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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第五章 落魄江湖载酒行 楚腰纤细掌中轻)(第七节)下,2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1330 ℃

     看到如此美妙迷人的美女赤裸造型,我忍不住伸出右手,轻轻按在胡玫高挺的左乳上,五指并拢稍微用力,入手感觉乳房弹性十足,肌肤滑腻若丝,手感极佳。

     我感觉到胡玫娇躯微微颤抖,并发出轻微的嘤咛声,呼吸也有些加促。虽然不知是她的演技还是她真的有了生理反应,我还是十分兴奋,紧跟着双手齐上,已是紧紧地抓在胡玫那坚挺的双峰上,大肆蹂躏。

     胡玫暄娇躯剧震,不断摇头呜呜呻吟。

     「真是汁多肉厚啊,哈哈!」我淫笑著用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师妃暄那傲人的双乳,忍不住俯身下去用嘴在她身上一阵疯狂的亲吻舔舐。

     胡玫的乳房、腋下、脚底、阴道等敏感部位不停的受到我双手以及唇舌不同程度的猛烈攻击。渐渐的各种异样的酥软快感一起涌上心头只弄得她花枝乱颤呻吟不断。美妙动人的呻吟声和淫亵的大笑声不断在房中交替回响,场景香艳无比。

     我抱起胡玫将她移到床里侧,自己也随即侧身躺在她的左边,右手搂着她的脸颊,左手直接攀上了高耸入云的乳峰,像揉面团一样摆弄着满涨的胸脯。

     胡玫红扑扑的面颊上闭着眼睛牙关紧闭,貌似一点也不配合,可是扭动的腰肢却总是恰到好处的留给我玩弄她的余地。

     我揉着那对挺拔丰满的乳房,抬起头来,淫笑着道:「小贱人,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放心,只要你让我爽够了,老子铁定放你走的!」说这话我的两手还不断的将双乳向中间挤压。

     胡玫侧着头:「呜呜……」的假作哭泣起来。

     她那已经被刺激多时的身体产生了不小的快感,我感到这胡玫的阴道已经慢慢地溢出了汁液。

     「玩了这么半天,现在也该是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我说着离开胡玫的身体,下到床边,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除去,却集中堆放在一角,那是个我随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唔——唔——」看到我脱得精光挺着粗长的肉棒到了床前,雄壮的阴茎从两腿间翘了出来,胡玫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直往床后缩。

     「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骚多贱多欠干吗,我一定要把你变成我的女奴。」我说着伸手去抓胡玫的脚踝。女孩子双脚一个劲的乱蹬,可是力气却不大,令我轻易便将她两只足踝抓个正着。

     我笑着道:「丫的小贱货,你不知道这样蹬来踢去的会有什么后果吗?你瞧,你的小骚穴都露出来了!」我紧盯着胡玫那因一腿抬起,而形状扭曲的艳红阴唇。

     「唔——」胡玫的丁字裤本来就小,她几次呼叫虽然是假装的,可还是把它顶出来了,索性女孩便张口说话:「你流氓,不准看!」自己的反抗却被说成是挑逗,胡玫现在满脸写着又羞又气的神色。

     「呀呀呀,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真的这么急吗?好吧,这就来让你爽。」我的色眼一刻也没离开胡玫的下体,说实在的这女人保持的还真不错,阴唇周围不知是剃过还是原本就不长毛,干干净净的只剩下两瓣粉色的嫩肉,就连后庭也整齐而洁净,完全没有一定瑕疵。

     『妈的,田羽这孙子好福气啊,弄了这么个尤物在身边,早晚叫你丫精尽人亡。不过今天嘿嘿,先让老子给你戴一顶绿帽子吧!』我想着便将胡玫那两个浑圆光滑的臀瓣向外扒开,腰一挺粗长的肉棒连根插入了胡玫那红嫩的肉缝里。我的睾丸打在胡玫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下多么有力。

     「啊……」凄厉的呻吟声中,阴唇被巨大龟头撑开的感觉从下体迅速的传到脑顶男人的生殖器大力的挺进冲破了狭窄的阴道,无情地穿透了胡玫的身体。刹那间胡玫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象被撕裂了一样,无法忍受的剧痛就像海啸一般从自己的蜜穴里传来,宛如自己被开苞时的痛苦没两样。

