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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城2011岁末征文·文心雕龙第四届(乱伦)(全集) - 61,3

[db:作者] 2025-06-29 21:45 5hhhhh 3310 ℃

  加上年纪小,不懂得把握自己酒量的缘故,我们一个个都是使出所有的劲喝啤酒,每个人都指望着自己是那一桌酒量最好的一个。大家喝了一会儿,就都肚子发胀喝不下了,我也喝了些,但是酒精还没有开始完全起作用。

  母亲向来酒量极好,我经常在酒桌上听阿姨们说谁谁谁,跟母亲拼酒拼倒了之类的话。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很多人都喜欢「群起而攻之」。这个心理,相信大家都能意会的吧,哈哈。母亲经常会有喝得半醉的时候,不过她的酒品很好,从来没有出过什么特殊情况,这也跟她喝酒选择环境和对象有很多关系。

  现在的社会环境就不行了,我估计就算是母亲,也多半会凶多吉少吧。现在的酒桌上多半是男女掺杂的,而每个酒桌上给女人劝酒的男人基本是一开始就已经带着某种目的的,我是以我的所见所闻来判断的。

  比如我见过的某些领导,就是爱给年轻的小姑娘灌酒,还老说一些黄色小段子,至于新闻上时常见到的某国土所长强奸醉酒女教师、某镇委副书记强奸女下属、某市政府办公室主任灌醉并强奸少女等等,已经是耳熟能详的事情了,估计再发生类似情况,让我当播报记者,我都可以用五分钟写出新闻稿来。

  而牵扯到诸如戴套算不算强奸、某国企2007年11月上市开盘价48元人民币,如今10元人民币,期间在美国融资29亿美元,截止2011年11月向海外投资者分红119亿美元,而国内的数据我自己都羞于出口了,某年的分红是个位数,还是以人民币计算,这种国企是不是吸人民的血养活外人,之类的问题,不是考验人的智商,却是挑战一个人的耐心……

  和往常一样,母亲那次也喝了一些,可能也是酒精未完全起作用,到酒席结束,母亲就用摩托车载着我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我头晕有些犯困,怕抓不住扶手,就往母亲后面贴去,双手箍上了母亲的腰,头直直地就靠在了母亲的背上。

  母亲好像想到了什么,迟疑了下腾出手来轻轻用力想拿开我的手,可是我正困,反而手臂上使了些力,箍得更紧了,母亲也拿我没办法,如果使劲拽,肯定不安全,于是她就松开手去专心开车了。

  本来脑袋里是有一些淫秽的想法,奈何酒精作用太强烈,我的下身更是没有知觉,也感不到它现在的状态。靠上了母亲的背之后,一股很强烈的睡意袭来,眼皮撑都撑不住直到合上。过了会,我整个人都快睡着了,手也松开了些,直接垂在了母亲的双腿之间。

  我没看到母亲对本来箍在她腰上的双手突然进犯她的禁地做出什么样的脸部反应,是惊讶的表情、是心虚的表情、激动的表情还是愤怒的表情,我都没有看到。母亲伸出右手来拍了几下我的手,一次比一次使劲,我手缩了一下,反而离那片禁地更近了。母亲喊了两声我的名字,因为我头侧贴着母亲背部的缘故,声音也听得很响,就是有些闷。

  我懒懒地应了一声,母亲这才知道我不是故意侵犯她。然后就感到母亲温暖的手抓上了我的右手,又拉到左边抓上我左手,最后拖到中间搭上了她的肚脐位置。

  不知道母亲对自己的这次邪恶想法有何感想,也许,她为此会感到了不好意思,但却情不自禁地湿了……这只是也许了……

  到家之后的事,我已经全然不记得了。我想,多半也是母亲背我上的楼。途中有没有再吃母亲的豆腐,也就不得而知了。

  初中的暑假就这么过去了,伴着我那些稚嫩的往事,悄悄地淹没在了记忆的海洋。

  高中的时候,母亲就换掉了她那原先的摩托车。因为我在县城读书,她不惜血本去学了驾照并买了一辆轿车,那一年油价是2.4,后来我学驾照的时候是4.2,现在……

  高中是封闭式教学,只有周末准许登记出入。没有意外的情况下,母亲每个周六中午都会准时送家里做的饭菜来给我吃,然后给我洗换下的衣服。

  说来可笑,我当时自以为是一个佼佼者的身份,可是一直到高中毕业进入大学,我才学会自己洗衣服,而一些如羽绒服之类的衣服我是不会洗的,依然要在寒假放假带回家给母亲洗,暑假时再带回一次。幸运的是又娶了个贤惠的老婆,不然洗衣服这件麻烦事还真是难倒我了。

