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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奴共舞】(第十七章),1

[db:作者] 2025-06-30 06:59 5hhhhh 7860 ℃

 作者:bigloser

 2013年1月28日发表于:SIS

 字数:24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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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像以前一样用论坛提供的dreamedit编辑,不知道为什么复制过去的都是问号。试了很久都不行,只能劳驾版主代为排版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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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等到少珍高潮稍稍歇息,我把她拉起来,让她双手按在梳妆台,面正对镜子,又叫彭小枝跪在她身边,通过镜子夫妻目光相对。而我站在她身后插入,少珍不断挺动屁股迎合,眼睛却盯着彭小枝(我要她做的)。姿势太刺激,时间很短少珍就全身颤抖,啊啊尖叫,又高潮了。感受到少珍下体的抽搐和炙热,我把存了十多天的精液全射到少珍身体最深处。抱着少珍坐床上,彭小枝还呆呆跪在梳妆台前,事情来得可能快了点,又或者他是叶公好龙,想归想,做归做。

  “过来。”

  “后悔了吗?”我问他。

  “没,没后悔。”

  “那就好,把少珍阴部舔干,你就跪在床边,我们睡一下。”犹豫了一秒,下一秒彭小枝嘴巴已经贴在少珍下体,少珍缩了一下,我按了按她肩,她就不动了。

  “在你妻子下体吃到爷的味道你满足吗?”我问,加固他的奴性。

  “嗯。”

  “嗯什么嗯,回答。”我步步紧迫。

  “我满足,爷,我很满足。”

  “真的?为什么满足?”

  “在自己妻子下体里吃到爷的精液,我非常兴奋,非常高兴,非常满足。”

  “我没法满足少珍,看爷粗长的鸡巴在少珍阴道抽插,看爷健壮的身体压少珍身上,我能跪在爷身边看着,兴奋,我满足,我激动,我幸福。”调教不下去,奴性太强大。

  无语,休息了一会儿,少珍精神恢复过来,推开头还埋在她跨部舔着的彭小枝,趴到我两腿之间,舌头从膝盖开始舔起,一点一点仔仔细细舔。奴性夫妻,后来发现夫妻俩凡是想到能取悦我的都会去试去做,而我说过的没打过马虎眼。

  我腹部到膝盖全是糊糊,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她自己的淫液,味道可想而知,她却舔得津津有味,不时抬头偷偷看我,腹股沟,阴囊甚至会阴处,舌头到处,一阵阵酥麻传来,真实感受加上心理感受双重的爽,一个人只得一支鸡巴,想来古代帝王享受也不过如此罢了。

  彭小枝呆呆看着,当了三年丈夫,他不曾享受这般待遇,也不知道他妻子有一口好“口技”。

  第二天晚上走入他们家时,苏少珍那个“嘻皮士”弟弟大马金刀坐在沙发上,彭小枝夫妻俩站着,正争吵着,大意是嘻皮要借钱,数额不小,彭小枝不借。见到有陌生人,嘻皮嚣张的气焰一滞,明显有些退缩,而彭小枝声音开始大了些。

  “姐夫,这可是我爸的主意……你要考虑好……要不……没五,两万也行,等生意赚到了,我翻倍儿还你。”

  “上个月你刚拿了五万,这才几天啊,没有。”

  看了我一眼,“这几年总总你借了多少?小二十万了,我们一年工资才多少啊,我下个月房贷还没准备呢。”

  看我冷冷站在边上,感觉讨不过好去,嘻皮气鼓鼓说了几句场面话,自己也知道于情于理说不过去,“都绝种了,留着钱干个卵。”说完就走。彭小枝愤愤不平,苏少珍也一脸气鼓鼓,一问才知道,这嘻皮隔三差五的来借,一开口就是大数目,借不到就闹,小借小闹,大借大闹。

  “腰杆子挺直,态度决定成败,你们自己不必气愤,内心咬定没有就是没有。”

  我说。当局者迷,我也就这么一说,夫妻俩脸上出现霍然开朗神色,一直困惑他们的问题冰山似是被撞开,拨云见光。

  也是因夫妻俩弱势的心态,我传达的是我的处事方式,强、弱之间不以里计,自然不同。其实有点神棍,但神棍有神棍的作用,人类开始存在神棍就一直有,不管哪个人种都不会缺。当晚调教夫妻俩时,很明显熟络不少,彭小枝敢于和我商量方法方式,苏少珍也敢于说出自己的感受。