     她哪里知道,这一下包含了我多少愤恨多少怒火,如果没有田羽,我不可能被逼到这步田地,今天他的女人撞在我的手里,这口怨气自然要发泄在我的肉棒之上了。

     「啊!疼啊…啊…老师快拔出去啊…好疼…」我的肉棒继续在她的蜜穴中抽插,胡玫突然奋力的挣扎,可腰骨被我紧紧按住,身体无法动弹的她只能强忍着那如铁棍般坚硬的肉棒把自己娇嫩的肉穴磨的生疼。

     我知道这一次胡玫是真的被我弄疼了,可是她本来就是我的泄欲和泄愤的工具,自然毫无怜香之心惜玉之情。闻言不禁有些不悦,愠道:「唉,你叫我什么?」

     胡玫立刻醒悟,虽然身上痛苦难当,可还必须配合着我,取悦于人的初衷不改,故此忙道:「对不起,你……轻一点,好疼啊,你太猛了!」

     我又是一记又深又猛地插入,心道:『不猛一点难解我心头之恨!』嘴上戏谑的说:「想叫老子轻一点可以呀,叫声好听的来!」

     「啊!」胡玫一边承受着我的巨炮轰击一边道:「叫什么……叫什么都好,求你别这么糟蹋我了!」

     我自从走上淫贼的道路,玩弄的女性也不在少数,可是无论是被我逼奸还是骗奸,抑或是你情我愿的,最起码在做爱的时候彼此都没有遮掩,身体没有心理也没有,但却没见过像现在这个女人一般惺惺作态的。说她享受吧面露苦相,说她厌恶吧脸上还带着谄媚的笑,就算她再漂亮我看着也一样恶心。

     想到这里我突然将她一下子从床上翻了过来,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得跪在床上,从后面再一次狠狠的干了进去,嘴里骂道:「臭婊子小贱货,发骚发浪你都不会啊,挨操时该怎么叫还用我教你啊?你跟田大榜上床都怎么叫啊?」

     「我……我……」胡玫一阵迟疑,似乎觉得我太过暴力,而且言辞太具侮辱,不过她还是忍受下来了,片刻后吞吞吐吐的应道:「我……我叫他老公……亲爱的!」旋即又对着我叫道:「亲……亲爱的,轻一点,人家快散架了!」

     「操,谁他妈是你亲爱的,老子是你亲爸,快,给老子叫!」我听她这么说一时来气,不住在她屁股蛋上拍打,打的粉嫩嫩的臀峰慢慢的红了起来,微微现出巴掌印。

     「你……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我……」胡玫毕竟还是有廉耻的,一听之下再也忍不住,虽然没有反抗,可是不满之意已经无法掩盖。

     我知道这么侮辱她不免有些过分他难以承受,可是我又非常想享受一下凌辱田羽女人的快感,于是心念一转,压低了声音道:「玫玫,玫玫,入戏入戏啊,你现在不是你,你是那个偷东西被人抓到的贱女人,你要着重把她的下贱表演出来!」

     虽然刚才提到『田大榜』已经破坏了这个假戏真做的游戏规则,可是一提到角色,胡玫还是乖乖的顺从了:「哦,对,我……我是下贱的坏女人,我……」

     经过这几声喃喃自语,胡玫终于放下了自己的尊严,娇声叫道:「爸……爸爸,亲爸爸,人家……人家叫你亲爸爸了,轻一点吧,女儿的小穴快要被你弄烂了……」

     「对了,怪,你爸疼你!」我志得意满起来,反而抽插的力道更大了,而一双色手更没有放过女人因为趴伏垂下的玉乳,当下一面依旧不停的轻拍胡玫的屁股蛋,一面从她身前探出胳膊抓住了她的一只乳房,恣意揉捏起来。

     「啊……哎……嗯……爸爸好厉害,好猛啊……」不知过了多久,可怜的肉穴麻痹了,已感觉不到疼痛,相反的还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胡玫感到蜜穴里面被肉棒被磨的酥酥麻麻,压抑已久的快感此时全部爆发了出来。

