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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续章之梅庄春浓,2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8170 ℃

  蓝凤凰谈笑之间两条裸露在外的小脚稍一用力,人已经如彩凤降落般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风,落到令狐冲和盈盈两人身边。她先对令狐冲笑道:「大哥,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令狐冲尴尬一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好在这时蓝凤凰已经转身对着盈盈,单膝跪下,嘴说道:「属下五仙教蓝凤凰,见过圣姑!」日月神教教规森严,蓝凤凰虽和令狐冲、盈盈二人交好,见面时对令狐冲可以随意说笑,但对前任教主的盈盈却不敢失了礼数。

  盈盈忙一把将蓝凤凰扶了起来,说道:「蓝……姐姐不必多礼,我早已不是神教教主,妳我姐妹相称便可。」

  蓝凤凰喜上眉梢,站了起来,说道:「圣姑这可折杀属下了,属下怎敢跟圣姑姐妹相称。」

  盈盈笑道:「好了好了,妳叫他做大哥,为何却不能叫我做妹妹了?难道我们夫妻两个在妳心头还有亲疏远近不成?」

  「圣姑……这……」蓝凤凰和令狐冲年纪相仿,都是十岁上下,而且两人自从在江上初次见面时便以兄妹相称;她比盈盈自然大了好几岁,但两人一个是曾经掌管日月神教数万教众生死大权的圣姑和前教主,一个只是云南一方神教下辖的一个帮会之主,身份相差太远,一时之间又怎榞应这种称呼?

  「好了,姐姐,妳可知道这次我们夫妻找妳过来,所为的是何事?」盈盈笑道。

  「我也不知道呢,正想问圣姑呢!」蓝凤凰也笑着答道。

  盈盈瞥了令狐冲一样,脸上飞起一抹霞红,笑道:「妳还是问妳的令狐大哥吧,是他找妳来的。」

  令狐冲大窘,忙说:「妹子,没有的事。我们几个多年未见,这就请先到头喝上几杯如何?」当下将蓝凤凰迎进客厅,几杯好酒下肚。盈盈这才将他们夫妻二人的想法说给蓝凤凰听。

  蓝凤凰是苗家女子,对男女之事本就不像汉人看得那严重,而且她修习毒功,时常也要和男人交合,以排解体内积攒的毒气,更何况她自从几年前认识令狐冲之后,对他就已经芳心暗许,只是碍于他是圣姑心爱之人,无论如何不敢擅自染指。如今听了盈盈的话,竟是许她终身陪伴在令狐冲身边,虽说要屈居小星,但她既非完璧,对嫡庶之分看得又不像汉人那重,自然就是不胜之喜了,当下爽爽快快地便点头答应了。

  这一来令狐冲当真是喜出望外,忙去后院,将自己纳妾一事报与岳夫人知道。

  岳夫人虽觉得蓝凤凰妖艳妩媚,浪荡之名又传遍江湖,只觉对令狐冲而言这女子绝非佳配。但看令狐冲喜气洋洋的样子,又怎忍心去扰了他的兴致,当下含笑点头,应允了下来。

  于是盈盈指挥几个仆妇到城买了些喜庆用具,当天就将梅庄上下打点了一番,虽难言奢华,但结彩张灯,也算得上一片喜庆洋洋。江湖儿女,自然不去理良辰吉日那一套,既是纳妾,更无需书六礼,就在这天晚上,蓝凤凰一声青罗绿裙,由一领小轿从侧门抬进了梅庄,令狐冲这便算是多了一门妾室。礼毕之后,岳夫人自回房休息去了,盈盈将令狐冲和蓝凤凰送入洞房之中,含笑将门关上,领着几个仆妇,收拾去了。

