线。锦儿是个知脸色的,她与若贞自小相依,甚是乖觉,见小姐今日面色带喜,便笑道:「小姐,大官人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一身好本领,行得正做得直,谁能恶他?小姐且放宽心。那高衙内是出了名的京城恶少,纨裤子弟,只怕被大官人那日一吓,早生厉疮,就此死了,也未可知啊。」

  若贞笑道:「你倒贫嘴,止会安慰人。小丫头也到出嫁之龄,也出落像个小美人了,改日为你择门亲事,了你心愿。」

  锦儿道:「我却不要,止服侍小姐终生。小姐可知那高衙内恶到极点,京城早已满城风雨,只怕早晚误了那高俅,累其吃官司呢。」

  若贞道:「家中说说便了,你切不可到处说嘴,害了官人。他们都是恶人,恶人自有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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