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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中的桥段(0.1-16) - 4,3

[db:作者] 2025-06-29 21:45 5hhhhh 8310 ℃

  「你……动……」

  女教师不得不当着女儿的面教导着已经被自己亲手把肉棍放入自己的阴道的学生如何去享受自己美妙的秘穴。

  「怎么动啊?要不要让你女儿来给我们小聂示范一下啊?嗬嗬……」

  在一旁正在用林老师玲珑的大脚趾缝给自己手淫的庄济又一次用对女教师最有用的方法摧残着,他知道这一招百试不爽。

  「来回……来回……动……」

  余聂显然是受到了女教师的刺激,粗短的肉棍不再挑逗矜持,开始向着自己曾经梦寐过的秘境奋力的探索,男孩的冲动也让女教师明显地感受到了有力的冲击,不禁抬眼向在自己胯间的余聂望去。

  只见这个当年自己从不曾注意的学生正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脚跟在嘴里吞吐着自己纤纤的脚趾,就像一个贪嘴的小男孩紧紧吸吮着可口的棒棒糖,一只手在自己雪白的酥胸上拨弄着自己小巧的奶粒,就像是顽童在玩弄着自己心爱的弹子,尤其是被自己亲手放入秘洞里的粗壮肉棍被自己细小又干涩的肉唇死死咬住一丝的缝隙也没有。

  因为余聂的肉棍尺寸太短,所以与其说是在阴道里来回抽插倒还不如说是把粗壮的肉棍嵌在林老师单薄少肉秘穴里和阴道一起做着整体的位移运动,就像是一只鼓风机一般随着余聂来回的运动,一股股沸腾的热气被鼓进林老师的阴道深处,像一柄柄无形的利剑刺入林老师阴道的深处直入子宫竟然鬼使神差般地开始融化了女教师原本始终如冰封般的爱泉。

  一切仿如一场不可思议的噩梦,曾经的老师与学生,如今却被这个自己可以做他母亲的学生肆意奸弄自己身上所有羞于见人的器官,甚至有些连自己的丈夫都不曾把玩过,更不堪的是眼看那根自己亲手放入的肉棍如今竟然要令自己在女儿的面前流出原本只能给自己丈夫沐浴的爱液。此时的女教师只能祈求这个噩梦快点结束,在自己崩溃之前。

  女教师在心中默念着,一下、二下、三下……终于悲哀地捱过了被自己的学生肏了十下,原以为这帮恶魔们会就此放过自己母女。

  「余聂,你快停下来……」

  「怎么啦?林老师,我还没爽呢……嘿嘿……」

  「已经十下了,你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啊?林老师……嘿嘿……」

  「先生,你说过的只要十下的,你不能言而无信啊!呜呜……」

  女教师急得转头向着刚在自己脚趾缝里射精的庄济哭求道。

  「是啊!我的林妹妹,我是答应过你,可我们小聂可没答应过啊?这怎么叫言而无信呢?我的林妹妹老师……嗬嗬……小妹妹你别愣着,快把你妈妈脚上你哥哥的精华舔干净,要是敢有一滴掉在地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妈妈,哼哼……」

  少女跪爬着第一次这么近地捧着妈妈的秀足,竟然发现平时自己几乎每天都看见的妈妈脚竟然美的像工艺品,细致紧密的趾缝间填满了男人腥臭的精液反而更显出妈妈玉足的精致与香糯。少女不敢违抗男人的命令更不愿自己让妈妈去承受更多的不幸与羞辱,灵巧的舌尖仔细地清洁着妈妈被男人玷污的美足。

  「呵呵,林老师,你出水了啊……」

  突然,余聂开始兴奋地叫了起来,果然余聂原本死死嵌入女教师小穴的肉棍开始前后滑动起来,随着余聂抽插女教师细嫩少肉的单薄阴唇开始向两边绽放,不时有里面的嫩肉被余聂的肉棍带出,啧啧的水声也开始响彻整个房间。