  第二日,盈盈一早便起,来到令狐冲房门之外,推门而入。只见令狐冲上身赤裸,尤自酣睡,而蓝凤凰身着一番绿色肚兜,丰腴的玉体妙态毕现,正侧身含情凝视着令狐冲。

  盈盈轻声一笑,蓝凤凰一惊,这才看到盈盈走了进来,忙要起身向迎,可当她身子一动,却只见她秀眉一蹙,「哎哟」叫了一声。

  「姐姐!」盈盈笑说:「可是昨晚夫君不知怜香惜玉,弄……弄……弄疼了妳?」

  饶是蓝凤凰豪放不拘,被盈盈这一说,仍顿时便红霞满面,不好意思地说道:「圣姑说笑了……」

  「姐姐,妳我既都已经嫁给了冲郎,还说什圣不圣,姑不姑的啊?」

  「那……那……」蓝凤凰虽是苗人,但汉化也颇深,知道汉家最重礼仪,「夫人……」

  盈盈噗嗤一笑,说道:「姐姐,妳怎碞那些凡夫俗妇,也这般拘礼?叫我夫人,难道妳以后还要称呼他作老爷不成?」她指了指令狐冲,道:「我们夫君,掌门、教主,什都做得,可就无论如何都不像个老爷的样子。」

  这话说得蓝凤凰也笑了起来。盈盈坐下拉着她的手道:「姐姐,今后我们便姐妹相称罢了,妳既大了我几岁,当然就是姐姐了。」

  蓝凤凰身为盈盈的下属多年,积威之下,一时又怎能习惯这种称呼?盈盈好说歹说,才让她好不容易叫了一声:「妹妹」。

  这时只见旁边的令狐冲一个翻身,将盈盈跟凤凰两人都抱在怀中,大叫一声:「既是姐妹,那还不跟为夫一块,同登仙境?」

        ***** ***** ***** ***** ***** *****

  却说令狐冲自从收了蓝凤凰为妾之后,可谓是春风得意,蓝凤凰风情万种,床第间经验甚丰,比起盈盈来又是别有一番情趣。她暗恋令狐冲多年,一朝得偿所愿,自然是将令狐冲侍候得遍体舒坦。一身毒功在身的她自从入了梅庄之后,尽弃多年随身的种种毒物,身上虽仍有功力,但修炼中少了毒物相助,效果自然大打折扣。令狐冲将易筋经功力也传了一些给她,蓝凤凰修习之后,毒功虽然仍旧日渐消退,但内力却步步见长,只是身子经过这番折腾,不免也跟盈盈一样,性欲大涨,双姝对令狐冲夜夜逢迎,梅庄自然是片刻春宵不断。

  令狐冲虽享齐人之福,日日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但随着冬去春来,心头却难免哀伤难制,自从岳夫人来到梅庄,至今已有五个月了,算算时日,离平夫人所说的大去之日,满打满算也只有一个月了。岳夫人倒是豁达,常跟令狐冲说她既已死过一回,对生死之事便已看破了,叫他不必介怀。但要让令狐冲做到如此境界,又谈何容易,每每想起师娘时日无多,他便难免心头酸楚,只是在岳夫人面前,不敢表露出来罢了。

  盈盈跟蓝凤凰都是冰雪聪明的女子,夫君的忧形于色,她们自然都看在眼,只可惜盈盈不谙医理,蓝凤凰除了使毒之术之外,医道却是平平。两人虽有心为夫君解忧,但可惜却都无能为力。

  岳夫人却神色如昔,丝毫也看不出性命危在旦夕的模样,平时捞蚖跟令狐冲交谈之外,便是于盈盈、凤凰二人闲聚。丈夫、女儿皆已经先她而去,岳夫人对尘世本早无所恋,只是话语间有时难免流露出对令狐冲的难舍之情,盈盈和凤凰看在眼,都是心如刀割。

  这段时日,蓝凤凰令人将五毒教秘传的医书送到梅庄,日夜研读。岳夫人伤在心脉,能在平夫人的妙手下延命这数年,已是难能,五毒教的医术同中原医术截然不同,但其中所载的种种古怪邪毒法门,对这等重伤却是一无用处。直到这一天,蓝凤凰翻看着附录在医书后面的一些记载时,突然大叫一声,若有所悟。

  记载在五毒教医典之外的这部分,已非她本派的医书,而是教中前人收集他教的古怪法门,记录在后,用以补本派之不足。其中有一部为一名曾云游藏地、印度等地的前辈所撰,其中录有印度所盛行的性力派医术,此派崇拜女神,教众皆认为男女交合为宇宙间的根本动力,乃是智慧和力量之集中表现,教中多有各种通过男女交合、双抱双修以求精神解脱、无上福乐乃至延年益寿的法门。那位五毒派的前辈对性力派如何以性乐而达到悟道的目的之方法不甚了了,但却将其中若干借交合而医重伤的奇术记录其中,其中有一处便是记载如何通过男女交媾,使男女两性达到完美的结合,从而移经调络,医治脉络重伤的法子。只是这法门需要双方皆修有一门移经控气的功力,此功力与五毒派毒功乃至武林内力都截然不同,就连记录的那前辈也无法修得,因此五毒教数百年来都没人能够运用此法。