  由于紧张的学习,我经常是到了星期五的晚上才手淫,手淫完之后直接拿内裤一挡一擦,然后把内裤扔到床下的衣服盆里,星期六早上起来再洗澡洗内裤。

  母亲每次来都嫌我洗得不干净,在洗衣服的时候都会把内裤也拿去重新洗一次,起初她以为我是不想让她洗比较私密的,后来她知道了原因。

  有一次因为要出黑板报,我不想浪费下午泡网吧的时间,于是早上洗完澡直接就去教室了,想着回宿舍等母亲来前可以先洗掉内裤。没想到那次黑板报出得奇慢,只有两个人,其他人全跟着去打球了。当然我们俩出黑板报的都是收了好处的,不然亏本买卖谁干啊。

  母亲那次到了我宿舍就去洗我的衣服了,她自然也发现了内裤上的秘密。等到我回来,发现内裤已经被洗掉了,我在母亲一旁吃饭的时候好不自在。母亲很含蓄地说:「坏的事情少做一些,正长身体呢。」

  我无地自容。害羞归害羞,后来我还是厚着脸皮直接就不洗内裤了,反正母亲也要重新洗。母亲也没有说别的话,时而教育一下我,但是基本上没有新意,还是围绕着那句话的意思。那时的母亲也已40岁,到了由狼变虎的年龄,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夜,母亲的嘴里发出的是我的名字。也许吧,就如我老婆现在。

  高一、高二一直就是这么过的,在这两年里,我才真正接触到了一些黄色小说。它们里面少不了腥风血雨,少不了恩怨情仇,但是最吸引我们的地方还是那些扣人心弦的黄色小段,还有很多都是超越伦理的。记得那时候很多人都在看,我也看了不少,我从这些书里也获得了一些肤浅的很浅薄的性爱知识。

 

                (八)

  记得小时候的作文,开头永远都是那两个成语:「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还真是,眨眼就到高三那年了。高三的开学时间几乎是暑假开始后的半个月,但是因为所有的课程都已经在高一、高二阶段学完了,反而变得不那么紧张了。学校里安排的学习时间除了周末照常上课外,每天的课余时间反而多出了很多。

  一天只上6堂课,晚上则是自发的自习。不过,通常大家都是同一在教室自习,等到晚上9点半的下课铃声一打才结束自习。

  由于农村传统的关系,也出于母亲对我学习和生活的担心,母亲在学校的附近租了间房子。我除了上课时间和课余的打球时间在学校外,剩下的时间就在母亲租的房子,包括自习、午睡、吃饭等等,当然,晚上也是睡在那里的,就相当于一个走读生。而母亲则负责给我做一日三餐、早上中午喊我起床等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租的房间很简陋,只有两个房间,中间隔了一个卫生间。我的床贴着与卫生间相连的墙壁,书桌放在床旁,向阳的窗边则是一张大桌,上面摆放着我的各种复习参考书。母亲的床放在另一个房间,贴着卫生间的另一道墙壁,靠床是一个小茶几,上面放了电饭煲,靠门窗摆着煤气灶。门前是一条公共走廊,用的也是公共楼梯。仅此而已。

  不过当时和我情况差不多的大有人在,年长的那些镇上的学长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和我同龄的也有好几个跟我就读同一个高中,他们的母亲也都是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的,只不过我们租的房子是零散地围在学校四周。

