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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第五章 落魄江湖载酒行 楚腰纤细掌中轻)(第七节)上,2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5610 ℃

     陈静亲吻着我的身体,而我则逐渐的将她的衣物脱了下来,那熟悉的曼妙身影在久别之后终于又呈现在我的面前,这一次除了美色更多了一种世人无法抗拒的感情,使我难以控制的反客为主,在陈静的娇躯上爱怜起来。

     沈丹今天出奇的老实,不但没有使大小姐脾气争风吃醋,见我将陈静压在身下,一面轻轻地挺送着一面在她螓首和粉颈上温柔的亲吻,小女孩立时在我后面舔舐起我的后背来,还若有似无的帮助我一下一下的推动者胯部,更是不是送来曼妙的呻吟。

     不能忘却这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小女生,我轻轻将沈丹拉到身前,从陈静侧面抱住了她,一面温柔的抽插着陈静那久旱逢甘的美穴,一面直起上身在沈丹饱满的胸脯上轮流吸吮着那两粒俏丽的小红豆。

     沈丹经过这半年的调教早已对男女之事驾轻就熟,我微微一挑逗,她立刻跪下身子,一面将双乳送到我嘴边,一面环手在我屁股上轻轻抚摸,同时把陈静的一只胳膊坐到了自己胯下,低声呻吟着:「嗯,哥哥,这样好舒服,人家……人家胸部好涨,再……再吸……哦!」边呻吟边若有似无的前后摆动着小屁股,用自己的阴户在陈静手臂上轻轻摩擦。

     纯洁若陈静这般,也经受不住这一男二女间如此放荡的糜烂交媾,可是面红耳赤的她在大难之后仿佛放下了往日的矜持,犹若刻意要享受这种无拘无束的释放一般,竟然随着沈丹的摩擦,悄悄将手臂曲了起来,素手不自禁的向跪坐的女孩的裆部摸去,竟是在不断撩弄着沈丹的阴蒂。

     不用她有太大的动作,沈丹已经心领神会般加大了扭动的幅度,用自己的美肉主动找寻着陈静的手指,两个人自发的动作效应立刻呈现了出来,沈丹的淫水已经湿润了陈静的素手,而陈静下体更是春潮一片,将我俩的结合部弄得黏着湿腻。

     泥泞不堪的美穴是男人的最爱,湿湿滑滑的少女阴道被我一次次用肉棒挤开,透明的爱液越插越黏着,逐渐形成了泡沫和白浆,不断从陈静的小穴中被我的阳具带了出来。

     呻吟声、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陈静已经到达了极限,高潮的阴经事隔了许久终于再次降临在我的肉棒上。只是除了那性的淫腻之外,又平添了爱的味道。

     这一刻我被感动了,不是因为女孩子的呻吟,不是因为少女的美妙肉体,只是源于那暖洋洋的温柔的包容感。我的精液第一次真诚的毫无保留的喷洒出来,好像朝露义无反顾的浇灌那令人爱怜的花蕊一样。我的泪水也撒了下来,我抱着陈静炽热的身体,一边亲吻她幽韵的红唇一边哽咽着道:「静静……我爱你!」

     陈静也已抽泣不已,将我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呜咽着应道:「懂的……我懂的,给我你的爱,都给我吧……」

     我们两个宛如要融合到对方心里一样,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任那汗水泪水尽情的流,任那彼此的爱液腌臜一片。我们停止了言语、停止了亲吻、停止了爱抚,只感觉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相拥着就好,任他时间飞逝天荒地老……

     「哈哈哈……」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一个尖刻的笑声打断了我们的拥抱,我抬头望去,之间沈栋材一伙人居然站在了我的面前,他背着双手对着床上我俩不住的狞笑。

     立时之间我顿感不妙,慌忙回手去抓沈丹,却不料想偌大的一张圆床上哪里还有那女孩的踪迹。

     「哥哥,你在找我吗?」沈丹的声音从沈栋材背后响起,只见她排开众人走到前面,居然是衣衫整齐宛如无事一般,笑嘻嘻的说道:「哥哥你上当了,人家都要出国深造的人了,怎么可能还留恋你这个小小的家庭教师呢?」