  蓝凤凰将此处记录指给令狐冲与盈盈看,两人看完之后,面面相觑。盈盈沉思良久,方才对令狐冲说道:「冲郎,依我看,这书中记载的法子,倒与我们修习的那易筋经神功,颇有几分关联。」

  见令狐冲沉思不语,盈盈又说:「少林功夫乃是佛门神功,佛本源于印度,这佛门功力,与这性力派的法门如出一辙,倒也不算奇事。」

  其实盈盈却也不知,易筋经中的大欢喜神功又名双身法,藏地密宗称为事业手印、演揲儿法、秘密大喜乐禅定等等,此法正是源自于性力派的修行方式。「冲郎,我看这书中记载的功力,所谓移经控气,不就是我们所练的易筋经?」

  令狐冲吃了一惊,细看那上面的记载时,果然那些移经的手法、运气的法门,无一不跟易筋经大同小异。「这……这……」他心头先是一阵狂喜,若是此书上的记载无误的话,只要自己将易筋经教给师娘,然后按照上面的法子修炼,那师娘心脉的伤势便可医治了!

  但是稍一转念,顿时便如一桶冷水兜头浇了下来,要教岳夫人易筋经那是不难,难的是这疗伤的法子,是要男女二人都练过那功力之后,再行合体双修,方能奏效。如今岳不群已死,天下虽大,又有谁能同岳夫人行这法子?再说据书中记载,此法受医之人只需晓些移经的法门便可,但医人者却非有极深的易筋功力不可。当今世上,除了少林那研习易筋经日久的高僧,便只有令狐冲有这般功力了。

  一念及此,令狐冲忍不住两行热泪便夺眶而出,这些时日殚精竭虑,便是想要找出一个法子来,能够救师娘一命,好不容易有了这条明路,却是绝对不可行、不可通的死路!

  盈盈、凤凰二人自然知道他为何流泪,两人对视了一眼,也都沉默不语。

  「姐姐,妳这书中的记载,绝对可信?」良久之后,盈盈稍稍展眉,问蓝凤凰道。

  蓝凤凰毫不犹豫地点头,说:「我这教中典籍上的记载,千百年来都是应验如神,绝无差错。」

  盈盈想了想,沉默半晌,这才又说道:「冲郎,这要看妳如何决断了。要救妳师娘的性命,眼前只有一个办法了,而且既然姐姐说了此法绝无问题,那只要妳肯,师娘的伤势,便绝对可以痊愈。」

  令狐冲愕然转头,看着盈盈,说道:「妳是说……妳是说……要我……」

  盈盈坚决地点点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这……绝对不行!」令狐冲断然说道。

  「冲郎!」盈盈柔声说道:「若有他法,此事自然万万不可,但现如今师娘只有数日之命,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若不行此道,便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师娘死去了!」她顿了顿,说:「我也知道,此事无论对妳,或是对妳师娘而言,都绝不想做,但师娘的生死之别,就在妳的一念之间了……」

  「我……我……」令狐冲在两位娇妻之前,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师娘待我恩重如山,我决不能……决不能眼睁睁看她死去!但……但……这……这……我令狐冲怎能去做那禽兽之事!」

  「冲郎,妳一向洒脱,世俗之事,又岂能介怀那许多?」盈盈毕竟是出身魔教,魔教中人,对这些淫邪之事,看法本就不同于正道。「再说我们在这梅庄之中,不问世事,只要能救回师娘,又何必……」

  「盈盈说得极是。」蓝凤凰也在一边说道:「夫君,这种事在我们苗人边境之地所在多有,救了师娘之后,妳若不想在此地久居,我们搬到那边隐居便是了。」

  令狐冲看着两个娇妻,他行事向来是从心所欲,绝非那些一板一眼的正人君子,只是放浪形骸之中,心中对大义正气却看得极重。他从小孤苦,在他心中,一向是将岳夫人看作是自己母亲的,这时要他去跟岳夫人做那交合之事,又如何能够?但形势所迫,若不如此,则岳夫人的性命必然不保,这当真是让他无从抉择的巨大难题!