  「不要啊?余聂……呜呜……」

  女教师已经被自己的身体彻底地羞辱了,不可阻挡的爱液正在向洪水一样由秘洞的深处涌出。同样,痛苦内疚羞耻地眼泪此时也不可抑制,仿佛所有的尊严道义礼仪廉耻都是不真实的幻像,只有自己都陌生恐惧的淫荡才好像是真实的本质,这怎么能不令身为贤淑端庄的人母人妻的女教师万念俱灰。

  突然自己的脸颊一痛,一根又腥又臭的肉棍硬生生地被塞进了自己张开的小嘴,终于这个成熟的女教师悲哀地被男人们用肉棍塞满了自己曼妙身体上的所有的孔洞。

  少女无可奈何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一个女人被男人们一起塞满身上所有孔洞的那种痛苦欲死的感觉,只是少女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端庄娴静为人师表的妈妈身上,怔怔地突然几颗咸咸的水珠带着骚骚的腥味洒在自己的脸上。

  少女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母亲正在被小男孩狂肏的秘穴上,看着妈妈那随着男孩尚未成熟的肉棍剧烈飞舞的隐秘嫩肉,少女知道妈妈已经高潮了,那顺着雪白臀部流淌着的透明液体就是最好的注脚。可怜的妈妈已经被这个比自己都要小的小男孩玷污了,显然很快妈妈那条在十七年前生养自己的阴道里就会被灌满妈妈学生还没有成熟的精子。

 

            (9)  记忆中的恶魔

  张晓明沿着二十多年来都不曾改变过模样的乡间小道往山上走去,这条当年和妈妈一起不知道走过多少次的小路是通往这个偏僻的小乡村中那个唯一学校的必由之路,路旁的风景依旧只是早已物是人非,不堪回首。

  来到了坐落在安静山坳里自己当年的学校,童年的时光就像电影般在眼前闪过,慈爱的父亲,温婉的妈妈,亲切的爷爷,儿时的伙伴,无一不是历历在目。

  在这个仿佛被时间遗忘的地方,好像什么都被凝固住了一样,那树那草那总是给人摇摇欲坠的校舍那窗子还有那二十多年来都没变过的粗布窗帘,就像妈妈当年的一模一样。

  「咯吱……咯吱……嗯……嗯……」

  在一阵阵撩人的微风中断断续续地传来女人克制地呻吟声,那声音让原本还沉浸在怀旧的快乐情绪中的张晓明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甚至都不必去寻声便本能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当年妈妈的教师办公室兼休息室。

  与当年一样的窗子里竟然飘出了让张晓明始终无法释怀又始终去竭力怀疑与否认的声音,当年自从爸爸被一块不知怎么滚落的山石给砸坏了腰后,年幼的张晓明有时会在中午被妈妈打发回家,有时候张晓明回来地早,便会发现妈妈会在办公室里紧关着门窗,还会把窗帘拉上,不论天有多热。

  有的时侯,张晓明会听见妈妈房里的桌子或是那张老旧的板床发出剧烈的响声,就像要散架了一样,期间还会偶尔夹杂着妈妈难受似的哼哼声,除此之外还有个模糊的声音,张晓明始终没听出来,也许是张晓明在下意识里不想听出来,那就是一个像男人般的声音。

  如今那似曾相识的声音仿佛又一次把张晓明带回到了过去,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那从小就让自己狐疑地呻吟声也像当年妈妈的一样时隐时现如泣如诉,只是这次声音要比曾经妈妈的声音更加清晰,在放假了的本该安静的学校里显得更为突兀。

  张晓明穿过小小的操场来到窗边,也许是因为学校放假,所以窗户的主人并没有像妈妈那样关上窗户,只是用简陋的窗帘草草地掩盖着小屋里发生的一切。此时的张晓明凭着自己的经验就可以猜到在这个妈妈曾经的简陋办公室里正在发生着什么,但是仍然心存一次渺茫的幻想把那块自己熟悉又亲切的窗帘掀开小小的一角。