     「你……」我登时变得哑口无言,原来这丫头一开始就是在做戏,为的只是帮她爸爸稳住我而已,可恨她那哀怨的眼神天真的笑容和美妙的胴体都是工具,是让我束手就擒的工具。

     往日里纯真的少女现在满脸狡黠,眼中居然闪现出寒光,对着我质问道:「杨子扬,你以前全都在骗我我都知道了,哼,现在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说到这里转头对沈栋材道:「爸爸,不要放过这个坏男人!」

     「放心好了,现在东西我已经拿到了,这两个人对我再也没用了,看我怎么帮我的宝贝女儿出气!」沈栋材说着从怀里掏出了手枪,而枪口居然是对着床上的陈静。

     「不不……你不能!」我还想设法转圜,可是枪声已经响起。

     『砰』随着枪声巨响,我仿佛看到子弹从枪膛里射出直奔陈静胸膛激射而来一般,当时我没有任何想法,脑子里一片空白,不顾一切的合身扑在陈静身前。

     『噗』我听到子弹射穿我身体的声音,一切都仿佛凝固在了这一刻。陈静的俏脸上还挂着泪水,表情从震惊到惊恐,在我挡在她身前时又化成了无限的悲哀。

     我伸出手来想要抚慰陈静伤痛悲哀的面颊,可是居然无法真切的接触到她,陈静的面孔带着绝望带着痛苦,离我越来越远。

     身体没有疼痛,可是心疼的好像要碎了一样。

     我再也看不到她的脸了,再也看不到了……

     「不!哈哈……呼呼……」舜的我猛然间从地上弹了起来,手里的面包掉了一地,而那易拉罐啤酒也被我『咣当』一声摔在地上,酒水洒得到处都是,却原来我依旧待在那不知名的别墅里,而刚才的一切赫然是南柯一梦。

     「呼呼……」虽然已经苏醒过来,可是我兀自没有从梦境中出离,这梦简直是太可怕了。尽管是梦幻,可是这梦中的事却很可能变成现实,也许我一不留神就能让『梦想成真』。不行,总这么躲着不是办法!

     回到现实的我除了恐惧之外,赫然多出一种莫名的愤怒,不是因为梦幻太真实,而是因为现实太残酷。如果我真的被抓,刚才梦中所发生的一切很可能就会实现,我不能容忍它变成事实,我必须反击,在梦中的事实现之前做出对策!想着我不由得激动起来。

     可是很快我就学会了平静,沈栋材势力的强大早已超出了我的预料,更何况还有田羽等人的协助,想要对他动手谈何容易?思前想后现在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找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在绝对安全的前提下,把毕氏姐妹那里的东西取回,想办法破译那些光盘。相信沈栋材这么看重这些东西,里面肯定有能要他命的关节所在。

     打定主意的我强行按耐着心里的激动,几乎是硬塞般的把剩下的面包吃掉了,然后清理了厨房,就好像从来没人进入过一样。轻轻撩开窗帘,发现此时已经是深夜了,料想那个家伙应该不会这么早回家,于是我开始仔细搜查这幢别墅,希望找到我能够利用的东西。

     我遍查了整幢别墅,却没找到一丁点钱财,就连值钱又便于携带的例如首饰那样小件的奢侈品也没有,失望之余不禁更坚定我最初的想法,这个家只是那人的暂时落脚地而已。不过我的搜查还是有收获的,我找到了一些房屋主人的备用衣物。这家伙的身材和我差不多,他的衣服我穿起来还真合身。

     除此之外我还在二楼书房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物事,这里有各式各样的假发、墨镜、帽子等等,甚至还有一些特制的假胡子,看来这个人好像经常需要化妆的样子。我不禁心中疑窦,这家伙究竟是干什么的呢?