  不过在修习易筋经多年之后,日夜受那「大欢喜神功」的影响,令狐冲对男女之事的看法,在他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然改变了许多。男女之事乃是天道,只要与人无碍,虽至亲骨肉,也可交合,这种思想已经渐渐溶于他的身心。「既有生机,便决不能让师娘就此逝去!」想了约莫一炷香功夫,令狐冲牙关一咬,重重地说道。「只要能救师娘,今后便是让我堕入畜生之道,也说不得了。盈盈,我们明日便教师娘易筋经的功力!」

        ***** ***** ***** ***** ***** *****

  天明之后,令狐冲和盈盈、凤凰见过岳夫人,盈盈便跟岳夫人说起她在古籍之中觅得一个法子,只需修习一门内功,可医治她心脉之伤。岳夫人淡淡一笑,这些时日她早已心如槁木,自知时日无多,便只等那一时刻的到来而已,心中早断了医治之望。

  不过蓝凤凰说这个法子是她教中的典籍所载,灵验无比,岳夫人素来知道五毒教使毒的功夫天下无双,却不知道她们还有医人的本事,要待不信,但令狐冲等人都言之凿凿,都说只要练了此功,便绝对可以痊愈,说得岳夫人也不由得不信了。

  于是找了个静室,由令狐冲口传,将《易筋经》中的一些入门心法,传予了岳夫人,然后令狐冲退下,盈盈、凤凰二人陪同岳夫人,练起了这门神功。岳夫人乃是华山气宗,练功最重练气,昔年华山派岳肃、蔡子峰二人到福建莆田少林寺向住持红叶禅师借阅《葵花宝典》,两人约定各强记一半内容,却因后来两人发现所背诵的内容居然背道而驰,蔡子峰注重招式成为剑宗始祖,岳肃则是气宗始祖,也因此华山派气功大多便是由岳肃所记《葵花宝典》中的只言词组所来,相对而言偏重于道家修习的方式,跟佛门神功的易筋经本来是大相径庭。好在岳夫人重伤之余,一身功力全失,便跟当年令狐冲重伤之余,全无内力一样,反倒便于修炼这门神功了。令狐冲又只挑了一些入门的移经法门来教,岳夫人既有修炼内力的基础,练起来便毫不为难。

  这样过了十多日,岳夫人功力虽无进展,但移经之术却已有小成,盈盈教她如何移经聚气,岳夫人试了几次,只觉经络移转之后,内力虽依然聚不起来,但心头那种时不时的烦闷之感,却已经一扫而空了,这一日她心中欢喜,跟盈盈说起,这法子真能治好自己心脉的伤势也说不定。盈盈便含笑叫她安心,说五仙教记载之法断然不会有错,让她安心修炼,自然痊愈可期。

  但有一节,岳夫人却无法跟盈盈明说了。那便是她自从修炼这门移经功力之后,身体便在不知不觉之中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起初她以为这只是练功之后的必然结果,但最近这几日,越来越觉得这跟昔日她修习华山内功时的经历截然不同。练这内功时,白日感觉还不明显,只是当前西湖正是春光灿烂之时,有时目睹梅庄中花木盛放的景象,心中难免起些涟漪。但是一到了夜,别了令狐冲夫妻人,自己独自回到房中,房门紧闭之后,只消稍一安静,便会感觉似乎有一丝异样的感觉,由丹田发出,缓缓全身扩散,使得她心烦气躁,似乎胸中有一团火在炙烤,说不清是什滋味。

  岳夫人向以端庄娴雅闻名,多年前嫁给岳不群之后,身为华山派掌门之妻,她平日捞蚖自己练功习剑,相夫课徒之外,便少有其他消遣。岳不群虽为虚伪君子,但他所求之物乃是权势武功,对女色却看得极淡,平时他与岳夫人在床底之间少有乐趣可言,再后来岳不群练了那「辟邪剑法」,夫妻二人更是没有房事的可能,也因此岳夫人的一颗心早已如古井不波,早将男欢女爱之事远远地抛诸脑后了。也正是因此,当她惊觉这竟是体内的欲焰横生之时,不仅又羞又怒,不断地暗骂自己,怎竟会在这样的年纪,还去起那不该有的绮思?

