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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要啊 - 20,3

[db:作者] 2025-06-29 21:45 5hhhhh 7450 ℃

  「师父……」

  我哆嗦着想要抓住他的手,可是双手被牢牢捆绑住,怎么动也动不了。

  那样的感觉,两根手指头隔着湿湿的布料抵在那里,连心都悬在那了。

  第219章 三根不够(H,限)

  「要不要我插进去?」师父问道,带着十足的诱惑。我难耐的动了动,庆幸脸上盖着衣服,他看不到我的表情。

  师父太坏了,这个时候身子都被弄的空空的,下面湿嗒嗒的东西贴着,好想有更多的……人家都动了呢,师父应该感觉到我的空虚,可是还叫我说出来。

  「嘴硬么,小坏蛋?」

  下身的压力忽然消失了,最私密的那处在不停的收缩,叫嚣着身体的空虚。我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感觉灼热的身子就在我的身边,鼻息起伏的声音引导着我的呼吸,两人的气息渐渐的交叠在一处,屋子越来越热。师父似乎打定了主意等着我表态,我口干舌燥,终于是忍不住了。

  「要师父……插进来。」最后一个字几乎都没音了,真的好羞人。

  「说什么?师父没听清。」他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气息吹拂在胸前,让敏感的地方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胸前一热,一点凉滑的东西轻触在乳尖,我身子一缩,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是犀儿下面的水,隔着裤子都把我手指打湿了,是不是很想要,嗯?」他的手指还在轻轻的点按,弄得上面麻麻痒痒,与大力拧弄的感受不同,这样的快感仅限于乳尖附近,不仅没有满足身体,反倒让饥饿更多。

  「要师父插……」我扭动身子,弓起乳房让他触碰的更多,可是师父好坏,他竟然随着我的动作向上,始终只是给我那么一点点,如同鱼饵吊着我。我这条赤裸裸的鱼儿,终是要上钩的。

  「嗯……空了……师父快些。」我娇嗔,语气妖娆得我自己都打了个哆嗦。

  触碰到乳尖的手指明显一滞,在我弓起身子的时候终是停住了,「唔……」好麻,指尖把乳尖都摁下去了,乳头与手指陷进了饱满的乳房里,在我颤抖着躺下的时候又弹了起来,两个饱满高挺的乳房颤巍巍的抖成波浪,大手随即覆了下来。

  「要怎么插?」浑厚暗哑的声音让我的心一跳,乳尖一疼,他刚刚咬住了乳尖……

  「用手指,用手指插……疼……」我颤抖,半裸的身子泛起一层层快感的涟漪,渴望他立刻给我。

  「几根,嗯?」他低喃,嘴唇开合都在乳尖那处,热气一波波吹得乳尖敏感无比。

  而他的手指忽然按到了空虚湿润的小穴那里。快感层层传递,从指尖、乳尖次第蔓延至全身,连小脚的脚心都是麻的。

  「两根,两根手指……呀……」插进去了!两根手指,连同濡湿的布料一起按进去了。小腹猛的上挺,我喘息着,浸湿的布有种涩涩的触感,与手指、肉棒的感觉都不一样,有些微微的疼,但是感觉也更加强。

  不等我多想,师父的手指已经满满的插了进去,那样修长的两根手指头把小穴都撑疼了,更不要提满满贴着娇嫩穴道的粗硬布料。我喘息着挺起小肚子,不由主动的引领那两根手指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乳尖,乳尖也被含住了!师父侧身躺在我身边,高大的身躯贴着我的一侧。脑袋斜斜压在我的胸前,喘息着大力吮吸乳尖同时,连带着牙齿摩擦着轻咬。两处的感觉一下子猛烈起来,赤裸的身子弓着绷紧,快感在体内一层层的累积。

  穴儿里面被磨得汁水泛滥,渐渐的出现「噗嗤噗嗤」的声音,师父的手指插了一会儿便不再来回抽动,而是改以包裹着湿布料的粗硬指尖在里面大力抠弄。

  「师父……那里面好……」我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话,里面被他抠得又疼又麻,小乳尖都快被他吸得掉下来了,我混乱的摇着头,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心底的感觉。