  苏少珍要彭小枝平躺床上,自已爬在他身上,屁股正好在彭小枝面上,逼正对脸,我提枪上马,这个姿势不出奇,我和楚冰、许静常常用,我也很喜欢,不同的只是下面的人变成男人而已,怪的是姿势是苏少珍提出来的。我令彭小枝要瞪大眼睛,感觉着阴囊一下一卜碰击彭小枝的鼻子,淫水把他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结束后,彭小枝依然去舔吮苏少珍充满精液的逼,突然说“在妻子身体上尝到其他男人的味道,感受太过特别太过侮辱,又极兴奋满足。”苏少珍说不完美的是她不是躺着的,看到我很疑惑,她说出一段往事。

  “我比其他孩子早记事,三四岁时的事印象最深,小时候家里穷,房子也小,印象很深就是家里只有一张床,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父亲正压着母亲。”

  故事很普遍,70、80年代城市人一个家庭有一间房就不错了,不过少有父母会当着儿女做,她父亲是酒鬼,又有些狂暴,兴趣一来不管女儿是否已熟睡,睡在一张床上,不可能不影响。想像一下,你是当时那个孩子,距离一尺二尺现场,那场景不深深印入你脑海才怪。这边苏少珍说着,却见彭小枝瘫倒地上。

  “怎么了?”

  苏少珍的讲述,可能触动了彭小枝心灵最深的某个记忆,要不不可能落魄成这个鸟样。应该说他们夫妻感情很深,见彭小枝这个样子,苏少珍吓得不轻,忙活了好一阵,还好我在,才有力气把瘫软的小枝扶到沙发上。出了这状况,自然玩不下去,我也就没回去,睡沙发,当厅长。

  上培训班时接到苏少珍打来的电话,“爷,您来一趟好吗?家里出了状况。”

  “好,我过去,小枝没事吧。”

  “不是他,我弟弟带人来闹,您快来。”我立马请了假,飞驰而去。彭小枝和苏少珍站着,样子象是在发抖,表情是又气又怕,我入门,“嘻皮”背对着我,也站着,很嚣张地站,他身边一个壮汉大马金刀地坐沙发上,另一边坐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女该。

  彭小枝见到我,很明显松了一口气,少珍也是,面色一喜,可能之前受了些惊吓,气势一松也是跌坐沙发上,又马上迎向我。

  我上前二步,拍拍彭小枝的肩膀,他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在眼框里打转。转身眼光冷冷面对嘻皮三人,这才发现原来大马金刀坐着的是个女的,短皮夹克露肩,大大的荷钉,剪着莫西干头,还打着鼻钉,短皮裤,高皮靴,比嘻皮更嘻皮,不过,之所以一开始误认为“大汉”也不是没理由,从上往下说,“粗壮”“青筋勃起”的脖子,你看过《我是特种兵》中那些个不是演员的真兵吗?脖子就是这个样,宽阔的肩膀,手臂肌肉坟起,比易建联更如“魔鬼肉筋人”。

  可能吃不住我的气势,“魔鬼肉筋人”站起来,借以抵消来自我的压力,好家伙,比我矮一点点而己,应该有一米七五,一身健子肉,小背心下露出腹部成形六块腹肌,若去参加健美比赛,随随便便就能得块牌。

  “肉筋人”应该是个会家子,懂得用气势对抗,嘻皮就差多了,“小子,你很` 寸‘喔,我们银栏街大少打遍天下无敌手,乖乖磕个头消失。”在彭小枝夫妻俩未受伤害赶到,其他的己无所谓,“银栏街大少”是什么水也无关紧要了。坐下来,也招呼他们夫妻俩坐我身边,这会有了主心骨,他们夫妻俩气势壮得很,都气鼓鼓盯着小嘻皮。

  和我这方悠悠然相比,“大少”那方剑拨弩张的样子成了笑话,双方的“老大”(我和大少)自然都不开口,彭小枝和嘻皮掰道理,本来就理屈,嘻皮很快词穷,“大少”脸黑得象破布。可能是从来没在姐姐姐夫面前憋屈过,可能是有“大少”撑腰,嘻皮居然想过来打彭小枝,我一瞪眼,他胆又丢了。

  形势不好,“大少”不得不出面,只是她也是口拙之人,怎比得上彭小枝夫妻俩有文化加上现在又有“胆气”,三下二句哑巴去。应该说“大少”也不是胡搞蛮缠的人,发现道理不对,知道是被嘻皮忽悠了,狠狠瞪一眼嘻皮,转身要走,又实在气不过,手指我,“你,跟我出去。”

  “跟你出去有什么好处?有钱拿不?”

