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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致卫宫切嗣的紫阳花(中国語注意),2

[db:作者] 2025-06-29 21:45 5hhhhh 7240 ℃

罪犯们的侥幸心理和作案杀人动机固然有趣,被抓时的苦闷痛苦,还有判刑之后后悔不已的表情仍旧能给现刑事部部长言峰绮礼带来不小的愉悦。

但最大的愉悦来源还是自己手下那个从大学时代起就一直在一起的卫宫切嗣。最初绮礼是觉得他有明确的梦想和自己不一样,抱着一种探索的角度去看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之后可能就被他可笑的童年梦想、因为冤假错案而难过、对无法使凶手受到严惩而自责的那种灵魂所深深吸引。

每天在工作之余做着对卫宫切嗣的观察还是很有趣的。

“言峰部长!有人带进入A通路的银行,好像还有人质被劫持……已经出现伤亡!”

偏偏在这个时候……4月末开始黄金周,警局大半人手都放假了。

卫宫切嗣也因为调查毒品走私案被调离冬木…………言峰绮礼最得力的狙击手不在。

看来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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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礼我回来了。”微醉的卫宫警部打开自家大门,迎接他的却是一片漆黑静谧。

……………………

拖着沉重的身体,打开自己房间,明明因为喝醉而头脑变得昏沉,却仍然没有停下手中做的事。

房间很冷,处处弥散着清冷气息。他抖着手从壁橱里拿出了按摩棒。

再把这个自慰用具套到那躺在床上的人身上。

只是我们称“那个”为人,还是有点不妥。

卫宫切嗣脱得精光,侧躺在“他”身边,三根手指直接插入口腔,不知是否因为动作过猛,发出一阵痛苦的干呕,但是这个并没有使他停止动作。粘着大量唾液的手指伸向下身在自己仍未打开的甬道里不断进出,断断续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肩头,羽睫轻闭。房间里只回荡着一波波湿濡的搅动声,还有湿热撩人的难耐喉音。

切嗣趴在“他”的上方,乳尖贴在“他”身上,因为冰一样的温度立刻颤抖地立起。他用嘴唇轻轻蹭了蹭男人满是化学药剂的脸颊,这样好像能得到动力似地。

手指扩张完毕后,抬起身体对着那个东西重重坐下去,很方便就完全埋入身体。

自虐一般激烈的动着,按摩棒被开到最强档,上面无数突起的疙瘩碾压着细嫩肠壁,光滑的前端直直顶在前列腺上。身前身后都有晶亮的液体顺着柱体缓慢垂落,浑身痉挛,嘴不自觉的张开并且因为持续快感冲击而不断分泌唾液,腰部肌肉也开始发抖酸软,几乎连维持身体正直也做不到。

他还真有点怀念那只会托住自己腰的手。

但是就算这样仍然忘我地,病态地扭腰摆臀。

还不够——还不够痛。如此轻微程度自己怎么也感受不到。

这种沉沦淫荡的样子完全让人们完全不能把白天那个西装笔挺不苟言笑的刑事部部长联系到一起。

华服以道德伦理束缚着我,只有赤身回归原始,才是真正的本性释放。我很乐意为了你摘去最后的那片无花果叶。

前刑事部部长言峰绮礼,在一场暴徒人质袭击案中因公殉职。

——你说这是事实?不不,对于卫宫切嗣来说,这是他有生以来听过最无聊最没有水准的笑话。

开什么玩笑,这个年年蝉联校搏击冠军的家伙、兼职做教养课课长的家伙、甚至打败过自己的家伙怎么可能会轻易的中弹死掉?

就算是本性使然,卫宫切嗣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牵着住言峰体内那以食人不幸为粮食的恶兽——谁的生命里没有痛苦的事情?要是能根除邪恶,使得人们生活更好,切嗣完全不介意把自己痛苦的记忆一次次挖出来给言峰啃咬……自己的这点痛和多数人的苦难比起来又何足轻重?