     一时半刻没想出答案,而且这也与我无碍,索性我不去再想,将所有我能取用的一切准备好堆在床边,又在大厅的入户门上做了一个简单的报警装置,只要主人回来一打开防盗门,厨房的门就会被大力关上,用声音警告我危险将至。这样我才安心的脱掉了一身臭不可闻的脏衣服,好好在洗了个澡,然后爬上柔软的睡床蒙头大睡。

     虽然伤痕已经遍布全身,更有左膝的伤已由青变紫,那些疼痛隐隐传来令我有点难忍,可是疲累交加的我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这一睡再没有被梦魇困扰,沉沉的一觉醒来时我发现已经又是傍晚了,屋子里还是一切如常我略略放心。粗略估计我在这幢别墅里恐怕已待了两天一夜,是该走的时候了,因为大厅的鱼缸里游动的鱼儿提醒我,这里虽然不是主人经常光顾的定居,但是应该不会很久都没有人,否则鱼儿早就死绝了。

     我把准备好的别的人衣物穿在身上,加上一副墨镜,还戴上了一头遮眉的假发,同时沾上一抹胡须,再把一顶蓝色的鸭舌帽扣在头上,对着镜子照上去,发现我已经成了一个三十多岁英气勃发的成熟男人,恐怕就算是熟人,不经过仔细辨认也不会认出我来。

     旧衣服和鞋子我装了一个塑料袋,准备带出去扔掉,不给主家留下物证。料想他回来时发现曾有人偷溜进来是肯定的,但是从脚印、指纹上无法取证,更没有遗留物品,应该不会追究到真想。等这一切准备就绪,我拎着装满脏臭旧衣服的垃圾袋打算离开。

     今次我可以从正门堂而皇之的出去了,凭我现在这套打扮没有人会把我联想成毛贼,就算被人看到了,只要我从容离开,也不会惹人怀疑。想着我拧开了防盗门,向外走出。

     岂料想,就在我推开房门一只脚迈出门槛的那一刹那,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这人是个女孩年纪不大,出奇的好像原本是蹲在地上的,一只手里捏着个信封,仿佛在做什么又或者正打算做什么,门突然打开,她下意识的向旁边一闪,紧跟着站了起来,仰头望着我。看到有人开门走出她也是一愣,垂下去的胳膊还未收回,面上的表情也怔住了,不解、意外、疑惑都写在脸上,除此之外又似乎带着一点惊喜和尴尬,仿佛还有些不知所措,就这么望着我,半句话也没说。

     我更是一惊,按怪自己太鲁莽,总该检查一下屋外的动静再出来才对。看这样子,这女的是来造访这家主人的,那就应该和主人认识,现在和我面面相觑,我可要穿帮了。想到这里我另一只握着垃圾袋的手紧了一紧,心理准备着只要她有所异动我立刻上前制服,然后再仓皇逃走。

     「你……」那女子眼见我没说话,迟疑片刻支支吾吾的道:「你是……」

     「你是……」没想到的是我也继续知道面前人的来历,不经意间也这么问出了口。

     那女子好像有点激动,喘息声令近在咫尺的我清晰可闻,更有那一起一伏的美艳胸脯跟着轻轻晃动。她面上的疑窦削减了几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丝喜悦,定了定神这才续道:「您是杨老师吗?」

     她知道我姓杨,她认出我了?不对,这世上能教我老师的只有沈丹一个人,而且现在的她早和我有了不寻常的关系,也再也不叫我老师了。难不成这女人是和沈丹认识的,指着她叫我,或者是和沈栋材认识?那也不对,即便是他认识我杨子扬,可现在的我除了熟人不会这么快被人认出,而我怎么就不记得我和这女人有过接触?

     我脑子里不停地旋转着,口中不答反问:「你是哪位?」同时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女郎。

     这女人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四五岁,一头卷发飘散在肩膀上,瓜子脸细弯眉,眼睛不大却一眨一眨的忽闪着长长的假睫毛,高高的鼻梁不大不小的嘴巴,微笑之间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和那红唇相映成辉。一双玉手也是洁白纤细,如葱的修长手指上,还涂了奶黄色的指甲油。长相上佳再加上浓妆艳抹,姿色倒也十分出众。

     接着黄昏的光线往她身上看,见这女孩上身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衫,洁白的肩膀和修长的脖颈毫无保留的袒露在外。深深地乳沟再加上颈项上挂着的绿宝石项链相互呼应,算得上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赤裸的玉臂左手手腕上,带着一块黑色的晚装首饰。

     她下身穿着一件白底黑花的一步窄裙,不但将丰臀包裹起来,更显出婀娜的腰肢。而且这裙子短的连大腿都尽露在外,好像只要稍微抬一抬脚裙底风光立时尽览无遗一般。除此之外她一只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提包,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米黄色的信封,似乎就是刚才要往门里塞的那个。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却也没否认,在她看来正好像已经被我默认一般,当下女孩立刻面现喜色,欢道:「真的,您真的是杨文军老师吗,哈哈……」

     杨文军?我不认识!