  “我知道今天是我们不对,但我大少不能没面子,我要和你打一场,你有二个选择,一个是在这里打,一个是到场子里,随你,我不介意在这里。”

  “场子在哪?”

  “不远,对面街林林健身中心。”彭小枝夫妻俩抓住我胳膊,脸上尽是担心,我拍拍他们,示意没事的。“打可以,但以后不准再来搔扰他们。”

  “好,我保证有我在一天,就一天没人敢来搞事,包括你。”最后一句是面向嘻皮说的,嘻皮吓了一跳,苦着脸点点头。林林健身中心不算大,也就三四百平,在这样的大城市里算不上啥,不过有特色,中央有一个标准的擂台,和周围的健身器材格格不入。

  “阿通,去准备。”

  “是。”对答熟练无比,周围听到的人无不以一种怜悯的眼光瞄我,让我有种坠入深渊的不良感觉。彭小枝偷偷告诉我,他刚才没一起进来,是去打听一下,原来“大少”叫何燕,是这家中心的老板,也是这片区域的红白小老大,为人仗义疏财,不做恶事,这一片没小贼小黑帮有她功劳在,唯一不好的就是太过镖稈,附近连拳馆都开不起。

  在我理解,女人再能打,真能打过男人的不太多,不过也不能太掉以轻心。

  上场,互通姓名,开打,大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来,拳势应该是通臂拳,大开大斫,现代人五体心不勤,大通臂能练成这样已经不易,尤其是女孩子,当年我也学过,用手臂打树干,一层一层的脱皮流血,痛入心脾。

  我也激起兽性,通臂拳对通臂拳,臂撞臂手甩手,不花不巧,这么多年的篮球比赛,就是对着两个中锋包夹关门我也敢撞过去,哪个怕这一个女子。

  “爷,那叫一个惨烈啊,就象两根铁棒对撞,一连串响啪啪啪,都不象是肉长的。”这话是后来彭小枝说的。

  “叮”一声钟响三分钟,手、脚、肘、肩加起来的碰击绝不少于一百下,大少的抗击能力太过强悍了,她的感觉怎样我不知道,但从自己大小臂,大小腿传来阵阵剧疼,真是疼入心扉,彻骨的疼,只是长期的运动生涯炼就坚韧的心性,咬牙挺住。

  大少就没我那么好样,虽然咬紧牙关,紧握拳头,但发颤的双手,在眼框里打转的泪水出卖了她,连眼光都不能凝视对手,注意力都落在自己双手双脚上。

  “清场,马上。”我对那些工作人员低声喝。“老板?”真他妈笨,工作人员不明白,还向大少问。

  “快点清场啊,操你妈。”大少几乎是吼出来,声音发颤几乎控制不住。

  还不错,二分钟,场内只剩下大少和我,工作人员和彭小枝苏少珍都识趣退出去。

  刚刚还很硬气的大少跌坐地上,也控制不住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滴。

  “继续?真他妈爽。”歇了一阵,我回过气,又问。

  “怕你啊,打就打。”顿了一下,大少弱弱问:“再歇一下,好吗?”

  我笑了笑,没说话,下场提了把椅子,再上去扶起她坐椅子上,打完架下肢有瘀伤,是不能坐地上的。

  大少配合着,也不说话,眼盯着我的脸。其实这当中是有学问的,我做这些是为了不让自己身体冷下来,我也疼,很疼,没表现在脸上而己,大少这一歇,气松了要再提起来就难了,歇越久越难,也越疼。

  果然,一歇半个小时,大少终于鼓起勇气想站起来,只见她刚起身却疼得啊啊啊叫,不过挺硬气站住了,很没风度不打话就扑过来。还是硬碰硬,实际上单论通臂拳,她的造诣在我之上,但我所学极杂,最深层的是父亲的侦察兵基础,大家不能小看军体拳,那是无数代军人精英的传承精华,最实在实用所在。