     此时我已经能感到胡玫阴道中正有更多的爱液分泌出来,甚至于穴肉已开始自觉的包紧肉棒向里吸吮:「嗯好,好美的小骚穴,干的老子好过瘾,这样的的贱屄以后不妨多干,你从今天起就是我的奴隶了知道吗!」

     「好……噢……噢,主人!人家……人家做你的奴隶,嗯,要来了,人家要来了……啊!」肉棒不断的在胡玫的肉穴里进出,每一次的进出,肉棒都会狠狠的撞一下她的子宮,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下体传來的快感让胡玫轻微的扭动起身体来她忽然觉得轻松了,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內那股被压制已久无名之火也比先前更加猛烈的燃烧起来。

     我此时也受用非常,胡玫的小穴十分紧窄,肉棒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抱住了,腔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子宮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任何男人消魂的了。

     「呀……啊……爸爸,亲爸爸用力啊,太激烈了……啊……快……啊……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胡玫阴道一阵收缩,子宫口瞬间的扩张,大量的淫水浇在了我的龟头上,然后身子一软,趴在了床上不住的颤抖。

     「呼……呼……好他妈浪啊,这么多骚蜜……」我喘着粗气,一旦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我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個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沒,就像要將睾丸也挤进胡玫的体內一般。再加上少女淫汁这么一浇灌,我的肉棒跟着狂抖,大量的精液一涌而出,尽数射入了胡玫的阴道深处。

     「呼呼……」我跌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拿起胡玫的胸罩擦了擦阴茎上的粘液,又在她光溜溜的屁股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道:「小屄真不错,爽死老子了!」

     「老师你坏死了,弄完了人家还要把人家内衣弄脏!」胡玫显然注意着我的举动,见我做法恶心不禁爬到我身边依着我坐下,娇嗔道。

     我在她胸口上捏了一把,笑道:「得啦,你给我弄脏的又何止内衣?」说着我探手进入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指轻撩玩弄着她的阴帝,续道:「这里不早给我弄脏了嘛!其实这本来也不太干净吧?」

     「哼!」胡玫在我身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嗔道:「你流氓,得了便宜还卖乖,还副教授呢,这样怎么为人师表?」她虽然这么说可却一点也没有阻止我猥亵她私处的意思。

     我突然板起了脸孔道:「你是在跟我撒娇吗?」这一句话好教她明白,现在依然是我说了算,不要太放肆。

     果然,胡玫闻声先是一愣,然后慢慢坐直了身子,离我躲开了一小段距离,片刻后才问道:「老师……你……说我能演好这个角色吗?」

     「能不能演好,还要看你的嘴巴够不够甜了!」我一面说一面朝我的胯下使了个眼色。

     胡玫心领神会,淫腻的一笑骂道:「坏蛋!」言罢俯身涎住了我的老二开始舔舐起来。

     而我则把她的身体搬到侧身撅在我面前,色手自然老实不客气的玩弄起胡玫的屁股来。

     「嗯,不错,嘴够甜,快把老子舔硬了,让我再来个梅开二度!」我一面轻轻抠挖着胡玫湿漉漉尚且微微开阖的小穴和后庭,一面淫道。

     「什么,你还要再来?」胡玫一惊非同小可,抬起头扭身望向我道。

     我没说话,指了指兀自软塌塌的肉茎,待她再次将之纳入檀口,这才一面享受着美女的口交一面舒舒服服的道:「怎么了不行吗?我刚才干的是一个入室行窃的小偷,接下来要干的才是你胡玫大小姐,嘿嘿!」

     虽然这么说,可任由胡玫使尽解数在我肉茎上下足功夫,可是这不争气的东西居然就是没硬。胡玫不是雏,口交的技术也不算差,而且无论身材皮肤各个条件也算得上极品,再加上我一面享受一面还在不停玩弄她的私处,更有胡玫美妙的淫荡呻吟伴奏,按理说我早该有反应了,可是这次出乎意料,二弟很久都没抬起头。