  想是这样想的,但到了夜静更深之时,体内的这种烦躁却不由得她自己去控制,窗外阵阵花香袭来,更是让岳夫人心神不宁,勉强更衣躺到床上去,却有辗转反侧,偏偏这时,耳边若有若有地竟传来一阵阵女子的淫声,声音虽低,但在万籁俱寂的夜,凝神细听,也听得出来那是盈盈和蓝凤凰两人在床第间的浪叫声,偶尔竟还听得到令狐冲的喘息身、牙床的晃动声……岳夫人只听得牙关紧咬,双手不知不觉地紧紧抓住了身上的锦被,体内的燥热越来越明显,她的鼻端开始一张一合地煽动着……

  足足听了约莫有大半个时辰,好容易等到那边的声音都沉寂了下去,岳夫人这才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香汗,手指抓着锦被的地方,十个指痕清晰可见,差点便要将锦被抓破了。

  起身喝了一大杯凉水,胸中的火焰似乎平息了一些,但走动之时,竟感觉自己下身之处凉飕飕的,岳夫人解开束裙一看,不由得满脸羞红——原来她的下体水渍斑斑,淫水竟在不知不觉中流出来极多,把个束裙都浸得湿透了。

  换过一方干凈的束裙,再度躺到牙床之上,岳夫人眼睁睁地看着窗外的明月,心中波涛起伏,又哪能够入睡?令狐冲的房中虽早就没了动静,但岳夫人却似乎还能听到刚才那种令她情动不已的男女欢好之声……冲儿,冲儿……她不自禁地想起了令狐冲那潇洒的笑脸、挺拔的身躯……

  万万不可!突然一个声音就像惊雷一般,在岳夫人的脑中炸开,自己怎Ξ起这般淫邪的念头?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样要睡是睡不着的了,岳夫人突然想起平日听说的那些事,说有那盛年守寡的节妇,逢到那春暖花开的时节,长夜难眠,便是摸着房内地上的青砖,一块一块数过去。想到这她连忙起身,也去摸地上的砖块,一阵凉意从手心传来,果然身体的燥热便消了几分。原来那一块一块的贞节牌坊,竟是这样换来的!想起几十年的孤灯长夜,岳夫人不仅打了个冷战,这,可如何熬得过去?

  这一夜就在辗转无眠中度过,次日见了令狐冲夫妻人,岳夫人竟觉得脸颊霞烧,有些不好意思了。令狐冲照例问过安后,盈盈便连同蓝凤凰一块,带同岳夫人练功去了。

  「师娘。」盈盈与岳夫人四手相抵,两人体内的劲力交流,气转周天之后,轻声说道:「这移经之术,妳已初步练成了,从今之后,只需按部练下去,不仅心脉的伤势可保无恙,就连功力,都要比以前强上许多呢!」

  岳夫人吐纳一番,心头也甚是欢喜,虽然体内的内力依然无法凝聚,但移经之后真气畅通,却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她毕生习武,乃是华山派气宗杰出人物,自然是内功的大行家,知道此刻虽然功力未复,但走的路子却是对了,盈盈说的绝非虚言。

  「生死之事,我都已置之度外了。」岳夫人淡淡笑说:「功力强弱,又哪管得了那许多。」想想平夫人当初所计的时日,自己的毙命之日,就在五天之后了,「这功法能否医治我心脉之伤,也就看这几日了。」

  盈盈和蓝凤凰对视了一眼,两人神秘地一笑,她们都知道,岳夫人学会易筋经功力,只是走出了第一步,接下来关键之所在,还是要等令狐冲用那印度性力派的法门,来与岳夫人合体双修,方能治她的心脉重伤。此刻岳夫人功力有成,那疗伤之事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岳夫人看到两人的神秘笑容,茫然不知所解。在她心头本来有个绝大的疑惑,就是身体在练功之后起的种种反应,但这种羞人之事,在徒儿的妻妾面前,又如何问得出口?岳夫人踌躇了半晌,还是无从措辞,只得作罢。