     但是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女孩一定是认错人了,没准昨天早上离开的那男人才是真的杨文军,刚好和我同姓而已。

     我见她没有识破心中略微放宽,稍稍点了点头续问道:「你哪位啊,找我有什么事吗?」说着我走出了房间,却没有关门。

     我这么一问,那女孩登时肃然起来,一面向后让了一步,一面微微鞠了一躬道:「杨老师你不认识我了?去年在影校大礼堂,我上过您的课啊,您忘了?」

     影校?影校是什么东西?

     我心中纳闷,可是至少我知道这家主人是个教书的。看这女子的年纪,能教她书定然是高职或者大专这类成人的学校了。

     「哦……」想到这里我顺着她的话头接道:「我确实在那开过课,可是大礼堂人很多,我不可能记得每一个人那,说到你……呵呵,我还真没什么印象!」

     「我叫胡玫……两千级……电媒系……五班……」女孩又补充了一句,见我依旧一脸茫然也没有失望,续道:「是是,杨老师说得对,可是就算您只教过我一堂课,您也是我的老师嘛。杨老师我这么称呼您,您不见怪吧?」

     他妈的,什么影校、电媒系,你就不能不说简称啊?

     不过从她错把我当成别人只一点不难看出,这杨文军应该和面前这个叫胡玫的女孩没什么过多接触,可能只是一面之缘,我得赶紧利用这一点把她打发走。

     这些词语让社会经验欠丰富的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能继续搪塞她:「呵呵,叫什么不重要,你能记得我说明你有心了。这样吧,你今天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我还有事,这……」说着我抬起手装作要看时间的样子。

     「哦……」眼见我对她的态度有些冷淡,胡玫不但没有任何不自在的表现,反而向我身后看了一眼,指着屋里问道:「杨老师,我可以进去说吗?」

     这什么状况啊,我明明想趁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可偏偏来了个不知所云的女人缠着我。要是我现在执意要走或者强行将她拒之门外,既有悖待人接物的常规礼貌,更可能会引起她的怀疑,而且如果她路上一直缠着我也不好办。再想想,我还是先把她让进屋子,在封闭的空间里就算被她察觉出什么异状,我也好处置。

     「好啊,请进吧,不过我时间有点紧,还希望……」说着我一侧身,胡玫毫不客气的钻进了屋子。

     女孩进来就说:「呀,天都快黑了,您怎么也不开灯啊?」言罢抬手就去摸电灯开关。

     「别!」我连忙一把拉住了她摸在墙上的手。

     从进入这间房子之时我就打定了主意,决不能闹出大的动静更不能开灯,如果这家主人不巧正要回来,开着灯的光亮他从很远就能看到,可能一下子就会意识到自己的别墅失盗了。

     我这一动作,使得女子感到诧异,不由得用双眸望着我,面上满是奇怪。我只好干咳了几声掩饰尴尬,旋即解释道:「呵呵,刚才电路出了问题我怕漏电,正要请人来修呢!」

     其实这个理由很牵强,且不说高档别墅的配套设施不会出现如此低级的纰漏,就算电路真的有状况,也无非是短路和断路两种可能。短路保险电闸会跳掉,断路则是完全没有电,都不会伤到人。只不过一时之间我也找不到什么正当的理由来拒绝她而已。