  「舒服不舒服?嗯?下面的嘴咬着师父两根手指是不是很爽?」师父嘴巴放下我的乳尖,改以另一只大手挤压玩弄。

  「是,是,师父好……嗯……师父,犀儿想抱抱你……」这样被禁锢的感觉很快乐,可是相比之下更想紧紧贴着他高大有力的身体,想被他包围,想被全然占有。

  「乖宝贝。」手上的东西一松,我挣扎着寻找到他的肩膀,是赤裸的,宽厚、精壮、灼热、弹性……完完全全的雄性触感让我饥饿的肌肤终于找到了目的地,紧紧的贴着他。

  脸上的衣服被带着滑落下来,我睁开眼睛,身子随着他的手前后颤抖,他垂眼看着我,黑色的眸子紧锁着我的眼睛,有隐忍的汗水从脸测滑落。

  他扯唇微笑,绚烂如世上最美的花次第开放。我恍了神,而就在此时,下身忽然感到强大的压力。我低下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里,三根手指,已经满满涨涨的窄小穴道里,师父竟然又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快感瞬间侵袭,手指猛的抓在师父肩膀上,我低呼一声,随即便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舒服吗,嗯?爽不爽?要不要更多东西……」

  「师父,嗯……」我抽噎着摇头,眼泪瞬间从眼角滑落,太多了,受不了了。

  「小丫头,我的肉棒都能吞进去,三根手指又算得了什么,嗯?小骗子!」师父一下一下亲吻着我的颤抖的唇,全然不顾我身子还在高潮中颤抖,三根手指竟大力的齐齐抠弄起来。我尖叫一声,整个小腹都挺了起来,小穴里面还在不停的收缩,咬着粗糙的布料和几乎无法含住的三根手指,他灵活的手指开始撑开、旋转,我发疯一样的哆嗦,哭着求师父放过我,可是他却全然不为所动,下身的汁水泛滥竟然将大腿内测的裤子都浸湿了,黏黏腻腻的贴在了身上。

  「师父……难受,里面难受……」我抱着他的脖子如同抱着飘摇的大海中唯一一截浮木,感觉全身被的他的几根手指玩弄的要散掉了,快乐的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宝贝,看着师父,看着我……」他一只手安抚的在身子上划过。我瑟瑟的缩了缩,睁开了泪蒙蒙的眼睛。

  他的眼睛就在我的眼前,深褐色的眸子中有渴望、有爱恋、有宠溺,也有掩饰不住的压抑。那么美,好像秋日里最好的星空。

  整个身体都笼罩在他的目光里,我颤抖着抱住他的脖子,将咬得有些微肿的唇贴在了他的眼睛上,他垂下眼,嘴角微翘。

  「师父,犀儿想要师父,给犀儿更多……想要师父完全占有我,把我充满……师父,给犀儿吧!」

  第220章 有基情啊(小H,伪BL,轻拍)

  师父的回答迅速而直接,刚刚经过高潮的身子敏感到了极致,在身体中的三指勾住湿布向外一撕,白色的亵裤一大片都到了他的手心里。

  只是这样的强悍动作就让我心里猛地一荡,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等我再反应,他拉下裤子,扶着高高弹跳起来的肉棒猛地一插到底,我尖叫着又一次被推向高潮的顶端,边呻吟边战栗的承受他一次次猛烈的撞击。

  这次师父顾着我的身体,只射了两次就放我休息──如果不追究每一次的时间有多么长,姿势有多么羞人,动作幅度有多么大的话。

  旖旎之后他替我细细的擦了身子,随后拉了被子与我赤裸的身子依偎在一起。我累得不行,过了一会儿气才慢慢的喘匀。他伸手扔了一块黑布,那布如同自己长了眼睛一样蒙在了珍珠之上,屋里一下子变黑了师父温柔的吻了吻我的额头,说道,「好好睡吧,明天我叫你。」

  我点头,往里缩了缩,靠在师父的怀里睡了。

  给青岩用得蒙汗药是算计好了量的,自古医毒不分家,更不要说蒙汗药这种东西,凡是有些江湖经验的人都会弄一些。可究竟那种药用了对身体没有坏处,该用多少什么的,我想着还是找大夫专业些。是以特地让宇文跟陆神医要了一些,他知道青岩的情况,应该能把握好这个度。