  恋母这一档子,我倒是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了,因为我是打死也不会跟他们说这些事的,自然他们也不会跟我坦白。我是有点排斥租房子走读的这种做法的,因为这样相当于让母亲无故消磨了近一年的时间。但鉴于以往的历史经验,那些学长们都是上了很不错的大学的,于是我并没有任何理由反对。

  因为当时国内房价翘头的动静已经有些放大,某地炒房的新闻也偶尔见于新闻。父亲经商多年,也练就了一流的商业嗅觉。父亲和朋友们经过商量决定退出实业,把所有的资金转向房地产,母亲当时是反对的,但是时间证明,父亲的决定是完全正确的。

  正好高三那一年,父亲和母亲商量好,父亲和他的朋友们去了北京开始辗转于那个在我记忆中最为神圣的城市,而母亲则陪我完成学业。父亲他们的投资一开始不是很成功的,不过也是由于国人利益趋使的缘故吧,过不了半年父亲就熬过去了。

  母亲陪了我近一年,几乎每天都是一起吃的早午晚餐和夜宵,每一次吃饭母亲都会和我聊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我班级上的事、和我一样租在外面走读的那些人的近况、新闻趣事等等。

  我始终相信感情是会慢慢培养起来的,因为我跟母亲的感情就是在那一年慢慢地变得更好更复杂了,甚至到我进了大学,我还会经常想念她,而次数甚至多过那时的女友。也不知道母亲是否也在潜意识里产生了一些依赖,从后来她来我大学来看,我想应该也是有的吧。

  一开始的时候,我有了很多跟母亲相处的机会,渐渐的我又把多余的注意力放到了母亲身上。但是苦于与母亲朝夕相伴,我在房间的时候,母亲基本上也是在的,因此手淫也常是睡前悄悄地进行的,更别提去找母亲的内衣裤了。

  后来,母亲常和租在外面走读的学生母亲们交流,加上我们都是同一个镇上的原因,慢慢地她们也变成了好朋友,到后来,她们经常在一起打麻将打牌了,也许都是因为寂寞吧,在我现在看来。

  母亲和我说过,她们那年去过一次酒吧,因为嫌环境吵,转而又去了一个排挡喝酒。我对那次记忆深刻,因为那是唯一一次,母亲等我下午打完球回家洗完澡之后才洗的澡。因为一墙之隔,母亲洗澡的水声一直撞击着我的耳膜,让我无法专心地继续写作业。

  我搁下笔,轻轻地走到卫生间旁,趴下,然后从透气板从下往上看。可惜那透气板是塑料做的,双层的,看不到任何动静,只听到水声依旧。可是光听着那水声,再想象起以前偷看过的画面,就已经把我撩拨得不行。我在母亲房间--卫生间前的走廊——我的房间来回走动。

  看看电饭煲的饭熟时间,看看桌上的菜,看看作业本,实在找不到一件可以让我静下心的物件。我最终爬到了自己的床上,耳朵贴着那墙,全神贯注地听。过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了水声,但是又没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听见座便器的盖响了下(后来估计是母亲把一只脚放上去了),接着是母亲身体靠上墙的声音。

  不一会儿,又传来时有时无的有规律的水声。随着母亲那一声轻轻的长长的「嗯」,水声戛然而止。当时猜到母亲可能在自慰,只是不大确定,有了性经验之后才确定,原来母亲那一次是在自慰。至于她有没有和我一样,有没有拿着我的内裤,那就不得而知了。

  口干舌燥的我一直强压着那股欲望到吃完饭,等到投入到学习中,才欲火稍退。母亲过了会来说要出去一下,我猜又是要去打麻将了,随便应了一声,想着卫生间母亲未洗的衣服心里直痒痒,巴不得母亲快点出去。

  等到母亲出去后,我就放下笔和试卷直奔卫生间了。情节还是老的情节,我拿着母亲的胸罩在嘴边亲了嗅,嗅了又亲。母亲内裤上的分泌物比我以前看到的厚了,颜色也不像以前那样淡,而是乳白色了,那是寂寞的颜色。

  我拿着它狠狠地打了一枪,这一次我是什么也不顾,直接就射在了上面,搅乱了母亲的那一层乳白。我不知道母亲见到它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也许是紧张中还带着几分高兴吧。母亲当时什么也没说,后来也没有特别防范着我对她内裤的猥亵。