  没人计时,但时间一定不足一分钟,大少三次跌倒,扶她起身她又扑过来,手脚早已没章法,又抓又抱,用头顶,就差没用嘴咬。最后一次过肩摔,她再也没气力爬起来,只靠着粗粗的围栏绳半支起上身,我也累得靠在一角的支柱喘粗气,大少起码一百五六斤,顶得住的人真不多。

  看她爬不起来,我也慢慢坐下休息,这一歇起码又半个钟头,刚开始大少咬牙切齿瞪眼,慢慢的可能是服气了,表情变悲哀、伤心,又变嫉妒、羡慕恨都出来了,最后又平和下来,看习惯她蛮横、暴躁,这会看到那平静的脸,有点怪怪的,重烟薰朋克妆让汗水眼泪划成一道道沟渠,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在这里最多几个月,走之后彭小枝苏少珍还要托她的,“不打了,一时分不了胜负,要打以后再说。”听我这样说,大少狠狠瞪我,好会儿,差点把我瞪毛了才说:“我知道打不过你,不过我会再找你的,扶我起来,我要回了。”

  “你就这个鸟样出去?好没面子的。”

  “哼,我当然知道,从后门出去,啊呦,疼啊,别抓太紧,往左边,啊呦。”

  “操,健身房有那么好赚?”我说就在这幢楼上面十三层,起码二百平以上,就是她家。

  打个电话给彭小枝,叫他们安心回家,大少也通知她的人去收拾残局。后事按下不表,不打不相识,以前也有过,次数不少,唯一不同的这次是个女人。说实话,武和我差不多或者高过我的,多了海了,能打赢大少的更是海去了,只是他们不是成名了就是年龄大了,哪会和这样一个女孩打,万一让她打倒了,脸往哪去,再说,大少是大开大斫线路的,以巧对之,被人说太软,硬碰硬,那代价也不小。

  拉拉S和拉拉M晚上找我,说是要喝酒,我说正全身伤呢喝不了。拉拉M说没见过男人全身伤是啥样子呢,正好见识见识,又说有上好的伤药,俩人马上找过来,我倒无所谓,我认识一个S,他每次见M都要正装,精神满满,一有个感冒咳嗽,得休养十天八天,非得完完美美不可才去见M。

  在我觉得,有时示人以弱才更真实。接我到她们地头,拉拉S的技术不是一般的好,活血化瘀,推拿热敷,让我好不舒服,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迷糊中有人叫嚷,声音很低,睁开眼,是她们俩个玩上了,刚刚拉拉S帮我推拿时拉拉M在一旁大呼小叫,可能是兴奋过度了。

  只见拉拉M光着身子爬地上,拉拉S只穿三点式,拿着个特大号“苍蝇拍”,一下接一下抽在拉拉M身上,“苍蝇拍”应该是自制的,很精美,厚重的巴掌,柄是藤做的,有点弹性,这样不至于用力太大受伤太过,从工具能看得出这对SM很用心。拉拉S个头小,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一脚踩拉拉M屁股上,放开力去抽,边抽边骂“死八婆,我让你动春心,我让你勾男人,我让你……”每一拍下去,个头高大胖嘟嘟的拉拉M全身白晰的肥肉都在晃颤,啊啊啊的呼痛。

  见我醒了,本来压低声音的两人再没顾忌,一时间房间里全是声,周瑜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打的近乎出全力,挨的边哭边笑,和谐对立。拉拉M爬着边挨边叫边躲,拉拉S边追边骂边抽,满间爬满间追,到后来,拉拉S更是骑在拉拉M身上,一手抓拉拉M的长发,一手抽打拉拉M的屁股,口中大呼小叫。好一会,都累了,连我这个旁观者也累了。

  歇了好一阵,拉拉S端来个箱子,一看,真他妈专业,比跌打医生更专业,温柔细心为拉拉M检查治疗伤势,动作轻柔,也专业高明,都说游戏是最好的老师,确实在哪都能找到佑证。

  和我一样,拉拉M舒服得迷糊过去,拉拉S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身边一个全裸和一个三点式的女人在,我却全无“性欲”,不得不说人有时挺奇怪的。

  “我们在一块后,也知道不对,毕竟太疯狂了。”

  “一段时间觉得不能老是这样子下去,年龄也不数小了,她家庭比我还好一些,老催着相亲结婚。”

  “前几个月,我试着交男朋友,试过那个,不行,换个人再试,还是不行,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他的不行。”

  “她也试过,说没感觉,俩人都觉得死心了,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

  “不该啊,城市这么大,好男人多了,可能是没遇上罢了,再找找,心放开些,不是放低要求,是把眼光放开阔。”我说:“要不,你来试试,要是能行,一箭双雕喔。”拉拉S挑着眉瞄我。“怎么扯到我身上,你是S我也是S,再说了,我在这时间也长不了,相隔千里,你是个要强性格,我也不只一个二个M,你能忍?”