        ***** ***** ***** ***** ***** *****

  「啊……夫君……啊……啊……死了……啊……夫君……」蓝凤凰的浪叫声,透过木的缝隙,在寂静的夜晚清晰可闻。

  「冲郎……快点……快点……盈盈那……啊……」浪叫的换成了盈盈,声音不像蓝凤凰那般高亢,但却更加婉转。

  岳夫人耳朵紧紧地贴在上,一只手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胸口上搓揉的,虽然明知道这是万万的不该,但自从天前第一次偷听令狐冲房中的春声之后,她便再无无法控制自己,甚至就连白天练功之时,都在期待着夜晚的这个时刻。

  长长的束胸被她解下来放到了床上,岳夫人那对洁白玲珑的玉乳,在她自己的搓揉下不断地变幻。这时候隔间的叫床声已经连成了一片,再也分不清那是盈盈的,还是凤凰的,然后就听到两女连声的哀嚎,接着就是人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

  无力地将身躯从诎移开,岳夫人慢慢躺倒在牙床上,双目紧闭,贝牙紧咬,一只手继续捏弄着高翘的乳头,另外一只手却慢慢地伸进了裙中……那早就在刚才听床的过程中湿得一片狼藉了,岳夫人两根长长的手指一碰到自己的阴唇,全身不仅打了个冷战。

  「啊……」长长的中指跟食指轻轻地顶开两片阴唇,一点一点地伸到了多年没有被男人开垦过的荒芜阴道之中,前晚第一次用手指自渎之后,岳夫人曾经告诫自己再也不可做这羞耻之事了,但是到了夜,这两晚火热的身躯都不听她的控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次……

  中年美妇紧窄的阴道不停地吞噬着她的手指,一节,又一节,终于,手指虽长,但也渐渐地到了尽头,岳夫人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指轻轻地移动着,在自己熟美的阴道中来回抽插着。

  「冲儿……冲儿……」岳夫人脑海中,一个伟岸的年轻男人正伏在自己的身上,温柔地亲着自己的红唇。一生之中,她都只有岳不群一个男人,但此刻出现在她性欲幻想中的,却不是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而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心爱徒儿。

  「冲儿……亲亲师娘……」岳夫人在自渎的快感中陷入了如梦如幻的境地。

  这几晚偷听令狐冲跟他妻妾交合的声音,使得她修炼易筋经之后欲望高涨的熟美身体,对梅庄中唯一的男子令狐冲有了极大的幻想。白天理智清醒之时,知道那是自己的徒儿,岳夫人便不能不十分自责。但到了夜缬欢高涨之时,却忍不住幻想着令狐冲能抱着自己滚烫的身躯,用他那男人的威武肉棒,好好地满足自己一番……

  迷蒙之中,伏在她身上的令狐冲果然如她所愿,嘴巴有力地吸住了她的两片红唇,两根舌头一交,年青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岳夫人脑中一片迷乱,手不自觉地环了上去,搂住了令狐冲的颈背。

  「师娘……师娘……」在她身上的令狐冲喃喃的呓语着,一边品尝着她的香舌,一边整个人似乎都在颤抖着。

  在梦境中让徒弟这样轻吻着,岳夫人数日来积压的欲火,一时再也难以抑制。既然是在梦中,那一切事情都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岳夫人在心底这样想着,整个人突然就缠到了令狐冲身上,「冲儿……给师娘吧……师娘……啊……要妳……」

  不知道在什时候,她下身的束裙已然被脱在了一边,而被她缠住的令狐冲,全身也是一丝不挂,两人这一纠缠,岳夫人那骚水流淌的屄洞,顿时就压在了令狐冲高高立起的肉棒附近,两人的下体处都是一片火辣辣的滚烫,岳夫人屄洞上头那些并不茂密的长长阴毛,被淫水沾湿后,在令狐冲的小腹下方不停地摩擦着。

  这是一场多躞妙的梦啊!岳夫人双眼紧闭,唯恐被什熞罧惊醒了这一场迤逦香艳的好梦。而就在两人剧烈的纠缠、摩擦中,令狐冲下身那根又粗、又长、又坚硬无比的肉棒,终于在一番挣扎之后,顺着岳夫人那不断渗出的骚水,顶开她薄薄的阴唇,一下顶到了阴道之中。