  我在她的这一次纵容下,又开始留意她的内衣裤了。基本上母亲都是洗完澡直接洗掉换下来的衣服的,所以我找到没有换洗的次数也就少得可怜。

  后来有一次,因为没有找到母亲换下的内裤,这边又心急火燎得急着泻火,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去母亲房间的晾衣架上逮了一条母亲晾干的内裤,最后还射在了上面。射完之后我就后悔了,就把那条内裤认认真真地洗完,重新晾到原先的地方。

  下一次,我又重复这样子。也不知道重复了几次后,母亲察觉到了。吃饭的时候母亲说:「坏事少做点,别当妈不知道,学习要是落下了,别人家陪读都考上好大学,你考差了,你可叫妈出去怎么有脸见人!」

  我信誓旦旦地向母亲保证说:「妈,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准给你考个好的来!」

  母亲有些怀疑,但是也不好再给我施加压力,母亲也算是勉强放我一马了。之后,我就直接不洗了,记得母亲洗衣服时还笑骂过我一次,说我不要脸,弄脏她衣服了也不给洗干净,我边做着作业边回答她说:「心照不宣啦。」

  母亲威胁说要是没考上好的大学,她就当没有我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问母亲:「考上了呢。」

  母亲说道:「考上再说呗。」我开始期待高考的来临。后来,我发现母亲开始有意无意地留下换下的内裤不直接洗掉了,但是它们都很干净,没有看到那些乳白色的分泌物了。

  母亲去酒吧的那次,就是我偷听她在卫生间手淫的那一回。我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她后来说的跟我记忆中的那天完全吻合。

  母亲她们也会有集体寂寞的时候,那回约好了说去酒吧。但是她们对酒吧的气氛不大适应,太闷也太吵,于是她们后来就去了排档喝酒。

  一开始母亲她们就是奔着疯去的,喝酒也就没有了控制。我不知道母亲那天喝了多少,回来之后就醉醺醺得躺到床上了。母亲喊我给她倒杯水,我端水过去发现母亲喝得烂醉,就又给她打了盆温水,给她擦了下脸。母亲身上散发出一些淡香,我看着她脸上精致的五官,情不自禁地勃起了。

  回自己房间后,我无法安心地写作业了,一心只想着趁母亲醉酒,不能错过这个失不再来的机会。我小心翼翼地走到母亲房门口,扒着门框探头进去看着母亲,发现母亲早已经脱了衣服盖上被单睡着了。

  我想她应该是借着最后的那一分清醒换上了睡裙。我试探性地喊了母亲好多声,母亲始终没有一点反应,我又端了一杯水回来,在母亲的身边大声喊母亲,又拍了几下母亲的小腿,母亲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我乐了,把水杯往饭桌上一放,就蹑手蹑脚地把手伸向母亲的乳房。终于碰到了,可惜隔着那个棉质睡裙,没有多少肉感。我在那片小山丘上继续摸索着,突然感到一小块突起,摸到母亲的乳头了,怎么来形容那一刻的激动好呢……是激动还是激动还是激动,终于摸到了,我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的,而我的大脑早就短路接近烧坏了。

  我轻轻地按着那块突起打了几个圈,然后用大拇指和中指小心地捏住了它,也没有捏弄几下,明显感觉它比原先硬了,正如黄色小说里所写,而母亲在烂醉的状态中竟是有感觉的,这吓了我一跳。

  我又装模作样地喊着母亲,但是母亲没有一点装睡的痕迹,于是我又开始逗弄起母亲的乳头来。玩累了乳头,也摸累了母亲的乳房,本来想把手伸进去感受一下母亲乳房的真实肉感,又生怕母亲被我的手凉醒,也就只好作罢。

  我把母亲遮住下体部位的被单稍稍往上掀了下,又把母亲的睡裙拉到了能看到内裤的位置。说实话,那睡裙真的太麻烦了,我费了好长时间,把母亲的腿抬了好几回才把它拉到了那个位置,幸好结果还是很令我满意的。

