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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全) - 1,22

[db:作者] 2025-06-29 21:46 5hhhhh 4580 ℃

  爹爹一边说著话儿,一边不停歇的扭著屁股,挺著他那根肉棒凶猛的刺进再拔出,将圆硕的龟头狠狠捣入了我的阴道之中,再一个猛力的拔了出去。

  也许是做的次数太多的关系,我觉得爹爹抽插的速度渐渐弱了下去,气喘嘘嘘间,力道已然不似开头时的勇猛了。

  我拧眉,再次劝道:「爹爹你也累了,停下来吧。」

  「嗯……好,但是殊儿也得让我把这一次做完。呃……殊儿,我的双膀撑得好酸痛呐。」那是自然的事,试问谁撑著身子做了一下午的『事儿』,膀子还能不酸的?

  「殊儿既然醒了,那麽就殊儿在上面动,让爹爹享受一会儿吧。」

  正说著,爹爹一个翻滚,我们两便由女下男上的姿势转换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爹爹扭了扭腰肢,把肉棒调整到最适合抽插的角度。一切准备就绪後,他半睁半阖著漆黑如夜的眼睛,深邃地凝视著我,他的十根手指贴上我的十根手指,掌心贴著掌心,手指头相处错开地紧紧交握在一起。

  「动吧,殊儿。」爹爹含笑命令。

  我闭起眼睛,微扬起头,牙齿轻咬著下唇,跪著膝盖,腰肢动得飞快,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随著性子扭动著屁股,激烈得以阴道套弄著爹爹的肉棒。虽然进出的距离极为短促,但由於女子在上面时阴道比较小,所以对我来说抽插滋味并不比爹爹大开大合的冲刺来得差。

  「嗯嗯……啊!哈!」我努力的在动,不一会儿的功夫过後,但觉爹爹的肉棒在我的体内剧烈的跳动。爹爹咬著牙,他的身子经过一阵痉挛後,便无可抑制地射出了精液来……

               47俯首称臣

  三九隆冬,天气大寒。抬眼只见窗外莹润雪花如鹅毛般的从天空飘落。

  我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扭头唤道,「小玉。」在小碧和李量的事儿被举报的第三天,小碧就匆匆地嫁了李量。小玉也自然而然的便取代了小碧的位置成为我屋里唯一的一个大丫头(在这样的一个社会,特别是爹爹这个位置上的人,身为他的女儿理应该有很多奴仆服侍的,但是我天生就不是一个让人服侍的主儿,所以身边一直只用一个大丫头。)只是,我收回的锁门钥匙并没有移交给小玉。

  「小姐。」小玉从外屋进来,福身行了礼。

  「帮我拿件斗篷来。」

  「小姐要出去?」

  「嗯。」我含笑地点点头,道,「前些日子在爹爹那里见了几本书,我很是喜欢,想过去取来看看。」

  「可外面雪下得正大,小姐还是等雪停了再去吧。」小玉拧眉建议道。

  我望向窗外,摇了摇头,道,「这雪啊还会下上好几天呢,难不成看个书还要等上好几天不成?我去取了就回,你不用担心。」

  「是。」小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应声,她细步到漆红衣柜前,开了柜子,从里面里取了斗篷,帮我批上,又系了带子。

  「小姐,不然坐轿子去吧?」小玉蹙眉问道。

  「不用。」我摇了摇头。

  「那小姐起码要带个手炉吧。」小玉退而求其次。

  「嗯。」我推之不过,只好点头答应了。

  飘飘飞雪中,我行步缓缓,走了许久才来到爹爹的书房外。我踱步上了台阶,本想双手推开厚重的房门的,可是里面传来了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和男人急促的呼吸声。我心下一紧,神神使鬼差地,我轻手轻脚地来到窗棂边上,用手指在糊窗的白纸上戳了一个洞,眼睛缓缓靠近,在小小的圆洞里,见爹爹正压在娘亲的身上,而娘亲则闭著眼,仰著头,双手紧紧勾著爹爹的肩膀,浑身软绵绵的任爹爹不停地耸动著。