  “好,说得好。”拉拉M突然坐起开口:“你要是答应了我们姐妹一定会看不起你,姐,这事以后再说,时间还长着呢。”

  虽独在异乡,日子过得却很充实,突然接到曾薇的电话,问我在干什么,我说和一个女S和一个女M在一起,她说你真好本事,到哪都能建立根据地,口气有点悠,我说这么远你还查岗呢,要不,你到天台看看有没顺路飞机,搭个便机,三五小时就到了,曾薇狠狠说,你说详细地址,我一定到,我这就上天台去。

  拉拉S和拉拉M都捂着自己的嘴不敢笑出声,这会时间是晚上十点多,可是当我说地址后,曾薇说,你到小区门口等,半个小时后,手机又响了,“我要到了,要是见不到你,以后就别见我了。”曾薇疯狂、敢爱敢恨的性格我了解最深,怎么会想不到她来了,她推开出租车门我已到她身边,两人就在小区门口相拥而泣,陌生的城市让我们无所顾忌,尽情拥抱亲吻。

  塔上出租车,我的手已伸入曾薇裙底,曾薇翻了个白眼,却微张双腿配合我入侵,不一会,花径之中已泥淋一片。手指一动,入侵到花径中去,曾薇“啊”了一声,捶我一拳,下巴向司机扬了杨,妩媚的白了白眼,整个人倒到我怀里。

  差不多到地方了,我使劲抠几下,拨出来,举到曾薇眼前,手指油光贼亮贼亮,作势要擦到她脸上,怀里的她红着脸捶我大腿,抓住我手,伸手从随身小包拿出湿纸巾,细心擦拭手指,最后,用脸摩娑整个手掌,突然间,咬一口,还用上点力。

  “啊,你真咬啊。”

  “哼,你该,谁叫你欺负我。”到宿舍,曾薇去洗澡,我突然看到她脱在门口的高跟鞋,足足有十二三厘里,她原来不喜欢穿高跟鞋的,和我在一起显得相差太多,我也说过女人穿高跟鞋脚会更漂亮,这双高跟鞋明显是刚买的,完全根据我的心意去挑选,纯色透明,性感挑逗。

  把鞋子放洗手盆里仔细洗干净,然后摆在床前。曾薇注意到这个细节,妩媚的看着不怀好意的我,径自走过去穿上高跟鞋,我伸手扯掉她身上的大浴巾。完美,真完美,班花级别的曾薇身材已很美,高跟鞋让她大腿小腿紧张收缩,拉长了小腿长度,比例更完美,让我赏心悦目更血脉澎湃。

  我在曾薇耳边说了几句,她不禁皱了皱好看的眉毛,还是听话的俯下身去,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脖子。这是M凤四式中的凤吸水,修长的美腿,屁股还有美丽的性器全都进入脑海,我早已迫不及待,揽住她的肢腰,硕大的怒龙刺入湿润的花径。波滋波滋的交合声响起,因为下身在用力、肌肉绑紧,所以湿润的花径紧紧的握住怒龙,极度的磨擦让久旱的曾薇不到五分钟就来了第一次高潮。

  M凤一式凤吸水用了十分钟,然后是M凤二式凤抬头,三式凤附,四式铁达年。之所以是“M凤”,是指正常姿势中带有对M的一点调教,对M的身体有些要求,但同时两人能得到的快感也是无与伦比。我暴发时曾薇已有过七八次高潮,累得只能趴在床上,翘着屁股任我驰骋。

  别说曾薇,如此剧烈的运动连我都很疲惫,趴在她身上好一会才休息过去来,刚想起身整理“残局”,曾薇不让我动,又休息了一阵,她先起来,用口舌仔细清理我的身体,舔到我下身时,脸苦成朵菊花,却没停。曾薇有轻微的洁癖,虽然我认为这就是女人应该做的,但就没有勉强过她,现在她能做,当然是爱的表现,我支起上身,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得到鼓励,她舔得更欢了。