  据宇文说陆神医非常不屑弄这些东西,还是他软磨硬泡把师父拿出来说事人家才答应。那些日子师父拖着病体为桃源渡处理漏洞,这些虽然没有拿到明面上来的说,但是知道内幕的人、特别是还知道师父在谷外身份的人,都是挑了大么指的。

  回到住的地方正是清晨,旭日初升,师父拉着我的手散步到了篱笆门前,我有些舍不得他,又担心他自己在地下室里太过于无聊,有些犹犹豫豫的不想回去。

  「那犀儿今日就陪着师父好了。」他挑了挑眉,一脸笑意望着我。我苦了脸,莫说昨日给青岩喂了蒙汗药已经很对不起他,就是光说他身体还没康复这一点我就已经很担心了。还是舍不得青岩,唉。

  师父知道我的心思,跟我说起最近他正忙着采后山的桃子做些新酒,其实还是很忙的,我心里终于松了些,拉着他让他保证绝对不会再离开,而且过两天等我闲下来去跟他学酿酒什么的。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见他满脸都是坏坏的又无奈的笑意,才跺了跺脚,红着脸回了房。

  在房门前回头,师父已经完全没了影。我叹了一口气,话本里面那些才子佳人依依惜别的时候不是要一步三回头,回很多次头还能四目含泪两两相望么?师父也太快了吧。

  进了屋子才发现青岩不见了。我一下子慌了神,真是摁倒葫芦起了瓢,现时的男人都流行突然消失吗?我哀叹一声,连忙跑出了屋。

  出了门口我才意识到有些问题,走的时候让宇文守着来着,他这个人有的时候还挺愚忠的,就算是不在门口也应该在外屋啊,可是整个屋子连个衣服影的都没有。

  我匆匆跑到了宇文的屋子里,没人。

  「青岩,青岩,宇文……」我出了宇文的屋子又跑进了青岩原来休息的竹屋,还没进去就听见嘶哑的声音喊道,「在厨房。」是宇文。

  我匆匆跑过去,一脚迈进厨房差点没有当场载了个跟头。

  此刻的情景非常之诡异:吊起在小火炉上方熬粥的瓦罐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味道香浓,一闻就知道是难得的美味。青岩手里拿着木勺,勺子里盛了一些粥,还在宇文的嘴边,好像是让他尝尝味道怎么样。宇文低着头──他今天竟然没有换脸,就是那个小鹿的模样,穿着仙人一般的宽大白衣啊白衣!菱唇刚刚离开勺子,长长的睫毛低垂,喉结下滑,想是刚刚把嘴里的粥咽下去,抬头看着青岩,笑着说了什么,好像是表扬他的手艺。而青岩穿着碧绿的宽袍广袖汉服,这样的颜色配上他那嫩白的肌肤不但没有显得俗气或者女气,反而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生机勃勃的美。因为宇文低头,所以他感觉比较高了一些,低头微笑着看着他,好像在谦虚的表示自己的手艺还是一般──青岩这个狐狸精一笑的时候简直会迷死人,侧面比正面更美!

  纯洁的白色小鹿抬头,迷人的绿衣狐狸精低头。喉结滑动什么的,眼神交织什么的,红唇微动什么的,互相喂饭什么的……我腐了(这句是弥弥瞎写的,不要揍我TT。)

  我干咳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交流,实在想不清楚昨天见面还没怎么说话的两个人竟然熟到了这种人神共愤的地步。是要怎么样?我怎么觉得自己在这个充满和谐友爱的屋子里是多余的。

  「圣女大人,你回来了。」宇文转头看了看我,嘴角那一抹微笑还没来得及收起,有爱有萌的小鹿眼让我瞬间呆掉了。看到我的反应以后他的脸顿时有些僵,随即收起了笑容。是了,我怎么忘记宇文最怕别人用这种看美人的目光看他,估计一会儿又要去换一张丑八怪的面具戴上了。