  因为光线太暗,我又去我房间里拿来了那个应急小电筒放在了母亲的双腿之间。我的目光第一次离我来时的地方如此之近,我也是第一次有这么一个可以认真观察审视我出生的地方的机会。我万分激动地用右手掌覆在了那一块平坦的地方,因为不知道洞口的缘故,我用整只手掌开始上下抚摸。

  没有感觉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可是我却不由自主地一直持续着。直到中指突然触碰到一块湿润,有些粘,我拿开手掌看去,在母亲的粉色内裤上有一块水渍。我好奇地把母亲的内裤慢慢掰出一块,这时母亲可能是不舒服,转身侧躺,面朝墙壁了。

  我为难了,母亲的屁股朝向我,而内裤遮住屁股一大半,想掰开来看看那块地方还真的不容易了。我也只好作罢,接着就把食指伸进内裤,寻找刚刚那块润湿的地方。

  很快我就找到了,我用食指拨弄了几下,才发现母亲出了很多水,拿小电筒一照,半根手指都亮晶晶了。我很努力地寻找那个洞门,当我拨开两片肉,手指头陷进去之后,我以为我找到了,兴奋不已的我把母亲的水抹在了自己的凶器上在母亲身边开始手淫,没有几下就射了。

  射完之后整个人都清醒了,开始害怕起来。我赶紧清理好现场,匆忙就去睡了。

  母亲第二天什么也没说,但是那次之后直到高中毕业,她再没有喝酒,至少我没有发现她再喝得醉醺醺回家过。很久很久的后来我问母亲,母亲说她发现了的,她一起床就感觉怪怪的,就猜到是我了,但是又找不到理由教训我,也就只当吃了回哑巴亏。

 

                (九)

  高三一年,又慢又快地过去了。到快毕业的时候,我甚至已经开始有些粘母亲了,吃饭的时候也故意吃慢了,想多跟母亲聊一会儿天;母亲要出去打牌,我偶尔还以赌博害人的理由阻止母亲,好让母亲在我做功课的时候陪着我。母亲也乐意在我看书的时候坐在一旁打毛衣,她给我打了两件很厚很厚的毛衣,正好上大学的时候能穿。

  做功课的时候,母亲从来不说话,就算我在期间累了,想跟她聊天,母亲也会让我继续学习。但是基本上学习时间大约晚上11点半结束的时候,母亲就会准时端着夜宵来了,而母亲的话匣子也会跟着准时打开。夜宵都是核桃、龙眼、莲子、蛋酒之类,我想我那时候的精力旺盛与这些夜宵也不无关系。

  高考后的第三天就估算分数了,我估的分数还算比较准确,而学校当时给的一本分数线也非常准确,因为分数超出很多,也就不担心上不了好的大学了。当然最高兴的还是母亲,她总和我说不枉她这一年的辛苦,我想她心里还是挺在乎我对她做出的举动的。

  我没想过如果我考砸了,母亲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和母亲现在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处,应该会很糟糕吧。幸运的是,苍天待我不薄。

  紧接着是毕业典礼,毕业的喜悦和摆脱考试压力的双重作用下,我把我抽屉里的所有课本、参考书都给拿出来撕了个粉碎,我记得当时我还有一股非常想哭的冲动。不曾想,如今它已离我如此遥远,而想起这感觉,就仿佛仍在眼前。

  毕业搬回家里之后,偌大房子反而让我感觉空荡荡的,后来才知道,家里少了父亲。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很敬重崇拜我的父亲,也不知道我对母亲的占有欲里有没有带着一分对父亲的嫉妒。我偶尔还有些想念父亲,担心父亲在外面的城市为了整个家里的生活条件而餐风露宿时是否安好,但从父亲的电话里不难听出,父亲过得应该很好。

  在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之后,我经常是在外面陪女友,晚上很晚才会回家,有的时候也会睡在同学家里。母亲那段时间显得好动了许多,常会进山上香或是去广场跳健身操或是自驾和她姐妹去附近城市观光。后来母亲隔三差五地就会自驾去泡温泉,虽然她还是和她的姐妹一起去的,但是我无缘无故就来了些醋劲。