  我错愕地瞪大了双眼,脑袋嗡嗡在作响,手中的手炉「砰」地一声摔到了地上,红红的碳火把我雪白的鞋子烧黑了。

  「谁?!」屋里头传来了爹爹的怒喝声。

  我心绪紊乱,仓皇的後退几步扭头便没命的往前跑……

  跑太快,胸腔闷闷,要窒息了……

  我双手抓著树干,身子脱力的跪倒再在浩瀚的雪地里。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著,我感觉自己在哭,因为我的脸上有两股湿热的液体在缓缓的流淌,而且越流越汹……

  「殊儿!」身後传来爹爹叫唤我的声音,声音里有些急、有些喘。

  我呆呆地转过头去,见爹爹在离我有二十步距离处突兀地停了飞奔的脚步,然後以缓慢的步伐缓缓地向我走来。他的眉头紧蹙,眼睛里是惊悚的恐慌。我不由错愕,爹爹曾经是一国宰相,他运筹帷幄,心思老练,处变不惊,在他的脸上何曾出现过这般的表情?可今日我却在他眼中扎扎实实的见到了无法压抑的恐慌……

  在我恍惚迷朦中,爹爹走近我,他在我的身旁徐徐地蹲下了身子,伸手抓起我冰冷的手,紧紧箍进他的手掌心里,一边轻轻的来回的摩擦著,一边担忧的问道,「这麽冷的天,你要跑到哪里去?」

  我狠狠地抽回了手,冰冷地垂下了眼帘,眼睛空洞洞的盯著地面看,紧抿著双唇,并不做声。

  他的脸色一僵,深深吐了一口气,问道:「说吧,你想要我怎麽样?」爹爹缓缓站起身,随即伸出双手,插进我的肩窝,把我的身子提起,又动作轻柔地拍去我身上纯白的雪花。

  我缓缓的抬头,疲倦的微笑,淡淡地说道,「什麽怎麽样?爹爹说什麽我听不明白。」

  爹爹定定地看著我,温柔地微笑,笑容优雅又慵懒,沈默半响後,他才缓缓抬起手来,几分粗鲁、几分温柔的擦拭掉我眼角的泪滴,声音沙哑地说道,「就说说你为什麽会落泪吧……」

  这时,风夹著雪花在天际翻卷,顺便带起爹爹一头及臀的长发,在空中洒成千丝万线,直把爹爹衬托的宛若天人一般的飘渺不实……

  我的身子轻轻地颤动了几下,缓缓地,我把嘴角弯弯勾起,「爹爹从来没有真心的爱过一个人吧?」所以就算我回答了为什麽会哭,他也一定不会明白的。

  可能是我的这句话问得太过突兀了,爹爹听後明显一愣,可他却随即便恢复了过来,他双眸含笑,眼神幽远,声线磁性,「殊儿要我的爱吗?」

  我听後一阵恍惚,待反应过来时不由嗤笑,道,「就算我要,爹爹你也给不起。」

  他的脸色一僵,随即又展颜,笑道:「试试看,你不试怎麽知道我给不起。」

  爹爹这是在暗示我,他要我求他『爱』我……

  我摇摇头,冷笑道,「爹爹已经没有给的资格了。」

  爹爹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垂下眼帘,温温的笑,缓缓地,他伸手把玩我胸前发丝,嘴角弯弯勾起,浅浅道,「有没有『给』的资格不是由殊儿说了算。」

  不知不觉,眼中又雾霭蒙蒙,我眨了眨眼,哀戚道,「不!……不是我说爹爹没有给的资格,是爹爹的所作所为告诉我爹爹已经没有给的资格了!」

  爹爹表情僵硬,他危险地半眯起眼,浅浅低吟道:「既然这样,那麽殊儿为什麽要为我哭?」

  「……」我蹙眉沈默,无法回答。

  「告诉我,你为什麽会为我哭?!」爹爹上前几步,逼得我後退几步,背後倚上树杆,他庞大的身躯紧紧地把我的身子禁锢在他的胸膛与大树之间。

  「……」我抿紧双唇,把头歪向一边去。

  爹爹低低地笑,他俯下头来,缓缓靠近我的脸,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嘴唇,沙哑道,「你不敢回答,那我替你回答:你会哭,是因为你在乎我。」