  这还到罢了,我忽然发现更加恐怖的事,青岩没有理我。他自顾自的拿勺子搅拌着粥,低着头脸上的笑也不见了,完全是一副把我当做隐形人的样子。

  青岩为什么提前醒来?宇文怎么跟他那么熟,关系变得那么亲?他们俩为什么恩恩爱爱,呸,是和谐友好的一起做饭?我使劲朝宇文挤眼,示意他跟我出屋。可是他竟然转身去了灶台边,摆弄起锅里的大饼。死男人。

  我愤愤的看了他们一眼,哭丧着脸转身出门。白泽,白泽你在哪?只有你对我最好了,只有你不会更我耍脸色。

  「哪去?」青岩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我停住了脚。

  「离家出走。」我咬牙切齿,二话不说继续向前。

             第221章百毒不侵

  「反了你了!」身后一阵风闪过,随后手上一暖,我被拉回去圈入了怀抱之中。鼻子磕在结实的胸口上一阵酸──枉我担心他恢复的怎么样,倒是结实的很。

  「别理我,你们继续恩爱好了。」我气结,挣扎着要脱开他的怀抱。青岩的表情是哭笑不得,一把把我揉进了胸口,「你这小女人,又瞎说什么。」

  「反正你不理我,我才不碍你的眼。」我承认这话有些重了,可是刚刚找不到他的时候,我都快吓死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犀儿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给你熬粥的份上就饶我一次吧行不行?」青岩手扶着我的脸,咬着嘴唇一脸懊恼,我连忙伸手救下他的嘴唇,「下不为例。」

  「你也是,下不为例。」是我的错觉吧,刚刚他的眸子里闪过的那份坚决和忧伤。唉,我错了还不行吗?

  吃早饭的时候宇文已经换上了一张脸,吃饭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没等我们吃一半就抹嘴说去下面找他父亲有事。青岩倒是见怪不怪吃的怡然自得,我气结,暗暗盘算等宇文回来要好好教导他一下,昨天的事情还没给我说清楚就自己跑了,真是好大的胆。

  看我气鼓鼓的青岩失笑,给我夹了几筷他拌的野菜,说道,「先吃饭吧,余下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我胡乱吃了一些,就坐在一边等着青岩。今天回来以后看到的场景越想越不对劲,对于昨天事情的好奇心越来越旺。青岩终于坚持不住,放下碗筷对我说,「你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哪吃得下饭啊。」

  「那你就快点从实招来。」

  「好吧,既然你坚持。不过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不少,先收拾东西,我们回屋细说。」

  「我们左家的人世代以来以行医治病为己任,但是严格来说,其实是治病和解毒。」青岩关好门坐在了我的身边,说道,「当年祖上立志要将圣女的病医治好,一开始只当做是怪病,后来就考虑了另一种原因……」

  「中毒?」我问。

  「对,中毒。」青岩点了点头,继续说,「当时家族并没有把这个想法外传,一来家祖只是推测,根本没有十足的证据来证明,二来那段时间百姓对圣女的还很拥戴,臣子里也有一些对圣女心存感激,总之要是知道这个可能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家祖考虑利益双方刚刚平静,民生才有所恢复,圣女又已经离去,自己年迈恐不久于人世,只能嘱托他的儿子,也就是我的老祖宗在解病的同时还要要往解毒这一条路上想。当时在武林里医者备受尊敬,用毒之人却不受欢迎,那时蜀中唐门的毒技天下无双,可是在武林中却只落得个下九门统领的称号,足见用毒为人不齿。可不像现在……」他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我翻了翻白眼,这时候还不忘了影射我。

  「所以家祖留下遗训,第一,左家研毒只为救人,绝不可以毒害人;第二,武林中人不乏居心叵测者,研毒一事不能为外人知。所以到现在武林中人并不知,左家的毒术比起医术来也不遑多让。」