  接下去就是一起玩遍这个大城市,还别说,做为千年古都,真让我们俩长见识了,马不停蹄玩了三天,晚上又是剧烈的“运动”,还花样百出,不过胜在年轻身体都棒,曾薇有练舞蹈的底子,不至于累趴。

  第四天,懒在床上缠绵,睡到中午,还没想好要去哪玩,手机响了,一看,是彭小技,“爷,这几天很忙吧。”

  彭小枝口气有点胆怯,后来才知道他认为我一个外乡人可能对上“大少”可能会有麻烦,我又好几天没主动联系。

  我倒是没估过他的心事,也没瞒他,说是女朋友来了,问他接不接待。

  心里想着要是当夫妻调教夫妻会不会很剌激,那边彭小枝忙不跌称好。

  不知道本来夫妻主对着夫妻奴就应该这样还是他们夫妻早就被我调教好了,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彭小枝跟在曾薇后面,苏少珍跟在我后面入房,他们夫妻俩四肢着地爬着而已。

  苏少珍跪我跨下舔着我的硕大,我用脚背挑逗她的下身,不过,她和我的目光都给她老公和曾薇吸引,要说曾薇和彭小枝的动作也没什么出奇,姿势和我们几乎一样,彭小枝跪在曾薇两脚间,埋首曾薇档部,舔得兹兹出声,曾薇也是用脚背玩弄着彭小枝的阴茎。

  场面挺有趣的,看着苏少珍在我跨下,彭小枝在曾薇跨下,我有种成就感,高高在上,随心所欲的感觉。

  突然间彭小枝啊啊嚎叫,原来他泄了,射在曾薇脚面上,一看时间,还不到五分钟。

  曾薇冷冷盯着彭小枝,眼光轻蔑得很,彭小枝难为情低下头,曾薇伸另一只脚,压着彭小枝的头,把他的脸压向他自己射出的精液,意思很明显。

  彭小枝满脸通红,这也太侮辱了,让他吃他自己的精液,还当着他妻子的面,他抬头往这边,却发现我和少珍饶有兴致的眼神,羞愧得无地自容,偷瞄一下曾薇,偏偏提不起任何勇气抗拒,随着曾薇脚的用力,机械的,屈服的一下一下舔食起自己的精液。

  苏少珍怯怯的望一眼曾薇,头埋在我跨下,我想她可能也为她老公的无能感到自卑,怎么说那都是她老公,虽然她们是夫妻奴,但刚开始少珍可能更多的是交换的意思,却没想到自己老公表现这么窝囊,那边曾薇伸出白嫩的脚丫子轻轻踹小枝脸,“脏死了,去擦干净,洗下你的狗嘴。”看这话说得,曾薇那叫一个媚眼如丝,嘴角又透着冷笑鄙视,女王范十足十,跌坐地上的小枝看痴了,忘记动弹。

  这下可脑了曾女王,白嫩嫩的脚丫子伸出来,神准无比夹住彭小枝鼻子,看来这事以前没少干,“贱货,给点阳光就灿烂了?爬着去。”漂亮的脚丫夹着鼻子往地下拉,小枝来了个狗啃泥,一转身,又踹了一下屁股。

  少珍羞愧得脸埋我跨下不敢抬起,鸡巴更是舔得倬倬有声。小枝觉悟高,洗脸、刷牙后接着又开壁柜拿了条新毛巾,洗了拎干,口叼着爬过来,捧起曾薇的脚丫子仔仔细细擦了好几遍,完了鼻子凑上去,不,是贴上去,整个脸贴着脚底板深深吸几口气。

  曾薇花枝乱颤,可能是太痒了,起身跨过小枝,两腿夹着他的头,骑在他脖子上,一手抓小枝的头发,两腿用力“驭,过去。”笑话不只这个,小枝本来不算笨,知道是往我和他妻子这边来,就是方向转错了,原来曾薇面朝我和他妻子,他舔脚自然是背朝我和他妻子,曾薇要他转,他却想驮着曾薇转个小圈,结果方向错了用力挤了两人好一个不稳,气得曾薇揪了他好几下,总算找到默契,慢慢转过来往我和少珍爬来。