  我摇了摇头,笑道,「现在我不在乎了。」我告诉自己不要去在乎……

  「你说你现在不在乎了?」爹爹声音轻的像是在叹息,「如果不在乎了,你干嘛要故意扔掉手炉发出声音引来我的注意?……你分明是故意要我发现的,你分明是故意让我知道你在看我,你分明是故意让我知道你在乎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即使那个女人是你母亲也不可以!是不是?」

  「我……」我身子一震,脸色苍白,我想开口辩解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开口,因为爹爹说的这些个『故意』都是事实。──当时的我并没有吃惊到手炉掉地上的那个程度。因为我事先就已经听到声音了,我心里早有准备会看到怎麽样个情景,在我亲眼证实心里所想的时候,我是故意丢掉手炉好发出声音让爹爹知道当时我在外面的。

  「回答我,殊儿。」爹爹步步紧逼,「你心里想独自占有我,对不对?」

  「……」我睁大双目,无法想象爹爹怎麽可以这般的无耻!

  爹爹性感的声线里充满了诱惑,「你想要什麽就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那麽我就会如你所愿的。」

  爹爹的话让我的身子一震。『只要你说出来,那麽我就会如你所愿的。』爹爹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他这是在逼我承认对他的感情。但是我现在根本无法回答,一是因为我不知道爹爹对我的感情是真是假;二是因为如果我真和爹爹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那麽不就要和娘亲共侍一夫麽?母女共侍一夫,这『一夫』还是我的生身父亲!这样的事情不仅是超出了道德的底线,还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所以我只能摇摇头,冷声道,「我承认我是故意要让你发现我当时就在书房外,但我并不是为了让爹爹对我承诺些什麽。」

  「是吗?那殊儿当时的目的究竟是为何呢?」爹爹轻哼一声,根本就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我略低头,苦涩道:「爹爹的书房一向是不准让人进去的,不要说是娘亲,就算是大娘,恐怕也没有进过爹爹的书房,而今爹爹却让娘亲进了书房,而且还──」我顿了顿,抬眼认真地看著爹爹,见爹爹认真地在听我讲,我便继续说道,「而且还在几天前要了我的那一张榻子上要了娘亲!……我只是想问问爹爹:爹爹是以怎麽样的心情做出这种母女通吃的事情来?」

  听了我的这一段话,爹爹只愣了一愣,随後便把他的的唇趴在我的脖子处,低低的笑了起来,不答反问道:「你明明知道我的书房是禁地,却一而再的来到我书房。在你心里一直都觉得你自己在我的心里是特殊的,是不是?」

  我愣一下,不由冷笑起,鄙视爹爹转移话题的同时,也是满心的绝望。──我那隐藏在心底深处的『黑暗秘密』,爹爹居然能毫无困难的就发现了!!人们常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爹爹还会那麽清楚,是不是说明他从来就没有真心对待我们之间的这种情愫?!想到此,我不由愤怒地攥紧了拳头。

  我闭了闭眼,依样画葫芦的学著爹爹转移话题,不去应承他的提问,直接把话题转回到我在意的话题上:「爹爹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想享受著母女通吃的不伦刺激,对吧?爹爹从来没有想过要认真对待我,对吧?爹爹对我的喜欢也是一时的新鲜与刺激,对吧?」

  爹爹缄默片刻,声音倏然变冷道:「我不是喜好女色之人,如果对你不是真心,我便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碰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可是爹爹的真心令我很不解……」我的眼眸暗了暗,把话题又引到我最在意的事情上去。「爹爹本来就是娘亲的夫君,爹爹和娘亲行夫妻之礼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不能去阻止。可是爹爹以母女通吃的龌龊思想来对待我和娘亲,那便让我从心底无法原谅爹爹!!」人总会有劣根性的,爹爹越是逃避的话题,我越是揪著不放。

  爹爹身子微微轻颤,他并不立即回答,他只是伸手揽住我的腰,俯下头来,把他的嘴唇附在我的耳朵的不远处,呼吸极轻地喷洒在我的耳朵里。「殊儿聪明,我瞒你不过。的确,我的确是为了享受刺激,才叫她来我书房的。」爹爹顿了顿,艰涩的说道,「我只是一时的糊涂,殊儿原谅我一次,可好?」