刑事部的无敌搭档,在他们手里拯救过的生命,比贴在墙上的表彰奖牌还要多得多。

而今,在偏红的昏暗灯光下,淋上了汗和体液的身体在不懈冲击中跟着牵动死肉,已经萎缩了的肌肉和满屋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眼眶微红却刺激不出切嗣一滴眼泪。

他所做的就像是被设计了程序的机器,没有感情,只是一场过于简单的任务。快感,勃起甚至高潮,这一切都是他给自己设下的暗示,都指向一个结果。

言峰绮礼好像从未死去。

喘息声沉寂下来,切嗣膝盖用力把自己从那根东西上面拔起来,后穴的分泌液混合着原本抵入的唾液被导出来,沾污了言峰绮礼的大腿,不仅如此,他的胸口也黏上了还残留着体温的汗液。惊慌地看着这一切,也不顾酸软无力的身体,用手撑着床从言峰身边离开,希望快点拿到放在桌上的擦拭纸。

那一瞬间,房间好安静好安静。

卫宫切嗣知道,他真正的痛苦已经在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吐出毒丝,缠上手脚缠上脖颈,钻进心脏。

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看到或者听说。

那个男人三十五岁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还是和现在一样留着大妈一样的中分头?还是会因别人的苦难而高兴吗?还是会面无表情地扯着歪理吗?还是一样喜欢折腾自己吗?

但是不管过了几年,泰山的激辣麻婆豆腐还是会吃的吧,他睁着眼睛空洞地想。

只是如此想,但却永远没有知道的机会了……

真是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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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言峰绮礼的记忆永远停在那个初夏。

细密的雨水交织成朦胧的白雾,斜斜地织成一片腻人的纱帘。黑色衬衫,黑色领带,黑色裤子还有黑色的鞋子,警局玻璃大门倒映出这一行人。

看上去我们才是像黑手党这样的坏人呢。切嗣嘴角动动,硬是把这个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给吞进图肚子里去。

今天是葬礼,还是严肃点好。——他这样告诫自己。

言峰璃正是个神父,也是上帝最虔诚的信徒。全程叽里呱啦的弥撒对切嗣来说虽不如催眠曲那样动听,但是同样让人昏昏欲睡。他强打精神地睁着眼,低头视线直直盯着胸前白花,柔嫩舒展的白瓣,中间点缀着鹅黄……耳中钻入鸟类扑棱翅膀的声音,还有远处笨重沉闷的钟声……

终究到了告别的时候。

四个工作人员抬着上好桃花心木的棺椁,缓步走出教堂。言峰神父走在后面,身后是亲友和慕名而来的人。同事们跟在最后。

“蠢狗不是告诉你别哭这么大声……不吉利。”

“我……这不是高兴吗…………差我做事的混蛋家伙终于死了。”库丘林逞能话语根本掩盖不了红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嗓音。身边的巴婕特大概信以为真,转手就给了他一个肘击,打完之后连忙那纸巾揩去要坠落的眼泪;间桐雁夜低着头,只能看到他一耸一耸的肩膀,兰斯抚摸着那单薄的后背;远坂时臣一直闭着眼睛;雨生龙之介用手帕捂着嘴,他的旦那站在他身边……嘤嘤低啜,每个人都在悲伤。

每个人都在悲伤。

卫宫切嗣张大了嘴,饶是怎样也挤不出眼泪。

来到教堂后面的墓园,雨依旧没有停下。细针一般落在切嗣肩头,太过细小的雨珠没有来的及被布料吸收,在切嗣肩上发稍上凝成白白一片,像沾了雪一样。目送着棺椁队伍一路前进,雨水顺着他没有与后衣领完全贴合的后颈里渗,流过脊柱,冰凉的根本不像是夏日暖雨。