  「然后呢……」

  「我从小就在草药池子里泡大,寻常的毒药并不能害我。」

  「那你为什么还会中**?」想到他昏迷时的情况我脸红了红,「那时候你喝我的血,每次都会因**……」

  「你说酥风软语?那怎么是一般的药,那是我潜心研制的药,根本就没有毒,而且那药效不是寻常的水平啊!」

  「额……」到这时候还不忘了表扬自己,这人。

  「那碗里的药,我一闻就知道是什么。」青岩转头看我,脸上一副哀怨的模样,看得我很心虚。

  「我错了……」我连忙拉了他的手,非常「你不知道,师父当时情况不好,你醒了以后就不见人,我很担心,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真的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也知道是下策。」青岩无奈的点点我的鼻尖,「打算拿三两买半斤的蒙汗药药倒我,亏你想的出来。」

  「啊?」我无语的看着青岩,陆神医啊陆神医,你这次绝对是为了耍我才「帮忙」的吧,想到青岩当时的心情一定是糟透了,心虚的更厉害了,低头无语,「那你还喝。」

  「没办法啊,」青岩拉着我的手说,「谁让我百毒不侵呢,不管是三两半斤还是万两一钱,总归它药不倒我就是了。而且犀儿让我喝的话,即使知道是毒药,我也只好甘之如饴了。」

  「你,甜言蜜语!」虽然知道是甜言蜜语,可听了他的话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抱歉。

  「好了好了,自己想知道,我说了又不开心。」青岩搂着我,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

  「没有不开心……」我抬起头问青岩,「你不觉得我很过分吗?」

  「我知你并无恶意。」他眼中了然。

  「可是,就算没有恶意我也……」

  「灵犀,」青岩止住了我接下来的话,脸色难得的正经,他望着我说,「难道你希望我追究下去吗?」

  「我……没有。」

  「那就够了。」抱着我在额头吻了吻,他说,「这些年的事情宇文跟我说了,你为了照顾我吃了很多苦,从今以后就是好日子了,我向你保证。」

  「嗯。」我点了点头,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第222章交替疼爱(限)

  随后的日子我和温涯师父、青岩三个人陷入一种奇怪的默契中。平常的时候,我大多会跟青岩在一起,帮他打个下手研究一些药膳,或者带上白泽一起去四周的山里「探险」,在外面打猎美味;偶尔还会一起去桃源渡宋姨娘家做客。青岩在我面前吊儿郎当,但是面对长辈的时候自有一份温文尔雅的风范,又特别会哄女人开心──从六岁到六十岁的几乎都能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宋姨娘就更不要提了,喜欢他喜欢的跟什么似的。

  隔几日师父就会让白泽送个信过来,他不知道哪得的主意,用兽皮给白泽脖子上做了个项链一样的东西。项链下面绑着个小木桶,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小木桶很小,但是机关做得很精巧,师父告诉我解机关的方法,我学了好几遍才学会。木桶里有的时候装的只是一个桃子,有的时候是一张纸条,也有时候就是草叶编制的蚂蚱。哪天看到白泽脖子上带了东西,我就知道师父又想我了。这样的日子我就会去找师父,青岩就自顾自的乱转,采药、跟陆神医探讨药理、或者给生病的乡邻医病。

  当然每次见面时,虽然白天做的事情各不相同,可到了晚上一起睡的时候就会做那些脸红心跳的事情,几乎日日不落。有的时候一个人要的时间太长,晚上根本就睡不了多少时间,当天就要去见另外一个人。赶到的时候,就会看到房间里睡眼惺忪或魅惑或温柔的容颜、外加单薄的被子下面那掩饰不住的一柱擎天……这样的时候即便身子根本还没有恢复,可是还被他们那无辜、强势的眼神以及渐渐粗重的呼吸迷惑──不得不说青岩有狐狸精的潜质,而师父总能轻而易举的将我驯服。于是还在疲惫的身体又再度陷入了另一场欢情中。

  今天就是如此。

  昨晚上的师父索求无度,知道我要一早回来还是不肯放过我,又用羞人的姿势要了我一晚上,早上我走路都难受,他却神采焕发的出发了,顺便将我送回家。清晨的天空是暗暗的蓝,天边只有一线淡黄色的晨光隐隐与地平线交界,头顶还有些明亮的星子闪烁。出了密室师父就大喇喇的抱起了我,我看天色还暗,心知也没什么人上平顶涯来,自然没人会看到,就欣然接受了。