  「啊……」尽管是在梦中,但被徒儿阳具插入的那种禁忌感和羞辱感,依然足以让岳夫人全身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而这种感觉,伴随着阴道被大肉棒一下顶开的那种真真切切的疼痛和舒爽,又似乎在提醒她这不仅仅是一场春梦那简单……

  岳夫人摇了摇头,似乎在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这绝对是在梦中,要不然,自己怎可以跟徒儿发生这样的事情……

  「师娘……我……啊……」令狐冲喘息着,在她的耳边轻声地说:「师娘,太舒服了!」他的阳具紧紧地陷在岳夫人的屄洞,几乎是尽根而入,粗大的龟头已经顶到了岳夫人阴道深处从未被碰触过的禁区,几乎可以感觉到子宫口上传来的一阵阵吸吮感。令狐冲轻轻地扭着腰,让阳具缓缓地旋转着,岳夫人额头豆大的汗珠随着他的旋磨而缓缓滑下,秀眉紧蹙,樱唇微张,媚态毕现。

  「冲儿,冲儿……」岳夫人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自己的粉臀,以前跟岳不群行夫妻之事时,她从来都是被动地躺在那,丝毫不敢有其他动作,但是现在在梦中跟徒儿交合,她下意识地放开了自己,追求着更加绝顶的快感。

  令狐冲轻抽缓插了数百下,只觉得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自己向来敬若神明的师娘,此刻她那熟美的躯体正随着自己的肏弄而摇动着,阴道那种翻天覆地的颤抖,更是让他的阳具硬得犹如铁棍一般。火烫的阳具顶在紧窄的阴道中,那种舒爽的感觉使得两人都像是飞到了仙境一般。

  无需狂风骤雨似的狂乱抽插,岳夫人已经达到了极度的高潮,一股阴精从子宫口处猛喷了出来,「啊……啊……冲儿……师娘……师娘……不行了……」她紧紧搂着令狐冲,嘴无力地说着。

  令狐冲而早已经到了泄射的边缘,他的阳具迎着岳夫人的阴精射出的方向,最后一次重重地顶了上去,龟头紧紧的镶在了岳夫人子宫口上的嫩肉上,虎吼一声,浓浓的精液从马眼上狂喷而出,他全身都打了一个颤抖,无力地趴在岳夫人的身上,两人都在粗重地喘息着。

  岳夫人双眼无神地看着牙床上空,脑一片翻腾。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刚才发生的事情,那种感觉是真真切切的,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在做梦。自己真的跟犹如己出的徒弟,做了那绝对不为天理所容的事情!

  「冲儿,为什……」岳夫人的手无力地靠在令狐冲背上,轻声地说道。这个时候,不知为何,她非但没有那种大错铸成之后痛不欲生的激动,也没有其他太多的想法,可能是自从练了易筋经之后身体起的那些变化,加上这几晚偷听徒弟的房事,使得在她内心的深处多少有些这方面的期待。

  「师娘……」令狐冲的声音之中带着哽咽,他抬头看着岳夫人,两行热泪已然流出,「徒儿……徒儿……徒儿也是无路可走!若不如此,师娘妳的伤势就……」说着他缓缓地将天下只有《易筋经》神功加上性力派的功法才能医治岳夫人伤势的事情说了出来,岳夫人这才明白,自己这些时日为何变得如此好淫,原来是练了《易筋经》的缘故。

  「冤孽!冤孽!……」岳夫人喃喃地说道。她当初在看穿岳不群的真面目之后,了无生趣,才会自裁以求解脱,却不想让平夫人给救了一条命回来。鬼门关走过一遭之后,更是明了生命之可贵,只是这几年知道自己命在旦夕,不得不将生死之事看开了。自从得知练那易经之术,可以医治自己心脉伤势之后,她的求生之念,在不知不觉中又旺盛了许多,只是想不到,这疗伤之事,到了最后,竟是要跟自己徒儿走到这一步……

  「师娘,徒儿为了医妳心脉伤势,不得已行此下策!若真有天谴,徒儿愿意一身承担,万死不辞!」令狐冲擦了擦泪水,大声说道。

  「傻徒儿,要有天谴,也是罚我这不详之人。」岳夫人手轻抚着令狐冲的眼眶,替他将眼角的泪光拭去。「妳一心要救我性命,又有什错?只是委屈了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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