  心中的想法得到证实,我的身子一僵,我发狠地推了爹爹一把,眼泪无助地流了出来,「爹爹真真是个混蛋!!」

  爹爹一把把我按到我身後的树杆上,炙热的双唇粗鲁的覆上了我的唇。

  「唔唔……」爹爹居然卑鄙的对我用色诱……

  我拧紧眉头,发疯似的挣扎。树上的雪在我的挣扎中,簌簌滑落,打在爹爹和我的头发上……

  爹爹搂紧了我,双眸诚恳地望著我的眼,低低呢喃道:「殊儿,原谅我这一次。」

  我低喝:「够了!」我在爹爹一步步的诱惑下,不知不觉中,我变得不再排斥爹爹了。在爹爹求欢时,我也总是半推半就的和爹爹欢好,明明知道这样做是错的,明明知道不可以这样没有羞耻和道德,但是到最後我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我无法控制自己被爹爹吸引,我无法控制想被他拥抱。又在爹爹不停的说著:「你只管接受,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的美好言论之下(虽然我不知道爹爹会怎麽去处理,但是我相信爹爹的能力。),我相信他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我相信他不会让我陷入难堪之中。於是乎,我就心安理得的接受爹爹给我安排的一切。可是现在我才猛然发现,这一切其实都是我自己在自以为是,爹爹他不是我所能看透的!!我根本看不清爹爹对我到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如果爹爹对我的感情不是真的,那麽我掏心掏肺的付出岂不让我自己伤痕累累?

  所以,我不可以被爹爹的三言两语就收服了。於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决绝道:「当初我因长空瑜娶了新的妻子,心里就算对他再眷恋,我也绝然的选择离开。这样的脾气,我这一辈子也改不了了。而,爹爹女人无数,所以,我们的关系只能是你情我愿的玩玩而已。」

  「你情我愿的玩玩?」爹爹眯起双眸,大手箝起我的下颚,「殊儿在否认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我垂眸绞著手指,低落道,「我不是在否认,我说的是事实。再则我们毕竟是父女,这段感情是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我顿了顿,笑容淡淡,很是潇洒地继续说道,「我想好了,既然爹爹不愿意放手,那麽我就继续陪爹爹玩,直到爹爹玩腻味了为止。……爹爹你说好不好?」

               48凶多吉少

  我两眼无神的躺在临窗的榻子上思索著近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事,一时间头绪纷乱、六神无主儿。

  我本来就是一个感情比较迟钝的人,对自己的心意从来都是不清楚的,经历了几个月的罪恶与甜蜜,现在我可以确定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喜欢上了爹爹。──虽然不至於是疯狂的爱著,但是至少是喜欢的。

  可是为什麽等我慢慢明白自己的心意的时候却看到了爹爹的「背叛」。我突然意识到爹爹必未像我自己心里相像的那般对自己是真心时,我的心又经历了一次慌乱的颠覆,心像是被尖锐的利器的一刀一刀的割著。我卷缩著身子,真的好痛,好痛,痛的我全身都痉挛了。

  「怎麽样?被亲人背叛的滋味如何?」一声轻飘飘的邪魅声音在我的屋里响起。

  「谁?!」我由榻上坐起身来,光著脚丫在屋子里奔跑、转圈,查看屋里子的每一个角落。

  「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了?啧啧,我的主人,你还真是个薄情人呢。」轻飘飘的邪魅声很是愉悦的嘲讽道。

  我一听得「主人」二字便惊骇地张大了眼睛,「风霢?!」

  「呵呵……这下我心满意足多了。至少我的主人儿还记得我是谁。」

  「躲躲藏藏算什麽本事?有种的话就给我滚出来!」我攥紧了垂在两侧的拳头,仰著头对空气道。

  「主人身为百里相爷的千金怎能用如此粗鄙的话语呢。」

  「滚出来!」

  「我自然是要出来给主人请安的,不然我何必出声呢。」

  他的话音刚落,「仆」地一道风声,一道人影从屋梁上窜到了我的跟前,「风霢给主人请安,不知主人最近可好。」

  眼前的风霢不是用他自己的脸,也就是说他易容了。

  「你是怎麽进来的?」他站的位置离我太近,我防备的往後退了几步。

  「当然是走进来的,主人认为我还能怎麽进来?」他一挑眉,瞥了我一眼,眼睛含著笑,懒洋洋地回答我。

  我蹙起眉头,冷冷道,「百里府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风霢懒洋洋的笑,微微眯著眼睛,一根手指在我的面前左右摇摆著,「万事不可太托大哦,我不就轻轻松松的就潜进来了吗?」

