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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货贞贞】之一 偷情惊魂

[db:作者] 2025-06-29 21:46 5hhhhh 6620 ℃

  大学附近什么最多?

  自然非星罗棋布的钟点房莫属,每逢周末,成双成对的莘莘学子们会在这里度过狂野销魂的夜晚。

  我叫云贞贞,是X 大学的硕士研究生,我的故事就从学校附近的一个钟点房讲起。

  「贞贞,今天我们玩点新鲜的吧」。王方说。

  「玩什么呀」,我赤身裸体地依偎在同样一丝不挂的他的怀里,被一双温柔的大手抚摸的浑身发软。

  「玩这里」。粗大的肉棒顶在我狭小的菊花上。

  「变态」。我红着脸惊叫了一声。

  「怎么会变态呢?我听说很舒服的,我们试试吧?」王方一边抚摸,一边亲吻,可恶的大肉棒在蜜穴和菊花上蹭来蹭去,却始终不肯插入。

  「会疼的,亲爱的,饶了我吧?」我的欲火几乎要从眼睛里喷出来了,抓着他的肉棒哀求道。

  「放心,我会给你灌下肠,跟一个医生朋友学的,不但不疼,还特别他妈的爽」。

  对于他偶尔蹦出的粗话,我不但不反感,反倒觉得刺激,我已经欲火焚身,意志变得极其薄弱,很快就被说动了心,乖乖跟王方来到厕所。

  「把他妈的欠操的肥屁股撅起来」。王方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火辣辣的感觉象触电一样从屁股传到小穴,我一阵兴奋,小穴一热,淫水又流出了几股,呻吟着双手扶着马桶盖,弯腰把屁股高高翘起。

  王方从包里拿出一根软塑料管,一端接到水龙头上,另一端则沾了点淫水,笨拙的塞向我的肛门。

  我神志恍惚,意乱情迷,隐约感到一个异物进了肛门,还不停的向内深入,虽然不舒服,但也不是无法忍受。

  「好了么」。我头朝下撅了好一会儿,小腹阵阵灼热,下面痒痒的,忍不住扭动着腰肢,夹紧双腿不断摩擦,却又搔不到痒处,气喘吁吁的催促道。

  「好了」。

  王方抹了把头上的汗水,把水龙头开到最大。

  这就是灌肠么,我有点疑惑,刚要表示疑问,却见一根大肉棒近在咫尺,蓄势待发,迷人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我忍不住诱惑,把小嘴凑上去,一口含住龟头,轻轻吮吸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声的娇吟,我饥渴的淫水横流,王方舒服的双腿打颤。

  冷水仿佛山洪暴发,一浪浪的冲进直肠,迅速弥漫到整个肠道,冰凉的感觉和水流的冲刷,给我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快感。

  欲火使感觉变得迟钝,等我发觉事情不妙时,平坦的小腹高高鼓起,并且还在象皮球充气一样迅速胀大。

  「快,快关上水」。我惊恐的大叫。

  王方正在全身心的享受着我的吹箫,等他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关上水龙头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涨得仿佛十月怀胎了,皮肤上的血管都被挤压的隐约可见,肚皮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看这个势头,再耽误两分钟,肠道肯定会被涨爆。

  我蹲在地上,涨得喘不过气来,肚子里一片彻骨的冰冷和剧烈的绞痛,仿佛无数把冰刀在残忍的不停搅动,我想臭骂王方一顿,但疼得嘴唇煞白,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疼痛中,便意如滔天巨浪般涌起,我一把扯出肛门里的塑料管,冲向马桶,叮叮当当的打开马桶盖,连马桶垫都没时间去垫,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马桶上,还没坐稳,就放出一串响屁,稀屎喷射而出,像炮弹一样噗噗啪啪的打到马桶里,因为气压太大,水花高高溅起,粘的屁股上到处都是秽物。

  一波剧烈排泄之后,我的肚子舒服了些,才发现王方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大便,我羞得满脸通红,忘了责怪他,嗔道:「都是你胡闹,快出去,怪难闻的」。

  王方却笑着走上前来,用巨大的肉棒拍了拍我的面庞,笑着说:「对不起,都是我反应太慢了,我陪着亲爱的便便」。

  赤身裸体的在情人注视下方便,我觉得很丢脸,又很刺激,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让王方离开的话。