     想来想去我终于意识到,看来是我这段时间太过荒淫造成的,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如半年以前了。想想赵欣蕊、沈丹,她们都是我想玩就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上伴侣,再加上陆露好几个月几乎是和我住在一起,每天至少两次交媾,我就算是铁打也受不了,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从我这一天多的长途奔袭就显见一般。

     「操的了,给老子认真吹,妈的!」我虽然知道原因出在自己身上,可是仍不免迁怒于胡玫。『啪啪』在她屁股蛋上大力的怕打了几下,然后索性站起身来,按住她的脑袋主动用自己的腰胯将老二往她嘴里顶。

     「唔唔……」胡玫被我闷在肚腹上透不过气,猛力将我推在一边,怒道:「你干什么,不要太过分啊!」

     见我好像没听到一般眼睛望向别处面色也不好看,心里一沉又怕我生气,慌忙解释道:「老师你别急,不行咱们歇会,你……我也累了!」

     「哦……」我刚回过神,一面抄起床边自己的衣服穿着,一面道:「行吧,也不急于一时,反正咱们回头进摄制组接触的机会也多,以后我还要找中培养你呢!」

     「真的,老师,你觉得我是可造之材?」胡玫喜出望外的道。

     「嗯,当然了!」我这时已经登上了裤子,一面穿鞋一面道:「你去外面客厅打点水来吧,我渴了!」

     「嗯好好!」胡玫听我有意栽培乐的合不拢嘴,一面暗自感叹今天来的正确做的到位,一面小跑着去卧室旁边的卫生间拿出一条毛巾裹在了身上,紧跟着『腾腾腾』下楼去了。

     她跑到楼下找来杯子正要倒水,突听防盗门外有响动,拎着杯子跑去查看。便在此时大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他伸手熟练地按动了门边墙上的电灯开关,瞬时间厅堂里一片明亮。

     这人也没想到屋子里会有其他人,一男一女一个衣衫整齐手里拎着一只皮箱,一个袒肩露臂光着脚丫身上只缠着一条浴巾,二人四目相对都愣在了当场。

     「你是谁,你怎么会有这家钥匙?」还是胡玫率先打破了僵局,她一面用手遮掩着自己的肩颈,一面向后倒退了两步问道。

     那人也是差异万端,闻言反问道:「我是这家主人当然有钥匙了,怎么了?你又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我……你……」胡玫细细打量这人,见他中等身材三十来岁,一身休闲装神采奕奕并不像是个坏人,一只手里拎着箱子,另一只手拿着一串钥匙。

     『不会吧,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胡玫心中狐疑,问道:「你……你难道是杨……」

     「对呀,我是杨文军,你又是谁,怎么跑到我家里来的,还穿成这样?」男人放下皮箱冷冷地说着。

     一个炸雷劈在头上一般,胡玫登时感到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嘴里喃喃道:「你是杨文军,不会的不会的,你是杨文军那他是谁?」说罢疯了一般扔掉了手里的杯子,向楼上冲去。

     「喂,你别跑,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报警了!」见她跑向二楼,那自称杨文军的男人立刻快不追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楼上卧室,眼见床上依旧一片狼藉,窗户顿开,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胡玫一阵阵摇晃。

     「这是怎么回事?喂,你说话啊!」杨文军见女子站在床前发呆,不仅喝问,可是对方毫无反应,于是气氛的转身就要下楼,一面走一面道:「你擅闯民宅,我必须报警了……」

     报警两个字传入胡玫耳朵,似乎才将她从梦中唤醒,她大声喊道:「别报警,杨老师你听我说……对了,照片,你看楼下有照片……」她转身要走,又扭头回来,抓起自己散在床上的衣物,这才快步跟了出去。

     等他二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光着上身的我才从床下爬了出来,然后快速又小心的翻窗跳了出去。

     刚才我正站在床上按住胡玫的头强行让她给我口交,突地一个身影映入我的眼帘,原来是这家主人正打开院门走进。当时院子里的地灯亮着,正好将他的身形照清楚,更让我看个正着。也就是因为如此,胡玫推开我时,我才走了神。