  「你来这里究竟又要做什麽?」

  「我还能做什麽?当然是来看你们的热闹喽~」

  嬉皮笑脸,一副厚颜无耻样!原来我以前看到我的那个冷酷中带点刚直的风霢也是个假的。难道这世界的男人的性情都是假的吗?爹爹是这样,眼前这个该死的风霢也是这样!

  在我心浮气躁的时候,风霢那张伪冒别人家的脸渐渐向我的脸靠了过来,我直觉退後却被他的双手箍住了後脑勺,「主人啊,今儿我再看你发觉你跟一样很不一样了呢。以前的你是多麽的冷静,冷静的让我看了就恼火!!啧啧~不过呢,现在的你好多了。会哭会烦躁,还会暗暗的勾著唇儿在傻笑。虽然你是很无耻、很龌龊的在想你的生身父亲,但是至少是有了那麽点人样儿了。」

  听了他轻佻的话语,我还来不及接口,他就又接著说道,「只可惜啊……可惜你那爹爹对你的情未必如你对他的那样纯、那样真。他一边甜言蜜语的把你哄骗,一边又和你的生母肆无忌惮的在交媾……」

  「你闭嘴!闭嘴!」我忍无可忍的开口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

  「唉!」风霢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以怜悯的眼神看著我,缓缓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何必恼呢。男人欲望总是恶劣又龌龊,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你的脑袋虽然聪明,但是你的思想终究是太过简单了。你也不想想你爹爹是什麽人?那样的一个男人怎麽会如此容易就对你这麽一个人锺情了?你有什麽值得他锺情的?是『聪明』吗?男人『聪明』可以养家糊口、朝堂做官,女人就算再聪明也是要靠男人养的。所以啊,女人在男人心里只有漂亮和不漂亮之分,没有聪明与不聪明的分别。「

  我脑袋嗡嗡作响,一是因为风霢话语中的内容,二是心焦与风霢怎麽会知道我和爹爹的事,还把爹爹昨儿和娘亲的事儿也知道个一清二楚?爹爹的那些暗卫呢?他们为什麽会没有发现风霢混了进来?

  「你为什麽会知道这些?!」与其在心底猜测,还不如直接问他。

  「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会用尽办法的来知道。嗯~你的这里还挺有肉的,难怪你父亲常常会爱不释手的捏在手心里把玩呢。」风霢一边说话,一边冒似很无聊的用手捉起我的乳房在手中掂了一掂。

  「啊!」我直觉得尖叫了一声。

  「呵呵,你叫啊,再叫的大声一点。最好把你们家里的丫头、仆人都叫了来,好让我把你和你父亲的惊天大秘密公诸於世,让你的母亲、让你的哥哥都知道你做的那件丑事!……啧啧~你和自己的父亲都能性交?还真不是个东西呢,我说句实话,你比婊子还不如。」风霢边说边恶心地用他的舌头舔著我的脸颊。

  「你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给我滚出去!」我现在没有办法对付他,又不堪他这般的侮辱。让他离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随後,风霢的手指很是缓慢的在我的眉宇间轻轻游走,他见我满脸的惊恐,便满意的勾起了笑,可他的笑在我看来却好生的恶心、好生的变态。「你别恼呀,我只是想看场好戏而已。我警告你哦,你千万别生出逃离这里的心思来,要是你跑了让我没戏看了,那麽你和你父亲做过的丑事就势必会公诸与天下。虽然没有证据的事儿总会让一小部分的人不肯相信,但是大多数的人还是坚信不是空穴不来风,到时候会掀起怎麽样的风浪以你这聪明的脑袋想想就可以知道了。你也别想告知你父亲,再让他派人来杀我。虽然他杀得了我杀不了我还是一个很大问题,但是我还是要把话儿给你讲清楚了:这个秘密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哦。我已经吩咐过我的属下了,若是我真不走运的被你父亲弄死了,那麽他们会立即把你和你父亲做的丑事公诸与天下,让你的父亲名誉扫地!而且呀以你父亲现在的名声,他的名字载入史册也是必要的事情,所以呢~以你这颗爱你父亲的心儿,你能忍心眼睁睁的看著你的父亲被世人唾骂个千秋万代吗?」