棕色的棺木上被撒上了第一铲土,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棕色的顶面越变越小、越变越小。一如被遮蔽的天空,晃动之间早已满是乌云。雨点开始大起来,打在濡湿的肩头,能听到沉闷的啪嗒声;泥土被水晕开一个个深色斑点,在棺木板上击打出空洞回响,墓园角落已经盛开的紫阳花已在水光里氤氲成模糊的色团,给肃穆的墓园装点着蓝紫色泽。

人们加快了掩埋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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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都是枯燥而无味的,在形式走过场之后,人们总会自己找话题各自聊开,没有大关系的看客又怎么会真正关心这场哀悼。要不这样也不会有“在那谁的葬礼上我遇见了一个很帅的男生最后和他结婚了哦”这样肥皂透顶的情缘。人们陆续离开坟地,许多参加者是言峰璃正神父的信徒——“这么好的警察一定会被神所保佑的。”“绮礼的事我们觉得很心痛。”“下雨了是好事啊,绮礼一定能上天堂。”…………可有可无的安慰总比不闻不问来的强。

终于只剩下卫宫切嗣一人。

雨连成了线。

他回到自己的车边,从后备箱里拿出了起钉器和铁锹,还有团成一团的裹尸袋。

“这不是正当的做法。”关上后备箱,身边传来了声响。Emiya陈述着眼前的事实“你这是在犯罪”。

正义的言论永远是无法传递到疯狂偏执者的耳朵里。切嗣几乎是完全无视Emiya的话,自顾自踏上重返坟地的路。只留Emiya一人苦笑得伫立在雨里,这么多年,他一直弄不清言峰和切嗣的关系。最初他以为他们是相互讨厌的,可能是因为太过于相似而产生的不知名妒忌之情;又或者是优秀人才特有高傲的好胜心;之后一起工作,看着这两个吵吵闹闹(只有切嗣单方面炸毛,言峰至始至终岿然不动)的家伙们,从磨合期一步步走过来,形成极其合拍的工作模式。切嗣的判断力与绮礼的行动力;狙击与近身;现场和后勤;就连刑讯时都是惊人的互补——切嗣的爆和绮礼的冷……阴阳交替的两极,唯有合璧才终得以彰显流光。

颠倒的镜像,唯一的半身。只有失去的那刻才终于摸透自己不确定的感情。

Emiya耸耸肩,打开切嗣没有上锁的汽车后备箱,他记得刚才瞄见里面还有一把铁锹。

义无反顾地做了坚定的共犯。

销毁证据对于警察来说不是难事,同样的道理适用于化学系出生的人对于化学药剂的使用。

不管从这么样的角度看,福尔马林都是很好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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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xx年X月X日中午14时左右。嫌疑犯Q某手持奥地利格洛克18型全自动手枪内有33发子弹,劫持了本市A通路的银行。言峰绮礼部长上前交涉,结果因为我方警卫手枪走火而惊动疑犯,被激怒的疑犯对人质进行疯狂的开枪扫射,导致包括言峰警部在内的15名人死亡,随后警方将其击毙。医疗队发现唯一幸存的男童,被言峰警部死死抱住才躲过一劫,只是受了点擦伤,因受到心理创伤过重现在转入康复中心。据悉,男童的父母均在袭击中丧生。另因犯罪分子作案动机不明,警方现在仍然全力侦查中……】

新闻是有时效性的。

当曾经骇人听闻的枪击案终于渐渐淡出人们的闲谈之后,卫宫切嗣领养了那名唯一幸存的,名为士郎的孩子。

他和他一起生活了很多年。因为以前有积蓄和不菲的奖金,再加上乱七八糟的补贴,买一间略高档公寓的钱还是绰绰有余。

对于这个孩子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倾尽了全部的爱。

卫宫切嗣最后死于肺部功能衰竭,医生诊断是因为长年出于化学刺激下所导致的。士郎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才使得自己尊敬的养父得了这样的怪病。