  于是我特意找了个和母亲聊天的机会,请求母亲去泡温泉的时候也捎上我,母亲同意了。

  母亲带我去了几次,但是她的姐妹也会在。我每次在最先到达的那个温泉池里碰上母亲换上泳衣出来都不自觉地勃起了,幸好那时下身已经可以踩在水里,她们看不到我的窘态。

  母亲会喊我去另一个大池子里玩冲浪,我每次都是等母亲她们过去好久了,鸡鸡软掉了才会跑过去,她们在一边玩,我在另一边玩自己的。母亲也由着我,而她的姐妹常会说我腼腆,说我肯定找不到女朋友之类的话。呵呵,腼腆她妹的哦。

  后来有一次,也不知道母亲的姐妹是真有事还是母亲故意找了理由,那天母亲只带着我去了泡温泉的地方。我自然兴奋不已,急急忙忙换上泳裤就直奔外头的露天温泉等母亲从女士更衣室出来了。

  因为那个大池子有很多人,我不敢太大胆,等母亲出来,我还是像往常那样躺在露天温泉里小半会儿等到鸡鸡软下去之后,才往母亲在的那个冲浪温泉走。母亲好像特别喜欢玩这个,扶着冲浪池里的攀绳,浪打过来的时候,她在浪中上下起伏。我游到母亲身边,抓着那条攀绳,和母亲一起享受母亲的体验。

  可是我的心思早就全放在母亲身上了,根本体会不到冲浪的乐趣。

  在我直勾勾地盯着母亲胸脯的时候,母亲突然一个巴掌轻拍到我头上:「看够了没有,老娘豆腐就这么好吃!」

  我陶醉地闭上眼:「极品……」

  母亲好气又好笑,揶揄我说道:「瞧你这点出息,难怪人家说你找不到女朋友。」

  「这不就是吗?」我在水中伸手捏了一下母亲的腰。说罢就搭上母亲的腰,下身朝母亲贴近了一些。周围的人都在只顾着自己玩耍,加上我们靠近的墙边人少,根本就没有人看我们。我想就算他们看见了又如何呢,温泉里男女有暧昧动作的画面大都司空见惯了。

  母亲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不露声色地说:「老实点。」

  听母亲的语气,似乎更担心别人会突然注意到我们。但是把握十足的我此时已经是胆大包天,在一个浪打过来时,我的手掌直接反按母亲的腹部紧贴我坚硬的下身。

  我和母亲都随着那个浪起伏着,我的下体更是卖力地顶着母亲的大腿根部。仅仅只相隔两块薄布,我仿佛能感到母亲臀部传来的体温。那种感觉,我一生难忘,我恨不得刺穿我和母亲下身的布条,直接进入孕育我的地方。

  此时的母亲早已是面红耳赤,不知是害羞所致还是因为我的卖力。可能是我的手按得太用力了,母亲伸手来扯了一下我摁在她腹部的手,恨恨地说:「你要死!」

  我的动作随着浪的平静而停止下来,手也放开了母亲的腹部。母亲在我的大腿上狠命地揪了一下:「你要死了是不是,这么多人呢!」

  我嘿嘿赔笑,得了便宜尝到甜头的我当时别提有多满足了。意想不到的是,在那一天里,我得到的远远超出了我本会满足的范围。

  过来一会,母亲说要去鱼疗池。原先我都是不跟母亲一块儿去鱼疗池的,因为怕坐在那些小池子里,被阿姨们发现勃起的弟弟。这回就我们俩,于是我就陪着母亲去了鱼疗池。

  鱼疗池是人工做的那种圆桶状池子,一个池子大概容纳5-8人,背面靠着山,鱼疗池与鱼疗池之间还有假山相隔。因为人本来就少,来鱼疗池的人就更少了。我和母亲背朝山坐在鱼疗池里,张眼就能看清四周的任何动静,想来母亲也同我一样,心里踏实了很多。