     「啊?哦……」胡玫明显觉得奇怪,可是却没有深究,沉了片刻并没追问,环顾着大厅,叹道:「哇,杨老师你的家好气派啊,真可谓富丽堂皇啊!」

     我心中想道,这算什么气派,沈栋材的别墅比这个更阔气,地底下还有游泳池呢。嘴上却道:「没什么……来,请坐!」说着指了指厅里的沙发。

     这女孩目光在厅堂里转了好几圈,随即停在我脸上,却好像有些诧异的望着我,问道:「杨老师你……看得见吗?」

     这时我才回过了神,原来自己居然还带着墨镜,在这本事黄昏的时候,身处昏暗没有灯光的屋里确实不自然,连忙尴尬的一笑摘下来塞进了口袋。

     女孩没有坐下,跟着我身后向厅中走去,一面走一面说道:「杨老师我知道您是个忙人,本来也不想这么冒昧前来打扰,只不过我听说您来到了天津,而且这次的行程还是保密的,想到机会难得这才大着胆子……」

     忙人,行程保密?这杨文军到底是做什么的?既然行程保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口中搭腔:「啊,是啊,其实我刚才就想离开来着!」说着我在一处面朝大门和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把手里的垃圾袋顺手放在了沙发旁边不起眼的位置,然后续道:「坐啊,别站着了,不过不好意思,我这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别介意啊!」

     其实我的话处处带着逐客的味道,期盼着胡玫能听出弦外之音,赶紧知趣离开。可是这女子好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样,硬是装作没听懂,竟然真的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害我赶紧向旁边挪了挪。

     「杨老师您放心,您的行踪我并没有告诉其他人,您不用担心狗仔什么的!」胡玫笑着说,她的笑容就和她的名字一样,像一朵玫瑰绽放,艳丽而且有种妩媚。

     狗仔?好像杨文军的电话里也说起过狗仔,这所谓的狗仔会不会是狗仔队啊?难不成这个杨文军是什么名人吗?

     「哦,无所谓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知道就知道了,我也没什么花边新闻,再说你不也知道了嘛,难道你知道就不允许别人知道吗?」我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往旁边一侧身,借以和她保持距离,同时顺着她的话头接道。

     果然,胡玫闻言笑了起来:「咯咯,杨老师真是有意思,人家知道是因为人家的消息渠道很特殊,而且人家会替您保密的!」说着女子的一只纤手居然向我肩头搭来。

     从一进屋我就觉得这个女子身上透着一股妩媚,现在举止言行又这么轻浮,我暗自打了主意,在她手指在我肩膀上似挨未挨的当口,突然挺身站起,侧目正色道:「胡小姐,你想干什么,有事就快说吧!」

     胡玫见我面现不满并没有一丝意外,反而扭动腰肢缓缓站了起来,笑道:「杨老师您别急吗,您不想知道是谁把您的住址透露出来的吗?人家告诉你吧,是葛晓东葛老!」

     葛晓东?我搜罗着脑海里的记忆,突然想到,在那杨文军要出门的时候,电话里好像提到了一个葛大编,不知道是何许人物,是不是就是这个葛晓东啊?

     「是吗?他现在不是在东丽湖吗?」我试探着问道。

     果然胡玫点了点头,说道:「葛老和我哥是好朋友,而我哥则是您的投资人之一,所以……呵呵……您懂的!」

     投资人?葛大编?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难不成这杨文军是公众人物,而那个葛大编实际上是个编剧或者编辑,面前这女子的哥哥是投资影视或者传媒的商人?这样一来前面的信息也弄懂了,影校应该就是影视学院的意思,而电媒自然是电影电视传媒了,杨文军如果是这个圈子的佼佼者,自然有可能去学校授课。再想想,要是知道他哥哥的具体情况就好判断了。

     我且再试探试探,想着我若有所思的沉吟道:「你哥哥?胡老板?胡总?我怎么……好像不记得啊?」

     「呵呵呵,什么胡总啊,人家的哥哥姓田呢,田羽啊!」胡玫在银铃般的笑声中答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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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者案:

     好久没来写作了,实在不好意思,本人琐事缠身最近老婆又搬来和我一起住了,弄得我实在是没有业余时间。

     转眼《弄玉》已经停刊快一年了,我心中实在惭愧,还希望在过年的这段时间能多写些东西,为各位读者带去一丝新年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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