  腹痛稍减,欲火更旺,我一口把肉棒再次含在嘴里,刚舔两下,又一阵强大的便意袭来,屁声隆隆,粪便不受控制的再次喷射而出,噗噗哧哧的响个不停,厕所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臭味。

  随着我声嘶力竭的排泄,嘴里的肉棒变得更硬了,他按住我的头,开始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肆意纵横。

  我羞得无地自容,却始终无法抑制住肛门的剧烈喷射,也控制不住唇舌的狂热蠕动。我在极度羞惭之下,产生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错乱快感,一边扑哧哧的拉着稀屎,一边狂热的给情人吹箫,肚子里的排空感更使我感到莫名其妙的满足。

  「老公,接电话了」。火爆的感官世界里不合时宜的响起手机铃声。

  王方周身一颤,火热的肉棒从我的口中滑出,跌跌撞撞的冲出厕所,抓起手机。

  「喂,亲爱的,哦,我在实验室,你要过来,到实验室找我,不要了,对了,我订好旅馆了,正要打给你,给你个惊喜,拜拜。」「对不起,贞贞,她要来找我,我走了」。王方满面尴尬的回到厕所。

  我眼圈一红,眼泪流了出来,正要说点什么,便意再次袭来,扑哧哧的又拉了起来。

  「你走,你走」。我羞怒交加,边哭边拉。

  「我,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再联系」。王方讪讪的走了,我泪流满面,气急攻心,却离不开马桶。

  我泻的手脚酸软,肚子里依然不时发出一阵阵绞痛,足足十分钟之后,才勉强站起来,照镜子一看,两眼哭得通红,嘴角还沾着一片精液,和泪水混在一起,下身湿嗒嗒的难受,散发出雌性发情的味道。

  走的毕竟已经走了,我抽泣着准备洗漱一下,刚刚拿起牙膏,肚子里又是翻江倒海般的一阵巨响。

  就在这时,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了,王方回来了,见到王方,我所有的委屈包含着一股窃喜,一下子迸发出来,这个男人最终还是选择了我。

  「你…你个死人还知道回来,不是要去陪她吗」。我赤裸着扑到他的怀里。

  「这个,贞贞,你能不能回宿舍去睡,今天是周末,我实在订不到房间,她马上就到了」。王方没有去抚慰我,急促而尴尬的说道。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我猛地推开王方,羞惭,愤怒,悲伤,嫉妒,充斥着整个身躯,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怒视着正急的不停搓手的王方。

  就在我全面失控,想扑上去抽他的时候,肚子先失控了,满腔怒火瞬间化作肠道内不停蠕动的液体,对着肛门蜂拥而至,直欲破门而出。

  我本能的一屁股再次坐到马桶上泻了起来,捂着脸大声痛哭。

  王方不停的看着时间,一咬牙,说:「贞贞,你先……着,我洗个澡」。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狼狈的拉上浴帘,冲洗起来。我知道他在洗什么,他在洗我的味道。

  他洗完之后,我还没从马桶上站起来,整个厕所,乃至卧室里,弥漫着浓浓的屁味和屎味。他不再管我,跑去开窗散味,还拿出一瓶香水,那是我送给他的,到处喷着。

  我又害羞又生气,又觉得很丢脸,总算勉强控制住了便意,不再理睬王方,穿上衣服,拿起包,摔门而去。

  我和王方是同学,都在X 大学读研,他比我高两届,我是应届生,他工作了两年,比我大四岁。我们是通过校园网认识的,我有个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他有个谈婚论嫁的女朋友,就是刚才打电话的「她」。

  也许是我的骨子流动着一股淫荡野性的血液,也许是他憨厚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躁动不安的心,我们鬼使神差的决定来个一夜情。

  一夜之后又是一夜,不知不觉间,我已无法自拔,他也一样,看到他和女朋友联络时,我会嫉妒,看到我和男朋友卿卿我我时,他会吃醋。

  我们不像在交往,又不像单纯的炮友,这种古怪的关系维持了三个月之后,他的女友刘颖转到了我们大学读研,还很凑巧的住在了我隔壁宿舍。我们老实了几天,又耐不住寂寞,开始继续偷情,到现在已经快一年了。