  小屋里的陈设也不曾有一丝的改变,就像妈妈从不曾离开过,只是透过窗前几摞作业本,在妈妈的那张不知道已经有多少年的单人老床上,互相交叠着两具赤裸的肉体,一个干瘪精瘦老头正肩扛着身下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做着最后地冲刺,床架的越来越沉重地「咯吱」声宛如一个百岁的长者在向人们哭诉着曾经拥有过它的女主人们相同的不幸与悲哀。

  在一片灰暗色基调的小屋里女人洁白肉感的胴体显得格外的性感撩人,就连张晓明也不禁心中一动。女人三十来岁,剪着一个六七十年代那种很常见的解放头,就像当年自己妈妈留地发式,张晓明无法看到女人的脸庞,精神恍惚间仿佛以为看到了自己温婉的妈妈正在被人不停地侵犯。

  很快老头就瘫在了一旁喘着粗气,女人则用最快地速度来到床下蹲在地上用手指拼命地抠挖着自己刚被男人灌满的阴道,显然是不想让男人的精液玷污自己的子宫。

  此时的女人正好面对着窗户,一张文静秀气的脸庞映入张晓明的眼帘,一双秋水般清澈的眼睛没有一个人会把她的主人与一个此时正在像妓女一样清理着自己刚被男人玷污过的阴道的下贱女人做任何的联系。

  可是有时现实就是这么的残酷,就连隐隐约约已经有所预感的张晓明也不禁如被闷锤击胸般呆立当地,一时间都无法相信,眼前这个正从自己私密阴道里掏出大把大把男人腥臭精液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要拜访的当年情同姐妹的同桌玩伴,如今在这所妈妈当年付出过一生心血的学校里和妈妈一样成为乡村女教师的徐磊。

  就在张晓明惶恐震惊中还未回过神色间,男人已经光着瘦削的屁股站在了徐磊的面前,张晓明无法看到徐磊文弱的脸庞,只能看见男人长着一大块的红斑像猴子红屁股般丑陋无肉的臀部在不停地前后耸动左右摇晃地运动着,直到那块让人恶心的红斑剧烈地收缩起来,伴随着地是女人一声声可怜地喘不过气来地呜呜声。

  屋里的一切是那样地匪夷所思又是那样地顺理成章,匪夷的是很难有人把一个高尚的乡村女教师与下贱的背着丈夫在外偷汉子的女人联系在一起,但那痛苦地呻吟悲切的表情又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与悲哀。

  可是那从男人臀后拼命飞扬的秀发又分明让张晓明感觉到女人是在如何地取悦这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不论是否出自于真心实意,更奇怪地是自始至终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仿佛默契就像这是两个人每天都要进行的仪式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若在梦游的张晓明才远远地看到一个瘦削猥琐的老头哼着黄色自编的小调跛着一条腿心满意足地走出了妈妈当年的办公室,一跛一跛的背影似曾眼熟,终于慢慢地消失在山坳的拐角。

  张晓明再一次来到这间熟悉的小屋前,又一次轻轻地撩开了那块陈旧窗帘的一角。此时张晓明看到的是一位文静的女子正端坐在摞满作业本的办公桌边正在整理着,原本一堆堆整齐的本子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却像坍塌的砖石一般东倒西歪地洒满了整个破旧的桌子,有些还洒落在桌边的地上。