切嗣死后,全部是事宜都是由Emiya来操办。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得以有机会随着Emiya,这位养父的同事兼表哥,进入卫宫切嗣生前从未让自己进入的房间。

说不好奇是假的。这么多年来,自己整理了家里大大小小的房间,只有对于这间的记忆几乎为零。而且父亲又是一个自理能力及其……差的人,难以想象,这间房间会乱成什么样子。

后阶段切嗣一直是在医院度过,没有人住的房间在Emiya打开的时候,细小尘埃转着圈从地面上被旋刮到空中。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甲醛味道,还混合着一种说不出的酸味,(以前总以为是下水道泛上来,或者是剩菜没有倒干净的味道,如今士郎终于找到了真正来源。)带着只有死亡才会有的瘴气笼罩这个地方:从棕色的帷幔式窗帘上,从简洁的实木书桌上,从书桌的瓶瓶罐罐上,从身边镂着花的大衣橱上,书架里面放着几把开刃的匕首和长刀,常年没有使用,让它们的刃口散发这暗淡的光甚至一度让士郎分不清哪里是刀背,都钝化了。

床下放着一双鞋和两只翻着内里的袜子,椅背上搭这皱巴巴风衣,上衣袋里露出半盒因为久置而潮掉的烟……这可真是卫宫切嗣的做风。

有个人躺在床上。  

那隐约成人形的轻薄毯子下,直挺挺的样子。似乎还带有隐约起伏的呼吸,悠长而绵延着过去以及破碎的现在。

卫宫士郎呆呆地站在哪里,从没有见到过真尸的他已经被这样的场面吓到说不出话,可是视线却牢牢凝结在那已经是干枯萎缩到只剩下皮囊的东西上:从骨架上看的出是一位男性,高大的身材并不因为逝去鲜活生命而被遮盖,他的胸口处有一道浅浅压痕仿佛是常年被人拥抱所留下的……从卫生间已经空落落有半人高的立式水缸,到尸体所仰躺的床,不过十来步距离的地板上有着不少褪了色的圆形水渍。

尸体身边的枕头微微凹陷。

气味,药水,切嗣微妙的态度,永远上锁的房间……事实摆在眼前,基本也猜到了个大概。

只是让士郎大为不解的是,总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他似乎能脑出这个男人的声音——低沉,干脆,颇有男子气概,甚至是结实的臂弯和搏动的心跳……可就是不记得曾在那里相识。

“他是……”

“…………埋了吧。” Emiya在双人床上摊开放水袋,小心翼翼地把这具几乎已经要和床黏连在一起的尸骸装了进去,也不再给士郎细看的机会反手拉上了袋子的拉链。

他走向窗口,拉开了厚重的棕色窗帘,扬起的灰尘让士郎呛出了眼泪。

阳光洒进这个溢满死气的房间,灰尘在反射的作用下发出点点金光,卫宫士郎看见窗外的挂盆里,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种子在这方小小的盆里发芽。

蓝色的紫阳花含苞欲放。

一月一日,一期一会。

END

紫阳花花语

花语1:希望(Hope)

原产在地中海的绣球花,一向以在严冬开花的常绿树而闻名於世。寒冬时,乍见粉红色的花蕾和白色的花朵,似乎在告诉人们春天的脚步近了。

因此绣球花的花语就是——希望。

花语2:忠贞,永恒

指对爱情的忠贞与两情相悦的永恒,蓝色绣球花的花语是浪漫,美满。

花语3:美满、团聚

绣球花圆形的花朵、美丽的姿态象征着与爱人之间斩不断的联系,无论分开多久,都会重新相聚在一起。

只是想续写那个工口50题的死者と交わる没想到越补越糟(还真有脸说。

想写写言切一起破案吧……结果找了一堆资料才发现要铺开的话字数太多,(而且以我的本事根本收不了尾)就只好作罢。

随便看看,不要认真(ˊ•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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