  磨蹭了一小会儿,师父就匆匆的走了。我看着时间还早,估计青岩还在睡觉,就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

  进了里屋看到青岩安静的睡颜,我总算轻轻舒了一口气,幸好这个冤家还在睡。看着他睡得那么香,我也有点困了。青岩乖得很,已经习惯了给我留床里面的位置。打了个哈欠脱掉了衣服,我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越过他的身子想迈到里面。好死不死这样迈腿扯到了红肿的穴口,有湿湿的东西到了那边上,我低哼一声连忙捂住了嘴夹紧下面,青岩睫毛颤了颤,妖媚的睡眼缓缓睁开。红唇扯出了一个笑,将原本有些困倦的我一下子勾得醒了一半,虽然每天都见面,为什么每一次都会被他轻描淡写媚态勾搭得心神混乱啊?青岩笑罢,勾魂的眼自上向下瞄了瞄我大喇喇迈开的腿,最后停留在小腹之下的位置,笑得愈发邪魅了。我脸上腾地一红,这样的姿势真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接着睡啊,乖。」我笑了笑,想要将第二条腿也迈过去,谁知却被他拉住双手坏心的一拉,我惊呼一声就趴在了他身上,要不是有双手在半空中接住这一下肯定磕得够呛,即便这样还是来不及刹住,小腹向下压到了那高高竖起的巨龙,他轻哼一声,哑着嗓子说道,「小坏蛋,砸到那里了。」

  「不关我事啊。」我挣扎着扶着他的胸口抬起了头,明显感到小腹正下面有那根粗粗长长硬硬的东西好像有生命一般蠢蠢欲动,我咽了一口唾沫说道,「青岩,天还没亮,我好困啊,我们先睡会行不行?」

  「困么?」他的手沿着我背后的曲线缓缓向下,然后停留在臀部的弧线上来回摩挲着,「我刚醒,这里怎么办?」我当即无语,为什么不管是师父还是青岩,他们每个早晨都是这样呢?那里,那里总是会竖起来,害的我每个早上都要被作为解药来「解救」他们于水火。悲惨了刚刚救完一个,今天又要救另一个?

  「好难受啊,怎么办?」青岩拉着我的手沿着床单往里摸,不一会那滚烫灼热的东西就到了我手心里,我心中一荡,刚刚还被师父玩弄的身子只被简单的撩拨就有了感觉,连忙缩回手,头靠在青岩的胸口上小猫似的蹭着,娇声说道,「好青岩,好淫贼,我好困啊,又困又累,反正你这个这个不是还会很久吗,要不然给我睡一小会儿行不行?」

  「昨晚上,没睡好?」他挑了挑眉毛,脸上没什么喜怒的问。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这样说不就是告诉他我昨天被师父那什么了一晚上,他肯定要说生气了。青岩的脾气好,我还没见过他生气──也完全不想看到他生气,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那会是很可怕的。

  「没,没有……」我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怎么圆了这个话。

  「那就是,现在可以喽?」青岩捏着我的下巴,两眼迷蒙蒙的看着我。

  「这……」

  要是按照以往来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之前虽然也会跟师父整夜欢爱,但是他都会在天快亮的时候放我休息一个时辰,像今天这样到临别之前都还在做还是头一次──他今天就要出发去山上了,打猎还是其次,主要是要沿着桃源山走一圈,检查一下之前有没有遗漏的问题。桃源山山势雄伟,他这一去至少要三五日才能回来,所以要的就多了些。

  现在下身还在肿着,要恢复至少也要一个时辰。而且师父现在好坏,他最近射到身体里的热液根本不让我吐出来,有的时候还坏心的拉着我的腿从上往下插,射了以后还会高高推着双腿让我僵硬着举很久,直到我求饶,说那东西被下面被他全部塞满了才会慢慢放下来……那种样子真是羞死人了。今天也是的,虽然刚刚有清理,可是刚刚迈过去时那个感觉……似乎又有热液冒出来了,还真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要是有的话,那个事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尴尬呀。