  「你好歹毒!」我脑袋嗡嗡作响,分寸全乱。人往往总是这样,事不关己则已,事若关己,必是分寸大乱、无有主张。

  「歹毒?我再歹毒能有你们歹毒吗?口蜜腹剑,假仁假义,借我之手除掉雨霂後竟想把我也给杀了。简直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到了极点!」风霢眼神冰冷,他的十根手指几乎陷入我的肩膀里头,捏的我的骨头咯咯作响。

  「哼,你若不是狼子野心,我们怎麽会想要把你除掉。」

  「嗤!还不如说你们是惧怕了我的本事,我若活著一日,你们就会寝食难安一日。」

  「作恶者,必诛之。若不杀你,你将来会做些什麽事你心里最清楚!现在你何必扭曲事实把自己说这般的委屈?」

  「不愧是百里卿笑的女儿,一张小嘴真是厉害的很。不过呢,我不是娘们,你以後记得千万不要用『委屈』这两个折损男性遵严的字样形容我,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好了,我们聊了这麽久,你那去取饭的丫头要回来了,我该走了…

  …以後我会常常找你聊天的,下次再见了,我单纯可爱天真却不善良的主人儿。

  哈哈……「

  风霢勾唇,风情万种的笑,笑过後,一个眨眼,就不见了他的人影。

  他一消失,我的身子宛如虚脱了一样的软倒在地。「吱呀」一声,一阵推门声响起,小玉提著食盒走了进来,她见我双眼呆傻的坐在地上,不由惊呼了一声,放下食盒就连忙往我身边跑来,「小姐,大冬天的,您怎麽坐到地上来了呢?」

  小玉扶著我的身子坐在榻子上,我缓缓转头看著小玉,紧紧抓住她的手臂说道,「小玉,你去把我爹爹找来。」

  「小姐,爷那麽忙,奴婢要到哪里找?」

  「书房。」我顿了顿,又道,「如果爹爹不在书房里,你就对著书房喊,就说小姐要见爷,自然会有人告知爹爹。」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办。不过您要先吃饭,大冬天的,饭很容易就凉了。」

  「嗯。」我虽然是点点头,但是此刻的我哪里有心思吃饭?

  小玉又道,「奴婢这就把小几摆在榻子上,小姐您就在榻子上用膳吧。」

  我心烦意乱的摆摆手,拧眉道,「你快去唤我爹爹来,饭我自己会摆。」

  「是,小姐。」可能是此刻的我看起来太过惊慌失措了,所以小玉没有犹豫的向我曲膝一礼後转了身就快步往外屋走去。

               49掩耳盗铃

             百里卿笑(番外)1

  第一次和殊儿发生关系,那绝对是被风霢设计的;第二次……第二次和殊儿发生关系,那是因为我们吃的饭里被人下了春药,这个下药的人不用说又是那个用惯了下作手段的风霢. 只不过,打从第二次和殊儿发生关系後,殊儿一见到我就会不自觉的脸蛋红红的,那分明是一副女子遇到心上人的样子。每见一次她这个样子一次,我就诧异一次,平素里虽然我对女色的需求极淡,但是并不是没有经历过香豔之事的人,殊儿看我的那种眼神我也曾经在其他的女人眼里看见过,那是一种痴恋和爱慕的眼神。没有由来的,我的心跳也因为自己被亲生女儿给爱上的感觉而不由自主的加快节拍的跳动了起来。