  「是谁?」

  从屈辱的肉欲中解脱的女教师恢复了一个女教师原本该有的机警和威严,警惕地喝问透出不怒自威的气势。

  「是……是我啊!」

  张晓明心虚地应答着,就像是一个被别人识破的偷窥者。

  「是……是,晓明吗?天啊!你怎么会回来啊?」

  徐磊吃惊地猜测着,话声中充满着惊讶和迷茫还有那一丝不易被人察觉地哀叹。

  「怎么了,磊磊你不欢迎好朋友吗?」

  「不会……不会!」

  淳朴的乡村女教师竭力地平复着自己心情与情绪,用了最快地动作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被糟蹋了的原本应该一尘不染充满书卷气息的小屋,匆匆地打开了紧紧闭着的柴门。

  张晓明再一次踏进这间自己小时候再熟悉不过的当年妈妈的办公室,就在这间小小的简陋小屋里,爸爸和妈妈一起撑起了这个偏僻的小山村知识的港湾,使之成为周围百里曾经无法接受正规教育的孩子们梦开始的地方。

  直到有一天爸爸再也无法爬上学校前那个小小的山坡从此这间小屋里只留下了妈妈一个人娇弱孤独的身影在昏暗的油灯下苦苦地守望着这片和爸爸一同开创出来的事业再也不曾离开,睹物思人一想到这些张晓明已经不能抑制对母亲的思念,晶莹的泪花早已挂在长长的睫毛上了。

  「晓……晓明,你……什么时候到……到的……」

  女教师有些不知所措地问候着多年不曾相见的儿时玩伴,被汗水润湿的发际还凌乱地紧紧贴着如糯米团般粉糯的额头,让张晓明不禁想起了当年自己给这个性格懦弱的玩伴所取可爱外号「小糯团」,因为徐磊的皮肤从小就天生地好,就像用可爱的糯米团搓成地一样,这点就连张晓明也自愧不如羡慕地要死。

  如今当年的「小糯团」已经为妻为母,眼眶嘴角虽然已经有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但那粉白似糯的肌肤却也愈发地韵味十足,让人怜爱。

  「我……我刚到……」

  「你……你来的时候碰到谁了吗?」

  「没……没有……呵呵……」

  张晓明竭力掩盖着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不想让自己的好朋友尴尬。可是往往好心总是容易办错事,因为通往学校的只有一条山间的小道,如果不是故意的躲避的话,走在这条小道上的人又怎么可能视而不见呢?

  敏感又脆弱的女教师已经不用再去揣测就已从这个打小就不会说谎的玩伴眼中闪烁的流光和脸上彤彤的红霞上便早已探究了一切,一瞬间所有的尴尬、不堪还有屈辱不禁涌上心头,数十年深深埋在心底深处痛楚与悲哀,一幕幕一出出在眼前电光火石般地划过,是那样地快但是又是那样的清晰,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与眼前,而这些恰恰是自己每天都想竭力忘却的。

  两个原本多年不见的伴小姐妹,如今多年重逢竟然是如此的尴尬和暧昧,这让张晓明和徐磊都不曾料到的,在一阵让人窒息的沉默后张晓明想打破这让人无措的状况。

  「这儿一点都没变啊!」

  说话间,张晓明开始环视着这个曾经给自己童年带来无比温馨记忆的小屋不敢再与徐磊的怀疑的眼神相对。可是在这间小屋里有太多的尴尬与迹象都在向张晓明强调着在这里刚刚进行过一场最原始的肉欲洗礼。

  老床上那条早已被妈妈洗地褪色的蓝布床单不知道陪伴了张晓明多少个甜蜜梦乡,如今却皱巴巴的可怜地几乎被拧成了一团,一块块显眼的湿渍在床单上突兀的到处都是,既有一大块一大块还残留着如米汤般白色的粘液,也有到处都是的一点点一片片宛如洒水般的水渍落满了老床的每一个角落和床前的地坪。

  尤其是在床前地坪上的一大滩仍然兀自留有气泡的黄白色的厚厚粘液,就像是一个咧着大嘴流着口水的恶魔,仿佛那个恶魔执意要让张晓明避无可避肆无忌惮地对着张晓明狰狞狂笑着,发出阵阵地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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