  思前想后,今天真是不能做啊,不然青岩看到会很生气。

  最烦人的是,不能做也不能直说。

  第223章自「上」贼船想到这里我一咬牙,捂着肚子做痛苦状哼哼道,「我不舒服。」

  「哦?」青岩眉毛一挑,继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真的很疼啦,」我扶着他的左手费力的支起身摸着肚子,又道,「可能是昨天吃东西吃的不对。」

  「真的?」青岩听罢表情一变,起身扶着我躺在里面,拉起手腕帮我诊起了脉。我一想不好,刚刚装病的时候忘记青岩是大夫了TT。可是事已至此只能一不做二不休,我也不管他看得出来看不出来,硬着头皮捂着肚子继续哼哼。

  「不对啊。」他放下左手,又拉过右手继续诊。

  「昨天吃了什么?」

  「这,半只叫花鸡,一碗粥,两个桃子,两个炊饼……哎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鸡肉没有烤熟……」我捂着肚子皱眉头,连声哼哼。

  「岂有此理!」青岩放下我的手气愤的说,「温涯是疯了吗?喂猪也不用喂这么多的饭啊!烤个叫花鸡都烤不好!我去找他理论!」

  「别别别……」我见他披上衣服就要下床,连忙拉住他的手说,「我没事,就是睡一下就好了,天还没亮,你再睡一会儿吧。」

  青岩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床上,关切的看着我,「我摸着你的脉象好像有些存食,此外昨天吃食有些火气,思来想去还是先熬些黄莲水将那火气压下去,你的腹痛即刻便能好。」

  「黄,黄莲?」我咽了口唾沫,看着青岩那张痛心疾首,好像我将不久于人世一般悲情的脸,额头的青筋不由得跳了一跳,连忙说道,「不用,我似乎觉得又没那么痛了。」

  「不行,我担心你。」青岩摸了摸我的脸,起身就要出去。

  「青岩,我肚子又不痛了,真不痛了。」我拉着他的衣服心中默默泪流,黄莲是我的死穴啊死穴。

  「哦~ 」青岩那一个哦字拖得极为婉转,我听了都不由得打个哆嗦。果不其然,青岩转过身来,脸上一副我猜就是这样的表情。比起演技来,我比青岩差远了。

  「不疼了,嗯?」他挑挑眉,坐在了床边。

  「嗯。」我痛心疾首的答了一声,发现一激动自己的嗓门好像过于洪亮,连忙拉着他的手虚弱补充道,「就是整个人有些累,想歇一歇。」

  「这样的话,你的病应该不轻啊,需要再好好诊断一下。」青岩摸着我的肚子,说道,「光是诊脉看不出什么情况来。」

  「那,那要怎么办……」我小声的嘟囔,终于发现我将自己送上了贼船,而这贼船什么时候下来,我说了恐怕不算。

  「自然是看的更仔细些了。」他的话里有些暗示的意味,可表情却仍然正儿八经,好像我真的是需要他诊治的病人一般。

  青岩对我一向是言听计从,实在不行了耍耍赖就能哄过来,可是他今天这副样子是我之前没有看到过的,有些坏又有些强硬,偏偏脸上还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搞得我无处下手也不敢造次,只得说,「没那么严重。」

  「有没有那么严重,大夫说了算。」

  第224章医患游戏(H,限)

  没有想到,青岩口中那「望闻问切」的诊断会是这样的让人脸红心跳。

  身上的外衣已经向上掀开,淡粉的肚兜被他轻轻一拽便飘落到床边,衣物层层堆叠之下,只露出了一侧浑圆的乳房,那顶端粉红色的乳尖随着有些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亵裤已经被脱下,在薄裙的遮掩下不仅没有让我轻松,反而因为特别的触感让我无比心虚。想要并拢的双腿却被他高大的身躯隔在两边,此刻的他硬生生将高大的身躯挤在我的双腿间,小腹以下占据了我腿间的床铺,害我不得不以如此尴尬的姿势面对着他。

  他将我这位病人的衣服扒了个七七八八之后沈吟了一下,随后一把拔掉盘着长发的碧玉簪子,瀑布般的黑发沿着额角倾泻下来,占据了大半个枕头的位置。眼中这才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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