     这杨文军从走进院子到打开单元门应该用不了十几秒,我再想从正门大摇大摆的离开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身边还有个粘人的胡玫,而且我俩都没穿衣服。

     当时我思维快速的旋转,瞬间定下一条计策,那就是让胡玫下楼去发现真的杨文军,而我则趁这个时机打开窗户然后钻入床下。

     胡玫见到真的杨文军定然回来卧室确认,而杨文军自然会跟随。然后先是在自己房里看到陌生女人,而后又见到乱七八糟的卧室的他定然最先想到的是自保,他定然要先远离胡玫而后报警。当然胡玫不会让他报警,否则自己做的龌龊勾当就会曝光,她看见窗户顿开屋内空无一人,定然以为我已经逃离现场,故此一定跟着出去阻止杨文军,而我则可以利用这个空隙从容跳窗逃走。

     虽然我无法抹杀来过这间屋子的痕迹,原来的臭衣服包在塑料袋里也会留在客厅,但是我想我是不会东窗事发的,胡玫绝不会笨到把这件事张扬出去,否则且不说她的一面之词是否能被别人采信,单就这件事本身就会让她成为业内的笑柄,今后怕是在没有出头之日了。

     杨文军开始时一定会选择报警的,可是胡玫能够阻止住他。这女人并不太笨见机也快,在确定了自己一定要哑巴吃黄连有苦咽下肚之后,她一定会设法阻止杨文军,而客厅茶几上那些照片就是她钳制杨文军的最好工具。

     我算来算去,这件事的结果只有我们三人闷声大发财,而我既鸠占鹊巢,在杨文军的家里饱尝了胡玫的肉体,更借此出了心中对田羽的一口恶气。

     「哈哈……爽!」我溜出别墅区之后,走在路上仍在回味这件事,滋味无穷之际不禁笑出了声。

     深夜,我小心谨慎的前行,白天我则躲在废弃的工地,直到第二天傍晚我再次来到一个位于北辰和西青区交界处的小区。这小区是新型社区,从夜幕降临后住家掌灯的情况看,就知道入住率很低。

     我捡了一处僻静的阴山背后,顺着雨水管和首层的大理石装饰爬到了二楼,又借助飘窗和空调板踮脚,顺利的登上了三楼的阳台。这家的灯从七点到九点一直黑着,阳台上也没晾衣服,其他窗户也都闭合着,据我估计应该是没人居住,而且它上下周围这几家也都如此,选取这么一个落脚地,即便是我闹出一些响动,也不会被人发觉。

     普通商品房的质地果然不如别墅高档,大扇的塑钢推拉门挠度非常大,我从阳台观察了一下动静,确定屋内没人之后,没费多大劲就被我推开了折扇推拉门。

     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蹑足潜踪的摸索,最终发现这家真的没人,这才放胆用找出的手电筒探看。从卫生间和卧室的陈设物品看来,这家应该是一个单身女子的居所,可恨的是我发现冰箱里事物充盈,厨房里暖壶的水还有余温,这些都告诉我这家主人长时间居住,并不是一所闲置的空房。

     我悻悻的拿了些食物带在身上,然后往门口走去准备离开。就在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了动静,那是钥匙开门的声音。

     妈的,怎么每回都这么不顺利!我心中暗骂,急急忙忙躲在了门后。与此同时防盗门被推开了,一个身影走了进来,并且伸手就要开灯。

     这些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我地处黑暗四下里又无处可避,当时我把心一横突地上步栖身,一手按在那人准备开灯的手上,一手从后面扼住了她的脖子,手电筒成了我的武器,我用它横在这人颈下,同时压着嗓子沉声喝道:「别动,动一动要你命!」

     常人被人从后面挟持都会下意识地挣扎几下,待歹徒再次逼迫这才就范,可是那人却出奇的镇定,在我勒住她脖子的同时一手停住了按动电灯开关的动作,一手自然伸展,让手里拎着的皮包落在地上。

     「朋友,你想干什么?」那人果然是个女的,而且这声音我似乎还有点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从哪里听过了。