  母亲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旁边,我有点怕痒,小鱼在身体上的吸啄传来的瘙痒,加上身边有母亲,我怎么也按捺不住。我仔细地看着母亲的脸,光线充足的情况下,我看到了母亲那些不知何时爬上脸庞的皱纹,心里一酸。从眼角的皱纹一直看到脖子,还是酸酸的滋味。

  再往下,看到那一处隆起时,那酸酸的感觉便完全被邪火所替代。母亲的胸脯和她的五官一样精致,也许是因为尺寸不大,看起来并没有多少下垂的痕迹。母亲的腹部倒是不大好看。然后再看到下面,我的手指曾经到达的地方。

  我探手过去,轻轻地用手指像弹钢琴那样点了几下母亲的大腿内侧。母亲伸手来抓着我的手放到一旁。我又伸手上去,母亲则又把我的手放回来。反复了几次,母亲有些不耐烦,说道:「有完没完了,不要动,鱼疗才有好效果……」

  「妈,我身上都新皮,哪里需要鱼疗!」

  「小屁孩子不懂了吧,鱼疗还吸毒素的呢……」

  「妈,我也想当鱼给你吸吸!」

  母亲的脸变得绯红,随口说:「懒得理你。」便不再阻挠我的动作了。

  我以为获得了母亲的默许,于是开始摩挲着母亲的大腿。许是母亲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吧,母亲也没有表示反对。在揉捏了大腿一会之后,我便把手慢慢地伸向了母亲的腿根部,凭借着上次抚摸的经验,轻轻地摩擦起母亲的裆部来。母亲穿的连体泳衣,腿根部的布料缝合处在臀部位置,前面是完整的布料,加上稀薄,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它的样子。

  母亲不自觉地把腿往外张了下,这么细微的动作无疑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更加用心地用食指和中指在那个大概位置又按又磨。母亲的身体跟着不安地微微摇晃起来。在我正准备抓起裆部边缘,把手指头伸进去的时候,母亲果断地伸手一打,咬牙切齿地说:「老娘看你还不老实!」

 

                (十)

  非常感谢细心狼友的批评和指正,我在看到指正帖子的当天就做了修改。我在第一节里关于母亲出生时间的描述出错了,当时是写了「六十年代末」,我本意是写「六十年代」的,可能是打字匆忙中疏忽了。

  她的出生年份是1960年。而关于母亲接受传统教育,幼年启蒙时期背读四书五经,也是从母亲口中得知,想必是真实的吧。

  还看到一些狼友发表了自己对于文中一些时事的看法,其实那些是因为我无处可以发泄,才写下来的。以前我常在一个本地的时事评论论坛里发表自己的看法,有一次也没有什么长篇大论的,只是支持了一个比较愤青的观点并只言片语地说了下我的观点。

  后来市人事局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发现了我,后来警告说我这样的身份不宜在不恰当的场合发表不恰当的言论并当面要求我停止这样的行为。说真的,我现在发表文章都有点后怕。至于我的观点嘛,相信狼友们也能看得出来。我爱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我恨个别官员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

  先不说一些内在的,就说表面的,看我们的山,看我们的水,我就不举例子了,国内民生的现状是什么样子,大家都知道的。领土问题比如南海嘛,有时看新闻也觉得他们解释的很有道理,但是行动总要跟口号一致才能让人信服。这些大问题的真相,也不是我这种屁民应该清楚了解的。愤青了,还望狼友们海涵。

  下面就接上次的吧……

  母亲如此说完,我还以为母亲生气要走人,谁料母亲先是抬头仔细地扫视了下四周,然后扭过头来,带着一脸的复杂表情。片刻后,母亲把左手腾出要伸过来,我以为母亲要扭我皮肉,担心之下急急用右手一甩母亲的手。母亲见我受惊的样儿,佯装厉声说:「别动!」

  我一脸困惑地看着母亲的左手放到我的腹部,然后看到母亲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不安掺杂着期待,我安静地等着母亲的下一步动作。

  母亲把右手快速伸向我的裤裆位置,我激动地屏住了呼吸。母亲的手把我的三角泳裤往旁边一撩,露出两个蛋蛋来。我愣了,不知母亲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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