  和自己亲生女儿发生关系的感觉对我来说是很特别的,那种无由名状的快感是任何绝色的女人都给不了我的。我很明白这就是打断骨头还连著筋的血缘关系带给我的乱伦的刺激。

  本来我觉得自己这麽做对不起殊儿。但後来转念又想,殊儿是经历了男人的女人了,守寡的滋味是不好受的,没有尝过男人的未嫁女子自然是不知道那究竟是一种什麽煎熬,一旦尝到了男女欢爱的滋味的女人就再也放不下来了。心里这麽一想,我也自然而然的心安理得了起来。

  殊儿很喜欢我纠缠著她,我特别喜欢看她受到我纠缠的时候的那种既欢喜又罪恶的样子。禁忌的交欢尝起来特别的有味道。甜中带点涩,我越尝越上瘾。

  说些甜言蜜语哄看上眼的女人是男人天性,见殊儿听了我哄她的话後,脸蛋红红,一副很是喜欢的样子,我便说得一次更比一次顺口了。可是我却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女人和男人的思想观念是绝对不同的,女人是玩不起的。我发现她竟然把我哄她的那些话儿都当真了。我苦笑,殊儿再聪明,她到底还是个极单纯的女人,我不该高看了她,以为她也和我一样只当这是一场烟雾,风一吹,雾就能散去的。

  我想我和她的关系该是结束的时候了。我们毕竟是父女的关系,一时玩玩是可以,但绝对不可以陷进去的。──一旦有一方陷进了,另一方就必须拉对方一把。不然就是搅出遗臭万年的名声来。

  事到临头,我发觉自己竟然不如以前的果断了。结束的话儿,不知道为什麽,我面对著她的时候就是说不出口。於是,我使了个计,我故意三天不去她那里,我算准她只能坚持三天没有看到我的日子,今天是我没有去看她的第三天了,我很肯定她一定会耐不住的过来找我的,纵然是天下著纷纷大雪,她也一定会来我书房的。另外,我特意命人去把毕盈找来,在那日和她交好的榻子上也要了她的母亲。

  细碎的踩雪声在书房外面响起,我的身子一颤,她来了!下意识的,我想把阳具从毕盈的体内抽出,在阳具抽出只剩下一个龟头在毕盈体内的时候,被我的意志力给生生制止住了。我这是什麽了,为何一时间心里竟有一种背叛了她的感觉……

  我烦躁地闭上眼,撑直了手臂,阳具继续在毕盈的体内来由冲刺。

  「砰!」地一声,屋外有东西掉落在地上。我立马僵硬了身子,一瞬间,一种叫慌乱的感觉把我包围。我来不及思考,手忙脚乱地穿了衣服,不理会榻上毕盈的急叫声,急急忙忙地奔了出去。

  明明知道不可以去追她的,明明知道这是让聪明的殊儿自动退出的最好作法。

  可我却违背了自己设计这麽一个局的初衷,如她所愿的跑出去找她……

  今天必定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不然以殊儿的性子她是不会叫她的贴身丫头在书房外喊话的。

  我两步并作一步走的往家里的方向奔去,在我来到殊儿居住的院子里时,却硬生生的停顿住了脚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著让焦急到怦怦直跳的心冷静下来,再以不徐不疾的稳健步伐走向房门口走去。

 可我那强制得来的镇定却在见到殊儿抱著膝盖一耸一耸抽著肩膀无声的在哭

  泣的时候全部消失。我疾步奔到她的身边,焦急地问她究竟发现了什麽事情。她缓缓地抬起头,眼神呆呆的望著我,双眼很红,肿的像两颗核桃似的。

  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痛,不由低声唤她的名字,「殊儿?」

  殊儿一动不动,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布袋娃娃,我缓缓在榻沿上,伸出一只手,麽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缓缓地抬起她的头,让她呆愣的眼对上了我的眼,「为什麽哭?告诉我,出什麽事了?」她有如困兽一般可怜兮兮的眼神让我很不安,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却在张口说话时还是不能掩藏的透露出一丝能够轻易察觉的颤抖,这是我活了三十多个年头来第一有这样无助的感觉。

  沈默许久,她才眨了眨泛著呆光的眼睛,眸中水光闪闪,声音里带著哭腔,「风霢. ……风霢跑进来了,他知道、他知道我们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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