  我们偷情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开房间做爱,做到做不动为止,他的性能力很强,每晚差不多要做五到七次,她说是我太迷人了,他才这么厉害。

  我的闺蜜王晓云说他肯定吃了药,我觉得她是在妒忌,她的男友没那么厉害。

  「云贞贞,你真贱,喜欢这么一个男人!」我走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默默的流泪。

  晓云苦口婆心的劝过我很多次,我也在心里骂过自己很多次,但是每当接到王方的开房邀请时,还是难以抑制住心头狂野的冲动,我仿佛吸毒一样,迷恋于这段注定没有结果的关系,不能自拔。

  我泪眼模糊的看了一眼在窗口忙碌的王方的身影,一年多的往来,我已经完全了解了他的面目,他是个凤凰男,出身四川山区,家境贫寒,能够走到今天,全凭女友一家的扶持,他身上的服饰,读书的费用,乃至日后的平步青云,都离不开有权有势的老丈人,所以他不可能离开刘颖。

  平心而论,王方不能完全说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他不愿或者说不敢用女友的钱挥霍,在京城这个奢华的都市,每月学校给的补助仅仅足以糊口,像开房间这种相对奢侈的行为,都是和我实行AA制。

  「我真贱真贱」,想到AA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花了一半的钱给情人和其他女人风流快活,狠狠踢了一脚脚下的小石头。

  「哎呀」。

  我连忙抬起头来,只见一个打扮入时的女人正在揉着脚踝。

  「对不起,你没事吧」。我不停的的道歉。

  「没事,没事,啊,贞贞。」女人抬起头来,热情的打着招呼,我脑子一晕,险些跌倒,竟然是刘颖。

  俗话说做贼心虚,我一阵慌乱,原本伶牙俐齿的我,结结巴巴的叫了声「刘姐」,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虽然不愿意承认,刘颖是个大美人,可能比我还要美,家里很有钱,性格温柔,不像我那样爱使小性子,王方和我在一起,是在她面前自惭形秽,还是单纯的追求刺激?

  「贞贞你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宿舍」。刘颖很热心,见我的样子不大好,关心的问道。

  「不用了,刘姐,我没事」。我连忙推脱。

  「哦,也好,男人嘛?有时和孩子一样,难免吵架,别太放心上」。刘颖看了一眼小街尽头唯一的一座建筑- 钟点房,心领神会的说道。

  我慌乱含糊的答了两声,慌慌张张的走掉了,秋风习习,灯红酒绿,京师的夜景甚是美丽。走着走着,心情渐渐平静了些。

  「以后再也不理他了」。我默默的对自己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心情平复之后,我才感到连续的腹泻带来的腰膝酸软,更要命的是,我的肚子又咕噜噜地响了起来,我痛苦的捂住绞痛的肚子。

  一路上没有公厕,我紧咬牙关,加快脚步,向着宿舍的方向奔去,我开始后悔没有接受刘颖的好意。

  我终于进了校门,肛门已经忍到了极限。

  还要奔跑十五六分钟才能到宿舍,我的前方是一棵大树,大树下面是半人高的的灌木丛,这是最后一片比较黑暗的角落了。

  怎么办?

  理智告诉我加快脚步,锁紧菊花。

  生理压力逼使我冲进灌木丛,停在树下。

  「也许,也许不会有人来」。

  我蹲了下来,手忙脚乱的扯下裤子,巨大的腹压催生出一股股强烈的气流,携带着金黄的液体,粗暴的挣脱肛门的束缚,噼里啪啦的排泄起来,在寂静的夜色中出奇的响亮。

  我心头狂跳,生怕有人看到,下意识采取了一种鸵鸟姿势,屁股向外,面朝大树,头垂的低低的,紧张的想回头观望,却又不敢去看。

  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十之七八,我听到了谈笑的声音,竟然是晓云,晓云男友和我的男友!