     「哼,不干什么,我是偶然经过,现在只想借条路走行个方便!」我的意思很明白,只想快点离开,并没有伤人的意思。

     可是那女人却一阵冷笑,道:「哼哼,方便?那可不是那么好行的!」说罢突然一只手向后抓住了我的衣领,一只手死死扣住了我扼住她颈项的手腕,紧跟着一声娇喝,身子急转同时俯身。我几近一百五十斤的身躯就这样被她轻易的甩了起来,越过她的肩头后背朝地重重的摔了出去。

     『啪』的一声,我被她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个背摔扔在了地上,左膝伤处无巧不巧的磕在了椅子角上,疼得我忍不住一阵闷哼。这一摔力道奇大,把我摔了个七荤八素的同时,鞋子、帽子、眼镜、假发全都掉了下来,甚至连粘在脸上的假胡子也松脱了。

     岂料摔倒的同时,我就感到面前劲风不善,显然是那女人紧跟着的追击已经到来。我强打精神就地一滚,单听地上『咚』的一声,她的一记重击砸在了我刚才躺着的地板上。

     「我操!」我骂了一句,顺脚一踢将椅子蹬倒挡在身前。谁知那女人对自己屋里的陈设果然熟悉,顺手便抄起了我蹬过去的椅背,拎起椅子向我掷来。我堪堪躲过,可还是被椅子腿扫在肋骨上,痛得我一咧嘴。

     这样缠斗不是办法,现在黑布隆冬我根本看不清楚,再说这女人身手不错我根本不是对手,况且这是她的家她熟悉非常,更兼如此打斗动静非小,惊动了旁人我更走不脱了。天时、地利、人和,我条件一样也不占,再打下去必然没有好结果。

     想到这里我便往门口跑去,期望赶快夺门而出,不曾想这女人动作好快,见我欲逃一个箭步已经冲到了我身侧,飞起腿来直踹我的小腹。

     「别打了,我是警察!」我见势无可避,突然高喊了这么一声,手上却没闲着,仍旧抓向门把手。

     谁知那女人听我断喝先是一愣,紧跟着没有丝毫迟疑,一只手瞬时扣住了我要拉门的手腕,一只手死死按住我的肩头,紧跟着底下一个扫堂腿,嘴里娇喝:「我怕你不是!」我便在她的喝喊声中应声倒在了地上。

     倒地的我还想继续挣扎,却不料这女人一手按住我,一手好像从旁边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了什么。『咔吧……叱』我只见面前银光一闪,我的手腕已被一件东西从背后锁死。直觉告诉我,那光闪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应该是一副手铐,难怪她不相信我冒充警察的话,因为她才是真的警察。

     我心中一阵懊恼,说不出的怨恨愤懑。

     虽然这几天让沈栋才、田羽等人追的东躲西藏死里逃生,可是我心里一直有一种信念影响着我支持着我,那就是我所做的是和恶人作的斗争,虽然算不上正义,可也并非不是光明正大。沈栋才的权势虽然大,大的可以为了抓我封锁整个天津城,可是我是站在正面立场上的,这似乎让我感到背后有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的支持,让我敢于和全城的流氓斗争。

     可是今天,当我面对冰冷的手铐的时候,我的心彻底凉了。完了,我被抓了,最为一个罪犯被警察抓了。我的人生完了,我没有未来了!

     原来我终究是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可怜人!

     那女人走到门口,『啪嗒』按动了电灯开关,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我睁开绝望的眼睛,望向面前这个女人,见她一身深蓝色的蝙蝠衫,白白净净的胳膊裸露在外,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一步裙,脚上还蹬着双高跟皮凉鞋。个子虽然不高,却被衣着衬托的亭亭玉立曼妙婀娜,那紧窄的一步短裙更是将她徒具特色的丰满臀股凸显的淋漓尽致。

     我望向她她也看到了我,我们俩见到彼此之后都不禁一阵惊呼,齐声问道:「怎么会是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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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案:

     暗香盈袖这个成语出自李清照的一首词,原意是指思念和忧愁,这里用的疏不恰当,大家意会便了。

     下一节我取名为昨日黄花,巧了,这个成语也出自李清照的同一首词,和前一节相映成趣,具体内容还请各位看官稍等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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