  我拍一下少珍的脸,她抬头,我使个眼神,她马上明白,吐出鸡巴,我站起来,跨前半步,她立马爬到我身后,头从我两腿间钻出来,肩膀还微微用力顶住我屁股,意思很明显,是让我往后坐,当然了,少珍不能承受我的重量,我只是微微往后,当她肩膀脖子是个支点。

  这边的默契曾薇看得要抓狂,气得狠狠揪几下小枝的头发,感觉就象恨铁不成钢似的,又象小孩子比玩具比输的样子,她跨下的“马”自己也懊悔万分,垂头丧气。也就几步的事,几秒钟后我和曾薇就会合了,都不理会跨下的“马”,我们拥抱亲吻,跨下少珍小枝俩脸被挤到一起,又还各负担着他们主人的体重,一定很难受,不知他们心里会不会有满足。

  接下来爱爱过程比前面要简单些,只有二个姿势,一个是小枝四脚支地趴着,我把曾薇抱着放在他背上,曾薇屁股就压着他的脑袋,而头正好枕着他屁股,我就在小枝头上插他的女王,小枝后脑上曾薇屁股重量不轻,他要努力挺着,我能感觉自己鸡巴蛋一下一下的甩在他头上,曾薇的水那叫多啊,小枝头发全水淋淋的,少珍开始时爬到前面和曾薇亲嘴,接着舔曾薇的咪咪和身体,我插到性起,揪着少珍头发,把她脸按到我屁股后,她趴在我后面,脸贴着我屁股,鼻子嘴巴都挤到我靛缝里,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在那里一下一下勾着,奇爽无比,除了身体的感觉,更爽在心理。

  第二个姿势,这个姿势是少珍要求的,她仰卧床上,曾薇趴她身上,逼正好压在少珍脸,我就在她脸上插入曾薇的逼,这次的第四个人成了小枝,他就没少珍那样的待遇可以去和曾薇亲吻了,没资格,连舔咪咪曾薇都不让,他只能去含曾薇的脚趾,后来我让舔我的屁股大腿。只见爱液一点一点滴在少珍脸上,而她更是努力抬着脖子来用鼻子嘴巴舌头蹭我和曾薇的性器,喉咙中还一发出一种无意识的呢喃声,最后,当曾薇高潮潮吹时,她不可思似的也高潮喷出几点水。这是曾薇后来说的。

  我问曾薇是不是抠了少珍的逼,曾薇发誓说不可能,也对,她有洁癖,怎么可能空手去触碰更一个女人的性器。一切动静随着我的高潮射精停了下来,趴在曾薇背上享受余韵一分钟后,马上起身,把全身软绵绵的曾薇也抱下来,再叫醒意识正迷糊着的少珍,汗水口水爱液加上精液,她脸上全是糊糊,扶她坐起来后才慢慢回复了意识。回复意识的少珍紧紧抱着我,脸用力贴在我胸腹,发出“呜呜呜”不知是哭是笑的声音,我知道,也理解她的情感,却也不知怎样安慰,只有抱住她,轻轻抚摸她赤裸的肩膀,抚摸她的头发。

  好一会,等少珍情感释放完,抬头看到我的眼神,接着是绽放的笑,很复杂,不好意思、开心、感激、羞涩都在一笑中。四个人都累惨了,身体坚实如我都有点顶不住,别说其他人,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拍拍躺我身边正在看我的少珍头,她立马会意,爬到我跨下,用嘴巴清理我下体。贴上来才感觉自己脸上尽是粘糊糊的,怯怯的扬起小脸,我被她羞羞的表情萌倒了,手指帮她刮脸上的混合物,每刮完一下手指让她吸一下,三下两下脸上干净了,东西全到她肚子里,接着把她嘴巴按到我卵蛋。

  说这么多,也就十几二十秒钟的事,小枝痴痴看着他妻子小母狗样儿地在我跨下舔吃着卵蛋、大腿的污物,曾薇鼻子发出一声重哼,吓了他一个颤抖,是真是假不知,总之表现出来就肩膀颤抖一下,这一声重哼里除了闷气、不服气,更多是恨铁不成钢,小枝靠近她跨下时,她一手抓他头发,一手狠狠扇了个耳光,才摁到自己胯下去,耳光扇得倒不是太用力,狠是狠在她脸上那咬牙切齿的表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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