  「把你家贞贞看紧一点,她可是个大美人」。晓云说。

  「说什么呢,咱这兄弟不红杏出墙就算看得起她了」。晓云男友说。

  「嘿嘿」。我男友傻笑道。

  今天我的男友帮着晓云小两口搬家,他们都喝了酒,声音里带着醉意。

  「你们快点回宿舍吧,我去我姨妈家了」。晓云离开了。

  「这个姑奶奶可走啦,实在憋不住了,我去那边放水」。小云男友说。

  「可不是吗,我也去」。我男友说。

  我吓得快窒息了,他们向我藏身的地方走来,我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动弹不得。

  「怎么这么臭」。晓云男友说。

  「不是有人在这里拉屎吧,太没公德恶心了」。我男友义愤填膺的说。

  「咦,怎么有块白石头」。小云男友踢了我屁股一脚,「怪了,还软绵绵的」。

  「哈哈,你的酒量太差了,石头怎么会是软的」。我的男友大着舌头说,一只大手在我的屁股上拍了又拍。

  「操,谁这么缺德,在石头上拉屎,弄了老子一手」。他大呼小叫着。

  「哈哈」。

  「我们给它洗洗干净吧」。我男友说。

  话音未落,两股腥臊的热液哗哗浇到我的屁股上,这两个缺德东西狂笑着对着我的屁股尿了起来。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感受到尿柱一会儿对准我的臀丘,一会儿对准我的臀沟。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尿多久,更加不知道,他们是否会认出我,更加更加不知道,一旦被认出,我该怎么办。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闭紧嘴巴,不要出声,闭紧菊花,不要出声。

  终于,屁股失去了水流的冲击,他们尿完了,笑闹着离开了。

  我满头大汗,正在庆幸逃过一劫,屁股发出扑哧一声巨响。

  「谁在那边」。我的男友叫道,一个酒瓶重重打在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我猝不及防,一声痛呼,粪便再次喷射而出,我毫不迟疑的提上裤子,任由粪便在裤子里不停的喷涌流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落荒而逃。

  「咦,怎么看起来像是你家那位,是不是你小子」走后门「插得她失禁了」。

  「哈哈,咱可是个讲究人,走后门之前,先让她把肠子里里外外洗三遍,操烂了也拉不出来」。男友不以为意,猥琐的开着玩笑。

  他在吹牛,他从来没走过我的后门,对了,他弄过一套灌肠器,不过被我臭骂了一顿,我说怎么刚才觉得不对劲,王方这个混蛋,肠不是那么灌得!

  周末的校园分外寂静,他们调笑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我跑的更快了,剧烈的运动使酸麻的肛门进一步失控,稀屎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喷涌着,顺着裤腿潺潺留下,留下一个个腥臭的脚印。

  我被羞耻和恐惧几乎折磨疯了,却不敢稍微停一下,只是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拼命奔跑,因为我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男友在大声呼喝,喊得什么我已经听不懂了。

  我的裤管被拽住了,我实在受不了任何惊吓,双膝一软,跌坐在地上,一裤裆的稀屎全抹在屁股上,黏黏的说不出的恶心难受,一团毛茸茸的黑影扑到我怀里。

  我定睛一看,一条可爱的牛头犬正在摇着尾巴撒欢。

  「丹尼,快回来」我这才听清男友的喊声。

  「丹尼,快回去」。丹尼是我寄养在男友那里的宠物,特别黏我。

  丹尼汪汪叫着跑走了,我站起身,不顾浑身的肮脏,快步离去。

  我一路提心吊胆的回到宿舍,所幸没碰到什么人,舍友也都不在,手忙脚乱的脱掉沾满稀屎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站在淋浴喷头下拼命冲洗,洗到半截,又是一阵猛泻。

  我一晚上又起来泻了好几次,止泻药似乎也没发挥多大作用,直到三点多钟才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我挣扎着爬了起来,拿起一片面包,习惯性的打开电脑检查邮件。

  「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邮件只有一句话,下面附着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我高撅着肥白的大屁股,窄小的肛门里插着一根塑料管,连在水龙头上。

  我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给王方吹箫!

  我坐在马桶上抽泣。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雪白的大屁股中间喷出一股股黄色汁液,喷洒在大树下的草丛上。

  我艰难的狂奔,留下一个个淡黄的脚印。

  我一阵眩晕,面包掉到了地上。

  QQ响了,有人申请加好友,署名是「爹老子」,留言里还是那句话。

  「贱货,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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